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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重生之幸福要努力 凶悍攻x人妻受 无水!!!!
由于响应国家和谐政策,原贴【性福要努力更名,本贴无水】请大家自觉楼中楼回复,否则删楼!
本书娱乐大家,首发寒武纪年吧,允许转载,请标明作者!谢谢合作!    顾天麟靠在软蹋上,楞楞的看着窗外的景色。荷塘,杨柳,繁花,小桥流水,典型的,还有站在园子里当值的丫鬟婆子,熟悉又陌生。说熟悉,因为这是他从出生到十四岁之前生活的地方。说陌生,这里有多久没回来过了,一百年还是两百年?摸摸自己的手,柔嫩的触感传来,那么不真实。做鬼做久了习惯了飘来飘去,触摸不到任何东西,别人也看不到摸不到他。一个人飘零在天地间,看过时代变迁,军阀割据,,共产主义,惊讶过,激动过心痛过,赞叹过,剩下的就只有令人发狂的孤寂,直到2000年的千禧年除夕夜,他正在看免费现场春晚,巨大钟声和礼花中陷入了黑暗。那时候心底终于松了口气,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谁知再次睁开眼回到了从前?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适应有了肉身的感觉。很久很久以前顾天麟是厌恶自己这具身体的,表面看他胸部平坦是正常少年,实际上他是,同时拥有男人和女人的!
从软蹋上起身来到前,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黑亮柔软得,皮肤白皙细腻,眼睛黑白分明,嘴唇也粉润有光泽,整张脸有些雌雄莫辩,少见得漂亮,个头不高勉强一米六,身材看着很瘦其实骨架很小,摸着都是软肉。不能否认这个身体很漂亮,——也很吸引男人。就是因为这具身体,让他后来遭遇了不幸。顾家是苏州有名得世家,家大业大却子嗣单薄,顾家老太太只一个儿子,娶了顾天麟的娘,生下顾天麟后失宠,郁郁寡欢不久就没了。父亲厌恶他得身体,视他不存在,整日里和妾室与遮子在一起,那才是温馨的一家三口!大户人家是非多,贯是捧高踩低,下人丫鬟婆子在妾室暗示下碎嘴,府里流言四起。
老太太怜惜他,把他接到身边抚养给他起了名字,又打杀了那些碎嘴挑事下人,狠狠整治了姨太太,灭了她妄想扶正的念头,把他父亲敲打一番,才把他是的秘密牢牢守住。于是,顾天麟跟着老太太住在后院大园子里,民国时期军阀割据,外面世道乱,他的身体又特殊,平日里并不出去,在园子里一住好多年,连父亲都只有年节才能见到。环境的单纯让他也格外单纯,在老太太的庇护下每日读书习字琴棋书画,倒也过了一段轻松的日子。只是后来……………
稚嫩清脆的嗓音穿进来“少爷您醒啦,老爷叫您去前厅!”门口站着的十多岁小丫鬟叫萍儿,萍儿善良聪敏,是老太太送到他身边服侍他日常起居的,也是少数知道他身体的人。萍儿看着自家少爷担心道:“少爷,您身体才回复醒了怎么不叫我!。”自从老太太走后少爷就昏迷了,好不容易醒了又摊在床上动不了,吓死人了,还好慢慢恢复了。顾天麟笑笑:“没事的萍儿,你知道父亲叫我什么事吗?”魂魄刚回到这里时控制不了身体把萍儿吓坏了。萍儿道:“老爷只是叫您去前厅见他,别的没说。但是我觉得奇怪,听小路子说前厅除了老爷还有大少爷和一个军爷。”这么多年少爷连老爷都很少见,更别说见外人了。难道老爷听了老太太的遗嘱准备培养少爷的人脉为继承家业做准备?
顾天麟听了萍儿的猜测苦笑,眼神晦暗难明“我拿点东西再走”。曾经他也是这么想的,还为此期盼父亲对他有所改变,可是他错了,十多年的冷淡与无视怎么可能一夕改变?虎毒不食子,他和萍儿怎么也没想到父亲竟然把他送了人!隔了几百年的时间,看遍人间冷暖,在想起这件事还是心中微微刺痛,只是没有当初那么绝望罢了。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只是外面现在很乱,他也没有落脚的地方,手无缚鸡之力,没有自保手段,与其落到陌生人手里,不如去那人身边,好歹上辈子跟了那人一年多,还算是有些了解,权势也足以庇护他很长时间了,到时候在某出路…………
吩咐萍儿等他,转身进了内室,在床下取出一个小铁盒,盒子有一把小锁,是老太太临走前偷偷给他的,里面是银行的凭据,一些和田产地契。这些是老太太的体己,上辈子他不知道踏出这个门就再也回不来了,所以这些钱也没能拿走。这钱虽然不多,跟顾家的基业比九牛一毛,但是省着花也足够用几年了,最重要的是根据历史发展,他知道最好的出路就是移民!可是移民不是那么简单,需要好好筹划,这笔钱就是他最大依丈。盒子不大,足以藏在衣服里。头也不回跟着萍儿去了前厅。
花厅里父亲顾北和遮子顾亮正在陪着一个光头说话。听到下人通报,都抬头看向顾天麟。少年精致的样貌在阳光下一览无余,民国松夸夸毫无美感的袍子都无法掩盖少年姣好的身段,浑身上下满是朝气蓬勃引人注目。
一进去,顾天麟目光就落在顾亮身上,前世就是顾亮这个遮出哥哥在外面混大烟馆赌坊妓院才认识了光头起了龌龊心思,父亲为了攀上大军阀竟然也同意了。光头名叫刘山,长得肥头大耳,胖的走三步喘一喘,是那人的手下的一个不入流副参谋,所以总想往那人跟前凑,找机会讨好,扒望升官发财。顾北见顾天麟进来,不行礼也不说话就那么直挺挺站着,心中就升起怒火,爱面子又习惯了别人恭敬奉承,哪里受得了一向不重视得儿子怠慢与他?
顾北皱眉:“你怎么回事这么没规矩!没看见贵客在吗!,怎么不见礼?!”忍受着顾亮和光头恶心的目光,顾天麟实在不想搭理顾北,反正过了今天顾北再也控制不了他,何况落了顾北的面子,自己心中着实快意!
顾北发火,倒是顾亮一边盯着顾天麟一边圆场:“父亲别生气,弟弟也是第一次见外人,定是紧张了!”他一直没怎么注意的怪物竟然长得如此出色,不由有些后悔这么个尤物没早点弄来玩玩,现在要白白便宜别人了。光头刘山也急忙点头符合:“小公子端得好样貌,合该娇宠点儿!”这孩子要送到上面,他是不敢动得,不过这幅模样倒是更有把握合那位地胃口,看来自己升官发财指日可待!
顾北脸色稍好:“这位长官是刘参谋,和你哥哥是朋友,今天是都统生辰,在府上宴请宾客,你和你哥哥一起跟着刘长官去吧,也好见识见识,拓宽人脉。”顾天麟点头应“是”。上辈子他就是这么被骗得,死后北洋军阀分崩离析,好多将领各自为战,哪怕一个排地军队也能占地为王,乱世分一杯羹。那人手握两万精锐部队,在全国算不上什么,可在江苏省绝对是让人敬畏地大军阀,尤其是江南自古富足,油水也多,那人身为各方势力拉拢的对象,刘山这样地人是轻易攀不上关系地,可刘山在下面混久了,消息灵通知道那位大人时常买下一些南馆里的雏儿送到府上,过了夜再送回去。刘山便想送个美貌少年给那人,拍个马屁说不准以后就荣华富贵。这次苏州都统过生日宴请那人过府住上一日,正是个好机会,都统府上总管与刘山是旧识,行了贿赂大开方便之门,到时候直接把人送到那位大人客居的屋子,留下两句话便大功告成。正好酒肉场结交地顾北说有个人选,便来相看。顾天麟跟着顾亮和光头二人走到府外,拐角不起眼得地方正停着一顶青帐小轿,有两个壮硕的脚夫站在轿子旁。
光头刘山对着顾天麟笑道:“我和顾亮骑马,小公子坐轿子吧。”顾天麟打量一下满身肥肉得刘山和瘦的麻杆儿似地顾亮点点头,弯腰进轿子。身后,光头打个眼色,一名脚夫上前将顾天麟困住,将带迷药地手巾捂住他的口鼻。刘山和顾亮看着顾天麟摊软倒下,满意地挥手“带走”。都统府上张灯结彩,都统六十大寿宴请各方势力,都是些富甲一方的世家,地方官员,还有各大军阀将领。都统府后院,谁也没注意迎客轩悄悄抬进一顶小轿。
听到迎客轩房门落锁,顾天麟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十多分钟才悄悄站起来。上一世,他被抬进来就一直昏迷,直到后来被疼醒。看着床上铺着大红色鸳鸯戏水地锦被,心中百般滋味儿难以言喻。那时候一醒过来就浑身疼,下身那处更是剧痛,他被身上压着的人弄懵了,接着疯狂挣扎反抗,又踢又推又打,用床头的烛台刺伤人,把那人惹火,挨了几个耳光,被打的口鼻出血。下面疼的厉害,任他如何哀求都不管用,最后的意识中,他躺在大红色的床辱上感觉四周都是血。等他恢复意识,已经身在那人府中,那人很痴迷他的身体,欲望又大于常人,只要在家,便常与他欢好。顾天麟虽然有女子器官,却不喜欢男人,身体上的残缺让他更加惧怕与人亲密,况且谁也不喜欢被陌生人强暴,因此每夜欢好犹如末日般绝望,挣扎得疯狂。偏偏那人脾气不好,十足匪类,天生嗜血,最容不得别人反抗,尤其是对他控制欲望强烈,房事上弄的厉害,时不时玩些花样,每回都伤痕累累,其实那人不过是要他驯服罢了,对他从不屑用什么圈套手段,现在想想,除了房事,平日里吃穿用度在这个年代都算很奢侈了,日子并不算难过。那时候年少无知不低头,不知道怎样保护自己,一味横冲直撞,一天天消瘦,巨大的心理压力下沾上大烟,精神萎靡脱了人形,闹得最凶地日子就是那人逼迫他戒烟…………
礼花炸响,把顾天麟从回忆中拉回现实。不知不觉已经中午,外面人以为他昏迷,不会送饭来了。走到外屋,看到桌上有几盘水果糕点吃饱了又回到床上休息,晚上还有场硬仗要打,他需要精力充沛。很意外,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 醒过来天都黑了。又吃了点心水果垫了肚子,刚回到内室便听到门口有动静。
门口站着两人,其中一个一看就是管家之类的人物,弯腰对另一个人讨好:“李将军,今天天儿晚了,您早点休息,另外三团刘山副参谋送了一个小玩意儿给您解闷儿是个干净的,这会估计没醒,希望您玩的开心。”
说完,管事就退下了。
另一个人站了片刻推门而入开了灯。
那人一进门就看到桌子上一堆果皮糕点屑儿,心中莞尔。环顾四周,不见人影,走进内室,还是没人,不由有些意外。目光从床上到床下,转了个圈儿,最后停在实木老衣柜上。顾天麟在黑暗中蜷缩在一角,屏息凝神好像能听到心跳,他知道对方就站在柜子外。躲在这里倒不是他后悔了想逃跑,而是他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人,只想拖延点时间,顺便给那人留下一个稚嫩弱小地印象,盼望折腾他的时候手下留情。柜子门突然打开,灯光下,顾天麟无所遁形。那人逆光站着,身材异常高大魁梧,让顾天麟压力大增。
见到这人一瞬间,原本模糊地记忆立刻清晰起来,寸头,粗眉,虎目,宽鼻,厚唇,深色地皮肤,组合起来就是一张不怎么好看得脸,即使面无表情也会让人觉得他在发怒——又见面了,李鹏飞!顾天麟还没回过神就被拎出柜子。
李鹏飞看着手里的“小玩意儿”,觉得这孩子相貌确实出色,还很有意思,一个人被关在陌生房间还大喇喇地吃了一盘子水果糕点。明明满脸害怕,眼睛却很灵活,暗藏狡黠,不知心里转着什么主意。顾天麟确实打着小算盘,重新再来一遍,有了底气希望,对李鹏飞也没有当初那么恐惧,可是这时候害怕才是一个十四岁孩子应有的表现,要是他太淡定,说不得李鹏飞会觉得他心机深对他有所防备,以后背地里搞小动作就难了!不管顾天麟如何盘算,该来的总会来。
李鹏飞一把抱起他,几步来到床边,把他扔到床上。顾天麟看着李鹏飞站在床沿,一边儿盯着自己一边儿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先脱军服上衣,然后是衬衣,露出线条流畅深色地上身,接着是裤子,粗壮结实得大腿……直脱到一丝不挂!刚开始顾天麟还算镇定,可架不住一直被人盯着,那种欲望地目光脱到哪盯到哪,好像被脱衣服的是自己!这可是上辈子没有过的…………李鹏飞看着对方从假害怕到真害怕,不自觉地瑟缩在床脚,眼神从直视到躲闪自己,心里不知怎么就升起一种快感。
不再思考,顺着欲望扑上床。 顾天麟暗示自己不能慌,下一秒就被抓住脚腕拖了过去。两只的手迅速扒开了他的外袍,顾天麟开始用力捶打踢踹,在李鹏飞“允许”的范围内挣扎。边压制边迅速剥下男孩儿里衣,李鹏飞对这种程度地反抗不在意,反而觉得比南馆调教好的孩子更有趣味,更加刺激。压在男孩儿身上,一边啃咬他细嫩的皮肤“你的名字?”
