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徐佳莹粉丝破1亿人,而且徐佳莹还在全国各地创建莹姐全球粉丝后援会菜馆的话,那将意味着什么?

 许嵩为什么叫vae?因为唯爱莹!原来许嵩有这么一段凄惨却永生难忘的恋爱。

      徐佳莹是许嵩高中就开始谈的女朋友,高考过后,两人因为分数的原因并没有如愿以偿的就读同一所大学。许嵩留在了合肥本地一所一本大学——安徽医科大学,徐佳莹则去了外省的一所大学。虽然异地,但是许嵩和徐佳莹的感情依然坚不可摧,这对青春情侣依然那么甜蜜。每天都在qq上跟对方分享自己的生活趣事,最近的琐事等等。

       后来许嵩迷上了音乐创作,但是万事开头难,在音乐创作这条路上,许嵩也是历尽千辛。好在徐佳莹不但理解支持许嵩,还一直鼓励他不要放弃。这也是许嵩一直坚持下来的动力。

       直到有一天,徐佳莹在qq上问许嵩:"你会娶我吗?"许嵩给了她肯定的回答:"会!"但是在此之后徐佳莹就很少登qq了,但是忙于音乐创作的许嵩并没有意识到这些,依然专心于音乐创作。直到后来他们彻底断了联系。可能这个时候许嵩才意识到那个一直陪伴自己的女孩突然消失了。尽管许嵩用尽了办法,始终无法那听到徐佳莹的消息。

       大二的时候许嵩在新浪网上传的一首《飞蛾》算是真正意义上在音乐领域有了一些知名度,尽管许嵩在音乐界有了知名度,但是仍然没有徐佳莹的消息,许嵩有些心灰意冷了,因为他觉得自己有了名气,徐佳莹会看到自己,就会来找他了。但是事实不如人意。这让许嵩对徐佳莹产生了误解。以为徐佳莹也是那种玩弄感情,城府很深的女孩。

       但事实是许嵩一辈子都想不到的戏剧化。其实徐佳莹一直默默关注着许嵩从第一首歌到小有名气,徐佳莹为许嵩感到开心。但是当她看到许嵩发布的《城府》和《灰色头像》时,这个善良的女生心痛了,一种被误解,被最爱的人猜忌,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迫使徐佳莹从那间几乎没有踏出去一步的病房偷偷溜出去找许嵩。

 当许嵩再次见到徐佳莹的时候,病魔已经把徐佳莹折磨的奄奄一息。骨瘦如柴的身子,苍白的脸庞,也没有了之前乌黑的秀发。徐佳莹多么不想让许嵩看到现在自己的模样,多想把自己以前美丽的模样种在许嵩脑海。自从徐佳莹检查出白血病以后,他问了许嵩那句:你会娶我吗?之后,她就住进了医院,刚开始还坚持上网,后来因为电脑辐射,父母把电脑收了,徐佳莹还偷偷跑出去上网跟许嵩聊天,险些丢了性命。父母就看她更严了,直到这次偷跑出来,期间徐佳莹几乎没有再碰过电脑。

       许嵩听了徐佳莹的话伤心不已,自己错怪了一个如此深爱自己的女生,徐佳莹让许嵩在自己死后重新找一份真爱,并让许嵩答应永远不踏入娱乐圈,这也是大家从来没在综艺看到过许嵩的原因!

        后来没多久徐佳莹就离开了人世,许嵩在发表自己第一张专辑时就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vae,唯爱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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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篇:带莹字的游戏网名_*奕梦莹

第2篇:带梦字的游戏网名_夜殇£雨惊梦

ん心梦の&无痕

【精选组词列表】:陶莹、听莹、王莹、温莹、鲜莹、莹彻、莹听、莹骨、莹静、莹玉、莹磨、莹莹、莹镜、莹洁、莹魄、莹滑、莹角、腴莹、柔莹、琼莹、碧莹、六莹、坚莹、甘莹、精莹、晶莹、光莹、发莹、澄莹、*莹、通莹、雪莹、莹目、莹腻、莹然、莹泽、莹澈、莹拂、莹煌、莹白、莹华、莹润、玉莹、神莹、清莹、平莹、青莹、磨莹、明莹、翠莹莹、碧莹莹、亮莹莹、蓝莹莹、绿莹莹、轻莹秀彻、清莹秀彻、八面莹澈、清莹秀澈

