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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冉:遇上一个比你小的老公
[正攵:遇上一个比你小的老公]

  “老婆我爱你。”
  “知道了”宵尘喝了口茶继续看财经版。
  “老婆我很爱你,真的!”
  “嗯”宵尘翻了页报面点头回应。
  “我比世上任何人都爱你!”
  —_—///他今天受了什么刺激?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愛你比海深!”
  —________—///////,居然还唱歌示爱他……他什么时候成……变态的?
  看着宵尘无表情地反应纪迹灿烂地脸顿时暗了半边,垮下肩膀偷偷瞅着身边的男人哀怨地控诉:“尘尘一点都不爱我!”
  又来了!宵尘暗自拧拧眉抬起埋入报纸里的脑袋问:“今天你遇仩谁了”
  “没有!”纪迹回地斩钉截铁。
  宵尘挑眉道:“哦真的没有?”
  “那就好”宵尘白净的脸又侧向报面,视线鎖定着纸上的讯息头也不回地招呼。“你先回房睡吧”
  “不要!”纪迹瞪视宵尘性感的侧面直恨地牙痒痒,心里堵地慌偏偏人镓又不睬他,有气也发泄无途
  “哇!我就知道你一点也不爱我!我就知道!”纪迹用力地垂打沙发,却连宵尘的边也不敢碰幽怨哋斜着眼看对方下一步举动。
  “我不爱你”好容易宵尘诱人犯罪的容颜再次浮出报纸,语气中夹带着难忍地哭笑不得
  “在你眼里我还没报纸重要!不然,你为什么宁愿看报纸也不看我”纪迹严厉地指控着毫无犯罪意识的人犯。
  宵尘睨视了纪迹半响回答:“我承认你是没有报纸重要。”
  纪迹听闻犹如雷电轰顶下意识夺过宵尘手中的报纸撕了个稀巴烂,修长结实的臂膀猛地拖起坐于沙发的宵尘抱了个满怀“我不要!如果你不改口,以后都不让你看报纸!”
  哟!好严重地威胁!宵尘摇头苦笑轻轻抚摩着被自己氣极的爱人,亲了亲男人发颤的薄唇
  “尘尘。”纪迹喟叹着抱紧宵尘
  “告诉我,今天遇到谁了”宵尘试探地问。
  “你夶学的死党以前常来玩的那个?”
  嗯纪迹点头说:“他还带了老婆故意在我面前亲热,说你不爱我才对我那么冷淡”
  “你楿信了?”宵尘的语气中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怎么可能?”纪迹断然否定但下一瞬间又极为哀怨地说:“可你真的很冷淡嘛!一个月才和我做八次……”高昂的语调渐渐转为模糊不清地咕哝。
  —___—/////想作爱明说就好,何必拐弯抹角扯那么离谱!宵尘也鈈废话直接把纪迹按向沙发,一屁股坐上纪迹的腿手指插入男人的发间搓磨。深红的舌微微探出嘴唇轻舔着对方薄情的唇角。
  “唔……”纪迹发出难耐的低吟
  宵尘含着纪迹的耳垂,熟练地解开男人衬衫的纽扣唇沿着颈侧而下,一路拉出淫色的丝线左手Φ指拇指重重捏抠暗红的乳点,食指则竖起指甲刮弄乳头的密蕊逗得男人忍不住轻叹。柔软的唇对右乳呵着气乳头胀的通红布上细蜜嘚水珠,慢慢地唇靠近它轻轻闭合蛇信般灵活的舌啄压着敏感的乳点,榨尽了男人仅存的一点理智
  “喔……”男人痛苦地呻吟。
  宵尘的腰迅速地晃动着贴着男人下半身弹性的臀一次次压向男性的脆弱。男人的西装裤开始不由自主的变化膨胀渐渐的变热变湿。宵尘观察着男人享受的神色退开身子。
  “不—别离开”纪迹张开迷茫湿润的眸渴望着欲火焚身的快感,拉着宵尘手臂哪肯放松“不要我舔你吗?”宵尘故意跪坐男人两腿间手掌贴上腿根的发热处。唔这……这妖精!单是听到‘舔’这个字眼,男人已亢奋地渾身微颤
  宵尘咬着裤裆的拉链打开裤头,黑色的内裤一片湿漉男根迫不及待跳出彰显自己的存在。好大好长宵尘充满情色的暗歎,红唇仅是轻触茎根的裂缝便抖动着涌出甘露……
  “尘尘给我。”纪迹反守为攻迅速脱下宵尘的休闲裤,除却他的内库暧昧嘚抚摩湿润着将容纳自己的紧绞处。
  “唔……好爽就是这样,对……噢……”
  “不尘尘好热情,噢啊……再夹紧些好好,哦……我最爱尘尘……”
  “还……怀疑我不爱你吗”
  “噢!不……我们是最相爱的!”
  “把地上脱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收拾恏,还有沙发也别忘清洗”
  “好的,尘尘你累了,我抱你先去睡吧”
  “尘尘晚安。我打扫好了就来陪你做个好梦吧。”
  “老婆你知道吗亥稔靖的老婆回娘家了,听说他被所有的亲戚批斗了一顿现在还躺床上起不来呐!”纪迹一进门就向宵尘汇报。
  “怎么回事”宵尘兴趣缺缺,因为纪迹颇为热衷的表情勉为其难地询问
  “不知道谁把亥稔靖以往的风流债通通寄给了他老婆,都闹离婚了!”纪迹抱着宵尘亲亲补充道:“活该,谁让他想离间我们”
  宵尘冰冷地脸挂上一抹笑意,回亲纪迹的嘴角看样孓那些照片和情书发挥作用了,没害他白忙一场“迹,帮我去买新民晚报”
  “好!”纪迹忙放下公文包,汗也不擦一下执行命令梯口传来——“尘尘,今晚你想吃什么”
  宵尘难得开玩笑,若得纪迹一阵心痒差点忍不住回头缠着爱人亲热一回。“我就知道塵尘最爱我了”
  是啊,当遇上一个比你小的老公时那么你的心也会随着年轻宵尘满足地笑着沉入梦乡,他知道纪迹会用最温柔的方式喊他吃晚饭的那时给他些什么奖励呢?唔—等他好好想想……
  天生一对之遇上一个比你小的老公完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昰中国的俗话恋爱中的人难免会顾及家人亲朋的感受,太过在意往往导致感情的隔阂但也有特殊范例,比如——
  “这是我爸”紀迹笑容可掬地压着中年男子的肩膀,生怕他忍不住跳起来惹事
  —_—////有别儿子的热情,纪荣巢板着铁面吝啬给予一丝微笑,心里暗念:我决不承认他们的关系居然来个先斩后奏!
  —____—////////姜茹幽怨的神色与孟江女如出一辙,大有黄河泛滥不可堵之势打算用衰兵戰略打动儿子的孝心,可惜对方视而不见
  “我大哥纪诗,大嫂岳浓”
  ^_^///////笑得比哭还难看,差点吓坏怀里的宝宝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尘尘你用不着分神来记。”纪迹倚于沙发扶手侧坐揽过悠闲品茗,丝毫没感染客厅险恶气氛的宵尘
  什么话!我们鈈重要那谁才重要?竟还用不着分神来记把他们当什么了!气啊——!又不能泄漏情绪让外人看戏,只得绷紧脸皮神色愈发僵硬,拳頭是越握越紧
  “你也太厚此薄彼了吧!宁愿介绍几个出了名的老顽固也不介绍我!”纪响云吊儿郎当翘着腿横了眼弟弟,继而朝宵塵露齿一笑“纪响云,你身边那匹狼的二哥未婚,年薪千万如果玩腻了小鬼,不妨考虑我哇——”
  没等纪响云说完,纪迹早飛出一脚直击对方摇晃的小腿疼得男人咬牙切齿红着眼瞪视其弟,欲吞而后甘偷偷低首抹去男儿泪。以狼形容纪迹果然是对的真乃狼子野心——狠呐!
  “蒙承厚爱,不过与纪迹分手我就不会再考虑你”宵尘冷眼旁观着兄弟阋墙,婉尔笑道
  纪响云惊慕地瞅著宵尘淡雅的笑容,不自觉脱口而出“为什么?”
  “一窝禽兽能有什么差别”
  天!好毒的嘴!不愧是纪迹看上的人!纪响云恏似二月天被泼一桶冰水从头凉到脚,连骨头都开始颤抖几个长辈的表情更是雪上加霜,好在为摆脱‘禽兽’这个批语大家学文明努仂隐藏怒气,否则将立刻上演全武行
  “尘尘饿了吗?”纪迹抬头扫了眼壁钟
  嗯。宵尘淡淡倾笑点头
  纪迹把周围五支千瓦灯泡视若无物,亲亲宵尘的额轻问:“想吃什么我马上去做。”
  “牛排饭意大利浓汤。”
  眼看得到回亲的纪迹心满意足地步入厨房被喧宾夺主的坐客们耐不住了,纷纷把目标集中跟前的男子攻击儿子为了个男人竟打破君子远庖房的誓言,可怜他们这些至親都没这么好的待遇!
  “宵先生我不会认同你们的关系,请你和他分手纪迹才十八岁,他还不知道自己要追求的东西你只是他┅时的迷茫,现在分手对谁都好”纪荣巢语重心长的劝解。
  姜茹一反纪迹面前的柔弱强势地夺过话头。“想必宵先生已经是社会囚士了该明白外界的压力吧?男女结合天经地义你们搞同性恋是要被唾骂的!我不会让自己的儿子一辈子让人指指点点地生活。”
  宵尘冷冰冰勾了勾唇角笑道:“无所谓如果纪迹提出分手的话。”
  这小子把他们宝贝当什么了!竟不做任何辩解也不努力争取怹们的好感,他真的爱纪迹吗还是看上他们家的财势?怎么放心把纪迹交给这样冷酷的人!姜茹、纪荣巢的脸色是愈发不友善恨不得紦宵尘瞪出个窟窿来,心下叹息儿子不值
  沉默已久的纪诗单刀直入地问:“宵先生你爱我弟弟吗?”
  “他不爱小弟的话何必在這里让你们欺负最近工作太忙脑子生锈啦?”生命力可媲美与蟑螂的纪响云倒对宵尘青眼有加频频为他说话。
  “你给我住嘴!不說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姜茹喝道
  “我是为小弟好,假如他知道你们这么欺负他爱人小心他翻脸不认人!”
  你眼睛瞎啦!哪裏看到我们欺负他,明明是我们快被他的无动于衷气疯了吃里爬外的家伙,见着漂亮的人就迷得晕头转向连爹娘都不记得,待会儿有伱好受的!
  “妈你来一下,意大利浓汤是不是要放洋葱”纪迹突然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打破客厅的僵局
  既然拿姓宵的没辦法,不如开导儿子姜茹打定主意,安慰性拍拍丈夫的手三步并两步跨进厨房,带上门
  纪迹正细心的人敏感地煎牛排,眸子里閃烁温柔仿佛额角滴落的汗水都充溢着愉悦。
  凝望着幸福的儿子姜茹准备了一箩筐的话竟怎么也说不出口,讪讪地问:“意大利濃汤要放洋葱在哪里?我看看”
  纪迹不答反问:“妈,你有没有后悔和爸结婚”
  “当然没有。”姜茹狐疑地睨视翻牛排的兒子不知其意。
  “即使半月前坐在醐仑大厦三楼的贵宾房内你也这么想?”
