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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聚焦英国诗人济慈的影片 《明亮的星》剧照。济慈20多岁写下的作品对英语文学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主流文学期刊正在不断打开视野,频频推出90后作者的多元作品。

  “90后”,已经成了文学界的热词。在近期出版的文学期刊、图书中,90后作者频频亮相,成为文坛一股耀眼的新生力量,也引起了业界的广泛关注。

  相比于以往的青年文学,90后的作品表现出了不同的特质,其中有一些甚至是 “出人意料”的。对于这些作品,50后、60后及至80后怎么看?我们所看到的 “90后文学”,能不能代表这个代际创作的基本面貌?他们的写作有什么优势与不足,是否已经形成了整体可辨识的创作风格?90后的成长背景、知识结构、文学场域,以及当下媒介的发展与变革,已然或者将会对这批年轻人的创作产生怎样的影响?带着这些问题,我们邀请到三位业内的专家,一起谈了谈。

  嘉宾:程永新 《收获》杂志主编

  何平 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

  金理 复旦大学中文系副教授

  在当下这个互联网时代,可辨识的整体风格在青年作家中可能越来越难出现,文学界的视野和观念也应该更加开放

  记者:就你接触到的作品而言,你对90后的文学创作有怎样的印象?

  程永新:今年的第四期 《收获》,我们推出了 “青年作家小说专辑”,刊登了九位青年作家的作品,到第六期还会有另外两位的作品刊发。一共是11位青年作家,其中有一半都是90后。

  整体来说,这些年轻作家的知识来源、文学储备非常丰富,能够看出他们仔细研究了文学前辈的作品,从中吸纳了方法和经验。很多作品具体是向哪位作家学习,其实一眼就能看出来。可以看到,他们掌握技能的学习能力是非常强的,也许还不是那么惊艳,但已经有趋于成熟的表现。

  写作风格的多样化,是这一代人很重要的特点。每个人的创作都很个性化,有各自不同的特色。比如王苏辛的 《所有动画片的结局》,写的就是动画片在他们这代人中间的影响,开口非常小,但是里面包含了比较宏大的、时代性的东西,而且写得非常含蓄、有意境。大头马也是一个非常个性化的作者 (她出生于1989年,也可以算作 “准 90后”),她的风格特点非常鲜明,作品里有很多的奇思异想。

  何平:去年一月,我开始在 《花城》主持 “花城关注”栏目,因此我也接触了不少年轻的90后作者的作品。

  从代际传递的角度,90后是在高度开放的全球化时代,接受了完整的大学教育并开始写作的一代作家。但这也带来一个致命的先天不足,他们和祖辈父辈作家相比,个体化和个性化的生命历险和体验相对稀薄。加之网络时代来临,阅读和发表变得更容易更快捷,这往往容易滋长了轻巧、肤浅、同质化也速朽的“同人式”写作。

  金理:2017年,在我主持的复旦中文系 “望道”读书班上,十多位本科生一起集中讨论了一批学界视野中的年轻作家的作品。阅读之后大家普遍的感受是不太满意,觉得那些作品并不能够代表他们这个代际群体当中最有创造力的文学。用一个学生的话说,几篇90后小说都没有反映出,或是刻意避开了90后一代的特征: “他们好像试图彻底地模仿某种过去的写作。”我当时读了后,也有疑惑、遗憾:作品面貌单一,仿佛机械反映论的现实主义联展;大多数人的创作很像 “小说”、太像 “小说”。

  反过来,我请学生们推荐人选,于是我第一次听到了大头马、陈志炜等名字。我渐渐意识到,学生们心目中 “青年文学”的版图,和我心目中的不完全一样,他们在提醒我更新阅读视野。所以,具有探索精神的青年写作者客观上是存在的,我们需要挣脱自身过于传统和貌似主流的视野,去 “看见”他们。

  记者:不同时代中,青年作家常常会表现出彼此影响的、相近的创作风格。比如上世纪80年代的先锋文学,比如21世纪初 80后作家受 “新概念”影响的文风。相比之下,90后目前似乎还没有涌现出风格上的集群。不知道你怎么看待这一现象?

