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加了个男同小说舅舅的老二介绍的男对象,是他的工友。个子不高年龄比我小一岁。微信聊了几天,明天他生日请我和我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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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油罐沉积水腐蚀行为的因素
通过重量法和极化曲线法,研究了油罐沉积水腐蚀行为的影响因素.结果表明,几种离子对Q235钢腐蚀的影响由大到小顺序为:Cl-&SO2-4&S2-.加入Cl-后,试样表面的孔蚀明显多于加入其他几种离子,随着Cl-含量的增加,局部腐蚀的敏感性增加,且保护电位有所降低;随着Cl-、SO42-浓度的增大碳钢的腐蚀速度先变大后减小;最初刚加S2-时,腐蚀速率大幅度减低,随着加入S2-含量的增加,Q235钢腐蚀速率继续减低,但递减趋势平缓.
ZHOU Yong-zhang
HAN Dong-liang
ZENG Jian-min
作者单位:
南京工业大学环境学院,南京,21009
有色金属及材料加工新技术教育部重点实验室,南宁,530004
年,卷(期):
机标分类号:
在线出版日期:
基金项目:
有色金属及材料加工新技术教育部重点实验室资助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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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方数据电子出版社男人这样是不是出轨?(续30男人出轨的柯立芝效应,完)
  他没有拒绝我的邀请,这种带着明显性意味的女人邀请。他给家里老婆去了电话,说是单位同事们组织活动,可能会晚一些才回家。他跟我讲,可以陪我到我的家里去陪陪我、抱抱我,但再晚都是要回家的。话语里带着坚决的味道,虽然,我希望他能够留下来陪我过夜,但我也没有强求,好吧,能陪一时陪一时吧。
  你也许会奇怪,我怎么会这样随意约客人回家过夜?其实,这也不算不正常的事,不出台并不代表我就需要守身如玉,和男人交欢也是遣散寂寞孤独与寒冷的一剂良方。女人可以是男人的玩物,男人也可以是女人药渣啊。想到这儿,我就又想笑了。记得以前读过肉蒲团,在那里面,女人可不就是为性而存在的么,男人确实就是她们用来治疗身体与精神问题的一幅药材。
  “你笑什么?”他问我。
  “没有。看你那谎言张口就来的样子啊。”我挤兑他调侃他。
  “那我能怎么说?”他一幅窘迫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为什么不拒绝我?”
  “我……”他结舌了。
  趁着无人注意,我在他的大腿根处捏了一把,发觉他的那个小东西已经硬了起来。不知为什么我突然间很急切地想和他巫山云雨一番。
  出了星巴克,我拦了辆车,就和他直奔住的地方而去。今天就我一个人在家,同屋的另一个姐妹一早就跟我说有事不回来了。一进房门,我就搂住他的脖子,亲他,热烈地用舌头卷动着他的舌头吮吸。他也热烈地回应我,我感觉到两个人用力地贴得很紧,他的小东西顶顶得磨蹭着,让我愈发地急切。我们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进屋,轰然倒在了床上,我伸手去扪弄他那小东西,依旧喷薄欲出。我解开自己的上衣,让他埋头吸我的乳房,他也把手伸进了我的三角地带,那里已经汪洋一片……
  在一片急乱中,他带着加重的呼吸问我说,我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好吧,亏他还有这份清醒与定力。听着洗手间里隐约可闻的淅沥冲澡声,我想,洗一个也好,不仅省去乱扯乱脱衣服的烦恼,还可以柔情蜜意好好品味着地做一回。
  当我洗得香喷喷地出来时,他已经上床,将被子覆盖着自己,裸露着上身靠在床头用炽热的眼神看着我,我想在被子底下的他早已一丝不挂了吧。我突然体验到很长时间没有过的一阵心跳,对于性爱对于男人的心跳。我掀起被子一哧溜也滑到了被窝里面去,感受他已经在里面蕴育出来的体温。不用一丝丝的反应时间,两条赤裸的人儿就像蛇一样交缠在了一起。可就在我准备给他带套的时候,我才惊奇地发现,原先已经怒目圆睁的男根,如今已经如斗败了的公鸡一般耷拉下了头,虽然还不算软绵绵,但要进去恐怕有些难度,举而不坚。
  他的身上已经被汗打湿了,额头上的汗甚至结成珠状出现,他可能比我还要着急吧。我问他,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嘛?他又露出那我已经熟悉却令人放松的歉意笑容说,我也不知道,我可能安全套过敏吧?
  晕死,反正我知道酒精过敏、神经过敏的,就是没有听说过什么安全套过敏,会是什么症状,一带上去就软下来么?我记得在公司给他打飞机的时候,他也是坚硬如铁的啊。我问他,“那我们不用套?你不害怕我有什么病染上你吗?”
  “你以前有过病么?”
  “你说呢?”
  “没有吧?”他伸手摸了摸我的私处。
  我扯开他的手,那种突如其来的欲望正在慢慢地一点点地消退。许多时候,感觉就只是在那一瞬间。
  他似乎也平复了下来,或者,之前都不过是为了应付我敷衍我配合我而做出来的样子,这会儿才是露出来正常面目了吧,反正,我们没有再往下继续。他半斜靠在床头,想伸出臂弯来拥着我,我不让,拿开了他手,怕他的毛手毛脚又勾起我的火来。“我们还是好好躺着吧,要不然我就起来穿衣服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会儿,叹了口气说,“美色当前,我却不能饕餮一番,真是人生一大憾事,也感觉对不住你。”
  我白了他一眼,说,“我知道你对我没有兴趣,是怕我会给你带来什么吧,胆小滴沥鬼,银样蜡枪头。”
  他没有接我的话茬,握着我的心又看了一眼那纹身的玫瑰花后,问我,“我这样算不算出轨?”
  我一把甩掉了他的手,差点没喊出一个字“滚”,在我看来,他如此装模作样就是来显摆道德感的么?我冷冷地说,“在我的字典里,在有关对男人的定义里,就没有出轨这个词。”又一把伸进被窝里将他的小弟弟狠狠抓握在手,问他,“就你这种鸟样,还有什么资格谈出轨?”
  他呲着牙咧着嘴地抓住我的手腕,说“轻点轻点”,又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自从到你们公司去唱歌去玩过之后,我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忘不了你握在我重要部位时,带给我的那种感觉,随你抚弄毫无压力尽情释放。虽然讲起来容易让人犯恶心,可是,好像比和其他女人上床,更轻松更没有顾虑一些。因此,我觉得在你们公司玩,不算是出轨,而如今,和你在同一张床上赤裸相对,无论释放与否,是不是都可以算是出轨呢?”
  果不其然,这些臭男人,只是把女人当做泄欲的工具,还有脸大谈什么出轨不出轨!我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在他看来,如果没有实质性的性关系,哪怕象他们在我们公司里一样,由姐妹们给他们进行边缘性性行为,也不能算出轨。我说,“你不就是想说,没有插入,即使用其它方法让男人射出来,也不能说男人背叛了婚姻家庭妻子爱人,是吗?”
  他看着我,向我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照你这么说,你出过轨吗?”我问。
  “呵呵,嗯,勉勉强强算出过吧。”他还是那种微微显露的羞涩还加上搔了搔头。
  “什么叫勉勉强强?出了就是出了,没有就是没有。”
  “我和那个女人的情景,跟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很像。我不知什么原因,如鬼使神差一般地就是无法插入,女人要我咬我,直把弄得快要高潮的时候,才能进入,没动两下就出来了。你说,这是不是只能算勉勉强强的出轨?”
  “靠,你是不是有病?阳痿不举啊?”
  “我也这么怀疑过,可是,就是与老婆在一起的时候,却是非常得好,四十五分钟弄老婆两个高潮,都没有问题。”看他的样子好像并非在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在你公司时,你也应该知道,我的热度和硬度也都很高啊。”
  “那你是认为自己被心里脑中的‘出轨’这根弦,弄得在关键时刻腰挺不起来?”
  “嗯,我试过几个女人了,除了一个能够非常主动、能给我强烈互动感的女人之外,第一次上床都很狼狈。跟现在一样,急也急不成,撒又不舍得撒。”
  “你都试过好几个女人了?花钱买春的吗?”
  “不是,都是良家妇女,有写字楼白领、有酒店经理、有老板娘、有律师,等等。”
  “我嘞个去啊,看不出来你这一说话就脸红的人,还能这么风流?”我实在不敢相信他说的是真的,我觉得他是在忽悠寻耍我开心呢,我说,“那你都有这样的毛病,你还去招惹这么些女人,你这不损人不利已吗,有意思吗?”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我为什么会如此?后来我看到了一个故事才多少明白了其中的一些道理。”
  他向我讲了一个故事:说是美国第三十任总统卡尔文•柯立芝,有一次偕夫人到一家农场参观。导游先带着柯立芝夫人到了一处鸡舍,柯立芝夫人非常好奇地发现,一只亢奋的公鸡骑在母鸡身上,样子十分滑稽。于是她问导游:“这只公鸡一天最多可以‘上’几次?”导游回答说:“恐怕可以‘上’好几十次。”柯立芝夫人听了之后就说:“请把这件事情告诉总统先生。”不久,在农场别处参观的柯立芝总统也来到鸡舍,导游便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总统做了汇报。“它每次‘上’的都是同一只母鸡吗?”总统问道。“喔,不是,总统先生!每次都是不同的母鸡。”导游回答道。“请把这件事情告诉总统夫人!”柯立芝总统得意洋洋地说。
  他告诉我,这是他在一本书上看到的故事,是所谓著名的“柯立芝效应”:母鸡和柯立芝太太希望异性一天能搞很多次,公鸡和柯立芝总统却只想和很多异性搞一次。男人这种“每次都是不同母鸡”的心愿,令所有女性痛恨不已。而男人自己也颇觉不好意思,沉痛检讨,“寡人有疾”,心理负担颇重。
  他所说的故事以及理论当中,听得我目瞪口呆,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觉得很有道理,莫不是又是一套替男人辩护的歪理?“因此,即使你力不从心,你也要如你所说的什么‘寤寐思服’么?”
  “嗯,”他仍处于思考状,问我,“你一定有这样的朋友,或者见到这样的速与,很多喜欢寻花问柳的男人,他们可能为了一个没有到手的女人魂不守舍,但这个女人可能不比他老婆漂亮,也不如他老婆温柔。对不?”
