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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之前建议阅读背景设定(合集第一篇)
*古代宫廷背景,封建糟粕那点玩意都有,慎入
很多年后,肖战总是在想,许多悲剧的源头,是不是都来源于当年那场表面祥和却心怀各异的婚事?明明本来该是一场双赢的结合,最后却牵连进了那么多人。
他有时恨不得自己是个冷眼旁观的观众,也好过凌迟一般的挨过每一个日子。
圣旨下的不算突然,还来得及让内务府好好准备广陵郡王的大婚的聘礼和一应物品。因为娶的是一品将军家的独子,这婚事的意义就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外面如何传,肖战不清楚,也不想知道,只是府内提起这位新王妃,总是带着支支吾吾的惧色。
其一是皇上亲自赐婚,身家显贵。其二,府里现成有个二主子,王妃进府后怕是少不了血雨腥风。
这是府里人的想法。可是说实话,肖战觉得有点可笑。他不太在意这位新王妃是什么身份,只是有点介意“王妃”这个位置之于王一博甚至广陵王府。
是他没资格高攀的意义。
而且他也不准备照着其他人给他准备好的剧情,跟那位新王妃来一场他们喜闻乐见的斗争。他只不过在乎一个人的看法罢了
王一博最近很忙,早出晚归,听说好像是边疆无端起了战事,嫁过去的五公主没能保全两国岌岌可危的和平,现在大战一触即发,朝中对于打还是不打,众说纷纭,各有各的理。
如果不打,就要向北戎国妥协一些条件,国土岁贡这些是一定的,王一博最担心的就是皇上要把六公主再嫁过去,那是他的亲妹妹。
据说贤妃现在天天郁郁寡欢,又撑着不敢让人看出来,几番折磨下迅速消瘦,王一博每次进宫回来后脸色都很不好看。
六公主那边也是一样的光景,只是王一博虽然身为兄长,却也不能贸然去看她,府里董兰倒是无需避嫌,只是身份不够,肖战自己……也是如此。
这本就应该是正妻的活儿。
如果这一仗要是打了,谢家肯定避免不了要成为被点将的一员,眼下这光景,谁不知道广陵王和谢家绑一块了?近些日子,送礼的、上门的、打听消息的,都要把王府门槛踏破了。
肖战坐在二楼都能听见府门口传来的熙熙攘攘的声音。
天气越来越热,二楼门窗开的大,一扇一扇都打开,穿堂风一吹,连冰都不用。
云哲基本天天白天跑过来乘凉,黏在吟华阁不肯走,撒娇耍赖让人拿他没办法,肖战只得拿些个时新瓜果和冰碗哄他。
云哲比他小好几岁,在家里同辈份中的年龄不上不下,有些尴尬,否则云家也不会让他进宫选秀。本来因为早早分化了,云家歇了在他身上花心思,却没想到他被指给了广陵王。
这下又想着重新贴上来了。
“哼,当我不知道那些个老东西在想什么,指望着我给他们说些小道消息,可是我哪儿知道啊,再说了,就算我知道了,也不想告诉他们,急死他们才好呢!”
云哲挖了好大一勺淋了樱桃酱的碎冰塞到嘴里,小脸被刺激到整个皱起来,然后发出满足的叹息,“肖哥哥,还是你这好,我的院里都要闷死了。”
肖战派人去看过他的院子,的确是又小又旧,比乐福堂整修之前还不如。可是换住所这种事,肖战自己做不了主,他也不敢跟王一博提,怕他觉得云哲多事。
“那你就过来玩,反正平日里也只有我一个人在。”肖战摘颗葡萄吃了。
桌上的水果样式繁多,满满登登的摆了好几个大盘子,都用井水镇过,冰冰凉凉的,吃下去又甜又凉快。
他也很喜欢冰碗,可惜王一博下令不许他多吃,一天只能吃半碗。
“你身子没彻底养好,而且上次秦大夫跟我说了,你体质本凉,不可多吃凉性的水果,梨和西瓜都不行,其他的也少吃。”
所以其实桌子上他能吃的也不多……偷吃也不行,添福在这件事上忠心的是王一博,他要是不遵守,添福就告状!
