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丹骗局到底是什么是什么人!互联网队伍里有没有此人?

刘少丹:互联网+大学=什么?
SoLoMo学习小站
音:刘少丹,,湖南长沙互联网+大学=什么?——刘少丹与湖南秘书长私下谈话互联网如何+大学?我们要做的就是像所有的PC电脑里面要有一个奔腾芯是一样的。像电脑公司戴尔,联想做完广告以后,用了英特尔什么什么处理器构造,它是一个联合构造,就像我们现在的银行卡,在国外刷卡,他要问你是Visa还是Master ,实际上是一个联合运营,我们的数字学院也是一个联合运营体系。一、办学思路我们所构造的数字学院,不是一个纯粹的以围墙围起来的大学。我们是要跟现在所有的大学形成一种合作,我们代表着社会化体系、数字化生存的一个平台。我们采用导师制(双向选择)以代培的方式,在这个数字化生存平台上,为孩子在未来新的商业生态中找到工作、形成社会实践能力。让我们系统内各种领域比较优秀的创客企业家、专业培训师、项目构造师、项目运营者,通过网络、线下活动、暑期专题等等,为孩子提供实践的指导,培养他们形成互联网思维和数字生存能力。正如古人所说,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者也,我们一种导师+教练的概念,类似于私塾+师父的概念。在此过程中,我们会形成一个自己的评估指标,由企业家构成的导师平台(也可以是联合导师)给他们打一个数字学分(数字生境里的创新、实践、生存能力),来评估孩子的实践能力、信息驾驭能力、数字化生存能力。这个导师跟他原来学校的导师不冲突,是额外增加的导师。那么他在学校拿到数字化学分以后,我们系统的项目要进行大量的招聘。二、解决当前存在的痛点乃至社会问题
土著们远离现代人类文明,他们会用最原始的方法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效果总是非常有效。
&来源:新蓝网·浙江网络广播电视台
今天下午,一条疑似软件学院失踪女生遗体在漳州的消息发出。家属在曙光救援队等陪同赶到龙海殡仪馆,经过家属辨认,确认噩耗...
&来源:厦门晚报
一户人家厨房内现黑色大蛇 长一米半很通人性10月24日清晨,现年73岁、家住绍兴上虞区东关街道南阳小区14幢102室的黄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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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环球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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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新蓝网·浙江网络广播电视台
液化气等燃气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能源,在受到人们喜爱的同时,却又常常引发事故,造成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
&来源:芜湖新闻网
东方头条娱乐报道 43岁的日本前职业棒球明星中村纪洋,日前作为嘉宾出席有吉弘行主持的综艺节目。
&来源:东方头条
东方头条娱乐快报
文/cassia酱 编辑/简爱10月26日下午,张雨绮通过工作室自爆结婚喜讯。
&来源:东方头条
继早前发布《2016胡润百富榜》后深圳最新富豪榜!顶级富豪居然是广州2.5倍,最有钱的人是他们……今天(25日)胡润研究...
&来源:奥一网
网易娱乐10月26日报道 10月26日中午,香港男星马浚伟在微博晒出一张小时候的照片为自己庆祝生日。
&来源:网易娱乐
“王老汉”臭豆腐被查无生产许可证 引轩然大波绍兴臭豆腐名扬四方,尤其是“王老汉”臭豆腐,作为绍兴第一个臭豆腐注册商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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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家中无人将钱取出,然而已经全部发霉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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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未来是互联网,互联网的中心在中国
――刘少丹:SoLoMo矩阵系统创始人
  以下是演讲全文实录:
  主持人(7903秘书长王荣虎):“世界的未来是互联网,互联网的中心在中国”,这句话可以说是一语道破,也可以说是信心满满,更可以说是霸气十足。接下来,我们隆重的请出SoLoMo所罗门矩阵系统创始人刘少丹老师,请他为大家解密产业互联网商业密码。
  刘少丹:刚才主持人把我今天要分享的主题告诉大家了:“世界的未来是互联网,互联网的中心在中国”,为什么是这样子呢?
  上午,我看到LinkedIn的分享里有一组有趣的数据说:创新的核心是人才,从全世界分布来看,移动互联网的人才美国最多,其次是印度、英国、法国等等,中国只占世界的2.5%,这是不是一个事实呢?有可能就是一个事实,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说明我们在技术版块的储备,无论是人才,还是技术成果,在世界范围内都是比较落后的。
  我们国家现在提出“万众创新,大众创业”,西方国家对中国正在发生的这样一次轰轰烈烈的创新运动,持一种怀疑和费解的态度。为什么会怀疑?为什么会费解呢?因为,技术创新的难度是非常大的。
  大家听过爱迪生发明灯泡的故事吗?爱迪生在发明灯泡的过程当中,做了上千次的实验,这每一次的实验都是有成本的,这些成本都是由谁来负担呢?实际上不是自己,背后是有摩根士丹利在支持,也就是现在华尔街的前身。美国在技术创新上,无论是投入的资金,还是形成的沉淀,都远远领先于中国。
  上次在媒体上看到某部长谈到一个观点,说中国制造在技术创新的实力,在世界范围内来看,我们算不上二流国家,顶多算三流,一流是美国,二流是德国。最近一二十年,中国其实也加大了技术创新的力度,包括资金的投入,社会资源的调配。但是我们的技术创新,能不能支撑我们在市场上面获得产业分工的话语权,或者说世界贸易体系当中的财富分配权,甚至于在世界范围内形成金融规则的制定权,有没有?我们很难(做到)。
  我们的技术创新,要想在市场上面,哪怕是在产品这样单一层面获得市场优势都很困难,这是一个事实。所以,我们在谈未来的时候,我们要清楚的意识到:“我们是谁?”,“我们在哪?”,“我们可以走到哪?”
  现在,大家都对互联网充满了热切的期望,总觉得互联网可以创造奇迹,充满神话。实际上大家并没有意识到,互联网创新的成功率和创新所需要的资金投入,远远大于技术创新。如果说技术创新一万次的实验,还可以成功一次,互联网可不是一万次成功一次的成功率,可能是十万次、二十万次才能成功一个,那需不需要花钱呢?可能比技术创新花的钱更多。
  我之前说过:信贷企业背后一定要有信贷金融作为支撑。中国BAT这样的互联网公司取得成功,它的背后实际上是有国际金融体系在支撑,有华尔街的投资,有风险资金,有美国的纳斯达克体系,有纽交所,有国际信贷金融体系在支撑。是不是中国的金融体系支撑了呢?不是。这是一个真实的情况。
  中国的金融资本、产业资本,会不会进入到互联网这个层面,来支撑互联网的创新呢?实际上我们做不到,试错的成功率、成本和风险控制对于我们来讲,我们是承受不了的。我们现在所说的创业,创新指的是什么呢?我们大众创业、创新指的是什么呢?我们是不是真的那么悲观呢?恰恰相反,我们应该极度乐观。乐观的原因是什么呢?
  去年年底时候,我和云凤一起去了下美国,正好是赶上习近平访美,当时在美国举行世界互联网大会,在会议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论调,所有人都在探讨一个奇怪的议题,什么样一个奇怪的议题呢?他们在说,互联网的创新是不是应该首先在中国开始,然后通过中国市场的运作,然后让他走向世界。
  这些老外都在想什么是吧?我们现在一谈互联网,我们都会想的是美国会怎么样,美国的资本市场,风险投资市场,又在支撑一些什么样的创新试验,有什么样的新型产品,它能形成什么样的发展态势,能够给我们充分借鉴、参考,甚至于Copy,对不对,是不是这样一个逻辑?你们这些老外都在想什么呢?干嘛要跑到中国去呢?
