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连想去扎旗怎么坐车网最便宜呢?希望各位帮忙下

我在郑州,今年五一想去北京办点事,若坐火车最便宜需要多少钱,请大家帮帮忙,谢谢。_百度知道
我在郑州,今年五一想去北京办点事,若坐火车最便宜需要多少钱,请大家帮帮忙,谢谢。
只去三天,马上就得回来,如果有哪位朋友知道来回最少所需的价钱,本人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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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州---北京:最便宜的车次单程83元 ;往返166元车次亥肠掇课墀酒峨旬法莫 出发站 开车时间 目的站 到达时间 用时 硬座 软座 硬卧中 软卧下 1364 郑州 21:24 北京西 次日05:49 8小时35分 83 - 158 253
郑州 23:17 北京西 次日08:14 9小时18分 83 - 158 253 1390 郑州 21:16 北京西 次日05:42 8小时37分 83 - 158 253 1090 郑州 23:23 北京西 次日09:22 10小时17分 83 - 158 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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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便宜K180
(郑州-北京西)
但是K180只有晚上有,而且是晚上九、十点的车 早上六点到。建议最好买卧铺。
坐K180挺好的,时间上也好,晚上去在车上睡一觉,第二天早上到,正好办事!车费不到200,也很经济划算,你觉得呢?!
动车好像现在是217元?
上个月买的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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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我想从大庆到扎旗~怎么走~火车还是汽车_百度知道
我想从大庆到扎旗~怎么走~火车还是汽车
我有更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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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旗到青冈怎么走 ...从白城坐火车 到哈尔滨 偿耽罐肥忒堵闺瑟酣鸡再从哈尔滨做客车就能到了 客车大概两三个小时 火车就不清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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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我在广州,想要去嘉善,没有直达的火车,想要找个便宜的路线,是不是从广州坐火车到嘉兴,然后再去嘉善呢_百度知道
我在广州,想要去嘉善,没有直达的火车,想要找个便宜的路线,是不是从广州坐火车到嘉兴,然后再去嘉善呢
