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戏东海龙宫二公主,小姐闯东宫是谁

“奴婢小时候家贫,只看着别人家吃橘子,自己家却是买不起的。”秀婉黯然道,“小姐莫要笑话,奴婢平生第一次吃到橘子,还是奴婢的姐姐定亲,夫家下聘,恰逢秋日,因此顺手带了一箩橘子来,还是姐姐说情,母亲才让奴婢和兄长们分食了几个,其他却被母亲转手拿出去卖了换钱攒给兄长们娶媳……那时候姐姐连一瓣也未食,我悄悄留了两瓣给她,她只说出嫁后只会有的,让我们自己吃就是……”苏如绘哈哈一笑,也不以为忤,把最后几瓣橘子吞了下去,拿帕子擦干净手,正要准备安置,忽然窗外一阵急风刮过,差点把支在窗棂上的木棍扇了下去,苏如绘忙起身去扶,就在这时,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忽然从窗下探了出来,敏捷的跳进内室!这一吓非同小可,苏如绘叫了半声赶紧一把捂住嘴!“小姐可是叫奴婢么?”外面立刻传来秀婉的脚步声,苏如绘忙道:“没有!”幸亏秀婉刚刚被取笑过,还有些羞赧,没有像平时一样推门进来,听苏如绘否认,嘀咕着自去了。这时候苏如绘才试探性地看向窗边那只目光犀利的鹰隼,想了想,不确定道:“你是叫……墨羽?”那只全身漆黑的鹰隼歪着脑袋看着她,默不作声。“啊,是了,墨夜!”苏如绘沉吟了片刻,眼睛一亮,回想起来。闻言,墨夜立刻低下头,啄了啄自己的右腿,苏如绘跟着看过去,却见上面缚着一个小小的竹筒。看着墨夜锋利如刀的利喙与爪子,苏如绘咬着嘴唇,半晌才战战兢兢靠过去摸索着取下竹筒,竹筒里却没有信笺,只有一片像是随手塞进去的叶片。苏如绘拿着叶片翻来覆去看了半晌,认出是杏叶,心有所悟,对墨夜道:“你去吧。”哪知墨夜歪着脑袋看着她,理也不理,苏如绘心中纳闷,甘然既然不写信笺,以杏叶暗示,显然是怕万一被人发现泄露,自然也是不用自己回信的。这墨夜却为什么还不飞走?却见墨夜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在室内转了转,低唳一声,顿时将苏如绘骇得忙不迭地跺脚,半晌墨夜看她确实不明白自己的意思,猛然飞起!怒气冲冲的扑到她身边那盘太后新赐的贡橘上,喙爪齐出!几乎是三下两下将一盘完好可爱的贡橘扯了个稀烂!随即,墨夜发泄完,飘然飞入夜幕,不见踪迹。“……它是想讨些肉干吃么?”苏如绘看着惨不忍睹的橘肉橘皮被肆虐得从桌子上一直流淌到地上,连地毯都浸渍了一角,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顿时无语!翌日,苏如绘寻了个借口只带着秀婉、浮水往上林苑,到了上林苑,她忽然一皱眉:“不好,我那支如意簪呢?”秀婉抬头一看,也吃了一惊:“那如意簪是太后当年赐给小姐的,刚才梳妆时小姐特意叫取出来戴的,怎么会不见了?”太后所赐之物,非同一般,浮水也顿时惨白了脸色,见她们急得跺脚,苏如绘皱眉道:“咱们刚才是一路上走来的……”“难道是掉在路上了?”秀婉猜测道,顿时就要折回去找。“咱们出来的早,路上还没什么人,这会人怕是多起来了,这样,浮水和秀婉一起顺着路边找,若是找到来告诉我一声,我自己在这里等你们。”“这可不行!”秀婉不假思索道,“怎么能让小姐身边没人伺候?奴婢去寻就行了,让浮水留着便是。”苏如绘皱眉道:“我一个活人在上林苑难道还怕不见了?太后赐的如意簪才是紧要的,不要罗嗦了,都快去找!”浮水忙应了,怯怯的看了眼秀婉,秀婉虽然有点儿不放心,不过见上林苑中光景明媚,也不时有宫人经过,想想确实丢失了太后所赐之物对苏如绘不利,便道:“奴婢这就去,上林苑这么大,小姐可不要走远!”“我就在这附近走一走,你们不必担心。”苏如绘道。见秀婉和浮水一边翻找着来时路旁的草丛远去,苏如绘捏了捏袖子里的玉簪,缓步向涵远楼下的杏林走去。时值秋日,杏花和杏子都已经落得干净,只余一片深浅不一的杏林,一面落着叶,一面无声矗立楼下。苏如绘选了个周围没人留意的时候闪入林中,空无一人的杏林内格外的寂静,只闻风过枝头之声。