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抱住你古筝曲谱?

攻心计(关菊英)-简谱-吉他谱-钢琴谱-电子琴谱-手风琴谱-二胡谱-笛萧谱-萨克斯谱-古筝谱-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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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四那年冬天,张真源出名了。

一夜之间,属于这个新生代歌手的title在各大主流媒体曝光,连同他早期的两首原创《光影》与《心桥》,被营销号加热和被网友们疯狂关注着。

这个之前不温不火的年轻小生如今成为当下娱乐圈热门关注的对象,一张新的翻唱专辑横空出世,一举夺魁成为年度最佳专辑。

而专辑里只有一首曲子,

《多远都要在一起》,原唱是邓紫棋。

同时间的美国东海岸,丁程鑫皱着眉头走进别墅熟练地拐进楼上推开书房门,将一张厚度适中的专辑盘轻轻地放到面前人的桌子上,拉开凳子双手合十坐下。

丁程鑫努努嘴将下巴轻轻顶在手骨上,侧过头说,“不用客套,你当然知道我每周准时来看你为的是什么。你爸够狠心切了你的通讯和联系网,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哥,我不忍心。”

刘耀文不说话,轻轻的把面前的专辑拿起来,修长的手指拂过光滑的外表面,封面很简单,是下雪的冬天,两个黑色的人物背影并肩站在长白山天池边,靠的很近,差一点似乎脸就要挨在一起,可是人影太虚,看不出性别。只能看见盛大的天池氤氲着白气,笼罩着两个人。

天池上空,是一轮偌大的彩虹。

“真源找人给我寄过来的。等我走了你就听听吧,你之前应该听过这首歌。”

说完起身转头走了,代上刘耀文书房的门,走时没忘叮嘱管家几个小时内不要推门打扰耀文。

刘耀文连慢走也没来得及说出口,准确的说是他完全忘记怎么说话了。因为只有他知道封面上的人是谁和谁。

四年前的冬天,如果说他短暂的人生是一个大齿轮,那个冬天一定是错了节的那一块。各种意义上的,从看到张真源的第一眼刘耀文的人生就错了节。

咬着已经血红的嘴唇,刘耀文把光盘放到CD机上,黑色的胶盘转动起来,钢琴声和旋律冲进刘耀文的脑膜,清冽柔和明亮的嗓音传来,彻底击垮了所有的思绪。

 “如果阳光永远都炙热,如果彩虹不会掉颜色,你能不能不离开呢。”  

张真源得知自己要上央音的时候没什么波澜。父母办了宏大的谢师宴和庆祝会。会上父母的商业经济朋友和各路公司老总都前来对张真源夸耀一番,祝前程似锦再创佳绩。

父母新交道上的合作伙伴是风云场里新崭露头角的刘氏。

刘总年少有为,夫人才貌双全,儿子也不小了,正好两家新结商业关系,就带了刚高三的刘耀文认识认识新朋友,向哥哥学习学习,将来主修金融管理能准备辅佐家业。

张真源第一眼看见刘耀文时并不像小说里写的一见钟情和不能自已,或许刘耀文是这样的,可是在张真源眼里这是个幻想自己是灌篮高手的雄姿英发中二少年。

穿一身酒红的西装高脚杯里举着果汁就屁颠颠的来了,走路没个正形个头还不小,起码得有183,比自己还高出一点点,像日漫里热血高校人物,完全跟面前他双亲彬彬有礼的模样不同。

刘耀文面子客套做的倒是不错,长长的手臂一伸,呲着虎牙咧起嘴笑着看张真源,

“哥你好,我是刘耀文,你唱歌太好听了,哪天我找你去学钢琴!”

你小子够帅够洒脱啊,这我得显得成熟一些,于是张真源握住刘耀文的手晃动两下,桃花眼笑眯眯的,

那场酒会一个月之后,安顿好在大学的生活,张真源就被父母催促着去找这个小了一岁的耀文弟弟玩玩,周末的时候给他解解压,传输传输学习方法,辅导辅导功课。

在刘氏父母眼里张真源是个全面发展的稳重青年,不像自家儿子整天只知上蹿下跳青春期泛滥非把家里的天宫闹的锣鼓喧天也不停。

这回第一次去刘耀文家,张真源小心翼翼的被刘耀文妈妈领着进屋子,紧接着张真源头就大了,这孩子房间里全是涂鸦,各种各样的电影海报,画板麦架还有笔墨纸砚,这是个大型艺术流混杂场吧……………

刘耀文穿个大花裤衩仰角躺在床上,晃动着吊儿郎当的脚腕子。

阿姨不满的说道“耀文快起来,不是跟你说真源哥哥马上就来了吗,你看这副模样让哥哥看见了像什么话。”

紧接着拉过张真源的衬衣一角就耳语起来,嘱咐张真源一定要多多跟耀文说些什么关于金融学的好处之类的,阿姨就盼着他长大了能继承他爸的企业。

张真源还是笑眯眯的,只是嘴角有点抽搐,眉头也拢起来了,咬了咬牙还是没说话,点点头就进去了。 

刘耀文看着张真源,干净清爽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的鬓角和略显紧张的绷紧的嘴唇,不禁又回想起来在酒会上初次看见他的模样,

一身白西装丝绸般的质感衬出修长的双腿,眼尾向上挑起好像不笑的时候也带着一星半点的笑意,粉红的嘴唇完全不需要过多的粉饰,水灵灵的,

正想着水灵灵的嘴唇就说话了。

“耀文?好不容易周日你打算干什么呢?是需要我辅导辅导你的作业还是……?”