二、莹的拼音、莹的组词及词对应的注释和莹的繁体字和莹的qq繁体字

【莹的拼音】:yíng

第4篇:带宁字的个*游戏网名_宁静的梦之海

第5篇:晶莹的梦现代诗

一浪,一浪地冲击、延伸

散散落落的碎片,宛如被我用旧的

草叶上一串足迹,趟过一蓑*雨的梦

绽放的绮丽,燃烧着半边天

满街的秋都薄了,梦也薄凉了

日益稀薄的光*,从篱笆的斑驳开始

颠覆着夕阳,扩张着时节

枯黄的草木,是大地的肺叶

在月光的豢养下,摇曳歌吟

延伸着前方的神秘和未醒的梦

第6篇:徐佳莹的《鲁*花》歌词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鲁*花》的前奏响起,思绪又将我们拉回了遥远的故乡与童年。在徐佳莹的改编下,这首歌曲又有了别样的味道,在lala的演绎下,仿佛带来了新的温暖与力量。把每一首歌都唱到我们心里,给予我们力量,助我们前行。

第7篇:可爱的莹莹小学作文500字

今天中午,妈妈带着小莹莹上我家吃饭。

小莹莹是我的表妹,才一岁半,刚刚会咿呀学语,可她呀?已懂得“尊敬老人”了。

只见她一进门,便夺下奶奶手中的拐杖,交给我,向墙角方向指了指,示意我放在那里。然后,牵着我的手,甜甜的叫了一声:“哥——”,我高兴地答应(着)了。来到堂屋里,她又拍了拍椅子,拉着奶奶的衣角,要奶奶坐下嘴里还“啊——啊——”地说着我们听不懂的“外国语”。

“开饭了!”厨房里传来妈妈的声音。这时,小莹莹可成了个“大忙人”。她嘴里不停地说着:“吃”还拉着奶奶向桌旁走去。奶奶故意说:“我不吃,你

第8篇:甜美可爱的网络游戏名字_雪紫∮*雨

第9篇:陶晶莹的经典名言13句

陶晶莹的经典名言13句

1.我们去菜市场,买把菜,菜叶稍微有点黄了,你都不想要对不对?一把菜你都这么计较,一份爱情呢?如果你觉得这个人不尊重你、不在乎你、不爱你,赶快走,提得起放得下,不要为了一个烂男人哭,因为下一站可能有一个好男人在等你,他在说奇怪,我的天命真女怎么还没来。

2.如果婚姻是坟墓,那就我可能就是在坟墓里面开排派对的人。

3.去探索,去玩,去奔放,偶尔去疯狂,别太失控,恋爱最好能谈个四,五段;别想在这个时期结婚,因为你自己经验不够、判断就会失准。

4.如果你想结婚,先问自己,你能退到什么

第10篇:我最喜欢的小动物小*莹莹500字作文

“汪汪!”准是我家的小*莹莹在叫,莹莹是只怪巧可的小*,那双湖蓝*的大眼睛散发出月亮般闪耀的光芒,显得神秘而明亮。

莹莹是只十分温顺的小*,它有着一身雪白而飘逸的皮毛,在阳光的衬托下,更突显美丽。莹莹的脑袋是三角形的,两只耳朵虽然被柔软的皮毛遮掩了不少,可却十分灵敏,十公里外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最人的是它浓又密的大尾巴,走起路来总是一晃一晃的,可爱极了!当我奖励它一根肉骨头时,它就会摆动着那两条小胖腿,扑倒我身上,亲昵地用舌头*我的脸。

别看莹莹很乖巧,可发起威来却比母老虎还凶猛。一次,我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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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背景,非纪实,全文7k。

*这个系列叫做:庆幸故事没发生。

气运联盟在成立第七年宣布休团,无限期。

李润祺开玩笑道,“应该为我们点播一首《体面》。”

“粉丝都知道怎么回事儿。”赵珂头都没抬,钻进桌子底下找被他遗落的第二十三副耳机。

“哲。”李润祺又叫他,“啥打算?”