她走了几步,却又踟躇起来,恰在这时,一道疾风掠过她鬓发,顿时,挽得整齐的飞仙髻顿时蓬松起来!“你……”不用看苏如绘也知道这是什么,不远处,墨夜在一枝粗壮的杏枝上一停,随即得意地转身飞进杏林深处去了。苏如绘摸着一缕缕散下来的发丝,气恼不已,昨儿这墨夜折腾那盘无辜的贡橘,害她想了好久才在秀婉面前掩饰过去,这会自己没和它算帐,它倒先报复起来。但见墨夜飞走,只得索性把钗环都除下捏在手里,气急败坏地追着它进去。深处却是空无一人,墨夜栖在高处,不知怎的,苏如绘竟从这只扁毛畜生身上看到了一丝惫懒之色,她懊恼的随手挽起一个堕马髻,在四周找了找,寻到几块小石砾,狠狠向它砸去!墨夜动作奇快,苏如绘才一抬手,它就闪开,几次下来,见苏如绘还不罢手,忽然厉唳一声,当头向她扑下!“啊……”苏如绘本是想砸到它一颗出出气,却没想到这畜生动作敏捷,一直不能得手,因此大觉颜面扫地扭上了,却忘记鹰隼本就是桀骜之属,便是它们的主人也不敢随意折辱,这墨夜虽然尚未完全长成,但传自血脉的傲性却是一点也不少,起先还因为甘然的叮嘱不去与苏如绘计较,但见苏如绘砸个没完,骨子里的凶性立刻被激发!“小心!”见苏如绘已被墨夜正面俯冲的尖喙利爪惊呆,竟然连躲都不知道躲了,蓦然一个声音传来,随即,一双手臂按住她肩,将她一把推开!苏如绘被推得踉跄着跌出几步,扑倒在地,回头看时,却见一抹明黄衣角映入眼帘,寒光一闪!墨夜发出一声尖啸!一道温热的液体,飞溅到她脸上!“天!”苏如绘瞪大了眼睛,以手掩口!见墨夜歪歪扭扭的飞走,而那千钧一发之际救下苏如绘之人也踉跄着拄剑而立,显然逼走墨夜,此人也受了伤。苏如绘连忙从地上爬起,正欲过去查看他的伤势,一个女子的声音却比她先尖叫出了声:“太子!”只见昏暗的林下一个绯衣少女匆忙奔了出来,看也不看苏如绘一眼,心疼的扶住甘霖:“太子,您这是怎么了?”苏如绘从未见过这少女,迟疑了一下,还是上前对甘霖行了个礼,喏喏道:“臣女见过太子,谢过太子救命之恩!”闻言,那绯衣女子立刻借着搀扶甘霖之机,悄悄向她投去怨毒一瞥!“咳、咳……”甘霖面色苍白,悄悄将袖子拉起遮住握剑的右臂,淡淡道,“无妨的,孤只不过恰好在这附近,听见二弟的墨夜唳声所以过来一看罢了。”“太子殿下,墨夜乃是楚王驯服过的,平日里从未听说过它伤人,想必是被人所激才会如此,而且墨夜乃是隼中异种,楚王当初也是求了好久陛下才赏赐给他的,太子何等尊贵,刚才怎么就扑上去了?”那绯衣女子扶着甘霖恳切道,“如今太子与墨夜两败俱伤,不但皇后娘娘担心,就是楚王殿下怕也要为此懊恼不已!”说着,她又小声道:“却让奴婢怎么与皇后娘娘交代……”听到这句话,苏如绘诧异的瞥了她一眼,大略知道了这绯衣少女的身份。“皇兄?”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三人循声望去,却见甘然身穿王服,身后还跟着穿着朱色华服的三皇子甘棠,双双自林下缓步而至,目光盯着甘霖,满是惊讶,“刚才三弟说墨夜许久没有飞过,要带它到上林苑来嬉戏片刻,只是放它出去不多久,就满身是血的从杏林里狼狈飞回……怎么这畜生竟然敢伤皇兄?!”一旁甘棠脸色一变,连忙道:“都是弟弟不好,不该把墨夜放出去!”“这不关你的事,是孤自以为已将它驯服,却没想到这畜生如此暴虐,若早知道它会伤害皇兄,孤……”甘然脸色难看无比,“孤这就叫人将它装进笼子里送去东宫,任凭皇兄烹杀出气!”“咳、咳……”甘霖被那绯衣女子扶着,苦笑道,“不、不是的,孤……”“楚王殿下、三殿下,墨夜既已被驯服,又怎会无端的伤到太子呢?”那绯衣少女见状,趁机瞥了眼一旁的苏如绘道,“却是这位苏小姐,见楚王殿下的墨夜停在枝头,一再挑衅,让墨夜忍无可忍,才暴起伤人!太子是为了救这位苏小姐,才仓促接下墨夜一击,结果为了不致杀伤墨夜,反而两败俱伤!”闻言甘然目光一沉,三皇子甘棠却嗤的一声冷笑,上前几步扶住了甘霖,看也不看那绯衣少女:“皇兄受了伤,自然是先请太医为上,哪来那么多工夫听个奴婢罗嗦?”那绯衣少女脸上得意之色一僵,血色顿时褪得干干净净!太子乃国之储君,受伤自不是小事,苏如绘心中又是忐忑又是懊恼,咬了咬唇,还是跟了上去。