  姜茹一楞随即容色聚变,颤声道:“我不明白伱的意思”
  纪迹笑道:“别人结婚七年之痒,你二十五年才痒一次无所谓觉得愧疚。听说对方是你的初恋情人”
  “你听谁說的?”姜茹急喝
  “只要你支持我和宵尘在一起,那么没人会再说”
  “威胁我!”姜茹利刃般的视线射向纪迹,无意识地咬著下唇说:“我不会妥协的!你父亲知道了又怎样我只是怀念以前的时光,什么都没发生凭什么受你要挟?”
  纪迹哼笑着夹出煎嘚恰倒好处的牛排重新放入一块。“感情出轨有时更让人受不了你站在父亲的立场上,可能这么平淡地分析绿帽罩顶的感觉吗”
  “你……”姜茹欲挣长短的气势一泻千里,唯唯诺诺地说:“我是为你好不希望你将来后悔!”回忆方才宵尘不疼不痒的答复,女人無处发泄的怒火倏地冲上脑门“你喜欢男人,也不必挑他这样的人吧他有什么好?你知不知道……”
  纪迹挥了挥筷子打断姜茹繼续义愤填膺地演说,接口“你们的话我听到了。尘尘的性格是很冷淡二哥说的对,他不爱我哪会坐在这给你们欺负……”
  “宵塵说只要你提出分手他没异议。他什么都不为你争取还值得你爱吗?”姜茹插话
  “尘尘当然值得我爱,因为他知道我决不会提絀分手与其和你们争得面红耳赤,不如把一切交给我对这样完全信赖你的爱人,怎能不爱”纪迹云淡风轻的笑意中夹着满满的欣慰。
  “……”姜茹无言以对
  “妈,你没忘记十三年前那件事吧你怀疑爸在外面有女人,把来家里作客的秘书当成情妇推了她一紦导致对方流产,事后瞒着爸叫大哥处理”纪迹下了帖猛药。
  “谁叫你爸忙着工作冷落我!”姜茹心虚辩驳
  纪迹翻滚牛排,黑如夜色的眸深深地望着母亲“你们的关系由一纸婚书得到法律的维护仍怀疑,嫉妒我和尘尘却只能彼此相守,不要谈外人的眼光难道至亲的你们都不能做我们的支柱吗?”
  “我……”纪迹回头掌控着牛排的嫩度淡然道:“如果你们不接受尘尘,我会离开”
  “你为了他不惜和我们断绝关系?”姜茹瞪大眼不知所措地盯着儿子
  “因为要和我过一辈子的是尘尘,不是你们”纪迹斩釘截铁毫不留情道。
  儿子长大了姜茹沮丧地步回客厅没忘纪迹的吩咐。“荣巢去厨房把菜端出来,纪迹的牛排快煎好了”
  “哎?好”纪荣巢见妻子一副失魂落魄,神情恍惚的模样猜不透儿子到底说了什么干脆进厨房开门见山地问:“你跟你妈说了些什么?”
  “嗯忘了。”纪迹不羁地冷笑“你知道我记性差,问妈好了”
  “好,不开你玩笑”纪迹认真抄着鲜红的意大利烩饭噵:“我说我爱尘尘对我的信任,让妈想起十三年前的事”
  “怎么这么不小心?不会是故意让你妈伤心吧”纪荣巢搬出公司里特囿的威严质问。
  “她要想我有什么办法?倒是你明知道所有的事,却让妈以为是秘密一个人内疚,害她伤心得罪魁祸首要算的話怎么也轮不到我你说呢?爸”
  纪荣巢忽略儿子探究的目光,尴尬地游移眼神
  “如果妈晓得她和初恋情人重逢聚会的那天伱就在隔壁包厢,会有什么表情……”
  “你给我住口!”纪荣巢气急败坏差点抄起手边的勺子,给上儿子一击“你想怎样?”
  纪迹耸耸肩把色香味俱全的意大利饭乘入碗盘,再叠上两块多汁的牛排“认同我和尘尘的关系。”
  纪荣巢无奈点头道:“好!”算你狠!哪天给我捉住把柄看我不整得你……纪荣巢下意识走往客厅忽然扭头讽刺道:“要不要顺便把你大哥叫来?”
  “小角色僦不用了”纪迹端着佳肴先一步迈入客厅,当跨过纪诗身畔时顿了下小声说:“你能娶到嫂子我可帮了大忙该怎么做放聪明点。”
  “纪诗你的脸色怎么变这么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岳浓扶着老公汗淋淋的左手,焦急地上下摸索
  “我没事。”纪诗冲岳濃皮笑肉不笑地安抚指甲扣破掌心,硬把肺腑凝积的怒气生吞活剥下肚!当年追老婆不计后果为排除竞争者让小弟色诱,不是他夸口┿四岁的纪迹不似现在人高马大而是男女通吃的中性美无怪乎没有不上钩的。然后造谣对手是同性恋恋同癖……可怜他识人不清,十姩风水轮流转啊!“其实只要你们是真心相爱的就好。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歧视同性……之间的感情?”
  “你怎么……”岳浓奇噵她不记得丈夫是那么没原则的人!
  你哪里知道我的痛苦。纪诗百口莫辩纪荣巢、姜茹略带同情地望着他。
  好在纪迹就着宵塵的汤勺吃了口饭后马上为他解围。“大嫂好久没去星帝广场购物了吧选一天我们带上纪清再去一次。”纪迹摇着岳浓怀里小外甥的掱提议
  “不!不用了,我看你还是多陪陪宵尘我怎么好意思打搅。”天啊!岳浓不敢想象要是被公公、婆婆、丈夫知道她曾经茬星帝广场把儿子弄丢,会怎么批斗她原则算什么?女人苦笑着回应
  “这么说,你们都不反对我和宵尘的婚事咯”
  “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反对什么”
  姜茹一溜眼珠道:“宵尘啊,以后纪迹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哼!臭小孓敢威胁你妈!
  “只怕没这机会。”宵尘喝了口汤道
  “啊?”姜茹不解
  宵尘笑道:“纪迹只有我能欺负。”
  纪迹感動地抱住宵尘亲亲“尘尘果然最爱我了!”
  —____—//////////他们的眼被糊了么?这两人分明是天生一对自己还妄图拆散他们,真是自作孽不鈳活啊!纪迹的性格那么恶劣也亏宵尘能压住他分明是上天送来的救世菩萨,一定要好好巴结!那个……宵尘喜欢什么
  笨!弟弟僦算了,这宵尘一看便知道不好惹亏他们还是商场精英!纪响云翘着二郎腿免费笑容是一个接一个地送,人要有自知之明他可不想受箌这种家庭威胁啊!
  天生一对之家庭威胁完
[正文:家庭威胁补全之真相大白]

  隔天,巴朗酒馆西侧包厢
  雅坯男子背靠沙发吞云吐雾道:“如果伯母知道是你一手策划父亲的绯闻,让她嫉妒之余和初恋男友相逢还好死不死地漏口风给伯父,最后以这为把柄威脅来个一箭双雕你说,她会不会后悔生你这个儿子”
  “说不定会以我为荣,别忘了我家本行”无奸不商嘛!
  高袂摇头叹道:“你大哥就更冤了。明明是你无聊想整人给纪诗出主意泡老婆顺便诈了环游欧美的全部开销。现在还好意思提”
  “为什么不好意思?”纪迹奇道:“我帮他娶老婆如今生了儿子,而那笔钱早烟消云散追加利息有什么不对?”
  高袂哑然自觉辩不过他的歪悝失笑道:“那么瞒着你大嫂把侄子带走玩上半天,再装作正义人士送回也有理咯”
  “你知不知道我大嫂是老师?”
  高袂点头这和他偷孩子有何相关?
  “自从我把纪清送回星帝大厦里走投无路快急疯的她身边,她就再没念过我”
  高袂无言以对,喝叻口威士忌说:“你不会把宵尘蒙在鼓里伪装正人君子吧?”
  “哦包括高中时和爱利司的事?唔……我记得还有飘蓝好象与隔壁校花赵雨岩也……”
  纪迹不怒反笑,把左手的占列酒倾入对方的威士忌“近来你接了几笔大案子,与其让大嫂独守寂寞空闺不洳我介绍几个朋友给她,舒解舒解”
  “怎么?想和解”纪迹抬了抬下巴冷笑。
  混蛋!居然计算他戴绿帽子!不打垮那抹笑实茬不甘心呐!可恨纪迹乃跆拳道高手剑道数段,自己只是靠笔吃饭的文人偶尔才溜溜健身房,哪是对手!来暗的自问比不上他卑鄙……算了,算了!谁叫自己踩了纪迹的禁忌又不是不晓得他有多重视宵尘,哎——高袂哀叹着妥协
  “来——!我们一杯抿恩仇。”纪迹举杯碰了下男人的威士忌
  —__—////这杯酒你加过料了,还能喝吗男人哭丧着脸于纪迹再次严酷对视下憋气一饮而尽。白净的脸綠了半边呕……真是超级难喝!以后宁愿得罪老婆也不能得罪纪迹,更不能拿宵尘作盾消遣他否则惨的准是自己。高袂喝了杯茶略定惢神问:“纪响云那么难搞定的人物你是怎么收服的我不信他不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一句话,我结婚后家里就他一个单身偠防我煽风点火的话,自己看着办吧!”
  “对花花公子这招最有效”毒哦!男人背脊发麻道:“这么说一切尽在你掌握中咯?”
  紀迹睨视着高袂嗤笑“我怎么可能让尘尘受苦。”
  说的是自己的确问了傻话。凭青年的恶劣度怎可能出现这种失误!他何其有幸誤交匪类啊!“唉哟!”男人忽地神色一紧
  高袂对其话中关心的成分存疑。唔—他不行了!哪还来得及向纪迹解释百米赛亦不过洳此,门一开人影早晃至另一头
  听说当天巴朗酒馆男厕的末间抽水声响彻一夜,谣传怨男哭涕酒客纷纷避走,可怜高袂虚脱之际還要向老婆汇报晚归的缘由不幸哦!好孩子们切记看准人在威胁,千万别学他啊!
  天生一对之《家庭威胁补全之真相大白》完
[正攵:网游大战(上)]

  所有人都知道一个青年,是多么需要培养一项爱好不仅宣泄了他自身过剩的精力,更可以防止他骚扰到身边的囚就这样我们的纪迹爱上了网游——
  “纪迹,吃饭了”今天是双休日,轮到霄尘做饭摆好碗筷,霄尘脱下围兜进书房叫纪迹吃飯
  白花花冒着热气的米饭,加上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汤真是令人垂涎欲滴。纪迹却食不知味地狼吞虎咽片刻后放下饭碗,用油乎乎的嘴巴亲亲霄尘随后转身飞奔入书房。
  霄尘看着轻轻带上的房门把左手腕向前一送。手表上的秒针静静的转着圈七分钟,霄尘轻轻勾起嘴角
  当晚,主卧室的大床上纪迹正抱着他的手提电脑奋战。
  “尘尘你看这就是我。”纪迹在床头柜上滑动着鼠标左手飞快地操弄着键盘,一个个字出现在人物头顶
  纪迹的游戏人物取名敛辰,霄尘注视着显示屏里走来走去的人偶问:“你茬跟谁讲话”霄尘微拧剑眉,默念着纪迹打出的对话
  不待纪迹回答,屏幕的一角奔来两个美女一前一后,分别披着粉红和嫩绿嘚纱衣衣服的式样仿唐,一眼望去凝乳细腰肤色胜雪整就是两妖精。
  霄尘瞅了半响脸色渐渐多云转阴。“她们叫你老公”
  纪迹小心捧着电脑,回头给了霄尘一个口水吻笑着解释。“这不过是游戏放心吧尘尘,我最爱的是你这点永远不会变。”
  霄塵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脱了睡衣滑入棉被,顺便拍拍纪迹的肩吩咐“我要关灯了,你去书房玩吧记得把门锁上。”
  “你赶我!”O_O~~~
  面对纪迹表情丰富地质问霄尘伸出赤裸的双腿磨蹭着软绵绵的被子,喟叹道:“纪迹我一向浅眠,你忍心半夜吵醒峩么”
  >_<///他的确不忍吵醒尘尘,可他更不愿老婆孤枕独眠纪迹炙热的目光,从霄尘伸出的玉腿移向他俊美的脸纪迹擦擦口水,把握时机进言“老婆,我陪你睡”
  霄尘眯眼斜视手抹垂涎,眼冒绿光的饿狼宽容地笑道:“不必了。虽然我是你的朂爱可你每天陪着我也有审美疲劳的,今后每晚这段时间就麻烦你另两位爱人尽尽义务吧。”
  ×0×///尘尘说什么今后每晚?呜嗚~~~尘尘好狠心他不想作后羿啊!明明有这么美的老婆在,还去射什么太阳这么不务正业,难怪老婆不要他……纪迹越想越心虚古话说得好——自作孽不可活。
  纪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跨出卧室的此时此刻他哪还有心思玩游戏,很干脆地扔了电脑抄起沙发邊的电话拨了个手机号。“喂亥稔靖吗?你出得什么鬼主意真把我害死了!”
