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得了关继波看病不让说话能说话,所以我不想让我姐知道。因此有没有可以模仿我妈声音的软件,等我妈病好了就行,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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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在家,姐夫用手指就...
姐姐不在家,姐夫用手指就让我流了好多水……
长篇 应该会有人看完的
反正我是没看
胡小兰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家闺秀,跟同村儿的糙老娘们儿比起来,皮肤嫩的那都能掐出水来,胸前那两团就别提了,我见她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想入非非。铁柱哥不到三十,一米八好几的个子,标准的农家汉子,家境也不咋地,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娶了邻村的村花胡小兰做老婆,也就是我嫂子。离家三年再回村子的时候,村子没啥太大的变化。村里除了我爹妈和我姐以外,就剩下表哥余铁柱和嫂子胡小兰两个亲戚。想着离家前老父亲的痛心疾首,我没敢回家,想想觉得还是先到铁柱哥家最稳妥。来到铁柱哥家门口的时候,灯还亮着,现在农村的安全也得不到保障,原来家家夜不闭户,现在一到深夜,家家大门都锁的贼严实。不过按说这个点,俩口子还不睡,那能干啥?忍着疼我就翻过矮墙,鸟悄儿地来到窗沿儿下,心里还有点小激动,都说做贼心虚,其实我看不是,做夜贼反倒是有点激动。透过窗户的小缝我往里看了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让我给猜着了。铁柱哥正趴在我嫂子胡小兰雪白的肚皮上努力耕耘,我一下子心脏都快堵到了嗓子眼。胡小兰虽说是我嫂子,可我没咋跟她正八经儿说过话,他们那时候刚结婚不久我就离开村了。我伸长了脖子往里瞧,铁柱哥赤条条的身子早已晒的黝黑发亮,可他下面却软不拉几的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看来是不在状态。他没好气的说完了完了,又直不起来了,然后就从小兰嫂子的身上退了下来。我忍俊不禁,这要是让铁柱哥发现我偷窥了他们的好事儿还不打紧,要是他那里不行的事儿被我知道我肯定好不了。“一直都不咋样!”我嫂子这么一说,顿时铁柱哥就发了火,挥手就在胡小兰的屁股蛋子上啪地一下印出五个手印子。嫂子闷哼了一声,伸手揉揉自己富有弹性的臀部,其实还真别说,近看我这嫂子还真是漂亮,浑身白的啊!可不像是天天下地干活的村妇,甚至比我看到的城里女人都强不少,我说不清楚吹弹可破是啥样的皮肤,但她那皮肤给我感觉就像水蜜桃一样,咬一口都能出汁水。就看这么一会儿,当年那无数次的幻想欲望一股脑儿的从脑缝里钻出来,如果她不是我嫂子,那让我摸一摸,此生都没啥遗憾的事儿了。我起身敲门,刚敲一下,就听见屋里铁柱哥骂道:“谁啊他妈大晚上不睡觉?”我赶紧应了一句,“铁柱哥,我,铁龙啊!”一开门,铁柱哥楞那了,好像是没认出来,不得不说这几年我变化还真挺大,个子现在比他矮不了多少,穿着黑色的休闲外套,白色的T恤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半。他弯腰一看,“呀,你这咋整这样啊?”说着赶紧就过来扶我,大胳膊一把就给我架住往屋里托。这一托,我胸前就好像被撕开了一样,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咬着后槽牙跟他说:“轻点儿我去,回来的时候碰到下黑手抢劫的,过了两招,让人用刀给划拉了。”他叫唤着喊我嫂子,我估计她这时候还光着腚躺在炕上呢,但我被扶进去的时候,她已经从炕上下来了,穿着一条白色的大裤衩和一件碎花的小衫。“这,这不是铁龙么?”看我这要死不活的样,她也有点蒙圈,想上手也不是,不想上手也不是。“废啥话,麻溜整点水去!”铁柱哥呼喊一句,小兰嫂子就赶快出去了。我摆着手告诉他们没啥大事儿,就是点皮外伤,弄点云南白药擦上就没事儿,我自己也是不小心,黑灯瞎火的没注意。铁柱哥一脸关切,帮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让我靠在屋里仅有的一张实木椅子上。小兰嫂子打来清水之后,两人就七手八脚的给我**服,时间太长,衣服都和胸口黏在一起,脱的时候我咬着牙,想骂都骂不出来。这口子足足有一尺多长,口子边缘还在往外渗着血呢!我很清楚他俩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看到这情况,没浑身哆嗦都是好的,赶紧从裤兜里掏出一瓶子药,让他们帮我上上。小兰嫂子说得去卫生所,她用手指肚小心翼翼的将药抹在伤口周围,那指尖传来一股冰凉的感觉,而且还十分柔软,我的身体仿佛触电一般涌起一种特别的感觉。铁柱哥见我不说话,就骂了一句,“你话咋那么多呢,这大半夜的要能去卫生所还用你干啥?”村里除了铁柱哥我也真没啥人能指靠了。说实话从小到大我没少给铁柱哥添麻烦,那会儿高中没考上,我爸骂了我几句,我一赌气,心想不就是念个破书么,我读不成书还就出息不了了?于是,我这一气之下就跑了。强忍着疼,看着他们夫妻俩又是给我清洗又是给我上药,忙里忙外的,顿时感觉还是特么家里好。上好药后,我看小兰嫂子出去,才冲铁柱哥说:“我记得你们刚结婚那阵儿,小兰嫂子还精瘦精瘦的,这三年都这么丰满了,你是没少下工夫啊?”他笑骂我是快嗝屁的人,还满嘴跑火车。我跟他的关系咋说呢,就是除了老婆不能一起睡,其他啥事儿都能一起干的关系,他比我大点儿,以前只要有人欺负我,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他余铁柱。我走这三年,他没少托关系找我,这我都知道,可我不能回来,但原因我却不能跟他明说。所以他问我这三年都跑哪去,干了些啥的时候,我只能告诉他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就给打发过去。他也没再多问,只是告诉我我老爸和老妈找我都快找疯了。我听了心里挺不是滋味,但是这三年的生活却不是我能够选择的,也完全不是正常人能够想象和接受的,说出来根本就没人信。总结起来,我做的事儿,应该就是一个保镖的活,充其量算是特殊点的保镖。现在我回来了,想起来一点儿也不真实。这时候小兰嫂子拿着一卷白布出来,在我胸前缠了一圈又一圈,告诉我说,“卫生所那有专门包扎的纱布,明天去买,今晚上先对付一宿。”