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纯粹是心里不痛快,发发牢骚,没想到这么多人看……不知道他玩不玩知乎,赶紧匿了
有集美希望我复合,其实真的不大可能了……但是,我祝所有爱而不得的失恋集美,都能开开熏熏的复合~~~
一是,他后来又谈了女朋友,谈的时候,他就在朋友圈都公开了,虽然谈了两三个月就分了。但是和我谈的时候,他就没公开,只带我见过各种朋友,一起吃过饭。现在看来,可能是我没后来这个好看,或者对我的喜欢没像后来这个这么深刻吧。
二是,我在北京,他在广东,他不愿意来北京,我虽然有可能去广东,但我心里其实也没准,毕竟隔的太远了,很多事情存在不确定性。我在广东没有其他特别特别要好的朋友,要过去就是完全为了他,假如以后他变心或者怎样,那我????孤军奋战?我也很怕。
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没那么喜欢我吧,如果真的喜欢,他怎么会忍住不找我?说到底,还是有缘无分咯。
我想说,命中注定有些本来隔的很远,生活圈子不大相通的人能在机缘巧合下相遇,已是缘分和一段美好的经历。相遇时好好珍惜,分开时彼此祝福,这就,很好(写这段话的时候,在地铁上听到了客家话,因为他,竟也觉得很亲切。)
————————以下为原回答——————
信,很久以前,其实是不信的。那个时候,我总觉得事在人为,没什么是之前就被安排好的。
可有些事或者有些人的出现,或许就是是为了打破我既有的认知吧。
在B国留学时候,住在学校的公寓。每个Flat五个房间,独立卫浴,但大家共用厨房。我经历了三四波室友的调换,在最后一波之前的室友,都是因为一些原因被分到这个Flat短住,多则两三个月,少则几周。用我朋友的话说,就是流水的室友,铁打的我。
在正式开学那周,我和朋友从E城玩回来,遇见了刚搬进来的他,此后我们成了室友(国外男女混住很常见)。他到B国读本科,我到B国读硕士,他小我两岁,在国内的时候,是绝对没可能认识那种。一个北京,一个广东,生活环境不一样,接触的朋友也不一样,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交集。
第一次相见,是在厨房。我在做菜,他第二天到宿舍,和朋友去厨房溜达一圈,坐下喝杯茶(最后一波室友,其中三个人以前都认识)。我匆匆看了一眼,他很高,有1米8+,长得很文气,说话温温柔柔的,打了个招呼,我便没在多说。
后来大家常在一起聊天,自己在宿舍包饺子,做包子,吃火锅,炒菜,一起出去旅行,一起去pub,一起去bar,万圣节一起化妆出去浪。慢慢的,我好像喜欢上他了。我喜欢常常能看见他,看见他我会很开心,我会笑,开朗了很多。
再后来,有一次我和朋友在校门口遇见了他,他看见我了,可我没看见他,他冲我笑了一下,叫住了我。事后,我朋友说,他那个笑像是很开心能看见你,很激动,有些雀跃和期待的感觉,朋友觉得,只有看到自己喜欢的人,才能才会有那种笑容。我说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我比他大两岁,没有过多的接触,只是室友而已。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小女生的心思只有我自己知道。后来有一天,我发现有点不对劲儿,他和我聊天的次数一天多过一天,时间从一开始的只有晚上聊,到了从晚饭后回房间就开始聊,一直聊到晚上十二点睡觉前,再后来,每天白天也聊,晚上也聊。我觉得他喜欢我。有好几次,我觉得有这个可能,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