  这是基于两个不争的事实:第一,很多的互联网创新项目,在国外做得很成功,也许他已经取得了全世界的一个先发优势,或者说在世界已经占据了一个很大的市场份额,但是他没有占据中国市场的情况下,他还有可能会被中国的互联网项目淘汰掉;第二个不争的事实就是,明明这个项目是老外创新的,但是在中国进行运作,或者说我们简单只是Copy,比如百度、阿里、腾讯,其实都是直接Copy的,对不对?在国外的原始项目却没有做成,但在中国Copy的项目不仅做成了,而且还可以做到全世界。
  其实,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就像我们看到网络游戏,明明我们只是做网络游戏的代理,代理商却做成了世界最大的游戏运营国。我们明明只在做代理,只在做Copy,我们却做成了全世界。到目前为止,从互联网这个新时代来看,全世界只有两个半国家,一个是美国,一个是中国,半个是印度。实际上,在互联网产业这个层面,中国已经领先了美国。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
  为什么这些老外要挖空心思去研究,互联网项目要首先在中国进行运作,这是为什么呢?我认为一切机会都存在于一切问题背后。如果说中国这块土壤更适合互联网的发展,那一定是中国这块土壤背后更有需求,这个需求是什么呢?
  我经常开玩笑说:你们有没有发现,同样身高的中国人,跟同样身高的黑人,同样身高的白人,甚至跟同样身高的日本人进行比较,我们有一个显著的特征,就是我们的头比他们的大,这说明什么?说明中国人更聪明对吧?这是肯定的。
  为什么头大呢?我们面对的环境,比任何一个国家所面对的环境都要复杂。就像我们天津出口的水饺,我们已经检测过了,我们的水饺没有问题,拿到日本竟然会吃死人。所以我们就怀疑,这些老外到中国以后,他们思想这么简单,能适应中国这样复杂的环境吗?
  头大确实是有优势,有时头大有时候也会很累,顶着个大头确实很累。尤其是今天,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我们每天要不停的往我们的脑袋里面装信息,你装的信息越多,你的“硬盘内存”是不是要扩容?所以这个头就一定会越来越大。很累吧,一打开手机,一打开互联网,铺天盖地,生怕你这一刻忽视了某一条信息,你就会被这个时代给落下了。这个头不能再大了,再大了就生不出来,这已经达到了生理极限。
  除了客观原因外,中国还有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就是中国严重的产能过剩,随着金融危机出现以后,中国可能会成为这个世界上失业率最高的国家,失业人口最多的国家。我经常说互联网是社会型企业的社会创新,社会型企业一个最显著的特征就是,带动就业。参与的人多,可以释放社会隐形资源,满足人的隐形需求,社会型企业实际上是一种社会治理机制。
  为什么“世界的未来是互联网,互联网的未来一定在中国”?这背后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中国目前已经是世界制造业大国,或者说是世界工厂,是世界物质生产的中心。目前我们几乎占有全世界制造业一半以上的份额,是不是很大?但是美国生产什么呢?大家有没有想过?中国是物质的生产中心,而美国是规则的生产中心。这边是物质的生产,那边是规则的生产。
  规则的生产是不是虚拟经济?全世界物质生产中心在中国,全世界规则生产中心在美国。这里面出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出现了一个国际金融体系,国际金融生态,国际金融生态所形成的金融产品的金融资产的总量,是全球实体经济总量的多少倍,大家知道吗?至少是5到6倍。
  这40年,全世界的经济实际增长是4倍,而货币超发是170多倍,大家觉得这个合理吗?到底是合理还是不合理?合理,没错,存在就是对的,问题是美国所引领的技术创新,带来的产业革命,带来的全球的产业分工,带来的全球贸易,国际金融体系,这是不是以美国为中心构造起来的。
  在这个体系当中,中国是一个跟随者,我们的外向型经济,我们参与了全球的产业分工,参与了全球的产业一体化。我们的外向型经济当中,我们能够输出的优势是,劳动力便宜、人口密集、资源便宜、巨大市场需求,所有的这些我们都是被动参与。我们有没有规则的制定权,有没有行业的话语权和利润的分配权?几乎没有。现在,人家突然金融危机了,或者人家不带着我们玩了,我们就开始想,我们要自己创造。我们现在遇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外向型经济的动力没有了,发动机没有了,我们要自己创造,我们靠什么创造?
  我看了LinkedIn分享的数据,说在移动互联网时代,我们的人才储备在整个的移动互联网技术生态当中,我们占的比重那么微小,而这些微小基本上集中在那些大学里。我们现场有很多人可能是来自于大学,我就想问你们大学有没有互联网相关的技术创新呀?我甚至于怀疑那百分之二点几是不是真的,我认为来自学校并不是真的,所以很可怜的,翻翻兜里面没有多少东西。
  我的自信来自于什么呢?在中国提出互联网机遇之前,其实全世界的任何一个行业的巨头,在过去这20年当中,都或多或少投入了物力、人力、财力,在谋求互联网转型。太多这样的公司,包括微软也是,微软一年在技术研发创新要投入50亿美金,光互联网投入就是200亿美金,真正成功的一个都没有,MSN Message,Skype,MySpace等等都是收购的,最后到手里玩玩玩死了,真的成功的一个都没有。
  是我盲目乐观呢,还是国家盲目乐观呢?我看国家也挺盲目乐观的,一开会议就说未来怎么样,互联网啊……互联网的创新,它所需要的背后金融体系的支撑和它所需要的积淀等等,这些东西中国也没有,这恰恰是一个很有趣的话题。
  互联网成功的难度在哪?互联网的成功,是一种社会型企业,是一种社会化治理机制,它所创造出来的价值,是靠机制创新获得的,而不是单纯靠技术。
  我们知道在工业化时代的逻辑当中,技术创新其实就是生产效率的提升,就是产品研发开发能力的提升,它本身是一种可以创造物质极大化,物质生产和它的成本的问题。工业化的逻辑其实很简单,就是效率提升,集约化,规模化,越是全球化,越容易产生产业分工,越是能让每个国家的资源禀赋得到最大的优势。在这个工业化逻辑体系下面,还有很多,它还有市场游戏规则,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我相信市场大家都明白,市场游戏规则也有很多,比如说定价、品牌、模式、品类开放、战略,这都是规则!
  互联网来了,大家总会觉得,互联网蕴含着一种新的机遇,或者说这个机遇到底是什么?大家可能是,有这种模模糊糊的感知,但是具体是什么,你可能不清晰。我对互联网的未来是非常清晰的,我在2012年就说过这么一句话,我说:假如中国社会的这30年是工业化的30年,这30年中国创造了巨大的社会财富,这社会财富比农耕时代大1000倍的话,未来的30年,是互联网时代的30年,这30年创造的社会财富比上30年的社会财富总量,要大10000倍。
  你会不会觉得还是在做梦?你一定会觉得不可能。所有人都在谈所谓的新常态,就是所谓的中等发展陷阱,然后会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新常态,最后会保持一个什么样的增长……到底是真的吗?那我们未来的机会到底在哪?我们怎样去创造一种机会?
