聊了半年多聊了好久的网友见光死不知人家姓啥

家里人给介绍了个对象,要来了女孩子的微信号给我,让我去加她,和她聊天。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聊,开头应该_百度宝宝知道拒绝访问 | www.1398.org | 百度云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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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曲:《知道》
[镜头] 一个大处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作者:廖政权
[旁白] 故事就发生在你的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062 我店里 #
我摇摇头,双手撒开,憋着气自言:“我喂的是儿,吃不了亏。”
国益对我说:“你摆得平,你有啥关系?”
我说:“你没搞懂不是。”
国益:“我咋没有搞懂,为了不判刑,找关系放出来,是这个意思吧!你能摆平啥?”
我说:“我能使他的孩子多教育两年,教育好为止。要不然出来又进去,出来又进去,人家公安部门还难得给他立案。”
国益:“你是个怪人,这种十多岁的哇儿,判几年什么概念?”
我说:“思想问题不解决,流在社会什么概念。再说一个很简单的想法,国家不该不制订那方面的法律。”
063 新街副食 #
我站在我的店门口,又听见《新街副食》有人在吵:“嗨!我又去学学。”我跑到《新街副食》店前,是熊明生一人闯进店里,将店里的瓶装酒打烂,其它食品也弄倒在地
熊明生:“我50岁的人,我来偷你一瓶醋?我是小偷?你今天还要多少钱?”
郭大看到熊明生气势汹汹,有备而来。在一边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熊明生气愤:“昨天,你们诈了我的钱,今天你算一下,要多少,我拿得起!”说道从兜里摸出一沓钱,全是壹百元一张跟大家看“我是小偷?我50岁了,变成了一个小偷!老子整个家族都没有一个小偷,都没有一个人蹲监的,我来偷你两三块钱的东西!嗯!大家看,我手里拿的是草纸!”
来了一辆警车。司机:“把他弄上来就是。”从车上下来两个大男人,从我面前经过,没有说话,在熊明生左右,牵着他就上了警车。有十多个人在看。
[画外音] 唉!这两个人,像喝了酒哦,话也不说,一个脸绯红。走我面前过是那种味?还是种杀气哟?(吆喝)嘿!嘿嘿!同志们,有戏看。总有一天要见面。*
064 我店下午 #
我中午进货回来,小解放车拉了一车。国益忙着下货,干起了劲,干出了精神,货下完了。我看她那股劲,我高兴:“谁说女子不如男呀!我看人类发展到今天,女性不只是顶半边天,这句话迟早要改写。”
我跟国益都在认真清理货。工商所的一群人出现在我眼前,急忙拿出证件,检查我的货。我说:“你们好,欢迎光临。”他们勉强地点了一个头。我拿出进货发票给他们看:“你好,我这里是今天的发票,过去的我们都存着。”他们不说话,忙着看。
[画外音] 哦?哦,可能他们在哪里受了委屈。哎!他们的工作还是不容易,为了百姓的权益不受到伤害。不容易,不容易。是我,我没有那个才。我还想提几个问题,算了,不麻烦他们。嗨!我先该说领好,欢迎加光临,不知是否能使他们一乐。 *
执法者:“你,要注意到,不能销售假冒伪劣商品,食品是人命关天。”
我说:“对!我都不好意思说,太麻烦你们。我做生意不久,望你们多多光临,提高我识别的真假能力。我有假货一定能找到源头。”
检查者检查完后:“我们走了,要注意点,要有防假意识。”
我诚恳地说:“谢谢!以后请多关照。好!慢走。”
国益不高兴:“嘿!注意点,什么意思?我觉得他们该培训我们经商者,如果一个经商者不能识别真假,他注意什么,怎么注意?拿双眼盯着它?废话。”
我说:“嗨!国益,你说这点还不错,应该有个部门负责。其实也不难,他来查我们,多来几回,我们就学会了噻。要我们每一个店都不进假货,假货就没有市场。”
国益热情的给我倒杯茶:“来来来,鲫鱼,你喝茶。”我心理乐了“我跟你讲个故事。上午有俩口子,就在我们门口打架,你说是为什么?”
我说:“我咋知道是为什么呢?”
国益积极热情:“我给你说!天下居然有这样的道理。这个媳妇居然不认他的老人,婆妈来了,男人去买了两根猪蹄回来,媳妇不高兴,就打起来了。我看到男的好凶哦。那个女的也凶,他们真的下得了手?不过那个女的也真是,你还不是看上她养的那个儿子,儿子都看上了,把妈当成了仇人,实在不该。”
我说:“后来呢?”
国益:“后来110来了,你又不在,我就没有时间去看。”
我来回走了两步,向国益请示:“国益呀!你好!我想今天晚点去看一下,我原来认识的一位老前辈,姓徐。他快90岁了,他的文化之高。他那个年龄的老人,不只是国内,就是其它很多国家的历史,他都说来条条是道。他所看了的书,要一间屋来放。”
国益:“好嘛!去了回来又跟我讲一遍你的感想。”
我说:“是呀!他还会日语、英语,还会武术、气功,在我心中的他,是一位了不起的老人。这是中旬,天气又好,晚上应该是大月亮。国益,当年我好想认他作师父。”
国益:“好哇! 能与一个自己尊敬钦佩的人多相处,学点别人一技之长。鲫鱼你有出息。”我感到好笑“唉!大月亮,是小路,有多远?”
我说:“多远?三公里路该有吧。在农村。”
国益:“那你现在都去,嗯,要不你明天去嘛!我的意思,是说你今天己经很累了。还是要给老人一点东西。嗨!你如果今天去,就早点,现在就去。”
我说:“这个老前辈,我每次见他,我都有新的收获,他总会讲一些人生哲理。他说了个——人生在世为何因,只为调合气与神;开天劈地人长在,一生一世宇宙存。”我乐着“你看人家这种心胸,洒潇人间。”
国益:“我是说你去。”
我轻轻地唱道:“谢谢你,给我的爱,没有一点你不关怀……”
来一位中年妇女,中等个,短发,提一个大包,站在我门口微笑地张望。我说:“请问需要点什么?”
中年妇女:“我,我要买点零药。”
我说:“哦,就在隔壁,”我笑着,“来,我带你去。”我把她带到了黄氏诊所。
065 黄氏诊所 ##
我一进门,一个近二十岁的女子对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说:“你的脾气怪,我的脾气还更怪,你有好怪呀!在怪的我都见过。”
黄医生:“好好好!听你的,吃一天的药。” 四十多岁的男人只看了女儿一眼。
我为了缓解一下气分:“黄医生好!”
黄医生:“嗨,请坐!”黄医生开了一张处方给吕护士。
我说:“谢坐!”
四十多岁的男人出了钱把药拿走了。女儿:“我不吃,你怪得很。你怪,我比你更怪。”气冲冲地走了。
我问黄医生:“他们是父女俩。”黄医生点头一笑。
中年妇女:“我还是要坐一下。”
我玩笑到:“你看,你在我那里,我都没有喊你坐,真对不起。”
吕护士倒了一杯水给中年妇女:“你喝水!”
中年妇女乐着:“谢谢!”叹了一口气。
我看着她的大包,玩笑到:“嗨!你出征了,带那么多东西?”
中年妇女:“对!我解放了,今天跟儿,儿媳妇说好了,我每个月出500块钱,他们请人带孩子,我这个老娘带不好,他们要科学喂养,我出500快钱给他请人带孩子,老头负责给儿媳妇买养老保险。”我瞪着她“管他们的,我们反正都不对,我老俩口过我老俩口的生活。”
我说:“你儿媳妇现在生活呢?”
中年妇女:“人家靠男人,我儿有两千多一个月。我们只管自己。”
我好笑的对黄医生说:“嗯?当年的貂婵、西施是靠什么生活?”
黄医生:“没有去研究过。”我手机响了,接完电话就离开了。
066 《新街副食》 #
《新街副食》又围着一群人。熊明生拿着一张字纸在读:“郭大老板,对不起,我偷了您的醋,还摔碎了您的酒和其它东西,我认赔,请你原谅我。我从此不再来闹事。求您、求你们、求大家原谅我。检讨人,熊明生。”
老板娘忙:“你以为我们是那么好欺负,我老公都说了,这条街的天上地下都 是我们说了算。”
仍然是上次的警车,上次那位司机,胸有成竹:“郭老板,损失了多少?”
郭老板显得稳重:“给我摔碎了的货有一半,损坏了的货有一半,我完全有清单。受损的货堆一起,影响了我营业。还有汽车运输费,人工费,墙体污染还要处理一下。共计是二万五。”
熊明生:“我,我的那两千多呢?”
开警车的那个司机说:“上交国库。”
我旁边一个人,30来岁,矮个子,瘦小,短发,穿一件旧的军干服和一双烂的解放鞋,没有穿袜子,牙齿上敷满了残留的食物,说话时鼻音重。这个人在自语:“上交国库,明生大哥,你怎么了?你犯了哪家的王法?”
我忙招呼““嗯!老兄,你贵姓?我都看了三次了。”
30来岁的矮个子瞧了我一眼:“哦!我叫宋明富。他们都闹了三次呐?”
熊明生叹息:“我认账,没法了,我出,我想办法拿。”
宋明富双眼盯着熊明生,在自言:“大哥,你还是流的我们宋家的血,虽然前辈把你带出去了,我们平时没有来往,这事我还是要管一管。”
熊明生叹气:“我三天内给你拿来。”
宋明富自言:“还只好我不管一下这个事。”
[画外音] 哈哈!济公?*
067 去徐成华老前辈家的路上 #
我一路上自乐,我快步走过一个弯弯的农村小路,我哼着:“我想唱歌就不敢唱,小声哼哼还得东张西望,高三啦还有闲情唱,妈妈听了准会这么讲。高三成天都闷声不想,难道这样才是考大学的模样……”乐着低声高呼“徐老前辈人,您好!”
画外突然传来:“抓住他,抓住他。”
我抬头看没人。回头看,两个高大魁梧的壮男,离我不足一百米,在使劲地向我要走的路跑来。我再往远处看,离我一百多米远,有两位男士,一边追,一边喊:“入室杀死两人,抓住他!”我瞪着追者,他们没有警服。又从追者口中传来“不站住我开枪啦!”‘啪!’一声枪响。我左右一看,没有其他人啊?
我自语:“真警察,真的敢杀人。别是在拍戏哟?哎!我要是有功夫才好。”在我前面十多米的路中,有很多拳头大的石子。二犯晃着刀,指着我。我跑到石子处,站在路中间。我眼一眨,他向我扑来,我往下一蹲,第一位高大魁梧的壮犯,从我头上飞了过去,扑在地上。第二位又猛地跑到,我只是右脚往前一伸,吐出一句:“我算什么?”两位都被绊到在地。我站起来。
[画外音] 嗯?你二位起来,是我就只有拼命跑。 *
我看他们一动不动,我说:“对不起。嗨?难道我是替天行道?”我看他们起不来了“怪了。”
第一位追者到了,喘着气,先对我伸大拇指。随后拿出警察证给我看。我说:“谢谢!”