刘耀文惊醒过来又撤了口气,站起身来拉着张真源就去楼下的钢琴房,张真源被人拉着走还有点不适应,很快也跟上了脚步。

刘耀文说,能唱首歌吗?我只想听首歌。

张真源看出男高中生有心事,但是没多问,只是拉出琴凳坐在上边,看刘耀文不说话了就开始弹起前奏来,是《心桥》。

张真源弹琴的时候很专注,刘耀文看着他的发旋出了神。很小的时候他就喜欢唱唱歌,写写画画,小时候为了培养孩子的艺术情操,刘母早就带着小耀文学了架子鼓啊形体操啊涂鸦艺术等等艺术课,本意是想让孩子多些艺术涵养,谁知道一下子没收住闸,

等刘耀文真的该懂事学习金融相关的知识时,血气方刚的少年已经沉迷在自己的艺术圈子里着了魔,

封闭起来的心房拒绝向任何人敞开,久而久之叛逆到了一定程度,连自己也麻木起来不知道要的究竟是什么。

面前人沉着的坐在琴凳上,纤长白皙的手指轻柔但却节奏有序的按住琴键又松开,唱歌的声音不大但是却有极大的穿透力和震感,音色清亮独特,

刘耀文绕到侧面看张真源的侧脸,颧骨高凸鼻骨挺拔,脸部线条棱角分明却没有生疏和警戒感,刘耀文忽然就想是不是这个世界上其实真的有比自己更适合艺术的人。

他坐下,张真源自然的把身子往旁边挪了一些,手指也停住了。

两个人的身高差不多,也就是说在刘耀文转头凝视张真源的时候,张真源转过头来只需将眼睛稍稍睁大就能清楚的看见刘耀文的面庞。

就是这一瞬,刘耀文只觉得世界停止了呼吸,张真源微张的眼睛,清澈的明眸似水,此刻正带着点疑虑地注视着他,刘耀文觉得真的被这对眸子看的浑身上下都着了火,转过头低垂着看琴键,让长长的刘海遮住暴露心思的眼睛,嘟囔着说,

之后的好多个星期里,刘耀文每个周末的时间就用来等待张真源来,跟张真源学钢琴,等张真源走了之后躺在床上傻乐。

刘母见了也纳闷,权当是觉得儿子终于懂事了,不再乱发脾气闹来闹去。

刘耀文也奇怪,当他跟张真源待在一起之后他再也没法耍起气来,总归觉得自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而逐渐的也在心底越发越心悦这个哥哥,只觉得他有着奇异的魔力,对自己。

夏天最热的时候已经过去,少年们打篮球的心思不变,尤其是灌篮高手刘耀文。

张真源这天一进厅就看见穿着灰色篮球服的刘耀文带着一条发带正兴冲冲的换鞋。刘耀文眉毛也跳起舞来,把红色的篮球服扔给张真源就说一起去打球。

张真源穿着火红的球服走进球场的时候,球馆里响出一阵惊呼。

“我靠文哥你这是带了个什么人物啊!帅的跟你不相上下啊我说!”

张真源爽朗的笑起来,伸手相握,

“我是张真源,耀文的…”

张真源还没说完,刘耀文一下子揪住胳膊拉回到他身边,

“你们都叫张哥啊,打归打可不要急眼,跟我急行但是不能跟我张哥急。”

张真源笑笑,没有抽出被刘耀文攥紧的那条胳膊。

等开打了才明白这群人根本不是你张哥的对手,包括刘耀文在内。

张真源喘着气擦汗,汗液顺着他俊朗的下颌线滑落,他甩了甩头,撩起刘海。看着已经累到到底的一群小孩,笑的合不拢嘴,刘耀文气喘的说不出话来,靠在一边看着自己带来的“大魔王”,怎么也想不到为啥学音乐的打篮球这么牛。

张真源喝着水走过来,神秘兮兮的笑着说,“忘记跟你说了,你哥我高中三年都是校篮球队长。”

刘耀文傻眼了,还没说出来好汉饶命,就看着张真源的双喉结一上一下晃动,刘耀文两眼一白下身一紧,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打完篮球浑身冒热气的白里透红的张真源,

自己喉咙里也干涩的要命,张了张嘴唇,下一秒张真源把水递到嘴边了,

刘耀文真觉得那天的空气里真真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因子,通过呼吸钻进他的五脏六腑了。

他拿起水瓶,张嘴一饮而尽,嘴唇略过张真源刚触过的地方,浑身似是通了电一样。眼睛还不死心的盯着面前漂亮的过了分的哥哥。

他想,如果真源是个女孩子就好了。

刘耀文被自己的想法困住了。

他不知道是真是假,直到金秋的一个周末他去央音找张真源,因为长相过于出众在门口被围住要微信,他一边推辞一边看见远方张真源跟一个女生并肩走过来。

张真源看见他,但是转过头跟女生说笑了几句。刘耀文心虚的几乎是转头就飞奔而跑。

等张真源在第二个路口堵住他的时候已经快到大正午了。

刘耀文不知道回答问题,只是问,

“张哥有女朋友了怎么不早告诉我。”