  我说,互联网的创新是机制创新,也会涉及到一定的技术。整个信息产业过去有四个纬度:信息的采集、信息的传输、信息的计算、信息的应用。从信息的采集来讲,包括所有的传感设备,VR系统,虚拟现实终端,包括传递技术,点对点传输,TD、3G、4G,包括信息的计算,谷歌公司的阿尔法狗人机围棋大战就是信息的计算,这些东西,你觉得中国哪一个层面领先呢?我说得夸张一点,我们的联想除了会生产电源和机箱以外,你打开看看里面,什么是你生产的,很少嘛。
  我们的机会到底在哪?是不是很清楚?大家今天一谈互联网,就好像互联网是一个渠道,就可以卖东西。上午我接受湖南卫视的采访,那记者问得咄咄逼人,问得最多的就是,你如何帮助我们把东西卖掉。到底谁来为最终的价值买单?如果说工业时代创造的财富,即使中国没有定价权,但是我们也富了,哪怕是农民工,也比以前更富裕了,比农耕时代更富裕了。新增的财富,如果用货币来度量的话,它终究是有人来买单的,那谁来买单呢?资源、效率和社会的分工,终究是创造了社会财富。
  互联网怎么创造财富?大家一谈阿里巴巴怎么样,阿里巴巴确实也创造了一些财富,但是阿里巴巴的财富是以一部分人失业为前提让另一部分人就业,以一部分人利润流失让另一部分获得利润,无止境的价格竞争终究是没有利润的,利润越来越少,这背后有很多很多难以突破的东西。所罗门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所罗门体系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就是要解决:让价值流通起来。
  工业化时代确实创造了一定的社会财富,我们不否定资本主义对社会的贡献,但是它毕竟是有限的,为什么有限呢,它是一个中心化的东西。我们系统内有很多人给我推荐,什么金丝草、长寿草、虫草,各种东西吃了以后可以降血脂、降血糖,大家都说我这个真好,刘老师我送点给你吃一下吧,看看是不是真的好?我们确实有很多好东西,我们杭州的一个创客,他是做黄酒的,非物质文化传承人,她跟我说,刘老师你知道吗,我这个酒真的比茅台好,只可惜蒋没打下天下,否则比茅台贵了,她就很伤感,我是非物质文化传承人,我这个东西真的好。
  问题是,“好”是不是真的能让价值流通起来?或者这个世界物质极大化是不是就是等于价值极大化呢?还真不一定。我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中国所有的茶叶,淮河以南每个地方都有茶叶,我们任何一个地方的茶叶拿出来,都可以比立顿那个小茶包好,但是可悲的是,我们所有的茶叶加在一起,都没有立顿茶的产值高,这实际上就是价值没有真正有效流通。
  我们再举个脑白金的例子,脑白金说孝敬爸妈就要送脑白金,脑白金的实际价值是年轻肽,为什么它要说孝敬爸妈就要送脑白金呢?不说年轻肽呢?你想一想“年、轻、肽”,这是一个多么专业的名词啊,月字旁放一个太字,我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如果你要了解肽是什么,你是不是需要有相当的理解力,如果你有了这样相当的理解能力,你知道了肽是什么,你怎么知道这个肽,一定是你爸妈需要的呢?那可能需要一个非常有经验的临床医生才能做到。实际上这种成本,这种难度,并不能支撑真正的价值流通。
  所以脑白金卖的是什么?卖的是孝敬?那孝敬为什么你不买别的,你非得要买脑白金呢?有面子,央视做过广告的,那有人说我们消费的可能是广告,那是广告吗,在别的地方做广告为什么不行,非得要在央视做广告。它其实卖的是什么呢?它其实卖的是一个信息。这个信息你可以理解是一种符号、一种概念、一种认知,问题是这个信息一个人知道还不行,必须要产生互联网一样的效果,就是我拿出来一亮,咦,你马上就知道,是不是信息带有互联网的属性。
  就像你买一辆豪车,这豪车开出去必须要和别人产生连接,这是不是一种连接?你穿在身上的衣服,你觉得它很美,这个美当中包含很多,比如它的设计、面料、做工,它很时尚,你想过没有,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它其实是一种社会的抽象价值。我经常说时尚背后就是政治,为什么呢?一个穿得很时尚的女人和一个穿得很土的女人,两个人站在一起,那个穿得很时尚的女人就会趾高气扬,感觉自己好像有钱,这背后实际上就有政治,其实它是一种社会抽象价值。
  在今天这个时代,我们每一个人吃饱穿暖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们的内心得不到满足,我相信大家能够理解。工业时代关于价值层面的构造方式是牵强的、单一的,是消费主义背后符号化的,是空心的,真正的在产品之上融入人文精神、人文价值,是随着现代大众传媒业的兴起,才形成所谓商品之上的价值,这只是一种方式,它是有限的。
  互联网是会改变这个世界上的一切规则,不仅包括产业分工的规则、金融的规则、信用的规则、价值的规则、社会组织形态的规则,所有的规则都会改变,改变的不光光是中国,改变全世界。如果说,中国能够抓住互联网,用互联网的创新来形成一种新的社会组织形态,新的价值创造方式。
  过去我们所说的企业,是工业化以后发展起来的,而互联网时代的企业,跟我们以前的企业是不一样的,大家感受到了吧?我经常说传统的企业是有边界的,你的企业无论是组织生产,组织服务,组织创造,你终究是有一个边界。
  你们公司有多少人,你告诉我,你们湖南最大的企业,公司有多少人?几万人?几十万人就是世界能排得上号了的传统企业啦,而互联网公司,阿里巴巴马云在上市时候说,我们融到的不是钱,融到的是对我们一千万个服务商的信任,这一千万人是不是它的员工,不是,所以说它是社会型企业,一家企业有一千万人参与服务,你觉得这家企业会小吗?当然就大了。社会型企业和我们传统企业不同的地方是不是很多?背后的逻辑原理是不是很多?
  我们今天来到这里,很多人可能没有听过我之前关于产业互联网密码的解密分享,到网上去找好不好?我就不再说那部分。实在不行就问我们的秘书长,问当地的工作组,这就是他们需要做的事情。我们必须要往前走。
  很多人在问,所罗门这种做法美国有没有做过啊?我说没有。我们过去做互联网创新,一定是Copy美国,你要去找风险投资,风险投资问你,美国有没有这样的模式啊?你这美国都没有,你这靠谱吗?我只能告诉你,确实美国没有。
  有一点非常明确:所罗门一切都是原创,所罗门确确实实带领大家走在了时代的前面。为什么呢?因为你会发现,全世界会越来越像所罗门。如果我们不能够引领未来,我们就不做了,做都不要去做。我说得简单一点,如果你的项目起步不能站在马云头上开始,那你就不要开始,因为不可能成功。为什么?你看看今天的医疗、健康、家具、汽车、体育、旅游,随便看哪一块是BAT没有做的?