喘着气的警察:“谢我干啥……”
我说:“谢您为民除害。”
第二位警察喘着气‘拍’我:“你行!”
我看二犯扑在地不动,我对警察说:“你们二位中等个子,追他们难。我矮个子更追不上。”
一位警察拿出手铐,另一位警察:“给他铐上。”
警察抓住一犯起来,犯者带有胡须的脸上,满脸是血,下颌骨扑断开了。警察看了我一眼。又抓另一位起来,满脸又是血,额头中间一个洞。警察又看了我一眼:“带走。”陆续来了十多位群众,看热闹。
我又向徐老前辈家走去,自言:“我怕啥?未必我还有错?懒得管它。”又到了一个山坳。一位老人,中等个子,花白头发,挑一挑大粪。我说:“老人家,我很少挑,我挑一下好吗?”
老人:“不!挺脏。小伙子,你哪里去?”
我说:“我还要走两里路,到徐成华家。老人家您70岁了吗?”
老人放下担子,哈哈一笑:“我76了。”
我说:“来,我跟您挑一段。我会挑,不会给您弄掉。”我挑了一段,满头是汗,放下了。
[画外音] 哎!对不起,我真想给您挑到终点。哎,我的气力还不如古来稀的老人。 *
老人吆喝到:“手里拿起扁担嘛,嗨哟嗨!”
我哈哈一笑:“老人家,您真潇洒。”
老人说:“谢谢你,小伙子。”老人又轻轻的挑起大粪走了。
[画外音] 哇!如果他是一位财主。如果他是一位人民赋予了权利的人,有76岁,是个什么样的身体,还很难说。能生活到76岁,还能挑50公斤,能生活在大自然中,潇潇洒洒。值!如果拿着纳税人的钱去到处游玩,不自立,要人伺候,又怎样呢?嗨!也好理解。一个是认为是享福,玩资格。另一位是在大自然中,自由的潇洒,快乐着。千金难买身心健在,有钱难得自身安乐。(自乐地笑声。)老人家我羡慕您,再有20年您还能挑。 *
068 徐成华老前辈家 #
我走在徐成华家门口喊:“老前辈,徐老前辈。”没人应,我慢慢地进屋,老前辈躺在一间不卫生,简陋的房间里输液,一位30来岁中等个子的女性在看着他。我说:“医生好!我是徐老前辈的朋友,他怎么呢?”
女性:“输点液。”
我看着奄奄一息的徐老辈说:“徐老辈我鲫鱼。”老人眼皮动了一下,没有睁开眼睛。我也高兴,他能听出我的声音“对!对!我是鲫鱼。老前辈!不关事,输了液,慢慢地就会好。”
老人有气无力:“倒茶,倒茶。”
我说:“老前辈!倒了,倒好了。”我小声对那位女性说:“您是医生,这家里人呢?”
医生:“四叔一早就出去打牌……”
我一急:“那个牌你去打它干嘛?”
医生:“不是打它,是去玩,玩麻将。”
我说:“哦哦哦……”
医生:“幺叔我一直没有看见。”
我感到有点奇怪:“那大叔呢?”
医生:“大叔说工作忙,没有时间。”
我自言:“未必教授工作的时间都更长?嗨,教授都没有父母?未必他的老人没有留恋的地方,是怎么回事?”
医生:“我上午就来的,家里没有一个人。”
我有点吃惊:“啊!有个万一呢?您,输了几天液?”
医生:“就只有今天一天,我是这个村的护士。是幺娘来卫生站说,躺了一个星期,不吃不喝都三天啦。我们站长来看的。农村的医疗工作,是有很多具体问题,按规定是不能这样输液。一是医疗条件,二是病人的治疗意识。尤其是老年人,打两天针,吃两天药,不见好转就有放弃的意思。所以在这种简陋的房间里输液,是不规范,但我们也只好具体情况具体处理。”小声“不用点药又怕家门亲戚说闲话,又怕死在外面不好。”
我说:“病人需要辅助检查嘛?”
护士:“我来就把大小便和血,送到市医院他大儿子那里了。不过,一会送去的人带了个信回来,大叔说的不必要。”
我说:“不必要?哎!大叔是主任医师,正教授级哦?”
护士:“是呀!起病都给他说了,一直没回来。一大家人,四个儿,我连病史都问不清楚。我也没法,只好输点能量,补充点电解质。”
我说:“是万一拜了,家里人都没有。”
护士:“是呀!”
我心理难受:“好,辛苦您了!”
一会大叔回来了,他天庭开阔,地下方圆,戴着眼镜,咋看都是一个当官相。他跟四叔、幺叔一路进屋,坐在离病危的父亲一墙之隔坐着聊。
四叔:“我今天有两盘都只差一张牌,就自摸三翻。那两盘我自摸的话,我得赢好几十元。明天我一定把这几十块钱赢回来。”我傻在一边。
[画外音] 哇!四叔您每天、盼天、成天都在干这么‘伟大’的事啊?在为几块钱奋斗,在为几十块钱高呼?您一星期用一个小时的时间来打扫一下屋就万难嘛? *
大叔:“昨天,一个老板,请我去钓鱼。我每一次出去至少都要钓30斤。昨天我都钓了30斤。我屋顶上的天池子,就是修来养鱼的。我最喜欢吃鱼。出去钓鱼的时间都很紧,上午钓鱼。下午,哎呀!老板都要安排两个人来陪陪。我今天就是挤出时间回来看这个老太爷。”
[画外音] 这些话我听到好别扭哦?咋就不像一个教授?嗯!您在市医疗行业是很有名气的人,但听您这两句话不像是人话。我敢说您最多坐半小时,您就要走,而且您不会去给您病危的父亲看病。我看您能去喊一声都谢天谢地。 *
矮小不讲卫生的幺娘,从另一间屋过来:“大哥您回来真不容易,老汉起病倒床一星期,都三天没有喝口水。有事问大哥,长哥当父。”
大哥自豪:“我知道这几天老太爷难过,很痛苦。我知道,今天早上,我上班一开门我就写了一首藏头诗,在我办公桌的台历上。嗯!
‘老汉疾病儿心头,’老汉得了病我们当儿子的,心头肯定难受噻,尤其是我老大,很多事我要晓得,我们都希望老汉长命百岁噻。
‘太多疾病无法收;’哈哈! 九十岁的人,各器官都有可能出问题,只要有一个器官出问题,可想而知,治疗起来难度之大。
‘爷子一生多快乐,’老爷子这一生值,他那个脑壳,两个人都给不了他,装了好多东西哦,国外的历史他都知道得不少。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好到阴间更自由。’咱们当儿的就放心了。阎王老爷都欢迎噻,你看我随便一写,就是一首藏头诗。‘老太爷好。’哈哈!我们给老汉的全是良好祝愿。”
四叔:“哈哈!你看这些东西,大哥完全知道。”
大叔:“所以你们送来的大小便和血,没有必要查。”四叔点头“今天上午有老板请我吃饭,我都没有去,还真对不起人家,没有给人家的面子。其实吃什么东西哟?要送我点礼才是真。我明年退休,我给我儿子买了两套房子,哪里来钱? 都是收来的。我儿子再有几天就要从戒毒所出来,我就把我给他存的一笔钱给他。这次我儿子才是彻底地戒了。前两次他决心不大,这一次是彻底地戒。我这个当爸的任务就完成了。等到我动不了的时候,我的儿子就该伺候我了。我们就是要有长期打算。”
[画外音] 我要重新打开我地听力,使之听得最清楚,使大脑记得更牢。我要重新打开我的眼睛,使之看得明,都储存在我脑子里。打开我的嗅觉,不管你走到天涯海角,我都能嗅出你的味。惭愧。 *
大叔自豪:“这样吧!我走了,有什么下次再谈。”大叔起来转身就走。我像双眼放出毒一样地直射他。他一步一步地走了,没回头。
[画外音] 大叔!您回来干嘛!您为什么不看一眼,躺在您坐位一墙之隔,90岁,生命危在旦夕的父亲,问一声父亲好?喊一声farthev (父亲)您会少块肉?您给儿子买了两套房子,受贿或敲诈来的钱,又给儿子吸毒。还从戒毒所出来!大叔呀!您90岁那天会是什么结果,您能活到90 岁嘛?还教授。一个弱智媳妇,在平时都还知道给婆婆妈蛋糕吃。这一大家人是怎么回事?我也没必要给他们的钱。 *
我握着徐老前辈的手:“老前辈,我是鲫鱼,我走了。”奄奄一息的老前辈,睁了一下眼,流出了一滴泪水,闭上眼睛。
[画外音] 我搞不懂这一切。我看了这一切该如何去想,向他们学习,学习哪一点呢?我怎么没有看出他们的优点来。如何去做……世上还有这种人。 *
069 从徐家返回的夜晚 #
在满天星星的陪伴下,我一路在思索,走在一个农村无人的山坳,自然的停下了脚步,两块嘴皮嘣的一声:“同志们!仔细听。……”
歌词曲:《知道》
[旁白] 呵呵!怎么样,该是发生在你的身边,我抛出的砖引出了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 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 下一集是我记录的帮事,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场次6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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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 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 作者:廖政权
[旁白] 故事就发生在你的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069 从徐家返回的夜晚 #
我大声道:“同志们!仔细听,尊老爱幼记在心。教青年,有良心,长大要供父母亲。积钱粮,造新房,连忙为儿说新娘。这家问,那家访,……嘿!”我瞪着眼自语:“嗨,我在吆喝啥哟?”我又不自主的边走边唠叨着:“屋檐水点点滴,点点滴在心窝里。屋檐水点点滴,点点滴在心窝里……”
070 《新街副食》 #
鞭炮响起,我又去学习学习。郭大老板拿着一张纸,红着脸在读:“各位顾客,各位邻居,各位朋友!上次熊明生先生,在我店,确实是拿一瓶醋在我店外看有效期。一是那天乌云密布光线差,二是熊明生先生视力不好。因为店外光线要好一点,所以熊先生就拿到了店外去看。是我没有把事情弄清,就出手打了他。现在我当众为熊先生道歉,请求熊先生谅解。大人不计小人过。今天我在这里放鞭炮,是向熊先生诚心道歉。我原来收了他两千捌百多元,现在退还,并对他造成的经济损失等,给予补偿伍千元。请求熊先生原谅。我向熊先生鞠躬谢意。”郭大老板向熊鞠了一躬,又向几十名围观者鞠了一躬。
宋明富,仍然是穿的是上一次的衣服,指着郭大老板:“是,是打他呀?你,你那个‘他’是指的谁?”
郭大老板:“对不起,我打了熊先生。我错了、我对不起、我道歉、我补偿。”
宋明富:“你,你收了别人什么钱,给,给大家说清楚?”