  这种男人确实很多,我回答,“嗯。”
  “从遗传学上来说,只有男人与尽可能多的女人交配,而不是女人与尽可能多的男人进行交配,才可能生育出更多更健康更基因选优的后代。”
  “那,那是为什么?”我开始被他绕得发昏。
  “因为,男人的精子比女人的卵子多出不知多少倍,男生的生育成本与所要花费的时间,比女人不知道要低多少倍,所以,这个多交配的任务只有交给男人了。”他就像小孩玩抛圈选玩具游戏一样,一套又一套的,“唯有与多个女人保持性关系的这一种行为模式,才符合男人的遗传利益。这一行为模式,早已被数字化编码储存在男人的基因里了。男人之好色,正如小鸭子生下来就会游泳一样,是在男人动脑筋思考之前,甚至在他有一个会思考的大脑之前,就已经决定了的。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妻子,而又不许他辗转反侧对其他女人寤寐思服,这确实十分不近情理。毕竟,男人的好色,是由其最根本的遗传利益所驱动的。这既不是什么道德问题,更不是所谓的思想品质问题。无论是对女人数目的不知餍足,还是在性上的不理智态度,这些所谓好色的表现,源于天性,而不是源于思考。”
  “这尼玛的都是谁说的?”眼看着我打断不了他的滔滔不绝,只好张嘴骂娘了。
  “那本书上说的,柯立芝效应,难道不是吗?”
  “去,你个死样,你就是靠着这样的理论,因此即便担着这样痿而不举、举而不坚的状态,也要出来试验‘出轨’么?”
  “那你觉得我到底算不算出轨?”
  “废话,如果你家老婆被男人这样一丝不挂地抱在怀里,你说那叫不叫出轨?”
  “唉,你还是没有听明白我上面所说的,男人与女人在性关系中是不能这样简单进行类比类推的。当然,从另一层面上来说,出轨更本质的是精神意义上的事情,对于身体这种物质存在,是看不出来所谓出轨能造成什么后果的。因此,如果不造成对精神上的创伤,我无所谓老婆是不是一丝不挂地在其他男人怀里。”
  “那是因为你不爱她。”
  他有点无语了。“好了好了,不扯了不扯了,还扯到什么爱情上去了。我其实就想简单地问一句话,如果没有实质性的性关系,象我们这样,从你的公司里因为服务与被服务的关系,然后发展到了现在这样,算不算出轨?或者更简单点说,如果只是去你公司里面去玩玩儿,到底算不算出轨?”
  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也回答不了,这不是个很无耻的问题么?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手口并用,并最终确凿无疑地让他在我的身上“出轨”了一回,那时我才发现,他不是阳痿不举,他是饱暖思淫欲的时候,“思”得太多了一点,于是,那些轨道就在他心里纵横交错,在他看来,便形如迷宫可以用来掩耳盗铃、明知故问,站在已经脱缰失辔的思想车头,装模做样地寻求,轨在何处、路向哪里?
  (完)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惊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发表于:14-02-09 17:18
&&[第3版 02-09 17:18]
男人这样是不是出轨?
  (PS:此贴缘于版内某女启发,遂搜索记忆印象或者道听途说中的碎片,聚沙成塔、集腋成裘,作贾雨村言,且姑妄听之,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是一个九零后女孩,来南京这个公司上班已经有一年多,如果这个春节过去后,那也应该有两年时间了,可以算得上姐妹中的老同志。这两天在微信里跟着那个客人,闲暇或者睡不着的时候,也看看他最近一直在看的《女心理师》,同居的姐妹都笑话我,我也有点儿笑话自己,觉都睡不够,哪还有时间看书啊。但这不是因为我想装逼作怪,而是那个客人在微信发的一个片段以及他的感受,让我起了好奇之心。
  被这位客人予以盛赞的这个片段,说的只是一个来城市里艰难过活的农村女孩,为了交足培训班的学费,以推销自己手中的化妆品为自洽的理由借口和心理安慰,把自己的身体卖给了男人――这个男人之前曾经想强占她,被她抵命殊死反抗过,而这一次,却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并且男人还在事后发现她不是想象中的处女,便没有按事前约定的那样,如数把嫖资给女孩,两相讨价还价之下,最终打了七折。
  微信上的这个客人,将这个片段视作是这部六十万小说里最精彩的一部分,他说:“这绝对是生活真实中的故事。许多女孩尤其是那些在社会底层刚刚起步打拼过的女孩,都有过这样的‘卖春’经历,当然,不一定就像小说的女主角一样直接肉体交易而已,可道理何尝不是一样?”
  他还说了一段我不大同意的话:“小说之所以被评为励志小说,我想原因也在于其中女主角在通过肉体的出售而快速达到目的后,没有被这样的功利假象所迷惑诱惑而沉沦,就像她被嫖了之后,还是把用来假借掩盖自己卖身的化妆品,如数堆在了那个作为嫖客的秃顶丑陋老男人门前。正如文中所说,理由很简单,她卖的不是自己,只是美白膏。这多少有曲笔的意味。因为现实生活中,或许有许多的女孩,一旦踏出了第一步,就不会在乎第二步第三步,也同样可以如小说中的女主角对于自己如此行为的解释一样,卖的也不是自己,而是其他什么什么。对于这样的解释,男人理解得多,反而是女人能够理解得少,就像很多人对乞讨者嗤之以鼻那样,既然能去乞讨,为何不能凭自己的双手去生活呢?”
  这怎么能算曲笔呢?难道卖过一次的女孩,就一定会如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一样,不可抑制地去出卖自己青春的身体?这是什么思维、什么逻辑?臭男人!
  但让我决定也去看看这部小说的,却是因为他的这一句话:“一旦生活中有了与性相关的问题,这就容易变得复杂起来。比如,交易,只要买卖公平、童叟无欺,便是合情合理在许多范围内也是合法的交易。但只要是性交易,可能就不如此了,它夹杂了许多社会的道德的伦理的因素和附加值在里头,而变得讳莫如深触碰不得。可是真需要那么复杂么?”
  这句话很显然地泄露了他的真实想法,或者也可以说是他对自己某些行为的自我解释,否则,我看不透那样一个书生呆气十足还腼腆害羞,不抽烟不喝酒和姐妹们说话都经常脸红的男人,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光顾我们公司,流连在姐妹们洁白饱满的乳峰与柔腻嫩滑的秀手之下,乐此不疲?
男人这样是不是出轨?(续2)
  大概是去年八月份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这位客人。在灯光暧昧迷离温暖的包厢里,姐妹们一字排开。在男人的眼里,我们是他们的猎物,而实际上,这些男人才应该是真正被狩猎的动物,在我看来。姐妹们的个子都在一米六八与一米七二之间,身材是公司遴选女孩的第一标准,当然,脸蛋儿特别精致协调有温柔妩媚女人味十足的,也可以将身高与丰满的标准稍微放低一丁点。
  身上的工作服由四根宽点的带子与一片肚兜组成,两根绕过脖劲系在后脑勺的颈窝上,姐妹们在解这带子时,自然而然有一番勾人夺魂的姿态;另外两根带子绕着纤纤细腰,腰是女人征服男人或者被男人征服的最后一道性线,一旦过了腰,便是一马平川任君驰骋,因此,女人对腰的关注与呵护如同性器一般。使这四根带子成为一个整体的,是由一片可以覆盖胸腹的肚兜联结而成,当然成准丁字状的底裤也是工作服的另一部分,是必须要穿上的。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工作服是粉红色调的绸缎,边镶饰垂挂的流络,丝丝缕缕之间,使并不蔽体的工作服在与女孩洁白肌肤地相映衬下,更增一份女性成熟的妖娆与风情,上面还绣着大开的牡丹或者玫瑰,有鸳鸯戏水于桃花源水之中。这绵绵泛着灯光的绸缎胜于人的肌肤,而人的肌肤亦似于那光滑的绸缎,隔衣抚摸的诱惑力更强于一手掌握,一袭并不高贵却华美的工作服,就已经让许多男人情不自禁。还是得佩服公司老总与领班们的智慧,一丝不挂的女人才是粗鄙的。
  在姐妹们报过家门之后,便是男人们拥人入怀的择美时候。我记得这位客人陷在沙发里,与我站的地方正好成对角线位置,他的眼光游离甚至都没有集中在姐妹中的任何一人身上,有些男人是这样的,乱花渐欲迷人眼,在姐妹们含眸微笑下,会让这些闷骚型的男人感受到一种性别差异在朦胧性感逼视之下的紧张与压力,尽管这些微笑都不过是职业性的,并不包含一丁点儿的欣赏与好感,最多只是一种献媚。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惊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发表于:14-01-28 17:26
每当这个场景出现的时候,我就会想起那部曾经把我笑得前仰后合的星爷电影《唐伯虎点秋香》,“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秋香”、“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处处融融洽洽”、“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若将花酒比车马,比何碌碌我何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这是何等风流不羁的情趣之境啊!可惜,那些坐在沙发里,双眼发红、满嘴酒气、呲牙咧嘴的臭男人,都把这儿当成了裸露与发泄的场所。