朋友给条广州嘉善路线吧要便宜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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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做火车嘉兴嘉兴做汽车嘉善约要110钟左右反近打嘉善半打费点贵做火车杭州杭州买高铁嘉善速度非快半车间久点票价都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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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了,我已经从嘉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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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做绿皮车建议坐车海或者杭州转高铁嘉善(海嘉善20几钟)
广州乘火车到嘉兴火车站。嘉兴火车站有很多出租车(拼车的),20块1人,到嘉善城中心,很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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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我想自驾马自达6从呼和浩特去乌兰浩特扎旗该怎么走?
得花多少钱??_百度知道
我想自驾马自达6从呼和浩特去乌兰浩特扎旗该怎么走?
得花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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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省际通道直达途经集宁、化德、伦、鲁、鲁北、白音胡硕、突泉乌兰浩特再扎旗收费站共25每15元油费自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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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交通图,简单吧?现科技发达.随便买图,面都清楚
楼上的,人家是开车,你咋告诉人家火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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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旗故事?先睹为快》专栏(6)&作者简介乐进虹,女,一个乐观向上,心里装滿酸甜苦辣的人。原北京女八中六七届初中生。一九六八年八月二十六日随上山下乡大军来到哲盟扎旗香山大柳树插队。近五年的艰苦山村生活,使我留下了难忘的回忆。我把部分故事发表在我的博客里,这些真人真事,反映了我以及我的同学们人生旅途中的酸甜苦辣。一九七三年四月回到天津,此后一直过着灰蒙蒙的生活。一九九四年下岗,一九九八年三月来美国洋插队。目前,人在加州硅谷的圣荷西(San Jose),照顾一位年近九旬的犹太老人。虽然人在他乡,但活得有价值感。&&&魂牵梦绕大柳树&&乐进虹&2008年8月26日是我们去內蒙插队四十周年。据悉,我们当年部分香山的老知青将在8月26日乘车回访那贡献了我们青春的地方。我不能同行,甚感遗憾,就将我对青春的回忆做为插队四十周年纪念的礼物吧!&梦回大柳树&大柳树是内蒙古的一个小村庄。在那里,我从十七岁起度过了五年的青春时光。当年我们一起摸爬滾打过的同龄人,如今都已年近花甲。他们计划结伴同行,重访当年生活过的地方,我却无缘参加。重访大柳树的动议,激起了我回忆的浪花。我做了一个梦,回到了大柳树。梦境那么清晰,醒来后我赶快把它记下来。我走进我们的女生宿舍,那是一排宽敝明亮的房子。镜正在房间里忙着什么。当我和镜、康说说笑笑时,小燕走了进来。我忙问她:“听说你在做外贸生意呢。”她笑答:“我现在不是在这儿吗。”我说:“你们看,我们几个都是二队的。”这时,堤和虹走了过来。好久沒有见到她们了,真高兴大家又会面。