郭老板:“我收的是熊先生的钱,是违法的钱。求熊先生原谅我,原谅我。”
宋明富:“你要当众道歉,说清楚,不,不然还说我们欺负你。”
郭老板:“不是不是不是,是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我道歉。”
熊明生还感到有点过了火:“不说这些,不说了你们把我的钱退了就是,我不要你们的补偿。”
老板娘提着二袋有烟、酒、茶之类的东西忙:“熊大哥!请您原谅,那天是我不好,以后您要什么来我这里来拿就是。这包您拿上,就是我们给您道歉。”
[画外音] 哈哈这是演的什么戏?有意思!比电视集都好看。 *
熊明生:“我不会要你一分钱的东西。只不过那天是我赶一个朋友的车,才进的城,要不然我买一瓶醋需要走这么远?”
老板娘:“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不好,是我不好。”
熊明生:“那天光线不好,我买一瓶醋也没必要戴眼镜。所以我就拿在外面光线好的地方来看一下有效期。”
老板娘:“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对不起您。请熊大哥原谅。以后您需要什么,到妹子这里来拿就是。”
熊明生:“这事就这样了,不再说。我在这里要影响你的生意,我走了。”
071 离开《新街副食》到街道散步 #
宋明富:“大哥!我们就这样原谅他小子呐?”我就无意地跟在了他哥俩后面。
熊明生:“我看他多可怜。”
宋明富:“大哥!虽然当年大叔死,大娘把你带到了熊家,你不还是流的我们宋家的血?平时我们少来往,今天你这种事我都不管嘛?那天我给表姐打电话,我也是实话实说,喊她了解一下情况。我们宋家祖上都没有一个偷东西的人。就算是偷了一瓶醋,他们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一直认为那天的公安是私人行为。他开警车来,把你带走,收了你的钱。晚上表姐回电话,的确是私人行为。你那两千块钱做了好事。”
熊明生:“我是很生气,我们宋家、熊家就没有一个人有污点。轮到我五十了,我还去偷一瓶醋?”
宋明富:“他收了你两千块钱,性质就变了。他们没有上交,如果我们这次不原谅他,嘿!三个小子的工作,就给他搞掉。表姐是市法院的中层干部,表姐哥是市司法的中层干部。嗨,我再笨,未必我打一个电话都难得到我?这件事是我跟郭大商量的,这个结果是最好的,有社会效应。不照我的意思办,他三小子的工作就要搞掉。他不知道恶人更有恶人收,恶人也怕王法磨。嗨!这个办法最好,我们百姓就是要亲眼看到,这种社会效应。”
[画外音] 嘿!恶人还有恶人收,恶人更有王法磨。好好,好。 *
072 在我店里 #
国益给我一张订单微笑道:“亲爱的鲫鱼先生,请你送货到大房子村,常幺叔收。”
我笑:“国益,你今天高兴到了极点,是吗?未必获得了你的人生之道,养生之道?”
国益微笑:“不是!刚才打来的电话,称你是先生。他听到是我的声音,他又忙说,你是国益女士?这个人话说声音大,精神好。哈哈!我还是第一次,听别人叫我女士。”
我说:“是呀!称你是女士,说明你是在你们女人的世界里,你还有一席之地,更好的为人做点事。是一个有作为有成就的人。这个称乎才是对女性最好,最完美的,说明这个人的文化非常高,非常有修养的一个老前辈。”
国益忙:“人家都称小姐。”
我说:“什么思想?”我只好一笑。
国益:“哦!请鲫鱼先生给他送40桌人的副食品。”
我一想:“夏天,生日前一天,后一天。啤酒要30件,现在农村有事生活都做得很不错。嘿!国益,这个人是一个万年宽,我得请教请教他。”
隔壁店子的龙大姐,中等身材,披着长头发,织着毛衣,站在我店门口:“国益,那两个进屋偷别人的东西,还杀死了人家母女俩的那两个凶手抓到了。”
国益:“该枪毙他两次!进屋偷人家的东西,都该定罪,还杀死人。是不是该枪毙两次,是不是龙大姐?这种犯了死罪还有余的人,应该对他的直属有点约束,他在犯法时才有所收敛点,减轻放纵的程度。以前还灭九族。”
龙大姐:“这种杀人是为了灭口。”
国益:“那种事,一万个都不会有一个成功,我说这种人不是鬼迷心窍,而是傻。这种人在社会就不可能有他的藏身之处。龙大姐,还是我们女人好,我们女人坐牢的就少。”
龙大姐:“就是嘛!报纸上说两个被抓到了。我听说有一个的牙齿都跟他打落了;有一个的额头被打了个洞,住在医院里。”
我一惊:“哪个说的?”
龙大姐:“报纸上登的。”
我忙:“你看到报纸吗?”
龙大姐:“很多人都在说。”
我说:“他们说是谁打的?”
龙大姐:“报纸上登的,两个凶手被抓到。听说的是凶手现在在医院,有武警看管。”
国益:“这种人,还医啥哟,该当场枪毙,还减少点办案经费。”我瞪了国益一眼“是呀,反正他就是死罪。”
我转过身,背朝着她俩。
[画外音] 这事跟我有关,我闯了大祸。会不会有劳狱之灾?咋办呢? *
我不由自主的拿出手机,拨通了余哥的手机,我没有敢开口,余哥:“你好鲫鱼!你在哪里。嘿!鲫鱼咋了,不好说?”
我说:“余哥!我……?”
余哥:“不好说吗?”
我说:“余哥!您在学校吗?”
余哥:“对!”
我说:“我现在就到学校来。”
余哥:“好!”
我说:“再见!”挂了。
国益:“你在余哥那里去?”
我没做声,走出门后,回头:“是!”
国益笑:“你走了,我要偷吃东西哟!”我回到店里,开了一瓶饮料,放在货柜上就走了。
国益:“生气了,我说笑的嘛!”
073 育才小学大门 #
我刚到校门,余哥从门卫出来:“上面坐。”
我点头:“余哥好!”
074 二楼校长办公室 #
走进校长办公室,余哥给我沏了杯茶:“咋了?坐噻。”
我带着怕字坐下,深呼吸一口气:“余哥!我闯了祸。可能是大祸……”
余哥忙伸出左手挡住我(不忙说下去)。余哥瞪着眼,眉头一皱,想了一会。舌头从上下口皮中露了出来。瞪着疲劳的眼睛一眨:“说嘛,什么事?”
我说:“前天下午,我到乡下去看一个老前辈,半路上听到后面在喊,抓住他。我听到响了一枪,两个凶犯离我不足一百米。那两个都高大,拿着刀。我哪里能治服他们?我看到前面几步,地面上就有很多拳头大的石块,我忙跑到那里。第一位猛地向我冲来,我不知所措往下一蹲,他从我头上飞了过去。第二位又跟着冲过来,因为我蹲起在,就来不去想,脚就一侧伸,又把第二位绊扑在地。当时警察到,满头大汗,喘着气,先就给了我一个大拇指,拿了警察证跟我看。后来把扑倒在地的两个凶犯抓起来,才看到他满脸是血,一个下颌骨扑断,另一个额头扑了个洞,都扑到了石块上。”
余哥拿起电话,拨了两个号,又放下了:“你这个事,不算什么,警察找你谈了话没有?”
我说:“没有,听说报纸上登了,那两个现在在医院里。骨头断了,他当然要住在医院里。嗯,警察鸣了枪。”
余哥:“就这个事?”
我瞪着眼:“是啊!就是鸣了枪,才激发我闯了这个祸。当时我还觉得自己挺能。”
余哥:“鲫鱼,你这没什么,退一万步,就是治了你的罪,我一样认你这个兄弟。难道我还分不清是非。但我乐观的地说,你没事。这种现场对警察而言,是家常便饭。他们亲眼在场,如果你有过失,当时你就走不了。哦,两个警察什么年龄?”
我说:“我看他们都有四十岁了吧!”
余哥:“对了,这个年龄的警察,难道他亲眼看到的,他还认不清是非?”
我说:“警察把他们带走时,看了我一眼,试着想说什么,后来他也没有说出来。我没有看出警察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余哥,我是有意干的。”
余哥一笑:“今天的中国人,都是毛泽东的后代,当然要用小米与步枪来战胜飞机与大炮。只不过最难的是要分清,什么是敌人、与人民为敌的人。‘警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要擒拿他,当然是有意。他拿刀,又高又大,是该有意噻。鲫鱼,我敢说,如果不是你在场,警察会直接向他们开枪。他们是怕万一伤到你,警察的工作跟医生一样,不能有失误,在他们头脑里一生都不能有一次失误。”
我说:“余哥,问题是我现在想来,我在原地都可以绊他扑地。”
余哥:“你是现在认为嘛,当时如果你不狠狠地打击他,不把他制倒,他倒地后仍能反抗,侧身捅你一刀。就算是一对一,他有凶器,你都没法。这里有一个法律尺度。”余哥微笑说“鲫鱼!你聪明,你聪明!你就掌握好了这个尺度。你可能并不懂这个尺度,但你把握好了,你真是无师自通。”
[画外音] 这样一说,我应该没罪?嘿嘿,管他那么多,自己先笑一笑。 *
余哥:“这样嘛,我跟你讲个故事。这个事要么我都在想。是我小时候的事。一个60多岁的老头,住在自家的楼上。一天深夜,他晃到一个影子。他狠狠地一剑给它捅了过去。然后老头去跟村长说:‘我在家里刺倒了一个鬼,鬼还哎哟了一声。所以我就来跟村长说一下。’
村长说:‘你深更半夜,把我叫起来说鬼话,你喝了多少酒?’老头说:‘我喝酒从来就没有用秤称过,我不听到哎哟一声,我不会深更半夜来找您。哦……现在是……不忙我想一下……哦!我想起了现在是算深更半夜。村长,村长大人,您要把时间记好。’村长:‘你说的酒话。’老头走了。等一会老头又去叫村长:‘人命关天,麻烦村长去看一下,我不敢回家。’村长到现场一看,是本村的贯偷,已经没气了。马上上报派出所。你说老头他为什么先要无所谓地说跟村长听。”
我忙:“为了延长时间。”
余哥:“对,就是延长时间,等小偷死在他屋里。你说老头跟派出所咋说?”
我摆头:“想不到。”
余哥:“老头说‘我起来小便,晃着一个鬼影,是鬼,谁都怕。我顺手拿起剑,有武松酒后打虎的劲,刺了一剑,哎哟一声后,我才想到是鬼也要哎哟,难道鬼也知道痛?我信不信都只有找村长大人’。”
我说:“是这样。”
余哥:“派出所问老头,‘你没有开灯?’”
我认真地听,我想不到这个结果。
余哥看我听得认真,笑了笑:“老头还说,‘我刚起来晃到一个人影,尿我都吓回去了,我才急中一计,尿我现在都还没有撒。’这事传开后,全村拍手叫好。”
我说:“后来呢?”