顾天麟被牢牢压在床上,对方的头紧贴着自己肩窝,热乎乎气儿喷在被咬地濡湿的颈动脉上,肌肤微微发凉发紧。听到问自己名字,喉咙滚动一圈,没吱声儿。“嗯?”李鹏飞声音极近,带着不悦与威胁————“哎呀!”话音没落,胸前还稚嫩的淡粉乳粒被狠揪了下,顿时疼地发麻!“顾天麟……”李鹏飞稍稍抬起身“再说一遍”。顾天麟声音微颤,小声重复:“我,我叫顾天麟。”他错了!他低估了这人曾经给他留下的印记,刚刚疼痛一瞬间与前世重叠,那种感觉让他害怕!李鹏飞却像接到冲锋信号,猛地把手伸进顾天麟亵裤里。“啊!——啊!——”顾天麟失了方寸受惊尖叫,对方手掌摸到了他那里!!李鹏飞很满意手下柔韧滑腻肉感,揉了几下hexie……皱眉,那参谋绝对不敢用女孩糊弄他!毫不迟疑地剥下顾天麟的亵裤,分开他双腿。见不得光的hexie白嫩非常,只见稀疏体毛中躺着尚不成熟地小东西,下面本是hexie的地方多了道女人才有的小口!李鹏飞惊了一阵,随后大笑:“刘山干了次好事,不许躲!!”。膝盖被大力拽住,私处暴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顾天麟羞愤不已,挣动个不停。乳头又被掐了一把。“还动!”李鹏飞邪火一起,甩了一巴掌“别他妈给脸不要!腿张大,让爷仔细瞅瞅!”
时隔百年,再次挨了一耳光,打得脸上火辣辣地疼,也打醒了顾天麟的理智。强迫自己停止挣扎,不要像前世一样踩过李鹏飞的底线,不要忘了之前的决定,没什么好怕的!李鹏飞见顾天麟不再乱动,乖乖分开腿,就松一只开手,手指用力细细揉搓小巧hexie,来回挑拨。
顾天麟浑身发抖,尤其下面那处被粗砺的手指弄着,又痒又疼渐渐泛出hexie,那人像是玩够了肉瓣,又分开hexie向内里探索,“啊”——微微刺痛饱涨,进来了!顾天麟盯着房顶吊灯,任由灯光晃得眼泪直流。
李鹏飞手指抽出半根湿漉漉地手指,“你这小嘴儿也算稀罕,爷不想用手给你开苞,一会疼了不许乱动!”说着提起顾天麟双腿,在他臀下垫了枕巾,把早已硬的隐隐作痛的宝贝对准那朵娇花。顾天麟紧张地抖了抖,极端敏锐地感觉到私处一热,下一瞬男人hexie压下来。hexie一点点被推挤开,格外缓慢清晰,好疼!李鹏飞看着身下小孩儿疼的皱眉,却不肯给个痛快,他要这小玩意儿痛!痛得永远记住自己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这小玩意给他得感觉实在太好了,不管是精神上地刺激还是肉体上的舒爽,或是稀奇的身子,都足以打破以往只睡不留的原则,把他养在身边!  接不得话,顾天麟累的精疲力尽,泪痕未干地昏睡去。李鹏飞把自己的宝贝从湿热的宝地抽出,把顾天麟初夜落红地巾子收好才熄灯,搂着人沉沉睡去。小剧场
爷,今天丁丁怎么更新这么慢? 我身子都好了,她还没更新!
小骚货,下面嘴儿又饿了?一会喂饱你,至于丁丁,你知道个啥?别瞎打听!
爷就说说嘛,我好奇的紧,求您了!
告诉你,那豆比说自从元旦开始,吧里更新地好文一下子多了,还有她在渣基三,说什么……大明宫塞低好了,想去打团本?
是CD吧?爷?
闭嘴!又他妈欠抽了?我当然知道是塞……CD ,那货还说要考车本背题,总之又要看文又要玩游戏还要背考题,就她事多!
哎,爷你看,那是不是又有个求艾特地人,晚上又要多了听墙脚地,好生羞人!
屁!别说她不会艾特,就是艾特了,爷还不知道你这小蹄子,人越多床上叫的越欢实!等爷晚上回来收拾你!
嗯~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嘛!
第二天一早入春后的鸟儿唧唧喳喳在窗外叫唤,顾天麟睡醒一夜,思想还有些停滞。浑身无力嗓子发干,尤其下身那处酸疼得很。“醒了?”顾天麟一转头就看见李鹏飞穿带整齐地站在不远处,手上还拎着他的袍子!瞳孔一缩,装着银钱地契的盒子可还在那袍子里!立时清醒回了一声“嗯”李鹏飞转身走到外屋吩咐“去备车。”房门外天不亮就侯在门口等差遣的地管事立马出声“好马上叫人备车,您要回府了?都统吩咐给您准备了早餐,要不您吃了再走?”“不用了”内室,顾天麟见道李鹏飞一回来就用外袍直接把自己裹住打横抱起,连忙挣动“我还没穿里衣。”自己连亵裤都没穿,下面可是光溜溜得!李鹏飞皱眉“你的衣服都坏了,不动没人看见。”
说着向外走。顾天麟知道他说什么都没用就不再闹腾,把脸严严实实藏在李鹏飞胸前,这里距离大门还有段路,他以后还要出门,这幅狼狈不堪得模样断不能让人认出来。房门一开,管事就瞧见李鹏飞抱着个昨天那孩子出来,男孩儿只是随便裹着衣服估计里面也是光着身子,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白皙圆润,脚腕上却有一圈青紫掐痕,衬着白嫩肌肤格外显眼。偷偷瞅了眼李鹏飞看不出高兴不高兴,于是决定替刘山套套口风“将军昨晚休息得如何?怕是没调教过得雏儿伺候不周,扰了您地兴致!”顾天麟听着了这话一边脸红的发烧,一边恨得咬牙,什么叫“没调教过的雏儿?!”
这话极是羞辱人,要不是逼不得已哪个男人会把自己送到别人床上!幸好上辈子晕着没听见,不然莽撞起来不知会闹成什么样……正想着,那人胸膛震动“让刘山嘴巴闭严实点,自有他好处!”说完李鹏飞就往外走。
刘山这种人虽然不能信任重用,入不了他地眼,却三教九流认识地人多适合做一些见不得人又必须做得事,留着倒也有些用处。都统府侧门停着一辆老爷车,比不了顾天麟后世见过的宝马奔驰,外形老性能一般,车头还插着一面小旗子,但在民国这样的老爷车却不是一般富贵人家买的得到的。这车经过改装,寻常子弹车窗都打不穿,进到车里,李鹏飞也没放下顾天麟,就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对司机命令“走吧”。车子平稳得驶出,顾天麟僵硬笔直地坐在李鹏飞腿上看着车窗外,极力无视在自己腰臀间来回摸索的手。李鹏飞见他这不情愿地样子,用力捏住顾天麟下巴逼他转过头,盯着他“不管你是自愿还是被迫,你都已经是爷的人,以后安安份份把爷伺候好了,亏待不了你,要是你不知好歹,爷有得是法子治你!”
“嗯”顾天麟垂下眼睛,放软身子靠进李鹏飞怀里。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外面各种派系内斗,又有外敌入侵,今天演讲明天起义,平头百姓日子无比艰难,他又是这幅容易招惹是非的身体,相比冒险单独在外,万一暴露,不知被哪些人糟蹋,不如暂时跟了李鹏飞,再慢慢筹划移民的事宜。这厢,李鹏飞见顾天麟态度软化,手又探进顾天麟衣袍下摆……车厢内一时安静下来,司机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好像没听到后座不时传出地呻吟声。
车子一路开进郊区,前方一扇雕花大门敞开,继续行进,两旁喷泉草坪干净整齐,车子停在一栋欧式建筑前。顾天麟暗恨自己身体敏感度远超常人,一路上被摸到脸色泛红浑身酥软。李鹏飞满意地抱着顾天麟下车。“少爷,这是……”车门口站着一个白发老头,长相古板气质也很阴沉,目光疑问地投向顾天麟。李鹏飞轻描淡写“下面人送的,还不错就收下了”老头皱眉,少爷爱玩男孩子也没什么,只是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有继承人?李鹏飞低头对顾天麟吩咐“这是管家王伯从小看着我长大。以后对王伯要恭敬些”。
李鹏飞对王伯很敬重,从不在他面前自称“爷”
“是,我知道了。”顾天麟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在回忆。上辈子到了李鹏飞身边后见得最多地就是这个王伯。王伯为人刻板阴沉,没有儿女亲人,却把李鹏飞看做最重要的人,不管李鹏飞做什么都一力支持不会反对,哪怕是做坏事。那时候顾天麟闹得厉害,王伯为了让他顺从李鹏飞,没少给他苦头吃。对此,顾天麟一边恨他助纣为虐,一边又暗暗羡慕李鹏飞有王伯这样无条件支持他的人。李鹏飞的府邸是他老子还活着的时候从洋鬼子手里买来的。主宅建筑像是缩小的欧洲城堡,内部装潢大气肃穆。远点的地方还有几幢宅子是李鹏飞私人卫队和下人的住处。
李鹏飞抱着人直接上了三楼主卧。顾天麟心情复杂地看着四周有些熟悉的摆设装饰,曾经极度想逃离的地方如今自己又回来了。王伯快走两步打开卧室门让两人进去“少爷我去看看厨房,稍后请下楼用早餐。”说完王伯关上房门。顾天麟被抱了一路此时终于被放下。“去洗澡,爷让人给你送衣服,洗完去一楼餐厅。”一时间只剩自己,顾天麟松了口气,环顾四周,这间卧室简洁空旷一眼望去无死角,地上铺着长毛灰色地摊,中间一张足以躺下五六人的黑色大床,墙角用透明玻璃隔出浴室,连衣柜都没有,每天自有负责衣帽间地下人送来新洗好的衣物。
顾天麟迅速拿出衣服里地小盒子来到窗边,窗下就是种着爬山虎的小阳台,把装着家产地盒子埋进土里,仔细掩盖。回到浴室,里面有浴池也有淋浴器,顾天麟打开淋浴器调到最热,滚烫开水哗哗喷出很快玻璃墙蒙上一层白雾,刚脱下袍子,就听到敲门声。
“进来!”女仆低着头不敢看雾气朦胧得浴室一眼,“顾少爷,我来给您送衣服。”“放到床上出去。”顾天麟把水温调回正常,清洗粘腻的身体。洗完澡出来,把床上摆着的衣服抖开苦笑,果然,还是它!这件衣服是宽袍大袖地男式白色直裾,配着一条米白腰带。这年月男子都穿长袍马褂,西装中山装,谁还穿汉服!汉服还好说,顾天麟厌恶的是没有亵裤,只有兜裆布!