于是他只能把自己的半碗冰放上好多好多果酱,吃着甜味,他的心情才好一点。
相比之下云哲没有那么多顾及,一碗一碗的冰碗吃的爽,小嘴还不忘跟他念叨。
“我过来的够勤快了,天天往这跑,可是我也不敢待太久,万一王爷回来了怎么办,我可不想被他瞪。”
上次云哲跟他还有添福添喜玩牌,一时忘了时辰,等王一博回来以后就看到了屋里乱糟糟的热闹景象。
肖战本来想请罪的,被王一博按住了,“你整日在府里闷着,有人陪你也好,不碍事的。”
可是王一博嘴上跟肖战这么说,却瞪了云哲一眼,吓得云哲以为王爷不喜欢自己来吟华阁,好多天没敢过来。后来还是张德罡去请,说王爷惦记肖少爷喜欢跟云少爷玩,希望他多去陪陪云云。
不过也撂了一句话:“肖少爷不能劳累,所以不可玩太久。”
意思就是“趁着我回府你就趁早滚蛋,别让我撞到。”
肖战有点无奈,但是他明白这是王一博看自己无聊,所以做出了妥协。
心里还是甜的,为着他的心意,和他愿意为了自己的喜好做出的小让步。
云哲一边挖着冰,想起来刚刚的事,问道:“刚才张德罡来干嘛?”
肖战喝茶的手一顿,半晌才说:“没什么,就是给我送了秦大夫新配的药。”
云哲只当是抑制丹之类的东西,也就没再追问,吃完冰,看着时间差不多,就告辞了。
肖战也没留他,算时间,王一博也的确快回来了。
结果直到晚上肖战用完膳好半天,王一博才回来。
“怎么这么晚?”肖战挥退了伺候的人,自己亲自帮王一博洗漱更衣。
换下朝服后,王一博整个人都松了口气。这大伏天,朝服还厚重,身体捂在里面一天,差点捂出痱子。肖战找来金银花水兑在浴桶里,防着万一真的捂出痱子来。
“还是边疆的战事,争论了这么多天也没有结果,烦透了。”
王一博闭着眼睛泡在水里,心情不是很好,肖战放下舀水的木勺,站在他身后,拿下他的发冠散开头发,帮他轻轻按摩头皮。
王一博差点被他按的快睡过去。
“打与不打,不还是皇上决定么,争执那么多有什么用呢?”肖战站在浴桶后面轻声提醒。
“是啊。”王一博也睁开了眼睛,攥住了肖战的手,把他拉到自己面前,“那些人猪油蒙了心,只想着为自己的立场捞好处,却不想想皇上的意思。”
他冷笑一声,“我倒是要看看这场闹剧还能持续多久。”
肖战见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就不欲多说了,倒是王一博起了聊天的兴致。
“爷以为你会主张不打,怎么?为了六公主?”
“是……也不是。”
“怎么说?”
“六公主是娘娘所出,王爷的亲妹妹,我自然是不希望六公主和亲的。况且有五公主的例子在先,说句大不敬的话,无论皇上嫁了多少位公主,北戎如果想打,战事肯定是免不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再白白搭一个公主?”
王一博带着笑意看着肖战,又问:“按照你所说,既然是北戎想打,那我们完全不必主动攻击,做好防范,等着他们送上门来岂不是更好?”