张真源云里雾里的发笑,

“你倒是说说我哪来的女朋友啊。”

刘耀文越说走的越快,“我看见你们两个一起出来还有说有笑的了。”

张真源上前拉住刘耀文的胳膊,谁想到一错位拉到了手。张真源颤抖了一下就马上松开,刘耀文看着落在半空的手眼圈发了红。

紧接着他看见张真源另一手拿着的金融书籍,

刘耀文怒气上来,大声朝着张真源质问;

“果然你也是被我妈派过来劝说我学金融的喽?我就知道这世界上没人理解我,都是假的,张真源你也不例外,没有什么兄弟,都是商业上的事,都是势力的关系!”

“张真源,你什么也不知道,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但是你什么也不知道!”

刘耀文吼着,为了不让眼泪流出来他转头向着远处狂奔。

张真源愣在原地,手里没拆过封的书也应声落地,砸在落叶里。

秋天的落叶是寂寞的,风刮起来的时候那股落叶汇成的旋涡是无声的怒吼,吞进整个秋的悲鸣。

张真源什么也不知道,张真源什么都知道。

张真源知道刘耀文喜欢艺术,张真源知道他的父母想要让他走他不愿意的道路,张真源知道刘耀文有多么羡慕他能够选择自己的热爱,张真源知道他是一个要强又渴望被理解的还不够坚强的小孩,张真源知道自己弹钢琴的时候在被炙热的注视着,

张真源知道自己已经改变了刘耀文好多好多,

张真源知道刘耀文接过他的水的时候绯红的脸庞代表着什么。

他都明白,所以他从没有跟着刘母的意思让刘耀文干不想干的事,每个星期都只是让他选择他想要做的,陪着他或者教他弹琴。

那天中午手里的书是刘母提前给了张真源好久的,可是张真源一直都没给刘耀文拿过去,那天他下定决心想把这书还给刘母,并且告诉她应该让耀文自己选择自己的道路,可是刚走出校园看见飞奔而去的刘耀文,顾不上跟身边共同研究乐理的女同学多说一句,笑着说了句再见就飞赶出来追他的弟弟。

跑的时候忘记把要还的书收进背包里,就被他最不愿意伤害的弟弟误会了。

如果真心是玫瑰花,那么看见它的第一眼就知道这足够浪漫和甜蜜。

可是张真源的真心是一首曲子,小心翼翼弹奏每一个音符,循着节奏慢慢的感化你,可如果听不到最后就错过了最热烈的段落;

刘耀文的真心是一座岛,只要有谁踏进去,他就固执的圈在自己的领地,再不许你逃离。 

想着想着,张真源接到通电话,然后颤抖着冲出家门。 

大概一个月,刘耀文没有找过张真源,张真源也没有出现。

转眼大约已至冬季,已经是穿上厚风衣的季节了,刘耀文这一个月里翻来覆去吃不好饭睡不着觉满脑子除了张真源还是张真源。

他想念张真源软软乎乎温温柔柔的嗓音,想念他和张哥一起大汗淋漓的日子。

刘耀文不知道为什么当初这么易怒,无法控制好自己,好像在张真源面前失去了理智,像断了线就失了魂的风筝一溜烟就跑走了。最愤怒的是张真源为什么真的不跟自己说清楚或者也不来找自己,

刘耀文仰角躺着看天上的云,忽然丁程鑫夺门而入。

“耀文快穿好衣服跟我走!”

丁程鑫是刘耀文的表哥,比他大四岁,现在读大三,是张真源的央音学长,跟张真源在大一的音乐节上认识并成为了好友,正准备去美国伯克利进修。

“这么着急去哪干什么。”

“真源妈妈病危住院了!你不知道啊?叔叔阿姨已经先去了,让我来接你赶紧去。”

刘耀文心里拿刀子划过一下,连换也没换拿着外套就赶紧跟着丁出了门。

 “一个月,你没来找我,原来是这样。”

等人们都走了,刘耀文留下来说要跟张真源单独待会。两人坐在病房外边的座位上,张真源低着头,刘耀文低的更狠。

干脆整个身子弯下去砸在大腿上,砸碎自己的心思,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张真源那天接到电话之后就一直待在病房,父亲工作上没办法陪护,张真源不放心,一直陪在母亲身边,每天喂饭打理。

急性心脏病不轻,缓了一个月才从重症转移到普通病房,这样张父才说出了病情。

刘耀文看着张真源失常的面容,灰白还带有深深的黑眼圈,紧紧抿着嘴唇也不愿意多说话,这一个月瘦了不少,腕骨也凸出的更明显。

张真源看着刘耀文,挤出一个笑容说

“耀文好久不见,有好好练琴吗?”

刘耀文刚一张嘴说话就发觉发出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带着哭腔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张真源,下次你有需要帮忙的,你要第一个想到我。”

刘耀文的声音颤抖着,嘴巴也颤抖着,眼睛里面含着泪珠,像是委屈的小狼觉得自己被人遗忘。

张真源沉默了一会,伸出手来抱住刘耀文,把下巴放在刘耀文比自己还要宽阔的肩膀上。

“我以为耀文还在生我的气呢,相信我,我真的忙到忘记跟你解释了,那个女生是我的同班同学,那天我手里拿的书是要下午还给你母亲的,耀文,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要给你灌输什么或者强迫你学什么,我只是….”