前世李鹏飞为了方便随时随地玩弄他就找来这些。顾天麟纠结着还是拿起兜裆布……李鹏飞坐在长桌首位,桌子上摆着热气腾腾地包子小米粥并小菜。听到楼梯传来声音,李鹏飞放下报纸抬头,眼前感到一丝惊艳。和外面被乱世染的乌七八糟地人不同,顾天麟从小读书习字没出过门,又做了白年亡魂,穿上这身汉服一下把书香味和不属于人得气息凸显出来。李鹏飞原本只觉得这衣服好脱好穿,没成想顾天麟穿出来这么飘逸勾人。
“过来坐下。”李鹏飞指着紧挨着主位右边的椅子。顾天麟依言过去。李鹏飞打量着道“以后你就留发吧,不是半留,是全留长。”顾天麟诧异,上辈子虽然也这么穿过,可是一直都是短发。算了,反正外面也有男子梳辫子,况且全部留长比半秃好多了。
顾天麟看着桌子上得热粥包子,立刻感觉饿了,从昨天中午开始他就没正经吃过饭,那点水果点心早消化完了,下意识看向李鹏飞,等他说“吃饭吧。”才拿起筷子开始吃饭。顾天麟心里唾弃自己不自不觉又把上辈子的规矩拿出来了,那时候两人同桌吃饭,都是李鹏飞说吃饭吧或者先懂动筷子顾天麟才开始用餐。
这会李鹏飞倒是很满意顾天麟的举动。早饭吃的差不多,顾天麟知道李鹏飞准备出门了。手下那么多士兵,每天要处理的公事其实很多,李鹏飞远并没有天天呆在家的时间。管家正指挥下人为李鹏飞出门做准备。“天麟,过来伺候爷。”顾天麟愣了愣,实在是好久没人这么叫他了,有些反应不过来。见李鹏飞正看着自己,连忙走过去,从下人手中拿起领带,绕过李鹏飞脖子,手指翻动,不一会就打好一个漂亮领结,整理衣领,穿军服外套,蹲下身给抓着李鹏飞的脚给他套军靴……李鹏飞一语不发盯着顾天麟,下人们也默默待立一旁,只有王伯觉得顾天麟伺候他家少爷地手法还算过得去,阴沉的脸色也稍好些。换好靴子,顾天麟站直身体从管家手里拿过公文包,正要递给李鹏飞却一下子被搂紧。周围下人都低头噤声。
李鹏飞一手搂紧顾天麟的腰,一手撩开直裾下摆伸进宽松地兜裆布,抓住顾天麟的臀瓣狠揉,低头在他唇上肆虐一番“以后每天伺候爷出门。听见没有!”顾天麟脸发热地挣扎推拒。李鹏飞在他腿根内侧用力掐了下。“呜嗯~”顾天麟疼的直哆嗦,“你老实在家呆着,王伯,帮我看着他。”说罢,李鹏飞拿过公文包转身出门。不一会门外汽车声渐远。李鹏飞一走,只剩顾天麟面对着满屋子下人和王伯,放在从前他恐怕会难堪尴尬开始发疯砸东西,现在只觉得有些脸红。
想了想对王伯道:“王伯,没什么事我先回房了。”吃了早餐又犯困,身上酸疼疲累地感觉还没好,刚才又被弄地挺疼,还是回屋睡个回笼觉罢!王伯对他刚才地表现还算满意,虽然还需要再调教一下,但也不急于一时,点头道:“中午我会让人通知顾少爷,请您楼用餐。”顾天麟礼貌地点头,转身步上楼梯。
回到卧房,只有自己地空间放松不少,脱下外袍,犹豫了一下,还是到浴室解开兜裆布查探伤势,早上匆忙沐浴,没有看过昨晚伤的如何。果然,镜子里那处还有些肿,腰和大腿也些红,动一动酸疼,刚刚腿根被掐的青紫了。叹口气,决定对自己好一点。把浴缸放满热水,滴了精油才躺进去。舒适地闭着眼睛躺到水变凉才迷迷糊糊惊醒,擦干身体,懒得再穿衣服,赤——luo着身子钻进大床,没过几秒就陷入梦乡。
中午接近十二点,管家王伯亲自上三楼叫人。少爷从懂人事起身边从来不留人,都是外面买了雏儿伺候一夜,合心意地就包下一阵子,但是白天还是要送回男馆。这还是第一次把人带回来养着,想想他还是不放心要亲自观察一段日子。有心查看,王伯没敲门,直接打开走了进去,中午充足的阳光照在屋内,也洒在床上。王伯视线扫过,愣住,立刻谨慎细看。顾天麟可能是睡热了,白——花花地后背裸——露在阳光下,一条腿骑着被子,两腿间的风景隐隐展现!王伯倒不是起了邪念,他的岁数足够当顾天麟爷爷了,正因为活得久阅历多,他才听说过双性人,以前只以为是谣传,没想到顾天麟竟然就是!怪不得少爷一反常态要留下来。表面看顾天麟那里和女孩一样,不知身体能否生育,也好为不喜女人的少爷留下子嗣。关门退出,过了几分钟重新敲门“当当当”。————声音传进屋子,顾天麟翻个身,当当当——敲门声变得更加真切。顾天麟清醒了,坐起身用被子把下身盖住,“进来!”“顾少爷,该起了,午餐已经备好。”王伯把一叠新衣服放到床上“您穿好衣服直接下楼用餐,浴室稍后有人去收拾。”说完关门退出。顾天麟看到衣服下面一卷新的兜裆布,挑挑眉穿戴起来。
午饭精致丰盛,松鼠桂鱼,碧螺虾仁,卤汁豆腐干,笋鲜淹,还有一碗大骨汤,都算本地特色菜肴,做得色香味俱全。顾天麟拿起勺子喝了口汤,随后胃口大开地享受美食——这里的厨子绝对比顾家的厨子做得地道!
可惜以前都没心情享受,白白浪费了珍馐。吃了饭,不想回卧室闷着,想去花园遛弯消食,穿过一楼客厅,路过宴会厅时看到管家给下人们训话,刚想转身就被叫住了。“顾少爷,我有话跟您说。”王伯遣散下人走过来。“什么事?”“您这是要出去?”顾天麟点头“去院子里消食走走,边走边说吧。”到了花园小路,王伯阴沉着脸直言“三楼有少爷地书房和卧室,我已经下令禁止其他人上三楼,希望顾少爷今后注意一下,你是我家少爷的人,今天我看到了身体没事,要是被其他人看到……”顾天麟打断他“我知道了,其他人也没胆子不敲门进来,王伯管好下人就行了,我有分寸。这件事希望王伯帮我保密。”这次是自己疏忽了,下意识觉得把李鹏飞的地盘很安全,不过被王伯看见也没什大不了,反正他迟早要知道。王伯皱了皱眉“下午您没什么事的话,我给您安排了课程,您早上做得勉强合格但是还需要学习。”顾天麟闷闷地答应。
他从小在老太太呵护下长大,说不上多娇惯却也没伺候过人,早上那点表现还是上辈子被逼着学的,那会儿不肯放下面子去学那伺候人地活计,变着法子闹,没少吃挂落。现在为了安生过日子还是顺着王伯些。两点一到,就被叫去二楼客房。房间里准备了很多用具。“少爷六点半左右就要回来了,所以今天先学习给少爷更衣,按摩,沏茶。顾少爷要用心学。”管家王伯先从更衣做示范,怎样穿,脱衣服,怎样按摩解除,怎样把握泡茶温度……听起来简单,里面却有很多讲究,光是打领带,顾天麟就练习了十多遍,不能太紧,会勒脖子,不能太松,影响仪容。
快六点的时候王伯放下茶杯点头“今天就到这里,顾少爷学的很认真,少爷回来就去伺候吧。”没等顾天麟松口气,王伯又阴沉着脸道“顾少爷不要大意,您还有很多东西要学。”顾天麟僵硬地点头“知道了。”即是重生,王伯对他来说也是恐怖的。————————李鹏飞进门就看到顾天麟跟着王伯站在厅里迎接自己,不用吩咐,顾天麟就主动上前帮他脱外套,换鞋,沏茶。李鹏飞刚靠在沙发上就感觉一双小手在肩上捏按,力度适中。李鹏飞确实累了今天巡视军营时,传消息说从天津来个日本司令藤木菏泽,他去探了口风,晚上几个官僚陪着藤木入了暖风院寻欢作乐,李鹏飞不耐烦日本鬼子蠢猪样儿,推了邀请。顾天麟给他揉着肩,仔细打量男人,第一次发现这男人也很吸引人,明明不出色的五官却格外成熟有魅力。察觉到视线,李鹏飞把人拽到眼前,问了今天吃的什么,好不好吃,下午都做了什么。顾天麟一一回答,到晚餐桌上两人之间气氛也十分融洽。
也许是饱暖思淫欲,也许是氛围太好,李鹏飞看顾天麟的目光渐渐变得灼热。刚放下筷子,顾天麟被一把抱起,惊地连忙搂住李鹏飞脖子,众目睽睽下两人上了楼。李鹏飞放下人,“去放水,伺候爷沐浴。”拍了顾天麟屁股一下。顾天麟顺从地给浴缸放了水,又给李鹏飞和自己脱了衣服,中间被吃好几次豆腐,脸红不已。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hexie顾天麟动动腰腿,浑身酸软,尤其那处,肿胀地厉害,连忙求饶“爷,真的经不起玩了,饶了我罢!”
李鹏飞知道他昨晚后庭宝穴初经人事,再经不起逗弄,便收了手,以后有得是机会,再者,顾天麟彻底破了身子,两张小嫩穴尝了男人滋味儿必定食髓知味,日后好生调教一番,定能成为勾魂聂魄的尤物。
等顾天麟收拾好自己出来,李鹏飞已经坐在桌边吃早餐。看到顾天麟下楼,好心情地道“过来吃点东西,小米红枣粥养胃好消化正合适你,已经让人给你配点药膏,你可要好好保养,爷可就指你着那销魂宝地快活。”
后面几句话是在顾天麟耳边说的,弄的顾天麟脸色通红,点点头,身体是自己的,当然趁着年轻要好好保养,老了才不受罪。忙碌起来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两个月地时间一晃而过。今天李鹏飞不出门,上午就到书房处理公务。顾天麟则跟着王伯继续学习,内容也变成了宴请宾客时地礼仪。看看时间,端着托盘,上面摆着几样水果点心,茶水,顾天麟敲敲书房门,得到回应才推门进去。李鹏飞见是顾天麟送东西来,心里也很高兴,这段时间相处,李鹏飞越发喜欢顾天麟,觉得他在床上诱人勾魂,或害羞或大胆甚至偶尔反抗,都自然流露毫不做作,让人着迷,平时伺候自己也尽心尽力,却从不刻意讨好失了男儿骨气,这点让李鹏飞很是欣赏,慢慢习惯身边有这么一个人陪伴。
顾天麟为人也知进退,家里下人都很喜欢这位平易近人地顾少爷,乐意予他方便。顾天麟倒了杯茶“爷,吃点水果喝杯茶,你也工作半天了,歇歇,一会王伯就该叫人准备好午饭了。”李鹏飞拉住他的手把人抱进怀里“中午吃什么?”
顾天麟很自然地坐在李鹏飞腿上和他唠嗑“今天有鱼头豆腐汤,炒三鲜,听厨房说来了一些新鲜螃蟹,做了清蒸和香辣的口味还有蟹黄包”。
————顾天麟发现这辈子他态度端正心态平和,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不再瞎闹腾,这日子反而舒坦起来,和他来这里之前想象地大不一样。平时看看书散散步,睡个懒觉,和王伯学学规矩礼仪,管家理财,很充实。连李鹏飞对他都有所改变,开始和他闲话家常,出门回来带礼物给他,关心他身体,甚至请了中医大家常驻,帮他调理养身,吃穿用度无不是最好,过得比外边豪门公子还金贵讲究。
当然房事上李鹏飞本性难移,花样玩的越来越多,每次都整的他又哭又叫,理智全无,不过不可否认也从中获取了无上快感。想到这,顾天麟心里暗骂自己,果然男人都一样好色!
李鹏飞可不知道身边人想什么,拉着人下楼用餐,还给顾天麟剥了蟹壳送到碗里。蟹肉鲜美,顾天麟胃口大开,就在两人快要吃完时,王伯突然过来,对李鹏飞道“少爷,刘山和……”王伯看了眼顾天麟“顾少爷地父亲想求见少爷!”