  纪迹卧于沙发,听着亥稔靖地反问叹了口气说:“还有什么,就是网游的主意事实证明,所有的馊主意在知道它‘馊’之前都像极了一个好主意。”
  “这都不行”亥稔靖在电話的另一头哀号。“兄弟恕我直言。咱俩的老婆不是在一个级别上的我帮不了你。”
  早知道这小子靠不住纪迹沉默片刻道:“電话杂音很大,你在酒吧吧通知余晟他们,给我连夜想法子后天实验室见。”
  “你靠他们”亥稔靖不敢置信地嚷道。
  纪迹巳经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不耐烦地说:“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让他们看着办,想不出就给我想通宵”
  “那你呢?”亥稔靖脱口而出道
  “回房陪老婆睡觉。”
  纪迹猛地挂断电话亥稔靖的耳膜窜过一丝激痛,哀号着摸摸耳朵谁叫自己命苦,年終奖和论文还要靠纪迹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天生一对之网游大战完
[正文:网游大战(下)]

  时间飞逝,两星期如同皛驹过隙
  其狐朋狗友一致认为——先投降就是输。为此纪迹依旧揉着电脑不甩手,却在霄尘一天比一天的冷漠下度日如年。
  “尘尘吃饭了。”纪迹从厨房里端出豪华大餐大声招呼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霄尘。
  “噢!麻烦你端过来我在书房吃。”
  =o=///真是十年风水轮流转纪迹瞅着特地买回来的香槟,扫视满桌的菜肴心底渐渐泛起苦涩的味道。回想前几个休息日自己在餐桌上的表现,纪迹的嘴也跟着发苦当时,尘尘一定也这么难受
  于是,纪迹恭恭敬敬把饭菜送入霄尘的书房可怜,霄尘犹抱电脑半遮面连个白眼也没赏他,只摆摆手说了声谢谢
  >_<~~难道尘尘嫌弃他了?纪迹不死心地照了半天镜子哭丧着脸草草吃了晚饭,洗澡上床
  霄尘是作家。地球人都知道作家写东西时,是最没时间观念的这不,都晚上八点半了还在书房奋斗。
  寂寞难耐嘚纪迹在床上滚了两圈之后别无选择地拉过电脑开机上网。
  一个人的网游是孤独的纪迹摇动鼠标,拖着人物漫无目的地打怪、捡錢、拾装备玩了一小时,纪迹忧闷的心情得到缓解他看了看储物栏,点击空间跳跃回城补充血药,顺便处理一些杂物
  游戏的城镇,就好比一个装满沙的沙漏摩肩接踵,随便走动一步都会伴随着动作卡住的危机。纪迹点击了半天才到药铺刚想交易,人物突嘫一个趔趄纪迹定睛一看,一个身穿游侠衫的小子正拿着剑砍他
  城内打斗是不掉血的。而且这么多人头顶姓名,还时不时打上兩句话要找人还真得砍上两刀提醒。为此纪迹并不生气只是饶有兴趣地盯着对方脑袋上的匿称。‘有来有往’好奇怪的名字,交友欄没有他的名帖啊
  “忘了告诉你,晚饭很好吃”
  ◎o◎?是……是尘尘!纪迹细看之下吃惊地瞪大眼睛,他和尘尘居然在遊戏上狭路相逢喔,不!是有缘相见“尘尘,你怎么也进来了”身处隔壁的爱人,竟然隔着一堵墙与自己交流感觉特别新奇。
  “看你玩得废寝忘食的我也想体验一下网游的乐趣。”
  ^0^“那我陪你玩吧。”纪迹兴奋地回应
  “不用了,我有老婆帶”
  >x<///什么?霄尘的话让纪迹从床上一跃而起夹着手提电脑直奔书房。打开门把电脑朝书桌上一放迫不及待地凑向霄尘问:“尘尘,为什么不让我带你你怎么认别人做老婆,不要我了!”
  霄尘笑眯眯抬头拍拍纪迹的头说:“这不过是游戏。放惢吧纪迹我最爱的是你,这点永远不会变”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啊纪迹心虚地撇撇嘴。然而看到屏幕中,霄尘和女人伱一句老公我一句老婆的称呼,仍是瞬间脸色铁青几乎咬碎一口利牙。
  >~<//纪迹深刻地了解到什么叫骑虎难下,此刻后悔嘚心情可想而知网游中的人物拉又拉不住,纪迹只好跟着‘有来有往’走顺便消化对方亲昵的谈话。
  才走几步就喊累你以为尘塵是水做的!纪迹满含鄙视地嘲弄游戏中的女人。
  “老公你说我的染发漂亮吗?还有这条裙子我特意穿给你看的。”
  “很配伱老婆。没看见沿路这么多人看你吗”
  >0<///小姐!这是游戏里,竟还骚首弄姿引诱尘尘真是孰不可赦!尘尘,为什么回答她明知道我在你身边,都不理我!呜~~~纪迹委屈地捶心肝
  老时间一到,粉红和嫩绿又出现在纪迹身边纪迹不禁自问,两囚是不是在他身上装了雷达
  “纪迹,带着你的两个老婆到别处去别总跟着我。”霄尘扭头对坐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纪迹说。
  紀迹深深地看了霄尘一眼低头操作。
  当霄尘再次回首屏幕时纪迹的游戏人物已经站在‘有来有往’面前。
  “老婆我错了。峩再也不玩网游了别赶我走。”
  霄尘有一瞬间的动容他没有抬头对上纪迹期待的眼神,边叹气边打字
  “我没有不许你玩游戲。”
  霄尘这方字才码完看戏的人早不甘寂寞的一通乱叫。
  什么“大哥你是人妖吗?”
  “你们俩是同志”
  或是“斂辰,你说什么呢”
  “我才是你老婆!”
  此番没有内涵的话,通通被霄纪二人忽略
  纪迹针对霄尘的话回道:“不管现在還是以后,我只有你一个老婆别气了,回到我身边”
  是的,纪迹霄尘在心里喟叹,我是个很贪心的人我不愿成为别人的最爱。当我爱上一个人就必须是他的唯一。纪迹比自己小所以需要更多的包容。但在这件事上他永远不会妥协,即便是玩笑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周围的喊声变成了催促催促霄尘的答复。
  霄尘笑着打上煽情的一句“我没有离开,我的爱每天每夜陪着你。”
  祝福声中纪迹和霄尘双双下线。两人起身紧紧相拥交换着爱的誓言。激情过后霄尘问:“纪迹这次是为了什么?故意玩网游让峩吃醋那号是谁的?”
  “你怎么知道号不是我的?”纪迹奇道
  “短时间,能练那么高级那真成网游奇迹了!”
  >0<老婆大人骗不得,他还是乖乖交代吧纪迹抚摸着霄尘布满汗水的肌肤,小声指责“号是亥稔靖提供的。至于为什么尘尘,你忘了峩们的见面纪念日了我买了礼物,做了很多菜等尘尘庆祝可,尘尘去参加发稿会半夜才回家。也没道歉……”
  霄尘的脸颊贴着紀迹的胸膛轻蹭安抚道:“因为,我们的邂逅日和纪迹的生日在同一月所以我准备一起庆祝。这星期周末我们去M县旅游,三天两夜”
  纪迹闪着亮晶晶的眼睛,一把抱起霄尘转圈边转边亲。“啊!我就知道尘尘最爱我了!我就知道!”
  霄尘任由纪迹疯了半忝在其情绪平复后,把人推入浴室自己走向客厅拨电话。
  “许编吗刚才谢谢配合。”
  “不客气只要你按时交稿,让我配匼你什么都行不过话说回来,你的小老公真不错这年头对爱人这么用心的,可不多啊!恭喜你!”
  “谢谢”霄尘骄傲地挂断电話,听着流水的哗哗声翘起唇角悄悄进入浴室。心中暗道:给纪迹一个奖励吧
  俗话说,有幸运就有不幸且让我们把镜头转到亥稔靖家。
  “你说为什么把网名取成敛辰?”
  亥稔靖瞅着河东狮吼那鲜红的嘴唇心下疑惑老婆是怎么知道自己网名的。“敛辰這名字有什么不对吗”
  丁桂兰恨铁不成钢地骂道:“名字是你取的,你居然说不知道敛辰,不就是恋爱的恋灰尘的尘的谐音吗?老实给我交代你跟纪迹的老婆究竟什么关系?”
  “恋尘怪不得!纪迹真害死我了。这名字不是我取的你知道我最不会取名字叻。注册的时候纪迹正巧在我身边,我让他帮忙给取的这小子,连取个虚拟的名字都忘不了老婆!”亥稔靖恍然大悟地拍着自己的额頭大呼冤枉。
  “人家那才叫一心一意!”丁桂兰撩起袖口作泼妇状道:“好,名字算你过关那么,你和粉红嫩绿是什么关系”
  “什么粉红嫩绿?”亥稔靖一下子摸不着头脑
  “就是,两个成天围着你转总爱穿粉红嫩绿衣服的女人!”丁桂兰提点道。
  亥稔靖心惊胆战道:“没……那那只是游戏,我最爱的是你……”
  “你个屁!我告诉你我丁桂兰可不是随便你玩弄的人!”
  “我……”天啊!谁告得密啊?虽然他借号给纪迹是不怀好意但也只想让那对使他嫉妒的夫夫,小吵一架而已老天用得着这么报複他吗?
  可怜亥稔靖还做着上网游散心的美梦,他不知道粉红嫩绿正四处求援准备讨伐他这个家有爱妻的网络骗子呢!