  何平: “风格的集群”,这是从文学史的角度去讨论问题了 (这种讨论往往滞后,或者说是文学史的追认)。从我对90后的观察来看,目前写作个体的风格辨识度都不确切不稳定,怎么谈得上 “风格”的集束呢?而且1999年出生的才19岁,我们现在就能预言90后的风格吗?我个人觉得,90后首先应该写出好的作品,然后再谈风格的问题,重点在于作品本身的质量。

  和前几代的作家不同,已经登场的90后中,在那些能够初步自觉摆脱同质化窠臼的写作者身上,审美的差异性,可能更多于共同性。王苏辛、李唐、周恺、庞羽、三三、郑在欢、王占黑、王陌书、杜梨、索耳、丁颜、宋阿曼……这些90后小说家其实是在各个向度打开各自的文学实践。而且,小说和诗歌、非虚构的写作差异性更大。

  程永新:目前看来,90后作者还没有非常趋同的风格。这些年轻人都是刚刚起步,都在摸索当中逐步形成自己的风格,各自表达他们对生活、对时代的理解。

  当然,在当下这个互联网时代,面临信息爆炸的阅读环境,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每个人都在大时代里吸取跟他们个性相符合的一部分,文学的可能性在不断增加,文学的边界也在一点点模糊。在清华大学青年作家工作坊中,大头马就提出,传统文学应该向电影、游戏等其他媒介形式融合,更加多元化。当然我们认不认同另当别论,但年轻作者有这样的观点,跟现在的时代环境是有关系的。从这个方面来说,趋同的风格在当下青年作家中可能也越来越难出现。

  记者:当下年轻作家的活跃圈子,跟以往的作家有很大的不同,像豆瓣、简书这样的一些网站、App、公众号,都聚集了一批新锐的青年作家。你对此有什么感受?出版界、评论界发现新作者的思路,在当下是否也在变化?

  程永新:随着时代变化,文学观念应该更加开放。所以我们应该拓宽视野,把网站、公众号,都纳入我们的视线。无论是什么渠道来源,只要这个写作者有潜力、有水准、有特点,就应该把他吸纳过来。我们这次甄选出来的作者,很多就是活跃在豆瓣等网络平台。但我们并不是今天才开始改变的,多年前我们就陆续推出过安妮宝贝、郭敬明的小说。文学艺术就应该多样化,这是

  但与此同时,我们也要注意到,网络写作虽然比较自由,但是跟传统期刊相比,它没有一个审阅的过程。审阅的过程,其实就是水准把关的过程。我觉得应该把网络的自由,和传统期刊的谨慎审阅过程结合起来,这样就能尽可能挑选出这个时代优秀的写作者。

  金理:关于今天写作生态的变化,记得评论家李敬泽先生打过一个很形象的比喻: “80年代的变革是要抢麦克风,这个麦克风要拿到。现在就是,行了,这个麦克风你把着吧,我不要了,我另外拉一个场子去讲。”今天的很多年轻写作者就是这样,他们自行跑到另一方天地里载歌载舞。

  正因如此,一方面,接受保守文学惯例和趣味规训的 “新作家”们纷纷写出的是 “旧文学”;另一方面,真正敢于尝试的青年人却长期处于我们这些专业读者、研究者的视野之外。然而如果我们不把这些带有异质性的创作纳入视野,就可能永远只是面对一张残缺、陈旧、不完整的文学地图,那样的话,我们发言的有效性都是需要被质疑的。当然,主流文学界的接受视野也在扩大,这样的积极努力是必须肯定的,比如近期 《收获》刊登了霍香结的 《灵的编年史》和大头马的 《赛洛西宾 25》, 《钟山》刊登了陈志炜的 《水果与他乡》……

  90后的阅读已经告诉他们太多的文学可以如何作为,现在最困难的恰恰是怎样说 “不”,从而摸索到属于自己的文学秘密道路

  记者:现在年轻作家出道、成名的渠道,比以往要多得多:畅销书、网站、自媒体、粉丝经济,还有大量影视编剧的机会……这些是否也会对他们的创作产生影响?