持续了一两个月以后,我开口问他,是不是喜欢我,他说觉得自己藏的很好,以为不会被我发现的。
我们在一起了后来,我能感受到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第一次谈恋爱,总会有个毛病,都会幻想着和对方长长久久,久到未来的人生计划都有他。半年以后,毫无防备的,他暑假回国,我还在学校,他提了分手。理由是,没激情了,爱情过于平淡。
第一次恋爱,他提了分手,我才知道原来我会心痛。挽回了一次,没成功,我放弃了(分手后,因为一些原因,他迫不得已,陪我在L城一起住了两个月,同居生活那种)
后来,我们分开了。我回国了,他继续读书。
在我觉得我快要走出来时候,他说想我了,一段时间里,总会想起我。尝试着和其他女生出去旅行,但找不到和我一起的感觉。于是,我们复合了。
复合一周左右,他觉得现在的异国恋+以后得异地恋,他看不到希望,害怕之后自己坚持不下去再和我提分手,伤害我,觉得还是那个时候不要再继续了比较好。
我同意了。我没告诉他,如果恋爱谈的顺利,等他回国了,我工作稳定了,或许我可以尝试和领导沟通调岗,把我调去广东,这样我就可以去找他了。可第二次分手那个时候,再告诉他这些,其实已经没什么用了。
因为我觉得,我们之间不是异国+异地的阻碍,阻碍是,其实也不是阻碍,只不过是他没那么喜欢我而已。因为他没那么喜欢我,所以他怕自己坚持不下来,连努力一下都不肯,你看多可笑,只有我还在自欺欺人。感情里,一方不愿意努力了,那只剩下另外一个人在孤军奋战就等同于,飞蛾扑火。所以,我同意分开了。
此后,不要再联系了吧。因为一些事没处理完,今年一月我必须再回一趟B国,在我回去之前,他忽然发来消息,告诉我如果还要去别的地方,那就把行李箱放在他那,轻装上阵的去别的地方玩。是的,后来我真的把行李箱放在了他那。我承认,我爱的有些卑微了。只不过是想借着放行李箱这个理由,再看看他,看看他怎么样了,想牢牢记住他的样子而已。
第二天,我出发去了别的地方。我原定计划,除夕当天一个人坐火车再去一次E城,结果除夕前一晚,看到E城所在地区,有四例新冠肺炎疑似病例。挺纠结得,后来在他的劝说下,他给我发消息,我取消了行程。他让我回以前读书的地方好好待几天,请他吃饭(我自己说要请他吃饭,为了还放行李箱的人情。好吧,又是私心。)我说那好吧,我订房子。他说,别定了,不嫌弃,就来我这住。
于是,除夕当天,我坐车回了那座城市。他去接我了,接下来的几天,我想吃什么菜,不是叫外卖就是他直接陪我去;之前和朋友约好的行程,他取消了;我去之前的日子,他严格控制饮食,每天去健身房,我去了以后,天天和我一起吃零食,我买什么他都会和我抢着吃,一切都和以前一样,但我们又和以前不同了。
很巧合的是,除夕的前一晚,我看到那个新闻,所以取消了行程,除夕当晚,我在他房间的时候,他给我看了新闻,那四个疑似病例,都被排除了。或许是天意吧,让我和他最后再相处四五天,做个最后的告别。
我遇见他,从相遇,到在一起,再到后来的分手,以及分手后的事。当某一天,我在躺椅上回顾着这一切时,好像发现是命中注定的。其实不光是感情上,生命中的很多事,或许在出生那天就已经注定了。命运也好,天意也罢。
陶杰用一段话,精准的描述出了我的想法:当你老了,回顾一生,就会发觉:什么时候出国读书、什么时候决定做第一份职业、何时选定了对象而恋爱、什么时候结婚,其实都是命运的巨变。只是当时站在三岔路口,眼见风云千樯,你作出抉择的那一日,在日记上,相当的沉闷和平凡,当时还以为是生命中普通的一天。