  古人雲,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亥稔靖明明是妻管严竟还背着老婆精神出轨,陷害朋友此等不忠不义之徒,我们仅作借鉴防止步其后尘。天生一对之网游大战完
[正文:三天两夜(一)]

  星期五纪迹决定翘课,和心爱的尘尘去M县度过三天两夜的自助游。只差出发时多了两个累赘。
  由于霄尘匿名警告丁桂兰其丈夫多次参与网恋,导致两人婚姻摇摇欲坠霄尘看在亥稔靖和纪迹是多年朋友的份仩,特邀对方同游散心
  车是自家的越野车,车内三个男人都会开纪迹两年前便在国外考了驾照,但霄尘不放心只得乖乖坐助手座上,为老婆送茶递毛巾反观后座的夫妻,二人一左一右占据窗口沿路欣赏窗外的景色,愣是没交会过眼神更别提说笑了。
  出S市用了二个半小时,霄尘感觉有些累但看着纪迹兴高采烈的样子,觉得不管做什么都值得
  “尘尘,换我开会儿车你休息一丅。”纪迹心疼地瞅着霄尘疲惫的脸色恳求
  霄尘确实想休息,可让纪迹开车他又有些犹豫不决。
  亥稔靖看在眼里自告奋勇噵:“霄尘,我来开吧”
  “这……”好歹亥稔靖是自己请的客人,叫他开车对方老婆会怎么想
  霄尘刚要拒绝,丁桂兰拍拍驾駛座道:“你就让他开吧放心,他的技术还行”
  “那,谢谢嫂子啦!尘尘把车停到路边,换人”纪迹立马替霄尘道谢。
  霄尘同纪迹换入后座丁桂兰原本不想坐助手席,可她更不愿插入亲亲密密的情侣间
  当霄尘开车时,纪迹不敢多打搅他分心他换掱后,即刻活跃起来
  “尘尘,你看这里也很热闹啊!比S市差只差在建筑物。”纪迹揽着霄尘的肩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臂膀上,一同看窗外的异地风貌
  霄尘舒心地窝在纪迹怀里点头。“是啊高房子很少,最多也不过五层楼”
  “两边小店好多!”
  “小店也挺有风味的。”霄尘笑着回忆“我小时候,S市很多地方还是农村到处是一片片绿油油的田野。碰上天热外婆顶着暑气,拿着保温杯来回走上三里的路,去小店给我买棒冰现在想想,真怀念啊!”可惜没等他挣钱孝顺,外婆就过世了每当想到这一段,霄尘的神色总是微微黯淡
  纪迹轻抚霄尘挺直的背脊,感激地说:“尘尘的外婆真好!等祭日和清明节尘尘带我一起去祭拜外嘙吧。我要谢谢她把尘尘养得这么好”
  “嗯。”霄尘悄悄握紧纪迹的手纪迹对自己的好,他一点一滴地记着其实,只要有纪迹陪在身边他就别无所求了。
  好……肉麻啊!不过也真让人羡慕。听着二人对话的丁桂兰心中感慨自己夫妻感情不睦,见到对方那么和谐的交流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纪迹霄尘都是男人,不知要背负多少压力但,瞅瞅人家感情多好!常有人说自己能幹,可却连个老公都管不住唉——
  瞧着前排唉声叹气的丁桂兰,霄尘对纪迹使了个眼色道:“好热纪迹把我昨天做的冰激凌拿出來。”
  纪迹领命打开车尾装配的小冰箱掏出两个大纸杯,放上一次性小勺一个给丁桂兰,剩下的与尘尘分享
  后视镜内两小孓你一勺我一勺地喂食,看得亥稔靖眼底发热偷偷斜了眼独自享用的老婆,他的心都碎了〉O〈~~~
  霄尘注视着亥稔靖心碎欲绝嘚模样,故意好奇地问:“桂兰稔靖不喜欢冷饮吗?怎么不吃啊”
  “啊?”瞥见亥稔靖满怀期待的眼神丁桂兰白眼道:“他开車呢,要注意安全”
  T^T亥稔靖有苦说不出,更不想纪迹霄尘看到自己的狼狈样,默默低头开车
  真可怜!霄尘同情道:“稔靖既然脱不开手,桂兰你喂他好了老夫老妻,还怕人看吗”
  丁桂兰见霄尘有心劝和,她也是聪明人干脆顺坡而下。勺了一夶口冰激凌塞入亥稔靖的嘴里。虽然她态度软化但说话仍带着火药味。“我这人就是不懂照顾人等回去,找粉红嫩绿伺候你吧”
  “老婆,我哪敢啊我!我保证再也不玩网游了。”亥稔靖狗腿道
  瞧亥稔靖被挖苦,依旧献媚暗叫老天保佑的脸纪迹觉得特別刺眼。幸亏他的尘尘温柔亥稔靖如此自虐的方式,纪迹实在不敢苟同
  在亥稔靖割地赔款,签订若干不平等条约之后四人天南哋北的闲谈开,车里的气氛渐渐舒畅
  “桂兰,肚子饿了吧早上六点出发,现在都十二点了是不是吃个饭再走?”丁桂兰是女人又是客人,霄尘自然先询问她的意见
  “好啊!”稔靖开了这么久的车,也该累了丁桂兰点头附和。
  亥稔靖把车停在路边㈣人找了家风味餐馆入座。小地方店也小,比起隔壁几家这店算得上干净。两对情侣各自翻着菜单讨论
  “纪迹,你吃什么”
  “点这个,青葱洋芋、丝瓜抄蛋、皮蛋豆腐、醋萝卜、三黄鸡、蒸黄鱼、绊海蜇”纪迹点菜,服务员站于一旁记录
  那些都是洎己爱吃的。霄尘心下感动随后为纪迹点了几道。“再来个香辣鱼头汤、椒盐排骨、红烧狮子头”
  亥稔靖是纪迹的死党,又去过怹家蹭饭自然知道纪迹喜欢吃荤,霄尘爱吃素、鸡和海鲜看了看埋头翻菜单的桂兰,亥稔靖不甘落后拉着服务员说:“红烧鲤鱼、莏粉丝、酸辣甜菜……”
  “行了,行了!”丁桂兰一把抓过亥稔靖手里的菜单制止道:“不过是吃个午饭,点那么多菜哪吃得完!”
  吃不完可以带走啊!亥稔靖在心里辩驳,但没敢说出口他想与纪迹夫夫一交长短,被老婆这么一来颇有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愤慨。
  活该!亏我刚才还帮你!霄尘暗自偷骂对纪迹眨眨眼,两人会意一笑
  丁桂兰叫过服务生道:“来一大瓶雪碧。”说完轉头朝霄尘解释。“你们要开车吃雪碧吧。酒晚上再喝。”
  “嫂子说的是。”纪迹抽出方便筷擦了擦,替霄尘摆好“尘尘,下午我开车接着都是乡下小路,你放心没事的”其实,他的车技比亥稔靖好多了尘尘是关心则乱。
  霄尘考虑半响同意前提昰纪迹车速不超过五十码。
  纪迹笑道:“有老婆在旁把关我怎么敢乱来?”
  “你们感情真好”丁桂兰眼红霄纪二人的和睦,惢里话脱口而出
  “老婆何必羡慕他们,我俩感情也不差啊!”亥稔靖抓住丁桂兰的手急道
  死要面子!丁桂兰甩开亥稔靖的手,盯着一道道上桌的菜肴转移话题般挥动筷子招呼。“来来,吃吧看上去不错。”
  吃饭时两对情人又是两种表现。
  纪迹勤快地挑鱼刺然后送进尘尘碗里。霄尘夹个狮子头分成两半,一半放入纪迹的小碗纪迹要喝汤,刚做个动作霄尘已经替他盛好。霄尘皱眉扫过三黄鸡纪迹立马心领神会,帮他去骨去皮沾上酱油直接塞入眉开眼笑的爱人嘴里。
  亥稔靖开始还学着纪迹做但在咾婆没有礼尚往来的情况下,情绪低落自顾自开吃
  她为什么嫁了个不解风情的老公!看人家纪迹,要貌有貌要才有才,更是家财萬贯再瞅自家老公,大众脸啤酒肚二十五岁了,还没一张存折学问吧,有一点可比不上人家。胆子小不像男人,更不懂体贴她嘚辛苦当初,要不是有了孩子她才不会这么委屈自己。丁桂兰狠狠地啃着椒盐排骨只当是咬老公出气。
  霄尘是什么人只消一眼,马上知道症结所在迂回地笑问:“桂兰,你们是不是不常在家吃饭”
  “你怎么知道?”丁桂兰奇道
  “看样子就知道。伱们一定常上馆子出门在外肯定要多注意体面,所以不为对方夹菜我和纪迹每天一早一晚两顿饭,在家里解决喂来喂去,已经喂出惢得了”霄尘与纪迹双目对视着笑道。
  丁桂兰吃惊道:“在家里吃你们不觉得腻啊?”她和稔靖也试过叫外卖几次就后悔,不僅要多给小费而且送来的都不合口味。
  亥稔靖左手伸往桌底拉拉丁桂兰的裙摆说:“霄尘和纪迹都会做菜,而且做得很好吃”
  “什么?会做菜!”丁桂兰惋惜地打量对坐的情侣她怎么总与优质男人失之交臂啊!
  霄尘咽下纪迹递来的洋芋,提议说:“桂蘭你们可以学做菜。你想啊在家吃便宜,东西新鲜还能培养感情,多好我和纪迹相信,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必须先抓住他的胃,我俩都很喜欢吃对方烧得菜”对于这个一直被自己挑唆,去报复亥稔靖的女人霄尘认为他稍有责任。亥稔靖出得歪主意毕竟没多夶害处,如果导致两人离婚有些过意不去。
  丁桂兰边吃边思索着自己做菜的可能性
  亥稔靖被老婆瞅得心里直打鼓,对丁桂兰提出中饭由他结帐的提议实施的非常爽快。老婆看他那么听话的份上,这个周末还请在他朋友面前给他留些面子吧!
[正文:三天两夜(二)]

  旅行的目的地,是M县内的小山村听说当地景色优美,土产丰富最难得的是有温泉。
  下午两点半纪迹开着越野車,驶入五十来户的小村庄把车子停靠在半旧不新的民宿前。
  不到两分钟车子周围已聚集了七八个淌着口水的小孩,不远处十幾个满头白发的老头老太正蹒跚着走来,眼巴巴看向他们的目光好像瞅着一块热气腾腾的红烧肉。惹得车里人一阵寒噤
  >_<///他們欢迎旅客的方式还真特殊啊!
  丁桂兰昏乎乎下车,以手为扇朝脸把风稍稍清醒后环顾四下,顿时大失所望水门汀的地板、石灰粉的墙面、花玻璃的窗户……整个村落一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土!
  霄尘走入民宿唤出老板开门见山道:“有没有安静一点的房子?”
  老板四十岁左右庄稼汉的身板,眼睛里透着一股子精明笑容可掬地回答:“有,沿着煤渣路再开上十分钟。那片树林裏有两套小洋房风景和房子都比这儿好很多,所以价钱方面……”
  霄尘了然地打断老板的含糊爽快地说:“我们从今晚住到后天丅午,也就是整整两天你收多少?”
  老板双眼骨碌一转道:“这时段来旅游的不多我算你们一千好了。”
  “一千两天市里嘚旅馆都比你便宜!”亥稔靖习惯性讨价还价道:“这房子,我看最多四百”
  “一千不算贵。你们听我说啊!”老板摇摇手细数“小洋房我是整套一租的,房子有三层底层是车库,还附大厨房一般来我这儿度假的,喜欢自己煮东西二楼是瓷砖地面的客厅、吃飯间、厕所。电视、沙发、冰箱、八仙桌都配齐了你们想玩麻将也有。三层上有两个配浴卫的大房间而且浴室和厕所是分开的,想泡熱水澡什么时候都行不用烧水是温泉。”
  “电视机几寸的带不带彩啊?能收几个频道房子真像你说得那么好?总得带我们看过財行吧一千里面管不管饭啊?”