  何平:就像前面所说,现实中诱惑机会太多,造就了机会主义的写作者。年轻作者很难做到有所为有所不为。各种力量左右着青年写作,其中,鼓励文学探索的力量恰恰是最无力的,以至于许多的文学实验者以抱团取暖的方式艰难地残余。再有就是影视剧的看与写,空前多的文字垃圾以文学之名招摇过市,导致审美和语言感觉退化,对当下青年写作的影响已经是客观存在的事实。新媒体时代,这是不是理所应当会成为未来文学方向?反而基于语言自身审美丰富性的文学探索恰恰是过时的?有待观察。

  金理:当然会产生影响。不仅是对年轻作家,对生当此时代的作家都会产生影响。当下的青年作家都具备市场意识,关注作品的销量,在作品大卖后还会跟进一些衍生品,我认为这一点不新鲜。如果回到现代文学史上,文学青年们――比如巴金、施蛰存、赵家璧等等――在投身现代出版市场时所启用策略的灵活性、获得经验的丰富性,足以让今人汗颜。只不过随着时代发展、科技进步,今天可供利用的阵地、媒介更新颖、多元。关键问题是,当你在介入这个市场的时候有没有自己的文化理想?是仅仅满足于获取利润,还是怀抱着文学理想传播正向的精神能量?

  记者:你觉得90后的创作有什么不足?能否给他们一些建议?

  程永新:每个人情况都不太一样,面临的问题也不一样。总体来讲,这一代人的知识结构跟上一辈人完全不一样,他们的文学储备其实很丰富。可是文学写作还是有一个摸索、寻找的过程,并不是读的书多了,就能写出好东西。每个人都需要慢慢寻找用文字反映生活的途径。

  做青年作家小说专辑时,我们会适度降低评判标准,这一点也毋庸讳言。所以近期 《收获》和清华大学合办青年作家工作坊,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其实就像专家会诊,给这些年轻作家的作品把把脉,指出优点和不足,专家们的意见可以作为一面镜子,让年轻的写作者可以反观和审视自己的作品,希望能够对他们的创作有所帮助。这也是我们在2015年、2016年和今年持续推出青年作家小说专辑的出发点。文学期刊是文学的守夜人,编辑就是年经写作者的提衣人。年轻人特别需要扶持,文学也不断地需要输入新鲜的血液,需要新人的加入。

  何平:从整个青年作家成长生态来看,现在需要更多尽责的先锋文学实验的发现者、声援者,而不是固化文学教条的守护人。否则平庸而安全的写作可以获得更多文学资源,进而助长投机式写作的可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年轻成为一种文学优势,以至于有的年轻写作者不惜冒险编造发表简历,推前首次发表重要文学期刊时间,甚至模糊出生年龄来投机获益。

  提携年轻作家是中国新文学的一个重要传统,坊间传说和各种回忆录多有类似的佳话。知名作家在成长过程中何时被发现,被谁发现也往往被作为大事记载。然而需要注意的是,当下有一种倾向,就是把这种有机的文学传统异化为网罗年轻人生面孔的跑马圈地,甚至不断推前作者发表作品的生理年龄,掐尖催熟,年轻能文成为一种资本。而一旦年轻写作者缺少自律,则顺势撒娇卖萌,迎合固化的文学趣味。由此造成的结果,就是正常的文学生活部分地畸变为世故的文学交际学,近年一些在圈内外频频刷脸的新人,除了年轻,几乎很少为当代文学贡献创造性和可能性。这也是为什么大众有这样的印象:新世纪年轻作家的先锋性远远不如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青年作家。

  在这样的写作时代,如果写作个体缺少审美自律和文学理想,很难去突破文学陈规和时风。我曾经在谈论90后诗人的时候说过,当整个世界扑面而来,年轻作家们需要坚硬的牙齿和强大的胃才能消化如此之多且泥沙俱下的 “文学知识”和 “文学史知识”。换句话说,当他们开始写作的时候,他们的阅读已经告诉他们太多的文学可以 “怎么办”,对文学技术的过于熟稔也是导致青年写作同质化的一个重要原因。