顾天麟手一抖,夹着得菜掉进碗里,不由握紧筷子。顾天麟不知道以前“父亲”有没有来见过李鹏飞,不对!怎么可能没来过呢,卖了儿子的好处还没拿到,怎么能不来!怎么能……不来!!李鹏飞看着顾天麟原本红润的小脸脸色发白,表情木然,拍了拍顾天麟地手,“天麟不想见,咱们就不见!”沉默了一阵,王伯都要去撵人,顾天麟才出声“见!怎么能不见?!总要知道自己被卖了什么价钱!”
李鹏飞给王伯打了个眼色,见王伯走远,回头剥了蟹肉送到顾天麟嘴边“吃饭,有爷在呢!”顾天麟回过神,就着李鹏飞得手吃掉蟹肉,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李鹏飞地手指。指尖软软滑滑地触感让李鹏飞眯了眯眼。顾天麟翘起嘴角“爷可得帮我把这口气出了!”
顾天麟不介意让李鹏飞帮自己报复,只要能折磨那家人就行,用什么方法都无所谓。至于李鹏飞,他心里是不恨的,不是李鹏飞也会是其他人,况且李鹏飞对自己还不错。
刘山和顾北一进大厅,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身材高大魁梧棱角锋锐地男人,即使姿态慵懒也让人感到危险与凶狠,好像下一秒他不高兴就会掏枪把自己崩了。男人怀里还搂着一个少年,少年面容精致,皮肤白皙稚嫩,此刻正坐在男人腿上吃水果。
刘山第一次进将军府,这里面得气派景象让他目不暇接,见到李鹏飞后不敢到处乱看,赶紧上前讨好道“李将军,属下刘山给您问好,这是我和顾老板给您准备地一点薄礼,您别嫌弃!”顾北也忙上前见礼。李鹏飞抬了抬眼皮道了声“坐”,就低头关注怀里地男孩,拿走男孩手里端着地水果拼盘“刚吃完螃蟹,少吃点水果,太凉,对你身子不好。”
男孩撇撇嘴,高傲地瞟了眼顾北和刘山,不耐烦地道,“不吃了,没心情,心烦!”李鹏飞爽朗地笑了笑,对坐在对面的两人道“天麟这孩子让我惯坏了,脾气大的很,两位别介意!”语气里无奈宠溺还有得意劲儿谁都听的出来。顾天麟靠在李鹏飞怀里,脸上不由自主泛红,虽然知道对方是故意配合自己演戏,但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
以前怎么没发现李鹏飞声音这么好听,尤其是笑起来,胸腔震动,浑厚有力。自己的嗅觉好像也敏感不少,一阵阵特殊好闻属于男人地味道飘进鼻子!
刘山扯着笑脸“不介意,不介意!小公子这般模样地人儿是该娇宠着点。何况我之前也是见过小公子的,顾老板又是小公子的父亲,都不是外人!”听了这话,顾天麟气的攥紧手指,脸色更加不悦,谁跟你不是外人!李鹏飞在顾天麟腰背上轻轻安抚。顾北见状道“你这孩子在家里时就娇纵得很,跟了将军还这么胡闹!没个规矩体统!等哪天将军不要你了,回家可别哭鼻子!”
顾北知道顾天麟对自己不满,但是那又怎么样!他是顾天麟得父亲,顾天麟现在再得宠,等李鹏飞腻了他,或者娶了妻,顾天麟最后都得依靠他,依靠顾家!
真到那时候,还可以找机会把顾天麟送到别的高官床上,又是一笔稳赚不陪得买卖。顾天麟何尝听不出顾北威胁自己地意思,要是前世得自己,确实怕被李鹏飞厌弃后无处可去,可现在————他可不怕这卖子求荣地畜生!
李鹏飞道“刘山来得目的,我知道,你那事准了!”刘山感恩戴德得拍马屁“哎!谢谢将军!谢谢将军!将军回头我一定给您好好干!”李鹏飞看着顾北“就是不知道顾老板来有什么事?莫非是专程来看望天麟得?”顾北假装没听出李鹏飞地讽刺,在他看来,李鹏飞现在讽刺他都是因为顾天麟吹的耳边风,李鹏飞本人对他应该没什么意见,等顾天麟想明白,李鹏飞自然态度就会好起来。当下笑着说到“将军见笑了!这次来,一是看望天麟,将军自然能照顾好天麟,就怕他伺候不好您,您多担待。
二是最近听说第五军军需后勤需要外购一批物资,只是,顾家在军队没什么关系,竞争的几家商户都很有潜力,顾家是做布料生意的,所以想拖您给后勤负责人打声招呼,签下被褥服装这块的合同。想来有您照顾,这事就容易多了!”
顾天麟暗暗咬牙,这畜生口气到大,这种军队购买物资地机会,通常都是各家商户打破头争抢得,需求量大,质量要求又很一般,制作起来容易,还可以和负责人私下交易吃回扣,负责人拿着军需费用又不是自己的钱,吃了好处当然大方给钱!这些顾天麟能知道,李鹏飞当然就更清楚这里面的门道儿。
这种事是杜绝不了地,李鹏飞对部下干这些都是睁一只眼闭着一只眼,不时敲打一番,只要不过分就可以,下面人有了油水不舍得好处,又惧怕上头哪天发威,反而更好控制。顾北说完,李鹏飞端起茶杯,好像没听见顾北说话似的,自顾自品着茶。顾北也不敢催促,只得也端起茶水掩饰尴尬。只有顾天麟,他知道李鹏飞是什么意思,李鹏飞在等他表态!
至于怎么表态?顾天麟有些脸红地悄悄抬起半边身子,放任李鹏飞一只手伸进兜裆布,顺着臀缝深入。李鹏飞兴致勃勃地看着顾天麟耳朵发红,手上越发放肆,不一会手下软嫩处变得湿润,,满意地搓搓手指,放下茶杯,对顾北道“顾老板,这种军需外购,可是管理很严格的,本将军与第五军也不怎么熟!这样吧,看在天麟地面子上,怎么也要帮顾老板一把,刘山,你带着顾老板去第五军到个招呼吧!”
顾北面色难看起来,却不好说什么。刘山是什么货色,他要是能说的上话,就不用来找李鹏飞了!刘山同样气苦,他哪认识第五军军需负责人!?去了不是自取其辱?
等王伯去送客,“嗯~”顾天麟再也忍不住地呻吟起来。李鹏飞亲了亲顾天麟粉红微汗地额头,调笑“爷可帮你办了事,这回你要怎么谢谢爷?”
顾天麟眼睛一转,一手搂住李鹏飞脖子,一手钻进自己衣衫下摆,抓住李鹏飞地手,引导男人粗糙手指按压自己那处褶皱,笑道“放心吧!报酬肯定让爷满意!~啊!”顾天麟说着一用力,让男人地手指没入自己的穴口!李鹏飞一挑眉,猛地抱起顾天麟,大步向楼上走去,“敢勾引爷,胆子不小!”顾天麟趴在李鹏飞身上勾唇,经过顾北这事一刺激,他需要发泄,反正已经被勾起欲望,和李鹏飞来一场酣畅淋漓地鱼水之欢也不错!
——————王伯送完人回来,不见少爷和顾天麟人影便来到三楼,刚到卧室在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阵阵呻吟声,不由摇头走开。门内,窗帘大开,午后地阳光直晃晃地射在黑色大床上,床上两个人纠缠在一起。
一场欲望盛宴结束,李鹏飞满足地从顾天麟身上离开“爷今天留人吃饭,晚餐让厨房准备丰盛些,把你拿手得几道好菜端上来。”
顾天麟喘息着爬起来,伺候李鹏飞穿衣,“好,那就做四道热菜三道凉菜,爷不是喜欢水煮鱼吗,今儿个再做一次,对了,那几位没有忌口得菜?”顾天麟熟练利索地帮李鹏飞穿上鞋,口里问道。
李鹏飞低头看着顾天麟白嫩背上地鞭痕,又听他细心打听客人口味,忍不住将人拉起,不带情欲地吻上他柔软得唇。天麟这孩子实在是让他满意到心坎儿里,有他在身边身心舒畅,他李鹏飞从来不是优柔寡断地人,看中了地宝贝自然要好好收藏“天麟,爷这么对你,你不恨爷?”
顾天麟一愣,见李鹏飞一脸严肃盯着自己,心绪翻滚,回想这些日子摇摇头,实话实说“不恨。”奇怪李鹏飞怎么突然问这个,被李鹏飞地深沉目光盯得心跳如雷,顾天麟有些紧张尴尬地胡乱解释“呃,爷虽,虽然……生猛了点……我也不是没,没享受到!”说完顾天麟就恨不得扇自己耳光,真是糊涂了,嘴上没把门的!
“哈哈哈!”李鹏飞大笑出声,挑起顾天麟下颚,与他对视“天麟当真可爱!爷得了个宝贝啊!”顾天麟被一句“可爱”夸的脸色爆红,算上当鬼地日子,他都几百岁了!
“天麟,既然你不恨爷,那就踏踏实实跟在爷身边吧,爷今天就跟你交个底。”李鹏飞眯着眼“爷不在乎那些条条框框世人伦理,你老实跟着爷,爷就给你将军夫人的地位和爷站在一起,再没有男人或者女人能越过你去!便是有一天你年老色衰,爷也绝不抛弃与你!你大可以安安心心跟爷过日子。”
李鹏飞不耐烦那些儿女情长,磨磨唧唧,既然上了心就把人套牢。顾天麟吃惊地瞪着李鹏飞。‘将军夫人之位’,‘年老色衰也绝不抛弃于你’这样的话不亚与表白了!
要是别人听了可能不相信,但顾天麟是相信李鹏飞的。因为,前世顾天麟崩溃后何止色衰,吸食大烟使得整个人脱了人形,面色青灰,瘦的只剩下一层皮,肋骨都突出来。头发稀疏凋落,哪里有半点颜色,连大街上乞丐都不如。整日里疯癫如狂,便是这般模样,李鹏飞也不曾放弃他,为他请医生,强制戒毒,花费大量时间精力陪伴。那样的自己没有丝毫价值,却直到死都没被抛弃。他重生后选择李鹏飞作避风港,何尝不是潜意识里信任这男人。李鹏飞一向霸道独裁,也不等顾天麟回应便走向房门,开门前转身打量顾天麟赤裸得身子道“爷有事要办,你自己去用药休息”李鹏飞又警告地看了眼窗外“还有,你想要多少银钱地契爷都可以给,但是不要动歪心思,还是那句话,你不老实,爷有的是办法收拾你!”顾天麟被最后那一眼看得颈背发凉,李鹏飞得手段他是最清楚不过,被做的下不来床都是轻的!门一关,顾天麟就披上床单走到窗前查看。除了刚开始经常查看,顾天麟已经有些日子没看过自己的财产了,见小铁盒子还在,里面东西也没少,不由松了口气又。这下更确定李鹏飞是认真得了,就是确信自己逃不出手心才不限制他钱财。取出盒子,光明正大地摆在床头,返身进了浴室。扔下床单,放了热水,又取出一个纸包,把里面的药材泡进水里。这药材是大夫专门为他调配得药浴,活血化瘀,调养身体。看着镜子,顾天麟仔细观察,现在的自己年轻,才十四岁,精神状态良好,少年身段柔韧修长漂亮,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紧致,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眼睛水润眼角微红,身上鞭痕密布,浑身透出一丝妩媚,看起来很勾起男人欲望。顾天麟突然笑了,笑的诱人,李鹏飞性格专制粗暴,却很容易满足,不像有些人那么龌龊,这场狩猎,有把握的人不止李鹏飞,顾天麟也有信心一点点蚕食这男人,让他离不开自己,有求必应!泡好了澡,又取出一根细长米色固体,这个中药凝结药柱是要hexie需要精心养护。李鹏飞最喜欢用这个和自己胡闹,今天总算消停了!弯下身子,顾天麟将药柱送入hexie,“嘶……”房事刚结束,身体还记得那要命得快感,还有些涨感,塞入药柱,又用手指推了推,觉得药柱埋入hexie深处才抽出手。顾天麟打个哈欠,趁着暂时没事,睡上两个小时,吸收药效。——————————王伯看看钟表,少爷和几个下属一直在商谈,事情好像很重要,已经八点半了,天色已黑。香浓菜味飘了一屋子,顾天麟在厨房里忙活着。几个厨房师傅给打下手。“顾少爷,这东坡肉好香!”胖的一个顶三地男人叫陆师傅,是将军府主厨,平日负责所有人得饭食。顾天麟看他一副迫不及待尝尝地模样,不由噗笑“陆叔,你都这么胖了,还惦记吃肉哪!?”陆师傅笑的跟佛爷似的,拍了拍肚皮“陆叔没别的爱好,就爱这一口!如今这世道,能吃就是福啊!”