其实伤口上了药之后都不出血了,我感觉舒服不少,对小兰嫂子说了声谢谢。“都是一家人,还谢个啥!”她对我印象应该挺深,她和铁柱哥结婚我还是伴郎,闹洞房的时候我没少折腾她,因为小,都不介意啥,我趁机揩了不少油。都弄差不多之后,天也不早了,小兰嫂子就和铁柱哥到西屋去住,而她们原本的屋子就腾出来给我,让我好好睡一晚上,明天早上再说。我自然也不客气,直接躺在还没来得及整理的被窝里,被子还留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或许是小兰嫂子刚刚洗了澡残留下来的。两人留了一会儿,虽然我脸色苍白,说话也瓮声瓮气,可精神头还不错,铁柱哥推了推小兰嫂子,临到门前说:“那啥,铁龙,我和你嫂子就在隔壁,有事儿你喊一声就行!”我点了点头,屋里一黑,就剩下我一个人躺在宽大的热炕头上。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三年杳无音信的日子里,爸妈肯定对我充满了担忧和思念。回想刚刚铁柱哥的一番话,我在心里默默发誓,这次回来一定让爸妈过上好日子,好好孝敬他们,做个好儿子。“你轻点,别让铁龙听见!”正回想间,隔壁传来了嫂子细声细语的说话声,我不禁竖起耳朵向墙壁贴了过去……隔壁传来的咕叽咕叽声儿,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俩在干啥,这不是坑爹么?我都多长时间没碰女人了。从来没有想过能够看到小兰嫂子的身子,可越是想不到的事情才越有幸福感,我这一晚上怕是别想睡了。稍微安静一会儿,就听到铁柱哥夸小兰嫂子,说她那屁股又宣呼又滑溜,我盯着屋子的天花板,脑子浮现出铁柱哥正用那黑黝黝的大手抚摸小兰嫂子滑溜溜的臀,铁柱哥一向不撒谎,他说滑溜那指定是滑溜。公鸡打鸣的时候我看外面天还是黑的,整晚都在做梦,浑身都酸疼。我一摸裤裆里黏糊糊的,一想昨晚上儿八成是梦到小兰嫂子了。就在我胡思乱行的时候,西屋的门响了一声,接着听到铁柱哥说媳妇儿,天亮了,该起床了!屋里就发出恩的一声就再没动静了,我一想指不定昨晚他俩折腾到几点,这要是能起来才怪了。果然,铁柱哥骂了一句,“这个懒娘们!”就再也不管他了。村里人起的都早,现在是大夏天,一般都喜欢起早去地里干活儿,毒辣的太阳一上来,就全回家乘凉,顶着太阳干活再结实的体格也受不了。铁柱哥轻轻地推开我这屋门,看我也还没有醒,没打扰我,转身出门,透过窗子,看到他扛起放在门旁的锄头,估计是要下地了。我要出去撒尿的时候正赶上小兰嫂子也从屋里出来,门开一半时,我这心里一咯噔,小兰嫂子迷迷糊糊的蹲在尿桶上,上半身竟然一丝不挂。非礼勿视啊!得亏她不知道我醒了,不然这真是太特么尴尬了。我暗自庆幸自己没被尿憋着,守在门口,呼呼地尿声打着桶的边缘,像是悦耳的音符。门开了一个小缝儿,趁着朦胧的月光,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来不及玩味,她已经解决好,不知什么时候换的粉红色小三角,让我心痒难耐,她闭着眼伸了伸慵懒的腰肢,我下身渐渐有了反应。可我没想到的是,她晃悠着身子却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冲着我走来。天色朦胧,我不知道她到底醒没有,赶紧两下跳回炕上盖好被子,心砰砰地跳,别是被发现了吧?她越来越近,我发誓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女人身子,她嘀咕着好像说什么懒鬼,晚上不睡觉瞎折腾,早上起不来的话。然后,一掀被子就躺在了我旁边。带着一股清香的气味进入被窝之后,我整个身子都被这气味僵住,这可咋办?一阵阵气流吹在我耳朵上,弄得我瘙痒难耐,而就在这时,本已发出呼呼喘息声的小兰嫂子一翻身,竟然手脚都挂在了我的身上。她现在身上就穿着一条蕾丝,昨晚的大裤衩可能早就被铁柱哥脱了。上半身啥都没穿,可能就是铁柱哥喜欢摸那两坨,为了方便吧。我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根本不敢看她,万一醒了……,被子里藏着的是小兰嫂子那对坚挺。和我的脸可能只有一指宽的距离,再近一点我就能贴上去,我憋着很久才喘一次气,小兰嫂子挠了挠左胸脯,一下就把身子贴了过来。就那一瞬间,我才知道触电是啥感觉,脑瓜子都木了,赶紧转过身背对着她。都说吓得大气不敢喘,我现在就是这个状态,背上贴着软软的东西,小兰嫂子还时不时的往我身上拱,最要命的是搭在我腰上的那只手居然不老实的向下摸去,弄得我双腿直嘚瑟。“死玩应儿,大早上就想整?”她在我背后娇嗔,小手抓住我,上下撩动一下,我立马有了感觉。要是这么下去,那还不得生米煮成熟饭?小兰嫂子昨晚被铁柱哥折腾的大呼小叫,才过去两三个小时,就又想要?女人干那事儿真的不累么?我稍微侧过头,看小兰嫂子俊俏的脸颊,心头不禁一阵狂跳,她闭眼的时候,看了就有种想亲上去的冲动。当年铁柱哥结婚,村里的单身汉儿没有不羡慕的,说他取了个俊俏的媳妇儿,脸盘靓,胸大腰细,到哪都能排上号。我当时也羡慕的不行,梦里小兰嫂子不自觉的就出现不知多少次,可发生的那些都是假的,是梦,不过我得承认,小兰嫂子的确是我曾幻想的对象。这一晃好几年都过去了,我在外面也接触了太多的人和事儿,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少年时候的傻缺想法早就淹没的无影无踪。她现在毕竟是我嫂子啊!“嫂子,嫂子?”我叫了她两声,很轻,怕冷不丁叫醒她把她吓到。当然,我也有其他方法可以让她松手,不过我不想伤害她。她也许是听到我在叫她,半睡半醒的也没睁开眼,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从我裤腰往里伸。我这裤子没有腰带,裤子上就是一根有弹性的带子,小兰嫂子很轻易的就把手滑落到里面。她吧唧了几下嘴,似乎是用手丈量了一下我的大小,那手是冰凉的,和我那滚烫的像一根刚从灶坑里拿出来的烧火棍相互交融,进入了冰火两重天的境地。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然后又舒展开,似乎这又熟悉又陌生的东西让她既疑惑又开心。我实在受不了,已经感觉有东西流出来,这时候她才呀地一声惊叫着睁开眼,微亮的晨光的照在我和小兰嫂子之间,我和她几乎是贴在一起的。她突然睁开大大的眼睛,弄得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脸苦笑的看着她,再继续一会儿一定把持不住酿成大错。“铁龙!?”小兰嫂子一下也懵了,可她不是失忆,打量一圈屋子就想起了昨天的事儿。她马上把脸捂住,背过身子,羞死人啦羞死人啦的声音闷在被子中,她的脸一定像她的后背一样红,像火烧的烙铁似的。可我胯下的那只手并没有第一时间抽出去,这一紧张好像抓的更紧了。