  最近一部冯小刚的电影《私人定制》里,那位因为追求高雅而最终染上“雅中毒”世界性疑难杂症的大导,最终救活他的居然就是这夜总会里的歌舞与姑娘,这是冯小刚和王朔这两个歪瓜裂枣一般的男人,所秉持的“雅俗相克中和”人生逻辑,所制造出来的理所当然与自以为是。遥想当年“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的河东君柳隐,虽身处脂粉之地、艳帜高张,却倜傥自如、不让须眉,来往的都是雅士子才,何曾有过半点俗尘?可见物质世界在迅猛前进与丰富多样,可人的精神生活却似乎愈加困惑贫瘠……
“好吧,那我来给这位领导上菜,这位小花姑娘我看跟领导你很相配。”领班小俊的声音有着很强的穿透能力,猛然间听到他提到我的工号艺名,把我从“雅”与“俗”的执拗劲走神中拉了出来。
领班小俊,如今已经是公司的副总了,可是姑娘们仍叫他领班,他亲自出来主持的场子越来越少,只有熟客和相对重要的客人光临,他才会亲自出马。可是,对于姐妹们来说,无论客人熟生、重要与否,都是无关紧要的,男人不会因为身份地位的不同而在姑娘们的温柔乡里产生德性上的变化,有时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甚至更难伺候,姐妹们最不喜欢这种狗眼看人低的男人,仿佛有几个钱就跟多了几根阳具似的盛气凌人颐气指使。男人的丑态姐妹们见得还少吗?小俊对姐妹们的这些心思心知肚明,所以,以他对客人的阅历与判断,经常会有针对性地向客人推荐姑娘给予服务,但大多数客人都是要自己挑人,尤其是如今要作为公司副总的小俊亲自出马服务的这些熟客和重要客人。
  没有想到的,在这样的客人当中,也有要领班小俊来推荐姑娘的。我听到小俊喊我名字,赶紧向前一步,向那位坐在我对角线位置的客人弯腰一鞠躬,说:“贵宾晚上好。”在弯下腰的时候,迅速地与领班小俊会意地碰了下眼光。
  自然,领班小俊手上掌握的优先推荐权,那不是姐妹们白白就能获得的。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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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1-28 17:27
自然,领班小俊手上掌握的优先推荐权,那不是姐妹们白白就能获得的。
  领班小俊是个长着娃娃脸、很清秀象个大学生模样的男人,最开始在南京鱼市街的那个著名公司里做过,遭遇一塌糊涂,有些狠心的同行姐妹经常结伴到他公司去,点了他又往死里弄他;他也不甘心,又返回去那些姐妹的公司招她们,也肆意玩她们。反正就这样冤冤相报轮回循环。两年之后,小俊实在是吃不消,就洗手不干了,到我们现在这个公司当起了妈咪。
  我刚来公司的时候,举目无亲,小俊挺照顾我的。可是,男女之间无非有那么一层窗户纸,在小俊想捅破的时候,我还有点不愿意,毕竟我并不是来卖身的。对于在行当里浮沉多年、浸淫无数、阅人丰富的小俊来说,他显然很能理解新入道的小妹心思,他也不需要强求,只是他也不能违背行业规则,对我的帮助力度自然会因为其他因素而减弱,特别是在上班的时候。用姐妹们看多了甄环传的话来讲,只有被临幸过的女人才有优先权。后来,我主动上了小俊的床,和许多姐妹一样,请吃夜宵后做成好事。这是一种行业规则,不遵守不行,除非你愿意不玩这个游戏。在我陪着小俊回去他住处的路上,醉醺醺的他还跟我讲,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可以分床睡,让其它姑娘们知道你来过我这里就行了。那时,是初秋的凌晨时分,凉意包裹着如同城市里游魂一般的两个人,疲倦与孤独早已让我们有点不堪重负,然而,听了小俊的话我还是有点儿感动,我想流点眼泪,但又怕小俊误会。他说过我,别那么顾影自怜,根本就没有谁强迫过你,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我知道他说的是我到公司来入行,我也知道他这么说是为了我好。软弱与眼泪,对于姐妹们来说,是奢侈更是幼稚和耻辱。我和小俊相扶相携地回到了他的家。
  躺在床上看我脱衣服的时候,小俊笑了一下,说:“我怎么觉得你象刘胡兰?”把我逗得扑哧一笑。
  我问他,“听姐妹们说,你每天晚上睡觉都必须有妹子陪着?你能行吗?”
  “睡觉还有什么行不行的,我巴不得每天都能多睡一会儿。”
  “我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你懂得我的意思。”我知道小俊还是在故意逗我。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我的意思,那就让你看看我的意思。”一边说,一边就一把将刚脱下外衣的我拉上了床,又说,“昨晚那个客人,我一直看着很不爽,上次差点把小美的硅胶挤爆了,疼了她两天。昨晚他点了你,被整得够呛吧?以后,你多看我眼色行事。”嘴里越说着,我觉得他越是兴奋,直挺挺进来的时候,我有撕裂的疼痛感。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就想到了金瓶梅里的一个片断,西门庆因害腿疼,要在女人身上烧香,还要女人给他吮咂口交,只不过许女人一件玄色段子妆花比甲儿,用来正月里穿。想这领班小俊虽不是西门庆,却不输于夜夜笙歌,恐怕也得经常得许姐妹们一些什么才行。今天,他许我的便是看他的眼色行事。
  他在身上动得痛快,问我,“你这是激光祛毛的么?”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
  他嗤嗤笑,完全没有了醉醺醺的样子,又问我:“你要不要看这情景,煞是好看。算是我以前没见过的。”
  我问,“怎么了?”
  他说,“你小我大,你白我黑,从里面带出来翻上来还是红的,白像隆冬雪,红如鹦鹉舌,黑似蝙蝠翅,往来出入地翻复,挺刺激人的,我怕一边看一边做是坚持不会太长的。”
  “看不出来啊俊哥,你还挺会形容的。是不是经常说,早都滚瓜烂熟的了?还有意思啊?你就看吧,越快越好。”既然上了他的床,还有什么撇不开脸面说的话呢。
  小俊听我这么讲着,越是呼着大气重重地前后上下动着,又带着喘跟我说,“把这难得一见的情景拍几张照片,留下来做做纪念吧,以后你恐怕就不会这么白皙红嫩了,只会变得和我的小弟弟一样,越来越黑的。”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拍什么拍,拍你妈去。我到公司来又不是卖身,黑什么黑?!”
  小俊也不生气,只嘿嘿地笑着用力操动,嘴里喊着,“你是不卖身,那你这逼是不是可以卖……”
  因此,当我看到微信里的那个客人摘出来的小说片段,小小女孩为了尽快赶上培训班,万般无奈只有委身于对她有色意的丑陋老头,仅此一次,能叫卖身么?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惊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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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发表于:14-01-28 17:30
话虽是说这样,可真实情况也许跟领班小俊说的恰为相反。逼我是一定不会卖的,当然就不会越来越黑,可是,这身到底算不算卖,却不一定说得清了。卖逼与卖身,到底哪个涵义更大,哪个包含哪个?
  在幽暗和狂热节奏的DISCO音乐中,我双手撑在沙发的肩上,已经解开系在腰身上肚兜带子的上身,完全悬空在微信上那个客人的头顶,他估计被我的双乳洗面奶搓弄的晕头转向了吧,本来靠着沙发仰起在乳峰下的头,渐渐地想一头埋进我的双乳之沟中,本来握着在他眼鼻和额头之间蹦跳如小白兔一般的我的奶子的双手,抚着我的背和腰就到了我的臀股底下,还又捏又拍了起来,像是在检验我两片屁股蛋儿的弹性。然后,又用手指挑起了工作服下的丁字裤带子,整个手掌滑进了已经在他如此匍匐前进下赤裸了的臀。
  这样鬼头鬼脑地往下探试,谁人能不知男人意欲何为?他也不例外。
  检验过屁股蛋的弹性之后,他那双感觉起来有点儿笨拙甚至微微发烫颤栗的手,又从后往前绕过了我的大腿,原来伸张开来的手掌开始并拢起了手指,在我的感觉里,如蠕虫一般踯踽向着我大腿根处深去的手,就像那在城墙根下,为了躲避高亮的探照灯,穿着夜行衣猫身而行的突袭。他的手已经探进了我的丁字裤里,伸向我的私处。
  可是,我前面已经说过,我并不是卖逼的小姐。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像揪着做错了事的小孩耳朵一般,把他的手从他想去的地方拽了出来。他也像小孩一般乖乖听话,并不反抗或者挣扎,只是仍有点不甘心,把手腾出来搂住我的腰,把嘴脸凑到了我耳朵边,听见他舔着嘴唇或者是咬着嘴唇,咽了一口水后一般地对我说,“小涵,刚才玩游戏的时候,你看我给你抽的签,可都是低难度的,你这会儿也不犒赏奖励我一下?”