张真源没说完,因为刘耀文咬了他一口,在后背上。

“嘶…耀文你是小狼吗”

张真源哭笑不得,拍拍他的后背,又揉了揉他的头发。

见刘耀文还是不说话,不对劲起来,一看小狼崽泪流满面,鼻子眼睛全是红红的。

刘耀文不做声,只是流眼泪,他的气从看见张真源第一眼就烟消云散了。

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吼了张真源,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没有在他身边。

彼时正值日落,刘耀文看着面前辉光照耀着的张真源真的很美,近乎照的透明的瞳孔,发丝闪着透亮的星斑,像希腊神话里的阿尔忒弥斯,与之只差一个长发。

刘耀文用力扣住张真源的肩膀,吸吸鼻子鼓起勇气与他对视,

“张真源,我刘耀文这辈子还没有过这种感觉,我的意思是我自己也玩玩弄不明白了。我不小了,我希望能帮上你的就帮上你,看见你疲惫的样子,我就无法抑制的伤心难过,我后悔我做过的事,我希望能保护你为你分担。

张真源,我收回我说过的话,你一定知道我的意思,”

张真源看着面前认认真真像背稿子一样一丝不苟抒发真情的刘耀文,听着称呼从“张哥”变成了“张真源”,少年青涩生疏没有什么美感但句句刻骨铭心的坦白让张真源脸颊飞起红晕。

张真源迅速用手堵住刘耀文的嘴,不顾一切的还是说出那句等了很久的

刘耀文眼睛直了,还没等张真源把手放下来他就一把捞起来捧着放在脸颊旁边轻轻的蹭着,“张哥,你说的是哥哥对弟弟的那种喜欢吧,张哥我认真的,我……”

“耀文,不是哥哥对弟弟的喜欢”

“就是我想和你在一起的喜欢。”

刘耀文眼底开出花来,抓着手摸来摸去蹭了又蹭,干脆直接站起来把张真源整个人圈在怀里嗅,嗅他身上好闻的花香气,闻张真源的味道。这是他的张哥! 

张真源被他抱得喘也喘不过气来,敲敲弟弟厚实的后背,

“是真的,耀文,你真的要勒死我啦。”

刘耀文继续兴奋的说胡话

“那张哥你就是我的男朋友了!不….不对,我是你的男朋友!”

“小点声耀文,这里是医院。”

刘耀文捧住张真源的脸,皮肤凉凉滑滑的,一不小心可能从指缝里滑出去,一对亮晶晶的眼睛对上另一对明闪闪的眸子,

“张哥,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除了…..”

张真源一滞,眼神迷离了一瞬,

没事的,不会有人知道的。

如果这个世界上只能有我们两个人知道,那我也将感到莫大的幸福。

全世界都知道,和你一个人知道是一样的,因为我想大概你就是全世界。

张真源再次踏入刘耀文家的时候心境和景象都完全不一样了,刘耀文把屋子收拾的整整齐齐,正跟着厨师在厨房学做饭。

张真源好奇的靠近过去,正好赶上大厨教会刘耀文怎样做一道牛腩番茄煲。

“师傅,今天我就先学这一道!您辛苦了”

大厨下楼准备午饭,刘耀文连围裙都没摘直接直奔张真源跑去,一下子扑到身上,准确的说,是把张真源抱起来转了个圈圈。

张真源板着刘耀文的肩膀才不至于失掉平衡,小孩一点也不害羞,抓着手就扣在一起,拉张真源去看自己的成果。

“张哥,你先尝尝,尝尝汤头对不对味。”

张真源用另一只手拿了勺子,舀了一勺番茄汤放进嘴里砸吧砸吧,酸甜的幸福感冒到脸上,“好喝,耀文好厉害”

“真的?我还没尝呢,做给你吃的,第一口等你来了给你吃。”

张真源又舀了一勺送到刘耀文嘴边,刘耀文咧开了嘴尝,同样满足的冒尖尖,也许是因为这道菜,也许是因为把菜做给喜欢的人。

张真源看着刘耀文,一手挂在他腰上,让两人的脑袋在一条线上,离近到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耀文,要到寒假了,假期咱们出去玩吧。咱们两个人。”

张真源一点点靠近,坏心思的把鼻腔的热气都呼到刘耀文脸上,然后用鼻尖蹭了蹭刘耀文的鼻尖。

幺儿只感觉不妙,像喝了酒一样醉醺醺的,看着张真源的眼睛,吸进他刚刚呼出的气息,刘耀文脸颊绯红,

“张哥,我可以…..”