我向后翘了翘屁股,一脸尴尬的向另一侧炕头挪过去,也确实不知说什么好。得亏是天都已发亮,要是两人都睡过去,等铁柱哥回来一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小兰嫂子缓了缓,开始质问我啥跑她屋来了?她的脸羞涩的面红耳赤,嗔怒的表情还挺可爱的。我解释着昨天发生的事儿,看着她在被子里露出来那光滑白暂的后背,再往下,纤细的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肢,说着说着眼睛落到那丰满圆润的臀部上,就说不下去了。离家这三年,我也接触过女人,早就不是初哥。可就不知道为啥,面对小兰嫂子的时候感觉特别不一样,可能也恰恰因为她是我嫂子,才让我在这种挣扎和欲罢不能中痛苦徘徊。这幸好是控制住了,小兰嫂子捏咕这几下让我简直舒服的不行,我开始羡慕铁柱哥,每天都有这个待遇,我凑,这简直就是享尽人间艳福啊!“嫂子,这都是误会,你赶紧回你屋,要是铁柱哥回来那可就说不清了。”我盯着小兰嫂子看了几眼,马上收回目光,不敢再看下去。这时候小兰嫂子才发现,她遮住了前面却露了后面,也顾不上到底咋回事儿了,跳着下了炕,直接跑西屋去了。从侧面还能看到胸前那对颤颤悠悠的,我了个去,幸好悬崖勒马阿弥陀佛,不然哪个男人舍得她下床?就在我们刚分开不到一分钟,外面的大门砰砰砰地响。院子外传来了敲门声,我心里一惊,这么早,谁呢?谁都行,只要不是铁柱哥都行。穿好衣服下了地,小兰嫂子这会儿已经穿好了衣服,听见敲门声也出来了,正好和我撞了个满怀。脸都是一红,她说了句别出来,埋着头就推门出去。我站在屋里看她扭着身子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优点猥琐的老头儿,仔细一看,原来是余家村村长烟袋余。这天才刚亮就跑过来,能有啥事儿呢?小兰嫂子看了看我没有跟出来,眉头皱了皱,她问烟袋余这一大早的,有啥事儿?那烟袋余五十多岁,在余家村算是老村长,可为人不咋正派,听说和村里几个寡妇都不清不楚的,这些我早就听说过。看那眼神,我就知道他对我小兰嫂子一定动机不纯,可他倒是不敢咋地,铁柱哥看起来人老实,可谁也不敢欺负他,他那身腱子肉能把骡子掐死,估计就因为这个缘故,要不小兰嫂子早就沦陷了。那老秃驴瞪着一双小绿豆眼,贼溜溜的在小兰嫂子胸前打转,想接着往里探索,我在屋里气的直跺脚。好色的人永远都改不了好色的习惯,他一边问小兰嫂子铁柱哥在不在家,一边伸着脖子往院子里看,其实就是想用眼睛的余光偷看小兰嫂子胸前露出的那抹雪白。小兰嫂子没好气的答了一句下地去了,赶紧侧身,我松了一口气,原来小兰嫂子早就发现他图谋不轨,显得有些不冷不热的。我只看烟袋余嘴在动,听不太清楚说的什么,就打开一道门缝,说着什么也没啥事儿,余老三家承包的树地要到期了,一到期就得包给别人,来问问铁柱的意思。他边说边靠近小兰嫂子,猥琐的目光瞟着小兰嫂子雪白的大腿,我看他口水都要下来了。小兰嫂子一边往后退一边打发说这事儿得等铁柱哥回来做主。这老小子一肚子坏水,可村里人谁敢得罪他,毕竟是个村长,大小是个干部,小兰嫂子一个女人家更不敢得罪他。他当村长那会儿我就知道他有个县里当官的外甥,后台挺硬,所以他说的话我听的特别仔细,而余老三不说的就是我爸么?自从我离家出走之后,基本上我家的事儿都是铁柱哥包揽的,看来这树地的事儿也是铁柱哥张罗的。我坐在炕上想了一会儿,小兰嫂子这时候进屋坐在我旁边,见小兰嫂子回来我就问她,我爸啥时候承包的树地?她说我姐在外面念大学,一年光学费就是一两万,就指着种那一亩三分地上哪儿整那么多钱,还有我爸妈的吃喝,逢年过节都得给烟袋余上货送礼,这才承包了那片树林子。我听她这么说,心里不是滋味,这要不是我当年离家出走,现在起码不用受这些气,烟袋余当着我的面占我嫂子便宜,要不是为了我家的事儿能么?小兰嫂子见我不说话,摸了摸我的肩膀,说:“咱们都是一家子,也别怪嫂子说你,你这一走就是三年不着家,你爸妈都不知道咋熬过来的,你要是真孝顺,就该回来让他们过上点好日子。”我点了点头,说嫂子,你说得对,我这次回家就是准备让二老过点舒心日子。她夸我一下就长成大人了,小兰嫂子这会心一笑,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她可能也想到早晨那尴尬的一幕,脸颊没来由的红起来。不过这树地没到期就想收回去的事儿,我觉得肯定是烟袋余搞得鬼,问了嫂子才知道,这几年国家补贴退耕还林,种树能补贴一部分,再利用林地扣点大棚每年种蔬菜还能有点收成,一来二去眼红的人就多了。小兰嫂子想了想,能出这馊主意最有可能的就是烟袋余身边的狗腿子乌老七,这两年烟袋余和乌老七在县里凭着他外甥的关系,在县城认识了不少人,挣了点钱,在村子里几乎横着走,谁也不敢惹。我静静的听着,这他妈不是当我老余家没人么,欺负到我头上来了。这要是在外面,动动拳头就能解决的事儿,随随便便百十种法子就能摆平,可在余家村不行,毕竟烟袋余是一村之长,得想其他招儿。聊了没多久,基本上余家村这三年的变化算是了解个八九不离十。时间眼看着就快七点,小兰嫂子也准备去厨房做饭,等铁柱哥回来,吃了早饭我就准备回家。在屋里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想着怎么才能治治这个烟袋余。铁柱哥一回来就关心的问我伤咋样了,他脸上还流着汗,回来也不洗漱锄头都忘了放下就先来看我,心里真的暖暖的。我笑着说没事儿,心里却想哭,这幸好是没和小兰嫂子咋地,不然咋对得起铁柱哥?他夸我身体好,要是换了别人,那非得去缝个几针不行。这点皮外伤算个啥,我心说和在外面受的伤相比,简直就是冰山一角。小兰嫂子见铁柱哥回来,从厨房出来就一脸气愤的靠在门口,把烟袋余想把树地承包给别人的事儿一五一十跟铁柱哥说了。听得铁柱哥青筋直跳,非得去找烟袋余理论理论,恨不得一锄头把丫脑浆敲出来。我和小兰嫂子赶紧拦着他,我说这不算啥事儿,现在我回来了,就由不得他乱来。他嘟囔着上次送礼送了五百块钱的事儿,边咒骂着边吃饭,听说我吃了饭要回家他一下子又高兴的紧,念叨着如果我回去,那老叔和老婶一定高兴死了。看来我回来的确比任何事儿都重要。吃过早饭,我们三一路朝我家走,我家和铁柱哥家一东一西,还不近。昨天那身衣服沾了血也穿不了了,小兰嫂子给我找了身铁柱哥的衣服凑活着。不少人从地里回来,看到我和铁柱哥俩口子一起走,吸引了不少目光。这个点儿不少下地的人都回来吃饭,有些眼尖的人一眼就认出了我。有的大声喊,这不是铁龙么?啥时候回来的,这几年在哪发财去了?我微笑着跟他们点头,也不想说啥。这一路就走到我家门口,大门开着,院子里没个人影。铁柱朝里面喊了几句,半天都没人答应,我看到屋里一个头发发白的中年妇女哭哭啼啼就奔我们跑过来,这不是我妈么?“老婶儿啊,这咋地了?”铁柱哥赶紧过去把我妈搀住,她这一哭我也满头雾水,刚才还想着怎么跟二老解释赔罪,现在全忘没了。“你老叔……”我一听这是我爸有事儿,一下冲出来就问我爸到底咋地啦?