  所以,对他们而言,现在最困难的恰恰不是 “怎么办”,而是 “不怎么办”;怎样地对自己说 “不”,从而摸索到属于自己的文学秘密道路。

  金理:回想当年 (其实也没几年)80后写作与研究兴起时,我也身与其役,作为80后群体中的一员,对当时外界的言论有时会感到不耐烦。我听导师陈思和先生说过一件往事:1980年代中期,复旦召开当代文学的讲习班,邀请了王安忆与她的母亲、著名作家茹志鹃一起来参加座谈。王安忆当时才30多岁,在会上对着茹志鹃说: “你们老一代总是说,对我们要宽容,要你们宽容什么?我们早就存在了!”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在场感,肯定也厌烦青年导师们的指手画脚。真要说什么建议,也无非就是诚恳地生活、诚恳地写作。而且,任何不足需要在自己心上滤过,通过一丝不苟的创作实践来修正,借鲁迅的话说,需要90后们“变革,挣扎,自做工夫,却不求别人的原谅和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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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修柯,男,香港中文大学社会科学院2018级

  强珍,女,藏族,复旦大学社会科学系2018级试验班

  星之内海的观察者,男,中国石油大学化学系2018级

  林小涵,女,华东政法大学2018级

  木鱼,男,南京农业大学社会学系2018级

  雷秀秀,女,华中农业大学2018级

  近期热播的神仙恋爱剧终结时,有一句热遍网络的台词:“时间过得张牙舞爪,光阴逃得死去活来。”不久前人们还在热衷于比较80后和90后的代际差异,一转眼,第一批00后已在今年成年,正式成为新一代青年登上历史舞台。此前媒体曾在网上对00后新的聊天语言表达方式表示震惊,“xswl”(笑死我了)、“dbq”(对不起)、“pyq”(朋友圈)等00后惯用的拼音简写,让不少人感慨,新新人类不断更迭的语言和思维方式,让老同志和新一代之间更难互相理解。此刻正值9月开学季,首批00后大学生正涌入校园,同样在书本教育中成长起来,但又从小在网络和新媒体中浸染长大的新一代,他们的阅读观和阅读兴趣,会是什么样呢?

  本期青阅读选取了6位有阅读习惯的00后大学新生,就阅读话题进行了同题采访,他们中有来自大都市的孩子,也有偏远地区的学生,有的是文科生,有的是理科生,但毫无疑问都是00后精英学生。阅读这件事,在他们的描述中,虽然有时对男孩子来说会是“她”,在女孩子的视野里则是“他”,但依然是我们熟悉的阅读应有的样子。个体的案例或许不足以体现和概括整个00后的阅读生活,然而,看看这些新新人类的阅读观,你还会为“mdzz”代表着什么而忧虑吗?

  在这个时代,你如何定义阅读?

  孙修柯:我认为还是分为功利性和非功利性吧。功利性的阅读是有一定的存在意义和价值的,但其意义价值只限于知识本身,如对知识的渴求和吸收知识的满足感,将知识转化为专业技能的动力。一旦将功利性延伸到其他方面,便会削弱甚至是丧失阅读的价值。比方说,很多人最初阅读的目的是通过这“黄金屋”来为自己增添几分书卷气,或是在他人面前的谈资,这样虽有其积极意义,但总显得有些刻意而为之,无法全神地投入到书中的世界,与作者产生共鸣。我的一位密友,很多时候当我捧起书本的时候都会应上一声:“哟,这我读过。”我惊讶于他阅读量的同时也不禁好奇:“要不咱们来讨论一下?”得到的回答也往往是“写得挺有意思的”或“读着真无聊,看不懂”这样的回答。仿佛在阅读的过程中以第三人称的视角来观察自己,时刻提醒自己该如何表现和思考,这样不仅用力过猛,长此以往也难觅乐趣。我喜欢“沉浸式阅读”,但是我也承认我们都很难做到这一点,所以小说在我看来应该是“书中之王”,好的小说很善于营造类似的氛围。王小波先生也说过“只喜欢看杂文、看评论、看简介的人,是不会懂得任何一种艺术的”。阅读方式当然多种多样,尤其是这个时代,只是我觉得人们读得越来越快了,我不大清楚这种快到底是人们阅读能力的进步还是注意力的缺失。总之阅读碎片化也是一件不可避免又令人忧虑的事情。