  互联网的竞争,只有唯一、没有第一,不站在他(BAT)头上开始就不要开始,那就意味着你必须是领跑者。对于我来说,所罗门除了形成当下形成的学习型组织之外,我们还要落地项目,我们必须要领跑,否则就不要玩,还玩什么,你有什么优势,我们面临的问题太多太多。我今天带领的企业家,并不是世界级的巨头,但是世界级的巨头也不行,所以也就无所谓啦。
  我一直认为互联网这个时代,你过去是谁,多没有影响力,多没有实力,这并不代表你在数字世界同样没有影响力,没有实力。今天,谁能够抓住互联网,谁能够抓住未来。现在我带领大家在学习,至少大家今天,不管所罗门的这个体系怎么样,目前为止我相信,你们不太容易轻易被忽悠啦。在所罗门系统当中学下来以后,你还是继续轻易被忽悠,那你真是什么也没学。至少你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终究不会被别人给忽悠,不会被那些打着互联网概念的各种各样的给忽悠了,那是很危险的。
  我经常说,如果你恨他,就让他去做互联网。你想一想,做互联网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我都不知道大家那么盲目、乐观、激动什么,我太恐惧了,那是多少的钱啊,才堆出来那么几个啊。就像08年我们把淘宝做到9000万用户以后,那一年中国涌现了6000多家B2C,平均投资在1000万以上,这些钱都哪去了?这些钱都帮马云做了,难到不是吗?你都是在帮他做,不是烧了,是都花掉了,而且是都花在了有价值的地方,但是价值不在你那。你是不是在帮他做,我问你?你做B2C,你用支付宝,用户是不是都在他那?你把产品资源都堆到互联网上,是不是都堆给他了?等于你一分钱没花,都给他了。
  所以,做互联网的梦想太可怕了。我说,今天对互联网最着急的人,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是谁呀?是李克强。我们急什么呀,我们社会型企业的社会化治理,以及社会创新,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有那个必要去承担这些责任吗?你说一个社会给我,我用得着吗?我的生活需要那么大的空间吗?我需要去做这么一个推动整个社会创新,乃至引领世界的创新吗?这是很难的。
  如果你恨他,就让他去做互联网,这是我最大也是最真实的体会,不要盲目的去做,太可怕了。但是,如果你爱他呢,也让他来做互联网。为什么呢?因为互联网确实是人类的一个至高无上的梦想,它可以消除人和世界的对立关系。
  工业化只是增强了我和这个世界的对立关系,我怎样更理性的去选择判断,帮助我走得更远,却没有让世界与我更近。其实,工业化的发展逻辑它是发展了一部分人性的,或者说只是成就了人类文明的一部分,理性的崛起,科技的崛起。但是没有去成长这个世界的信用、心智、人文精神,没有。
  难道这些东西不重要吗?或者说价值不重要吗?我们活的有价值吗?我有钱了我有价值吗?我消费到价值吗?这是我经常说的那种符号化的消费,花那些并不真正用到的钱,买那些并不真正需要的东西,为那些并不真正在意你的人。谁在意谁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所罗门要解决的就是让价值真正的可以流通,价值流通要解决的是它的流通成本。价值流通当中,今天看到的任何一件在市场上流通的商品,它的价格构成当中,90%是叫什么?社会成本。一件衣服生产的时候30块钱,到交易环节是多少?300?3000?你觉得这是不是社会成本?他们有没有因此赚钱呢?没有。我们以为中间环节他们肯定赚钱了,像一辆一百万的汽车,可能生产环节也就十几万。这就是社会成本。
  所以说这个世界有两个体系,一个叫做规则信用体系,一个叫做物质生产体系。中国是物质创造的中心,却并不是规则创造的中心。大家能理解吗?如果要想物质继续释放的话,它背后的规则依然是扩大信用,叫信用扩张,他们只发明了这一种游戏规则,或者说的简单一点,就是超发货币,然后,让所有的资源资产证券化,货币化,导致流通性增强,然后让价值流通起来。是不是这个逻辑?
  我想啊,这个背后的东西非常的多,大家都是学过的,都是做过生意的,不管有没有上过商学院,但也总归多多少少都看过几本书。所有的商业,它的前提,一睁眼要谈的就是竞争,优势就是控制,或者说就是市场切割,或者就是战略,或者说是策略,或者是削尖脑袋的谋划,所以我们会很累。
  我们本身就处于这个游戏规则,这社会体系当中,我们如何尽可能转化资源优势,调节我们的结构。这些结构调节起来太难了,这些老外太黑了,真正的技术都不卖给我们,所以导致我们只能用粗放的方式去发展,确实也被动。从总体来讲,作为后发优势国家,中国取得的成绩非常好,总体来说非常好。我们过去是别人带着我们发展,那现在能不能就像中国现在所想的,抓住互联网这个机会,真正利用好互联网,引领未来。
  梦想是美好的,但挑战也是很大的,太大了,真的太大了。我在构思这个体系的时候,我在说带着大家结果交付的时候,我相信大家也能体会到我身上所承受的压力。我经常说结果交付,但是结果是什么你们知道吗?互联网项目分三种:应用型、平台型、生态型。互联网的项目,最小的结果是应用型,它的成功是以十亿计;平台型,它的成功是以百亿计;生态型它的成功,是以千亿记,括弧“美元”,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可以成功的方法。
  结果交付到底是什么?所以我一直没有说过,但是拿不到结果,传统生意,你在北京开个超市,你在长沙开个超市,不影响。互联网不存在,互联网要么成功,要么不成功,不成功等于零。就像我们看百度成功,搜搜只能关门;淘宝成功,易趣只能关门,没有其他选择,所以压力很大。但我们常说的是:活着就是谈情说爱,顺手改变世界。难道我们真的有这样的机会吗?去创造这样难以想象的奇迹吗?
  我相信我们在构思我们的梦想之前,我们必须要知道:“我们在哪?”、“我们是谁?”、“我们现在是什么样?”、“我们可以走到哪?”、“我们用什么样的方式?”清清楚楚。
  心可以很热,但头脑一定要冷静。不能头脑很热,心很冷,这样不行,我们一定要头脑冷静,但我们的心很热。一定要让我们的内心热起来充满能量,而我们的头脑一直很冷静。
  其实,现在我们面对的是一群在产业系统当中,参与全球产业分工的传统企业家。拥有的是产业资本,而产业资本是在商业资本、金融资本、社会资本之下。那我们今天能够掌握是什么呢?金融资本肯定是没有的,即使有也很少。中国不可能做金融资本,因为没有足够的话语权。
  如果说,按照中国的金融资本市场的游戏规则,百度这样的公司是不可能上市的,它既没有固定资产,也没有信用资产和持续的盈利。实际上,用中国的金融体系支撑所谓的互联网创新,这一点,我觉得是做不到的,技术创新都做不到,更何况是互联网创新?这一点很难。“我们现在手里有什么?”“你是谁?”“你有什么?”