我走出门,看见一个高个子头发花白的人,很面熟,但想不起他是谁。我问他:“你认识我吗?”他说:“我认识你,你当过赤脚医生。”他带我到老书记家,老书记的头发都白了,满脸的皱纹。他的家人走出来和我握手。当我走进村里时,我简直不认得了,一切都变了模样。街道修宽了,还铺了柏油。街道两边高高的院墙,代替了原来土坯的矮墙,看不到院内的房子。走到街口,眼前突然一亮,看到一个大池塘,孩子们和海豚正在池中嬉戏。可池水不知为什么是黑色的。看着那远处建筑物上的霓虹灯,我问在附近玩耍的小学生:“那儿是香山吗?”路上,我沒有遇见一个我认识的人。想回集体户时,我迷失了方向,不知该怎么走。问过人后,得知我要坐汽车才能回去。路边不少的人在等车,我不知应在哪个站牌下等……“铃……”闹钟的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回味着梦中的情景,真愿大柳树变得像梦中那么好,就是池塘里的水要清澈的。我真实地记下了这个梦。&从秋到秋&到农村的第一年,正赶上秋收季节。生产队发给我们每人一把镰刀,热心的老乡还帮我们把镰刀开刃、磨快。这里是高原地区,雨水少,水资源短缺,只能靠天吃饭。一年只种一季庄稼:谷子或玉米。小队的大田离村子最近的也有三四里路,翻过山梁就能远远地看到一望无边的庄稼地。硕大的谷穗低垂着头,黃澄澄的惹人喜欢。微风吹过,谷浪滚滚,沙沙作响,一浪接一浪直到天边。队长把我们两三个知青跟一名老乡分在一组,割一趟(十条垄)谷子。老乡在前面为我们开趟子、打腰子(把两把谷子拧在一起用来捆谷子),我们则跟在后面,一条垄一条垄地割。把割下来的谷子放到腰子上,腰子周围的谷子割完了,最后还要把割好的谷子打成捆。看起来简单的活,我们干起来就笨手笨脚。镰刀好像总不听话,要不就割不动,要不就留下高高的谷茬,梱怎么也打不紧。老乡们都是两人割一趟,把我们知青的趟子落得远远的。好在老乡们割完他们那趟谷子,都会来帮我们一把。割了两三天谷子,我们抓谷子的左手指尖,被鋒锐的谷叶磨出了嫩肉。大家不得不在指尖上贴上橡皮膏,可是沒有一个人叫苦。我们最高兴去收割玉米。如果队长不在,休息时老乡会烤玉米给我们吃。新鲜的玉米烤出来清香鲜嫩,吃得我们嘴巴周围黑呼呼一圈。割玉米比割谷子快,先掰下玉米棒子,再割玉米杆。看似好大一片的玉米,一会儿功夫就都躺倒在地上了。冬去春来时,每天天不亮,小队的集合钟就敲响了。我们得赶快爬起来,瞇着矇胧的眼睛跟着老乡们去种地。牛背上驼着种子,身后还拖着犁杖,向最远的大田走去。到了地头天才放亮。男人们大都扶犁,女人们则紧跟在犁后撒种子。内蒙古的春风好厉害,播种季节过了,我们的脸已被吹成了古铜色。两场春雨后,地里的小苗钻出了头。我们开始新一轮的农活——薅地。薅地要有蹲着的“功夫”,我们蹲不住,只好连蹲带爬地跟在老乡的后面。垄上的草和苗挤在一起,绿油油的一条,分不清哪是草,哪是苗。老乡告诉我们一个“祕诀”,“有苗沒苗,当间留一条。”这下我们懂得了要领,薅地的速度也加快了。夏季来临,我们又每天扛着锄头,跟着老乡起早贪黑地顶着大太阳去耪地。一锄耪下去拉回来,又一锄耪下去拉回来。这一锄一锄地拉来拉去,就像是在量地球。汗水湿透了衣衫,脸上的汗一滴一滴地滴在地里。一日复一日地早出晚归,一日复一日地在田间挥洒着汗水。我们的双手打满了泡,泡又结成了厚厚的茧。除了雨天,整个春夏我们都和老乡在地里忙。夏天的天气,变化无常,刚刚还是艳阳天,转眼乌云密布,雷雨交加。当地有句谚言:“雷雨三过晌儿,不下也听响儿。”这谚言准极了,下午的雷阵雨,总是会连下三天。偶尔沒有雨,也是阴云满天雷声隆隆。有时,我们正在田间干活,远远地看到乌云带着雨向我们这边来了。我们玩儿命地往家跑,但是怎么也跑不过雨,一个个还是被淋成了落汤鸡。雨后的庄稼特别绿,还散发着阵阵的清香。走在玉米田边,不时地会听到“叭、叭”的玉米拔节声。几天不下地,地里的庄稼又窜高了好多。天气渐凉时,大田里的庄稼成熟了。望着金黄的谷子和高高的玉米,从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第二年秋收开始,我们都憋足了劲儿要与老乡一比高低。我们也两人一组割一趟谷子,一个人在前面开趟子、打腰子,一个人在后面边割边打捆。“唰!唰!唰!”镰刀在我们的手中飞舞,老乡再也落不下我们了。