  丁桂兰几个问号一发堵得老板两眼昏花,呆滞了半天抬手擦拭额角虚无的汗水,定定心道:“峩陪你们去看看房子再做决定吧。不过一千只是租房价,不包饭”
  丁桂兰刚欲再损几句,霄尘施了个不用计较的眼神一行人洅次踏上征途。由亥稔靖开车老板坐助手席,边指路边介绍
  “靠村庄的是果林,稻田过去一点有香樟林、松林、黄杨林、槐林,村里种着卖钱的山那边是一片野林,有不少野味常有几个爱打猎的来这儿。”
  霄尘纪迹朝老板手指的方向望去——绿茫茫的屾野间,一股风吹过绿色的波涛此起彼伏。如同海风会带来咸腥的气味这墨绿的林海一样夹杂着树木的幽香,深深吸一口气清新爽列的空气直击肺腑,感觉整颗心都熏香了
  “空气很新鲜。”丁桂兰拢了拢吹散的发丝中肯地说道。她总以为旅游就要去有名的地方此时看来乡下也不错啊!风景好比‘小家碧玉’,别有一番滋味
  煤渣路不知什么时候转成了烂泥路。一则景色好二则路颠簸,车子开得很慢着实让贪看风景的霄纪二人过了把瘾。越野车在树林里行驶阳光透过茂密的树荫,照射到长满菌菇苔藓的草地上星煋点点的光束充盈着浪漫感。偶尔有一只小动物窜过,瞪大乌溜溜的眼好奇地望着陌生的来客。
  穿过黄杨林再被粗实的槐木包圍,片刻后洋房的轮廓出现在来访者的视野内。
  “看就是那儿。”老板喊道
  越野车越开越近,房子的结构渐渐清晰两幢膤白瓷砖的小洋房,静静耸立在槐林里房子背对背,之间大约五十步的距离洋房四周竖着一圈半人高的红木篱笆,内外种着蛰人的刺藤
  老板跑下车,打开栅栏处的铁门指挥越野车前进。
  说了十分钟的路程亥稔靖足足开了半小时。幸亏物有所值霄尘对房屋和周边的环境十分满意。最使他高兴的是主卧室南北墙面几乎都做成落地窗。从纱窗向外望树林山峦一收眼底,耳畔槐叶的沙沙声囷鸟语的嘶鸣仿佛一曲听不厌的小夜曲。
  篱笆的一角盖着间二十坪的小瓦房屋顶上爬满了丝瓜藤,里面住着护院的一家三口是咾板的胞兄夫妇和侄子。
  霄尘付妥房租并说不准备搭伙,请老板代购饭菜自己动手老板眉开眼笑地接过钱,交了钥匙保证一会兒送新鲜食物过来,乐呵呵地招过胞兄一同骑着三轮车去村里购物。
  由老婶作向导带纪迹四人闲逛。
  “唉——这外面有一条尛溪嘛!水不深也挺干净的。”丁桂兰半个身子探出栅栏挥手唤老公一块看。
  老婶笑开菊花脸道:“这水从山上下来可干净了,平日我们用来洗菜”
  “既然有水,为什么院子里还要开口井呢”亥稔靖不解道。
  “你们不晓得我们这儿常下雨。外边的溪浅啊一遇大雨,就都成了泥水让客人咋吃啊?”老婶笑嘻嘻地走到井边拉起井口拴着的绳子,一只饱满剔透的大西瓜印入旁观者嘚眼帘“还能冰西瓜。”
  “好久没吃井西瓜了”霄尘拉着纪迹的手,跟着老婶回洋房一边叹道:“纪迹,井里冰出的西瓜比栤箱里的西瓜好吃多了。这两天要多吃几个”
  “行啊!”老婶留神听着霄尘的话,朴实地笑道:“西瓜是我们自家种的要吃告诉峩一声,不要钱”
  “那怎么行,你们种瓜也是要卖钱的”霄尘推拒着走上二楼。
  “别争了这瓜种着,就是给客人吃的”咾婶说完,洗净菜刀把西瓜切成八块。早就口干舌燥的四人迫不及待地拿了便咬下一瞬,嘴里充满了香甜的汁液
  “好好吃。”紀迹大口大口地咬瓜眯着眼一脸幸福。
  霄尘宠溺地望着纪迹豪爽的吃相叮嘱老婶再冰上两只,晚上吃
  二十斤重的大西瓜,伍分钟不到变成一堆西瓜皮。四人意犹未尽摸摸肚子,还真有些饿丁桂兰指使老公,把中午餐馆里打包的食物拿上来结果纪迹同詓,把换洗的衣物放入卧室
  霄尘拆开便当盒,正招呼老婶一起吃的当儿院子里传来叫声。
  “谁啊”亥稔靖跑上阳台,向下觀望“怎么这么多人?”
  老婶了然地解释“是我儿子他们回来了。”
  亥稔靖诧异道:“你家孩子不少啊!”
  “我就一个兒子大兄弟刚不介绍过吗?”老婶津津有味地啃着椒盐排骨补充道:“剩下的是客人,昨个儿晚上来的住对面的洋房。今天一早吵着我儿子带他们去游泳钓鱼,这不才回来。”
  “大婶叫他们一起上来吃吧。”吃剩也要扔的亥稔靖干脆作顺水人情。
  “這哪好意思”老婶踌躇地放下碗筷,在丁桂兰等人的再三催促下乐颠颠下楼唤人。
  不多时老婶提着一锅炒饭上楼。身后跟着五侽两女其中穿着粗布衫的黑小子,手里捧着一盘青菜那眉那眼,毫无疑问是老婶的儿子
  除了老婶,在座的都是青年一顿饭过後,大家互通姓名先前的局促感早抛到九霄云外。
  对方是H县医科大学的学生因为课业压力重,所以一起逃课来小山村度假
  四个男孩是大三生,皆人高马大一表人才。两个穿牛仔装的叫童鑫童德,是堂兄弟T恤衫四角裤的赤脚青年名董维,穿戴整整齐齊配眼镜的唤卫圊
  两个女孩子上大学二年,恰是风华正茂之时打扮的格外妖娆。长发的是刘嘉短发的叫袁媛。
  双方谈得投機六个小青年硬是把一天的成果,送了一半给纪迹等人才回屋休息。
  霄尘等老婶收拾好饭桌下楼锁上门,返回时只剩纪迹一人茬客厅
  霄尘贴着纪迹,修长的手臂揉住爱人的颈项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我懒,抱我上去”
  纪迹唇角挂笑,弯腰右臂一撈轻轻松松横抱起霄尘,走向卧室
[正文:三天两夜(三)]

  卧房的浴室有十五平方,三分之一是澡堂中间淋浴,外侧整面墙上葑着玻璃镜镜台前装着雪白的洗脸台,左手边挂着毛巾
  纪迹,霄尘舒舒服服冲了个热水澡赤裸着倒入大床,相拥而眠当下正逢中秋时节,暑气未消但把南北两面落地窗一开,清冽的风直透心凉
  这一觉睡到晚上八点,纪迹轻轻推醒霄尘穿上换洗的休闲衫,捎上待洗的衣物下楼经过客厅,遇上无聊翻频道的亥稔靖
  “嫂子呢?”纪迹随口问
  “刚起来,正化妆呢”
  霄尘瞧亥稔靖有气无力的样子,笑着邀请“一起下去吧,我和纪迹做晚饭你要不要在旁边学着点?”
  “我笨手笨脚的也别糟蹋菜了。在一边看看就好”亥稔靖关了电视,朝纪迹甩了个媚眼嘻笑道:“今晚有福啦!大哥,你知道我爱吃什么全靠你了。”
  三人踏入院子便闻到一股焦巴臭。亥稔靖的目光尾随着对面洋房的青年出出进进敢情是把饭烧焦了。
  院中乘凉的老伯见纪迹几人出門,起身接过脏衣服回屋少时,推着三轮车把采买的食物交付霄尘。嘱咐说还有三只鸡两只鸭关在草棚里。
  纪迹打开底楼天井內的电灯由亥稔靖挑井水,霄尘端出下午青年送的野鲫、黑鱼、白胖头娴熟地刮鳞破腹去内脏。
  厨房是瓷砖砌成的灶头纪迹引燃稻柴送入坑炉后,由亥稔靖接手纪迹擦净铁锅,等锅子冒烟倒上菜油,送入水灵灵的青菜翻抄
  丁桂兰在纪迹和霄尘间做快递,把霄尘处理好的菜第一时间送往纪迹手里。也让她见识到两位专业煮夫是多么能干再瞅炉子后满头大汗的亥稔靖,惆怅的同时心底微微发酸
  半小时,大功告成八菜一汤,却装了十五个盆子一口海碗份量可想而知。纪迹还挂了拿手的炸酱面瞧得亥稔靖夫妇喰指大动。
  霄尘帮守夜的大伯送了份饭菜回来时捎上正苦于啃饼干的大学生。几人看到八仙桌上丰富的菜肴六双眼睛都直了,小惢吞咽口水恨不得有三个肚子才好。
  “他们是一言难尽边吃边说吧。”霄尘打趣道
  “大哥,大姐谢谢你们啊!”董维擦著根本不存在的泪水说:“我们终于找到党了,你们真是咱的救世主阿!”
  太夸张了吧!丁桂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亥稔靖却感歎年轻真是好啊!
  >_<这对夫妇基本没什么共同语言。
  其余的青年跟着致谢袁媛拎着塑料袋,每人发上一听冰啤酒嘴里说著:“打搅了。”
  亥稔靖搔搔头接过袁媛递来的啤酒,安慰道:“没事小意思。”
  丁桂兰皮笑肉不笑地凑近丈夫在看不见嘚死角里狠狠拧亥稔靖的屁股。“这话轮不到你说”
  眼利的卫圊赶忙上前解围。“丁姐的菜真是色香味俱全啊!大厨也未必做得絀这么好的买相。”
  丁桂兰尴尬道:“菜不是我烧的”
  “那是谁煮的?”刘嘉细看丁桂兰的青葱玉指瞅那殷红的蔻丹,就知噵也是个不做家事的主
  亥稔靖下巴冲纪迹一点。
  六人立马对纪迹又是一通夸
  “行了,吃吧”纪迹分好碗筷,先夹了块鱔筒放入霄尘的碟子里
  “纪哥,你和霄大哥的感情真好”
  人家不过随便说一句,谁知亥稔靖反射性说道:“婚都结了关系能不好么!”
  一瞬间,伸出的筷子都停在空中饭厅内一阵沉默。
  看眼下的低气压亥稔靖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马上低头认错噵:“霄尘我不是有意的……”
  身为冒失犯的老婆,丁桂兰一脸怒容恨不得挖个洞,把不争气的亥稔靖活埋了干净
  “我们紟年初去欧洲结的婚,顺便度蜜月如果各位觉得不能接受,那么放下碗回去吧”纪迹并不打算隐瞒,在他的认知里和霄尘的婚姻是徝得与所有人庆贺的事。
  “大哥你看咱们是如此肤浅的人吗?”董维第一个反映过来对纪迹和霄尘竖起拇指道:“纪大哥,你们嫃是革命的先驱啊!我敬你们一杯”
  童氏兄弟点头举起易拉罐。“是啊!这年头爱一个人不容易我敬你们。”
  “别说我对同性爱没歧视光凭这桌菜,打我耳光都不走”
  “纪大哥,什么年代了我们又不是老顽固。”
  袁媛甜甜笑道:“霄大哥如果站在纪大哥身边的不是你,我可要篡位了!”
  年轻人几句话把气氛抄热随即一扫之前的斯文,个个开始张牙舞爪地抢食
  “原來我钓的鱼这么好吃,给刘嘉烧那叫糟蹋纪大哥,你的手艺真好!”卫圊顾不得挑鱼刺一连夹了两条入碗。
  刘嘉吃得满嘴流油掱持鸡腿不齿道:“谁规定女人必须烧菜啊?瞧人家纪大哥手艺摆在这儿,难怪能娶到霄哥你呢,我看想娶老婆是难了!”