这时候,我妈话被我打断,发现铁柱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仔细一看,认出来面前的正是离家出走三年的儿子余铁龙。“儿啊,你可回来了!”我妈喜极而泣,用力抓着我的胳膊说:“你爸晕倒了,让人送卫生所去了!”我们仨一听赶紧就往卫生所跑,我在家的时候我爸身体就不好,心脏病都是老毛病了,一路上我妈就告诉我说村长烟袋余来过的事儿,我一听肯定是关于树地的。村卫生所的条件挺简陋的,也不大,里面一张木板搭成的病床上躺着的正是我爸,他们都叫他余老三。“爸,爸?你咋样了?”看我爸那一脸苍白,泪水禁不住就顺着脸往下流。“眉儿啊,你余叔这……”我妈拽过那个穿白大褂的女大夫,看着年纪不大,皱着眉头说我爸这是心脏病复发,得送医院。我赶紧从兜里掏出一张卡,递给铁柱哥,告诉他这里钱足够给我爸找个好医院,让他们赶紧转院。将我爸这边都交代好之后,铁柱哥他们也不含糊,直接从村里喊了拖拉机就往县城送。我留下来问了一下我爸的病情,那叫柳眉的女大夫可能并不认识我,对我爱搭不惜理的。余家村这个地方很少来生人,原来卫生所的大夫是个赤脚医生,不过年纪挺大,估计也干不动了。侧面一打听才知道这个柳眉是调来实习的,还是个女大学生,长的还算周正,穿着白大褂挺像那么回事儿。听城里以前的哥们说现在很多人都得意制服诱惑,才想着多看两眼。攀谈几句过后她才向我抱怨说这余家村咋咋不好,我听着也没说话,这哪比得上城里?这事儿就这么撂下,反正来日方长。在家里一等等到将近七点多,天还没黑透。我换了一身深色的衣服,来到烟袋余家墙根底下,翻身上了墙,这老东西果然在家,正躺在葡萄架仰在躺椅上乘凉,旁边还有个一脸横肉的乌老七。本来乌老七不是我们村的人,可不知和烟袋余怎么扯上的关系,也不是个好东西,啥事儿都干。这两年听嫂子说跟着烟袋余在县城走了大运,混得风生水起,又有村长烟袋余的照顾,耀武扬威的。烟袋余刚要伸手喝口水,茶缸子就到了手边,那乌老七跟个孙子一样说:“烟袋叔,这树地的事儿,您可得多掂量掂量,事儿要是成了,那您说咋的就咋的。”我一听原来都是这小子在后面搞的鬼,怪不得能给我爸气倒呢,就看烟袋余喝了两口茶,把烟袋锅子支了起来。说余老三啊那就是个瘪犊子,要不是这几年铁柱子那个畜生死缠烂打的,别说这地,就是铁柱子的娘们都搞到手了。一听这话,我这拳头就痒痒,看他眯着眼睛那熊样,跟特么哥土皇帝似的。这老小子自从当了村长之后,肯定没少捞,三层小洋楼住着,还买了一辆半截子,最可恨的是听说还娶了个比他小十来岁的小媳妇。以前我跟他接触不深,那时候我还上学,他有个女儿叫余小楠,比我小几级,在学校牛的不行,就因为有个这么牛叉的村长老爸恨不得走路脑袋仰上天。不过,他说这话还是因为怵我铁柱哥,铁柱哥是个直肠子,要是急眼了,他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可这么下去,铁柱哥非得吃亏不可,话里话外的意思要是想弄树地,必须得先摆平铁柱哥。“铁柱子这小子也不识抬举,不过这事儿我来办,保准万无一失,他那小媳妇儿到时候咱拿来爽爽都不是事儿!”乌老七一脸坏笑,这爷俩看来是早就对小兰嫂子垂涎三尺,这他娘的不是东西。本来乌老七看样子是担心合同的事儿,可我一看烟袋余那样儿,就知道肯定是早把合同骗到手了,不然我爸也不会晕过去。他们的计划倒是美的冒泡,打算先把铁柱哥弄残废,然后把树地转让给乌老七,两人合伙搞点药材,一年下来十来万的效益,铁柱哥一废,小兰嫂子自然就成了他们菜板子上的肉,想咋吃咋吃。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辛亏我及时发现,不然铁柱哥,小兰嫂子还有我家指不定吃啥亏,想想还真是后怕。就在这时候,我发现门外站着一个女人,没敲门就进去了,乌老七拍了拍烟袋余,说您这身体真是没啥说的,这邻村老土豆的媳妇儿你都能搞到手。烟袋余笑着把乌老七赶出院子,一把搂过门口的女人走进院子。干你妹的,破鞋都搞到邻村了,真是丢余家村的脸,可我转念一想,这也是好事儿啊!在院子里两人墨迹了半个小时才进屋,我倾身一翻,落在院子里。摸到窗户底下,就听到屋里发出女人‘恩哦,喔……’地声音。这老东西自己有个三十多岁的小媳妇,外面还勾搭,也不怕精尽人亡?想到这,我这嘴就忍不住邪恶的噙起来,好久没有这么刺激的任务体验,今天啥手脚都不用费就能把事儿搞定看来。门根本就来不及锁,顺势一推我就慢慢钻了进去。这老东西一边骂着小骚蹄子,一边往上抬着那女人丰满的臀,现在村里人也都时兴后位的姿势,不过看来烟袋余中气还挺足。我靠在门边上,就在烟袋余晃动最激烈的时候,牟足了劲框框砸在门板上。两人吓的哟,像是瞬间泄了气的皮球,烟袋余头都不敢回,赶紧提裤子,八成以为他小老婆回来了。接着,屋里亮起了大灯,我笑嘻嘻的看着趴在炕沿上的女人,撅着一片硕大的雪白,两条腿吓得半天合不拢,地下流了一大滩。而烟袋余,回过神一脸惊讶的看着我,吃惊的也哑口无言,我最喜欢看到别人这种懵逼的表情,那表情似乎在说这大半夜的你特么来干啥?我哈了哈腰,问他说烟袋叔,没,没吓到你吧?这时候趴在炕沿上的女人赶紧转身,露出一张捎带妩媚的脸庞来,胸前那对还留有粉红色的压痕,运动无疑是相当激烈。这女人我有点印象,是老土豆的媳妇儿错不了了,可她竟然能看上烟袋余这老东西?不出意料烟袋余先问我怎么进来的,我一口气说走进来的,也不想干啥,就是几年没回来,得先拜访一下老村长,后面还得请他多多照顾。我说话的同时,眼神就在老土豆的媳妇儿身上来回扫射,这不看白不看啊,反正偷人也又不是我,这娘们还挺白净的。“你这是私闯民宅,我要喊人把你送局子!”烟袋余脑子是一时打铁,不过我相信谁碰到这事儿都不知道咋整,抱着膀子冲着他笑。“啧啧啧,老村长这艳福可真不浅,你要是想让全村都过来看看,我也不介意,可要是传出去,你这村长可不保,再我听说老土豆那可不是善茬儿,你们俩……”看烟袋余气的直咬后槽牙,可拿我也没招,这老东西是个聪明人,我也不想多废话,更不想为难一个女人。我伸了伸手,问他懂不懂,他绿豆眼珠一转,就说:“不就是树地那点儿事么,叔儿知道你啥意思,可这合同现在不在我手里。”这点小伎俩多施展几个也无所谓,我就说明天之前,我得见着合同,不然村里的广播最轰动的新闻就是你和老土豆媳妇儿的事儿。【未完待续……】========================未删减版内容,点击下方阅读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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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冬,我含着眼泪,走出了大学校园;那年我大三,才20岁。
初入社会的我,既没毕业证,也没工作经验,想找一份对口的工作,简直难如登天。
可在母亲的病情一天天加重,我身上的钱所剩无几的情况下;最后,我放下了一个大学生的尊严,跟着包工队,上了建筑工地。