“啥啥打算?”马哲瞥了他一眼,又往嘴里塞了口牛蛙,这些年他没和赵珂学几句rap,倒是在几乎每一天的夜宵中都体会到了吃牛蛙的乐趣。“先做一段时间无业游民,钱花完了就给其他乐队串串场子呗。”

*现实背景,非纪实,全文7k。

*这个系列叫做:庆幸故事没发生。

气运联盟在成立第七年宣布休团,无限期。

李润祺开玩笑道,“应该为我们点播一首《体面》。”

“粉丝都知道怎么回事儿。”赵珂头都没抬,钻进桌子底下找被他遗落的第二十三副耳机。

“哲。”李润祺又叫他,“啥打算?”

“啥啥打算?”马哲瞥了他一眼,又往嘴里塞了口牛蛙,这些年他没和赵珂学几句rap,倒是在几乎每一天的夜宵中都体会到了吃牛蛙的乐趣。“先做一段时间无业游民,钱花完了就给其他乐队串串场子呗。”

“哪个乐队缺吉他啊?”赵珂的声音从桌子底下传出来。

“我们啊。”李润祺插嘴,“我们除了主唱啥都缺。”

赵珂毫不留情的笑出声。他又想说什么,身子还没退出来就抬了头,哐当一声,他骂了句脏话。

他揉着脑袋也不忘吐槽,“也就是我们啥都缺,才能忍马哲这个半吊子吉他手这么久。”

“哎哎,好好说话,不带人身攻击的啊!”李润祺瞪大双眼,好像这事儿不是他挑起来的似的。马哲没当回事儿,眼睛仍盯着外卖盒子,依依不舍的。赵珂从地上爬起来,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憋吃了,再不收拾一会儿收不完了。这么多年你也吃不腻。” 

“反正这排练室熊总开的,今天收拾不完也没关系吧,明天再来收拾呗。”李润祺说。

“那也得看里面那位由不由你。”赵珂似笑非笑。他扬了扬下巴,李润祺顺着方向看过去。

胡宇桐正低着头坐在架子鼓中央,鼓谱在他面前的谱架上摊开一片,他好像在看那些谱子又好像没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好一会儿才注意到几道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什么?”

“珂在说,可不可以明天再来收拾。”李润祺道,赵珂转过头瞪他,他视若无睹。

“今天还收不完?”胡宇桐诧异的瞪大眼睛,眉毛不由自主的皱起来,“这都一周了,今天还收不完?”

“再一天就差不多了。”赵珂道,“一天应该可以吧?你问下熊总。”

胡宇桐顿了顿,“不带这么坑人家的啊。”他笑骂道,“人家小熊开排练室不赚钱的啊?做慈善的啊?”

“谁不知道当初他开排练室就是为了让你轻松点儿。”李润祺低声嘟哝道。

胡宇桐哑口无言。他徒劳的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听到推门声。

田鸿杰探进半个脑袋,“对不起,我堵车了。你们吃饭没?”马哲侧过身让他看桌子上的外卖,“你吃了没?”

田鸿杰笑着点了点头,“我吃了,路上吃了subway。”胡宇桐又皱起眉,想说什么,最终却还是没开口。田鸿杰问,“喝什么?我去拿。”

“可乐。”李润祺道,“不要百事。”

田鸿杰点了点头。他没看胡宇桐便关上门,排练室内顷刻间安静下来。赵珂顿了两秒,突然大吼道,“熊总,要冰镇的!” 

也不知道田鸿杰听没听到,赵珂就当他听到了。他回过头去,“胡宇桐,你失宠了。”

“你俩吵架了?”李润祺八卦兮兮的。

胡宇桐失笑,“吵什么架吵架,多大人了还吵架。”

“2027了,大清都亡了。”马哲道。

胡宇桐有些无语。他片刻反应过来,“你们别转移话题。今天必须收拾完了,我看了小熊的记录,这排练室老早就有人想定,他是看在我们的面子上才一拖再拖,这么些天都空跑不赚钱的,咱做人得厚道点。”

“怎么还扯到厚不厚道了。”赵珂的声音又扬起来。“再说了,说什么看咱们面子,不就看你面子。”

李润祺低声附和道,“谁家的谁心疼呗。”

“谁家的谁心疼呗。”马哲点了点头。

“谁家的谁心疼呗。”赵珂点了点头。

“谁家……谁来接一把。”田鸿杰的胳膊抵着门,整个后背几乎是扭曲的。

李润祺站起身,把他怀中三瓶还冒着白气的可口可乐接过来,“哇,居然是瓶装,谢谢老板,老板大气。”

“我平常是有多小气?”田鸿杰气笑了,“哪次给你们拿水订外卖我不积极了?”