  强珍:我觉得阅读不仅仅是获得精神上的愉悦感,更重要的是寻找精神的支柱和心灵的栖息地,并把它转化成一种内在的动力。我很喜欢纸质阅读,很喜欢抚摸书页的瞬间。但是作为一个没有经济来源的学生,有时候遇到比较贵的书籍会选择电子书,但觉得很缺少那种感觉和情调。

  我觉得阅读不是仅限于书。生活、经验、人生等都是需要我们慢慢阅读,慢慢体会的。就我个人而言,我很喜欢阅读一个人的人生和他的故事,从他们的身上我能读出很多滋味、很多体悟,他们是“活的书”,你永远猜不到结局。同时,我也喜欢阅读建筑,喜欢触碰历经百年的建筑,在那些碎片里我读出历史的痕迹和温度……

  星之内海的观察者:阅读是你自发性的行为而不是被迫性的义务。看自己喜欢看的文字材料就叫阅读。

  林小涵:阅读是通过阅读文字从而获得信息并发生个人思考的活动。

  木鱼:阅读是生活中的一种习惯,是生活的一部分。阅读于我而言并不需要目的,因为在阅读的过程之中会产生价值,但这也并非出于功利。在这个追求物质高速发展的时代,在面对多元化的社会时,年轻一代却往往会有精神世界匮乏和认知缺失的问题,这也使得阅读变得更加重要。

  雷秀秀:好读书不求甚解,不要很功利地阅读,并不非要从某一本书得到什么,阅读给人带来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

  你认为00后的阅读观和上几代人有什么不同吗?

  孙修柯:我觉得我们接触的阅读种类和数量肯定会增多,但是最终还是倾向于每个人特定的领域。每个人都很难从自己熟悉的世界抽离,转向其他的领域或方式吧,除非是学习工作要求。不过现代社会倒是在压力之下,出现了越来越多的通识书单,各种名人荐书、网课听书……因为接触得少,我无意评价好坏,但我还是认为自己要时刻反思吸收了多少,能提炼精华甚至教给别人吗?

  强珍:00后的阅读观和上几代人的区别我确实不太了解,不能做出判断。

  星之内海的观察者:就本人而言,我家上几代人压根就不看书……完全没法对比……而且每个人的阅读观都不一样,一个人的阅读观没有办法代表整体,很难比较。

  林小涵: 00后的阅读接触面更广,但对古典、经典之作的笃信可能不如前辈。

  木鱼:在阅读观上,我觉得00后阅读更追求个性的解放和多样的生活,他们更具有活力,但也有着自己独特的思考,脑中充满了浪漫的幻想和对现实世界的独到的反思。

  雷秀秀:和前几代人的区别我认为是时代造成的。爆炸式的信息被提供,00后大多没有筛选能力,我也没有,所以我不用微博和抖音,里面碎片化、无用的信息太多。

  作为一种兴趣,阅读在你的生活中处于什么位置?

  孙修柯:处于平时经常想着她但是又经常不去接近她然后后悔疏离她的循环状态。不过对我这样一个兴趣不多的人来说,阅读还是很重要的,因为选择少了。总之对阅读会珍惜,比上课打游戏什么的还是好玩嘛,虽然这就暴露了我在这两个方面真的很渣。

  强珍:阅读是我除了跳舞、看电影之外的最大的兴趣。

  星之内海的观察者:是一种有时间才会去做的事情,优先级别并不高。

  林小涵:阅读和学习应该是平行的。

  木鱼:当时间比较集中时会选择阅读,短暂且分散的时间会影响阅读质量。

  雷秀秀:阅读于我而言是享受,但这种享受与完全的不过脑子的娱乐相比不具竞争力。在选择中它不会是第一,但一定会是第二。

  什么时候你最想阅读?它能带给你什么?