05年年底,白城的大街小巷,传来了喜庆的鞭炮声,浓浓的年味,迎面扑来;可工地上的我们,却坐在大雪堆里,有的人哭,有的人抽烟,有的人沉默不语。因为包工头卷款跑了,几个工友找开发商要工钱,结果还被保安打进了医院。
我和工友们说:咱们有合同,可以到法院告包工头,让警察抓他,把钱追回来。可工友们却说,人都跑了,上哪儿抓?即便抓到,这年也过去了……
除夕前一天,工友们全都走了;他们说有钱没钱的,总得回家看看老母亲,看看老婆和孩子,给老祖宗上个坟。
最后只有我一个人留了下来,因为那时,我已经没钱买票回家了……
除夕那天早上,我被几个女人的声音吵醒了;这大过年的,谁没事儿跑工地上干什么?出于好奇,我裹了裹棉大衣,就从工棚里钻了出去。
“往左点,再朝下一点……”几个女孩叽叽喳喳,我走近一看,这才发现她们正拉广告横幅。
当时,我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二话没说,直接冲进了楼洞里。因为有个女人,简直太大胆了!她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竟然爬到了三楼,还穿着高跟鞋,半个身子露在窗外扯绳子。
冲上三楼,我直接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把她拉到旁边,生气朝她吼道:胡闹!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吼完之后,我才发现,她好漂亮!看上去是一个特别高贵的女人。
她被我吼的愣了一下,随即一脸防备的看着我,有些害怕地问:你……你是谁?!
紧接着,楼下的那几个女孩,也呼呼啦啦上来了;她们手里,有的拿着板砖,有的拿着木棍,全都一脸防备地看着我。“农民工,你想干什么?你要敢胡来,我这就报警?!”其中一个女孩,手里举着手机,朝我愤愤吼了一句。
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破大衣、塑胶鞋,裤脚上还粘着一层灰色水泥。不知不觉间,我早已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农民工了……
“小茜,注意礼貌!他……他没有恶意的。”刚才被我拉下来的女人,凶了那女孩一
句,又转头看向我,微微一笑说:您好,我们是广告公司的。
“白姐,你别跟他说话,你看他脏兮兮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那小茜很不服气,直接从地上捡了块砖头,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没理她,而是看向这个叫“白姐”的女人说:你们广告想怎么弄,我给弄;弄完了赶紧走,穿着高跟鞋爬楼,也不怕摔下去!
说完我就走到大楼边缘,捡起地上的绳子,准备往水泥柱上绑。
在我身后,几个女生就小声说:白姐,咱们走吧,他一个大男人,要是想干坏事,咱们几个恐怕打不过他!
听到这话,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酸,眼泪差点流出来!曾经在大学里,有那么多女孩子追我,因为家里穷,我都没敢答应。
可现在,我在女生眼中,却成了一个潜在的强奸犯!要不是因为母亲生着病,急需用钱;我真想直接从楼上跳下去,死了算了……
但那白姐的话,却在冰冷的寒风中,给了我一丝温暖;她跟那帮丫头说,他不像是坏人,他的眼睛很干净,说话也不带脏字,一看就是读过书的。
“嘁!读书人谁跑来干这个?!姐,咱还是走吧,马上就过年了,可别出什么意外。”那个叫小茜的,仍旧对我有很大成见。
可白姐没理她,而是稍稍靠近我,语气温婉地说:那个……这位大哥,您能把广告再稍微往上一点吗?好像位置有点低。
“哦,好。”我听了她的话,就踮起脚尖,把广告往上扯了扯。
“对了,马上过年了,您怎么没回家?”她看着我,又问了一句。
我顿了一下,没正面回答她,而是岔开话题说:广告为什么要放在这个地方?
她见我跟她说话,随即笑了笑说:这地方高,远处就是大马路,过往的人都能看到,有广告效应。
听到这话,我摇摇头说:广告布太小,马路离得太远,根本构不成视觉冲击力;户外广告这东西,如果不能第一时间吸引眼球,基本没什么广告效应。
她被我说的一愣,随即吃惊地看着我问:你懂广告?
我干笑了一声:瞎说的,只是提个意见而已。
“那你觉得,这广告放在哪里比较好?”她似乎来了兴致,一脸认真地看着我问。
“这栋楼的西边,紧靠商业街,那里人流量大一些,如果广告摆在显眼的位置,应该能吸引不少人吧。”我随口回了一句。
“那…那你别弄了,我们去那边弄吧!”她有些焦急地拉了我一下,我忙说别碰我,小心我掉下去了!她立刻收回手,很不好意思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说话,只是把广告布扯下来,又卷起来扛到了肩膀上。
下楼的时候,几个女生手里,仍旧拿着板砖,像防贼一样防着我。
这里面只有白姐一个人,对我放下了戒备,还跟我并排着走;她的这个举动,让我觉得她是个善良的女人。
可当我们走出楼洞的一瞬间,却出了事……
当时我刚探出头,耳畔突然传来“呼”地一声,紧接着一根棍子,狠狠砸在了我脑袋上;棍子应声而断,我一个踉跄,双腿一软,直接趴在了地上。
那一刻,我感觉浑身无力,脑袋里有粘稠的液体流了出来,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身后传来了女孩们的尖叫声。
“把这几个女的,都给我拉到楼洞里去!”一个男的,沙哑着嗓子说。
“快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你们会遭报应的!”那是白姐的声音。
“臭娘们还嘴硬,老子第一个干你!”
“你们这群混蛋,你们这是犯法……”
她挣扎着,声音越来越远;我无力地在地上抽搐着,像濒死的狗一样,脚不停地蹬着地上的沙子,大口大口喘息。
那个沙哑的声音又说:这次回来,收获真不少;既拿到了合同,还碰上一帮骚娘们;大过年的,也该开开荤了。
再次听到这声音,我瞬间知道了这人是谁!
他就是包工头,先前卷款逃跑的那个混蛋。
“头儿,那咱赶紧进去弄吧,这几个女人,打扮的这么骚,一看就是欠日的货。”
“不着急,先收拾完这个孙子再说!”包工头说着,随手抓起一根木棍,狠狠抡在了我的背上;“我日你娘!上了几天学,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还让老子跟那帮民工
签合同,搞得老子提心吊胆,跑路都跑不痛快!”说完,他又狠狠抡了我一棍子。
我被打的浑身哆嗦,感觉脊梁骨都要断了。
可他觉得还不解恨,又抓着我头发,狠狠往地上撞!“我让你签、让你签!签你娘个B!”