张真源鼻尖贴着他的鼻尖就吻了上去。

刘耀文第一次接吻不敢张嘴,张真源嘴唇对嘴唇轻轻地贴贴,然后伸出舌尖舔了舔。

刘耀文明显的感觉到什么情愫在滋长着,什么感觉在强烈着。

他扣着张真源的后脑勺,一边堵着张真源的嘴一边找气口说话,

张真源退到操作台旁,靠在上边两手都好环住刘耀文的脖子,他低头换了口气,埋在刘耀文的颈窝里,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闪闪,嘴唇也闪闪的,

“教你可以,那你叫我真源。”

刘耀文脸瞬间红成烂熟的桃子,再这样腻腻歪歪的说话就不是男人了,刘耀文闭着眼亲上去,下一秒张真源的嘴唇就张开,舌尖往刘耀文的口腔里探,年轻人学习力果然强大,等刘耀文张开嘴适应后开始吮吸,

张真源就只剩下迎合而剩不下喘息了。

一吻天荒地老,两人都面色潮红,刘耀文松开之后直冲厕所而去,张真源撑着身子大口喘气。

午饭后窝在刘耀文的屋子里,两人光脚踩着地暖,张真源看到刘耀文画的画,是一幅不大的油画,两个人影坐在钢琴前。

刘耀文刚想开口叫张哥,想了一下说,

“真源,我画给你的。”

张真源想摸又怕摸脏了,抓着刘耀文的手,

“耀文真的很厉害。耀文,我真心的说,你一定可以成为一个艺术家。不管谁说什么话,要求你做什么,你要知道我一直都尊重你的选择,支持你的热爱。”

刘耀文走过来咬张真源的耳朵,全身上下张真源最敏感的就是耳朵,他一边躲一边缩,逗的刘耀文起了玩心,两人你追我赶最后双双倒在床上看窗外的太阳,十指相扣。

刘耀文忽然跟张真源说,冬天去北方吧。一起去东北看冰屋?北方会有大雪,可以打雪仗。

张真源攥着的手更紧了,三寸日光映照整个屋子,像步步惊心里最后结局的天堂。

整个寒假俩人都腻歪在一起,刘耀文去央音找张真源看他参加寒假档活动,张真源窝在刘耀文家里给他辅导高三功课。

以要带刘耀文减压散心为由,两人卷着行李轻装上阵,坐着飞机就去了哈尔滨。

刘耀文给张真源买了个长的黑色风衣,据说是自己亲自挑挑拣拣一个月才买的,张真源穿上活有王家卫电影里内味,拿着飞机票下一秒好像就要飞到阿根廷奔向伊瓜苏大瀑布。

刘耀文满意的不得了,夸张真源是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两个人在哈尔滨找到提前订好的宾馆,刘耀文看着双人房还是大床房陷入了犹豫。

看着他拘谨急促还不敢张嘴的模样可爱还好笑,张真源直接镇定自若的飘过来一句大床房就一手拿着卡另一手拎着人大步流星的坐电梯去了。

两人进了豪华大床套房放好东西开上暖风,刘耀文就饿了。

张真源说哥带你吃东北烤串吧!!第一天晚上先嗨皮一次明天再启程出发!

俩人裹上羽绒服就走,张真源脸热热乎乎的,刘耀文往他脸上吹气,趁他不注意啄了一口。没忍住又在嘴上追了一口,这才出了门。

按着美团的评价找到一家夜半烧烤摊,进去发现还是一个小酒馆,点了羊肉串和几瓶啤酒,张真源笑着说未成年不能喝酒啊,

刘耀文急了说别把我当小孩,还有半年多我就成年了。

说着开开啤酒瓶逞强,对嘴半杯下肚,装的熊心豹胆也哐当一下把酒瓶怼在张真源面前,把张真源逗的咯咯直笑,笑没了眼睛。

俩人边聊理想边喝,真权当是给刘耀文放松来了,烤串没吃几个酒倒是喝了一大堆,张真源没料到他这么能喝,自己的脸倒是上了色,红通通的还透着粉,酒气熏熏的味道自己都能闻到了。

结了帐刘耀文扶着张真源出来,都晕晕乎乎的,张真源扶着栏杆开始唱歌,都醉成这样了还能唱在调上,后来开始大吼,刘耀文乐的直不起腰来还是堵着张真源的嘴,

俩人一摇一晃的往酒店走,刘耀文说,“张哥你不是能喝吗,怎么晕成这样啊。”

好容易开了门到了玄关张真源靠在墙上就不动了,推了一下刘耀文口齿不清的说,

“谁知道……耀文……怎么这么能喝啊,

我还想给你上……一课呢,

现在…脑子……都不清醒了。”

“还有……你…叫我…什么来着?”

刘耀文笑着把自己和张真源的羽绒外套都脱了,屋子里走的时候开了暖风,热的有点让人发烫了,借着一缕投向玄关的月光看张真源的脸都是琉璃色的,穿的白毛衣在刘耀文眼里也是多余的,想着手就伸了进去,嘴唇也凑上去了。

他咬着张真源的耳朵,吐出带酒气的字,

“真源……要叫你真源……”

两人都被对方的体温烫的吃惊,张真源紧紧贴在墙上的后背也开始下滑,被刘耀文从衣服里捞起来把重量交还到他身上,空气里都是酒精因子的味道了,嘴巴里也是,醇香味和两人的气味混合在一起,都是正值青年的男人,干柴碰烈火,一瞬间擦出火星来,很快就滚到了床上。