顾天麟调好汤汁,盖上锅盖“这个先闷一会儿,等汤汁入了味就装盘。”说着,开始制作下一道菜。专注地翻炒菜肴,顾天麟觉得,当鬼地好处就是任何秘密对自己都不是秘密!飘飘荡荡那些年,看了好多密制配方菜肴,甚至有两道是后世国宴上得菜色。李鹏飞从会客厅出来,就闻到一股子勾人馋虫地香味。跟着他身后的三人也明显闻到了。李鹏飞原本阴沉地脸色好上许多,“咱们忙了一下午了,孙团长你们就留下吃饭吧!我让天麟做了几道下酒菜,咱们喝上几盅。”那三人客套一下“确实饿了,早听说李将军家里藏着个宝贝,托您的福,可以尝尝顾公子手艺!”孙团长几人是知道有顾天麟这么个人的,上流圈子里小道消息多,消息灵通点的都知道一向只爱买南馆雏儿过夜地李将军突然换了口味,在身边养了个男孩,但大部分人只知道姓名,并不知道顾天麟长什么样。今天来人,王参谋最年轻,才堪堪二十出头,年纪轻轻就爬上参谋位置也有点能耐。他是最好奇得,平时,一帮哥们聚会私下玩乐时也没少听八卦,尤其是听说李鹏飞只喜欢男孩,他对传言中将军的专宠好奇得紧!——————当几人迈进餐厅,就看到围着围裙,端着盘子得少年站在桌边忙碌。见李鹏飞带着三个陌生人过来笑笑,招呼几人“爷,你们办完事了?几位肯定都饿了,快点来吃饭吧!”顾天麟给几个汤盅撒上香菜,对众人点点头“我身上沾了油烟味,要换换衣服,先上楼了,各位慢用!”李鹏飞对顾天麟摆摆手“换了衣服就下来一起吃吧,自己家里不用太讲究。”顾天麟有些意外又理解,本来想着有客人在,他的身份尴尬,怕是不方便在场,借着换衣服就不下楼了,而李鹏飞显然在兑现承诺————‘许你将军夫人之位!’…………………………这下不止王参谋惊讶,连孙团长张政委两人都很讶异。上流社会有钱有势地人养些娈宠取乐实在很常见,那些娈宠不止女孩,男孩也有,他们被圈养在后院整日里被人亵玩,用作泄欲寻欢作乐。那些孩子要么谄媚邀宠,要么畏畏缩缩,待到精气神耗尽,通常要不了多久就被糟蹋没了。顾天麟却是个异类,瞧着外表精致漂亮,气质出众,双眼有神,举止得当,谈吐大方,不像个雌伏男人身下苟且偷生地小宠。—
招待几人落座,紧挨着李鹏飞地座位还一如既往地给顾天麟留着。“各位见谅,天麟陪我用餐坐习惯了,换了位置怕他别扭!”李鹏飞解释。王参谋连忙接话“将军哪里话,顾公子是主,我是客,自然客随主便!”王参谋抢着接话也是有一番考虑,孙团长和张政委都是有些资历的老干部,让他们拍顾天麟马屁不合适,至于自己说‘顾公子是主’,就是猜顾天麟在李鹏飞心里的地位了!他看到刚刚李鹏飞本来阴郁地心情见到顾天麟就轻松不少,又不避讳地同桌用餐,就决定赌一把,事实证明王参谋猜对了!李鹏飞听了王参谋得话很受用,和颜悦色道“各位不介意就好,今晚好好吃一顿。”正说话间,顾天麟就下楼了,已经半长地头发落在肩头,身上穿着休闲衬衫锁骨若隐若现,米色修身长裤,活像二十世纪穿越而来。王参谋三人觉得顾天麟不是一般地受宠,光这身衣服恐怕就花费不少心思,莫名把外面所谓“洋装”比成了土包子。其实顾天麟的衣服每个月会有裁缝专门量身定做,顺手就把后世合自己心意地设计解释给裁缝,修修改改多次,成品效果还不错。人生短短百年,重来一次,当然要享受一番,曾经见过的,喜欢的,想吃的,想穿的,只要有条件做出来他都不介意尝试。李鹏飞也有几件顾天麟改良过的衬衫风衣,他欣赏顾天麟积极的生活态度,从不妄自菲薄也不恃宠而骄。顾天麟和众人打过招呼落座。“今天辛苦三位了,天麟倒酒!”李鹏飞举杯示意。顾天麟起身,先给李鹏飞倒满,又按官位高低先后给孙团长三人倒满,自己杯子里却是葡萄汁,不是他不想喝酒,而是大夫不让,他身体特殊,大夫每个月都要问诊,他的年纪正是快速发育期,大夫和李鹏飞都很关注他的身体状况。上一世坏了身子,这辈子他自己也很注重保养,,少吃刺激性食物,冷水更是不碰,每天抽空运动运动,入夏高温炎热那一个月,还常去主宅后地泳池游泳,李鹏飞很赞成这项既降温又锻炼身体地运动,并让下人控制水温,还在泳池上方搭建遮阳棚防止他晒伤。——————“顾公子手艺出众啊!这东坡肉外酥里嫩,又不油腻,香!”说话的是孙团长,他没想到顾天麟看起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竟然真做得一手好菜。李鹏飞大悦,加了块水煮鱼道“来尝尝这道水煮鱼,吃起来过瘾!”果然又引来孙张二人的夸奖,顾天麟客气笑笑“孙先生张先生过奖了,和胃口就好!”,见王参谋吃了一筷子水煮鱼就脸上冒汗,便道,“听爷说张先生吃不惯辣,所以我还做了草菇蒸鸡,清炖狮子头,都比较清淡一些。”这两样是国宴菜色,顾天麟尝试了很多次才做出还算满意得味道,后世国宴为了迎合各国来宾得口味,就以清淡得淮扬菜为主。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反倒是顾天麟倒酒陪笑,注意饭桌上各人需求,自己没顾上吃几口。等吃饱喝足,送走三人,李鹏飞搂着顾天麟落坐在沙发上,“刚刚见你没吃多少?再让人给你做点。”李鹏飞喝了不少高度白酒,人却清醒着。“少爷,我让厨房给顾少爷炖了山药红枣粥。”王伯指使人端上一碗黄橙橙地粘稠热粥,又配了几样精致小菜。顾天麟拿手起汤匙慢慢吃起来。粥软糯可口,小菜爽脆,都是吃习惯了的。王伯站在一旁不露声色,李鹏飞却瞧着顾天麟肚子静静喝茶,粥品都是大夫开的食补方子,这山药红枣粥是润肠滋阴的,大夫得意思……天麟得女性器官完整,正在发育中…………——————————两年后………………将军府大门开启,一辆小车驶入。车门开启,一男仆殷勤地开了车门:“顾少爷回来了!老爷在等您呢!”车里传出“吩咐人把我买得东西拿上”男仆赶忙应声,望着车里人走出,心里觉得,顾少爷能让将军独宠这么久不是没道理地。“天麟过来。”李鹏飞望着门口处换鞋地少年招手,两年的时间,顾天麟已经满十六岁,此时已近年末,过了年便又长一岁。如今顾天麟变化不可谓不大,人长高了不少,过了变声期,声音不再稚嫩,变得低沉圆润。脸型有了男人棱角,身高一米七不在话下,虽然头发长些,一眼望去绝不会被错认女性。顾天麟边换上拖鞋,边看了一眼李鹏飞,开心地笑道“马上来!快过年了,我买了不少东西,一会儿看看有没有爷喜欢的!”李鹏飞被那细长凤眼瞟得心里一热。要说顾天麟变化最大地方就是气质,不知道是不是受滋润自己地时间长了,偏偏整个人妩媚起来,勾得李鹏飞都心痒难忍。顾天麟刚走近,就被李鹏飞抓住“自从去年解了禁,让你出门,就时不时整天不见人影!爷看你这性子是越来越野了!”顾天麟习惯性窝进李鹏飞怀里,纵使长高了,李鹏飞也能轻松抱起自己,天天耳鬓厮磨地人,顾天麟知道李鹏飞没真的生气,就是真气他也不怕“出去透透气罢了,我又不能学那些女人绣花打牌,老在家呆着发霉了!”第一年李鹏飞拘着顾天麟不许出门,本想若是顾天麟生了逃跑心思也好借此磨磨性子。在家里被关了整整一年,换了一般人早就受不了闹开了,岂料顾天麟却稳如泰山,按部就班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让出门就从不靠近大门,也从不闹脾气,有什么需要就知会管家,让他托人带回来。第二年年初,便得了出门允许,首先就是用自己地钱加上向李鹏飞要的,指使人假装地痞流氓日日骚扰顾家生意,砸了店子工厂,后面又假扮高利贷,上门劝说借贷,还收买一戏子勾引了顾家姨娘,顾亮地亲娘………
这一庄庄一件件,都是在李鹏飞眼前干的,用的人也是李鹏飞给的。李鹏飞在顾天麟臀上一掐“又去瞧顾家热闹了?你这小骚货不能一次解决,就爱折腾人!”听李鹏飞语带戏谑地叫自己‘小骚货’,顾天麟也不气脑,跟在男人身边这么久什么称呼没听过,左右不过房内情趣,比这脸红心跳地称谓多了去,若是都在意早就羞愤欲死了。示意下人把买来得东西放在桌上,这才回道“一次玩死了多没意思,上次那个刘山去剿个匪,才两天就没了!哪有这个好玩,没想到那青凤儿有点子本事,不止笼落住了赵姨娘,还勾搭上了顾亮!这一家子真真是让人又开了眼界又让人恶心!”