“头儿,别打了,再打就死了!”另一个男的,看我直翻白眼,立刻劝了一句。
“老子就是要弄死他!”包工头朝我吐了口唾沫,又说先进去操那帮骚货,等爽完了,直接把这混蛋,从楼顶上扔下去!
说完,包工头对着我脑袋,又狠狠踹了一脚,这才带着人,急匆匆钻进了楼洞里。
那天,天空飘着细碎的雪花,远处喜庆的鞭炮声,此起彼伏。
我趴在地上,脑袋里的血哗哗往外流,身体越来越冷,仿佛生命在一点点抽离身体。
那一刻,我神情恍惚,心里却特别痛恨这个世界;我王小志,从小到大都没做过坏事,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心里憋着一股气,上不来、下不去;就好像濒死之人,卡在喉咙里的最后一口气一样。我知道,这口气一旦吐出来,人就死了……
可能人在临死的一刻,都会回光返照吧!
听着楼洞里,凄惨的尖叫和阵阵殴打,以及心中积郁的那股无处发泄的怨气;最后我竟从地上爬起来,疯了一般冲了进去。
当时我第一眼就看到,有个男人,正撕扯那个叫小茜的衣服;那一刻,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撞向那男的,嘴里大喊:“跑!打电话报警!!!”
小茜哭着爬起来,拼了命地往外面跑。
而楼洞里的那些男人,瞬间就朝我奔了过来。
我双手紧扣着楼洞两边的墙,死死挡着他们的去路;虽然当时怕得腿都发抖,但我还是不停地告诉自己,今天就是死,也不能让这些混蛋得逞!
“喂,110吗?国光大厦的工地上,有一帮罪犯,你们快点来,他们要杀人!”小茜一边跑,一边打着手机。
而那群混蛋,几乎疯了一般朝我打来;最后我的脑袋,又被人敲了一闷棍;我一个踉跄,登时眼前一黑,身子重重摔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那一次,我以为自己真的就死了,才20岁,那么年轻。
可后来,我不但没死,还认识了一个改变了我一生的女人——白姐。
除夕夜,当我缓缓睁开眼时,窗外的白城,燃起了绚丽的烟花;医院走廊的电视机里,还不时传来春晚主持人的拜年声。
“你醒了?!”一双白皙柔软的小手,紧紧抓着我;那个叫“白姐”的女人,含着眼泪说,“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过年了吗?”我抿了抿干涩的嘴唇问她。
“过年了!春晚都开播了。”她紧抓着我的手,特别愧疚地说。
我点点头,身子虚弱的厉害;窗外烟花闪烁,把冷清的病房,照得五彩斑斓。我问她
说:您…您有手机吗?
她立刻说有,然后从包里拿出手机递给我。我颤着手拨了号,电话那头传来了三婶的声音。
我说三婶,我妈在家吗?我是小志。她激动地说在家,然后跑到我家说:大嫂,是小志,小志来电话了!
我妈接过电话,一下子就哭了:儿啊!你在哪儿?过年了你怎么还不回家?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
那一刻我差点哭出来,但我不想让母亲担心,就说我在外面找了份工作,赚了钱好给您治病。
母亲立刻害怕道:那你不念书了?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你可不能糊涂啊!
我忙说念,今年还拿了奖学金,工作只是兼职,不耽误上课的。
说完这话,我心如刀绞,因为我已经不打算念了,连期末考试都没参加。
“念就好、念就好……”母亲反复念叨这句话,我心里难受的厉害,就说电话费挺贵的,就这样吧。
挂了电话,我再也抑制不住眼泪了,捂着脸就哭了起来。
“哎!你别哭,有什么难处,你跟我说,我帮你!”她拿纸巾给我擦眼泪,纸巾上带着茉莉花的香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就忍着哭声,哽咽说:谢…谢谢你救了我。
她一笑,赶忙摇头:“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要不是你,我和姐妹们可能……”她叹了口气,没再往下说。
然后我们都不说话了,不再去提那些伤心的往事,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那一束束绽放的烟花。
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说:哎!你是学生啊?大学生吗?
我抿着嘴点点头,又赶忙摇头说: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为什么?”她好奇地看着我。
“没有为什么,不想念了。”
“你这么年轻,不念书能干嘛?好不懂事哦!”她撅着嘴,有点教训我的意思。
我没有反驳她,像她这种女人,一看就是出生在富裕家庭,根本就不明白,我这种穷人的困难。谁不想念书?谁不想呆在美丽的校园里?可生活,早已剥夺了我选择的权利。
后来我问她,那群罪犯被警察抓住没有?她说跑了,警察正在抓。我就赶紧说:那领头的人,是国光大厦的包工头,开发商那里都有资料。她立刻点点头,给派出所那边打了电话。
大年初一那天,我出院了;虽然白姐极力劝我,让我再住两天,可我总觉得大过年的住医院里,挺晦气的;更何况我除了脑袋缝了几针,身上大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下楼的时候,她扶着我,一个劲儿埋怨说:“你这孩子真倔,说什么都不听,好气人哦!”她说话带点南方口音,感觉挺好听的,有点搞笑。
可我一笑,她就打我,气鼓鼓说:你笑什么?哪里好笑哦?
我没憋住,就模仿她的口气说:感觉你好啰嗦哦!
“你…”她用力掐了我一下,“你好烦人哦!”
出了医院,我坐上了她的车;那是辆红色的玛莎拉蒂,要几百万的。
在车里,我紧张的厉害,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这是我第一次坐这么豪华的车。
她按下音乐播放器,就问我去哪儿?我说把我送到国光大厦工地就行了,那里有工棚,我住那里面。
“那哪儿行?”她踩了一脚刹车,有些惶恐地说:你不能去,那帮罪犯还没抓住,万一他们再回去,把你打了怎么办?
她说得对,包工头估计恨死我了!
可我能去哪儿呢?最后我想了想说:“那你把我送工大吧。”虽然现在放假,但宿舍不关门,我又有钥匙,可以到学校凑合几晚。
可她听到“工大”两个字,立刻吃惊地看了我一眼:“呵!还是工大的学生,不简单哦!就这么辍学,可惜了……”
她的话戳到了我的痛处,我抿抿嘴,望着窗外繁华的白城,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当初我那么努力、那么努力,终于走出了穷山沟,考上了工大,最后却是这样的结果。
我想命运是冷漠的,它不会因为你可怜,便赋予你同情……
车子开到工大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当时雪还在下,刮着冷风,我站在宿舍楼前,裹着黄大衣,不停地搓手。
“都等了一个小时了,会不会有人来开门啊?上车里暖和一会儿吧。”她要下车窗,朝我招手。
我知道她叫“白姐”,就说白姐,要不您先回去吧,我自己在这儿等就好了。
她立刻说:那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说晚上吧,晚上一定有人来开门的。
“那万一没人来呢?没人来你怎么办?今天可是大年初一!”
我被她问到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又朝我招招手说:上来吧!