  “我这不是在好好地奖励你吗?你自己都说我的奶子是这里姑娘中最好最大的嘛。”我又用力甩动着乳房,打在他脸上“piapia”作响。
  “好吧,那让我亲一口呗,把那咪咪的头头吸出来。”
  “哎呀,那痒死了,我还小,没完全发育呢,以后自然会出来的,不用你吸。而且早被你们一起来的那几个老板亲过好多次了,你不嫌脏你就亲。”
  “小涵你太不关照我了,那下一轮游戏我可就要抽个最难的,不能便宜了你。”
  为了助兴,在唱歌的当中,妈咪会过来组织一些男女游戏。不过,这些游戏也是要看菜下碟的,出场小费高一点的就开放一些,否则便点到为止,有的游戏还安排姑娘们来玩客人的,都是有所区别的。我,也包括大多数的姐妹们,都不太喜欢那些纯粹是为了男人发泄的游戏,弄得脏死了,当然,有些见识多一点的姐姐会比较骚一点,对这样瞎闹的场景有时还会玩得很起劲。比较好玩的自然是那既有情趣又有一定性趣的游戏。我亲身经历过的大约有二十种左右,当然不止这些,公司和妈咪们为了招揽生意,会竭尽脑汁想一些新奇的点子,有些不错,但有些比较粗俗,反正玩的是姐妹们,又不是他们。
  客人们对这些游戏有的比较感兴趣,有的却会觉得没什么意思,有的玩过一两次也觉得乏味,男人们是用下身思考问题的动物,如果不解决下身问题,玩游戏也就成了无水之源无本之本,保持不了多少热度。可我这个微信上的客人好像有点儿不一样,总希望这样的游戏他知道的越多越好。在微信上,我曾经把我亲身经历的十九种游戏吧,都一一地告诉过他。
  为了给微信上的这个客人,把我经历过的那些游戏讲得生动文化、有技术含量一点,我颇费了一些脑筋,按自己设定的标准给它们进行了归类,分别有丰乳美胸、饮食男女、运动动作、桃花源游四类,这样归类的名字取得有点儿牵强别扭,自然是因为能力所限力所能及的事了,或许还比不上公司和妈咪为每个游戏取的名字好听。游戏的规则很简单,只要客人没有按游戏规则完成游戏,就必须罚喝三杯酒,才算过关;如果主动投降,就必须喝三瓶酒才行。
  先说说第一类丰乳美胸的游戏。
  我经历的第一个游戏就在这类里,叫做愚公移山。这个游戏难度不大,关键在于姑娘的胸部发育情况,以及客人的口技。而像我这样乳头有点儿凹陷的,就更容易完成了。妈咪让我躺在那张长条凳上,把肚兜系在脖颈上的带子解了下来,裸露出了我的上身,然后拣两颗饱满的小番茄各自放在两乳峰顶上,小心放好不让它滚下来。然后,让客人上来,只能用嘴含起在乳峰上的小番茄,给它们在左右乳峰上换个位置,必须放稳放牢不滚下来,就算完成。和我玩这个游戏的客人,基本上都能够完成,因为我的奶子比较好放番茄这样的小东西。有的姐妹乳头很大,这就难为客人了,番茄虽然小,但相对于姑娘的乳尖还是大的,如果乳房再饱满一点就更不容易放置了。但有些姐妹好像对这个游戏挺享受的,躺在不累只看客人的笑话,有时还会被客人含着番茄的嘴吸吮得坚挺了起来,那就更是雪上加霜了,客人十有八九是要喝酒去的。
  第二个游戏是卷大葱。这回轮到客人躺在长条凳上了,掀起内衣──客人在包厢里一般脱下外衣,只剩下薄薄一层的内衣,妈咪在客人的肚皮上放一张餐巾纸,然后用温水将餐巾纸淋湿,微微地粘在肚皮上。姑娘们也解了肚兜的脖颈带子,弯下身子双手撑在长条凳上,与客人上下面面相视,让乳峰自然下垂,然后开始动作,必须用乳房们在客人的肚皮上摩挲,将粘在客人肚皮上的餐巾卷起来,成一根大葱状。这个游戏也不难,有的姐妹只拖着奶子往上一捋,就大功告成了。
  第三个游戏是唯唯斗奶。这个游戏比较好玩,有点儿像赵本山的小品表演,不仅有动作还有声音,这是这个简单游戏的亮点。这回客人和姑娘都不用躺长条凳了,而是都去了上衣,面对面赤膊相对地跪着,客人握着姑娘的奶子往自己身上的胸部奶头上磨蹭。这时,姑娘要大声地喊:“薇薇豆奶!”客人则要像对山歌一样地喊着:“欢乐开怀!”每当想到这个游戏,我就特别想笑,动作表演可能很难有滑稽性和幽默感,而声音传递出来的信息力量远比动作来得广泛有冲击力,比如做爱,只看动作的话可能远不如有叫床声来得刺激;而在没有画面的情况下,脑中想象做爱场景是不能给人带来刺激感的,可是如果只听叫床声,就会激起人的性兴奋神经。声音也可以算是性方式之一吧。
  第四个游戏是掀窗帘加吸星大发。据说这个游戏的创意来自于男女情人之间的开房动作。一般情况下,男女情人进入房间后,第一个动作总是先把窗帘拉上,然后返身就是拥抱亲吻,对吧?这个游戏怎么玩呢,场所不再在长条凳上了,而移到了客人坐的沙发上。姑娘还是解下肚兜脖颈上的带止,裸着上身并在乳房上贴着餐巾纸。客人要含上一口水,把贴在姑娘乳房上的餐巾濡湿显示出乳头的形状来,在这一过程中,姑娘要沿着沙发走动,做拉窗帘式的动作,客人要一直跟着姑娘走并濡湿餐巾纸,濡湿之后还要吮吸直至把餐巾纸吸破、乳头凸出来为止。然后换另一边乳房,姑娘又沿着沙发往回走,还是双手高举做拉窗帘状。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惊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发表于:14-01-28 17:31
男人这样是不是出轨?(续6)
  第二大类游戏是“饮食类”游戏。
  上来的第一道菜是水果拼盘。这有点儿类似与我们一衣带水却比我们变态十分的岛国日本那盛体宴的意思了,只不过吃这道大餐的食客是要蒙着眼睛的,考验客人们的口技与触感。妈咪把客人的眼睛蒙住后,让姑娘在长条凳平躺着,把肚兜的上下四根带子全部解开掀起来,还要把丁字裤也裉到姑娘的脚裸处。然后端来客人们桌上吃的水果盘,在姑娘的嘴里含一颗小草莓或者番茄,在姑娘的两边乳峰上各放置两瓣或者四瓣桔子瓣成一个花形,在腰肢的肚脐眼上贴着火龙果或者猕猴桃,在姑娘的黑色三角森林地带竖进去一小截香蕉或者其他成粗短有力状的食物,最好是有火腿肠,让姑娘用双大腿夹紧在倒黑三角的尖尖部。
  被蒙住了眼睛的客人就要在妈咪的初始引导下,从姑娘嘴里含着的小水果吃起,一直往下摸索,直到把这道水果拼盘吃干净。对于大多数的客人来说,都是点到为止,吃了就接着下去,也有一些客人活闹鬼,有情趣一点是占点便宜,粗鲁的就是乱啃乱舔,搞和姑娘们一身的口水,有的在姑娘私处吃香蕉时,还伸着舌头拼命乱钻,要姑娘把腿抬起分开,这其实都越过了游戏规则的界限,可有时候也没办法,只为了不伤和气,妈咪和姑娘也就得过且过了。
  第二道菜是小桥流水哗啦啦。这道菜不是吃水果,而是喝酒。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所以,即使酒已经喝得再多,但要你在姑娘的桃花源底下再喝下大半瓶酒,你也愿意的吧?姑娘这回是站在长条凳上,解下系在腰肢上的带子并撩起肚兜,还要把丁字裤解下一要褪到膝盖处,露出姑娘花白白的腰腹臀还有藕段一般的大腿,当然还酒不醉人自醉的桃花源了。姑娘就这样站着长条凳上,与客人相错而对。妈咪会拿来大半瓶客人们正在喝的啤酒,让姑娘在桃花源底下用大腿根夹着,瓶口朝外朝上,瓶身往下,好酒沉底。这时,就要求客人含住瓶口,弯腰下蹲,向下压起瓶身,使瓶里的好酒流将出来,咕咚咚喝到自己的肚子里去,不能洒出来。
  这个姿势其实挺好玩的,如果都是相对普遍的身高,那么,客人蹲下仰头含着酒瓶,他的鼻嘴以及呼吸正对着姑娘因为夹着酒瓶而微微张开的桃花私处,距离是那么得近甚至都可以感受到彼此的体温,从瓶中沽沽流出的酒,似乎因此一下子成为琼浆玉液,连着客人们的口水一起冲进了食道流进了肠胃,充盈了血液,调动了激素,有时有的客人立马就会有反应。那一次我给微信的那个客人摸的时候,感觉他的小弟弟粘乎乎的,不禁眉头一皱,感觉脏死了。
不知他是不是平常就有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特别温柔在意身边女人的一举一动,知道我嫌那一把在手粘乎乎的感觉,只好带着歉意跟我解释,就是刚才玩小桥流水游戏的时候,他的小弟弟突然之间就挺得直直的,上下都流出了不少津和液。我啐他,让他赶紧去洗一洗。对于姑娘的嗔怪,他倒也乐呵呵地跑去洗了。要是换了别的客人,我恐怕没有这么大胆敢颐气指使客人。曾经有一次,不知怎么得罪了客人,差点被他的酒瓶子砸伤,这是后话。
  第三道菜是吞云吐雾。其实这也不能算是一道菜,因为既不吃也不喝,只是抽烟而已,但限于我的归纳能力,又考虑到这是饮食养生也有点儿关系――抽烟总归对养生不好,因此把这个游戏归到这一类里。其实这个游戏的设计,与其他游戏相比较而言,体现不出什么更有意思的内容,好像纯粹是以姑娘的下身来挑逗与拨弄客人,也可能考虑到道具的问题,专门为烟与抽烟设计了这个游戏。姑娘的站立方式与第二个游戏小桥流水的完全一样,说得白一点骚一点,其实就是光着屁股和私处。客人的站立方式与小桥流水也基本上相同,下蹲仰头,鼻息与姑娘的桃花源几乎零距离,然后妈咪给客人点上一支烟,客人猛吸一口后,必须从姑娘桃花源底下夹得紧紧的双大腿根间的缝隙里,吹出烟来,这股烟必须穿透姑娘的三角地带,从屁股臀尖处冒出烟来,才能算通过。不过,这才是这个游戏的一半,为了增加难度与挑逗度,从前面穿到后面后,客人还要绕到姑娘的背后来,下蹲仰头,鼻息这回是与姑娘裸露着的臀部零距离了。
  对女性胴体有过细致观察的男人们应该知道,女人的臀部与大腿根处,不象前面的私处与大腿根部,可以通过绷紧肌肉就能夹紧不留缝隙的。因为女人饱满的屁股蛋儿和浑圆的大腿相错,无论女人如何并拢,都无法使臀部与大腿的连界处密不透风,必然会留有特能勾引男人的一汪幽径。如果是后入式做爱,女人撅臀就更可以使这处幽径大开,使桃花源通过这处幽径向后张开,男人由此一贯而入,又撞击柔软丰满的屁股蛋儿,使这姿势成为比其他姿势更销魂。因此,相对在面对桃花源时的吞云吐雾,客人这回要穿过姑娘的屁股蛋儿吐出一口烟,显然比前面的要容易得多。但由于在屁股蛋儿底下往前望去,正好能够在遮遮掩掩中窥视到姑娘本来一直在遮掩的桃花源私处,可能使定力差点的男人,更能心猿意马、津液连连了。
  游戏要的就是这样对于客人的效果,心中猴挠得而不能。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惊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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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1-28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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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1-28 18:34
以上均为道听途说,尔后通过聚沙成塔集腋成裘一般地再咀嚼再加工再想象,说白了就是再添油加醋之后的二次产品,纯属虚构…对此,在开篇已经表明,所谓开宗明义,各位别代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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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1-28 20:44
哈哈,谢谢提供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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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1-28 20:44
不过别整那么直白,西祠大妈会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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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1-28 21:24
乖,刚才认真看了一下,这游戏规则不太合理啊,那不都要抢着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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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1-28 21:25
这个算性工作者与嫖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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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1-28 21:58
到目前帖子里的那个程度,男人算不算出轨?楼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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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1-28 22:30
出轨的定义也许是一个很蛋疼的定义,严格起来说,非礼勿视方是正人君子,因此,在街头看见漂亮美眉便流口水的男人,都可以归类为出轨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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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1-29 11:08
男人这样是不是出轨?(续7)
  一口气说了两大类游戏,还有其它两大类关于客人与姑娘男女之间的运动以及围绕着姑娘的桃花源所做的游戏,就留着以后有空的时候再说吧。
  玩过游戏,摸过奶子占过便宜之后,这位还羞涩拘谨的客人,便似乎如卸重负一般放开了手脚摘下了面具,重新坐回沙发里,便自然而然地把手伸进了我的肚兜里,握握这边的乳房,捏捏那边的奶头,乐此不疲。还涎着脸告诉我说,从小他就喜欢女人的奶子,还是小孩和奶奶一起睡的时候,就要摸着奶奶松垮垮如布袋一般的乳房,才能睡得着。长大以后谈恋爱,懵懵懂懂还是鲁男子,什么都不懂,让他和女孩做爱,他不敢,虽然看过了黄片也手淫过,可是真正来事他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宁愿摸摸女孩的乳房就行。他有乳房崇拜情结。他告诉我,他看过许多跟乳房有关的书,比如有一本相对精深的介绍关于乳房史的类学术专著,让他对中外历史上对乳房的图腾有一些认识。大概因为他看过这本书,所以就搬出这本书里的许多理论与观点,在KTV的包厢里,对我进行了乳房史上的学术教育。我不知道他是为了在我面前卖弄口才与学识,还是真心聊到了他感兴趣的话题便不由自主地滔滔不绝,反正,听着他不听地说,我觉得他既可爱又好笑。对他给予我的乳房教育,好多术语与观点我早已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当时他给我的感觉,可以用两个可能不太恰当的词来形容,与虎谋皮、缘木求鱼。
  我心里悄悄地对他说,这里是KTV包房,不是搞论文答辩的学术殿堂,你要摸便摸要抠就抠,何必费这么大脑筋与口舌,难道想由此推论出你摸我的乳房是有历史上的渊源与精神上的需求么?可这些话我只在肚子回转,脸上还是笑意盈盈似乎还略带崇拜的神色看着他,直到他实在讲我没有什么兴趣,才露出嗔怪的神色说,我们玩掷骰子吧。
  可是,他却不喜欢玩。他自己说,第一,掷骰子的规矩他是刚学的,难免在玩的时候容易卡壳,算来算去没多大意思;第二,他又不喝酒,输了自己喝茶水,赢了要女人喝酒,他不好意思、过意不去;第三,感觉挺浪费时间的。
  他的三个理由听得我哈哈一笑,我说,你们来这里可不就是来浪费时间的么?