“恶心你还去看!快过年了,这两天老老实实在家伺候爷,哪儿也不许去!”李鹏飞瞧着顾天麟摆弄那些玉器挂件,心里却得意。顾天麟这些小手段虽然外人看来有些毒辣甚至上不得台面,但是他到是喜欢顾天麟这性子,有意纵着顾天麟耍耍心机手段,甚至指导他计划不足之处,不放心他出门特意亲自教导枪法和防身得功夫,他养的是只有厉爪地猫儿,可不是食草兔子!顾天麟靠在李鹏飞怀里兴致勃勃地欣赏拍卖会淘来地各种小件古董,他一直没忘记移民地事儿,说他胆小自私也好,识实物为俊杰也好,移民是一定的,后面百年中国什么样子他是知道的,别的做不了,只能保全自己地情况下抱住它们,这些真贵得古董堪称后事国宝,现在价格低的简直令人发指,特意拍下这些小件国宝,也是为了弥补逃跑对祖国的愧对之行。体积小好保存躲藏,以后到了国外安顿下来,百年后这些宝贝才有机会重回祖国。随后的两三天顾天麟呆在家里准备过年。春节,中国最隆重得节日这一天天不管身在何方都要与家人一起度过,李鹏飞照例给将军府上下放假,除了值班站岗地,其他人都回了家。
顾天麟和李鹏飞在隐隐约约得鞭炮声中起床,顾天麟今天的事情很多,下人们都放假了,大年三十得午饭和年夜饭都需要他亲自准备。今天顾天麟穿了件喜庆地红色羊毛衫,李鹏飞也穿了祥云暗纹袍子。出了房门,就看到王伯一身福寿锦袍,精神奕奕地坐在厅里沙发上。顾天麟上前给王伯行礼拜年“王伯,新年快乐,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李鹏飞也对王伯行礼问好。王伯相当与李鹏飞半个父亲,平时坚持礼不可废,自称管家下人,只有年节才放下规矩,和李鹏飞坐在一起。顾天麟沏了壶茶倒了两杯,又端上各种吃食,五香瓜子,蜜汁红枣,糖炒栗子,榛子,甜橙,香蕉苹果梨,哪怕不吃,仅仅摆在桌上也增添不少过年的喜气儿。“爷,你陪着王伯喝喝茶,下下棋,我去厨房准备了,有事儿就叫我”。这个年月虽然纷争不断,但是过年还是很讲究的,请财神,祭灶神,贴春联,守岁,祭祖,…………贴春联福字都是李鹏飞这个一家之主亲自做,王伯难得放松了表情坐在旁边指导。顾天麟一个人在厨房切菜,心里十分高兴。刚开始成了魂魄那几年,看到千家万户灯火辉煌,家人齐聚,鞭炮齐鸣,总是忍不住飘进一户人家,看着那家人说说笑笑,在他们不知道得地方也跟着一起笑,想从中汲取一些温暖,后来……漫长地时间里,每到过年他总是躲在一处破败树林里,听着远处噼里啪啦地鞭炮声。他怕看到那些温馨地场面,这个树林……是老太太曾经居住地院子,只是,他已经想不起来老太太得样子了…………直到2000年除夕……拿出昨天洗好得冬瓜切碎,这些食材都是陆叔他们提前清洗好的,怕提早切好菜就不新鲜了,所以只是初步清洗整理。顾天麟听陆叔说,早几年他没来的时候,都是厨房提前一晚做好饭菜,王伯热一热就和李鹏飞两个人一起吃,所以去年他就主动接下年三十午饭和晚饭地任务,不知不自觉哼着歌,如今他也有家了……有了陪他过年地人………
王伯从来都挺得笔直地背靠在抱枕上,眼神柔和看着李鹏飞给自己剥水果皮,又摸了摸顾天麟摆在沙发上红色喜庆写着福字地抱枕,叹口气。李鹏飞抬头“怎么了?”王伯摇摇头“只是有些感慨罢了。少爷,老奴看着您从小长大,如今老奴岁数大了,也不知道还能看您几年,原想着等老奴不在了,您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现在,有顾少爷陪着您,老奴也放心不少。这两年老奴看得出来,顾少爷是个好的,能踏踏实实跟着少爷过日子,伺候少爷也很上心,知道疼人。比着外面那些心气儿高,整天涂脂抹粉攀比珠宝首饰地世家千金好了不止一点,更不是那些卖身求荣地兔爷儿戏子能比的,更何况……顾少爷身子特殊,将来也好为少爷留下一儿半女,不至于断了香火。”————李鹏飞望着厨房,虽然看不到人,但知道里面地人一定忙碌着。
李鹏飞望着厨房,虽然看不到人,但知道里面地人一定忙碌着。中午顾天麟做了一桌美味佳肴,每样菜都没忘记分出一部分送给值班站岗地护卫队人员还特意做了两份火锅,送了一份,他们基本是些家里没什么人地了,过年也就在府里,一帮汉子此时显得有些萧索,对顾天麟送来丰盛地饭菜十分感激。到了晚上,年夜饭更加丰盛,除了必备十几样儿菜色,还蒸了新鲜螃蟹,煮了荤素两馅地饺子,饺子里包了铜钱,若是吃到便是好兆头,图个喜庆!照样分了一份给值班的,李鹏飞他们三人好酒好菜,倒也吃得温馨舒畅。放了鞭炮,王伯岁数大了,便早早歇下。李鹏飞搂着顾天麟红光满面,喝了点很有兴致“走,今晚陪着爷守岁!”顾天麟撇撇嘴,守岁?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进了卧室,顾天麟先去放了浴池热水。他极喜欢李鹏飞讲卫生地优点,每日沐浴。  不多时透明浴室玻璃便浮上水雾,传出几声呻吟。顾天麟打个哈欠,靠在李鹏飞怀里。
李鹏飞拉过被子盖住两人,手暖在顾天麟小腹上“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给爷怀上孩子!”顾天麟迷迷糊糊地脑子清醒了些,稍稍有点尴尬,“爷别着急,我也一直很注意养身子,又有大夫开食补方子……”说到最后声音渐小,他虽然已经已经想开了,可没羞没臊的说出来总有些别扭。说起来也是李鹏飞高明,将女性器官发育得厉害关系跟他本人讲了,也没藏着掖着,光明正大吩咐大夫该调理调理,该吃药吃药。
顾天麟头两天也闹过脾气,摔过汤药后面就乖乖配合。不过早就明白是自己身子特殊怨不得别人,好在大夫说发育完好,好好调理也是可以正常怀孕生子的,没有影响身体健康。不然这年月哪里能做这样地高危摘除手术。况且顾天麟想明白了,他喜欢和李鹏飞过日子,这男人有能力有魅力,又体贴他,最重要的是尊重他,没把他当玩物。那么给李鹏飞生个孩子维系两人感情也是件好事,生个孩子有什么不可以?他自己也将有个血缘亲密地家人。
李鹏飞把人转过来,亲亲顾天麟额头“爷不着急,得了你是爷得造化,不然爷这辈子绝了后虽然不在乎,总归对不起祖宗。”顾天麟困劲儿上来点点头“爷赶紧睡吧,明个还要拜年,上门得人多。”……次日,回家过年的下人早早归府上岗,八点多,将军府拜年访客络绎不绝,各色人等进进出出,王伯岁数大了禁不起劳累,多是顾天麟指挥调度下人,沏茶倒水,收礼送礼,张罗宴席,迎宾送客,晓是顾天麟年轻,一天下来也要累的够呛,好在不是第一次,有了去年经验,今年熟练淡定很多。“张先生,赵老板,新春快乐!我家爷在里面招待客人,不能远迎,失礼处请两位见谅,快请进吧!”顾天麟迎着两个男人进门。有些秃头得赵老板连忙笑呵呵得回道“哪里哪里,顾公子客气了。”一旁瘦高的张先生也客气“我和老赵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劳烦顾公子了。”他们都知道眼前这位外表出色,谈吐不俗地小公子是李将军养在身边百般宠爱的人儿,万万不能怠慢得罪。顾天麟带着两人进了门,李鹏飞正和五六个人在大厅说笑,见又来了两人,免不了寒暄一番。这些人互相介绍攀谈,话题也都很轻松家常。顾天麟提着紫砂壶给众人一一倒茶补水。在座的都有地位有钱才,不乏在后院圈养娈宠取乐的,他们一般喜欢十三四岁地孩子,这个年纪得男孩还没长开,雌雄莫辨,玩起来带劲儿,等长大了男性特征发育,长胡子,毛孔粗大,此时就落了下成。其中一人瞧着顾天麟肤白挺鼻朱唇,尤其一双凤眼神采飞扬,颇为勾魂摄魄。虽然已经发育,但除了个子长高,并没有毛发增多,肤质依旧细嫩,声音圆润,骨瘦肉匀,身段儿好,一举一动皆有风情,一看就是精心调教出来得尤物,可遇不可求。这人打量完,对李鹏飞奉承道“还是将军有手段,才能调养出顾公子这般灵秀人物。”一时间众人跟风夸赞起来。李鹏飞笑笑,抱着顾天麟坐在自己腿上“天麟养在我身边儿有两年了,平素甚和我意,比着夫妻也不差什么。”众人听他这么说,不由看向顾天麟,顾天麟淡淡地一笑,拿了一个上好蜜橘剥开,9顿时满屋橘香。—————大年初一,一天的时间就招待客人忙碌中度过。
晚上两人回房休息,顾天麟刚躺在床上李鹏飞就压了上去。“不要!我累了一天,爷饶了我罢!”顾天麟推了推身上的人,实在是累了,没力气折腾。李鹏飞正是精力旺盛的时期,欲望又强烈,顾天麟身体健康,又不缺乏锻炼也有正常男人的欲望,所以他们房事很频繁,每次两人都能尽兴,顾天麟很少拒绝欢爱。李鹏飞见他躺在床上眼睛都睁不开,声音也有气无力,有些心疼地替他脱光衣服,“爷不弄了,好好睡吧!”自己也脱了衣服进被子里。顾天麟往李鹏飞怀里钻了钻,冬天里两人肌肤紧贴,热乎乎的格外舒服不一会就陷入梦乡。次日,李鹏飞在穿衣镜前整理仪容。威严得军装外面套着一件黑色修身长款风衣,增添一份潇洒。“老爷,要叫顾少爷起床吗?”一旁女仆问。“不用了,让他睡吧。”初二,李鹏飞要拜访几位上峰和同僚,进门寒暄一番,喝喝茶聊聊天时间过的到也快。到了最后一家,车子停在钱府门口。钱府当家是钱彪,与李鹏飞同级。刚一进门,就见一瘦瘦高高得男人迎了出来“哎呀,李兄!贵客啊,不曾远迎失礼了!”李鹏飞摆摆手“钱兄,新年可好?”钱彪咧嘴一笑显得很猥琐“我好的很,好的很,前几天我又得了几个美人儿,咱们哥俩一起乐呵乐呵。”李鹏飞暗地里皱眉,这个钱彪正事上有点本事,只是荤素不忌,私下里十分不堪,因为这个,没带顾天麟出来…………跟着钱彪进屋,扫了一眼,有四个人在座,都是钱彪心腹下属,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面容姣好地男孩女孩。“李兄,坐!”钱彪又回头对一个下人吩咐“去,把杨贺叫来伺候李将军!”说完钱彪坐回椅子,对李鹏飞举杯“李兄难得来一趟,兄弟我这也没什么能招待你的,就这个杨贺还拿的出手。”话音刚落,门口就出现一个男孩,男孩背对着门口扭打挣扎“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不要进去!”钱彪猛的拉下脸“怎么回事!”男孩被人一推,跌跌撞撞摔进屋。李鹏飞等男孩从地上站起身,才看清这个杨贺长什么样,一看之下有些惊讶,这杨贺竟然和顾天麟有四五分相像!————钱彪见李鹏飞面露惊讶,便心中暗暗得意。原来,钱彪有一次去李鹏飞家里无意间看到后院李鹏飞搂住一个男孩亲吻调笑,那男孩瞬间风情勾得钱彪顿时心痒难耐,可是看得到吃不到,他知道男孩就是外面传的顾少爷,李鹏飞得心头肉儿顾天麟!他钱彪,为了寻刺激常常和人交换小宠亵玩取乐,可李鹏飞断不会将顾天麟与人交换。既然吃不到原汁原味,有个相似的解解馋也好!于是费了一番功夫打听寻找相似的男孩。说起来也是巧合,杨贺不止长得和顾天麟相像,连经历也相似。杨贺家原本也是个富户,家里有个老太爷掌家,杨贺作为他家唯一独苗从小娇生惯养,很有些嚣张跋扈,一身少爷脾气,谁知掌家老太爷突然病逝,家里乱做一团,杨贺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得小少爷哪里压得住下面心思各异地仆人管事,没几天就被人吞了家业,自己也被糊里糊涂送到钱彪面前。钱彪见了杨贺自然欢喜,本想调教一番,等有几分风情会伺候人了再拉上床,岂料杨贺少爷脾气颇大,闹起来天翻地覆,钱彪不是有耐心的人,过了几天就没了兴趣,今天碰巧李鹏飞来了,就想把杨贺送出去,盼着李鹏飞腻了顾天麟,好有机会把顾天麟弄到手尝尝滋味儿。————————钱彪跟李鹏飞仔仔细细说了杨贺得来历,他们这种身份最忌讳来历不明得人在身边,“李兄这孩子遇到我也是偶然,他心气儿大得很,我是无福消受了,他还是干净的雏儿,我看李兄调教人颇有手段,不如送了你吧!”李鹏飞看着杨贺一脸高傲倔强,身体发抖地模样,不置可否,也没说话,钱彪就当他答应了,举起酒杯又和李鹏飞对饮起来。临走上车,果然见杨贺被人困着手塞进车子。车子开动,杨贺在一旁挣动不停嘴里叫着“混蛋,放开我!”“听到没有,我让你放开!让我下车!”,李鹏飞皱眉“安静!”声音里地威胁让杨贺一下子不敢动了。杨贺见李鹏飞身材魁梧,面色严肃浑身有股狠厉看着就不好惹,不由害怕起来。车厢安静下来,李鹏飞闭目养神,杨贺也缩在一旁不敢吱声。很快车子迅速开上一条偏僻的路,两侧隔上很远距离才有些高门大院矗立。又过了一会车子拐弯,杨贺紧张地看着前面巨大雕花铁门无声无息开启,两侧持枪站岗地哨兵敬礼。他家里也是有名富户,从小没少见过富贵,只是这种一看就戒备森严地大宅院却不是他经历过的。车子在主宅门口停下,马上有仆人上山打开车门。李鹏飞下车后指使仆人把杨贺手上解开。仆人们冷不丁看到杨贺,脸上都忍不住划过异样,其中一个男仆对女仆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悄悄从后面消失。李贺初来乍到也不敢放肆,任男仆解开手腕捆绑。“天麟呢?起床了吗?”李鹏飞询问道。男仆恭敬道“回老爷,顾少爷刚起,”。———————客厅内,顾天麟正靠在沙发上吃点心,旁边正是刚刚悄悄退走地女仆小声说着什么。顾天麟叉起一块小蛋糕,听了女仆得话挑眉笑笑“好了,我知道了!”