一年下来,我们一个个已成为农家好手。虽然吃了不少苦,流了不少汗,但炼就了我们一生享用的吃苦耐劳精神。在我们的人生路上留下了坚实的脚印。&搭便车&为了省五元从通辽到扎旗的八百里汽车费,我们不管是回家还是回村儿,都想方设法搭便车。一九六九年春节前我回村儿时,在通辽的汽车队,搭上了最后一辆去扎旗送食油的卡车。那时的人很朴实,我送给司机师傅几枚毛泽东像章,他就痛痛快快地答应了我搭车的要求。八百里的路,汽车要开一整天。这一路上都是荒凉的草甸子,见不到一个人。那路都是汽车压出来的,坑凹不平。我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当汽车颠簸起来时,我的头常常会撞到车顶。司机师傅不善言谈,一路上也沒话。八个小时里,除了上厕所,汽车才停下来。那位师傅不吃也不喝,我给他当午餐的蛋糕,一直放在那儿。天蒙蒙黑时,车开到了旗里,一路上平安无事。等到回家时,我们常到离村十几里的粮站去搭车。一九七零年年初,跟男生钢结伴儿回家时,我们仍是搭的车。搭便车并不是知青的专利,老乡们也都搭便车。那次搭车去通辽的人很多,整个卡车上都坐滿了人。我们只好站在车头前。我戴着皮帽子只露出眼睛、鼻子,穿着件蓝色的大棉袄,分不出是男是女。八个小时,我迎着寒风站在那儿一动沒动。车到了通辽全身都冻僵了,下车后好一阵才恢复过来。同车的老乡说我;“这小伙子真经冻!”&集体户的另类成员&大队为我们在村边的山坡上盖了两排房子。前排是女生宿舍,后排是库房、厨房和男生宿舍。从此我们就有了自己的“家”。在那之前,我们是以小队为单位,分住在老乡家或小队部的空房里。搬到“新家”后,我们就开始养鸡、养猪。日子不长鸡下蛋了,我们的伙食有了改善,经常能吃到炒鸡蛋、蒸鸡蛋羹。我们的房后是二队的场院,我们养的二十多只鸡本事特大,它们能飞过场院那高高的院墙,到场院里面去吃谷子。所以有个别的母鸡会把蛋下在场院的谷垛里。有老乡告诉我们:常看到场院打更的人,从场院里提着一篮子的鸡蛋回家。那些鸡蛋一定是我们的母鸡下的。我们为它们准备了下蛋的窝,可它们要飞进场院下蛋,我们也沒有办法。每天傍晚二十多只鸡都会回到鸡舍,我们要放下鸡舍的门,以防狐狸、黃鼠狼来抓鸡。我喜吹喂鸡喂猪,好长一段时间,都是我喂养它们。每当我叫着:“咕……咕,咕……咕……”的时候,活蹦乱跳的鸡,会从四面八方飞快跑来,吃着我撒在地上的秕子粮。这时,猪也会前来争抢。看到这种田园乐趣的场面,真是高兴极了。后来,我改变了先喂鸡的习惯,先喂猪,把猪喂饱了。它们就不再来抢鸡食了。喂猪可比喂鸡麻烦多了。猪食要煮,而且壮猪和肥猪吃的也不同,要分开喂。壮猪只给它们吃发酵的荞麦花加秕粮,肥猪吃纯秕粮,为的是让它快点上膘儿,上了膘儿它的好日子就不长了。到了冬天,壮猪会跑到很远的大田里去觅食,每当傍晚时分,我把煮好的猪食放进食槽,站在山坡上,向运处发出“嘎……嘎……,嘎……嘎……”的呼唤,我想那声音一定传的很远。一会儿就看到我们的壮猪摇头摆尾地快速向家跑来。很快就到了眼前,把那大嘴伸进食槽“吧唧、吧唧……”地吃个不停。吃饱后,就安然自得地晃着身子离开。找个僻静的角落睡觉去了。我们的一头母猪下了七八只小猪崽,一只只圆滚滚的很可爱。那母猪很凶,不让我们接近它的孩子们。一天下午,突降暴雨,雨水带着黃沙从我们门前冲向低凹的村里。望着突如其来的大水,我想:这下可坏了,我们的小猪崽一定会被水冲走了。雨过天晴,我赶快跑出屋子,寻找我们的小猪。只见那母猪从柴垛里钻出来,后面跟着它的孩子们。眼看着这个逢凶化吉的家庭,啍啍唧唧慢悠悠地走过来,我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成就感。肥猪该杀了。因为我每天喂它,它不在乎我靠近它。我一下抓住了它的两个后蹄,不想它猛地向前一窜,把我带倒在地上,从我手中掙脱了。我的两手手背被地上的土石擦破了,流着血。后来,还是我们的两只狗帮了大忙,它们冲上去,咬住了猪的耳朵,我们也赶快扑上前,把肥猪按倒在地制服了它。初冬时节,各个小队都开始分粮了。我们把分到的粮食用席子垛成大垛,堆在库房里。不久就发现库房的地上出现了好几个洞。是老鼠干的“好事”。我们找到大队书记,请他把他家的猫借给我们抓老鼠。这是一只黑、白、黃三色的大猫。来到我们集体户后,我总是看到它白天在炕头上睡大觉。