  他大概知道我没有兴趣听他讲的这些,就又换了一个谈话思路,问我,“那我跟你说两个跟乳房有关的小说故事,好不好?”手还是握着我的乳房,又想掀起我的肚兜,把嘴凑上去亲我的乳房。我摁住他的头说,“别老揪咪咪头好不好,这两天来大姨妈了,你又揪又嘬的,我痛。”
  他有点惊异地看着我说,“真的假的?怎么我老是碰上大姨妈?来大姨妈你还要上班吗?”说着呵呵一笑,就要把手伸向肚兜的下沿,往丁字裤里面去。
  我只好又抓住他的手。领班小俊在我们进场前交待过,客人今晚的场子费是500的,在公司的明码标价里,这个场次小费价格,姑娘们是可以不用给客人触碰自己私处的。所以,我对他说,“你好骚啊,摸这摸那的,越说越来劲。好吧,那你就跟我说说那两个与乳房有关的小说故事吧。”
  他说的两个小说故事,我倒是听说过的,一个是莫言的丰乳肥臀,另一个是毕淑敏的拯救乳房。只是在那样吵杂的包厢里,他的声音又低沉还带有点地方口音,我哪能听得清记得住他说了些什么呢?
  这个客人除了有点儿笨拙的毛手毛脚之外,其他方面看起来还是文质彬彬的,不象有些客人那么活闹鬼般地烦人,不过,这样傻坐着赔笑脸,也容易无聊,我顺势歪在他的怀里,一边听着他自我投入地讲着小说故事,一边晕沉沉地想睡觉了。
  可是,哪能睡觉呢?包厢里本来就不亮的灯光,这会基本上全部灭了,只剩下宽大茶几下微微亮着的示意灯。我知道,领班小俊又进来了,接下去的,应该是要给客人们进行轮转表演。
  我从客人的怀里坐起来,分开双腿骑在他身上,又把他的双臂举起来,向上撸起他的上衣。客人问我,这是要干什么?我笑兮兮地对他说,让你们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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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2-08 10:32
男人这样是不是出轨?(续8)
  客人听过我这一句带有无限媚意的话后,大概也浮起了笑脸,一双眼睛居然也能在幽暗微弱的茶几示意灯灯光下,飘过一丝亮色。死男人,都是一个臭德性。我又伸手解他绷得挺紧的牛仔裤扣子。
  客人似乎一惊,本能反应一般地抓住了我的手问,“这是要干什么?”我说,“不把裤子脱下来,怎么让你爽啊?”
  “啊?还要解裤子吗?就在这儿?”黑暗中看不清客人的脸色,所以辨不出他说此话时的神情,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
  “哎哟,让你脱你脱就是了,还问这么多干吗?你看他们。”我朝左右边沙发上早已在猛烈摇动的幢幢人影,向他示意性地呶了呶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快点,别磨叽了。”说着,已经解掉了他的牛仔裤扣子、拉开裤间拉链,往下扒的时候,他也配合地把屁股往上一抬,里外包括内裤都被我顺着劲儿一下子扒到了脚踝处。
  每当这个动作与场景出现的时候,我都觉得特别好玩。我会想起我的小侄儿,三四岁的时候,每天如果不洗澡就得给他洗屁股,我嫂子抱着他,我就给他褪掉了裤子,只要水稍微热一点,毛巾热烘烘地敷在他小鸡鸡上擦洗,小家伙就会大叫一声,好烫啊,把我小鸡鸡都烫熟了。想着想着,我就会觉得鼻子发酸、眼眶发热,泪可能已经再也掉不出来了,可是那种心痛却越发地折磨人。好了,不去想这些了。
  这个时候,在我身子底下的客人,差不多已经全裸,感觉他摸在我身上的手也愈发不老实、愈发抖抖索索地捏得我屁股蛋生疼。比屁股生疼还难受的是,他老要扯我的奶子含在嘴里,除了吸得让我发痒,也让我觉得好脏,有点儿反胃。我就用力扭动着腰,让两个奶子从他的头顶甩到他的肚脐眼,如果不是要弯腰,我还想把那沉沉的奶子甩打他的小弟弟,让他也知道厉害知道疼。于是,就这样把双乳洗面奶搅和得猛烈粘稠,让他想抓住奶子都不行,别说含在嘴里了。
  这时,听到领班小俊和着节奏强劲的迪斯科音乐,飚了一句“姑娘们,换老公了”,我就从客人身上爬下来,往左按顺时针方向,爬到另一个客人身上去。他看我要走,还拉着我的手作依依不舍状,又趁机在我的奶子和屁股蛋上各捏了一把。
  在下一个客人身上,我换了种姿势,背着对客人,屁股坐在他也裸露在外的小弟弟上面,用滚圆的屁股蛋儿像磨盘一样,用力磨蹭着客人的小弟弟,我还真有点儿害怕把人家的两颗小蛋蛋给碾碎了。这时脑子里就会出现在厨房里作鸡蛋羹时,把生鸡蛋往锅沿上拿劲儿一敲,壳破浆迸的画面,清透的蛋清与嫩滑的蛋黄从碎壳里炸将而出,感觉有点儿残忍啊。还好,虽然我自己感觉屁股浑圆的象两个秤砣,但从来没有把客人的小蛋蛋像作鸡蛋羹时那样打破过,只是,难免有时也会让客人嗷嗷直叫,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
  就这样挨个儿“换老公”地从一个客人又一个客人的身上爬上爬下,用奶子还有屁股和私处,蹭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头脸、胸腹还有阳具。男人们看起来像玩偶一样,光着屁股傻愣愣地坐着被一个又一个女人肆意搓弄,有时我真替他们着急,也替他们不值,想问他们,这样玩还有什么意思啊?
  在这个游戏中唯一令我难受的是,无论再怎么躲避或者阻挡,总会有男人把我的奶子吸着哈喇子满身,只觉得浑身上下粘乎乎脏腻死人,还有一些霸道粗鲁点的男人,总是会穿过丁字裤摸我的私处,还要把手指穿进我身体里面来,尽管我用劲地抻着客人的手却敌不过,也告诉客人那样挺脏的但也没用,有时是一根手指有时甚至是两根,抠得我又疼又急,最怕这样的客人。好不容易捱过了一圈,回到那个令人感觉舒适放心的微信客人那里。
  他看见我回来,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刚才实在没忍住,我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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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2-08 11:51
没看出对男人的批判性思想么?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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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2-08 12:55
这算什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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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2-09 10:21
谁说这是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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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2-09 16:06
为何有此转变?可能在你眼里,事还是那个事,而人已经不是那个人,无非对人不对事,物是人非而已吧,扯耻不耻的做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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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2-09 16:11
狐狸版主你可能有所不知,只不过因为曾经发帖问过一句话,有多少男人不买春,便被死死地钉在道德耻辱柱上,所以才有辩护和为耻之说。说实话,即便不是文字而是亲身所为,就一定很可耻么?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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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2-09 16:57
以下是引用 第43楼 @一个种玉米的 的话:
原来以为你意淫个嫖文来挑起论战、又顶个马甲支持自己、很调皮可爱、是不成熟少年形象、现在看来很有生活经验、又加之你在这个阶层待久了、思想很自然是这个阶层的思想、再发嫖文是委缩大叔滚刀肉感...