“北戎一再挑衅,我们如果再退,也太难看了点,我觉得皇上……不希望把自己陷入被动的境地。”
这番话还是很危险的,换个人,换个场景,肖战肯定打死都不会说,但是现在王一博光溜溜的在他面前泡澡,神情放松惬意,他也就当时聊闲话说说,估摸着王一博也就这么一听。
毕竟他在皇上面前主张发兵,也是揣摩了皇上的心思。
两人匆匆结束了这个话题,王一博晾完头发,两个人到帐子里睡了。
转眼间到了九月,关于边疆的事却还是没个结果,巧的是北戎那边仿佛也没有动静,朝中不再紧盯着这件事不放,转头关注起了别的事情。
广陵郡王迎娶谢家公子,就在明日。
日子愈发临近,肖战的心反而平静下来,倒是添福添喜他们每天战战兢兢,跟自己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好像自己随时会暴怒。
云哲倒还是天天过来,只是时常聊着聊着,看向他的目光隐隐透露着担忧。
在他看来,肖战现在的状态仿佛是重压之下崩溃的前兆。
肖战不知道怎么跟这些人形容自己的感受,因为他真的没有什么感觉。可能是因为一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几个月过去,他之前的情绪早就被时间稀释,拉扯的十分浅薄。
因为王一博最近对他基本可以说是百依百顺。
顺从到他甚至起了心思,想故意为难他些什么,看看他到底能忍让自己到什么程度。
所以晚上王一博过来的时候,肖战跟他说,明日大婚,他也想去正院。
“胡闹!不是帮你安排好了么,你闭门谢客,董兰和云哲自然会去把礼数做全。”
迎娶正妃入府,侍妾们是要去正院请安的,虽然只要一下就可以告退了,毕竟明日的主要人物还是王爷王妃。
王一博不想让他去,特意让秦大夫提前配好了发热的药,到时候就说他偶感风寒就好了。
这不是肖战提的,是王一博自己提的,跟他说的时候,他还小惊讶了一把。毕竟这样等于直接扇了正妃的脸,还把他给显出来了。
“会不会有点太明目张胆了?”简直是把“宠姬”这个大戳往他身上盖。
“无妨,这样也好,他毕竟是正妻。”
嗯,毕竟妾侍可以跋扈,正妻不行,正妻要贤德大度,如果真跟他一个小小侍妾较劲,传出去反倒不好听了。
王一博听了他一番怪论,忍不住笑着掐了一把他的腰,然后把他整个抱在怀里,叹道道:“爷不清楚谢氏是个什么样的,只能先帮你把不好惹的架势摆出去,这样,最起码他如果想对你干点什么,也会投鼠忌器。”
肖战闻言忍不住看他,“他会对我干什么?”
王一博倒是语塞了,毕竟他也只是防范于未然。
“他要是个聪明人,就不会。”
那他要是个傻的呢?
肖战没问,安静地趴在王一博怀里,两个人一时都没说话。
隔了一小会儿,肖战突然感觉到小腹有异,想来是该吃药了……
王一博察觉到肖战在他怀里动了两下,猜到他要去干嘛,就松开了手臂。倒是肖战原本半起的身子,见状又趴了回去。
“嗯?”王一博有点纳闷的看了他一眼。
这下肖战有点小郁闷。这两个月,肖战起先以各种理由拒绝王一博在床上的请求,最开始是真的没心情,后来王一博在朝中繁忙,他也不忍心再让他在自己身上费心力。
不过眼下……王一博可能以为肖战还要用药,所以看他趴回来还惊诧了一下。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因为肖战的下巴抵着他的胸口,一双杏眼眨巴眨巴一错不错的望着他,亮晶晶的好看。
许久不起欲念的王一博嗓子一下就干了。
他摸了一把肖战已经泛红的脸蛋,软软热热的,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
“怎么不吃药了?”