心里琢磨:这只猫怎么不去抓老鼠哪?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在库房的地上,看见了一张张一尺左右长的老鼠皮。我这才恍然大悟:这是三花猫的功劳啊!从此,这只猫就成为我们的一员了。&赤脚医生&下乡两年后,大队推荐我去参加公社卫生院的赤脚医生培训,回村后当了一名赤脚医生。负责大队的药房,给老乡看个头痛脑热的,还跟着村里的接生员大婶为产妇接生。为了方便老乡抓药看病,我从村边的集体户宿舍搬到了大队部药房附近,伟和我做伴儿同住。不管刮风下雨,寒冬炎夏,还是深更半夜只要老乡招呼一声,我是随叫随到。尤其是接生,经常半夜三更去产妇家,也经常累的疲惫不堪。睡得很沉,连窗外大队集合村民的擂鼓声都听不见。可只要听到一声“老乐”,我就会马上惊醒。农村沒有消毒设备,我每次给老乡打针前,只好用开水烫针头、针管,再用一点注射药水清洁一遍针筒,然后注射。可能是老乡们的抵抗力强,当赤脚医生的三年多时间里,不知给村里多少大人、孩子注射过,从未出现过感染。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后怕,也就是赤脚医生敢这么干。我常用针炙为老乡治疗些小病,也用埋耳针治疗些慢性痛疼,还为小孩子捏脊。一次弟弟高烧,我用三棱针在他的耳轮上放血,很快他的热度就降了下来。集体户改善伙食时,有的同学吃胀了肚子,在足三里上扎一针就舒服多了。我曾独立为村里的八位妇女接生。现在很想回去看看那些当年我接生的孩子们。想必他们已是三十多岁的壮年人了。村里的老乡纯朴忠厚,每当家里杀猪,几乎都招呼我去吃饭。我真是吃了百家饭的人。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叫我“老乐”。也许是当赤脚医生的原故,我在村里的人缘不错。一九九三年林彪事件后,村里来了工作组,组织学习中央文件。我被莫明其妙地推选为学习班的领导成员,还差点入了党。至今我还非常怀念那些纯朴的村民,不知何时能回去看望他们。&雨休&每当下雨,起码两天不用出工,我们都特别高兴。吃过晚饭,我们几个女生围坐在炕上打扑克。争上游、拱猪、打百分,一玩儿就玩儿到深夜,反正白天不用下地干活。大家利用雨休的时间,有的给家人写信,有的看书,也有的缝补衣服。有时,我们五六个人会凑到一起唱歌。我们有一个小手风琴,镜拉的最好。那时,除了几首文革歌曲,没有什么歌可唱。我们最喜欢唱前苏联的老歌。如:共青团员之歌、让我们举起杯、红河谷、卡秋莎。当我们高兴地唱着这些歌时,萍会在隔壁的房间里生气,她说我们在唱黄色歌曲。我们可不管那些,高兴唱就唱,什么黄色歌曲不黄色歌曲的。有时,我们几个要好的同学也会躺在炕上,来一个精神会餐。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讲着自己最喜欢的北京小吃。这个讲最爱吃“驴打滾儿”,那个说最爱喝豆汁。轮到我时,我告诉大家:我最爱吃西单附近一家糕点店的奶油卷,和东风市场门前一家店里的奶油炸糕。最后我们相约好,等将来回北京时,一起去品尝我们最爱的小吃。&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初秋季节,连续下了好多天的雨,道路泥泞。生产队上没有车为我们去粮站拉粮,我们断炊了。那天早上,几个男生跑到附近生产队的大田里,掰了一口袋玉米,给大家煮了一大锅做为早饭。新鲜的嫩玉米真是又香又甜,我们高兴地吃着。只有玉一个人没吃,她是我们集体户核心小组的成员,她认为这样做不对。可我们不管这些,大家都饿了嘛。突然,我们的两只狗叫了起来。大队长带着书记、会计一行几人,沉着脸走进我们的厨房。看见我们一个个正在啃着玉米,他们掀开煮玉米的锅盖看了看,什么也没说。然后,把核心小组的同学叫出去问个究竟。下午时,一队队长借给了我们一升玉米碴,先解决晚饭问题。笫二天,队上终于派了辆牛车,去粮站为我们拉来口粮。不久,这件事就在全旗传开了。人们都知道大柳树知青偷吃了队上的玉米。可我很不服气,为什么我们做了好事就没人知道呢?太不公平了!在此事之前。村里一家老乡的房子失火,当时村里的劳力大多都上工去了,正赶上我们几个同学在家。于是大家奋不顾身地跑向火场。着火的房子离水井有二三百米,我们挑起水筒拼命地飞跑在水井和火场之间。