这个你还真理解错了,曾经的那个时候,我还真没有过什么意淫嫖文来挑起论战的想法,真不过是一时困惑,没想到能挑动那么大条的神经与反应。而这篇贴子的起因一开始就已经说明,是因为在婚版里发了个贴子问个事情,好像是在婚版讨论什么问题才是大家感兴趣的。本来也是很正常的一个贴子,没有想到的是,曾经一棍子把我忽到道德耻辱柱上的那个灭绝师太,跑出来说她没有忘记我,我要是在婚版再发个类似买春文的东西来看看。我理解她的意思是,如果我胆敢再发这样的贴子,估计会在婚版死得很难看,这不禁使我食指大动、好玩心大起,于是,便重新码起了这样的贴子。这当然是很重要的一个动因。
不过,我也不能因此就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虽然没有什么便宜可得。风月之地逢场做戏,我相信大部分男人都有此经历过。今天CCAV专题报道广东东莞酒店裸舞选秀的卖淫嫖娼视频新闻,我一直对从事性或者边缘性性工作者的女人内心世界有点兴趣,因此,一直想把这些了解欲望与飘忽想象用文字具象化下来,这跟以前那种不厌其烦、事无巨细、扯裹脚布的想法是一脉相承。所以,正可以借这个契机,有空的时候就穿插着码一些,总会有码完的时候。
还好的是,不像那个灭绝师太所警示的那样,这样挺罗里八嗦的东东会引起多少道德人士的关注。自然,这只不过就是自己的一个游戏,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那个阶层呆久了有了那个阶层的什么思想,到底是指的什么意思。想来你还是语含对“阶层”的讽刺,不过是因为我曾经发过一个类似阶层分类的贴子,让你不待见而已。这个看人态度的转变,就象你曾经说过的“要重新看你”一样,我可以理解,因为,对你,我何尝不也是如此?不过,我想辩解的一点就是,以前码所谓的嫖文,是从男人的角度来表达某种困惑,而且因为从开始就被骂得体无完肤而故意执拗对峙而为,并未达到预先的目的;而现在的呢,则是从女人的立场对男人行为进行道德评价,在记叙的同时,是想着解决某些问题的,这在后面自然会涉及到。或许,这不过是我的一个一厢情愿的愿望。
你所谓的猥琐大叔滚刀肉或者不成熟少年形象,都只不过是你因自身喜恶而先入为主的想象而已,这有点儿不像我“重新看你”那样,还是带有点怜悯与惋惜之意的。可能,女人对男人与男人对女人还是有很多不同的。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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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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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发表于:14-02-09 16:59
以下是引用 第44楼 @铁皮狐狸 的话:
这个你放心,本版里多的是男人,这些事人在江湖,直接下水也罢,擦边湿鞋也罢,隔岸看水也罢,男人就那么点鸡巴头上的事儿,只要没到处传染疾病毁人家庭,有嘛可耻的。...
这个观点我大部分接受,就一个地方觉得还有待改进的便是,即使没有到处传染疾病毁人家庭,自个儿也得保持健康啊,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惊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发表于:14-02-09 18:04
男人这样是不是出轨?(续9)&
  送微信上那个客人走的时候,已经快近午夜三点了。在电梯里客人都已衣冠楚楚,可姐妹们都还依然是薄薄一片两条带子的肚兜着身,又没有了包厢走廊里的暖气,冰冷的感觉附上了皮肤,大约都起了微微的一层鸡皮疙瘩。我巴不得这些估计已经有点筋疲力尽的臭男人赶紧走,可露露,也就是我们当中年龄最小可是性子最骚的那个女孩,还骚烘烘粘着男人发嗲。每回让男人爽过之后,她都是这样一幅离了男人就要死的德性。
  看见我搀着客人也进了电梯,露露便大叫了一声,“哎呀,这位帅哥,你要死啦,你看看你看看,”她扯起了自己肚兜的下沿摆,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儿,对着我的客人扭骨碌糖发着娇声娇气,“你都喷了我一身了。”
  我心中不由有点儿好笑,也有点儿释然,把满腔的“金子”喷在这个小骚狐狸身上,再合情合理不过了,便抬头看了一眼臂弯里的客人这时会是什么反应。他刚才跟我说,也不知道是哪个姑娘在他身上那样得逗来蹭去,他就有了跟其他女孩上身时很不一样的感觉,直到后来实在控制不住……
  到了要离开的时候,这位微信的客人看来才稍微放开了一些,在露露面对面的挑逗下,似乎也褪去了许多羞涩,听着小骚狐狸的“娇嗔”,他居然也很大方一般地哈哈一笑,说,“原来是你啊,你太厉害了,来,我看看都喷你哪里了?”说着,就要弯腰去撩露露的肚兜。露露眼疾手快“啪”一声拍开他的手,说。“喷了就喷了,还看什么看,要看请我吃夜宵去,随你看。要不然,回家看你妹去。”
  直到送到电梯口和他们说再见,客人也没有要带露露走的意思。其实,他听过露露的话后,还低声问我,“你不是说你们不出台的么?”我可没什么好气,困得累得要死,还要问这个问题,跟他说过我从来不出台的,回他说,“她我哪知道,反正我是从来不出台的。”临别的时候,他还捏了捏我的手说,以后我还会找你的。
  小样,我看你以后怎么还来找我?我听着他的话觉着好笑,却还是扯着脸皮露出个笑脸,赶紧送他们走了才是。返身回到了楼上的更衣室,我觉得暖和多了。领班还有公主过来核对工号,算场子费。小俊径直朝我走来,问我,“你搞什么飞机啊?我看那客人挺斯文的,要你这样吗?”我把要来的客人联系电话给了小俊,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他说的意思我当然明白,不是指责我,甚至还带有点问候的意思,怕我被人多占了便宜,无论怎么说,我还是有点儿感动的,对他说,“没有啦,那客人挺好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呗。”小俊摇着头走了。不仅是他,包括我自己也不太相信,会多做这样不太靠谱的事情。
  想这些问题,突然就觉得越发地累了。姐妹们都叽叽喳喳、嘻嘻哈哈地开始换衣服,都急着赶紧回窝里睡觉,我却坐在那儿,握紧自己的手,有点儿发呆。手虽然早已洗干净过,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有异物感一些,又摊开手拿到眼前揣摩着,已经记不清楚这手握过多少男人的阳物,从当初不敢看不敢碰,握着手还发抖,到开始有知觉嫌脏嫌臭嫌恶心,到现在跟拿着某样东西一般不为所动,有时甚至跟捏蛇七寸、甩陀螺一般逗玩具耍,我觉得自己对此总有点儿喜忧交加,喜的是我没有那样矫情女儿家了,忧的却不知道是啥。而今晚,这个忧的感觉,在握着微信上那个客人时,以及现在,越发地浓重了一点,我想把它赶走,却因为不知道忧的是什么,就不知该怎么赶走它。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惊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发表于:14-02-09 18:05
以下是引用 第47楼 @ennmma 的话: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惊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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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2-09 18:15
创作不一定非得实践,实践了也不一定非得创作:)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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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必惊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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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发表于:14-02-09 18:39
谢谢:)实际上用尽嘲讽男人的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还会觉得无耻?估计是凭印象随口而说吧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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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2-09 19:58
男人这样是不是出轨?(续10)&
  其实,客人在玩游戏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喷出来的情形,虽然不多但也不少见。在南京,我们公司的服务质量,即使不算最顶级,至少也可以算在一流之内。就在今天,无意中看到CCAV新闻频道,专门就广东东莞酒店裸舞选秀组织卖淫嫖娼进行暗访报道――平常哪有时间看电视新闻啊,可没想到一看居然就看到这个,是不是我天生就与这个行业有缘啊?晕死――从电视新闻画面中,看到东莞所谓的五星级酒店里的姑娘们,论姿色论身材论着装,感觉比我们还差上一大截,可小费价格看起来并不低,或许这跟她们是要卖逼的,而我们不用还有所差别。
  在前面都已经说过的,公司对姐妹们的年龄、身材、相貌都有很明确的要求,有时甚至还要问学历,而且在性格上也要做一番“日久见人心”的考察,当然,也不是越骚就越好,可不骚也是不行的。因此,公司里的姐妹们相对都不是那些没什么见识、喜欢装逼作态的,对待客人都是很热情主动甚至一上来就比较开放的。这种开放不是说纯感官性质,而是感官与意识相结合,有的姐妹刚被客人选秀选走,在因初识客人还不好意思下毛手毛脚的时候,只拥在沙发里聊着聊着,就能把客人聊硬起来。
  这个本事我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学会,请教过一些姐妹,都说,“就说那些浪言蝶语呗,你没叫过床吗?叫床的时候怎么喊老公干什么的,你照实说,再发挥发挥就行了”等等。可是我不大相信,仅仅聊这些就能把男人聊得发起情来?我也曾疑心是不是姐妹们要藏私不肯告诉我,又觉得这也不算什么,没必要藏着掖着,难道是因为姐妹们面对着同行,没有了那个氛围与心境,也就说不出那些令男人发情的话给我听?权当就是这个原因吧。可是,要让我在服务客人时说那些上床时才说的话,我还说不大出口,也许时间再长一点就会吧,一切都会变的,我知道。所以,管它呢。况且,我令客人们发情勃硬起来的时候不多也不少。总之,令客人发情发硬的时间越短,姐妹们就越有得瑟的话料与资本,如果能够让客人们越早喷出来,姐妹们就会觉得越高兴,因为,那会省了不少事。
  因此,露露会在电梯里,对我的客人那样地发骚,显然她便如草原上多擒杀了猎物一般的母兽,值得孔雀开屏卖弄风骚一回。
  那时,我轮转过一圈回到微信客人的身边,被他毫不隐瞒地告诉我自己已经射了的时候,还是有点意外的。因为有好多客人很不厚道(其实也不能说不厚道,谁不想花同样的银子,能够多舒服一回就多舒服一回啊,人心皆同此理),在玩游戏的时候(比如轮转,比如跳舞)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泄过一回后,都会瞒着不说,等着指着最后的大团圆。其实,多一回少一回的,本也没有什么,要紧的是要让客人第二回再起来,有时是很困难很累人的事情。而有些客人之所以这样子,就是要故意闹着拿我们取乐看笑话来的,千辛万苦直到把他们弄出来才善罢甘休才算好。这样的客人往往讨厌却又惹不得,谁让我们是吃男人这口饭的呢。
  可是,这个客人就这么主动坦白了。在黑暗里我不太容易注意他的表情,但我想,他之所以如此,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他不知道后面还有要上的主食,另一个便是他心底还真是个实在人善良人。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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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必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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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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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发表于:14-02-10 11:55
男人这样是不是出轨?(续11)
  听着客人像孩子做了错事一般地把“丢人”之事告诉我,我除了意外之外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要再去碰他的小弟弟了,那必定是噙满吐液绵不邋遢、软如鼻涕脓如酱的样子。我问他,“你还能走不?要不要去洗手间洗一洗?”他陷在沙发里,只是略微动了动,似乎还沉浸在刚才控制不住的颤动中没有回过神来,如虚脱了一般。男人高潮过后会是个什么死样子,我见过的也不多,只是难以想象会如这位客人这般如被卸去了半身气力。我见问他没甚反应,就动手推了推他,想拽他起来。他倒也顺从,便提起了裤子跟着我去了洗手间。
  和他一起进得了洗手间,我便返手关上了门,包厢里嘈杂的声音稍微被门阻挡在外而减弱了一些,身子一下子便轻松了不少。正想着这难得一瞬间的休憩感觉,就看见客人拿着一双眼睛怔怔地看着我,看得我都有点不自在,不知道他想干嘛。我问,“怎么了,这么傻看着我?”他哂然一笑,看起来很有点儿无知的样子问我,“你也跟进来干嘛?”