张真源记得自己意识模糊之前应该告诉刘耀文他的包里有防护用品了,但是他不记得告诉过刘耀文初次指南。

事实证明两个人都早有预谋,一个做好了物质上的充足准备,

另一个则做好了意识上的充足准备。

张真源醒的时候感慨还好自己这是一身的腱子肉,但凡有一块肥肉都能让刘耀文一晚上折腾的痛彻心扉。

盯着旁边昨晚纵欲过度睡的酣畅的小狼,心满意足的发现自己准备的工具他都正确使用了。

哈尔滨的冬天是雪的圣坛。

两个人先去了有名的雪乡,张真源给刘耀文买了一个围巾,刘耀文则挑了一顶绒帽给张真源戴上。雪乡的晚上灯火通明,篝火晚会上好多不认识的同路人手拉着手跳舞,跳完张真源进去唱歌,篝火映照他英气的面庞迷倒了一众少女,

后来张真源开通微博成为艺人的第一批粉丝就是当晚聚在雪乡中央听他唱歌的那些人。

住了一晚两个人去了圣索菲亚大教堂,正好赶上唱诗班在吟唱,张真源和刘耀文坐在椅子上,他们都不信教,但却对这些充满了敬意和虔诚。

走的时候两个人手握着手点亮了一根蜡烛。

张真源闭上眼睛对着烛光,似是许愿状,刘耀文看他翕动着的眼睫毛,像翅膀,像羽毛。张真源看着刘耀文,

“耀文猜我许了什么愿?”

刘耀文看着张真源的眼睛,认认真真的说,

“我觉得关于我。我希望关于我。”

两个人漫步在哈尔滨冬夜的大街上,手紧紧牵着彼此,肩膀擦着肩膀,刘耀文没问张真源许了什么愿望。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他一定能理解一对同性恋人的情意,他一定会祝福他们,以神的名义。

那支蜡烛上燃烧着的,是两个人无悔的青春,

唱诗班吟唱的,是九州共鸣的爱的颂歌。

去长白山天池的时候,飘起了雪。

刘耀文把自己的围巾也围在张真源脖子上,正好遮住吻痕。

俩人跟了个团,一队人马属他俩积极,登山爬坡之后终于看到了天池。张真源把刘耀文脑袋顶上的雪拂去,看见旁边同行的摄影师正对着美景一通大拍,转过头来要把摄像机对准他们。

张真源笑着说,能给我们两个拍照吗?摄影师爽快的说,你们两个是情侣吧。

这下换张真源不知所措起来,刘耀文一把握住张真源的手,

“是的。您介意的话..”

摄影师笑起来,“哎呀,没事的,从刚看见你俩就觉出来了。两个帅小伙,我年轻的时候也像你们一样青春活力嘞!这没有人看见,你们想怎么拍都可以。”

张真源手扶上刘耀文的肩膀,下一秒刘耀文拦过张真源的腰就在他脸上留下一吻,摄影师看着镜头按下快门。

张真源愣住,头干脆埋在刘耀文胸前不抬起来了,嘴里嘟嘟囔囔埋怨他真的不害羞啊起码要提前告诉我一下吧之类的话。

摄影师说,“等我大概月末回了家导出照片来,你们关注我的微博吧,到时候会有照片。”说完给了刘耀文联系方式。

刘耀文还是笑着逗张真源,“还不起来啊,再不起来别人看见又要说搂搂抱抱喽。”

张真源怒锤刘耀文一拳,脸气鼓鼓的,刘耀文看着就燃起了在他脸上咬一口的欲望,还是忍住了,只不过后来晚上在旅馆没忍住。

下山的时候刘耀文抓着张真源的手,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天若有情共你我长相守,

飞雪为证愿此生共白头。

两个人不知疲惫不知停歇的玩了小十天,张真源觉得这辈子没这么累过。除了精神上的,更多是身体上的。

估计是回了家畅快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刘耀文在外地的每个晚上都没让张真源睡好觉。折腾来折腾去年轻人身体力壮不多说都懂。

回家的飞机上张真源靠在刘耀文肩膀上,觉得时间过得又快又慢,

觉得如果世界都停留在这个冬天也许就能永远这么快乐下去。

刘耀文转发摄影师那条微博的时候也觉得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好景不长似乎是从古至今不变的恨。

回家之后几天的下午张真源接到电话,是爸爸,他现在立刻马上去刘耀文家里。张真源咬了咬牙抓着外套就往外跑。

到那的时候张真源看见爸妈坐在沙发上,对面是刘耀文的家长。张真源故作镇定往前走,刘耀文听见张真源来了,把锁着的门打开冲了出来,

却正好看见张真源爸爸抬手就甩了他一个巴掌。

刘耀文瞬间冲了过去,被自己爸爸半路拦住掐紫了手腕。

“我告诉你!他来了你这回出来了是吧?我今天不给你一巴掌是给你留着面子!”

刘耀文不管谁,对着张真源喊他的名字,

“叔叔你不能上来就打人啊!!”

两个母亲都劝着消消气,刘母把手机上微博的照片举到张真源面前,

“真源,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这是你俩闹着玩的,耀文不懂事,你告诉阿姨,行不行?”

张真源抬起被扇的已经红肿的脸,看清了照片,刘耀文转发的时候忘记屏蔽了,照片上的两个人幸福的笑着,刘耀文的唇停在张真源脸上,手还环着他的腰。

张真源平静的说,“叔叔阿姨,这件事跟耀文没关系,是我勾引他的。”

此言一出张父急火攻心作势又要打他,被张母流着泪拦下了。

“张真源你放屁!!!!”