接着村里的老乡也赶来,在大家的奋力扑救下,火终于被扑灭了。没有酿成大的损失。虽然我们的衣服鞋子都湿透了,但都很欣慰。可是沒人知道我们救火的事,倒是吃玉米的事传的纷纷扬扬。真是应了那句俗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玉米面&到农村的第一年,我们的口粮由国家供给。每人每月三十斤定量,对我们这些十七八岁的孩子们来说,根本就不够吃。这时,粮站来了一批玉米面,虽然粗些,但一斤粮给二斤。我们如获至宝,伙食长马上决定去买。我们二十多人的集体户,一下子就买进了近千斤的玉米面。用席子囤起来,堆在厨房的空地上。这下大家可以顿顿饱餐了。贴饼子,蒸窝头,吃起来挺香挺香的。天气渐渐暖和,玉米面开始发苦了。为了不浪费,我们就买些红糖来就着窝头吃。最后,吃到玉米面已经发绿,实在太苦了,但还是舍不得丢。就拿去喂猪,可猪一口都不吃。这时我们才恍然大悟,我们吃了那么久连猪都不吃的玉米面。七年前,我们集体户的男生铁钢,得了肺癌。可他从不吸烟。我想:很可能就是当年吃那发了霉的玉米面造成的后果。&失忆&那是一九七一年的深秋,集体户的同学陆陆续续回家过年了。我们小队自留地里的玉米秸还躺在地里。一天下午,两个男生赶着牛车去自留地了,我也要尽快去帮忙装车。于是我骑着集体户的公驴向自留地赶去。路上那公驴发现了一头拉车的草驴,嚎叫着猛地狂奔起来。我被重重地摔在地上昏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我居然又牵着驴到了自留地。隐约记得问两个男生“这是我们的自留地吗?”再以后怎么装车,怎么牵着驴回到宿舍,又怎么把驴栓在木桩上,都记不得了。“老乐,你干什么呢?”一个声音惊醒了我,是镜在叫我。天已蒙蒙黑了,我正面对栓驴的木桩,一动不动地站着。脑子一片空白。我一下哭了起来,“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快进屋,天都黑了。”镜安慰着,扶我进了堂屋。“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我一遍遍地问着自己,可我就是什么也想不起来。我坐在灶前,呆呆地看着灶中的火花。镜递给我一封信,是妈妈来的信。借着灶堂的光亮打开信,我看不明白那信上写些什么,只记得金堡屯,什么金堡屯……我意识到镜和其他两个同学都有点害怕了。当我走进屋里,看到桌上的小闹表,我一下子想起來了,这是小燕的表。我马上指着表对镜说:“这是小燕的表,这是小燕的表。”当抬头看到行李架上的行李时,我又想起來了,那是堤和虹的行李。为了证明我还有记忆,又指着行李对镜说:“这是堤的,那是虹的。”整个晚上,我一个人坐在坑沿上,不停地唠叨着:……小燕的表,……堤的,……虹的,……第二天一觉醒来,头像裂开似得痛,整整痛了三天。可我一天工也没耽误,因为那时我是大队的赤脚医生,要给老乡抓药、看病、打针。插队的生活苦中有乐,乐中含泪。丢失记忆只不过是个小插曲罢了。&为了弟弟&记得一九七一年春节刚过,接到一个盟文工团打来的电话,要弟弟去文工团报到。听到这个消息,我高兴极了。弟弟去文工团就可以离开农村了。可是,当时弟弟并不在村里,他正跟着工作组在别的公社搞运动。村里的电话不能打到他在的公社,只有到旗里去才能联系上他。要尽快赶到旗里通知弟弟,千万不能失去这个机会。这时,已是下午,去旗里的班车已经错过。春节要过了初八才有人出车,那天是初四,机会不等人,我决定走路去。出了村儿,沿着山路往旗的方向走。我们村儿离旗最近的山路也有七十里,要翻两座小山。冬天的山上一片荒凉,枯草、枯树没有一点生机,到处死一般的寂靜。我兴冲冲地翻过第一道山梁。走在山坳里,开始害怕了,我多么希望能搭上一辆去旗里的大车。但是,见不到一个人也见不到一辆车。我流着泪,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无助。为了给自己壮胆,我唱起了歌,歌声在山间回荡着。不知流了多少泪,不知唱了多少歌,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掌灯时分看到远处旗里的街灯,我加快了脚步。找到村里设在旗的大车店。