余哥:“我关注了这件事很长一短时间。公安局多次问过老头。反正最后没有定老头的罪。二十年有多了吧?嗯,我不是要你狡辩,是所做要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要得民意、顺民意心,路就宽。否则是无路可走。这个道理很简单噻。日本侵略中国时,老百姓都知道舍身救国,呵呵,重兵在手,有飞机大炮的老蒋,却没有这个意识。一个无产者的毛泽东,唤起工农,把强大的日本帝国主义,使之埋葬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画外音] 余哥,到底是余哥,您这一说我轻松哪。真是广泛求师学,学问凭车载。*
我说:“我能听到您这些道理,当然好哦!”
余哥:“你看那些把国家、人民的钱放入了自的口袋里的人,一家人搞臭了嘛?我老家有一个,能力比我强,当上了中层干部。后来起了贼心,把国家的钱拿起跑了,他以为天没有边。这种人的眼光也那么的浅。”
我说:“我要说的是他后来……”
余哥:“嘿!后来是妻离子散。我们既然都知道,‘人’,有七情六欲,我们就该把握好,给自己留根底线。明知山有虎,你真的就敢上虎山去?”微笑“我们人聪明,知道了人有七情六欲,那么我们就多一点众人喜的事,少一点制造点忧不好嘛!”
我忙:“就是,一个人自由地活在世界。世界能容纳你,有劳动的机会,也有那么一点回报。自由,自在,加上一点仁爱多好!”我和余哥笑了。
[画外音] 这就叫,话投机;心情爽。*
余哥:“妻离,还子散。二十年后他会感到值吗?有这么多经验告诉我们,仍然有人重犯。”
我说:“余哥!就是把这件事公布于世,人人皆知,仍然有人重犯。”
余哥:“是呀?嗯!你知道我这点家底,是怎样来的吗?”
我摆头:“不知道。”
余哥:“鲫鱼,你是我的知心朋友,我还没有给你说,我的家底是怎么来的。你应该知道。是呀,一个普通教师,从哪里来钱办一个学校?我的生财知道是—— 当时一个乡镇企业的砖厂要卖,亲戚朋友支持我凑了点钱买下。企业嘛,还在人家的地盘上,后来商量分期付款。一年后另一个老板要来买,正好又不准我们办企业。我就赚了二十多万。后来我又把钱投入到县上一家企业,一年多就倒闭,没有钱给我,就拿房子抵账。房子到手后我卖,又赚了几十万。我的钱就是这样来的。每一分钱都能查。我无所谓,我买了养老保险,到时候我全部交给国家。”
我忙:“不给儿子?”
余哥:“儿子?养儿不如我,我养他干什么?我只能给儿子搭平台,学习深造的费用,家产我不会留给他,有能力自己创。一个没有能力自立的人,我送他百万,他也无法生活下去。”余哥乐道“别想那么多,走,出去参观我的学校。”
我忙:“好嘛!学习学习!”
余哥:“啥学习哟,还客气客气。”
我们从办公室出来,遇上两位年青女性,都手拿书本招呼:“校长好!”余哥点头:“你好!”
我忙:“您的队伍很不错吗?”
余哥:“哦,来了一年。我对她们的要求是责任心。”
075 我跟余哥散步在育才小学操场 #
一中等个子二十出头的女性教师,在给小朋友上体育课。口哨一响,有力,口齿清楚:“立正。解散。集合。立正……”
我说:“余哥这就是你的队伍?我看像军训。咋安排一个女性教师上体育课,是体校毕业的?”
余哥:“上体育课就是要有那鼓精、气、神。要不,还什么体育哟,不白废了时间?在我的队伍里,没有小姐之称,女性更应该有气质。小姐,她是旧社会官僚,地主家里的仆人称主人未嫁的女儿。只是生儿育女,靠别人伺候过日子的女人。至少是没有其它能力,不是事业性的女人。现在外交上有这种称呼。”
我说:“什么意思?”
余哥:“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
我笑:“他们可能找不到一个更好的词来用。国际上有时还是要闹笑话,因为他们也是人。”
余哥:“是嘛!女士,就是一个很好的词!”
我忙:“可能小姐这个词,在有的人听来要洋气一点。”
余哥:“是,如果我是女性,别人叫我小姐,那是对我的侮辱。”
我说:“哦?原来如此。嗯?我看您的女士们这个天气都没有穿裙子。”
余哥:“在校不穿,出了校门我不管。”
我说:“其它学校可能没有这个规定,女人是要爱美一点。”
余哥:“哈哈?什么是美。要露出胳膊、露出腿才算美。穿裙子的人,不可能自始至终都给周围的人处在一个平面上,人的走动是全方位,在不同的角度,难免跑光,小朋友有好奇心。在我学校,我就要管她们的一点难免。”
我说“嗨!您得尽可能的安排女教师上体育课?”
余哥:“是呀!小学教育的那点书本知识,就是那点123, 321。古人说读无字之书。我们要如何开发小朋友的智慧,引导小朋友们开动大脑。所以我爱重识小朋友们书本之外地启发。反过来,我们引导者也在其中找到乐趣,我都感到有了童心,自觉得年青了。我干这个工作,找钱不找钱,我都得多活二十年。”
我说:“余哥!您干这个工作,是干到了相当高的一个档次哦。”
余哥:“鲫鱼!世事如棋局局新,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我的体育课是考察每一位教师教学的重要一关。我尽可能地安排每一位教师都要上体育课,都要认真地上体育课。一个教师,每上一节课,你没有找到乐趣,你这节课白上了。我要我的女性教师,成为女强人,而不是一个弱女子。要有保护别人的胆量与气质,而不是要被别人保护。”
我高兴:“您的思路就是要比别人高一个档次吗!有的学校的体育课就是放小朋友去玩。您的教师没有意见?”
余哥:“我这样是即锻炼了我的教师,又培养了我的学生,人的身体是需要养育、锻炼。嗯!什么叫体育?”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您这一问,我还回答不上。”
余哥:“我的理解,体就是身体,育就是养育、抚育、还有培育,用一些物理方法把身体调理好。把自己的身体通过体育锻炼,成为一个强壮的机体。这就是我的体育。至于那些以名利之战而自身摧残的人不在我解释之例……”
我忙:“您会成立自己地体育体系?”
歌词曲:《知道》
[旁白] 呵呵!你是屏幕的哪位。我抛出的砖引出了你哪块玉了吧!
[镜头] 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 下一集是我记录的,可能就发生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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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曲:《知道》
[镜头] 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 作者:廖正权
[旁白] 故事就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就发生在你身上。*
075 我跟余哥散步在育才小学的操场 #
余哥:“那些以名利之战而自身摧残的人不在我地解释之例。体育也好,运动也罢都不应该把摧残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人都残了,为了名利还得继续干。我想物极必反。今天的体育、运动、奥运之间是个什么关系,是不是在强我体魄?总有一天,有人能改变这个现状。在我的队伍里,据我的观察我的教师工作认真,责任心强。不仅自己取得了经验,而且小朋友茁壮成长,我们当然有成就感。”
我说:“对!人就是在反复用大脑,眼睛往什么方向看,脚就自然往什么方向迈步。”
余哥:“我要人,要什么,就是要责任心。那书本知识谁不会,一个中师都熟。有一个问题,就是责任心。是不是一个人天生就有用?既然你要干这个工作,就得把它当成自己的私事来干,干出成绩,别人满意,还有自乐感。那才是万寿无疆。”
我感到学了不少,从内心发出了笑声。我微笑着。
余哥看看我,又点点头:“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你用的人,会不会用人?不是别人是不是人才,是你会不会用人才。”余哥又挺自豪“走,去参观一下我的小朋友宿舍。”
我说:“好嘛!余哥,我觉得您的环境与众不同。”
余哥:“我觉得有些问题还值得深思。我发觉在人的视野里,颜色跟人有一定的关系,不应该像书本黑白,墙体黑白,但我没有一个理论依据,应该有一个什么颜色的墙体。”
我说:“我看到您教室里的墙体都有各种颜色。”
余哥:“对!那个我只是随便搞了点。”
076 学生宿舍 #
一位中年妇女在门口招呼:“校长好!”
余哥点头:“您好!开下宿舍门,我看一下。”余哥侧身“能看到点什么,指点指点。”
我笑着说:“至少我能学到点噻。 跟您每一次见面我都有长进。”余哥微笑着指了我两下。
一进门余哥:“好嘛。你是当过建筑工人的,有很大的建议权。欢迎光临。请指导工作。”
我笑着:“余哥!您褒我呀?嗯!我有时还真爱挑点刺。” 余哥:“好哇!这就叫指导工作。”我俩哈哈一笑。
我说:“您点三个盏灯,不可以少点一个盏?”
余哥:“我这个是低压电,安全电压,就算一万年有一次小朋友触到了,也不会造成伤害。灯的光亮度要差一点,我就多安装一个。”
我说:“您的风扇呢?”
余哥:“哦!我的风扇,由我们的生活老师负责使用。嗯,我的风扇晚上是放在室外。晚上室外的温度更低,就是把室外的空气往室内灌,把室内的热空气排出去,能达到自然风的效果,小朋友不会伤风。”
我说:“您的办法好,考虑得周到。所以我说在您这个范围内,什么东西就要高别人一筹。”我看到屋顶“嗯,余哥!您的屋顶太简单了嘛,用纸帖上就是。”
余哥:“哈哈。简单?我这个要帖得相当好,不能有一丝缝,里面不能有蚊子、小虫。”
我忙:“那么严重?”
余哥:“我里面是自来水管,有很多孔,小虫去给我堵了咋办。”
我说:“您安来干嘛,起到空调的作用?”
余哥:“不不不。是这样的,一间宿舍,一万年发生一次火情,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失败。因为我怕,也因为我想到了,所以我就要去做,要做到我心中万无一失。办事情就是这样,你重视它,你所有的付出都值。其实一些高档超市和一些重要部门,都可以用这个办法。本来火警的专用水管就安到了家门口,是我愿意把它安装成这样,一旦出现火情,阀门一开全自动喷水。等你火警到,十有八九我的战斗就结束。这才是叫把损失降到了最低。嗯?上次电视报道,哪里的什么气罐四个,先燃了一个,随后三个燃起发生爆炸。”
我说:“是,想起都有点可怕,这些我们也能想到,也能做到。他们是没有想到,还是有种侥幸心理,或者说这种意识欠佳。”
余哥:“是呀!我这里一分钟搞定。第一间宿舍安装好了,我们试了一下,火燃得最旺时,打开阀门,一分钟就搞定。上面我当然用纸来遮挡,供水时纸就没有用了,水能喷射到这间屋的每一个角落。阀门在外面,学校每一个人都知道如何开。”
我说:“这个是不是该消防员专用?”
余哥:“对我来说,我想到了没有做,叫思想僵化。一切要从实际出发。我跟消防部门说,它就同意了,就是它不同意,我用自来水管道也比不用好。”
我说:“哇!要增加多少费用?”