后来发生的一切,都建立在我之前做过的每一个决定上。那些看似细枝末节的事,都似有似无的影响着后来的事。
分手后反思到的问题,是我在这段感情里学习到的。这段感情里,有两件我称之为遗憾的事。一件是,我反思到的问题,再也没机会在你身上做出弥补了,另一件是,再也没机会陪你走到最后了。往后余生,我所拥有的资格,唯有在远方默默祝福你,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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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先生告诉我,我命里该有三次姻缘,这是命中注定。
那戴着墨镜装瞎的算命先生又贱兮兮笑起来:「不过啊,你这三次姻缘都不得善终。」
我怒从心起,一脚踹翻他摆的地摊,一口气没接上,翻着白眼便晕了过去。
我是在一片菜洼里醒过来的,彼时天初暖,日初长,真真一派好春光。
当然,如果没有悬在我脖子上的那把菜刀的话,我的心情应该会更好一点。
身为二十一世纪深受穿越文荼毒的人类,在睁开眼的那瞬间我就知道了自己的处境。
我穿越了,与此同时我还险些没被人当成白菜把脑袋给割了。
周遭的大白菜长得水灵,我跟前的菜农小哥儿也长得水灵。只是他的脸色不太好,眯着眼在我脖子边上比划了下那把锃亮的菜刀,问:「你谁?」
仿佛只要我答得不对,那把菜刀立马就能落下来,让我身首分离。
血腥的场景迅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我眨巴着眼,决定先装柔弱:「小女子杜若」。说罢,轻咬下唇,又装出犹豫小心的模样:「公子能让我先起身吗?」
我俩的姿势实在难看,他蹲在我身边像是在新陈代谢,我躺在一丛绿油油的白菜里像是一具凉透的尸体。
估计他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掂量了一下我应该并不会对他造成威胁,于是这才挪开了刀,并且好心拉了我一把。
大概是开场太过震撼,他这随手一拉还令我有些感动。
不过在我拍着身上的泥土时,他上下又打量打量了我,问:「看你穿得不像本国人啊,听闻南浔国怀安县闹饥荒,你莫不是从那儿来穆国的?」
我正愁没法交代去处,听罢果断点头:「是啊是啊,那里旱得不行,糊不了口,所以逃了,昨儿路过贵宝地,寻思着进来挖俩红薯,结果实在太累就睡着了。」
隐约看到菜农小哥儿翻了个白眼:「这地里可没红薯。」
我讪讪笑着,强行转移话题:「公子如何称呼啊?」
「连城」。说完,也不睬我了,拎着菜刀便径直转身进屋。
这是一间位于半山腰的农舍,有两间棚屋并一个院子,依山傍水而建,很是有一种清幽的味道。
只是随着日头渐渐高升,我站在院子里也很是尴尬。进吧,人家没招待,退吧,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又能往哪儿去?
正当我尴尬得脚趾在原地扣着三室一厅的时候,竟见本来一脸光鲜进去的连城又灰头土脸出来了。
他扶着门框,瞅了我半天,面色有些犹疑:「你会烧饭吗?」
瞧这话说的,没礼貌没风度,有求于人不会说请?
我闻言,咧嘴屁颠屁颠跑过去:「会会会,烧鹅烧鱼烧鸭……您看看您想吃啥?」
说完,我一边谄媚一边又顺口接了一句:「你不是菜农吗?连饭都不会烧?」
蹲在灶台边上掌火的连城抬头扫了我一眼:「你有意见?」
我瞅了瞅他从带刀子似的眼风兼极其顺眼的脸,低头认怂:「没意见。」
这年头,菜农都能长这模样了,那会不会烧饭还重要吗?