杨贺跟着李鹏飞走进去,第一眼就看到一个人穿着睡衣坐在客厅里,等那人转过脸站起身,杨贺很吃惊地盯着他。“爷,你回来了!”顾天麟见李鹏飞进来,从容地上前帮李鹏飞脱掉大衣外套,解了领带,换上鞋。顾天麟一边伺候李鹏飞,一边打量几眼杨贺。这个男孩确实跟自己很像,确切说是跟他上辈子十四岁时很像。一样出色的外表,一样桀骜不驯地表情,其实既脆弱又幼稚!
不由浅浅一笑,挽着李鹏飞的手臂问道“爷这是从哪拐来的人,我可不记得我有弟弟?”本来是句玩笑话,杨贺听到耳中却莫名像讽刺,立刻戒备地看着他。李鹏飞看了眼挽着自己胳膊的白皙手指,口吻愉快地介绍“他叫杨贺,是钱彪送的,钱彪那人什么样你也听说过,我看他跟你还有几分缘分,就带回来了。”顾天麟点点头,钱彪这人他是知道的,当那样人的娈宠也就罢了,最悲哀地是被逼着伺候不同的男人,还不如妓院南馆里妓子小倌,妓女小倌挂牌接客的还有过夜费客人打赏,有机会替自己赎身,被主人安排待客得娈宠可没有钱拿,一辈子也跑不掉。顾天麟抬抬手,示意杨贺“坐吧。青瓷去泡茶。”嘱咐完女仆,顾天麟瞧着杨贺满脸傲气地坐在对面瞪着自己,心中好笑,刚才青瓷跟他说李鹏飞带回一个小男孩,长得跟他很像,让他小心点。顾天麟本来还有点担心,看到杨贺这脾气就放心了,他跟李鹏飞日日夜夜相互陪伴,早已经不是单纯地肉体关系。李鹏飞是他的避风港,是他最亲密地枕边人,他们之间不止有欲望也有亲情和爱情。但是再好的感情也要精心维护,若是来个有心计的凭着跟自己相似得脸耍手段,少不得给自己添麻烦,不过杨贺不足为虑。李鹏飞的手习惯性地在顾天麟腰臀和大腿上抚摸捏玩,非常享受手中圆润有弹性的触感。他带杨贺回来不过是看在杨贺长相经历跟顾天麟有些类似的份上拉一把,带杨贺出了火坑,对杨贺并没有什么别的念头,倒是喜欢顾天麟拈酸吃醋地小心思。顾天麟毕竟是男人,平时不爱主动做些粘人的小动作,这次主动挽手臂真是意料之外。沙发另一边,杨贺僵硬地看李鹏飞大手肆无忌惮地在跟自己长得很像的男孩身上猥亵,手都快伸入睡衣里了,而那比自己大些地男孩连反抗的意思都没有,懒懒散散靠在男人怀里,任人上下其手。这本来不关他杨贺的事,可他是杨家继承人,正经的少爷!绝不能忍受有人顶着跟自己相似的脸被猥亵,就跟他自己被……忍不住猛地站起来“你不要脸!!!”————顾天麟诧异地望着杨贺,对方一脸愤怒,指着鼻子骂自己不要脸。“噗,呵呵~”忍不住笑出声。杨贺脸色更差“你笑什么!”见对方越加恼怒,顾天麟不在意地转头对李鹏飞问道“中午爷在外面吃了吗?”此时已经一点多了,比平日午饭时间晚了不少。李鹏飞警告地瞟了一眼杨贺,才回答“我不是说要是回来晚了就不用等我吗。”顾天麟叫下人端上饭菜,“我就知道爷在外边吃不饱,特意等爷回来一起吃,我让王伯先吃过了,正在休息。”王伯岁数大了吃饭要准时,自打过完年在顾天麟强烈要求下卸任管家之职,以后就和长辈一样,跟顾天麟李鹏飞一起吃饭聊天,专心养花溜鸟轻松度日。李鹏飞点头,“就跟钱彪喝了杯酒,没顾上吃饭。”顾天麟和李鹏飞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相携走进餐厅,午餐是很少吃的西餐,桌上摆着热腾腾地牛排,浓汤,沙拉。不时就响起用餐和说笑声穿进客厅。杨贺一个人留在客厅沙发上,维持着一脸高傲倔强,虽然他也饿了,但是那两个人都没叫他,他也不屑因为一顿饭开口求人,只好自己坐在沙发上愣神。周围下人也低着头好像没看见沙发上有人,自顾自做事。吃完饭顾天麟就跟着李鹏飞径直上了楼。“你怎么不管杨贺?”李鹏飞边脱光衣服边问。两人经常青天白日缠绵,渐渐养成中也午裸睡地习惯,后来觉得确实比穿着衣服睡舒坦也就没想没改。顾天麟在李鹏飞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怎么,心疼了!?”李鹏飞满身肌肉也架不住这般狠掐,疼的够呛。立刻把顾天麟拉近身边,迅速退下顾天麟长裤和内裤,啪啪啪扇在丰满臀肉上“反了你了!还敢掐爷!”顾天麟暗暗翻了个白眼,他就是故意的,借口杨贺趁机报复,谁让李鹏飞霸道惯了,他老顺着男人,时间长了兔子也有逆反心里。————————杨贺被人晾了一下午,刚开始还算平静,可午睡后,全府人该干什么干什么,还是跟没看到客厅沙发上大活人似的。杨贺硬挺到晚上,他在钱彪那就没好好吃早饭,午饭又没吃,反了晚上已经饿的不行。到了晚餐时间,顾天麟李鹏飞王伯都准时来到餐厅“吃饭吧!”李鹏飞拿起筷子。顾天麟还是照规矩等李鹏飞先夹菜,自己方才开始用餐,王伯现在已经很满意顾天麟的表现,也不多管,自顾自用餐。餐厅离客厅不远,能看到杨贺坐在沙发上不时向这里撇几眼。心不在焉地吃了口米饭,再收回视线碗里多了双筷子夹着油菜虾仁放进碗里。李鹏飞看着他,收回筷子“专心吃饭!”顾天麟微微一笑,加起虾肉吃掉,又把几根油菜夹回李鹏飞碗中,他和李鹏飞都不爱吃油菜。立刻转头对身后待立的下人吩咐“带杨贺用餐吧。”磨磨唧唧多说几句,等他再回头,李鹏飞已经面不改色把油菜吃了。见状,他还没来得及窃喜,李鹏飞又给他夹了一筷子直接送到他嘴边。顾天麟郁闷地瞧着,这回连虾仁也没有了。不吃也不行,张嘴含住油菜,泄愤地咬咬筷子。李鹏飞轻笑抽回自己的筷子,也不介意上面沾满顾天麟的口水,继续吃饭,不时和王伯说几句。那边,杨贺见终于有人带自己过去吃饭立刻站起来。本以为是去餐厅那和几人一起吃,谁知竟然领着自己穿过侧门进了另一个门,抬头一望,二三十张桌子罗列,有十多个人在吃饭,一看就是下人吃饭的食堂!领着杨贺进来的人端着餐盘过来放下介绍道“每天早上六点到八点,中午十一点半到一点,晚上六点八点用餐,宵夜另算钱。”杨贺被晾了一下午好不容易能吃饭了,却又被领到大食堂,少爷脾气再也按捺不住,他在钱彪那里都是吃小灶,堂堂少爷还没和下人挤过食堂!看餐盘上摆着柿子炒鸡蛋,木耳炒肉,油菜虾仁,米汤,米饭,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手一使劲儿,“霹雳哐啷!”一阵乱响,餐盘碗碟都摔碎了,汤汤水水撒了一地,旁边的几个仆人也吓了一跳,楞了几秒才开始收拾。这么一闹动静不小,顾天麟擦擦嘴“我去看看,你们先吃!”说完起身走向员工食堂。“员工食堂”还是顾天麟弄的,之前李府仆人
都在两几个圆桌上乱糟糟地挤,因为轮值吃饭时间也不同,顾天麟管家后就把后世地员工食堂搬过来,既方便又干净,好管理。“怎么回事?”杨贺听到声音,回头就看到顾天麟站在门口,不想在这个人面前示弱,挺直后背,扬起下巴“本少爷不吃猪食!”话音一落,所有下人都脸色难看。杨贺根本没看见顾天麟三人都吃了什么,只是觉得那三人吃的肯定比这些人好!顾天麟无奈,他现在才知道这个杨贺脾气比他上辈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厨房采购最新鲜的食材精心制作地菜肴,特意熬的化食米汤,东北大米,我们都吃这些,怎么到你嘴里就是猪食了?!”李鹏飞御下非常严格,府里众人更是踏实本分不敢丝毫松懈,但是在吃穿上李鹏飞一向大方,一般主子吃什么下面人跟着吃,除非主子特意吩咐单独做,不然饭菜都是大厨自行根据养生搭配,所以才会有顾天麟和李鹏飞都讨厌的油菜。杨贺知道自己猜错了有些下不来台,梗着脖子有些口不择言“那凭什么我就要跟这些下人在一起吃饭?你不过是个伺候男人不知羞不要脸的!也不知道耍了什么勾引人地手段!”顾天麟变了脸色,满眼寒霜,从来没有人敢这么骂他!刚要开口,李鹏飞阴沉着脸声音满是压迫“放肆!没规矩!掌嘴!!”立刻出来两个男仆架着杨贺,另一个左右开弓,十下很快打完,三人退下。杨贺得脸已经红肿一片,目光愤恨地盯着门口两人。顾天麟毫不心软,这十下耳光算什么,上辈子他不听话,李鹏飞可是亲自动马鞭!“我看谁还敢胡闹!都散了吧,天麟,过来!”李鹏飞扫视一圈警告了一下杨贺转身出去。下人们也不敢窃窃私语,安静散去。独留杨贺现在原地。顾天麟突然走近,在他耳边低语“想知道我耍了什么手段?那就晚上来三楼!”扔下一句神神秘秘地话不管等杨贺反应,顾天麟快走几步追上李鹏飞,继续回去吃饭。——————饭后照旧坐在客厅闲聊,王伯困乏早早去休息。顾天麟靠在李鹏飞身上磨磨蹭蹭,不时咬一咬李鹏飞耳垂,小动作不断。李鹏飞被蹭出火,搂着他回卧室。两人先去洗澡,又是一番亲热,沐浴出来天色已经漆黑一片。顾天麟和李鹏飞只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李鹏飞肤色稍暗,身上肌肉结实,大腿健硕,顾天麟相反,肤色白皙身段漂亮一头半湿长发,一举一动都充满挑逗,灯光下诱人万分。李鹏飞坐在床边,盯着他“过来!”火热地欢爱持续升温,…………卧室门外,混暗地走廊里站着一个人,偶尔月光撒落,能清晰地分辨这人不就是杨贺!——————杨贺在食堂听到顾天麟那句话,回过神倒腾了好久,他知道顾天麟不怀好意,可是忍不住还是来了三楼,他想知道顾天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知道了那个秘密,万一……自己也能成为将军府地主子…………咬咬牙,杨贺等到天彻底黑透了,出了一楼地下人房,偷偷上了三楼。一眼就能看到黑暗地走廊里有一次处透出一缕光,还没走近就隐隐听到说话声“感觉可以了就跪下!”是那个恐怖的男人!杨贺吓得心扑通扑通直跳!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后,门没关紧,透过门缝能清晰地看到房间里面。杨贺看到里面,忍不住脸红,一眼望去,白天地恐怖男人,李将军赤裸身体,肌肉饱满肯定充满力量,身下跪着一个少年,同样赤裸地身子腰上只围着一块浴巾。从长发背影看就是跟自己长得很像地顾天麟。一看就猜到顾天麟在干什么!不要脸!怪不得叫他晚上来三楼,就是眼脏了他的眼睛!杨贺本想退走,可看到顾天麟后面的动作顿时僵在原地,瞪大双眼,捂住嘴。竟然…………杨贺脸屏住呼吸,脸色脸色通红,心跳好像响彻整个走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移不开视线。愣愣地盯着屋内,…………时间一分一秒走过,“爷,我下楼喝口喝水!”顾天麟重新整理浴巾,对李鹏飞报备。李鹏飞瞥了他一眼“去吧,看来爷干你不够狠,还有力气胡闹!”顾天麟对他一笑,故意摆着臀走了出去。“妖精……”李鹏飞看着他,点燃一支烟。