余哥:“只要你重视,就有这笔经费。一万年发生一次,都不应该。要未雨绸缪,在生活中有很多事故都是可以避免的。但往往都要等到事故发生之后去说,是经验教训。”
我突然玩笑:“不不不,您这叫未火筹雨。未火,筹雨。”我跟余哥都笑了起来。
余哥:“未火筹雨?没这个成语。”
我说:“嗯,只要能表明那个意思,别人能听懂就是,何必非要跟成语联系起来。”
余哥:“我的意思是你有头脑,能从实际出发。嗯,你别说,我把我的想法跟自来水公司一说,你说他们什么反应。”
我说:“支持噻。”
余哥:“他们岂止是支持,室内的水管送我,免费安装。公司的小学学龄儿童,都送在我这里。我当然得好好地给人家的孩子做引导者,他们知道我是私立学校,学费人家全交。没有一点副加条件。”
我忙:“余哥这是叫锦上添花,如虎添翼。”我们又笑了起来“所以人家有超前意识的人办事,就是万无一失,更有作为。”
余哥:“你别拍我。你把工作都当成自己的私事来办,有了责任这根弦,它总会弹出人们满意的乐曲。”
我说:“余哥,虽然我们以弟兄相称。今天这一谈,我觉得巴您不上了。我这种没有作为的人,跟您称兄道弟,降低了您的档次。”
余哥:“你又拍我。”
我说:“不是。是真的。我在这里还看到一大特点。”
余哥:“什么特点?”
我说:“您的墙也是各种颜色,自起来有点大自然之感。”
余哥:“眼里看到的黑白时间多,我是想眼睛感受点其它颜色。”
我说:“嗯!全世界的书本可能都是白纸黑字嘛?”
余哥:“我到今天为止,还没有出过国门。”
我说:“对!先我一直没有想通,是该有一个五彩缤纷的感觉。所以我说您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
077 我和余哥在育才小学操场散步 #
气温28度,艳阳高照。
余哥:“鲫鱼,据我对历史的了解和自己的经验告诉你,说大一点,不违背客观规律,自己的所做,要有利于人民,有利于社会。说具体点,不要总是和别人过不去,你走的路就越走越宽。吸收别人的优点,没有必要把别人都变成给自己一样。还得要宽容别人。”
我认真听后点头:“是!余哥,不需扬鞭,我会好好消化您的观点。”
余哥:“今天我的话就多了,你要跳出自己的小圈子,站在不同的角度,不同人的立场来想问题。要站在国家、个人、不同的人群来思考。具体到你,还要站在消费者的角度,消费者的眼光经营,这个结果就更全面,更客观,更可信。自己也感到有可贵之处,自己更自信。一个人心踏实了,心情才更舒畅,人的疾病就少了一半。”
我说:“是,我做小工时,楼上的中医老师上课就聊这些,心病没有了,剩下的就是身病,我们要的就是身、心健康。”
余哥:“心底无私才天地宽。”
我笑着:“我们尽量做到,其实我们生活在一个温饱的社会里,我们应该做到。我都知道,有的老人自己还在吃低保,还每天去捡柴来烧开水卖给路人喝。”
余哥:“嗯!你做生意就是要站在顾客的角度去买货。”
我点点头:“是!您支持我做生意时,您就是那样给我说的。就是您那样给我说了我才有信心开这个小店。心也踏实,睡觉也安稳。心里的疾病就少。”
余哥:“我目前社会关系也有一些,原则之外的事不是不会钻,别人送你一万块钱,得了心里不踏实。得了别人的钱,就得办原则之外的事,心里又不踏实,这种不踏实,岂止是用钱来比。”余哥点点头,笑着“鲫鱼,说实话,我现在没有理由,就是给你一千块钱,你今晚就睡不好,我托人送你一万块钱,你很长一段时间会提心吊胆。”
我忙:“坐卧都不安。”
余哥:“这就是心里的不踏实,是不能用钱来比。”
我微笑:“余哥!我今天受益匪浅,我会好好做人。欢歌笑语,合格公民嘛!”
余哥:“生意还行?”
我说:“还可以。”
余哥:“我说的‘行’是包括两个意思。一是经济效益,还有更重要的社会效益。不要让人家买你一次东西就骂你一辈子。你老老实实地做生意,要少很多麻烦,不要去耍小聪明,把别人当成傻子。我给你说一个,我一个五年级的小朋友,一天他到我办公室,不高兴地喊到我,激动地说刘老师不公平。我说你慢慢说,我给你做主。小朋友说刘老师从来都不表扬我,也不抽我回答问题我的成绩一直都在班上前三名。这说明小朋友聪明,有胆量,有辩理的能力。我解释道,因为老师没有看到你进步,其他同学原来的成绩80 分,现在90分,别人进步了,值得表扬。你的文化课在老师眼里本来就是最好的,没有必要表扬你,你本来就是最好的。我说你应该在体育、美术、音乐、团结同学、帮助同学方面发展,你在这方面进步了,我来表扬你。我还跟她说了一个故事,我们可以说上世纪初日本非常强大,而不谈我们自己。要谈日本是如何战败时,我们会实实在在地说,它怎么会打赢中国人呢!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回答不上而感到抱歉:“我不知道呀?”
余哥:“这就是我的学生,是她要学习,要进步,而不是教师强压她好学习,人是生命,有思想,不是机器,所以要有一颗仁爱的心,更不是我们引导者拉着走。后来她自己主动地去帮助两个同学,一个月后,成绩上来了,我当然表扬她。毕业前去参加区上运动会,她的表现我还比较满意。我在全校表扬她,小朋友们都很有智慧,只要我们有一颗爱孩子们的心,就能激发他们进步,说理论点是开发他们的潜能、开发他们的智慧。”余哥微笑“这里有其它因素,有时间我们来好好聊,一谈到孩子们的话题,我的话就多。”
我说:“余哥!我还得慢慢地消化您的思想。今天听您一说我又长大了一点,我肯定还要来请教您。”
余哥:“今天聊得不系统,不过你也不必要系统了解。”
下课铃响了,学生们从教室里出来,一个有近1.6米高女生,把衣服围在腰上往操场跑,余哥看到了,左右一看,喊了身边的一位学生“你去把六年级二班的班主任,陈晓琳老师给我喊来。”
余哥自语:“不关心学生,责任心差,首先是老师的问题。”
中等个子,女性,二十出头的陈晓琳,笑嘻嘻的跑到余哥面前:“校长好!您叫我?”
余哥指着在一边玩、1.6米高、衣服围在腰上的女生,摆了一下头:“她是你的学生吗?”
陈晓琳觉得是学生顽皮,忙说:“我去训她。”说道陈就转身走。
余哥忙:“站住。你训她什么?她为什么这样打扮?你的第一印象就是训她,是你的学生,你就不首先找点自己的原因?”陈老师无言“我看问题是在你,要是问题在女学生我叫你干嘛?我直接喊学生就是。你教了快一年了,你还是关心学生不够。”
陈老师红着脸,不知所措。我在一边多言:“请校长给你支一招,不关事,不关事,拜校长为师。”陈老师红着的脸又露出了羞涩的笑容。
余哥:“这很有可能就是生理因素,她不可能一天就呆在教室里,所以她就想到这个办法。我都为你的学生聪明而感到高兴,但我为你关心学生不够而有点失望。”
上课铃响了,陈老师忙说:“校长!我错了,我明天交一份检讨和我下一步的教学计划给您。”
余哥:“你去嘛。”
我说:“余哥!在小学这个层次里,也应该有专家这个称呼才对,就是一个小学教育的专家嘛。一个大学里的教授,喊他来教小学生,他不一定就教得好。”
余哥:“为什么呀?”
我说:“有可能他没有童心。”
余哥点头微笑:“也是。我想得多的是把跟小朋友相处好。”
我说:“我都碰上一个大二的学生,我说现在安排教授给你们上课哪,是您们的福份。他说,‘对呀,我们的写作课就是教授上,但是,是讲得最差的一个。’”
余哥:“有的人只适宜搞科研,不适宜教学。有的人又适宜教学,而不适宜科研。还有就是一个人固定那项工作,干的时间长了,换一样就不行。每一个人都有他的长处,问题是要应用好自己的长处就有点难。能写好一篇文章的人,不一定能教好学生写好文章。我就是爱去想,小朋们在想什么,他们需要什么,如果我是一个小学生,需要一个什么样的老师。我就是要把他们这个年龄段该获得的知识和所需要的东西,传授给他们。如果我还认为我自己还有一点智慧的话,就用来激发小朋友们的潜能,开发他们的智慧,使他们能成为社会认可的人,我就心满意足了。”笑着“同样的文字,面对不同年龄、不同性别的人,说出来地口气是不一样的。”
我说:“余哥!我发觉到一个问题,总有一部份家长是把希望给别人、老师、哥们儿。作为第一任老师的家长、应该作表帅的家长、有时就是出钱为公道,你把孩子给我看好。我的意思是像少了一点父爱。”余哥点头一笑。我自言:“ 唉?管他的哟!”我伸手和余哥相握,我伸出右手“余哥!感谢您今天给我的疏导和教诲。感谢!”
余哥:“你何必那么客气。”
我说:“是呀,不过我。哎,我还是想去医院看一下那两个人。”
余哥:“这事你自己做主最好,每一个人的想法不一样,目的不一样,思想观念不一样,收获也各不一样。我们教师带着不同的思想观念走进教室,对学生的影响很大,所以我们教师的一言一行,行站坐,都要有一个表帅的思想观验。哎,今天我的话多了,不过你说的那件事,我认为是一件好事,是一件好事。”
我玩笑道:“好好好!谢谢!谢谢!谢谢!再见!再见!再见!”
[画外音] 余哥!我崇拜您,我只是草民一个,达尔文、老子、今天的比尔o盖茨,这种伟人都离我太远太远。但是您以自身的行动让我切身地感受到了崇高和伟大。*
078 在我店 #
我乐着在把货搬在三轮车上。国益:“鲫鱼,我看你今天心情最好,你乐什么?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请说出来跟我一起分享。”
我乐着:“我要诚心去请教、拜访你说称我是先生,称你是女士的那一位常老前辈。我现在预计这个常老辈是一个农民,一个有自己的人生观,是一个高素质的农民老大哥。如果是的话,我得和他好好聊一聊,我回来就得晚一点,你放心就是。”
国益笑着:“我才放心哦,天下都只有我才看得起你,你还认为你很不得了。”
我乐着:“是是是!是唯一,唯一,独一无二。(我唱着)谢谢你给我的爱,没有一点你不关怀。嗨!”
一个长安面包车突然停在我门前,忙出来一位20来岁,漂亮潇洒的女司机:“我拿20 瓶矿泉水。”
我说:“好!”
女司机:“麻烦你给我拿到车上。”
我说:“好!”我拿到车上。嗨?车上在出烟。
帮着打开一瓶瓶的矿泉,往出烟处倒,我看着她两下倒完了,她说:“麻烦你!再给我拿20瓶来。”
我说:“我那里有自来水,一分钟就把管子接好,直充就是。”
女司机:“不不不,你给我再拿20瓶就是,我会给你的钱。”
我去拿时自言:“这不是钱的问题。哦!是你有钱的问题。”
女司机在打电话:“喂哥!你来把车开回去,在新街《佳营副食品店》门口。”我给她拿了20瓶去,她把钱付了。
我说:“你,需要人帮忙嘛?”