万万没想到,我生平第一次穿越,没有开妓院闯江湖迷倒一片王爷皇子便算了,结果竟是窝在山沟沟里给连城烧了一个月的饭。
棚屋里也没别的东西,加上菜园子里长的,左不过一些白菜土豆大萝卜,偏偏连城还嫌弃,不是说白菜寡淡,就是说萝卜太老。
我被他气得几次说不出话来,极度想将那句「你行你上」怼他脸上,最后又碍于目前我人生地不熟,还离不开他,只能每次在最后关头将这句话咽回肚子里。终于,我选了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决定奋起反抗。
只是院子前有一株老槐,春日和煦的阳光穿过婆娑绿叶被筛成了细碎的光影,刚好洒在树下正在啃烤土豆的连城身上……
我一时有些被美色迷住。
但很快我就回过神来,收拢乱飘的思绪,为自己的反抗先起话头:「你刚刚才说这烤土豆难吃,现下怎么又拿了?」
说到后面我不禁咬牙切齿:「而且拿的还是我那份。」
连城睨了我一眼,将啃得只剩焦皮的土豆一扔:「瞅你那出息。」
我寻思我怎么了?我出息大了!没我你这吃白食的早饿死了。
我张嘴正要反驳,却不想光影下的连城突然将手往我的方向一递,嘴角攒出一个笑来:「走,我带你去弄点好东西。」
我愣了愣,心跳似乎漏了一拍,等回神时,已经被等得不耐烦的连城一把扯住了。
棚屋建在山阳处,绕到山阴面往下走一段路能遇到一条小溪,溪水清澈,可以见着几尾鱼在其中游动。
连城将我带过去后便自顾自卷起裤脚下水去摸鱼了。
我站在岸上看他,真真是好一幅春日摸鱼少年郎。
……怎么办,心里的小鹿开始撞了。
就在我少女心沸腾无比的时候,连城已经抓住一条鱼扔过来了。
我低头看着木桶里的鱼,双颊绯红,心里不由有些美滋滋:「你专程来为我抓鱼啊?」
只见一尾鱼呲溜从连城手间逃走,趁着这个间隙,他瞥了我一眼,警告道:「别打它的主意,要吃自己来抓!」
去 TM 的少女心,那头小鹿已经一头撞死了。
其实相处了一个来月,我已经意识到连城肯定不是一个普通菜农。
不会烧饭也就算了,还不会施肥、不敢抓虫,而且连柴也不会劈!他如果要是菜农,那么这肯定是菜农被黑得最惨的一次。
不过连城不说,我也不问。
毕竟在这个世界里,身份证不好使,我自个儿的来历也算是奇奇怪怪的,所以天下乌鸦一般黑,也别管人家打哪儿来到哪儿去想干啥了。
而且如今我才知道,那南浔国根本没有遭了饥荒的怀安县,连城那龟儿子,一开始就是诓我的。
至于知道我骗了他却不赶我走这件事,我估摸着,应该是看我貌美如花又能持家……吧?
这样一想,那头撞死的小鹿隐隐又有了复活的迹象。
连城却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冲我吼道:「你在发什么蠢,赶紧下来帮我抓啊!」
我嘴角抽了抽,在这一刻很是想将连城的脑袋给摁到水里,不过末了,还是只能乖乖挽起裤脚下河。
讲实话,现在两天一张「面膜」出门必涂防晒的保养下,我的皮肤还是很好的。
所以也不怪连城在我腿上飘过的眼神和他有些发了红的耳根。
我有种扳回一城的骄傲感,不由窃笑起来:「非礼勿视,你这看一眼,就得给我准备聘礼了。」
只是连城脸皮何其厚,只见他斜楞了我一眼,变得镇定自若起来:「就你那两根筷子腿,你倒贴聘礼我都不要。」
行,那头小鹿永远都不可能复活了!