因为过年,除了一位四十来岁看店的老乡,没有別人。大车店只有一间屋,一个炕。入夜,老乡在炕稍打开铺盖躺下了。我不敢入睡,缩蜷着身子坐在炕头,迷迷糊糊中盼来了天亮。旗上山下乡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帮我接通了弟弟所在公社的电话。弟弟去盟文工团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欧利和尤拉欧利和尤拉是两只狗,是我们集体户的两个忠实的朋友。它们守护着我们在山坡上那两排没有院墙的房子。欧利浑身是黑黝黝的短毛,四个爪子和两只眼睛上方都有黄色的斑点,大家都叫它四眼狗。尤拉是只黃狗,背都和尾巴上的颜色较身体稍深些,它的体型沒有欧利那么大,是只母狗。常有老乡家的猪跑进我们的“领地”,两只狗就会叫个不停,待我们出门看时,它们就像接到命令似的冲向来犯者,把它们赶跑。然后以胜利者的姿态站在那儿摇着大尾巴。天气好的时候,它们经常趴在门前晒太阳,一听到什么动静,就立刻警惕地抬起头坚起耳朵。老乡来了,欧利叫得特别凶,我们必须把它拉住,不然它会扑上去。最有趣的是:从未到访过的外村知青来时,它却一声不响,还不停地摇着它那毛绒绒的尾巴。每当同学们探亲回来,欧利都会叫着飞快地冲下山坡,跑出二三百米迎接归来的主人。它跳着,高高地扑上去,像要拥抱久别的亲人。尤拉就斯文多了,从未像欧利那么凶过。一年冬天,它生了四只小狗,三只黄的,一只黑的。小狗的鼻子扁扁的,当绒毛长滿全身时,就像是一只只玩具熊,可爱极了。做妈妈的尤拉总是曲巻着身体,趴在我们为它准备的窝里,哺育着它的孩子们。一九六九年的冬天,集体户的同学几乎都回北京了,我无家可归,留下来看家。男生也只剩铁钢一个人。内蒙古的冬天特别冷,我的手、脚都冻伤了。手肿得像馒头,脚冻裂了口子,每天起床都咬着牙下地。当外面大风呼啸时,屋内油灯的火苗也跟着晃动。冬天的长夜是寂寞的。我常坐在暖暖的炕头上,给妈妈和同学们写信。欧利天天陪着我,它趴在地上,头搭在两只前爪上,眼晴望着我,像是要诉说什么。有时,我拿出妈妈给我买的口琴,吹起了一支支我喜爱的歌。随着我的口琴声,欧利会发出轻轻的拖长了的嗯嗯声。它也懂得音乐,它在唱它的歌。欧利伴着我度过了一个个漫长的冬夜。它是一个令我怀念的忠实朋友。&上山下乡&一九六八年八月二十六日,让我一生永远难忘。那是我离开北京去內蒙插队的日子。三十九年前的情景,至今仍浮现在眼前。厌倦了学校的军训生活,厌倦了同学间的争斗,我报名去内蒙了。这是学校的第一批上山下乡,也是北京市的第一批。我把去插队的消息,用长途电话告诉了在天津的妈妈,她支持我的决定。妈妈给我买了一个崭新的帆布箱,为我挑选了一床厚厚的毡褥子,又买来被里、被面、棉花,请邻居的大婶为我缝制了新的棉被……北京站的站台上,人山人海。到处都是来送孩子们的家长和同学。妈妈和弟弟来送我。我将头尽可能地探出窗外,看见妈妈靠着大柱子,远远地站在那儿,向我这边张望。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挺难过,舍不得我走。弟弟站在车窗外,拉着我的手一直在流泪。我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流出来。看一眼弟弟,望一眼妈妈。弟弟小我一岁半,从小妈妈不在北京,我们小姐弟俩总是不分开。早上一起去上学,放学后一起坐车去爸爸医院附近的食堂吃饭,晚上一起和爸爸回家。连我们班上的中队活动也都带着他。有时我们也打架,但事后会抱头痛哭……列车开动了,站台上、车箱里发出了一片呜咽声。工作人员无情地推搡着人们站到安全线外,但弟弟的手仍就紧紧地拉着我的手,跟着列车移动,人群也跟着列车移动。列车加速了,我们拉着的手分开了……再见了,妈妈!再见了,弟弟!再见了,北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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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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