  互联网最大的价值创造,已经不是在有形的这一部分了。这是什么意思呢?通俗的讲,互联网上它长不出一粒大米,科技创新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虚拟经济已经呈现出超越金融的特点。
  我一直说中国的互联网创新有三种类型:第一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传统巨头,包括中国的金融机构、CCTV、苏宁电器,它们有能力,也有实力,他们也正在做着互联网的梦;
  第二种,是现在拥有互联网用户和资源,并有一定的互联网规模的公司,BAT就是这样的公司,这些公司呈现出一种有趣的现象。中国最近这些年,所有的创新创业项目当中,投资行业逐渐被边缘化了,所有的投资都被比如阿里、百度、腾讯这样的公司所垄断,这说明,拥有互联网生态的这些互联网平台越来越像金融机构,开始参与投行、银行的等的业务。这是传统的,华尔街似的投资体系,今天被边缘化了,而这类公司,它们其实也没有选择,以前他们的问题是,如果腾讯模仿我,我该怎么办?而现在最大的痛苦是,如果腾讯不模仿我,我该怎么办?因为什么呢?因为腾讯如果不模仿我,我连被收购的可能都没有。这就是中国现在面临的第二种互联网公司。
  第三种,就是SoLoMo所罗门,全世界第一个做到创客体系的,到目前为止,也是全世界最大的创客体系,已经在这了。中国当前最宝贵的财富,不是这些年积累了多少资本,形成多少产能,还有一个非常宝贵的,全世界都没有的,中国这改革开放几十年,中国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企业家群体。
  什么是企业家?企业家就是别人可以跑,但自己必须扛着的,特能扛还不能认输,心理承受能力特别强的人。而这些人是通过30多年沉淀下来的一个群体,是一直以来,无论在宏观环境还是在微观环境都能活下来,是贴着地皮从草根一层爬起来的一个群体。这是全世界都没有的,非常之勤奋,非常之任劳任怨,一切事情都可以自己扛着,运作能力很强,他们是中国当前最宝贵的财富。
  这个群体,如何从一个传统的企业家变成互联网时代的企业家?变成一个社会型企业的社会创新者?也就是我们说的创客。这就需要拥有一种社会创新能力,一种能构造社会型企业的运作能力。我相信,这个群体只要搞清楚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并且搞清楚互联网的游戏规则,就可以做到。所以我说,马云没有什么,谁也不神,只是互联网神。你只要搞清楚互联网的钱是从哪来的?它最终是怎么产生的钱?它是怎样产生新增的社会财富的?它是怎么运作的?我相信,中国会产生无数个可以超越马云的人。
  为什么,我今天要走到传统企业家当中来?今天的互联网,已经不再是一个行业了,它已经成为一个时代。所谓的时代,就是不会把任何一个人落下,这才叫做时代。这个时代,不同于过去的信息互联网和交易互联网。我们看滴滴打车就知道,滴滴的成功已经不是靠流量的成功,而是资源配置的成功。只有把信息流融入到生活流、服务流、生产流、价值流、健康流等所有的行为流当中去,而这种调动社会资源的难度,与过去的流量互联网时代,已经不可同日而语,难度明显增强了。今天你要想投资一个所谓的,可以融入产业的互联网创新,它运作所需要的资金,远远不是靠我们过去的流量所能解决。
  互联网确确实实已经进入到,与实体经济对接的时代,而与实体经济的对接,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可以对接的人。这个“人”,就是所罗门正在寻找、也正在构建的合伙人体系。这个合伙人体系到底能干什么?它接下来怎么样把我们所有的资产对接到互联网?我曾开玩笑说,首先只要你的项目和人相关,其次和地球相关就可以。在所罗门系统,今天即使你只是一个用户,那也是天使用户。至少小米的成功,就是天使用户促成的。可以肯定的是,我们是不会去玩(小米)这个层次,我们要做的就是,实实在在的财富,实实在在的价值,不需要去玩概念。
  互联网时代最大的痛苦就是,我们面对的信息太多,每年66.8%的增长率,每18个月翻一番,面对的是一个巨大信息负载的时代。怎样才能做到,我们说的“谈情说爱,顺手改变世界”,像玩一样的把它做成?其实,所有互联网的机会,只在一个地方,就是别人把信息变多,你把信息变少。怎样把信息变少,还能够实现社会创新,形成社会型创新企业,突破临界点,还能够战胜这个行业的任何一个对手?
  到目前为止,所罗门所发的信息确实也很少,除了我写的“互联网启示录”外,也没什么别的。这个“互联网启示录”到底是什么?有那么神奇吗?其实很多人都有这样的问题,进入所罗门不知道到底干什么?今天我要讲的是:如何让价值流通的运行方法。至于互联网背后的逻辑,太复杂,之前的演讲里也已经讲过很多,今天就不展开。互联网背后的商业密码是虚拟资本,虚拟资本的特点是边际效用递增,边际成本递减,是越用越多的资本。虚拟资本,简单来讲就是,你拥有了互联网,就会发现你和世界之间出现了,你之前没有发现的关系。
  在互联网时代,“你是谁?”你并不知道。如果你想做一个社会型企业家,社会创新者,从某种意义来讲,你就要成为一个超越自我的,像超人一样的有能量的人。怎么做超人?其实很简单,只用把内裤穿在外面,这听起来有点疯狂,或者在别人眼里你有点二。我相信,我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一个疯子,是一个极度疯狂不知道在干嘛的人。
  我们确确实实是在做一件未知的事情。如果要想引领未来,就必须站在未知的角度去面对已知。问题是未知的世界谁又能够确定呢?谁又能够知道呢?好在,这个世界确实有一些人,对未知往往有一种叫现实扭曲力场,或者叫有一种超验的能力。据说乔布斯就有现实扭曲力场,他总是创造引领未来的东西,他不会问你这个东西你需不需要,反正他生产出来你就一定会需要。
  你说所罗门是不是在玩玄学,我一进来就感觉这个势头不对嘛,先唱歌(梦想天堂),然后什么情怀、爱、能量,你们是不是在给我洗脑?至少到目前为止,所罗门所做的引领,确确实实都是先于这个世界、超越这个时代的。对我们来说,也确实是有难度的,我们要做的是一个未知的事情,是非常有挑战的。包括我个人,也时常有些压力,但总体来讲没有什么压力,因为所有的机制、规则,我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不会有任何的违背,大家都能看得到。2015年是所罗门的学习年,2016年是所罗门的落地年。
  所罗门就是要谈情说爱。我的人生理想就两个:一是做“*丝”,二是把产业互联网做成。第一个梦想,我已经实现了,自由自在;第二个梦想,已经在路上啦。所罗门走到今天这一步,确实很不容易!虽然说,大家在这个过程当中,可能很开心,但是,我看到大家觉得很辛苦,也受了很多委屈,包括你的朋友、你的伙伴,都在怀疑你,是不是你入了什么“传销组织”,你还要去跟他解释,问题是,你还解释不清楚!