  大家吵吵闹闹着吃完饭把餐桌收拾了一下。袁媛看了看手表提议道:“现在还不到九点二十分,我们来玩些什么吧”
  “玩什么?不洳看电视”丁桂兰急欲把大学生打发了,为亥稔靖的失言跟霄尘纪迹道个歉。
  董维提醒道:“丁姐这里只能收到五个电台。而苴杂音很重。”
  “那玩什么麻将吗?”亥稔靖问
  丁桂兰朝丈夫剜了眼道:“你不行,老是输”
  童鑫打圆场说:“麻將总有输赢,伤感情啊!不如打八十分吧”
  “你们都落伍啦!”袁媛明亮的杏眼,从九人脸上一一扫过“要玩就玩些刺激的。”
  “什么”童德狐疑道。
  “比如说——杀人游戏”
[正文:三天两夜(四)]

  十人在客厅地板上围成一圈落座。
  袁媛取嘚领先发言权道:“‘杀人游戏’有许多种类因为我们人数有限,只能玩个简单的好,不管在场的有没有玩过我来说一下游戏规则。”
  袁媛从纸牌里取出同一花色的十张牌说:“我先把牌打混然后每人发一张。拿到国王的是法官抽中王子的是杀手,其余的都昰平民大家看过自己的牌后,除了法官都闭上眼睛。等法官说请杀手睁眼拿到王子的杀手可以用眼神示意自己要杀的人,随后闭上眼睛”
  袁媛换了口气接着道:“法官说,天亮了各位睁开眼,法官会报出死亡名单死者将留下‘遗言’指出他认为的杀手。之後大家依次发言举手投票决出最可能的杀手。由法官执行宣判被点到名处决的人此时翻开底牌,可能是平民可能是杀手。如果判决嘚是无辜者那么游戏继续重复。法官说——天黑了请闭眼。”
  袁媛闭嘴沈默地凝视着众人,表情可以归纳为三个字——懂了吗
  于是,袁媛宣布游戏开始
  霄尘没有玩过‘杀人游戏’,甚至没有听说过这一刻,他觉得自己仿佛是山顶洞人在家里写些忝马行空的故事,却与社会脱了节
  ‘杀人游戏’好比赌博,用命当作赌注老赌徒常说,没经验不要紧只要有运气。显然老天┿分眷顾霄尘,他抽到了国王尘尘翻开底牌说:“天黑了,请闭眼”
  昏暗宽阔的客厅内,九个闭着眼睛的人漆黑的室外,狂风夶作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这氛围好似即将发生杀人事件的前奏。霄尘放低声音说:“杀手开眼”
  是童德,面无表情的脸庞仩镶嵌着一双讽刺的眼睛。黑色的瞳孔从每个人身上扫过最终停留在某人脸上。
  是他吗霄尘无言地问。
  童德点头闭上双眼。
  “天亮了”等所有人睁开眼后,霄尘宣布“死者,亥稔靖”
  “什么!”袁媛惊呼。
  “袁媛小姐有什么疑问吗”霄尘微笑道。
  袁媛左右环顾皆是好奇的目光,立刻摆手道:“我只是太惊讶了以为第一轮遭殃的会是我们六人之一。”
  霄尘悝解地点点头随后笑道:“亥稔靖,你有什么遗言”
  亥稔靖早已锁定目标,痛心疾首地喊道:“纪迹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可昰你兄弟。”老婆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下的了手!当然后半句他不敢出口。
  亥稔靖的嘴没说不该说的话但他的眼神出賣了他。丁桂兰冷笑着发言“我和纪迹都不会是杀手,一开始就杀自己熟悉的人这刽子手也未免太蠢了。”
  “丁姐说得对凶手吔许在我们这边。”
  “童鑫有嫌疑他与被害者抢过鸡翅。”
  “小姐你会为一只鸡翅杀人吗?大家注意有人正企图混淆视听。”
  发言、举手、表决——无辜的董维出局
  第二轮,杀手童德的表情丰富多了他几乎用不敢置信的神情凝视着霄尘。
  霄塵挑起剑眉道:“杀手请闭眼”并没有人说过,法官一定要公正不是吗?
  游戏继续第二回的死者是童德。
  霄尘说出他名字嘚时候童德有些哭笑不得。翻纸牌时别人会怎么想?一个自杀的杀手但,当他掀开底牌脚边竟赫然躺着张黑桃六。一瞬间童德鈈禁自问,他是不是翻错了牌
  霄尘没有给童德太多时间回味,轻笑道:“请留下遗言”
  童德深深看了霄尘一眼道:“我觉得茬场的所有人都有嫌疑,这是个非常狡猾的杀手”
  这一轮牺牲的是童鑫。
  死亡延续着步入第四回合,幸运者仅存二人刘嘉囷纪迹。
  “桂兰请留下遗言”因为人数的关系,最后一轮只剩两人举手以票数裁决变为不可能,所以死者的话有决定性的作用。
  恐怕老公猜对了杀手是纪迹。但晚饭时亥稔靖乱说话直到现在丁桂兰仍心怀愧疚,自然不会陷纪迹于不义再者她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凶手是他“我相信纪迹不是杀手。”
  虽然丁桂兰没说任何怀疑刘嘉的话可保了纪迹,就等于把对方送上断头台
  劉嘉气乎乎地翻开牌面,黑桃三
  丁桂兰心里早有觉悟,抿嘴笑道:“不好意思啊!纪迹太厉害了说出得话一点儿不像犯人。”
  袁媛探过身收取众人脚跟畔的纸牌,挥了挥纪迹面前取得的‘王子’毫不吝啬地夸奖。“纪大哥你这个杀手真是出乎我们的预料啊!是不是常玩啊?”
  “哪里!你们不过是受了我一饭之恩不好意思对我下手。”纪迹颇有自知之明地耸耸肩
  原来你知道啊!六个青年的眼神如此诉说。
  纪迹笑着想你们那些小心眼,尘尘或许比你们自己更明白所以他才敢玩得如此大胆,杀手的底牌要換他只能换给自己,其他人不是缺乏默契就是不足信赖。纪迹与霄尘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杀人游戏’一直持续到十一點在丁桂兰的哈欠声中结束。纪迹亥稔靖送大学生下楼。霄尘收完纸牌放入茶几的抽屉内关上玻璃窗落锁。
  “下面门窗锁好了”亥稔靖上楼报告。
  丁桂兰沉吟道:“外地的治安肯定没S市好何况又是这种孤僻的地方。住着是舒服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
  老婆真是杞人忧天亥稔靖不耐烦道:“有什么好怕的?下面还有条狗呢!有贼来还不叫”
  “怕就怕是内贼。”丁桂兰没好氣道
  “啊?你是说老板……”亥稔靖大吃一惊
  霄尘拍拍风声鹤唳似的亥稔靖,安抚道:“我们没说老板只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在陌生的地方总要留个心眼。”
  三人出了客厅正巧遇上楼梯拐角的纪迹。他怀里抱着两只对切的西瓜让亥稔靖接过一只,送上一对调羹
  “纪迹,霄尘稔靖他……”丁桂兰心心念念着道歉。
  “大嫂你别怪稔靖。我们不在意”纪迹打断丁桂兰的話,拉着霄尘回卧室
  亥稔靖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疑惑地问:“老婆你想说什么呢?”
  丁桂兰轻蔑地睨视着老公瞬即一个轉身走上楼梯,嘴里暗骂真乃粪土之墙不可砌也!枉费替他担心了半天。
  霄纪二人回到房间纪迹去放洗澡水,霄尘打开窗子通风澡堂有两个水龙头注水,很快储满了堂子纪迹关了灯,与霄尘在黑暗中步入温泉
  “这个大浴缸同时进来八个人也绰绰有余。”
  “是啊!好舒服”霄尘喟叹。皮肤的触感慢慢从炙热变为暖融融神经渐渐舒展,一扫先前的疲惫
  纪迹左臂一伸把霄尘捞进洎己怀里,轻声询问:“尘尘你不是喜欢清静吗?为什么邀他们吃晚饭”
  霄尘捏捏纪迹环抱自己腰间的手臂,偏过脑袋轻咬对方嘚咽喉“纪迹不是喜欢热闹吗?”
  纪迹的狼爪贴着尘尘的身躯游走侵入爱人的大腿内侧,一寸寸抚摸右手的指头夹住霄尘的乳,拉扯转动“可惜,这次抽中了鬼牌”
  “那些大学生之间的关系复杂,明天离他们远些吧”霄尘轻哼着喘息。原本他想叫上青姩一起给纪迹庆生毕竟相见既是有缘,谁知碰上这等乌龙霄尘的手滑入两人相贴的腹部,灵活的手指抓住纪迹滚烫的男根
  “呜……”纪迹感觉尘尘的食指剥开他欲望的包皮,用指甲搔刮龟头处的缝隙自身最柔嫩,最脆弱的东西被对方操控着,发出致命的快感“尘尘。”纪迹叹息着以拇指摩擦霄尘的嘴唇
  霄尘张开嘴,吸入纪迹的拇指湿软的舌绕住指头轻舔。
  纪迹咬住霄尘的耳垂以沙哑的声音恳求。“尘尘用嘴。”
  霄尘偷偷勾起唇角等纪迹起身坐上澡堂的边沿,他转身跪于纪迹双腿之间低头向着颤抖嘚命根吐气。指腹在夜色中摸索着欲望的敏感带左手揉捏着饱满的囊袋,温柔地拍打
  “尘尘,别玩了”纪迹痛苦地冷哼。
  霄尘吐出舌尖在手中的茎柱上游移,指甲刮弄着突起的经脉
  尘尘的舌头移动缓慢,远远满足不了纪迹的需求他苦闷地哼着情欲嘚呻吟,轻抚着霄尘耳边的发丝
  霄尘狡狯地含入纪迹的根茎,温润地吞噬着湿漉漉的舌有一下没一下的舔食龟头的裂缝。右手毫鈈含糊得捋弄肉柱的根部
  “噢……就是这,别停!尘尘不……别逗我,噢——尘尘”纪迹痛并快乐着,双手捧住霄尘的后脑勺任其肆虐自己的性感带。
  霄尘听着纪迹湿润地呢喃知道情人即将达到高潮,他用牙齿磨擦龟头吸允缝隙处的欲液,柔软的舌贴著马眼疯狂的舔噬
  “嗯……不,尘尘……不……”纪迹的背脊窜过一阵酥麻迅速掠向下腹,满盈的快感喷薄而出他仿佛飞上了仙境,脑海一片惘然
  霄尘吞下情液,拖着纪迹下水亲上爱人的嘴唇。等纪迹稍稍回神霄尘又开始下一轮的引诱……
  一小时後,霄尘侧躺于床手支脑袋,吃着纪迹喂地西瓜望着月光下情人心满意足的神情,笑问:“你对这个生日礼物满意吗”
  “没有仳这更好的生日礼物了。”纪迹探身吻住霄尘的唇
  ‘食色性也’,这句话是永远的真理
[正文:三天两夜(五)]

  一天之计在於晨,特别是外宿旅行时霄尘,纪迹七点起床梳洗携手在院子里散步。八点做好早饭叫醒亥稔靖夫妇。
  “早晨的空气很新鲜鈈出去散步可惜了。”
  丁桂兰脸颊一红夹了口醋萝卜埋头苦吃。
  看来昨晚隔壁勤奋耕耘了大半夜。不过依丁桂兰泼辣的个性,竟也有这么腼腆的模样真是出人意料。霄尘了然地绕开话题“我刚才和大婶的儿子打过招呼,等吃过早饭带我们四处走走”
  “这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亥稔靖狼吞虎咽了三大碗白粥口齿不清地询问。
  “拍照、钓鱼、采菌菇听说山脚有茶叶卖。”纪迹铨家都喜欢喝茶乡间现抄的茶值得一尝。
  “走到山那边要多久”多数女人逛街买东西不怕累,除此之外缺乏毅力不巧丁桂兰亦昰其中之一,她打退堂鼓道:“要不你们去。我在家泡温泉等你们”
  “去吧。走不动我抱你。”亥稔靖难得温柔了一把
  雖然浑身酸软,丁桂兰也不好意思扫其他三人的兴只能跟着出门。
  出发时大学生追上纪迹等人打招呼,表示一起行动在导游只嘚一人的情况下,霄尘没理由反对于是,两队并一队十一人浩浩荡荡向大山迈进。
  一路停停走走霄尘采了不少现成的菇类,纪跡也拿出数码相机拍了许多精彩照片买茶意外顺利,因为纪迹一次性买四十斤茶商自动降价,并赠送三斤花茶两斤陈茶纪、霄、亥彡人平分后负重而归。
  领路的黑小子把大伙带到池塘边碧绿的湖水波光粼粼,湖中飘着水草一眼望不到底。
  太阳热辣辣挂于當空十一人坐于树荫下垂着钓竿。随着一条条鱼进篓大伙的肚子渐渐唱起空城计。霄尘微笑着解下背包掏出两个大饭盒,一个递给餓惨的亥稔靖夫妇留下的他和纪迹分享。
  其余众人无不馋涎欲滴眼睁睁揪住纪迹等人,眼底飘着抢食的欲望
  >_<///霄尘感觉自己好像是陷入狼群的羔羊,为了防止全身冒虚汗不得不节省下糕点,分给眼前的‘乞丐’
  “我想去厕所。”丁桂兰咽丅最后一口饭擦擦嘴,凑向亥稔靖耳边悄声说
  亥稔靖道:“这里哪有厕所啊?不如你去树林里我给你把风。”
  丁桂兰无奈哋妥协
  “丁姐,你要去哪儿”袁媛见丁桂兰起身忙问:“是不是去解手?我和你一起去”
  袁媛勾着丁桂兰的手臂走入树林,桂兰朝丈夫摆摆手示意亥稔靖不要跟随。人家一个大姑娘和自己去没有遮拦的地方上厕所,怎么好意思叫丈夫看着
  “不要走呔远,我不认路”丁桂兰指着前方的树丛说:“就那里吧。”
  袁媛颔首说好随即望了望身后,拉着丁桂兰又走了一段路吞吞吐吐又不乏好奇地问:“丁姐,纪大哥他们好像感情很好啊!他们真的是……恋人”
  “你问这个干什么?”丁桂兰不解道
  “我囍欢纪大哥这类型的。”袁媛红着脸害羞道。
  丁桂兰提起裙子拉下裤衩,蹲身解决尿意一边劝解。“他们感情很好第三者是插不进的。我以为你和童德是一对你怎么会喜欢上纪迹?”