回到棚屋已是日夕,黑云渐渐堆积掩了日头,有冰冷的风从林间吹拂过来。
我被连城三言两语惹得不高兴,回去的路上拎着小桶走得蹭蹭的。
连城则抱着胳膊慢悠悠跟在后面,嘴角噙着笑,心情极好的模样。
只是在靠近棚屋的时候,却见连城猛地变了脸色,提气迅速掠到我身边,将即将踏进门的我揽着又拽回了树林里。
后背贴上连城的胸膛,那一片温热的触感不停蔓延,直接让我心头一悸。
搁平日里见我脸红,连城早就嘲笑开了,只是现下他却牢牢盯着棚屋的方向,满脸警惕:「别闹,有人来了。」
话毕,一阵疾风起,卷起残枝落叶,一下迷了视线。
我感到腰间一紧,紧接着便被人压到了地上,此时我也顾不上心悸了,因为我看到原来他们所在的位置,有三枚袖箭牢牢钉在了树干上。
连城将我拉起来往前一送:「往山上跑!」
便在这时,豆大的雨点砸下来,渐成倾盆之势。雨幕中,几道人影冲出来,长剑反射着凌冽的光。
我知道现在留下来不过就是添乱,所以卯足了劲往山上跑。
山上树多好隐蔽,就在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被虫蛀空的树洞躲进去时,整个人已经湿透了。
小风一阵阵吹得紧,我蜷成一团冻得直打哆嗦,心里寻思:那个算命的不会说中了吧,连城不会死了吧?
一个人的时候难免胡思乱想,我已经想好了连城的一百种死法以及脑补了一出自己为他收尸,然后在这破山上守着他的坟墓孤苦一生的虐恋苦情戏。
想到后来,眼眶潮湿,真真是把自己都感动了。
谁承想一抬头,便见连城垂头正面无表情看着我:「蠢货,这样就给吓哭了?」
现下天已经黑了,且又下着大雨,冒然下山肯定不行,所以连城和我只能在树洞里将就了一晚,打算第二天一早再偷摸着下山。
后半夜雨渐渐停了下来,乌云散开,露出夜空里疏朗的几颗星子。
树洞能有多大,两个人挤在一起,难免手埃手,脚碰脚,偏偏连城热得跟暖炉似的,我犯困又冻得直哆嗦,便有意无意往他身边凑。
几次之后,连城斜瞅了我一眼,嘴角已经翘起,偏又故意板正道:「你这往我身上贴是几个道理?想诓我的聘礼?」
我现下迷迷糊糊的,只恨不得将那热源搂在怀里,便不耐烦应道:「好了,你闭嘴,到时候我倒贴你聘礼行了吧?」
「算了,我不收你的聘礼。」连城主动将我搂进怀里,一双眼熠熠生辉,声音低下来,放得很轻很柔:「只要你一直跟在我身边就成。」
沉入黑甜乡的前一刻,我心里还忍不住吐槽,跟在他身边干嘛,当挡箭牌啊!
他让我跟在身边还真是让我当挡箭牌的。
显见得不止他们有脑子,对方也有脑子,大清早便带着人来搜山了。
就在连城带着我鬼鬼祟祟打算偷摸下山的时候,那群人便跟苍蝇一样迅速围上来。
搁电视剧里,现在就是主角展现精彩绝伦打戏的时候了。
如果不是身临其境,我此刻肯定吃着外卖为这场决斗疯狂地刷「666666」。
可惜在人家真刀真枪削了我一缕头发后,我便只能怂在连城身后,跟着他且战且退。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连城那个王八羔子,眼瞅着前面的剑刺过来了,竟一把将我从他身后捞出来挡在了身前。
瞅着那停在我胸前明晃晃的剑尖,我简直心脏骤停有没有!