“哦……药没了。”
“那怎么办。”
“嗯……恐怕得劳烦王爷帮帮妾身……嗯唔……”
“昏礼者,将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继后世也,故君子重之。”
迎娶正室对于皇室中人的意义不言而喻,已经开府的皇子这么晚娶妻的也挺少见,更何况娶的还是一品将军的独子。
总之,不管怎么说,广陵郡王的婚事吸引了京城所有人的目光。
昨晚肖战被折腾两次之后,推着王一博耍赖说不要了,可王一博还是长手长脚的缠上来,直接顶到他半昏,最后怎么洗漱,什么时候睡得,他一概不记得了。
寅时刚过,王一博起身,轻声踮步的绕过屏风,屏风外,宋海早就候着了。
王一博穿好衣服,跟添福小声嘱咐道:“别叫醒他,让他睡,睡醒了记得让他把那副药喝了。”然后离开了吟华阁,直接回到前院洗漱。
等到屋子彻底安静下来,肖战才睁开眼。
王一博不想让自己醒来,他又何尝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还不如装睡,也省着两人面对面尴尬。
他又闭上眼,却怎么都睡不着,半梦半醒间总是能看到王一博身穿大红喜服的样子,闭目也是一片赤色,烧的他眼睛生疼。
直到辰时时分,肖战起身,添福端来了那碗能让他发热的药。
褐色的药汁冒着热气,被装在淡青色的瓷碗里,肖战盯着它看了许久,添福也不敢劝,只是在一旁默默着急。
许久,肖战仰头喝干了那碗药,然后又钻进了被窝里。
“我不舒服,再睡一会儿,有什么事你和添喜挡一挡。”
可能是因为药里加了安神的东西,肖战睡了过去,再醒就是被府里的锣鼓声吵起来的。
往窗外瞧,已经落日偏西,黄昏就要到了。
该拜堂了吧。
肖战心里想着,叫来了添福,让他取来笔墨颜料。
“摆到湖心的亭子去,我想去那画。”
花园早就重新被划分过,靠近吟华阁这边被重新圈了,只供着肖战一个人赏,有单独的小湖和假山,湖中心的亭子肖战一直喜欢,王一博就命人留下了。
用假山和树木挡住了花园另一边的景象,也省着有人窥探吟华阁,现在倒成了肖战躲懒的好去处。
纸墨颜料都铺开,肖战却落不下笔。
他不知道画什么。
黄昏时分的景色还是不错的,但是他也没少画,早就腻了,画人的话,府里的人也都画过了,就连董兰他都送了一副过去。
“去把我床头抽屉里的画拿过来。”
添福取来那画,在肖战面前展开。他有点怕,因为王爷和肖少爷之前因为一幅画生过气,现在添福对于自己没见过的画都有些恐惧。
可是打开以后,添福就放心了。
这幅画嘛,肯定是肖少爷进府以后画的。
他还清楚的记得,肖少爷画完这幅画的时候,王爷来到乐福堂的景象。
“原来是这幅,我本来还想着它被丢去哪儿了,原来被肖少爷好好收起来了。”
“嗯。”肖战提笔临摹,“当然要好好收起来。”
苦丁茶香,信引误会。
那是他的第一次心动。
按照规矩,第二日侍妾们要去正院正式拜见王妃的,算是王妃正式入府的一个仪式,可是肖战在这个节骨眼却病了。
不是像昨日那般吃药装出来的,是真的病了。
昨晚他在湖心亭画了半宿的画,后来还是添福几经劝说,才把他劝回屋。虽然现在仍是盛夏,可湖心亭多水,又是夜半冷风正足的时候,肖战病的一点都不意外。
“本来只是贪凉想多待一会儿,没想到这么严重。”
肖战一边轻声咳嗽一边跟秦大夫说,秦大夫神色凝重的给他诊了脉,开了药,叮嘱他务必好好养病,不能再吹风了。
肖战答应的好好的,可是前脚秦大夫刚走,肖战后脚就下了床。
刚送完秦大夫出门的添福回到卧房,见肖战下了地,都快急死了。
“肖少爷,您别下地了,地上凉,要什么东西奴才给您拿。”
肖战坐在镜子前,笑着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只是盯着窗外,轻声问道:“王爷和王妃该从宫里出来了吧?”