车子驶出了校园,我问她要去哪儿?她愣了一下,又有些不好意思说:去我那儿吧。
我赶忙说:那怎么行?我…我可是个…“农民工”。
那时候,农民工的名声很不好,大家都带着有色眼镜看待这个职业。
可她却毫不在意说:你不是农民工,而是工大的高材生,还是个孝顺的孩子。
“那也不行,大过年的,你家里肯定都是人,我去了不方便,太尴尬了。”说完我就让她停车,实在不行我就去工棚里睡。
听了我的话,她却嘴角带着一丝坏笑说:我一个人住的,你不用害羞……
白姐把车开到了滨河路,前方不远处,是一幢幢的小别墅;而她,就住这里。
“哎!别愣着了,怪冷的,快进来吧。”她打开门,朝我招招手,又给我递了双男士拖鞋。
换上鞋,我扭捏走了进去,客厅里收拾的很整洁,装修简约时尚;墙上还挂了几幅油画,看上去很有格调,跟她高雅的气质挺配的。
她走进卧室,拿了一件男士睡衣递给我说: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上吧;大过年的,别穿得这么破。
我点点头,咬着嘴唇说谢谢。她却一笑说:放开点儿,这里没别人,当自己家就好了。
说完她把我带到浴室,又打开浴霸试了试水温说,“在外面冻了那么久,洗个热水澡,不容易感冒。还有,洗澡的时候,脑袋别沾水,容易发炎。”
“嗯,知道了!”我脸红的要命,因为她太美了,美的令人遐想,而且特别温柔,如邻家姐姐一般。在我的生命里,除了母亲之外,她是第一个对我这么体贴的女人。
试好水温,她就出去了;我站在浴霸下,用温热的水冲刷着身体;而她的影子,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曼妙的身材,乌黑的长发,甜甜的微笑;我想我是邪恶的,人家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还要想这些,你真是个坏蛋,坏男人!
洗完澡之后,我发现浴室里没有毛巾;当时天冷,如果不擦干身体,很容易感冒的。我就喊她说:白姐,我洗完了,毛巾在哪儿?
“哦,你等一下。”她说完之后,竟然拿着毛巾,推门走了进来。
当时她穿着粉色的睡裙,长发散落在肩后,白皙的脸颊带着几丝红晕。
我都懵了!几乎本能地想躲避;大男孩的思想是矛盾的,你脑子里特别渴望的一个人,当她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会害羞、会害怕、会手足无措。
当时我背对着她,特别紧张地说:你…你怎么进来了?
她似乎也有些紧张,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我…你脑袋上有伤,我怕你洗不好。
“没事,我可以的!”我颤着嘴唇,脸烫的厉害,他妈的,丢死人了!
“你…你别紧张,我没别的意思;我给你搓搓背吧,要不洗不干净。”她刚说完,一只冰凉的小手,就摸到了我的背上。
当时我一哆嗦,真的不知道她想干嘛!这女人一定疯了,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我手压着墙壁,吓得不敢动弹;她把浴霸拿下来,一边给我搓背,一边朝我身上冲水。
“有女朋友吗?”她突然问我。
“以前有一个,后来…分了!”我大脑一片空白。
“为什么要分?”她说着,往前一靠,两枚大胸瞬间弹了我一下,我吓得整个身子都贴在了墙上。
那年我21岁,从未碰过女人;突然有个陌生的女人对我这样,我真的特别害怕,脑子里乱糟糟的。
她见我不说话,身体再一次贴上来说:为什么要分?是不是你把人家玩儿完了,不想负责人?!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玩儿完了就走人是吗?
“不是的!是她要分的!”
“不可能!你长这么帅,她怎么可能跟你分手?”
“因为…”我哽咽了一下说,“因为我没钱……”
说完,我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哭了;我和前女友是发小,从初中到大学,相恋十年,最终却没敌过现实的残酷。她为了一个留校名额,背着我跟系主任的儿子上了床;分手那天,她只跟我说了一句话:王小志,跟着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出息……
现在想起这句话,仍旧钻心的痛!
可这就是现实,因为我现在,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白姐见我哭的厉害,赶忙关上水,蹲下来拍着我肩膀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姐不好,姐不该欺负你的!姐真是个坏女人,姐一时糊涂了……
“没事,姐,我走了……”站起身,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朝门外走。
可她却赶忙拉住我问:大过年的,你去哪儿?
我说不知道,走到哪儿算哪儿。
“你站住!”她使劲拽了我一下,“今晚住这儿,哪儿都不许去!”
“你管我?!你是我什么人?”我用力甩开她,提着裤子就朝门外走。
院子里的雪越下越大,冷风刮得脸生疼;我走得急,连棉衣都没穿,身上只有一件秋衣,冻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穿着睡裙跑了出来!
“你傻啊?外面冷死了,你快回来!”她在后面喊我,还打着喷嚏;我不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理她;当时那股子倔劲儿上来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哎!你不想赚钱,给你妈治病了吗?!”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我猛地停下了。
她赶忙跑过来,拉着我胳膊说:我们公司现在缺人,你来我这儿,我开你工资,给你妈治病行吗?
“可我还没毕业,你们公司能要我吗?”我竟傻傻地问了她一句。
“傻样儿!”她被我逗笑了,伸手捏了我一下鼻子,“回屋说!”
进到客厅,她赶紧倒了杯热水递给我,又埋怨说,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
我捧着热水,偷偷看了她一眼;她挺美的,身材特别棒,让人有种想搂在怀里的冲动。
“姐,刚才你说的,是真的吗?”对比与眼前的美色,我更担心母亲的身体。
“看你表现咯,表现不好,我们公司可不要你!”她坏坏看了我一眼。
我本以为,她是个很清纯、很高贵的女人,却没想到她竟然有这样的一面,好风骚!呵!
不过反正我是男的,她长得还这么漂亮,自己肯定不吃亏!
我就放下杯子问她:姐,您想让我怎么表现?
她得意地撅着嘴说:先把睡衣换上,你身上这件衣服,土死了!
我就听话地走进浴室,把先前的睡衣换好,又走了出来。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满意地点点头说:叫什么名字?
我说:王小志。
她又问我:今年多大了?
“过了今天,就二十一了。”我抿抿嘴说。
“才二十一啊?好小哦!”她挺吃惊的,随即小声嘀咕说,“在工地上见到你的时候,我以为你三十好几呢!”
她这么说也没错,当时在工地上,我胡子拉碴,脸脏的厉害,浑身一副农民工的打扮,根本看不出年龄。
她继续问我:你妈治病,需要多少钱?
我扭扭捏捏,最后说:大概要三万吧。
其实我妈的病,已经治不好了,她得的是恶性肿瘤;不过三万块钱,能让她住个好点的医院,少经受一些痛苦。
“把银行卡号给我。”她掏出手机,噼里啪啦打着字。
“姐,你这是……”我不太明白,她要干什么。
“快点说,别等姐反悔!”
“哦,卡号是……”
家里的银行卡号,我早就烂熟于胸了;我一直期盼着有一天,自己赚了钱,第一时间把钱存到这卡里。
她把卡号打进手机里,又发了条短信;“好了,钱明天上午就能到账!”