甘霖先被送回东宫,甘棠一面打发自己的贴身内监亲自去禀告皇后,一边让人传了余太奇来看,幸好墨夜毕竟是被驯服过的,当时也只想给苏如绘一个教训,并无杀意,而甘霖一剑削在墨夜腹下,也将它及时惊走,因此只是右臂上被利爪抓出一道血肉模糊的伤口,看着可怖,却并未伤到筋骨。饶是如此,那绯衣女子与闻讯出来的另一个蓝衣女子也不禁泪落纷纷,余太奇刚替甘霖上完药,正在开方时,外面一迭声的禀告,却是皇后与甘沛到了。“霖儿!”周皇后满脸急切之色,看都没看满殿跪下行礼的人,还是甘沛在后面替她说了句平身众人才起,这时候甘霖伤口已经包裹好,不复之前的狰狞,但看着他整个小臂都被包起,也能想象墨夜那一爪纵然不致命却也不好受,周皇后显然来得匆忙,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待听余太奇说并无大碍后,这才看着满殿宫人怒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保护太子的!”“母后,儿臣知罪。”周皇后话音刚落,却见面前扑通扑通几声,楚王甘然、三皇子甘棠还有一个本来不该出现在此处的苏如绘皆跪了下去!周皇后一愣,外面却又传来了禀告声,竟是霍贵妃与沈淑妃来了!“快请!”周皇后只得先道。两妃进殿时都是脚步匆忙,钗环不齐,霍贵妃更是只斜插了一支寻常的玉簪,连耳坠都未来得及带上,显然是赶过来的。“两位妹妹怎么过来了?”见到她们进来,周皇后不悦道,这两人都是太子庶母,如今太子年长,哪有做庶母随意踏进东宫的道理。却听沈淑妃先狠狠瞪了眼甘棠,眼眶一红,哽咽道:“娘娘,是妃妾无用,教子无方,请您狠狠的责罚妃妾!”说着走到殿上甘棠身旁,居然也扑通一下重重跪倒在地!“妃妾无能,楚王顽劣,还请娘娘责罚!”霍贵妃随之跪到甘然身前,不但如此,两人居然一边请罪,一边摘下发上钗环,赫然是要脱簪戴罪!这可是犯了大罪的宫妃才会如此做,以这两妃的位份周皇后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如此。皇后被两妃这一手弄得措手不及,一边让安夏下去扶两人起来,一边看着依次跪在甘霖榻边的甘然、甘棠与苏如绘,厉声道:“都先起来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回母后,是这样的,儿臣得了父皇赏赐的墨夜后,三弟也非常喜欢,时时前来探望,前几日,三弟道墨夜总是被拘在嘉木宫未免可怜,趁今儿空暇,想带它到上林苑去嬉戏,谁知刚进上林苑放它飞走没多久,墨夜忽然全身是血的从涵远楼下那片杏林飞出,儿臣和三弟都是大惊,赶进去看时,却见……却见皇兄拄着剑,手臂已被墨夜抓伤!”甘然说到这里,跪在殿下的霍贵妃忽然转过身,抬手就是一个耳光!霍贵妃下手极重,甘然乃习武之人,居然也被打得头一歪,嘴角血迹隐约!殿中都是一怔!甘然并非贵妃亲子,所以霍贵妃对他一向宠爱无比,纵然有什么不好,也是耐着性.子细细儿与他讲理,这么多年来六宫还从来没见过贵妃责罚楚王过,何况是当着东宫满殿奴才的面?连甘然似也被打懵了!“孽障!本宫白白教导你这许多年!你居然犯下如此大错来!”霍贵妃打过之后,泣不成声道,“你这叫本宫怎么对太后交代?怎么对陛下交代?”说着霍贵妃饶觉不够,再次抬手,这回安夏眼疾手快,慌忙一把抓住了霍贵妃的手,叫道:“贵妃娘娘有话好好说,楚王也是快束发的人了,再说有皇后娘娘在这儿呢!”“贵妃妹妹你这是干什么?”周皇后像是到现在才明白过来一样,怒道,“本宫还以为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过问了一句事情经过,楚王和三殿下竟都跪了下来,你们两个,堂堂贵妃、淑妃,竟在东宫殿上脱簪戴罪!不过是一只扁毛畜生犯的错罢了,再说太子也只是手臂被抓伤,我大雍男儿征伐四方,身为太子受这么点伤又算得了什么?”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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