  看起来他还是真傻。难道我愿意跟着你到洗手间来吗?姐妹们根本就不喜欢公司的这项规定,有些客人会在洗手间里借着酒劲,因为男女二人同处一室,多激起一些本来就在荡漾的荷尔蒙,对姐妹们施加一些越界的暴力,尽管很多是调笑性质的,可有时总会调着调着便要假戏真做,姐妹们自然只能百般挣脱回避,虽然不会让客人得逞,但难免就成了很让人烦的事情。所以,对待一些比较粗鲁的客人,姐妹们把他送进了洗手间,便赶紧跑了出来在门口拿纸巾等着,两下里可能会更相安无事一点。
  每次我这样手里扯着纸巾,站在洗手间门口,听着里头客人在稀里哗啦地洗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会有莫名的侥幸与紧张相搅和的感觉,仿佛刚才如果一同在里头,就会被客人强暴了一般。与在沙发上被扒下裤子、任由姐妹们玩弄时的客人形象不同,到了洗手间里,客人自己解下衣物、裸露身体的某些部位,在我的感觉中,就带有了对于女人的侵略性攻击性,玄黄洪荒之器物自行出鞘,是不是就是为了要茹毛饮血?这让我天生就有一种畏惧甚至恐惧感,想远远地逃离这样子的男人他目所能至、力所能及的范围。我躲在洗手间的门外,心不由地怦怦直跳,比跟男人上床还要紧张,就害怕着突然从洗手间里伸出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将我一把扯了进去,然后发生什么惊悚尖厉的事情。还好,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就是客人要我进去,也没有我想像中的那种场面。我知道,这可能是某种自我想像与压力所致的心理问题,我还没有克服它而已。在那些时候,我总告诉自己别自己吓自己,可还是控制不住,扯着纸巾的手总在发凉和颤抖。
  因此,跟着微信客人一起进洗手间,除了看他是斯文人所以遵守公司规定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不想多一次在洗手间门外的自我惊吓。听着他看起来不是装出来的问话,我回说,“公司规定我们要跟着客人进洗手间的啊,难道你还怕我看见你的老二啊,软坨坨的一堆,有啥好看,你还害羞啊?”说着,就伸手抓了一把他的胯裆中间,反正他穿着裤子呢。
  客人被我的动作也逗笑了,反过来也想抓我的私处一把,我躲开了,让他赶紧方便方便,再把关键部位洗一洗。他一边解着本没有穿好的裤子,一边还在嘻笑着说,“你帮我洗好不好?”这样的要求自然是不会得到答应的,只是催促他说,“你赶紧洗,后面还有更好玩的节目呢。”他呵呵一笑,反问,“是吗?”又咕哝了一句什么“肉色、裙钗”的,就着洗手池上放出来的水,将手濡湿了他的小弟弟几回,又接过我递给他的纸巾将身上都擦拭干净。
  我就在一旁看着,觉得他的手并不大,相衬之下手指细长白皙,动作沉缓甚至有点儿迟滞,但却又细致入微,可以感觉出来他在生活中一定是节奏不快、悠闲无事的人才如此。他的小弟弟我倒没有兴趣去看,不过,也许是因为是蛰伏冬眠型的――只要安份不惹事时,就可以忽略不计消失不见的那种类型――所以,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像有些男人喜欢沉沉地垂着裸露,自以为长或者大,可以在女人面前作公狗的招摇状,其实,女人最讨厌男人的这种形象。不过,因此便有了个疑问,像他这样的小弟弟,尺寸不大、状态不昂的,如何能够那么激烈地就控制不住了呢?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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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2-10 12:39
楼上的,一起写:)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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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2-10 12:53
以下是引用 第68楼 @秋云似丫 的话:
写得很直白,女性读者不会喜欢的。一看,即使男性写的。 要是我写,我会写得很感性与浪漫。。...
实际上,我还觉得不够原生态,皆是不了解的缘故,自己的想像如何能够具体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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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2-11 00:20
晚上有事才瞄一眼锐思想睡觉的,想不到正主儿来了,不由虎躯一震、菊花一紧啊。
灭绝师太说的确实是你,不过依我看,你现在比以前好多了,不那么不近人情味了,所以以后可以不叫你灭绝了,就叫师太吧。
你为什么老喜欢激我呢?让我去死,结果出来了个买春文,对我来说算是码长字的开端,利远大于弊,如果以后能在此有所裨益,还真是拜你所赐。再说我为啥连开四五个帖子调戏于你,还不是又是你偏要激我,不理你还不行,说我缩头乌龟啥的,我就随便把以码字的方式露个龟头出来,你就大喊受不了了么?那你即知如此何必当初,说人家缩头不缩头的干啥,露个头你又受不了,你说你整啥啊整,真是女人心海底针,晕死:)
再说,在婚版,我啥时问过怎么才能红这样的话啊?我问的是在婚版说什么话题大家比较感兴趣,好不好?你偏又要拿自己的理解力来套别人,还又激我敢不敢写什么买春文?好啊,这有什么难的?就目前进展情况来看,此贴将远超买春文啊:)
好了,我现在换个视角来写,你这会儿又跳出来说我这是不敢用第一人称来写。我要是一开始就用第一人称来写,你这会儿会不会又说你只会用第一人称写?晕死,我的计划总赶不上你的变化。再说,这有什么敢不敢的问题,确实是有点看不出来。难道东莞扫黄是因为我在西祠码了这字的缘故?:)
我这贴啥时候上了大胡同?我怎么觉得从大胡同进来已经成为了许多人欲盖弥彰的唯一借口,好歹换个借口还稍微有点忽悠人的技术含量嘛,这样让人看着,知道你有多做贼心虚啊:)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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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14-02-11 16:30
&&[第2版 02-11 16:30]
男人这样是不是出轨?(续12)
  和客人重新回到包厢的沙发上时,在黑暗的隐约里,我看见姐妹们有的已经蹲在了客人们褪下裤子的胯裆之间,有的被搂抱着有一种夸张而别扭的姿势,我知道这差不多是主食已上的节奏了。刚坐下,微信客人就又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埋头在我的脖颈间摩娑吹气,越来越油手滑脚了。这时,就见领班小俊跑过来,对我做了个手势,在确认我已经看见的时候才又猫着腰离开了。
  我知道领班小俊给我手势的示意是什么意思:客人已经喷过一次,我就可以不再为他服务,坐着陪客人直到散场拿小费就行了。我知道领班小俊可能是以为我不知道客人已经有过,所以不顾场子对客人们的禁忌,特地跑来提醒我的。果然,客人虽然不明白领班小俊的手势代表着什么,但依然起了点疑心,看着小俊走了就问我,“他跑过来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啥意思啊?”
  听他讲小俊鬼鬼祟祟的样子,觉得有点儿形象也好玩,于是就反问他,“什么鬼鬼祟祟?你别看人家男人当妈咪,比大部分女妈咪都要关照我们,比你们这些总拿女人寻欢作乐的臭男人也要关照我们。他知道你刚才已经射过了,所以特地来告诉我的。”
  “那我不早就告诉过你吗?还用他来告诉你?这么说,我不是也挺关照你的吗?”客人说着,一只手不停地在我的乳房上游来荡去,永远摸不够的样子。
  “你是告诉过我,可是他不知道啊,所以,他担心我不知道情况,又得给你再爽一回,那岂不让你占大便宜了?”当时说出的这一句话,在后来看来,确实是好多余的一句话。
  “啊?还能再爽一次吗?”看来微信客人还真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压根对于最后的压轴节目不清楚不了解,要不然估计他也不会那么早就告诉我他已经怎样怎样的情况了。
  “那怎么爽啊,还像刚才那样吗?”微信客人显然如发现了猎物美食一般的禽兽,祭起了穷追不舍的功夫。这会儿,他才注意到周围沙发里,那些和他一起来的男人们与陪他们的女孩们的异样情况,抓住我的手摇动着而警觉地问,“他们都在干什么?难道他们在……”他没说出口,只是从我的手里抽出一根指头,插在他握成圈形的手里来回抽动,代表了他心中的那个“骇然”疑问抛向我。
  我抽出手指,把手用力地甩了一下他的大腿,对他说,“你想得美!我们这里是正规的公司,可不是随便的炮房。不过,依然有人性服务,看来你还真是雏鸟蛋啊,啥都不知道的样子。你说你们这些臭男人就知道摸啊摸的,难道没有摸得臭鸡鸡流口水么?所以,姐妹们才带你们释放一下,她们正给他们解决呢。”我说着,似乎带点引为骄傲的神情,示意他再好好看看周围那些正沉浸在闸门欲破快感中的男人们,有的可能强忍着没有声响,有的早已吭哧吭哧如一头老驴。
  听着我的话,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裤裆里头有东西微微地向上挺了一挺。他又抓紧我的手,问,“是么?怪不得你刚才我要摸你你不让,还说后面会有的,我琢磨半天不知道啥意思。原来如此啊。我以前也在其他地方唱过歌,好像真没这样啊。”听见他咽了咽唾液,喉结上下搏动的声音,“那,你们是用手还是用嘴?”