“没有,没有。”赵珂道,颇懂得吃人嘴短的道理。“不是你小气,是某人——总怕我们占你便宜。”转头就把另一个人卖了。

田鸿杰看过去。他的视线终于和胡宇桐的撞上,田鸿杰的动作顿了顿。

他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田鸿杰轻声咳了咳,迈开步子朝他走过去。

“气泡水,无糖,常温的。”胡宇桐伸手去接,田鸿杰的无名指碰上个硬硬的东西,他的指尖抖了抖,不自然的缩回手去。

“真贴心。”胡宇桐眼睛弯起来。

他把气泡水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再抬头时又仿佛是气运联盟的队长——前队长了。“别愣着了,赶紧收拾,别耽误小熊赚钱。”

赵珂哀嚎一声,“熊总,你看他!”

田鸿杰转过身去,慢悠悠的。

“谁家的谁心疼呗。”他弯了弯眼睛。

“别听他们瞎起哄。”胡宇桐道。他还没收拾完——明明这人一直催着别人,没想到却是他落在最后。其他人七七八八的东西都搬完,平日里显得拥挤的排练室变得空旷起来,那套红色的鼓变得格外显眼了。胡宇桐有些不好意思,田鸿杰说,“不急的。你慢慢搬,我又不会催你。”

“习惯了。”他又笑着摇头,“他们不就这点儿乐趣,这么多年了也没点长进。”

他低着头不知道在看哪儿,许久才意识到胡宇桐并没接话。田鸿杰一瞬间有些慌张,他抬起头,才发现胡宇桐一直在看着他,眉头皱得紧紧的。

“你现在说话,怎么跟个小大人似的?”他的语气带着些不满。

田鸿杰一顿,笑道,“你清醒一点,我都快二十七了。”

“二十七怎么了?”胡宇桐嘟哝道,语气仍是不置可否的。“没三十都是小孩儿。”

“那这团里就你一个大人了。”田鸿杰摇了摇头,仍带着些笑意,“连马哲都还没满三十。”

“年轻真好。”胡宇桐感叹。“我的二十几岁——仿佛是上辈子的事儿了。”

“怎么会?”田鸿杰有些不可思议,“七年而已。”他朝胡宇桐走了两步,又停下来。“七年而已。”他重复道。

“好快。”胡宇桐没在意他的踟蹰,仍自顾自道,“七年,听起来真的好久,但又真的过得好快,我都已经不记得七年前的我是什么样子了。”

“……我记得。”田鸿杰低声说。

“什么?”胡宇桐转过头,一双狗狗眼瞪圆了,他没听清。

“我说,”田鸿杰耐心重复道,“我记得。”

“你记得?”胡宇桐眨了眨眼睛。

“我记得。”田鸿杰肯定道。

“说来听听。”胡宇桐起了兴趣。他挠了挠下巴,双臂抱在胸前。

“说哪一段?七年里发生过很多事情。”

“是吧,我也觉得。”胡宇桐点点头,“虽然很多细节都不太记得了,但是‘抓马’两个字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脑海里。”他说着被自己逗笑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回答田鸿杰的问题。

胡宇桐轻咳了咳,“要不就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讲吧?”

“第一次见面啊。”田鸿杰歪了歪脑袋。他刚想说什么,胡宇桐又道,“你站着不累吗?坐啊。”田鸿杰干脆利落的坐在了琴凳上。他们之前排练的时候,每次鼓都放在最里面,麦在中间,吉他、键盘都在外面。两个麦的位置也是有差别的,麦架离鼓更近些,有线麦离吉他和键盘近一些。

“主唱是中心。”胡宇桐不止一次的说过。他总是会开玩笑,“就我一个边缘人。”

后来不知道从哪一天起,两个麦的位置变了。又不知道哪一天起,麦架又往外挪了些。到最后,鼓在最里侧,麦架在最外侧,田鸿杰解释道:“总有人来,我得出去招待,在外边方便点。”而在排练的时候,他的眼神依旧会穿过一整个排练室落在胡宇桐身上。

又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他不再看胡宇桐了。

“第一次见面——你说的是在酒店里还是初舞台?”田鸿杰问。

“酒店?”胡宇桐反问道,“我们在酒店还见过?”