女司机:“谢啦!谢谢你啊?”
我笑着:“不谢,不啊。”
079 在常老辈家 #
我拉着一车副食品,问到常老辈的家,正在乡村公路边,我乐道:“常老辈 ,常老前辈,喜事到。”
矮个子,花白短发的老头从土墙屋里出来:“唉!你好你好你好!”
我忙:“请问您是常老辈嘛?”
由于常老辈不认识我,又看我拉了一车货,忙:“你是,季老板,季先生。”
我笑着:“我是鲫鱼小弟,水里游的。常老辈您好,您好!”
[画外音] 哇!这么简陋的房子,能办四十桌人的酒席?*
常老辈热情:“请!来来来,请!屋里坐,屋里坐。”
我走进常老辈的屋,屋里的清洁有点一尘不染的感觉,收拾得井井有条。常老辈跟我沏了一杯茶,精神爽爽地乐道:“我俩口和我母亲就住在这个老屋里,我两个儿子住在那边,他俩小子修的都是一样的楼上楼下,一个180多个平米,全新。一个搞了十万多一点,又把我给他们的家具拿给我,他们能办更新式的家具,我高兴;能修那么宽的楼房,比我更有能力。他们的家电我还用不来。管他们的哟,至少我现在是没有能力来管他们。我六十好几呐,我现在的任务,就是要我的妈至少再活三年。”
我看着常老辈乐观的样子:“常老辈,您这个人才叫精神愉快。”
常老辈:“我前段时间才想到一个问题。我到市医务科讲了我的情况,医院派人带着家伙,到我家给我妈作了一次检查,还没有其它疾病。我妈今年97岁,在床上躺了十七年。”
我站在他屋里的另一个小门口,看到那间屋有一个单人床,床上的衣物应该是常老辈一个人的,我开玩笑地说:“哈哈,常老辈,您老俩口睡一个单人床,过的什么夫妻生活?”
常老辈精神:“说起来人家都要笑话我,我是有妻子的光棍,我妈在床上躺了十七年,我爱人就跟我妈睡了十七年,我就成了这样的光棍。”常老辈挺自豪。
常老辈的爱人也矮小,还有点口吃:“晚晚,晚上老人一人在在……在床上,我我实在不放心,我我我不跟她睡在一起,死死了还不晓得。她她老人多活一年,我我们就多多好一年。她她是生我们老常,养养我们老常的妈,有了她老人,才才有我们老常,我更要照照照顾好老妈。大大道理我不懂,我我知道没有老妈,就就没有我们老常。”又笑着“我我们老常还还是不反对我跟老妈两两个睡。”
[画外音] 什么算孝子?我不知道孝子的标准。这种媳妇算孝子吗?常老辈您老两口我投一票。 *
我笑道:“常老辈,我问您一个问题,您老辈子不介意嘛?”
常老辈:“不介意,不介意。我们这种最普通的人,随便说,随便说,我没有隐私。”
我说:“你们几弟兄?”
常老辈乐道:“我们五弟兄,都吃得起饭,要说经济,我手里的钱还要少一点,我还觉得我生活得很好。我还不存在我生活不起走。”
歌词曲:《知道》
[旁白] 呵呵!谈点感想嘛!我抛出的砖,引出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 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 下集是我记录的,可能就发生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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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曲] 《知道》
[镜头] 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 作者:廖政权
[旁白] 故事就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079 在常老辈家 #
常老辈乐道:“我还不存在我生活不起走。嗯!我喂的牲畜没有卖过。一年喂十多个鸡,十多个兔、鸭子,更别说蔬菜,自种、自吃。每天要吃时才到土里去择回来下锅。哎,我吃的全是新鲜绿色食品哦!我就觉得农民好,自种自吃,自养自吃。我,农民都能感受到 江山如此多娇。”
我突然大笑起来:“唉,您老辈,您老辈,真潇洒,我也感觉到您老辈,生活充满阳光。”
常老辈:“嗨!就是上次那个医生说我妈没有其它病,我才想到,我得给我妈做个生日。想到这些我还很对不起我妈。我妈下星期满97岁,我给她请40桌人,一个都不少。”
我有点惊讶:“您一人操办?”
常老辈忙道:“40桌人,一万块钱多点。我三哥说他拿两个猪来杀,我说算了算了。一个老母亲我都安排不好的话,我才叫无能,我咋会要你来出。嗨!我这点能力都没得,我才是操得太差了。我还要做98 、99、100岁。我要给我妈做了100岁,心里才踏实。我的哥子,侄儿,他们的工作忙,我是算自由惯了,我来做更合适。”
我玩笑:“万一您哥子要主办呢?”
常老辈:“这不矛盾,他要做他做,50桌、60桌他做他的,他有他的亲戚朋友,他提前做我就缩后,一点不矛盾。”
我说:“常老辈!您这个人真潇洒,真会过日子。”
常老辈:“嗨,我是一个不发火的人,我没有必要去发火骂别人一次。个人打米,个人做饭,人家又不在你家里舀饭吃,你生什么气?什么人跟我都能说话。上个月我们邻居喂的鸭子,没有回家,他说跟我的鸭子一起到了我家。我说你自己去看,是你的你捉。其实那个人很对,他头天捉去了,隔了一天,他又给我捉来,他还说对不起,他的鸭子又回来了。”
我是:“哈哈哈……”
常老辈:“是呀,当时我不要他捉,就会吵架,就是四个鸭子嘛,人家的确是少了四个鸭子。我要跟他吵一架,谁来证明?黑毛猪儿家家有,我跟他吵一架,对我的自身损害大于四个鸭子。”
我说:“他还您的鸭子,您的确是哈哈大笑?”
常老辈:“当然了,我们又没有吵架,我们仍然和气。这种开心是演得出来的嘛?不过那个人的确是对,多好一个人,既然我同意他捉,未必我还要他还!就是他的鸭子回来了,他仍然不还我,我也不会计较,我也不会去问他要。”
我笑:“您这个人真心宽,能容纳百川,我看您是身心健康,万寿无疆哦。”
常老辈:“我六十多还没有吃过药。嗯?鲫鱼,接电话那个是你的爱人国益女士吧?”
我感到常老辈有意思,我笑着:“是国益女士。”
常老辈:“我怕弄错了,鲫鱼老弟的爱人,绝对称得上女士。不只是生儿育女,不要别人伺候的人。”我说:“您老辈很会说话嘛,先生,女士,小姐。”常老辈:“小姐什么意思哦,现在我们这些地方称呼卖淫女叫小姐。你称呼别人是女士咋都没错。”
我说:“我羡慕您,两个儿子不错噻,能修那么宽的房子,都有一技之长。”
常老辈:“嘿嘿!对自己的老人是无条件敬养,对自己的儿子是无条件的关爱……”
我打断话:“嗯!您就是成了君子哦,您虽然没有治国平天下,但您能修身齐家,上对得起父母,下对得起妻儿。而且邻居无理地到您家来捉您的鸭子,您还觉得无所谓。”
常老辈:“当然无所谓呀!杀人一万,自损三千。”
我说:“嗯!常老辈,有人说一个人活着是为了一口气,往往就是为了赌一口气而闯大锅。”
常老辈:“对呀,人都只有一口气,就要珍惜这口气,就不要去伤了这口气,更要保存好这口气,更不要去赌这口气。”又双眼盯着我“嗯,人?一个人要的是脸哟。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如果我去做了一点伤害别人的事,那我才没有脸面,只有钻地缝。”抠抠头“嗯,应该说,一个人就是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在世几十年,人和人好好相处,也就不存在赌气一说。老弟你在考我呀?”
我说:“常老辈,您后面说这个理,用今天的话说该叫居高临下。您像悟了道的人,所以您身心健康、潇洒、快乐,我得好好向您学习学习。”
常老辈:“人就像一个机器,要使它正常、长时间地工作,要延长它的工作年限,就要做好机器的保养。”
我说:“所以您有颗平常的心。”
常老辈:“是呀,我们这些草民,只要把自己管好了,把自家人管好了,我看都不错。嗯,有个什么说法呢?”
我笑着:“家庭是社会的细胞。少不了这最小的一部份。”
常老辈:“对呀。嗨,儿子的问题简单噻,小就送他读书,教他尊重别人,不打骂别人,不拿别人一针一线。你读书,读多高的书我都无条件地出钱,做好后勤保障。如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小子偏要去闯。那好,老汉送你进去,当判你三年,我得给你奏一案,不判你五年才怪。”
我自语:“我觉得你这个人有意思。”
[画外音] 这个常老辈真是与众不同。*
常老辈:“你不进去过一个春夏秋冬,你就不知道人在世间是干啥子的。你进去学到了怎样做人,我再来接你回来。要不今天去干点偷鸡摸狗的事,明天又不务正业,总认为别人不知道,别人真的都比你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个人只要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迟早别人都知道。坛口是可以封的,人口封不了。再说我们一家人有吃有穿,过着平平常常的生活多好,一家大小多逍遥,穿的就是新棉袄,戴的又是博士帽。”我哈哈地笑“何必要去找刺激,结果去闯一个祸,害得你一家人三五年都不安宁。”
我听常老辈说得条条是道,我只是点头一笑。
常老辈接着说:“我没有文化,前辈们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什么东西都要报。我们生活已经很好了,比从前的地主都要好多少倍。一个人要知足,一个人嘛,穿吃解决了,又只是力所能尽地做点事,一点都不去偷能过一生吧?问题是有的人三百块钱能生活得好,有的报应(人)一万也不够。”
我乐着:“能,能过一生您说的是这个情况。我们算是两代人,说话还能投机。”
常老辈忙:“嗯,兄弟,有的人贪吃,还是要吃出病的哟。还有的人,去贪玩乐,也玩出了祸,乐出了灾。”我点点头,常老辈盯着我“小兄弟,你会吃饭吗?”
我突然感到好笑:“我,我会吃饭,一手拿碗,一手拿筷,往嘴里塞。”
常老辈摆头:“未必,小兄弟,你未必会吃饭。”
我是眼睛几眨眨,眉头一皱,瞪着常老辈:“不会吃饭?”