那些人仿佛也没料到连城会用我来挡剑,当下剑势便缓了缓。
便在这时,得了喘息的连城嘴一勾,又是一扯,将我拉回身后,然后把不知道从谁手里夺来的剑一扬,顺利解决眼前之患。
他正想回头嘲笑我两句。
只是可惜,险些吓得魂飞魄散的我早就腿软了。
而我们退到的地方又是一个斜坡,加之昨晚大雨的冲刷,泥土很是松软,于是便在连城惊愕的目光中,我跟个球似的,一路畅通无阻地滚了下去……
急速下落的过程中,我很没出息地又晕了过去。
晕倒之前,我脑海里就只有一句话:
再次睁开眼时,我听到有人要打救护车,于是忙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这险些没把周围看热闹的人吓尿,瞅着以为我诈尸了。
我讪讪地笑了笑,七扯八扯解释了一通,打发走围观吃瓜群众后,忙不迭往那个瞎算命走的地方追。
很快我便在护城河的桥底下看到了那个算命先生。
还是那副贱兮兮的模样,半低着头往上翻着眼看我,咧嘴直笑:「你看,我刚刚说什么,你这不就来了?还跟我死犟。」
我磨了磨牙,开门见山:「怎么回事?」
算命的抠了抠脚:「能怎么回事,命里的劫呗。」
我不由又想起用我挡剑的龟孙,不由冷笑一声:「给我破了!」
算命的一听,立马坐直,笑眯眯道:「好说,你接下来还有两桩姻缘,合计合计……我也不要你别的,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就行,保管让你美滋滋。」
我纳闷:「有这么简单?」
别不是想知道我银行卡密码什么的吧。
骗我感情可以,但不能骗我的钱!
于是我义正言辞:「好,你提!」
算命的眯起眼:「是这样,我在这儿没有房子……」
我怒了:「我觉得我像有房子的人吗?」
我提脚正想踹,猛然想起之前就是踹了他的摊子才穿的,于是也学乖了,放下脚,冷笑道:「招摇撞骗,这肯定是你故意设的局,问题在你这摊子上吧,我这回还偏就不踹了。」
说罢,留下轻蔑一笑,转身走了。
瞎算命的还在后头扯着嗓子喊:「不是买的,长租的也成啊!」
这次我是在一个草垛里醒过来的,草垛摞在田埂上,站在田埂上望出去,远远可见巍峨的城门。
只是我还没摸着城门的边时,便被巡逻的卫队给抓住了,原因是——
身着奇装异服,行为鬼祟。
奇装异服,我认。可说我行为鬼祟是什么道理?不过就是昨晚临睡前我没洗头不太敢见人么!
对我而言,这次穿越最直观的感受就是——牢饭不好吃,牢房不好蹲。
馍馍硬得跟石块一样,咬一口还往下掉渣,牢房垫的茅草潮得发霉,一坐下去屁股上就是一个水印。
我只待了半天就受不了了,扒着木栏眼巴巴瞅着牢头们,希望老天爷开眼,能让我从中找出第二个孽缘来救我。
仔细想想,女犯人和看守牢房的狱卒,这种搭配就不错嘛……
好好发展发展,便又是一桩虐恋情深。
倒真不是我太悲观,只是就算我不想信那个瞎算命的邪,但有了连城的前车之鉴,我便很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就在我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地牢大门被打开了,有几人正押着一批犯人进来。
我本来还在苦中寻乐看着,心想又多了几个人跟我一起受苦。当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时,我嘴角的笑猛地便凝固了。
那一身飞鱼服,打扮得跟衣冠禽兽一样的人,不是连城还能是谁?
想我那碎了一地的少女心现在也没粘好,可再不敢招惹那王八羔子了。
于是下意识捂住脸,我迅速转身背对他。
我不停在胸口划十字祈祷连城看不到我,这个时候,不想见连城的念头已然超过了前一刻还在祈祷着希望来个人把我救出去的念头了。
但对于这种朝秦暮楚的人,老天爷一般都会捉弄一下,于是只听连城懒洋洋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喂,小蠢货,转过来,我看到你了!」
你以为蠢货前加个小字我就会原谅你了吗?
于是我面无表情:「……不好意思,您是?」
纵使心中汹涌翻腾,可想起撞死的那头鹿和碎成渣渣的心,我深觉自己不能输了气势。
不过一山还比一山高,只见连城睨了我一眼,然后面不改色对同僚道:「这是家中为我定下的未婚妻,脑子不太好使,前些日子来信说想我了,没想到竟是一个人跑来京城了,让诸位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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