  解释不清楚怎么办?解释不清楚,只能学习。所以你也可能,被所罗门“绑”进来了,但是确实,必要的学习还是需要的。因为没有学习力,确实没办法去创新,不管是技术创新,还是机制创新,终究还是需要思路上的突破,还是需要一定的学习。这个学习,不是别人在给你所谓的标准答案,至少别人在引领你,在启发你。我们通过这个学习型组织,一个好处在于,它可以形成社会化运作,因为社会化运作体系可以形成虚拟资本,而虚拟资本注入到所有项目当中,越用越多,而我们唯一担心的就是,所有进入所罗门的人,你(学了)不用。
  所罗门现在想要让价值真正得到无限制的释放,到底怎么去创造?我们真的会知道吗?而价值创造的背后还需要什么吗?我们要让信用自由流通、价值自由流通。目前的互联网,只解决了一个问题,就是信息的自由流通,所以叫信息互联网。交易互联网还是用传统的信用,阿里巴巴并没有创造所谓的增量信用,它所创造的只是把品牌放到网上,让经销商流失信用。品牌商过去给代理商,比如说李宁给代理商4折,他现在给网上1折,他也是在透支信用,并没有创造信用。他是在利用,传统信用的流失来打破时空界限,让商品,在最大范围内形成一种集合成交,形成连续竞价,通过信息透明,来消减交易过程当中的价格博弈空间,所以在淘宝上面,他的商品只能是越来越便宜。
  而我要解决的是,让它们越来越贵。你说“傻子”才会买贵的东西。怎样让它越来越贵?必须要有更高的价值。我们只是在买价值,并不是想买价格。所以后面这部分的关于价值怎么创造,大家可以自己去学习产业互联网背后的密码。
  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呢?是要做第一批项目,要找到第一批合伙人。很多人都在问我:“什么样的项目,才能有互联网基因?才能成为社会型企业?”我说,你们的当前任务就是学习,先练就互联网思维。项目是在互联网思维基础之上长出来的。
  如果你没有互联网思维,你说,我就不想学,我只会做项目,可不可以呢?也可以!但是你的项目/产品背后,必须要有系统支撑,就像我刚才说:你这个东西健康,那个东西健康,问题是,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知道健不健康!你说,那我去央视请个名人做广告,也不用找你啊。那我们就要找项目。
  比如说,你的智能家居里,你的马桶可以采集用户的健康数据,那个数据确实让你的血脂降了,有千千万万的人用了确实降了,那我可以相信你!我是相信千千万万用户,还是相信央视?我们不需要再相信外在所谓的公知、信用、权威、中心。那如果我的马桶能管理你的健康了,那时候你说你的东西真的有益健康,那拿来嘛!我还有什么不需要的了,我母亲就血脂高啊,那赶快拿来啊,很需要,非常需要啊。所以产品背后没有系统现在不许做,为什么不许做?你个人成功不能代表系统成功,我们要做的是让每一个人都能成功。
  但是怎么让每一个人都能成功呢?我的性格和他的性格不一样,跟他一谈就会吵架。现在我们就发现这样的情况,我们工作组里一些人一见面一谈就吵架,对吧?我和我的家里人(此处指的是所罗门创客亲如一家)关系都处理不好,还能怎么处理其它呢?更何况所罗门要做到100万的合伙人系统,怎么合作?这个世界上,人与人有四种关系:一种叫“弱连接弱关系”,弱连接弱关系就是陌生人关系,就是我们之间所有的价值是基于约定俗成、社会规范、道德标准,叫做弱连接弱关系;第二层叫“弱连接强关系”,多少年前不见的同学虽然没有连接,但关系还在;第三种叫“强连接弱关系”,强连接就是你每天不得不面对的人,但真的和他处不到一块,比如说邻居;第四种才是“强连接强关系”,我跟他不得不在一起,但是我们关系也很好啊。
  所罗门目前,大家感受到所罗门在构造一个很奇怪的体系,这个体系“让世界变小啦,让家变大啦”。我们这个世界所有的问题,是我们对家人的定义太小了。那么问题是,情感东西也能改变吗?情感不是价值系统啊?这个世界创造了价值系统或者是物质系统,并没创造情感系统啊?我们到情感层面是私密行为,是一种任性行为,是一种没有理由的无厘头行为,感性的东西一定是无厘头的。
  我经常说什么叫感性呢?就是小明和小华是好朋友,小明问小华你能猜对我口袋里有几颗糖?我们把4颗都送给你!小华说:5颗。小明说:好吧,我先给你4颗,还欠你1颗。这就叫什么?这就叫价值系统!但做生意能这样做吗?那肯定不行啊!做生意也不可能做到这样的啊,我们做事情做生意,永远是理性系统在支撑,理性系统让我们走得更远。问题是,今天无论我们多么理性,我们也没有办法去面对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有没有方法呢?有没有办法能够让互联网项目不烧钱、极简单,还非常快,一定成功。
  有人说,我初中都没有毕业啊,刘老师。我说,恭喜你!人家大学没毕业都可以做互联网。为什么大学没毕业都可以做互联网?不知大家有没有看过,网上有一个叫“史上最牛*的演讲”,一个被人转载最高的演讲视频,是一个人去耶鲁商学院做毕业演讲,他的演讲是在没有讲完的情况下被保安拉下来了!这个人是谁呢?这个人是甲骨文公司的创始人埃里森,他个人财富曾一度超过比尔盖茨,他在科技公司当中的个人财富排名世界第二,他被请去耶鲁商学院演讲,他的演讲是你们所有人,没错就是你们这些毕业生,都不可能成功。那为什么?那你看世界第一有钱的是比尔盖茨。第二有钱的是我,第三有钱的是戴尔、扎克伯格、乔布斯等等,他列了很多,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大学都没有毕业!当然这只是个偏激的说法,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互联网的规则跟我们商学院里学到的规则完全不一样。
  我们经常听到一个名词叫MBA,中文叫工商管理硕士。你们管理的企业是有边界的企业吧?是有边界的生意吧?你们有没有管理过社会型企业?比如说你们有没有管理过一百万一千万的人。所以,社会型企业你们不知道怎么管理,是新鲜事物,但肯定的是,你过去的管理方法都是不对的。你经常说的营销、定位、品牌,我告诉你这些东西全部作废。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你说我做生意,你总需要知道人的需求吧,听过经济学当中有一个需求理论叫做马斯洛需求理论,在互联网时代同样作废。你都不知道人需要什么?你还做什么?马斯洛需求心理学说,人首先要生存,要安全、归宿、认同、最后自我体现,那问题是,你现在整天看手机是满足你那一部分的需求了呢?
  有人说,马斯洛需求在互联网时代,上面要加上WiFi,WiFi是最基本的,后来又说WiFi还不行,下面得加上充电宝。我经常说,年轻人在一起吃饭,吃饭之前先让手机吃,如果手机不吃饭,饭等于白吃。我们50后,经历过3年自然灾害的人,绝对无法想象,因为我们身上,真正有过被饿过的闹心,你说现在的年轻人,这些90后的孩子,给他一份工作,想要历练他、培养他,都不好好干,他宁愿失业,也不愿上班。所以说,70后比80后好管,80后比90后好管,有没有这种体验?年轻人吃饭先让手机吃,手机不吃这饭等于白吃。你们觉得这有道理吗?为什么手机不吃,饭等于白吃?
  人,所有人都是基于价值。如果没有价值,哪怕有吃有喝,我恐怕连一刻钟都生存不下去。你说我生存怎么没有价值?我有老人,老婆,孩子,我比父辈爷爷辈做的更成功,其实你背后是有系统在支撑。不过互联网系统比现实系统要大。
  互联网时代,我们生活的环境变成了村落化的语境。互联网时代,人的存在方式是数字化生存。我经常说,PC互联网时代,我和世界的距离是鼠标,是1m;移动互联网时代,我和世界的距离是触碰,是1mm,而这个距离,终究你和世界是对立的,你是以观察者角度看世界;真正到我们互联网+无处不在,或者产业互联网时代,比如你们家就是一个互联网终端,你是不是生活在互联网里?说的难听点,你在家放了个P,我都知道。那问题是,我干吗要知道你放P呢。你是不是生活在互联网世界里面,如果说汽车互联网发达,你是不是钻到互联网里面去了。信息采集已经超越了你的意识关系构造。健康管理过去是我妈妈管理我的健康,我妈妈会天天打电话告诉我,按时吃,吃什么,注意什么,如果这种健康管理是一个穿戴设备,有无数个大妈协同你,管理你的健康,你会不会产生一种错觉,看每一个大妈就像看你妈的感觉?