常老辈:“我拿个东西给你看,任何一个人每天都要用到的。” 常老辈去拿。
我自言:“ 常老辈,吃一个饭,一日三餐,您还有妙招?”*
常老辈拿来一个碗:“这个是碗,你知道是一个碗,但你不一定会用,世上卖的碗少了一点东西。我不跟别人讨论这个问题,不过我今天跟你谈话,谈得高兴。”
我诚恳:“请老前辈指教。”
常拿着碗:“这个碗,我用漆在碗口上打了一个记号,应该说碗厂要在碗口上做一个缺。我就是要在拿碗吃饭喝水时,手的大拇指自始至终要放在一个位置,这个记号,就是放手指的地方。一个人吃一顿要拿碗多次,手还有可能接触别的东西,反过来又去拿碗吃饭,反反复复地就不卫生了。尤其是‘享福’的人,爱托别人添饭的人,不是把别人手上的脏东西吃了嘛?还多有身份的人,我观察他们就是这样。他看不起我们,我也看不起他们的生活习惯。我这个生活习惯,该值得推广嘛!”我点点头“我不是科学家,但我这个生活习惯是有益无害。只要我们稍微留意一下就是,又不要你多出一分钱,不多耽误你的时间。我们的卫生专家们吃饭是怎样吃的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市场上销售的碗、盘都应该着个记号,使所有的人在吃饭时都养成这个习惯。碗上这个点,按我们石匠的话说叫参照点。”
我听傻了,说出:“老人家您可以,您可以申请世界专利了。哎呀!全世界的人吃了几千年的饭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常老辈:“我大字写不起一个,我哪里申请什么专利哟!”
我笑着:“真的,满腹经文的人、世界卫生专家都想不到这些。农民老大哥,文盲老大爷就有这点过人之处。”我拿出手机给“老辈我不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的独友。”国益发一个短信:——国益!你心中的、眼里的独有的郑权要笑。 [画外音] 我真的感到此人可尊。此人可尊也。 *
我说:“常老辈您想问题全面,在您的启发下我又想到一个事,也可能是您已经想到。”
常老辈:“我想啥!我就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人。”
我说:“我在前两天,在我哥们那里学到的,我不知用在这里恰不恰当。”
常老辈:“小兄弟还客气了,我跟你初谈,我还觉得你实在。你们的世界,向我们农民老大哥的世界注入点营养、新鲜血液,我说的应该是精神食粮,我感之不尽。”
我笑着:“是这样的,前几天我在我哥们那里,他说我们考虑问题不要有失误。就暗说明书,明知道有可能发生的事故,而且是能够避免的,抱着这种侥幸的心理,最后酿成大祸。”
常老辈:“对!有这种事,这种事还多,有的是不知道而造成的。”
我忙:“不知道的就不说了。但,我知道一点,能供您母亲的生日宴会,做参考。”
常乐道:“参考?指教,指教就是。”
我说:“我现在想到一个事,就是把事情办得更完美,您母亲的生日有近400人进餐,我想可以考虑一个卫生员,主要是食品安全。每一个菜的做法,厨师们都熟,问题是头天买回来的菜如何存放,剩余的菜如何处理。10度,20度,30多度的气温,我们不懂什么菜在什么条件下易变质。”
常点头瞪着眼:“哎,有道理,有道理,这个办法好。具体我该怎办呢?”
我说:“这个问题农村没有先列吧!”
常老辈:“没有先列,我们不管它,只要我能想到,能办到,有易无害就办。”
我说:“我想我读小学时,开运动会二三百人,学校都要请一个卫生员。要办几百人的宴席,一旦出现食物问题了,那后果严重。我们知道了要下雨,但还没有下,我们该把雨伞带好。如果我们不知道要下雨又是另一回事。”
常老辈:“你具体说我怎办,我照办就是。”
我说:“您先找一下镇卫生院,它有人专管防疫。我今天来找您就是预防。您先把您妈做生的情兄跟它讲一下,最后就是请他来个人,全程指导,这40桌人前前后后的食品卫生安全。”
常老辈:“这个办法好,你这个办法好哇!”
我说:“至于它收多少费那又是一回事。我还觉得出得着,万一出现肠道疾患就麻烦了,我们既然想到了……”
常老辈:“这个办法好,我还觉得这样的宴席办来要高一个档次。照办!”
我乐着:“照办,准奏哦!”
常老辈乐到:“对对对,准奏,准奏。”
我们乐了一阵后,我说:“我觉得镇卫生院会支持您,服务于人民嘛!如果我是镇卫生院的话,我得向全镇推广。因为医院它和其它行业不一样。我们的生活在你的辖区内,传染病的发病率越低,说明你的工作干得越好。而不是说你们多得病,我们的收入越高才好。”笑着“这只是我说的外行话。”
常老辈:“要说理,应该是这样才对。我明天就去请教他们。”常乐着“唉!你这个人还有点来头。这才叫聪明。今天要在我这里吃顿便饭。”
我说:“嗯嗯嗯!谢了,今天和您老前辈谈话,我已经足了,受意匪浅,我给您送二次送货再来请教您。”
常忙拿出一沓钱:“拿着,下次来接帐。”
080 我家夜 #
吃晚饭我去拿碗吃饭,自言:“碗迹。”我一看,有一个碗有一个米大的缺,我不由自主的把另一支碗碰了一个小缺。
国益:“你在干嘛?”
我说:“一大发明。”我把碗给国益看“我们今后吃饭,要养成这样一个习惯,自始至终把拇指放在这个碗的迹号上。”
国益:“为什么?”
我说:“不绝对卫生的拇指,接触了碗口,就有可能直接接触人口,而有可能增加病从口入的一个途径。我们是先悟道者之一。嗨嗨!我们在吃饭时还是流一一点,有意无害。”
国益:“之一,还有其它人哟?”
我笑着:“今天都记这点,多了记不住。就这样我们以后吃饭就养成了这个习惯。”
吃饭时国益:“没什么,好!我能做到。”
我说:“良好的习惯一下也能养成。”
国益:“你说这个还有点理,当然一下就养。”
吃好饭,我在练书法,国益看电视。我说:“国益!我长大了。”
国益:“你以为你才三岁?”
我说:“我今天和常老辈谈得好开心哦!”
国益:“没有谈够下次又去谈,我准你半天假。”
我说“那我就九分感谢了。嗯,国益!其实我又发觉了你一个优点。”
国益:“什么优点,我的优点多。”
我忙:“你的优点当然多呀?缺点只有一小小部份。要不然怎么会使我一步三点头,成为走马转角楼中的独友、唯一的友好人呢?”
国益:“鲫鱼你逗哦,你说的是一个爱字,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忙:“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国益:“就是爱字我的意思。”
我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国益也忍不住来‘打’我。我说:“你这叫爱吗?”
国益:“对!我们女人爱人就是这样。”
我唱:“难道就是这么样,难道就是这么样。难道真是这么样。”
国益:“真是这么样,我不打你两下,你老欺负我。”
我又唱:“‘打’我的人是你是你还是你。”
国益:“好哇!你还要欺负我。”
我说:“好了好了好了,我认错还不行嘛!”
国益指着我:“你还敢不敢欺负(我忙说,吻)我”。‘气’得国益跺脚,娇气“你还是欺负了我。”
我说:“这那里是欺负你呢?不就是我一步三点头,走马转角楼中的独友嘛?”
国益:“你说是一个爱字,我又没有反对你。”
我说:“是呀!只不过我还是有不同的看法,严格来说爱而不是一个爱字,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国益捏着掌头,向我冲来,我一侧身她冲到我的怀里。
081 店里 #
做了两个生意后国益说:“鲫鱼,我们跟其它做生意的比,他们能比我们好多少?”
我说:“我吃多了,我去跟别人比,这些东西有什么比的。”
国益:“要知已知彼,才百战不殆。这点你就不懂。”
我说:“我们这样做生意知足了,实实在在,用一半的精力想自己,再用一半的精力去想消费者,足也。我去想别人,一百个人,有一千种回答。”
国益:“你是个怪人。”
我说:“嘿!我去研究那些干嘛?别人比你多一块钱,你会心里难过;你比别人多一块钱你又高兴,下个月呢?再下个月呢?明年呢?后年呢?我知道,我们何必要去计较同行。哎呀!世间上的事,如下棋,局局新。”
突然一个30来岁的高个子男士,背着一个人头被布裹着老人,直跑,我速出门一看送到了黄氏诊所。
082 黄氏诊所 #
男士:“快快快,头上有条口,流了很多血。”
黄医生:“来!放在床上,(一看)哎?脸色那么不好,小吕!建立一根静脉通道,先给20ml生脉。”吕护士忙着输液,黄医生跺了一下脚“哎?”又忙着作好理发,消毒,缝合的准备。黄医生刚把头上的布拆,病人的手一松,头一偏,我的眼睛一瞪。
[画外音] 哇?没气了。
男士:“你妈哟!老汉,你就这样走了,我就抓着你的头在墙上碰了一下,你就这样走了?”
我瞪了这位男士一眼,黄医生放着的麻药未打,就看到头上的血牵线一样的往下滴,黄医生给小吕说:“30ml生脉,鲫鱼消毒液倒在他头上和我手上。”黄医生没有戴手套无需几秒钟,逢合了五针,把血止了,两寸长的伤口没有流血了。病人仍然人事不醒“小吕再推30ml生脉。”我不由自主的去把血压器拿过来,黄医生接了过去,察后摆摆头。
我去弄了一下病人的眼睛:“嘿!像比先要好点。”
黄医生在剪病人的头发和伤口再次消毒,并对男士说:“喂!你这个病人马上要转走,看你转哪个医院。”
男士:“你不是处理好了吗,还转什么?”
黄医生:“我只是临时处里,下一步的事还多得很,伤口的恢复,身体的恢复,感染的控制,更重要的是骨头有没有损伤,骨头里面有没有出血。”
我自语:“哇!哪么复杂。”
男士:“我就抓着我老汉的头在墙头上碰了一下,会伤到脑壳里面。”
黄医生:“就是不知道,才要到上级医院做进一步的处里。”说道黄医生在一边打了电话。
吕护士检血压后:“70的40。”
男士:“我不转呢?”
黄医生:“人命关天,咋会不转?”
男士:“人不是更好了嘛,我看他就是比先有所好转,现在的血压是70的40你先检是多少?”
黄医生:“先的血压是40的20.”
男士忙:“对了!我为什么还要转院?”
黄医生:“我先跟你说了这只是临时处里,我不是专业的外科医生,我看老人要落气了,冒险在进我一个医生的责任,自始至终,只要病人有意外,我这一辈子就惨了。我写一个病历跟上级医院。”黄医生写病历去了。
我问男士:“病人是你的什么人?”
男士:“是我的父亲。”
我一笑:“这就好说,打架离不了亲兄弟,上阵就离不开父子兵,替父亲死都不怕,还有什么说的。医生是为了你好,我们又不是医疗行业人事,我们是外行。”120车来了,我忙看了病人一眼,神态要好一点。120的急救医生拿来担架,把病人、病历和输液瓶一起上了急救车。车走了。
黄医生:“叹,这些就是一个医生最难把握的。”
我微笑:“嗨!黄医生,我看你很不错嘛,是不假思索三下两下,处里得有条不紊。这才是技术、能力。”
黄医生:“这个病人,先前那种情况,管不管我又怎样,我都有可能是错。”
我有点好奇:“哪理,您不是处里得好好的吗?我感觉得这个病如果骨头没有问题,您完全可以处里。”
黄医生:“是呀!完全可以处里,诊断明确,头皮下的骨头完全暴露,消毒液充洗时都 能看见,没有骨折,就是一个失血性休克。就是止血,补充血容量,升高血压。”
我忙:“那您不是完全可以处里了嘛?”