田鸿杰翻了个白眼,“我说过很多次了,之前采访的时候,你又忘了。”白眼归白眼,他还是耐心解释道,“我见过你,你没见过我。我远远的看到你背着鼓包出门,穿着你那件橙T,穿了个蓝色的牛仔裤,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

“你记得怎么这么清楚——”

“——穿了一双白色空军,那时我远远看着觉得,怎么会有这么高的男生脚这么小。”田鸿杰自顾自道。

“啊,那双鞋我记得。”胡宇桐道,“和小李同款那双。”

“对,就是那双。”田鸿杰道。

“被你抓住那双。”胡宇桐“嘿嘿”的笑。

“对,被我抓住你和小李情侣鞋那双。”田鸿杰心平气和的说。

“哎呀,哎呀,别瞎说,都是凑巧了。”胡宇桐赶忙讨饶,“再说了,后面不是你也有一双吗?”

“不是一个型号的。”田鸿杰面无表情。

“那也是空军呀,对吧。”胡宇桐哄道。田鸿杰仍一脸毫无反应的样子,胡宇桐想了想,咬了咬牙,“你知道为什么你当时看我那么高吗?”

“你希望我怎么回答?”田鸿杰斜了他一眼,“因为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很高大?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

“哎呀,哎呀,别瞎说。”胡宇桐又听不下去了,“说点儿实在的,哥今天跟你摊牌。”

“因为我穿了增高鞋垫。”他笑起来,“三厘米那种。”

“不止吧?”田鸿杰道。还没等胡宇桐反驳,他又道,“我那时候看你得有一米九,三厘米哪够,至少五厘米。”

胡宇桐又笑了,“被你发现了。”

“当时我就觉得,这个人,很高冷,很神秘。”田鸿杰道。

“高冷在哪儿?神秘在哪儿?”胡宇桐瞪起眼睛,“你就凭我垫了增高鞋垫就觉得我高冷神秘了?”

“不是啊。”田鸿杰忍不住吐槽,“你这什么脑回路。”他说,“是我当时在后面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理我。”

“真的假的?”胡宇桐惊道,“你当时叫我了?”

“对啊。”田鸿杰道,“我叫你好几声,你头都不回,还是小智哥看不下去喊了你一嗓子,结果你一下子就回头了。”

“怎么可能?”胡宇桐皱起眉,“我完全不记得这一段。”

“你当然不记得,你一门心思都准备你的初舞台呢吧。”田鸿杰咂了咂嘴,“当时小智哥跟你打了个招呼,还没来及的给咱俩介绍你就急匆匆走了。”

“不可能,真不可能。”胡宇桐思考片刻,再次否认了,“我虽然年纪大了耳背,但绝对是讲文明懂礼貌的好青年,不可能有人叫了我那么多次我都不理,然后也不自我介绍扭头就走的。”

“你刚还说二十七还是孩子。”田鸿杰毫不客气的指出。胡宇桐张了张嘴,田鸿杰又道,“是的,我是编的,骗你的。”

胡宇桐放下心来,他拧开气泡水,“我就说,怎么可能叫我那么多次我都不回头,又不是真耳背。”

“我是真的叫你了,不过我就叫了一次。”田鸿杰道。“叫了一次你没回头,我就想,这人拽什么拽,小心初舞台没人选。”

胡宇桐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咳嗽了好半天。

“后来我们拿了冠军。”田鸿杰道。

“就到拿冠军了?中间那些事情——”胡宇桐好不容易把气喘匀,“那些事情都不重要吗?”

“那些事情你应该记得的吧。”田鸿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说你都把‘抓马’刻在了脑海里。”

“倒也是。”胡宇桐挠了挠头。“你继续说,拿了冠军之后呢?”