  所以世界怎么改变?这个世界到底需要什么?怎么去改变?是需要价值,是需要创造价值的流动,而价值的流动是一种机制创新,是人和世界的关系,是以心智为中心。所罗门今天在创造的就是,以心智为中心构造社会型企业的运作方式。所罗门如何要让信用流通,难道要超越主权吗?这个话题可能比较敏感。中国一直在谋求国际金融体系当中的地位,尤其是人民币的国际化。为什么?因为按照人民币的购买力比较,中国的经济总量其实已经突破世界第二,排名世界第一啦。但是我们在世界的国际货币基金体系或者世界的金融汇兑体系当中,我们所拥有的席位、话语权、规则的制定权非常少,所以我们在搞一带一路,一带一路这个规则比人家规则大嘛,如果规则小了,就像有人已经做了淘宝,你还想做电子商务,这是行不通的。
  我们如何创造一种价值,能够超越主权?除了政府之外,最高的信用是谁?是上帝!其实,一切的信用都来自人的价值共识,或者说,金融业本身就是来自于宗教,只不过是分解出理性的一部分。我们衡量一个企业有没有价值,我们会衡量它有没有上市。我前段时间发了一个中国合伙人的帖子,就是你想赢得别人的尊重,就必须去纳斯达克敲钟,没有敲钟,你终究不是一个成功的互联网创新者,是不是这个逻辑?如果刘强东没有去敲钟,你觉得他值什么钱,送给你要不要?一年亏损50个亿,要不要?那敲完钟,你说这是真的是不是?那马云如果没有去敲钟,他睡到半夜他会觉得,我真的有钱吗?我有什么?问题是那个钱是买家支付给卖家啊,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能有什么钱?
  信用如何可以超主权流通?我们说产业资本小于商业资本,商业资本小于金融资本,金融资本小于社会资本,而金融资本它都是体系化,现在这个产业都是全球分工,贸易是国际生态,金融是国际金融体系。我们上市,是因为它一层比一层大,上市以后就等于产业资本融入到更大的生态体系当中。如果我去新三板上市是不是等于说,我符合它的规则,我可以拥有信用,那这个信用有没有付出成本?有付出成本吧,然后价值并没有很好的流通不起来。其实,价值是无法脱离信用而很好流通起来的。
  去年年底纳斯达克推出了一个新机制,就像我们新三板一样,它是一种去中心化的运作模式,这个可能要单独去金融体系上面讲会更合适。因为我们所罗门有很多主题,互联网思维是一个主题,社会化运作是一个主题,普惠金融是一个主题,所罗门也一直在构造普惠金融主题。如果你对产业互联网背后的密码不了解的话,可能听这么多会很费劲。
  所罗门现在形成了一个学习型系统,而这个系统需要形成一种回馈机制。比如说,我们选择平台合伙人,一个什么样的人才可能被信任呢?不是说你有多少钱,因为我觉得这些钱,确实可以衡量信用,但是,如果说只是用钱来衡量的话,我觉得这种商业运作会有很大的问题,会有很多人没有办法参与。所以,所罗门这个体系,从一开始就不希望涉及到钱。那你说我们不涉及到钱,怎么去挣钱?所罗门的财富逻辑叫,“先值钱、后造钱、再赚钱”。你说你还要造钱啊?所以说,我们要知道什么是钱!很多人说钱不就是物品吗?钱可以换物品,换到物质的财富,所以钱就是财富,就是商品,钱在商品这个层面只是它的一个属性。其实,钱不仅仅是商品,它更大的一部分是信用,或者说是一种更大的信用机制。
  今天很多人也许卖了很多东西,也能挣到一点钱,但是这个钱相对于整个信用机制来讲,是非常小的。那是不是我们都去做虚拟经济呢?也不是这个概念!所罗门首先解决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值钱的问题。每个人手里都会有自己值钱的产品、值钱的资源,包括你认为值钱的项目,我们让它值钱,背后必须要有价值支撑。所以,所罗门当务之急,是要选择社会型企业,也就是我们这个社会化运作平台的合伙人,合伙人能不能值钱,取决于这个合伙人能不能看得懂这个机会。如果你看不懂这个机会,你就做跟随者,跟随谁?跟随你认为值得跟随的人。我值得不值得跟随?其实我的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创造价值,不创造价值,我不去做。他是否值得跟随?你自己去判断。
  我们要找到那些看得懂机会的人,所罗门最怕的是,我说过,“怕你不用”。因为虚拟资本越用价值越高,就怕你不用,那也怕你乱用、滥用。就像我说的,如果所罗门想超越滴滴打车,一瞬间!那问题是这个合伙人可不可信?他会不会用?说得夸张一点,你认为的财富都是有形的,而互联网确确实实是一种虚拟经济。你愿意接受虚拟经济吗?我相信有时候也是一种“叶公好龙”,说,互联网公司挺拽的嘛,什么都没有,虚拟经济轻资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社会型企业嘛。你看外国政要到中国来,见完习近平就去见马云,感觉这个企业家拥有很高的荣耀,你真的愿意成为一个互联网时代的社会型企业家或者构造一种虚拟经济吗?你真的愿意吗?真的懂吗?我相信你肯定还没有到那一步,所以必须要看懂机会。其实,看不懂也没关系知道吧?就像我刚才说那个智能马桶,只要在马桶上面加个马桶盖就解决了问题,问题是,总得找一些做马桶的企业跟他们合作,这你就擅长了嘛。
  总而言之,背后如果没有系统,就不做产品交易,我们要实现的是,首先是要有系统支撑。现在所有的传统商业,都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它都是基于有限的时空关系(构造起来的)。就像我们每个人的时间是有限的一样,我的生命是有限的,我的大脑所能存储的信息是有限的,所以品牌才会有品牌切割法、定位法。为什么我们要拒绝微商,拒绝推销?因为人,一生按照70年计算,一生只有22亿秒。今天的互联网爆炸,让全网商品总数已经突破20亿种。什么概念呢?每一个商品看一眼,每一个类别看一眼,从生到死都看不完。生命就Game Over了!
  我们要做就是让信息变少,不让信息变多,你的任何一种让信息变多的行为,都是一种不智慧的行为。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信息变少,有更多的时间去谈情说爱,去玩。互联网思维,我可以告诉你背后等等很多逻辑,问题是你自己要知道,你只要搞明白了,就OK!
  有人说:“互联网思维难道是万能钥匙吗?”我的答案是:“是的”。互联网首先并不是改变了经济,不要以为互联网是什么新经济时代,不是。人文、政治、社会治理形态,全都发生了变化。互联网,首先它是一种生活方式,其次它才拥有经济属性,所以互联网的发展,肯定是改变一切。我们要选择的合伙人,首先你自己要看得懂,看不懂没关系,自己去悟、去学、去交流,总而言之,合伙人是各自利用各自的优势。比如说互联网运作,我就很有优势,一个互联网项目出来以后,它会有多少人点击,有多少人下单,产生了多少UV、PV、UP值,我提前就可以告诉你,我们有数据全流量监测系统,也曾是全中国最大的全流量检测系统。但我提前用直觉,就可以告诉你,基本上是个位数的差距,说明什么?说明我做的多,有经验。那这些事情是不是由你来做?合伙人,我来做,我为这个结果负责,所有的数字化,就是可量化、可评估、可追踪,数字清晰得很,还有数字衡量不了的吗?