  孙修柯:如果手机阅读也算的话那我大部分时间都挺想的。不过我也渐渐染上了“速读短篇”的坏毛病。我想其实很多人和我一样,心静的时候愿意看书,躁动的时候就没有想法了。当然也不一定,毕竟书也分种类嘛,精彩的小说、充满荷尔蒙的诗歌什么的可能反而要躁着看。

  强珍:闲下来时喜欢看书,一旦遇到对胃口的书,公交车上都在看。阅读可能是我最信赖的朋友,遇到难题喜欢找他,遇到伤心事也喜欢找他……在阅读的时候你会明白还有人比你更惨,你的痛苦可能是微不足道的,没必要无病呻吟。还可能会明白那些人跟你有一样的经历,从他们身上会找到解决问题的好方法……但对我影响最大的便是拓宽了我的眼界,改变了我的格局。他让我改掉了狭隘和偏见,遇到与主流价值观相冲突的事物,我会选择包容和理解,并对那些弱势群体给予帮助。他还让我懂得不要斤斤计较,让自己变得大度和宽容,因此我也活得更快乐些,少了很多不必要的烦恼和愤怒。他还让我懂得一个人的成就不是财富,而是对人类命运不可遏制的同情心。并且,对于自身而言最大的财富也不是什么金钱,而是你头脑里的东西。

  星之内海的观察者:家里有没读完的新书和有想重看的旧书的时候。阅读带给我的,是对于过去的了解,对于现在的思考,对于未来的期待。

  林小涵:只要逛书店就会很想读书,此外应该是在放松的时候吧。阅读带来的是海量信息和美的体验及个人思考的机会。

  木鱼:可能没有最想读的时候。只是成为习惯后,不同时候读的书不同。求知时读书解惑,无聊时看看小说。阅读很多的时候起到带领我走出迷雾的作用,它让我看到更广阔的世界和更灿烂的星辰,它让我在年轻之时就已经感受物是人非的沧桑之感,在看到世界本质的同时也让我看到了作为人的精神与品质。

  雷秀秀:苦闷、心烦意乱、烦躁、有问题难以解答的时候。阅读能让我静心、思考,并根据自己当时的情况选择特定的图书来寻找答案。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还行不了万里路的时候至少能去试着读万卷书。人只有一辈子,去看别人的生活别人的一辈子,我能理解更多东西,更有同理心,发现生活实在妙不可言。平凡庸碌挣扎生存,很多时候也影响着我的人生和选择。

  你的阅读趣味和习惯是什么?

  对时间环境阅读形式有要求吗?

  孙修柯:我喜欢看小说,但是有时候对较长的景物描写、自然描写有一种抗拒感。《瓦尔登湖》令人有些绝望,个人比较喜欢对话多的那种小说。社科类也比较喜欢,毕竟是以后要学的本行,当然中间穿插着很多学术名词有时候也让人云里雾里的。而且看社科书感觉很忌讳“半瓶水”式的阅读体验,大概懂一部分就随时指点江山长篇大论的那种,挺不好的,当前网络世界感觉就有很多人是这样,这是令人警惕和反思的现象。当然杂志和网络文章我看得挺多的,毕竟读起来很快,就有感觉了。这么一想自己吃饭也挺快的,请大家多批评我,虽然不一定会改。对我来说,阅读还是挺讲求环境的,宁愿跑到图书馆去。可能在闹的环境也能看,但会受影响。

  强珍:我喜欢读经典小说,浏览微信文章,喜欢实体书。喜欢在舒适的环境下看,但遇到很喜欢的书时无法自拔,到哪里看都行。在地铁公交上、睡觉前喜欢看书。

  星之内海的观察者:除网络小说外的多数类型小说及历史书。看书全都是实体书,相当喜欢实体书。用过kindle,不过没几天就不想用了。对于时间和环境基本上没有要求,但是极其厌恶在书读完之前停下或者被人打断,喜欢一口气读完,不管书有多长。

  林小涵:阅读类型随年龄增长也在变化,小说散文杂记应该是比较主流的。在出行的时候喜欢带电子书,读流行小说的时候电子书也更方便,但经典之作及艺术类书籍是更偏向看纸质书的。听书不是很接受,个人对声音要求比较高,朗读人的感情处理会影响个人欣赏。真正需要精读的书是要求环境的,但流行小说无所谓。