“那年我们上了很多场音乐节。”田鸿杰说。

“很多……很多通告,很忙。很多颁奖典礼,音乐节,还唱了电影OST。我们出了EP,开了巡演,又在体育馆开了演唱会。我们的第一场演唱会,每一个人都参与了。”

“现在想想还是有点想哭。”胡宇桐道。“就还是……”

“很感慨。”田鸿杰接到。

“很感慨。”胡宇桐点了点头。“坚持了十年的梦想,在那一刻实现了。在那之后我想要做的事情,就不仅仅是为自己,也是为其他我爱的人了。”

田鸿杰沉默了。过了几秒,他才又开口,“像你曾为我做的一样。”

胡宇桐看了看他。他笑了,“对,你也是我爱的人。”

“现在是第七年,你的第二阶段愿望也已经实现了。”田鸿杰说。“下一阶段要做什么?”

“我实现了吗?”胡宇桐歪了歪头。“这个愿望这么大,只能谈得上‘有进展’,很难说——所谓的‘实现’吧?”

“你把气运联盟做起来,做成国内排得上号的乐团。你开了体育场——不带棚的那种体育场的演唱会,还把其他乐队的兄弟也请过来当热场嘉宾。你成了很厉害的制作人,帮很多歌手做出脍炙人口的作品。你上了乐队选秀的节目做导师,帮更多有着乐队梦的孩子实现自己的梦想。”田鸿杰掰着手指头数。他抬起头来看胡宇桐,“这还不算实现吗?”

“某种程度上吧。”胡宇桐低着头笑。他笑了一会儿,又咬了咬嘴唇。“可是——”

他抬起头来,看向田鸿杰。“我没能再为你做什么。”

田鸿杰愣住了。几乎是一瞬间,他有些哽咽。他有点后悔刚刚忘记给自己也拿上一听可乐,这样至少此刻他能够喝一口可乐来掩饰些什么——他想要掩饰什么,田鸿杰心里却非常清楚,对于胡宇桐来说,这有些徒劳了。他是能看透他的,总是能的,只是他愿不愿意——愿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就像他知道胡宇桐此刻对他说的,试图向他表达的,并不是字面上的那个意思。不是他比赛的时候有没有真的为田鸿杰搭建一个牢固的帮他向上的平台,不是在比赛后田鸿杰被迫去做一些他并不想要做的事情而他作为队长无能为力。不是他知道田鸿杰一直想要唱一首粤语歌放在专辑里——不是做一支粤语专辑,而只是一首歌而已——仅此而已,他却没能做到。也不是此时此刻,他明明跟田鸿杰打了保票,他们会在一周内收拾完,而此时已经是第八天的凌晨,胡宇桐的鼓却仍完完整整的放着,连一个镲片都还没有拆。

他知道胡宇桐不是在说这些。

“这个排练室,你找到买家了吗?”一片沉默中,胡宇桐问。

田鸿杰看着他,并不意外他知道了这件事。“还没有。”他顿了顿,再开口时声音重了些,似乎是在掩饰什么。“有……有几个人在看了。但还没定下来,他们都有自己的考虑,出价也有些差异。”

胡宇桐点点头,又沉默了。他的手指不自觉地交叉在一起。

“要不然……”他们同时开口了。

田鸿杰迟疑片刻,“你先说。”

胡宇桐说,“我是想说,要不然,卖给我吧。”

田鸿杰咬了咬嘴唇。他说,“气联都不在了,你买来干嘛?”

“说不定哪天我们就回归了呢?”胡宇桐歪着头看他,“我们是休团,又不是解散,对吗?”

他的语气有些急切,甚至带着些难以辨认的祈求。他的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田鸿杰,亮晶晶的,像含着一汪最清澈的湖。田鸿杰突然就想起那年夏天的某个黄昏,他们五个人开车到湖岸边,写下的心愿被气球载着,飞向太阳。他记得那时候胡宇桐写的是,“长长久久。”

田鸿杰回忆起那时有些恍惚。他想,他怎么会第一次意识到,所谓的“奔着太阳就去了”——

“短时间内不会了吧。”田鸿杰低着头。琴凳比架子鼓里的高些,田鸿杰的睫毛落下来,眼神便落在胡宇桐的无名指。

他眨了眨眼睛,“至少这两三年不会了。”他抬起头,笑着说,“准备婚礼什么的是挺麻烦的事儿,别以为领个证就算完了。”

“更何况嫂子现在的情况也不大能受累,估计这些事儿都要你亲力亲为了。得挺累的。”

胡宇桐笑了,“亲力亲为,这事儿我擅长。”