一个中年男士,扶着一位中年女士进来。黄医生手示意她坐。男士说:“我爱人吃到了鱼剌,卡着了喉。”
黄医生去拿着手电筒、压舌板,一看:“坐好。给着我说,啊……”黄医生用夹子挟了一颗两公分长的鱼剌出来“你紧张了一下,稍坐一会。”
歌词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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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次 079 —— 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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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黄氏诊所 #
黄医生:“你紧张了一下,稍坐一会。”
我说:“哇!医生真立竿见影。”
黄医生摇摇头:“问题我是内科医生,这个是外科疾病,五官科疾病,两回事。”
我说:“哇!这叫隔行如隔山。我以为你心中有数,能治疗就行喽。
黄医生:“今天的问题,我不处里不对,我处里就错了,如果我不处里这个病人死在我这里,我又错了,说我见死不救,应该做应急处理。鲫鱼你要去细看,每一个行业都有难点。”
我说:“未必刚才您挟这颗鱼剌,您也错了?”
黄医生:“严格说,错。”
我说:“为什么呀?”
黄医生:“因为是外科疾病和五官科疾病。”
我点点头:“嗨!你这一说,还把我说湖涂了。”
黄医生:“出血那个老头,如果死在我这里,我就是非法,因为我是内科医生。如果说是应急处理中死了,人一旦一死,不管你什么原因,死者的一方就是弱者可以说所有的人都会为他说话。别人可以说我没有资格,咋应急处理,就是我们的上级主管部门都很难说,它会怎么说。一个医生,医一万个人就不能有一个失误。如果说我是应急处理不成立,我还有牢狱之灾。下一次遇到这种事我不干了。”
被挟刺的那个女士:“每一位医生都是好,都是为了病人好。”
黄医生:“人家不一定那样认为。人一旦一死,说什么的都有。你医生费尽了心血去抢救一个人,没抢救过来,人家也有可能把死者的一方当成弱者。这根线一画,医生就被动。”
我侧身看国益在门口。我喊:“国益!有事吗?”我还没等国益开口就走了。
083 我家晚上 #
我洗手,国益忙着给我添饭,我说:“国益,你好!”
国益给我挟菜:“我当然好呀!”我微笑着,国益把汤放在我面前。
我看着国益说:“国益。你好!”
国益:“我好,现在呀!是要吃得饭才好。”
我边吃边说:“每天我出了一身的汗,每顿得吃四两饭,还得多喝水。”
国益把碗一放,捡一个吃完了菜的碗来重上,看着我:“慢慢吃,吃好。”
我说:“你这样我只好说,我说个好了。”我把碗放下,国益忙把菜碗捡去洗。
[画外音] 国益今天最主动,有进步。*
我去洗我的碗和漱口。回到客厅:“国益!摇空板呢?”
国益漱着口说:“等一下。”
我走到我的写字台前,点点头,欣赏着我书写的毛笔字。国益:“鲫鱼!给我走老爸那里去一下。”
我顺口回答:“是!”国益看着我“是!”
国益:“你咋不问我去干啥?”
我说:“还要问吗!本来经常都该去看二位老人,本来都有报歉之心……”
国益梳着头:“鲫鱼我还看你不出来。”
我说:“还有几十年,不急,慢慢看,再说你要对我说的话,就是实实际际的话,我有必要在反过来来问你嘛!我只有规规矩矩,踏踏实实地照办,还得感谢你对我的信认,我还得找一这个机会,好好表现,加深一点我在你心里的印象。”我点点头笑着,“怎么样?”
国益微笑着:“怎么样,我给你打痛。”说道,拍了我一下,“走!”
我笑着:“这一下的印象就更深了啦!”
国益:“为什么?”
我说:“因为你给我打痛了。”
国益娇气地说:“鲫鱼!我要收拾你。”
我说:“你不收拾我好嘛!我现在要去看岳父大人。”
国益给我一个吻:“这下‘够’了吗?”
我说:“只是——好!你刚才这一招,对我儿言,一辈子我都不会感觉到‘够’,我真惜一辈子。”国益激动得流泪,我瞪她一眼,她泪水在眼眶里又笑了起来。
084 在岳父楼下 晚 #
国益牵着我:“鲫鱼!老爸咋天输了四万多块钱,心情不好。我给你说一下。”我闭着嘴,点了个头。
085 岳父家 晚 #
国益挽着我的手,按了下门铃,没有反应,国益看了一下我,忙拿出钥匙开门进去,岳父坐在客厅沙发上,傻着眼。国益愣了,走进母亲的卧室,我在门缝里看见岳母躺在床上,国益:“妈你吃了饭没有?”四处一看“妈我看你是像没有吃饭。是咋的嘛?不管怎样,饭要吃,是咋回事,我今天下午才听说。”
我看岳父呆着,眼也不眨一下,我去倒了一杯水放在岳父面前,我坐在岳父的一边。
岳母对国益说:“把门关好。”国益把进卧室的门关了。
我在客厅听到:
岳母:“女儿!我们家完了。”
国益吃惊又小声地说:“啊。咋啦?”
岳母:“你爸输了10万多。”
国益:“啊?”
岳母:“把家里的钱都输干了,这以后咋过。”
国益:“我听说是四万多。”
岳母有气无力:“女儿!8、9、10,10万多。”我是听之认知。
国益:“妈!不关事,赌钱就有输赢,下一次赢它过百万。”我只是瞪着眼。
岳母:“是那样才好哦!”
国益:“有机会报这个酬。妈30年河东,30年河西,我要他们百倍的还回来。不关事,妈。”国益开门出来站在我的一边对我说“说!”
我没有反应,国益牵了一下我的衣服,我台起头看着她,她给了我一个眼神,(意思是要我劝爸,)小声说:“说!”
我站起来:“说好了,那我们走。”回头对老爸说“老爸我们走了。”我牵着国益就走。
086 我家晚 #
从岳父家回到我家,国益一进门就问我:“你是咋跟老爸说的。”我去倒了一杯水,递给国益“老爸也是输了那么多钱,我听别人,我还听成了四万,其实是8、9、10,10万。”
我无所谓地点点头:“哦!”
国益:“我问你,你是咋跟老爸说的。”
我说:“说什么?”
国益:“啊,你没跟老爸说呀?老爸生气,气得来饭都没有吃。”
我说:“他气,气啥?如果明知道是要生气的事,还得看他可不可以避免,情况我都不知道我说啥,你在说‘说’我就以为你能说好?”
国益:“你跟老爸说了些啥?”
我说:“啥?啥都没有说。”
国益激动:“鲫鱼!我对你很不高兴。”
我说:“明天来说可以嘛?今天都这么晚了。”
国益:“我不!我就要你现在说。”
我说:“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不说出来、或者你骂我、骂出来我才知道,我有错我一定虔心改正。”我还微笑着,“多简单的事。”
国益:“老爸输了10万多?”
我无所谓:“我不输不赢。”
国益忙:“输了10万你不气嘛?”
我说:“不气,知道气的人都不会输,这是成正比的。”国益激着流泪,我瞧了她一眼后,“我说哪个,我去说,劝说老爸?我说的他全都知道,我怎么劝说他,打人不倒是气力小;劝人不到是道理少,我都不懂不知道,这个理,我咋去劝说别人。如果反过来讲就简单。要是我鲫鱼去输了一万块钱,老爸一定会来劝我、说我、帮助我,我是傻子,因为我把钱输了,就算我是捡来的钱,在玩钱游戏,老爸也得说我两句,你说老爸又会怎样说我。那时的大道理小道理是说来条条是道,你说他什么道理他不懂,我一个晚辈,去劝说一个长辈,且是多年的干部,我是从来没有去想过,我见识少,来得突然了点,所以是你把我看高了点。”
国益擦了一下泪水:“你这也不完全是理由,你说那个地主,你说地主呢?”
我说:“我亲爱的国益”我钩了一下腰“地主,地主给我是什么关系,是社会上的朋友,是——扁担挑水平班人,谁便说。就是跟一个社会上的老前辈闲聊,我也带有几分尊重,明明白白的把话说清楚。”
国益:“你都不能说爸两句,你居然去了一句话都没说。”
我诚意地说:“国益!在我眼里的岳父大人是神圣的,你知道我自小就没有同父亲交谈过,加上我面对的是一个国家干部的岳父大人,我有什么语言去劝说他。我年幼,我不懂事,我在他面前都是一颗幼苗,嫩得很,我还去说他一句。”我看了一眼国益“嗨!如果是换过位,或者说多年以后,我处于老爸今天的一个地步,我不知道我是无地自容还是……”
国益:“你说他输了那么多钱咋办?”
我说:“要我说是属不应该,我在这个家里,关好了门,请问你国益一个问题。”国益看着我,“老爸那么多钱从那里来,他的工资还不够他消费。”
国益看着我:“具体我咋说得清楚他的。”
我说:“嗨!活、得、累心、费神,过于的消费,伤神;比过于劳动都可怕,劳动人民过于劳动了,放心地睡一个安稳觉,第二天起来就身体恢复了。人家心里无私,所以人家是晚上睡觉,静悄悄,天亮起床,看到的就是人间天堂。我发觉总有人自找苦吃、自找烦恼、自找罪受。又要想去得点别人的小恩小惠,费神。得到以后往又是用得不正当,伤神。一生就干这些无聊的事。我一辈子都不去得这些钱,也就不去这样用钱,我自认为我懒。”
国益:“我说老爸这事现在咋办?”
我说:“他肯定会处里好噻,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过去了。”
国益:“那输了的钱呢?”
我说:“哦!又扯到了一个钱字上,哎呀!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该咋说呢?”
国益:“咋说?一家人,手弯子往臂里弯。”
我说:“往屋里弯,我说给他一座金山,可能嘛?”
国益:“我说的现在这个问题。”
我说:“你说的是现在,我一直说的是根。好嘛!钱已经输了,不可能去喊别人还,只有……”
国益一笑:“只有什么?我就要你说那个只有。”
我说:“可能跟你想的不一样。”
国益:“不关事,你说。”
我说:“立志!金盆洗手,不去索取别人的财物,没有了不义之财就不去赌,虔心为百姓服务,身心健康,多好。就用国家给他的工资,不能生活嘛?还是双职工。”
国益:“这就是你说的根。”
我说:“yes (是的)!没有不横财,就没有纵欲。”我哈哈“我说叫自找烦恼,不会过日子。”
国益:“他帮人家做了事,别人该给他。”
我忙说:“错了,你进了工资,得了纳税人的钱,你的工作就是为人民服务,不离群众,上传下答,他咋成了跟我们相比。我们是没有工资,国家准我们经商,我买去了10元,我卖11元,我心安理德。老爸是万民所养。我都为他老人家担心。”
国益:“担心啥?”
我说:“他本来没有多大的权利,我是说怕他去暗示别人,使别人给他一些钱,最后搞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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