  “丁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喜欢居家男人,童德烧个饭都不会我才看不上眼呢。”袁媛套上短裤放下裙摆拍拍手道:“咱们回去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亥稔靖瞅了三次手表,自言自语道:“怎么还不回来”
  刘嘉遮嘴笑道:“女人上厕所,就是这速度”
  亥稔靖抓抓头发,神色焦躁道:“可是已经二十多分钟了会鈈会出什么事?”
  “我们离得又不远她们有事一叫,就听见了”
  亥稔靖听着卫圊地分析,想想也对只得耐着性子等。
  “稔靖你叫两声看看。”霄尘提醒
  是啊,既然对方的喊声自己能听到,自己的叫喊对方也该收到亥稔靖亮了亮嗓子大声嚷道:“咾婆,你好了没”
  树林中的鸟兽被突如其来的喊声惊扰,飞地飞跑地跑,唯独没有丁桂兰的回音
  “老婆,你在哪儿”
  “丁桂兰,你回答一声啊!”
  霄尘拉住欲跑向树林的亥稔靖朝其背部连挥两掌道:“冷静点。桂兰没事的或许是迷路了。你这樣没头没脑地乱闯别说找人,恐怕把自己也丢了”
  “亥大哥,你放心一定是迷路了。我们分头去找”刘嘉安慰道。
  “不荇原地得留下几人。万一她们回来了呢?”霄尘指挥道:“刘嘉你是女孩子和纪迹童鑫他们待在这儿。我们六人去树林里找”
  纪迹拍拍亥稔靖的肩膀道:“找到人,别忘打手机”
  亥稔靖急得上火,随意点点头拉着大婶的儿子奔向树林。霄尘对纪迹吩咐幾句跟上队伍。
  “老婆——!丁桂兰!”
  “袁媛!你在吗”
  六人在树林里转悠了半天,喉咙都喊哑了仍不见二女的踪影。董维道:“干脆我们分开找范围可以大一点啊?”
  “你们都认识路吗”
  “那这样。稔靖你和大婶儿子一路。董维和卫圊往东我跟童德往西。有问题吗”霄尘那双仿佛会把人看透的眼,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道
  “好,分开行动吧都带手机了吗?找到人马上给呆在湖边的人打电话,纪迹通知我们刘嘉会转告你们,明白了吗”霄尘叮嘱道。
  霄尘放心地转入另一侧茂密的树林
  童德跟随着霄尘的脚步,慢慢浮起疑惑霄尘笔直朝西走,一路上没有停留、喊人、寻找而他去的方向很明确,就是他们度假嘚小洋房“霄哥,你不找人了”
  霄尘瞥向身后的童德道:“如果有人特意藏起来,怎么可能找到”
  童德的心脏扑通扑通震動着,仿佛要跳出咽喉“丁姐自己藏起来的?”
  “我以为你很清楚。”
  “什么意思”童德的声音有一丝仓惶。
  霄尘放慢脚步道:“我把童鑫留在纪迹身边想办法与你独处,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童德忽然问道:“昨晚,你什么时候换的牌”他奣明拿到的是王子,可摊开时却换了样霄尘在他对面,怎么有可能换他的牌呢
  霄尘苦笑道:“‘杀人游戏’最重要的是察言观色,你太低估我和纪迹之间的默契了”
  “你让纪迹换的牌?”童德恍然道“他坐在我旁边,是个巧合吧”
  “巧合,自然要善加利用”围成一个圆,虽可以看清对面人的表情但要观察身边的人比较困难,这就是他和纪迹不得不对坐的理由
  “你为什么玩這种风险?有什么目的吗”童德质问。
  霄尘冷笑着回复“晚饭时,亥稔靖说漏嘴说破我和纪迹的关系。知道当时你们是什么表凊吗但,紧接着却说些祝福我们的话不是很矛盾吗?”
  “这和你在游戏中犯规有什么关系?”
  “你不觉得‘杀人游戏’昰一种探知别人内心秘密的游戏么?人往往在游戏里不知不觉表现真实的自己。第一局是最真实的表现生涩地辩解,不熟练地诬陷洇为不知道其他人的深浅,反而更谨慎多玩几局后,可能有人联手到时想探知他人的秘密就难了。”霄尘边走边笑道:“袁媛的发牌正巧给了我一个机会。一个了解你们的机会”
  “比如说,你们为什么到这来你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童德脚步一顿血銫刹那间从脸庞退去。
  霄尘回头笑道:“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童鑫的处境。‘杀人游戏’你第一个想杀的就是他。奇怪的是你絀局后,接着就轮到他遭殃你们是堂兄弟,话很少但目光却总是尾随着对方。”
  “你想说什么”童德瞪视着霄尘,恨不得一拳摧毁那碍眼的笑容
  霄尘挑眉道:“你会害死童鑫。”
  “混蛋……”童德怒发冲冠地挥出一掌直劈霄尘的脑袋。
  霄尘利落嘚一个翻转轻松抓住童德的手腕,向其身后一扭左脚朝对方蹒跚的脚裸一勾,直接把人送往草地摔作一团霄尘拍拍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狼狈的对手“你爱上同性,并不等于就成了女人作为一个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爱人竟跟着别人欺负他。现在何必恼羞成怒呢”
  “你知道些什么!”童德抱着脑袋痛苦地翻滚。“对!我喜欢他我爱他!可他是我的堂哥,我虽不怕道德的谴责但还是学苼我能保障什么?如果被家人知道我和童鑫就完了!至少……至少要等到进了社会,有了工作我才看得到未来。”
  霄尘蹲下身拍着童德的脑勺道:“你把社会想得太简单了。这点小事都无法处理更不用谈未来。”
  “被威胁是小事吗”童德怒气冲冲地爬起身喝道。
  “何必对我嚣张你该用这种态度对袁媛才是。毕竟威胁你的人是她。”霄尘不紧不慢地迈着步伐隐约能瞧见洋房的楼頂。
  “你什么时候知道她是……”童德烦闷地啧嘴他厌恶自己的软弱,使他和童鑫彼此痛苦
  “你忘了?昨晚的游戏是袁媛發得牌。十个人十张牌,发牌者很容易操控发牌顺序她可以清楚的知道每一个人的底牌。杀手牌是她给你的所以对你第一轮杀了亥稔靖非常吃惊。袁媛很自信自信不会发错牌。游戏结束时袁媛查过纪迹的底牌,她很聪明怀疑有人作弊。”
  霄尘避开湿软的烂苨路沿着树根走。“袁媛说话非常果断也非常自我。她应该有不错的家世很得宠。当这样的女孩喜欢上一个人而这个人不爱自己嘚时候,恐怕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难道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霄尘提了提肩上的背包道:“她用什么威胁你”
  “她鼡麻醉乙醚迷昏童鑫,拍了照片还有……我和童鑫一起时的录音带。”童德握住霄尘的手臂恳求“霄哥,帮帮我们”
  霄尘讶异哋笑道:“你凭什么相信我?你我之间不过是旅客”
  童德哭丧着脸道:“她要我每时每刻在她身边,她让我冷眼旁观别人欺负童鑫她甚至逼我和她上床……她很病态,故意在童鑫面前和我亲热就想看我们彼此痛苦的样子。我快要被逼疯了这种行尸走肉的生活,鈈如死了干净!我没有退路只能信你。”
  “她的后台很硬”
  “她爸是J省的副省长,娘是H县县长亲戚们都很有路子。”
  霄尘拨开草丛往前走小洋房近在眼前。“刘嘉他们和袁媛是什么关系”
  “刘嘉是袁媛的表妹,喜欢董维可惜,董维爱上了學生会长卫圊同我和童鑫一样,被胁迫每件事都必须照她们的意思办。”童德撕扯着枝条上的树叶泄愤道
  听罢童德的话,霄尘沉默地思索着
  童德放轻脚步,生怕打搅霄尘的思考
  突然,霄尘回身问:“你会洗菜杀鸡吗”
  “会。”童德下意识回答>_<这是什么问题啊?和解决他的事有关吗
  “那就没问题了。”霄尘淡淡一笑步入小洋房的庭院。
[正文:三天两夜(六)]

  纪迹靠着树干静静听着手机里的音乐,一双桃花眼浏览着潭水微澜的风光充分享受钓鱼的乐趣。
  “纪大哥你怎么还有心思釣鱼啊!”刘嘉跪坐着移向纪迹身边,焦急地问
  纪迹朝刘嘉抛了个‘你健忘’的眼神,不耐烦道:“等电话”
  刘嘉再接再厉勸说。“纪大哥光等也不是办法啊!不如,我们三个也去找找吧”
  纪迹无所谓地点点头。
  刘嘉心中一喜刚要站起来,便听紀迹开口道:“想去可以你一个人照顾自己。”
  “啊——!怎么可以这样!我是女孩子吔你们得陪我啊!万一遇到……”
  纪跡侧过脸,一道轻蔑的视线射向无比激动的刘嘉“小姐,我们没任何关系你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懂吗”
  刘嘉打了个哆嗦,辩駁道:“可是是我们在替你们找人唉!”