  哈哈,我听着他的那个干渴状,心里一阵笑,也可以说是浪笑。男人真特么既是好玩又是可怜的奇特动物。我说,“不管用手用嘴,这回你可都别再想了,想知道什么滋味的话,下回再来吧,找不到我也可以找别的女孩,包你都一样。”
  可是,没等我说完,他就紧紧地把我搂进怀里,在我耳边微微喘着气说,“如果是用嘴,那也就算了。我是真不知道还有这节目,要知道我怎么得也要忍住,琦茗,不管他们是不是用嘴,你能不能用手给我来一次?我,我……”没说完“我”什么,就硬是掰过来我的手,牵扯着往他的阳物伸去。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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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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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发表于:14-02-11 16:12
男人这样是不是出轨?(续13)
  微信客人的手,不知是因为渴求太盛还是紧张兴奋而颤抖着,比刚进包厢想毛手毛脚又不好意思时的颤抖还要剧烈、还要用劲一些,我的手被他拽得发疼,一下子有点儿蒙住了,没有料到看起来之前温顺如羊、温润如玉的这个客人,居然也会有带点狂暴的时候。欲望是饮鸠毒药,冲动是瞬时魔鬼。我的手毫无拒绝之意地就被他带到了他的人根之处,覆盖而上如要擀成饺子皮前的一团和面,有点微微发烫的温度,带着脉脉血流的搏动。他就那样牵引着我的手开始扪弄,又把我往沙发里靠得更深搂得更紧,嘴里低声嗷嗷地咕哝着,还从牙缝里发出丝丝响声,好像身体某处被人抽了筋吸了血一样。
  换作其他客人,或许我早就抽手而出,因为既有公司的规定,也有领班小俊的提醒,我怕他作甚?就算客人会因此生事,自会有人来应付,不关我事也毋需我管。有一次,一位喝得烂醉的客人,自从进了包厢就没有怎么清醒过,在沙发里滩得如一头死猪地呼呼睡着,一直到了玩裸女轮转游戏时,都还没醒过来。等我转到这个客人的时候,前面的两位姐妹都因为看到他躺在那儿不省人事的样子,就直接从他身上跨了过去,因为他既然不醒,姐妹们也没必要非得把他弄醒来玩游戏,搞不好把客人睡得好好弄醒来反而挨骂遭罪。因此,我也跟前两位姐妹一样,看着他睡得挺沉,就从他身上也跨了过去。哪知,前脚还没有在沙发上落下,就觉得后脚跟猛得被一只手用力抓住一拽一甩,差点没把我从沙发甩到茶几上去,手臂磕在玻璃面和边沿上,后来才知道是一片的青紫。
  还在我搞不清出了什么状况的时候,那个本来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客人,呼地从沙发上蹦起来,嘶声嚷着,“开灯,操你妈的,给老子开灯,把音乐停掉。”那次,领班的妈咪正好不是小俊,是一个老妈咪,虽然年龄大却没什么见识,被客人突然间的一闹,便有点儿慌了神,问情况都是糊里糊涂的,连我都明白了客人发神经的缘故,她却还在那儿跟客人解释来解释去,让客人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我。
  原来,是那个客人睡到玩裸女轮转游戏的时候,已经酒醒了一大半,只是还躺在那儿假寐着休息,可是谁又知道他是在闭目养神呢,所以他这番才得理不饶人地说,“他妈的,我看你们还有没有把我来玩的放在眼里,前面来了一个,跨过去一个,再来一个,又跨过去一个,他妈的,当我躺在沙发上是死人吗?你们这些婊子养的蠢货,不知道问我一声,‘大哥,如果你要休息,我可以过去吗?’,这都尼玛的场子话你们都不会问哪?你们他妈的当老子是傻子来这儿给你们白花钱?”他越说越来劲,抻着脖子粗粗地说,“好,我就躺在那儿,看你们能过去几个,一个过去了,两个过去了,他妈的第三个还是这样过去,事不过三,我他妈的今晚要付你们钱才怪呢!”
  妈咪被客人噎得无话可说,只得问,“刚才跨过这位大哥的是谁?”我只能出来说是我。妈咪瞪了我一眼,上来拽我推我,说,“赶紧,给这位大哥赔个礼道个歉。”我径直走到那位客人面前,深深地弯下了腰,对他说,“大哥,对不起……”妈咪也在一旁赔笑着说,“这位大哥,要不这样吧,我们重新来过,再玩一遍。”我这才站在一旁近看起这位客人来,不像是那种蛮横不讲理在江湖上混的主儿,可能是喝多了酒爱耍点酒疯的吧。可没想到的是,我看着他他也正好看着我,突然就从茶几上抓起一个啤酒瓶朝我砸了过来,嘴里还大声嚷着,“看你妈逼的给我看,你给我滚你妈逼的!”
  还好我的瞬时反应比较灵敏,只尖叫着一声迅速躲成一团避过了那疾飞而来的啤酒瓶子,只听见酒瓶砸在洗手间的门框上粉身碎骨的一片声响,当时脑袋里突然就出现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地朦胧一片,像是被塞了什么东西一样,只能感觉到包厢里的灯光开了又灭、音乐响起又掐断了好几回,其它的就暂时记不起来了。
  后来,我才听姐妹们告诉我,当时我看起来是被吓呆了,可是谁也没空管我怎么样,只是安抚那个借理刁蛮撒泼的客人,妈咪还安排了两个姑娘给他吹,只收一个姑娘的小费,而把我的小费给了另一个姑娘,这才了事,等等。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惊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发表于:14-02-12 13:33
男人这样是不是出轨?(续14)
  这差不多是我对客人闹事记忆最为深刻的一次,或许是因为客人要打骂的是我而不是别人,或许以前从来没有碰到过如此激烈的场景。总之,之后也见过那些喝醉酒的客人生事,却总是过眼烟云,并不当回事,和气才能生财。他们是来取乐的,我们是为了赚钱,一拍两散,有什么必要为一些旁枝末节斤斤计较呢。
  可尽管如此,每回让我想起那次经历时,那种因为惊吓而陷入呆滞的精神状态,依然会重新浮现出来,就跟对被拽入洗手间的恐惧一样,如影随形蚀骨噬心。正把着我的手在阳物上扪弄的微信客人看我有点发呆,也停住了动作,搂了搂我笑问,“怎么了,手突然这么冰凉啊,你要把我小弟弟冻石化啊?”
  我就着他的阳物就抓捏了一把,两颗蛋蛋这时候摸得真切,滚圆饱满,握着居然有些温暖的手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发情的时候,这俩鸟卵也会涨满汁液起点变化?客人哎哟一声,说,“你这是要我命么?”我问他,“如果我这会儿就是不给你摸,你会不会发起飙来打我啊?”他似乎苦笑了一下说,“我可没那么煞风景,更没有那个胆。咋了?你以前挨过男人打么?”一边说又一边动起我的手,箭在弦上不发不行。
  到这时候,我心里的那条职业线莫名其妙地渐渐松淡消失,好像有一些埋在心底连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的话,被这位看起来确实有点儿不同的微信客人,如打井汲水一般,从一开始,到聊天到毛手毛脚到他傻不愣登地告诉我情况到洗手间里的盘桓到现在要我的意外,一节一节往上提起那舀满的一桶清水,荡漾晃溢在我的心间,照映着我的模糊面孔。这桶水该往哪里倾呢?
  这桶水渐渐地活泛了我的心。覆盖在他阳物之上的我的手,慢慢地开始自己动了起来,他的手也慢慢地停了下来,又慢慢地举了起来盘在后脑勺半仰着,缓缓起伏下身迎击着已经握住他人根缓缓上下套弄的我的手。这时,我问他,“如果在这儿我被客人打,你会帮我么?”这样的问题,显然是一个十分幼稚的问题,是等不来你想听到的真实答案的问题,他微闭着眼睛还在动着,我没有等他想出什么说法来回答,就拉过来他搂住我的手,在我的额头刘海间摸了一块已经淡去很痕迹尚在疤痕,对他说,“这里,曾经是被一个客人用酒瓶子砸成这样的。”这块伤痕是小时候跌交留下来的,这时却让我用来故意拼凑到那个客人闹事的记忆中去,只不过增添悲情色彩,也并不为过。
  客人睁开了眼睛,随着手指头轻触着我的伤疤,人也坐直了起来,没说什么,就把嘴凑了近来,亲吻在我的伤疤上,带着微喘地说,“客人一定是喝醉了酒吧,他说啥就是啥,别跟他一般见识应该就不会有什么事的,都是来玩的。不过,砸在你头上是有点儿过份,当时没出什么事吧?”
  “怎么没什么事?流了一脸血啊。”套弄他的手,跟随着我的恨话也用力箍紧了一下他那已经涨大的男根,有圆肥之腹被收腰束缚之感,他却“嗯”地呻吟了一声,听得出来是爽进了心头的感觉。接着他又扑哧笑出了一声,喊着我的名字说,“小琦茗,你这纤纤玉手松松紧紧的,让我想起了近日刚看过的一部电影,叫《反基督者》,你看过吗?”
  听着他这样的问题,我在心里头真想啐他得要死,在看起来如此龌龊的时候,他居然还能装文艺?谁说不是呢,文艺青年与二逼青年都是傻缺货色吧。我说,“你是不是爽晕了头,还什么纤纤玉手松松紧紧的,我们哪像你们有那么好的命,天天看电影能装有文化?”手便如意地停了下来。
  他连忙又扶动我的手,听着我的酸话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突然想起来那部电影里的一个场景。你知道吗?那女的趁着男的小弟弟勃举的时候,顺手拿起一木头桩对着小弟弟就是猛砸一下子,男人立即就昏了过去,但小弟弟却还是硬挺挺的,那女的也奇怪,居然对着那小弟弟给那昏死过去的男人撸,撸到后来还强劲地喷了出来,沾了女人的头发、衣服到处都是,只不过,那喷出来的东西都是带血的。”
  我只感觉,他说着这段话的时候,手里所握着的东西,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火热,上面的脉搏跳动如青筋直暴,越来越厉害。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惊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发表于:14-02-13 00:47
为何中年男人出轨了还自诩优秀
郑凡 11:07:35
阅读:1364
标签:出轨婚外情婚姻情感婚姻侦探郑凡情感
你好!给你写这封信不知道你会不会回复,但还是很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
我跟老公1999年经人介绍结婚,同年生有一子,老公也就是那时开始白手起家开始创业,我在事业单位工作,体谅老公事业辛苦,我从在娘家两手不沾尘到包揽家里所有家务,结婚十五年来,老公没有下过一次厨房,做过一顿饭,他自己都开玩笑说:“我好像都没拿过锅铲”,不过,除了家务事他做的少之外,平心而论,老公对家、对我们还是很有责任心的,他赚得每分钱都交给我保管,到现在也是这样,在没有出现小三之前他对我还是很好的。
经过十五年的努力和老公的高智商(他是研究生学历),现在事业应该说是做的风生水起,我们的差距可能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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