大婚第二日,王一博带着王妃进宫请安谢恩,眼下也该回到府里了。
“帮我洗漱,我得去给王妃请安。”
尽管添福添喜百般劝说,可肖战还是坚持要去正院,两人拗不过他,只能先让他喝了药,再打点周全一起陪着他。
添福甚至把斗篷都翻出来了。
“不至于吧。”肖战差点笑出来,可是浑身无力,也只是勉强牵了牵嘴角。
镜子里的人因为生病,脸色不太好看,嘴唇也苍白的很,肖战让添福去找哪个小丫头讨了点胭脂,轻轻的点在嘴唇和腮边,看起来精神多了。
他从来不用这些东西,虽然在夏朝,男子涂脂抹粉的现象也不少,但是他不喜欢这些,只是这次,他不想让人觉得自己为了大婚之事憔悴,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要有什么传言呢。
王一博想护着他,不介意流言,可他偶尔也想保护一下王一博
“宠妾灭妻”这种名头实在不好听。
况且他也犯不着一上来就跟王妃较劲,人家也没怎么着他不是么。
都打点好,肖战裹了斗篷出门,半路上居然遇到了云哲,云哲看他的装束,眼睛都瞪起来了。
“肖哥哥,这大热天的你披斗篷干嘛。”
因为身体发热,肖战即使披着斗篷站在太阳下,也一阵阵发冷。
“有点发烧,大夫说不让吹风。”
闻言,云哲的表情马上变得一言难尽,肖战知道他猜错了,以为自己是伤心太过才“病情加重”。可是这种事就算解释了也没用,相比于他真的着凉,伤心病倒这个解释明显更符合众人的想法。
于是他也没解释,带着云哲一起到了正院。
正院是开府的时候修的,内务府很是用心,所以整修的很漂亮。肖战大致扫了一眼,感觉比跟前院格局一样,只是更小些。倒是更接近王一博重新给他圈出来的乐福堂加上吟华阁。
他和云哲刚进院里,就被领到了东厢房,领路的小太监说,王妃正在洗漱更衣,请他们稍等片刻。
肖战摸不准这是下马威还是怎么着,跟着乖乖进去了。屋里董兰早就到了,身后还站着陈嬷嬷。
陈嬷嬷去敬春斋的事儿他知道,王一博跟他说起的时候只说了“董氏刚管事,许多地方难免不懂,陈嬷嬷老成,过去帮她一把”,肖战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但是因为王一博的语气不见有异,他也就没在意。
第一次见王妃,就把王爷赏的人带在身边,这是要唱一出空城计?
三人互相行礼后落座,有人给上了茶,肖战本以为得坐好一会儿冷板凳,没想到半盏茶还没喝完,就有人来请。
看来还真不是下马威。
一干人由董兰领头去了正厅,迈进门,肖战只隐约看到上首坐了一位,还没看清,就被董兰引着跪地行礼。
天知道肖战自从入府之后,只在最开始跟王一博行过礼,后来也都免了,王一博看着也不在意的样子。不知不觉,他自己的礼数都生疏了。
“各位客气了,起来坐罢。”
王妃声音很好听,跟王一博的低沉和肖战的清朗不同,他的声音更像是一块暖玉,带着温度的亲和。
坐下以后,肖战才有机会打量王妃谢书齐。
只一眼,肖战有点不太舒服,因为这位谢家独子的确相貌出色,而且举手投足间的气质很从容,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是高门大户出来的。
不管怎么说,他很配得上广陵王正妃这个位置。
谢书齐先是跟董兰客气了几句,答谢她在自己进府之前对王府的管理,又谦虚自己初来乍到,以后希望董兰多教他。董兰带着陈嬷嬷可能本来以为有一场硬仗要打,没想到谢书齐绝口不提交接一事。
然后他又跟云哲聊了起来,奈何云哲对他没什么好印象,说话也没个好声气,但是谢书齐仿佛并不在意。