“真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她说完,把手机扔到一边,就去厨房做饭去了。
我坐在沙发前,傻傻地看着她的背影,脑子里不停地想着: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呢?她为什么要帮我?只因为我在工地上救了她吗?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瞬间知道了答案。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她推开了卧室的门,手里还端着一盘水果。
“还没睡啊?吃点水果吧,多补充维生素,身上的伤才好的快。”她把果盘放到床头柜上,自己先拿了个苹果,一口咬了下去。
“姐,谢谢你,你真好!”我拿了个橘子,不大好意思地看着她;她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粉色的睡裙紧贴在身上,把挺翘的臀部勾勒的凹凸有致;整个人看上去,特别漂亮。
她见我客气,就故意生气道:“姐跟你说了,把这儿当自己家就行了!你要再这么客气,我就……”她举起巴掌,撅着嘴说:我就打你屁股!
我抿嘴一笑,她的样子蛮可爱的;我说姐,你喜欢吃苹果啊?
她嚼着苹果,特别坏地看着我说:对,姐喜欢吃苹果,而且最喜欢吃青涩的小苹果!
她话里有话,弄得我不好意思看她;她转身走到窗前,一边拉窗帘,一边埋怨说:晚上睡觉不拉窗帘,这么冷的天,也不怕感冒了!
我说没事的,挺暖和,我们学校的宿舍,都没有窗帘。
其实我当时并不知道,她拉窗帘,是想做别的事。
后来她爬到床上,托着下巴说:好无聊啊,王小志,你说咱们干点什么好呢?
“哎!我们看个电影吧,那里有电脑,你过去放一下。”她指了指对面的电脑说。
“好!”我傻傻地点点头,过去打开电脑说:姐,你想看什么电影?我给找。
她靠在床上,眼睛转了两圈说:《泰坦尼克号》吧,特经典!
我说好,然后就把电影调了出来。
刚开始看,她还挺认真的;可到了男主角给女主角画裸像的时候,她突然掀起睡裙,撑着内裤说:好奇怪哦!她那里有毛毛,我的怎么没有?!
一听这话,我鼻血差点喷出来!用我们宿舍老大的话说:天生无毛,极品白虎!
那一刻,我竟不受控制地把脸凑过去,想跟她一起看看,她那地方,为什么没有毛毛。
可还不等我往里看,她就一把推开我的脸说:你干嘛啊?小流氓,好好看电影!
被她一说,我的脸简直红死了!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我不再看她,彼此都沉默了;只有电影里,那美妙的背景音乐,缓缓萦绕在耳畔。
随着剧情的发展,电影里的男女主人公,在短暂的邂逅以后,终于相拥吻在了一起。
这时候白姐说:他们才认识这么短的时间,就要做那种事,会不会太快啊?
我吃着橘子,一本正经回答她:爱情跟时间长短没关系的。
听我说完,她脸一下子红了,然后偷偷瞥了我一眼;我一看她,她赶紧闪躲开了我的目光。
没一会儿,电影里的男女缠绵在了一起,看到那香艳的场景,我竟无耻的硬了!那时我才二十岁出头,火力旺盛,根本经不起挑逗。
“他们在干嘛啊?”白姐侧过身,红着脸问我。
“额……”我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正当我踌躇的时候,被子里突然有一只小手,轻轻摸到了我下面。
我吃惊地转头看着她,她红着脸,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仿佛一切水到渠成,那一刻,我竟鬼使神差般的,轻轻吻向了她的唇。
虽然我们之间没有爱情,我甚至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但她帮了我,给我家里打了钱,在我人生最落魄的时候,给了我温暖。我想只要她想要,我可以给她我拥有的一切。
我吻她,她轻轻咬着我的嘴唇,手缓缓在我身上游走;我想搂住她的腰,她却拉起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胸上。
那个夜晚,如做梦一般;她的胸又大又软,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她喘息着,指甲轻轻划过我的脊背;我掀起她的睡裙,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她那里特别光滑,湿漉漉的。
当时我就想,这就是女人的那里吗?我曾无数次地幻想过,去触摸一个女人的私处,没想到今天,我竟然实现了,还跟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仿佛一切都那么梦幻,那么不真实。
当我的手指轻轻揉动的时候,她身子一紧,手抓着我胳膊说:不要!
我立刻停下动作,又特别渴望地看着她。
她咬着红唇,很深情地问我:你以前,跟别的女人这样过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她不信,又问我说:跟你女朋友也没做过?现在的大学生,呵!开放着呢。
说这话的时候,她似乎吃醋了;我说真没有,姐,你知道吗?你是我亲热过的第一个女人。
她似乎还不信,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我问心无愧,就和她对视。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翻过身,压到我身上,近乎疯狂地掐我、亲吻我……
我紧紧抱着她,不停地在床上翻滚;后来我进去了,她痛得“哼”了一声,眼睛里含着泪。
那时候我真的疯了,就像饿了很久的狼,终于咬到了肉一般;那一刻,我几乎想把这一辈子的精力,都在这一次发泄完;因为我怕过了这次,就再也没有了。
可没过多久,我就结束了;她痛苦地推开我,伸手抽了两张纸巾;当掀开被子的一刹那,我吓得差点叫出来;因为床单上,沾了很多血,我猛然想到,刚才我进去的时候,似乎捅破了一层膜。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我特么好后悔,后悔那么粗暴地对待她;她的第一次给了我,我却给了她痛苦。
她收拾好床单,整理了一下睡裙,突然一笑,面颊红润地看着我说:小志,你跟姐这样,后悔吗?姐好坏的,你这么年轻,这么单纯,姐竟然对你做了这种事,好罪恶哦!
我觉得她真好,这件事明明是我占了便宜,她还这样安慰我。我就说:姐,跟你在一起,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很温暖,很有安全感。
她看着我,微微一笑说,那今晚,你搂着姐睡觉好不好?姐也需要安全感。
“嗯!”我张开臂膀,她拱在了我怀里,像个孩子一样。
我轻轻拍着她,很温柔地说,“姐,你叫什么名字啊?你的家乡在哪儿?是本地人吗?”那时我特别想了解她,想知道她的一切,甚至想对她负责,想成为她的依靠。
因为我突然发现,爱上一个人,真的不需要太久,见一次面,做一次爱,就足够了!
可她却堵住我的嘴说:什么都不要问,就这么抱着,就好了……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厨房忙活了。
我洗漱好,就去厨房帮忙,她一边煮粥一边说:什么都不用帮,洗洗手,等着吃饭就行了。
我就笑着跟她说:姐,我也会做饭的,而且厨艺不错,今晚我做饭给你吃好不好?
可她的手突然哆嗦了一下,然后冷冷说:小志,去外面等着吃饭吧。
她的态度,让我愣了一下;但我也没多想,就去餐桌前坐着,随意按着电视遥控器。
吃饭的时候,她使劲给我夹菜,让我多吃点;我说你也多吃,天冷,多吃点饭身上热乎。
她抿抿嘴,把头压得很低,直到吃完饭,她才抬头说:小志,你走吧,把姐忘了,以后再也不要联系了!
听到这话,我手里的筷子,瞬间掉在了地上;“为什么?”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她似乎没听见我的问话,而是从包里拿出一沓钱,放到桌子上说:这里有两万块钱,拿去交学费;听姐的话,大学一定要念完;等毕业了,要好好工作,然后找一个女孩结婚;不需要太漂亮,温柔、懂得疼人就行了。
“我不!”她的话太伤人了,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时候,我很没骨气地哭着,抓着她的手说:“姐,你知道吗?我可能…可能已经爱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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