“真源,我那么信任你,以为你是一个优秀的可以让耀文学习的哥哥。”

“妈!不是所有人都是你的工具!!!张真源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理解我支持我想做的,两个人相爱到底有什么错!!”

“你混账!你知道你现在高三吗?这么跟你妈妈说话?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你就给我相爱?我们含辛茹苦怎么把你养活大的?你现在给我搞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我看这个学你是上不下去了,这个家你也呆不下去了!你现在就收拾东西跟我出国!”

“叔叔,我跟耀文可以不见面,但是求你别让他出国,他真的热爱艺术,求你让他走他想走的道路,不要强迫他,求你……….”

“这就是你们两个说的想走的道路?一事无成你们走的算个鬼门关!”

刘耀文只觉得天都塌了。一个星期前他还在旅馆跟这辈子最爱的人缠绵,现在就只剩下可怕的回声在他脑袋旁边盘旋了。

刘耀文眼眶里只有张真源红肿的半边脸,哭的面目全非的眼睛,昔日最好看的眼睛,一眼就让刘耀文无法自拔的明眸,现在比打入冷宫的废后还要让人唏嘘。

张真源颤抖着带着哭腔的声音,张真源乱糟糟的头发,张真源的一切。

把张真源的一切都记下来。

“真源,你到底让我怎么说你…..”

“妈….妈!!!快叫救护车!!!!!我妈心脏病犯了!!!!”

张真源的天空已经混沌了,好像周围突然就燃起了大火,他站在火场中央不知所措,只觉得浑身痉挛一样的疼,撕裂一样的痛。

混沌中张真源听到一个声音,

一个星期后张母的病情稳定了,刘父的电话打来说已经送儿子出国,切断了所有他的通讯。让张父张母都消消气,是自己管教不周。

张真源坐在病房前恍若回到刘耀文抱着自己表白的那天,今夕何夕,张真源麻木的抱着头,颤抖着流下几行泪水。

当初如果知道连告别都来不及告别,

丁程鑫找到张真源,说刘耀文让他捎过来一幅画。是他们并肩坐在钢琴前那幅。张真源问丁程鑫,他真的去学金融了吗。

丁程鑫摆苦脸,说刘耀文走的时候很坚定,他说好像看着弟弟突然就长大了,他还说也许刘耀文学成了的话真的可能有转机。

只是不知道要过多少年了。

翻过去画的背面用钢笔写着 ,

刘耀文拿到博士证的时候是四年后的秋天了。

拍完毕业照跟老师同学都告别了,刘耀文推开父亲办公室的门,笑着给父亲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是父子俩四年来第一次拥抱。

刘父说,“儿子,你恨我吗。”

刘耀文摇了摇头,说不恨。

“爸,我知道当初我还小,所以我选择让自己沉淀下来,等我真正有能力真正知道什么是爱了,我才可以做出我的选择。只是爸爸,即使过去再多少年我的选择都不会变,您能懂我吗。”

刘父怔住了,摇摇头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你这孩子跟我一样,认定的事再也变不了。”

说完从桌子里拿出一张门票,还有一张飞机票。

“我知道你东西都收拾好了。回去吧,去找他吧。”

刘耀文抓起那张票,是张真源演唱会的票,现在飞回去正好能赶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小丁那点联络啊。耀文,这四年是爸爸要求你的,也是我考验你的。还是我对不起你的。我真心想让我的儿子能够通过自己的力量顶天立地,能真正承担舆论和爱的重量,这才是我儿子。”

刘耀文噙着泪,深深的说,“爸,谢谢你。”

风尘仆仆赶到现场的时候演唱会已经到末尾了。刘耀文一边骂这个该死的晚点飞机一边想真的快点让他看见张真源吧。

他看着大屏,张真源还是那么高,眼睛上亮闪闪的眼影和漂亮的嘴唇,是个大歌星的样子了。

刘耀文眼角忽然就湿了,张真源拿起话筒说话,“大家坚持到现在一定都很累了,非常感谢大家能来到我首场演唱会的现场。

那么马上就要到尾声了,今晚的所有歌曲我都送给一直支持我喜欢我的歌迷朋友们,只有下面这最后一首歌,我想送给一个人。

这个人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来到现场,我猜他的飞机也许晚点了。

他是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我四年前许下过一个愿望,是要和他永远在一起。

所以这首歌今天唱给他,

歌名叫做《多远都要在一起》。”

刘耀文惊呆了,回忆像刹不住闸的洪水疯狂的席卷他的脑海,四年前的圣索菲亚大教堂,那一支冲破世俗的蜡烛,

原来当晚张真源许下的是最简单的愿望。

“我要跟刘耀文永远在一起,不管多远,不管多难。”

随着全场兴奋的气氛被点燃,大家都跟唱起这首带张真源一举成名的歌,刘耀文张开嘴,尝到眼泪的味道在舌尖上蔓延,咸咸的,但是无比的幸福。

“想你说爱我的语气,想你望着我的眼睛”

“想象你离开的一刻如果我有留下你的勇气”

“我能习惯远距离 爱总是身不由己 宁愿换个方式至少还能遥远爱着你”

“爱能克服远距离 多远都要在一起”