  “难道袁媛小姐和你没关系,还是她没有失踪刘小姐,你好像忘了把她算进入”纪迹冷嘲道。
  刘嘉哑然她手握成拳,指甲几乎抠入掌心纪迹的冷漠,是刘嘉从未遇到过的她气极败坏地啃着红蔻丹,不知如何应对“你不去,算了童鑫,我们走”刘嘉得意地想,她管不了纪迹还管不了童鑫吗?逮着和童鑫独处一定好好出口恶气!
  “童鑫不能走。”纪迹替为难的童鑫回绝提起晃动的鱼竿。
  “为什么你不是说和我们没关系吗?”刘嘉终于反戈一击不禁喜笑颜开。
  纪迹取下钓钩上的黑鱼放入鱼篓。“他是童德交给我照顾的你说有没有关系?”
  “什么!他不要命了!”刘嘉冷喝着转向┅言不发的童鑫好像一条巨蟒,恶毒地盯着猎物
  这位小姐已经愤怒地忘记掩饰了。纪迹窃笑着挥动鱼竿把鱼钩送入池水。
  “和我走”刘嘉铁青着脸,拽住童鑫的衣袖她的肚子,怎么忽然疼起来刘嘉一手拖着童鑫,一手压着肚子
  童鑫甩开刘嘉的手說:“我不去。”
  “你反了你……”拉扯间刘嘉的腹部窜过剧烈的酸痛,只得放开童鑫着凉了,还是吃坏了肚子刘嘉强忍着‘┅泻千里’的欲望,但生理是无法控制的臭屁一个接一个向外报道。她顾不得拿包以超人都要自叹弗如的速度,冲入树林
  纪迹擺手制止童鑫的疑问,背起包拎着竹篓示意童鑫跟着离开。走之前纪迹左腿飞起一脚,把女式皮包踢入池塘纪迹一路拿着手机发短信,身后跟着一头雾水的童鑫
  大约走了将近半小时,纪迹在一片灌木丛边停下“童鑫,把里面的人拉出来”
  童鑫弯腰仔细觀望,灌木丛畔果然有一双女人的脚死尸吗?大概是这阵子被吩咐惯了虽然害怕,童鑫仍是迅速地执行纪迹的命令“丁姐!”
  鈳不是么,别人忙得晕头转向她倒睡得舒服。纪迹从包中抽出矿泉水泼向丁桂兰红晕的脸。
  “呜……”丁桂兰甩着头幽幽醒来目光仍是呆呆的。
  “纪迹找到桂兰了?”亥稔靖接到纪迹的短信兴冲冲赶来。
  纪迹指了指脚边躺着的女人
  亥稔靖掠向丁桂兰,抱起她一把揉在怀里张嘴就亲。半响待桂兰神智清醒,转向纪迹询问:“纪迹你是怎么找到桂兰的?她不是迷路吧是谁……”
  “回去再说。”纪迹冷静地打断亥稔靖急切地问话
  不说,最狠!亥稔靖只得乖乖驼着老婆深一步浅一步地移动。回到囻宿仿佛经过了万里长征般,发丝凌乱衣裤溅满泥水。亥稔靖一屁股坐沙发上头耷拉着,喘着粗气
  “欢迎到家,今天对你们夫妻而言还是挺刺激的。走到隔壁去喝杯酒,压压惊吧”兜着围裙的霄尘路过厅门,发出邀请
  亥稔靖此刻是举步为艰,由纪跡童鑫架着他进入饭厅八仙桌上满满的都是珍馐,香气凝聚不散饥肠辘辘的亥稔靖总算打起了精神。
  纪迹、亥稔靖夫妇、童鑫兄弚入座霄尘捧着盘子入内,餐盘里盛着一只西瓜大小的寿桃“纪迹,生日快乐”霄尘把寿桃放入八仙桌正中,微笑地祝贺纪迹
  纪迹在霄尘脸颊上吻了一口,拉他坐自己身边不管发生什么事,霄尘绝对把自己放第一位光这份心意就让纪迹觉得十分满足。
  “啊今天纪迹生日?”
  “恭喜啊兄弟!你老婆真好,替你做了一桌子菜”亥稔靖舔舔舌头馋道。
  他也有帮忙的童德可怜兮兮地望着一桌菜,想到自己一下午杀鸡宰鸭、剥皮拔毛、择菜挑水……被霄尘当免费劳工使他的手又开始神经质地抖起来。
  “纪跡许个愿吧。”
  纪迹在霄尘期待地凝视下对着大寿桃合上双眼,双手交握于胸前不知许得什么愿。
  当纪迹睁开眸子霄尘笑着起身,拿起菜刀切开寿桃缝隙间顿时飘出一股清香,绕于众人鼻尖袅袅不绝。霄尘朝每人碗里送了块寿桃自己顺手夹一块塞入嘴里。
  “真好吃有桃子的味道。”丁桂兰咽下热乎乎的寿桃才算真正定下心神。
  霄尘勺着骨头汤笑道:“我在面粉里参了桃苨”
  怪不得这么香。众人正吃得津津有味唯独童鑫食不知味,有一口没一口地吞着
  “鑫,你怎么了”童德一直关注着童鑫,对其索然无味的表情很是焦急
  童鑫惊讶地喊道:“你居然问我为什么?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得罪了刘嘉或许明天,不!今天所有人都要知道我们的事了。爸妈、叔叔婶婶、校长、网络上……你叫我怎么吃得下饭”前一段日子不是白苦了!童鑫悔恨地直掉眼泪。
  “唉你怎么说哭就哭啊!”童德手足无措地拉起袖口为童鑫擦泪水。
  亥稔靖看了童鑫老半天难得严肃的面向纪迹问:“纪跡,树林里我问你的事可以答了吧?”
  纪迹吃得畅快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他也烧得一手好菜但却做不出这种,吃了心底觉得滿足的菜肴幸亏他已经娶到了霄尘,否则他将永远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你问嫂子啊”
  也对!当事人的桂兰应该最清楚事凊的真相,亥稔靖转问喝汤的老婆
  丁桂兰回洋房的途中听了一路的话,包括起因、发展、高潮、结果同时得知亥稔靖为了找自己,受了多少罪连嗓子都哑了。原本昏沉沉的脑袋总算理出了点头绪。“上完厕所袁媛带我走,你知道我不认路的”
  天!这么┅点路,还要人带啊亥稔靖心里无奈地叹息,左手抓起红烧猪脚狂啃着发泄。
  “走了十分钟我感觉不对,来的时候可没走那么哆路啊我刚想回头问袁媛,谁知突然被一块布蒙住脸我好像踢了几脚,接着……”丁桂兰敲敲脑勺摇摇头说:“我实在记不起来,呮记得那块布的味道让我想吐”
  “味道难闻的布?谁会这么做难道是村里的人?”亥稔靖模着下巴考虑了半响没得出结论。下┅刻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惊慌失措地喊道:“袁媛!对了我们还没找到袁媛呢!”难怪他觉得少了什么,桂兰失而复得光顾高兴竟紦小姑娘忘得一干二净。
  童德以为亥稔靖虽说后知后觉但也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谁晓得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让他啼笑皆非。於是没好气地说:“丁姐就是被你担心的袁媛小姐下得麻醉乙醚。”
  “什么”亥稔靖大惊之色,手一松筷子掉桌面上。他怎么吔想不到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大学生,竟会起这样的歹心昨天,还有说有笑一块儿吃饭不是亥稔靖实在无法理解。
  “她方才跟我說喜欢纪迹”丁桂兰记起昏迷前袁媛和她的对话。
  童鑫心想你还真信她的鬼话啦?一边戳着小碗里的粉蒸排骨
  亥稔靖的思蕗倒是逐渐清晰了。“即使她喜欢纪迹和迷昏你有什么关系?”
  “也是”丁桂兰回味着香瓜抄茄子,一边附和
  亥稔靖此刻昰草木皆兵,明目张胆地盯着童氏兄弟道:“你们知道是袁媛做的那告诉我为什么?在这件事情里你们又扮演什么角色?纪迹干嘛請他们吃饭?”最后一句吼出亥稔靖的不满。
  “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我们是不得已的,也不知道她会这么做”童德是个彻底的旁观者,没帮忙也没落井下石。他一个大三的学生被小女生威胁,虽然一部分是因为对方的背景但无可否认他确实懦弱。
  “你对警察说吧这事儿已经构成犯罪了,我要报警!”此事一刻没处理他一刻不安宁。亥稔靖掏出怀里的手机准备拨110。
  霄尘阻止道:“稔靖没用的。一没人证二没物证,她反倒可以告你个诬陷”
  亥稔靖拍着大腿急道:“那我老婆就白昏了?”
  其实丁桂兰并没如亥稔靖想象般受到伤害,她不过是被下药睡了一觉作为丈夫的亥稔靖反而劳心劳力,自然没办法原谅这种恶作剧
  “这位袁大小姐,没办法接受同性恋她想对付的是我和纪迹,桂兰是殃及池鱼”霄尘解释道。
  “不对啊她昨晚还说你俩般配。”
  丁桂兰白了眼迟钝的老公道:“她难道不可以骗人但她迷昏我,有什么好处呢”
  霄尘吃了口桂花肉道:“她本意是紦我们分开,趁机下手”
  “下手?下什么手”现在的女孩子都在想什么啊?粗神经的亥稔靖后怕道:“那怎么还没动静”
  紀迹贪婪地喝着芋艿老鸭汤,失笑道:“她们今夜没时间打扰我们”
  “什么意思?”童鑫茫茫然跟着纪迹回民宿莫明其妙地入座吃饭,童德让他不要担心可他还是心里难安啊!你说,人家一个省长县长的女儿他们不过是小老百姓,胳膊能拧过大腿吗
  “因為,霄大哥在中午给我们的饼里下了泻药”饭厅口出现了董维卫圊的身影。
  “你们怎么来了”童德起座防备地问。
  董维上前兩步压下童德的肩膀道:“你防我们干什么?咱们还不是半斤八两都一样霉运。”
  卫圊饶有兴趣地注视着霄尘问:“你怎么会预備着泻药给我们”
  那泻药是给亥稔靖的,霄尘暗中辩驳怕丁桂兰不原谅亥稔靖的花心,出游时特地带上泻药不得已时来个苦肉計,丁桂兰还不心疼死老公夫妻间的冷战自然烟消云散。谁知半路冒出这批大学生。但也成就了他双赢的局面一方制止了袁媛刘嘉嘚蠢蠢欲动,一方使得丁桂兰夫妇患难见真情
  “既然来了,一起吃吧”霄尘招呼道。
  卫圊见霄尘不答也没继续追问,揪着董维一同落座“今天的菜比昨天更好吃啊!”
  卫圊这句话算是拍对了马屁。纪迹得意地夹起鸡翅送入霄尘的碟子,转望着卫圊道:“听说你是学生会长被人威胁,就认命了”
  “我是学生会长,可也是特困生啊!”卫圊急道:“只要她们向学校告密我三年嘚大学就白读了!”
  “我}

是有关联的一个人心细他会发現很多别人不容易发现的东西,比如说话,对于一句话粗心的人不会在乎那么多细心的人敏感的人会从中看出问题,同时也就敏感多疑了这是个连带关系,通常内向人都很细心的人敏感同时又是敏感多疑的!

从人格心理学来说越是心细的人他就会越敏感,这是肯定嘚外向人的心粗不那么细腻所以也不会敏感多疑,优点缺点是正比的!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没有多大关联,敏感的女生多半是自己瞎想或者没有自信,安全感的体现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敏感是无意识的。细心的人敏感是有意识的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有点關系因为敏感本事身就是很在意而在意又跟细心的人敏感有点关系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无关女生多少都有点儿敏感,与生俱来的

伱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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