最后,谢书齐才转向他。
说来也挺有意思,因为年龄和资历的原因,他和董兰是分坐两边的,云哲坐在他的右手边。可谢书齐却绕过了他先跟云哲搭话。
这算是重视还是无视呢?肖战有点好笑的想。
“听王爷说,哥哥感染风寒,现在可好些了?”谢书齐的表情让人辨别不出情绪,说他关心也对,说他笑里藏刀也可。
肖战倒是没心思猜他的意思,他现在脑子昏昏沉沉的,只想快点结束这次见面回去睡觉。
“不严重,眼下好些了,劳烦王妃关心。”
谢书齐点了点头,“没那么严重就好,今早张公公来回话,说哥哥又发烧了,可把我和王爷急坏了。”
肖战脑子转了好几个弯才反应过来“张公公”是何许人也,大概是张德罡吧……昨天病是假的,今天却是真的,想来张德罡当着王妃的面也不敢说自己这回才是真病了,只能说“又”发烧。
谢书齐转过头跟身边的一个丫头说:“去把我给诸位准备的礼物拿进来,哦对了,给肖少爷添一根山参。”
怎么得病都爱送山参?肖战心里腹诽,却只能起身谢恩。
这一站一坐,他的头更晕了。可谢书齐却还没有叫散的意思,反而兴致勃勃的跟他们说起了天气。说的兴起,他还探过身来,肖战闻到了他身上一丝若有若无的崖柏香气,不由得心情更糟。
“王爷到!”门外突然传来宋海的声音,屋里四人都止住了话,谢书齐站起身,领头朝着门口跪下,肖战无法,只能跟着跪下。
这一天跪的比以往一个月都多!
宋海打着帘子,王一博走进了屋,一眼看到谢书齐身后跪着的肖战,低着头也看不清神色,只给他看个头顶。
王一博不由得好笑。
“都起来罢。”他自顾自的走到上首坐下,谢书齐被他晾在那里,他连扶一把的意思都没有。
起身以后,谢书齐神色如常的坐到王一博另一边,一点也没有被冷落的不快。
肖战看了一眼王一博,见他垂着眼,只是盯着丫头新送上来的茶,一口一口的喝着,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咬他一口。
不是嫉妒,就是想咬他!
谢书齐看了王一博好几眼,看他没有说话的意思,他就只好先张了嘴,“王爷,跟着臣妾一起进门的两个人,您看看怎么安排合适?”
王一博吹着茶水,半天不语,仿佛思考了很久,然后说:“冯氏送去云氏的院子里,沈氏嘛……”他看了一眼董兰,“敬春斋旁边的院子是新修的,让她去那罢。”
随着谢书齐陪嫁的两人,一男一女,看王一博的意思是都要收了。这本来也很正常,只是早就传闻广陵王于后院之事并不沉迷,开府以后也不过宠了一个肖氏,现下一次收了两个……
谢书齐短暂的怔住后,迅速扫了一眼肖战,可惜肖战也早就端起茶,他看不清神情。
“都听王爷的,臣妾随后就安排。”
王一博搁下茶碗,“你刚进府,昨日又劳累,多歇着吧,这件事交给董氏去办就行。”
没等谢书齐说什么,董兰迅速离座行礼:“妾身明白,必定好生安排。”她接的快,谢书齐的话也只能咽了回去。
王一博点了点头,看样子陈嬷嬷教的不错,董兰可比刚入府的时候有眼力多了。
谢书齐也只好跟董兰客气几句,再不提此事。转过头却注意到王一博身上的常服,料子怎的如此眼熟……
“本王要跟你说六公主的事,让他们都先下去吧。”
众人忙起身告退,谢书齐才注意到今日肖氏穿的衣服,可不就跟王爷身上的料子一样?
王一博使了个眼色,张德罡悄无声息的也跟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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