刘耀文来张真源独居的公寓的时候天上飘着雪花。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两个人见面想了好久想说点什么但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路灯下刘耀文看清张真源身上穿的是刘耀文给他的黑色风衣,

张真源穿上像春光乍泄里的何宝荣,

张真源忽然就转过头来紧紧抱住刘耀文,

吻他,急切的热烈的不顾一切的流着泪的。

四年的风吹雨打让他变成男人,挺拔的身段和瘦削的面庞有了成熟的模样。

张真源这下要向上够着才能拥紧刘耀文的脖颈了。

刘耀文吸吮张真源头发里的香气,吻掉张真源嘴角落下的雪花。

这年的冬天很暖和,已经开始接手和学习父亲在中国地区的产业的刘耀文,在闲暇之余紧锣密鼓的办了一场画展。

他青年时期和美国留学时期的画基本都在里面。一幅一幅都能体现刘耀文的心境,一幅一幅拼凑成一个浪漫的故事。

在画廊的开头是那幅张真源在床头摆了四年的小油画的放大版,两个剪影坐在钢琴前。

画廊的结尾是冬夜的路灯下,与开头相似的两个剪影站在纷飞的飘雪中深深的拥吻。

刘耀文有的时候觉得时间可以衡量爱,他第一眼看到张真源的时候一定没有现在这么爱。

后来刘耀文在两个人的家里抱着张真源重新做番茄牛腩汤的时候又觉得时间不能衡量了。

换句话说,不需要去衡量。

爱只需要两个人,爱就发生于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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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华社沈阳6月1日电(记者于力)简陋的房间传出欢快悦耳的古筝声,一个身着一袭白裙的女孩专注地弹着,旁边一位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女子深情而欣慰地看着女孩,专注地听着。

  古筝声声,思绪悠悠。14年的童年时光,女孩徐卓经历了很多孩子不曾有过的幸与不幸。出生在辽宁丹东市宽甸满族自治县永甸镇,从小就喜欢唱歌跳舞的她是那么喜欢舞台,梦想着自己能够登上心中向往的圣地。5岁那年,不幸降临到了小徐卓的头上,她患了动脉瘤样骨囊肿,4年4次手术,不仅家中债台高筑,左腿的高位截肢更让徐卓的音乐舞蹈梦也随之破灭。

  失去左腿的徐卓全身心地扑在学业上,从一年级到现在六年级,每年期末考试她都是班里前三名,成为同学们拥戴的班长。在刻苦学习的日子里,徐卓的舞台梦时常出现在脑海里,可一想到贫困的家庭,想到为给她治病欠下的债,也只能忍着心痛想想而已。

  不幸的徐卓也是幸运的。2013年3月,丹东民间爱心组织、丹东慈善总会儿童励志分会的志愿者走进了徐卓的生活。会长潘盈君一句“你有什么梦想,我们帮你!”让徐卓热泪盈眶,“我想弹古筝!”古筝的独特的声音魅力从小就深深地感染着她,让她久久不能忘怀。

  励志分会志愿者田宝军看到徐卓期待的眼神,马上为她买来古筝,聘请了家庭教师。作为资助人,田宝军除对徐卓日常助学外还包了学古筝及补习外语的费用。

  2014年12月29日,是徐卓终生难忘的日子,第一次登上了五光十色的舞台。在丹东电视台《人间真情》舞台上,她深深向观众鞠了一躬:“谢谢‘田爸爸’!谢谢儿童励志分会!是你们改变了我的人生!”静静地端坐在古筝前,抬头看看观众,一举一动是那样的美丽动人。悠扬的琴声在演播大厅回荡,徐卓哭了,志愿者们哭了,观众也哭了。

  当徐卓把她的第一次舞台琴声献给她的“田爸爸”的时候,疑似患上胰腺癌远在外地等待确诊的田宝军却没有机会感受徐卓舞台上的风采。

  田宝军最终被确诊为多发性骨髓瘤,考虑到今后需要高额的治疗费用,励志分会决定把徐卓移交给他人。当田宝军听到这个决定时哭了,他对会长潘盈君说:“潘姐,从确诊以来40多天我没有哭过。但要把徐卓分出去了,我真的受不了啊!”当徐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哭了:“我不能再接受田爸爸的资助了,他看病需要很多钱,我恨自己帮不上田爸爸,只有期盼他早日康复!”

  考虑徐卓家庭的感受,励志分会还是把徐卓移交给田宝军的好朋友、励志分会志愿者唐嘉蔚接管。

  经过一段时间治疗,看到病情稳定,田宝军约好唐嘉蔚“六一”这天一起来看望徐卓,给她过儿童节,今年秋天徐卓就要上初中了。一身漂亮的白连衣裙,一件T恤一双鞋,当田宝军把礼物交到徐卓手中时,看到神色憔悴的“田爸爸”,徐卓眼圈一下就红了,禁不住紧紧地抱住了田宝军。一旁唐嘉蔚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她搂着徐卓说:“放心,我们就是你的坚强后盾!”

  “‘田爸爸’好久没有听到我的琴声了,让我为你们演奏一曲。”徐卓穿上新连衣裙坐在古筝旁专注地弹琴,听着悦耳的琴声,田宝军和唐嘉蔚欣慰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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