  木鱼:我比较喜欢看文学类,比如小说和诗歌,在阅读的时候画下喜欢的句子,做到电子笔记上。可能未来因为专业的关系,社会学的专著会占去个人阅读的很大比例。在网上经常会看关注的公众号文章和知乎上感兴趣的问题。比较喜欢实体书,在阅读的时候比较在意环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阅读。

  雷秀秀:不在乎时间和环境,在哪儿都能看。其实更喜欢纸质阅读,但书越来越贵,电子书除了感觉上差点,价格方便度上完胜。更倾向看人物传记、非虚构类文学作品。

  普遍的观点认为,和过去相比,网络及新媒体时代,人们越来越不愿意进行纸本阅读、深度阅读、系统性的阅读,甚至难以用整块的时间进行阅读,娱乐和消费主导了人们的阅读趣味,带来的后果不容乐观。你会有这样的忧虑吗?你认为未来的阅读生活会是怎样的?

  孙修柯:我挺忧虑的,另一方面自己也有这种问题。所以说阅读也是一种能力,需要我们刻意去锻炼,当然阅读这个行为本身不需要刻意。工作学习中的阅读我觉得也是挺好的,只是仍然要记住出于兴趣才是一件恒久的好事。未来会是怎样呢?我也不知道,但我希望有一个大趋势,每个人都有独立思考的空间,又不会急于抱团或者站队,能更包容一些地面对生活和世界,不丧失理性。能更快乐一些吧,在科技与道德步调不一致的大背景下,在功利与理想纠缠斗争的尘世间,求知是一件负重前行但是又收获喜乐的事。希望能沿着王国维所提出的人生三重境界,一步一步向前走。

  强珍:我觉得新媒体时代对阅读确实会有很大的影响,容易让人们的思想形成惰性,喜欢直接接受其他人的结论而不假思索。经济的发达让人们很少拥有整块时间,因而只能用零碎时间来进行快阅读,但并不意味着我们的阅读在未来会不容乐观。时代的发展中教育是最重要的,如果我们在教育上投入更多的精力,提高同学们的审美力和辨别书籍好坏的眼力,阅读只会变得更好,更方便。电子产品的出现给阅读增加了更多的可能,我们可以阅读各国书籍,并能让不太富裕的人也能得到精神的补给。并且,随着经济的发达,大数据时代的到来,低端生产力逐渐由机器代替,虽然会造成暂时的问题,但在未来会带来很多的便利,人们能把时间从简单劳动上抽出来,用这些时间来更好地发展自己,阅读自己。

  我觉得未来阅读不会变得那么糟糕,毕竟政治经济文化水平是衡量一个国家的标准,一个国民素质低下的国家必然不是发达国家。有了政策的引导和支持,阅读在未来会有无限的可能和机遇。可能在未来的每个角落,都有书架,都有移动书城,也还有卖纸质书的摊子……

  星之内海的观察者:不会忧虑,也只是为那些不懂得花时间认真阅读的人感到惋惜。未来那些会认真阅读的人也许会成为少数派,但绝不会消失。

  林小涵:对于上述现象,个人觉得是客观存在的。但信息时代初期的信息爆炸和娱乐大众化也许是现代启蒙的一部分,所以个人认为此时大众选择的浅阅读、断点阅读有较大时代因素。同时,我相信这是暂时的潮流,随着国民素质提高,科技的不断成熟,人类的阅读质量会进一步提高,对世界信息的筛选会更有效率和价值,对个人兴趣会有更多尊重、包容。

  木鱼:有这样的忧虑,这样很难培养独立思考的习惯,而且个人的精神生活会越来越局限,我们每日所看到的只是我们想要看到的,这不利于社会及文化的发展。我希望未来人类的阅读生活会更加多样。

  雷秀秀:这个问题太大了。我没有这个忧虑,或者说我并没有去关注在意未来人类的阅读,水准还不够,还要修炼。倘若不提供解决方式,不思考不反省,也许我们会是那“垮掉的一代”,身边很多朋友还有家里的小朋友很多时间都用来刷抖音,没什么意义。但其实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过法,随着时代发展很多东西是只能缓解而不可逆的,就像越来越尖端的科技,越来越低的生育率。我们要顺应规律同时利用它,谁知道未来会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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