胡宇桐等了会儿。田鸿杰仍只安静的看着他,胡宇桐有些不自在,“那你看,你要是能找到合适的买家,先卖了也行,等忙完这一阵儿我们真要回归了,到时候再看合适的。”

田鸿杰点了点头。“你忙你的。”

胡宇桐咬了咬嘴唇。他的手臂扬起来,似乎是隔着几米距离也想要摸摸田鸿杰的头,却只是在空中顿了顿,最终还是落在一旁的镲片上。

“真的是,怎么搞的像是我提的休团一样。”他笑着调侃,“也不知道是谁耍着赖要休息,非要去冰岛找灵感——”他拖长了声音,像是在撒娇一样,明明已经是个三十几岁的“成年人”了。“冰岛那么远——”他顿了顿,声音拖得更长了些,“明明说好给我当伴郎,又反悔——”

“是我。”田鸿杰突然站起身来。他走了几步,走到胡宇桐跟前,隔着镲片蹲下来,看着胡宇桐,又不说话了。

胡宇桐愣了愣。他犹豫片刻,手掌从镲片上移下来,轻轻落在田鸿杰的头发上。无名指靠下的位置,有些凉凉的,硬硬的。

“老胡。”胡宇桐背着他的鼓包推开排练室的门时,又被田鸿杰叫住了。他回过头。

“要不我……”田鸿杰咬了咬嘴唇。“要不然我……”

“排练室不卖了吧。”他说。“我也不去冰岛了。”

胡宇桐愣了愣。他手里的鼓包几乎要掉在地上,他张大了嘴巴,像是不敢置信一样——“那休团——”

“等你忙完就回归,我跟他们几个说一声。”田鸿杰说,他笑了笑,“反正也没有乐团收马哲那个半吊子吉他手。”

胡宇桐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他笑了好一阵,连带着田鸿杰也笑起来,然后他又想起了什么,“那婚礼?”

“我会去的。”田鸿杰说。“我会去做伴郎的。”

“太好了!”胡宇桐笑道,“我就不想要马哲当伴郎,他太高了——”

既然只是暂时性休团,排练室也不卖了,胡宇桐当下便把几包镲片搁下了,“我等会儿要陪你嫂子去看小朋友的衣服。”他笑着说,又有些不好意思,“又不是,哎呀,又没确定是男生还是女生,现在买也只能买些中性颜色的,绿色什么的。”

他顿了顿,“你以后有小朋友倒是方便了,反正你本来就喜欢绿色。”

他把鼓包放在田鸿杰的脚边,“我背这么多东西不方便,就先放这儿了啊。”

“行。”田鸿杰摆摆手,“你去吧,熬了一晚上,开车注意安全。”

胡宇桐走了,田鸿杰没送。他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车子发动的声音。然后那声音也远了。

太阳升起来了。阳光透过玻璃窗落进排练室,田鸿杰被晃了一下,他眯了眯眼睛。

排练室里没有人,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他们都收拾干净了。只剩下田鸿杰和刚刚放在他脚边的鼓包,田鸿杰偏过头去看。

他蹲下身子,把镲片从鼓包里扯出来。田鸿杰的腿有些麻,他站起身,出门去为自己拿了一瓶气泡水,无糖,常温。然后他又蹲了下去。

把鼓装完已经是下午了。他装得断断续续,这么多年了,这工作对他来讲仍算不上熟练,而且这几年他也没再帮胡宇桐装鼓了,业务有些生疏了。但最后他还是装好了。

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往后一仰,盘腿坐在地板上。他拧开气泡水的盖子,喝了几大口,这才缓过来。他坐了一会儿,想了想,又挪了挪屁股,离鼓更近了。

田鸿杰想,这颗太阳也会落下的。

之前在微博提到过,本来想写成连载,但写完短篇后发觉好像也有另一种味道。

这个故事原本叫做《爱啊。》。写的时候也是听着这首歌写的,但是写完后却发现《悬日》好像更适合这个故事一些。两首歌都可以听一听,大概表达的是一样的。

是“对峙着不可能的爱情,也该像悬日那样,让它落下。”

也是“如果还能向往,哪怕只能向往,好过一无所知。”

不确定会不会再写一个叫做《爱啊。》的故事,我希望不会,因为太悲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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