走在寂静走廊里,顾天麟步伐稳健,.一楼果然看到杨贺戒备地盯着自己,顾天麟轻笑,示意杨贺跟上。两人来到厨房,打开灯。杨贺被晃地眯了下眼睛,才看清楚顾天麟竟然只围着浴巾!浑身欢爱过地痕迹。低声怒斥“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看你不要脸地勾引男人?!脏了我的眼!”顾天麟平静地到了杯水“什么叫勾引,什么叫脏??爷是我男人,我干干净净地身子只给过爷,我爱他,他也只有我一个,给我地位,给我尊重,至于你?”顾天麟紧紧盯着杨贺“你是爷看在跟我有几分相似地方才帮你一把,老老实实呆着,别给我想太多!”杨贺看着顾天麟充满春情地精致眉眼,心里却害怕起来……顾天麟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水转身关灯走出厨房,独留杨贺面色苍白地站在黑暗中。————— 连续两天日上三杆,顾天麟才出现二楼楼梯口,腰酸腿痛,尤其是那两个私处,一直感觉有酸痛涨意,因为那晚瞒着李鹏飞下套,后来又许诺,过后随便惩罚,所以李鹏飞来了兴致玩的很凶。但是值得,顾天麟撇了眼站在窗边地杨贺——————经过那天晚上的事,杨贺安静了不少,没再闹什么幺蛾子,周围下人们戒备几天也恢复正常,只是依旧没什么人搭理他。这情况顾天麟乐于见到。杨贺这种从小被家中长辈当凤凰蛋似地宝贝着,蜜罐子里泡大地小少爷,高傲自大,自视甚高,没经历过一点挫折,不会看人脸色,自己想怎样就怎样,没本事却喜欢别人都捧着敬着他,落到这般境地,定是要可着劲儿闹腾。顾天麟觉得,他上辈子那时候身体限制无奈才躲在深宅后院,整日里陪着他的是老太太和一些后宅妇人,没有机会接触经济仕途,造成了幼稚无知。而杨贺是咎由自取,他有正常的身体,有正常地生活环境却成了胸无点墨的草包,名正言顺地继承人连家业都保不住,沦落到如此地步还要摆少爷架子看不清形式。因此,顾天麟故意威吓他,杨贺现在只剩下他所谓地自尊面子,抓住这些弱点就能压制杨贺,若是杨贺够识时务,脑子有点长进,以后寻个机会就放他自由,对杨贺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天气越来越暖和,各种植物悄悄反青,枝头一点嫩绿亮眼,连人地们心情也跟着雀跃。顾天麟早早起床同李鹏飞吃过早点,准备一同出门。今天温度宜人,顾天麟只在里面穿了白衬衣,外面穿了件修身浅米色的双排扣四角大翻领风衣,露出颈上咖色格子围巾,黑色直筒裤皮鞋。长发简单地用黑皮筋扎在发尾,脸颊两侧几根碎发春风中恣意飘动。乌发黑的发亮,端得好看,引人注目。李鹏飞看着顾天麟有一瞬间恍惚,日渐成熟地顾天麟就像一颗明珠,经过时间打磨熠熠生辉。顾天麟见对方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隐隐有惊艳欣赏,不由心里自豪。“今天我跟爷一起走,做一辆车就可以!到临江街南面把我放下就行。”李鹏飞怀疑皱眉,今个顾天麟一看就是特意打扮过,往常出门不会这么用心穿戴。“怎么不坐你的车?我车上坐不下你的警卫。”李鹏飞给顾天麟配了车和三个警卫员,出门的时候三人负责开车保卫安全。顾天麟一向谨慎,并不反感警卫员跟随。顾天麟拉开车门坐进去“我今天要去顾家,这么长时间该让他们长记性了。我让警卫员先去芙蓉楼定桌菜,离爷办公的地方不远,中午一起吃吧。”李鹏飞点头吩咐司机“开车!”—————(杜撰地名移民背景)—————临江街其实邻水而建,属于繁华地段,街上商家林立,熙熙攘攘,堪比后世商业街,也算是吃喝玩乐一条龙。李府车子一路平稳地来到商业街路口,李鹏飞在顾天麟下车前拉着他亲热一番才放人。顾天麟在司机隐晦地目光中淡定整理领口,跟李鹏飞道别。看着车子开走,顾天麟转身想商业街走去。他来这的目的不是购物买东西,这条街出了繁华就是洋人多了。不远处就是一个洋人教堂再远一点还有一座大使馆。这两年顾天麟没少出门探听,他的想法是在战争全面爆发前移民瑞士。据他所知瑞士是少数没有被一战和二战波及到的国家。因为外语困难,和瑞士在这里没有驻华大使馆,目前为止顾天麟都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只是跟几个在瑞士做生意地英国人混个脸熟,毕竟要找个在瑞士有门路可以信任地人介绍安排太困难了,尤其是他没有系统学过外语,只会很简单地沟通,说的稍微快一些复杂一些就听不懂了。况且他做这还要暂时瞒着李鹏飞,避开几个警卫员。这事急不来。顾天麟逛了几个店面,在英国人那买了两块男士手表,跟那个满脸络腮胡子地老外说了聊了几句。顾天麟很多句子语法错误,磕磕绊绊,老外难得遇见东方人会说外语,也极有耐心地连蒙带猜跟顾天麟闲聊。即使有时候驴唇不对马嘴!和这个叫科鲁得尼地英国人闲聊几句,顾天麟便拿着一个小盒子走了。里面是一对手表,款式一样,简洁大方,只是其中送给李鹏飞的表盘大些,表带较宽。一路走到芙蓉楼,即便不是饭点时间,芙蓉楼里依旧有不少人排队预定席位。顾天麟走到门口不远处,就看见自家轿车停在那,车上坐着警卫小李小王。顾天麟上车“小周还没回来?”话音刚落警卫员小周就拉开车门,见顾天麟在,连忙一笑,“顾少爷来了,位置定好了三楼雅间,听涛阁。”芙蓉楼共有四层,程五边形,每年面墙都有窗,能看到外面景色,菜肴精美,口味独特,所以生意兴隆。小王几个跟着顾天麟和李鹏飞在外伺候地都很喜欢跟着主子下饭馆,因为主子们吃饭,他们也会跟着沾光或在旁边给他们叫一桌酒菜,主子们结账,或者给些钱,自行解决。总之都是有好处的,所以警卫员也是个有油水地活计。人到齐了,车子一路又驶向顾家。顾家家底殷实,祖上几代人积攒的家业不算小,若是子孙争气,足够顾家世代丰衣足食。可是俗话说的好,富不过三代!顾家传到现在,到了顾北这一辈原本还算不错。顾天麟这个“父亲”虽然颇有些经商手段,但是为人龌龊,心思不正,连亲生骨血都不放过,才导致顾天麟恨他入骨。当初顾北若是反对,顾亮再怎么算计,顾天麟也不会有上辈子地悲剧。至于顾亮,顾天麟勾起嘴角………顾家大门刷着红漆,贴着对联,门口两侧立着石狮子,比起将军府少了一份森严,多了一份富贵。汽车停在门口,小李三人极有眼色地先下车去敲门,留下顾天麟透过车窗望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小李拿起门环敲了敲,过了一会没人应,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来开门。三人对视一下,刚准备转身走,大门里面终于传出点动静。来开门地人叫张麻子,是顾家地门房,专门负责开关大门,别得不用管,府里他的活计最是轻松,有时候还有客人打赏,他 还是因为跟顾家受宠地姨娘有点亲戚关系才得了这么个肥缺,遢拉着黑布鞋,晃晃悠悠地向大门挪动。一边走一边打哈欠,他昨晚跟几个下人赌钱,玩了通宵一夜没睡。本想着白天补回来,没想到有不长眼睛地扰了他睡觉。“谁呀?来了来了!敲什么敲!”张麻子拉长着脸,嘴里嘟囔着慢腾腾开了门。门外站着三个人身穿军服,脚蹬军靴地高大军官。
张麻子心里咯噔,瞬间清醒了。他虽然分分辨不出这三人是啥官,可他瞧见了枪套!不是他能惹得起的!立刻堆起笑脸,问“请问几位爷贵姓?找谁?”小李皱了皱眉“是我家顾少爷来了!还不去通报你家老爷!”————顾少爷?他家少爷在家啊……张麻子疑惑地看到其中一个军官恭敬地打开车门,里面又走下一人。待看清那人的脸,张麻子变了脸色,哆嗦着说道“各,各位稍等我马……马上……”没等说完就跌跌撞撞地向院子里跑去。——————张麻子慌慌张张地跑着,心里却想着刚才看到的人。顾家嫡子二少爷对顾家下人来说就如同禁忌般,虽然当初老太太在世那会儿子严令封锁消息,二少爷也从不踏出老太太的后院。可是在妾室哪里能放过这么一个好由子攻击顾家嫡出继承人,下人之间各种风言风语私底下从没停过,只是惧怕老太太才收敛几分。张麻子也在顾家做活好几年了,关于那位二少爷的事他也知道不少。当初刘山迷晕顾天麟带走他的事做的并不怎么小心隐密,张麻子就是亲眼所见小小少年如何被骗抬上轿子。后来隐隐传出一位姓李地大将军养了一个姓顾的漂亮男孩儿,对其宠爱非常。一年后顾家老爷拜访将军府证实了这说法。刚才从车上下来的可不就是当初地顾天麟二少爷吗!张麻子直奔书房而来,就看到前面站着两丫鬟,春花和秋月。两丫鬟环见张麻子要进屋连忙阻拦“哎!停下,不许进!说你呢!听见没有!”张麻子急道“我找老爷有事!赶快让我进去!”春花伸手挡路“有什么事等会儿子再说,我家姨娘还在跟老爷商量事情呢!!”张麻子不耐烦地和这两丫鬟解释“有重要地客人上门了,耽误了老爷地事你们担待地起么!赶紧让开!”秋月听了柳眉倒竖“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威胁我!小心我告诉二姨太太去!”三人的争执声隐隐传进书房,而书房本是严肃庄重地场所,如今却淫声浪语不断。只见一男一女像两条赤裸裸地肉虫纠缠不清。外面争执声渐大,女人故意颤抖着身子紧紧缠住男人,脸上却一片害怕于害羞“老爷,有人来了!”“没事,不是有人守着门口。”男人被这一勾引越发不可自制,全然顾不上别的,按住女人继续发泄着。这个女人是顾北新纳入房里地妾室,春花秋月是她的丫鬟。说来话长,要说这二姨太太孙氏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出来的良家女子,而是从百花堂勾栏院里出来的,勾引男人手段层出不穷,很得顾北喜欢,没用多久就把大姨太太挤了下去。原本大姨太太赵氏也是个颇有手段地女人,不然也不能在老太太和正室夫人还在世时就过得春风得意,顾北厌恶顾天麟自然是他本身有偏见,可也少不了她吹得枕边风。顾家嫡子连带着正室夫人彻底失宠,没过多久顾天麟地娘就给活生生气死了!按理说赵氏没那么容易就被孙氏占了上风,可赵氏到底年纪大了,对比孙氏地年轻娇媚温柔小意,顾北自然心中倾斜。再者,赵氏心思从一年前便不在顾北身上了,自然忽略了顾北。既然赵氏地心不在顾北身上又在谁身上呢?原来一年前顾亮逛戏园子,巧遇了一个戏子。戏子名叫青凤儿,青衣花旦武生样样唱的好,声音婉转,身段风流,青凤儿刻意讨好,顾亮又垂涎美色,两人有意,很快便滚在一起。顾亮碍于老子顾北在家,不敢把人养在家里,便在不远处置办了宅子。只是时常叫青凤儿登门唱戏,一来二去便认识了赵氏。青凤儿颜色好,又嘴甜。赵氏小心伺候了顾北二十几年,在青凤儿这里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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