  淘宝所有的运作交给我来做,他马云只有一个东西,就是KPI,听说过吧?就是衡量指标,他只看有多少人注册,注册成本是多少,多少人点击,UV多长时间?一年产生多少产值?所有东西都是量化的。所以,我们现在选择合伙人,选择的是什么呢?就是,你要接受互联网,并且了解什么是真正的互联网。我们拒绝盲动,拒绝盲目的去动,我甚至都不认为,你有多大的责任和义务,非得要去做互联网,我没有说过,你有多大的责任和义务。但是,今天如果有一个企业家能够像李总理一样,愿意成为一个创客。创客并不是创业者,创业者从古都有,创客是互联网时代的名词,互联网的企业家,首先是社会价值创造者、是社会型企业社会创新者、是社会治理机制的创新者。从推动社会创新这个意义上来讲,李作为一个创客远远比他作为一个总理更荣耀。
  如果我做为一个创客,我觉得我很荣耀,因为我本来做的就是社会创新的事,我是要推动整个社会创新。我们不要求你非得要怎么样,但是确确实实要选择一些高能量的人,愿意去承载,接受别人误解,甚至被别人怀疑,但确确实实愿意,带领大家推动产业创新,推动社会创新,我们要找到这样一群的合伙人。那其它的人怎么办?其它的人,可以通过我们项目的社会化运作,把项目、资源、产品置换成股权,因为我们构造的是一个合伙人体系,所有的产品和资源都可以置换成股权。就像一个项目,它有A轮,有B轮,有种子阶段,有天使阶段,它有很多(不同的阶段)。不同阶段的风险、目的、目标,和它所形成的市盈率是不一样。既然是一个社会型企业,已经形成社会化构造啦,就像我们今天看到的支付宝,它要不要上市?其实支付宝,真的不需要上市。就像我们今天用的微信红包,微信红包推出来一个小时就突破了两百亿,你把你的钱发给你的朋友,朋友又发给他的朋友对不对?这个钱到底在谁的账户?在腾讯账户,你只不过拿到的是数字。不管钱在谁的账户,价值的流通才是真的。其实,我们真正要创造的是价值流通,至于钱是什么样的钱没有关系,不拒绝平庸就行了。
  现在所罗门要选择的是平台合伙人,其次是项目合伙人。项目这一块,我对所罗门定义就是,产业互联网99%的工作,我都把它放在我自己的肩膀上,我并没有说,所罗门构造了一个百万级的企业家系统,将来就依靠他们,没有。我从始至终都说的很清楚,99%的事情我来做,几百万个企业家只要帮我做好那个1就行了。99%事情我来做,所以第一批项目,你也来可以来构造,但是你构造不起来,这第一批1500个项目,都由我来构造。我这么多年研究了20多万个互联网项目,运作的项目也很多,是不是全世界最多的不知道,全中国一定是最多的。所以,这一部分我来做,结果我负责,别人拿到了钱,也是交给我来做,你们就不要给我钱了。合作!我们合伙人系统是不是很清晰?所以,现在所罗门要的是平台合伙人,其次是项目合伙人,合伙人很简单,大家也不要有什么争论,我就觉得很简单,就是谁能够带领我们拿到结果,我就愿意跟随他,这不是坏事,如果有能力更强者,他能带我们拿到结果,我也愿意跟随他。
  因为我们所罗门说得很清楚,互联网没有结果,一切等于0。真正的情怀,最大的情怀,就是拿到结果,不要辜负这么多人的期望,不要辜负这个时代所赋予的一种责任和使命,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我们已经在做了,国家说没说,要没要求,我们都已经在做了,难道不是吗?我们有没有求过谁,依靠谁呀?我们愿意送给你,但不一定愿意依靠你,我不会依靠谁。
  所罗门做的事,从来不依靠任何人,不管这个人/机构的腿有多粗,我没有抱大腿的习惯。我是做互联网的,虚拟的,任何给我的都不要。社会型企业的社会化治理,本身做的就是,这个社会所有参与者都应该做的事。比如说,你的健康互联网化了,形成一种社会型健康管理服务体系,你说健康相关的有关部门还有什么事做呢?所以很显然,社会型意味着不排斥任何人,互联网给我们提供这样的机会,我们要去抓住。但是,我相信每一个人,今天在座的每一位,都在想,我还要去超越马云干嘛?累不累啊?超越马云并不等于累,知道吗?你不要以为马云像你那样累,把生意做得大,不是一定很累知道吧?就像我们说那个GE,通用电气是现代企业的代表性公司,杰克韦尔奇大家知道吧?世界500强有半数以上的CEO都是来自GE,至少受过他们影响和培训嘛,这样的一家公司,跟美国华尔街金融体系共同成长的一家公司,被Facebook超越也就3年。所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机会,互联网确实可以实现你难以想象的梦想,可以说是终极梦想。
  所罗门这个体系,我们拿到这个结果是必须的,毫无疑问,但我更珍惜这个过程,我认为只有伟大的过程,才有伟大的结果,所以我希望大家参与这个过程,就要很开心,不要感觉那么累。最重要最开心的过程,是所罗门这个体系,除了我们要去引导大家之外,所罗门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就是赋予能量。我相信,我们每一位秘书长和每一位工作组成员都在赋予他人能量,你在赋予,在承载,在承担别人的怀疑、质疑,甚至别人对你的指责,各种各样的问题都承载,这个承载的过程其实是给别人机会,你承载他的傲慢,他犯的错误,承载他所有的东西,我们就需要这样去做。要不然,如果没有真正一个赋予你能量的,这样一个机制的话,我们如何说成为别人信得过,带领大家成为去推动产业升级的创客呢?所以,我们需要这么去做。这个过程和这个结果一样重要!
  所罗门在做的是共享型经济。共享型经济可以降低社会成本,边界成本等于零,零成本社会。而中国当前,我们不说世界,当前中国最大的成本是什么成本?不是消费成本,而是转型成本,是试错陈本,是时间成本。如果不转型,不能够带动更多人的就业。第一位就是要推动转型项目的成本,所以我们今天在已经做社会化运作系统,我们会把我们所有的信用关系,植入到所有的项目当中去,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已经在构造自己的数字化信用资产,而这些资产会被应用到所有的实物资产当中去变成智能资产。所以,在系统里,千万不要滥用你的信用,因为取得别人的信用是不容易的,永远不要去做那些损坏你信用的,信用比能力重要。互联网时代,并不是说聪明可以赢得世界,我认为是智慧才能引领的时代。不是说谁聪明,谁比谁更聪明,你跟一个聪明的人在一起交朋友,你累不累啊?
  任何个体的聪明,并不代表群体的智慧,就像我们说蜂巢的智慧,并不是由蜂王来指挥的,是一个群体的智慧。中国社会每一个人都很聪明,但中国社会是不是拥有了智慧?还不一定。中国社会从农业时代走向工业时代,自鸦片战争开始,制度创新,机制创新,到包括人文信仰创新,不断地在突破,经历了不断转变的阵痛。从工业时代走向互联网时代,可能面临一样的挑战,但这个挑战,我们不把它放在产品这个层面。大家一谈论互联网,是不是谷歌那个汽车,那个穿戴设备,那只是器物,不要看那些东西。
  现在是互联网时代,所罗门在构造一个,从内向外的运作系统。我不相信你自己不改变,真的可以改变世界。外在所有的成功,能够跟你有什么关系,一定取决于你,采取了什么样的行动。我不相信那种偶然性的成功,我也不愿意让大家去做这种事情。我们在一起做一件确定的事情,而且每一步都在显现。我觉得这个过程很开心,真的很开心。我在所罗门这个体系,我不是一个老师,说句实话,我自己学到了好多东西。我这几年,在参与所罗门系统当中,我自己学到了什么?我从一个搞技术的人,直到知道一个企业家到底怎么回事,知道那种承载,那种能量到底是什么,所以我觉得,在所罗门学习型组织里每一个人都在成长,我希望把这个目标和我们的过程融为一体。既然大家都是企业家,我相信都缺吃、不缺穿,但是我们缺少一种寻找目标、方向、意义和价值的一个平台,希望大家参与这个过程,从现在开始就享受这个过程,很开心,我希望大家带着价值来,不是带着不切实际的这种想象。我很少去说这样的话,因为我只会说理性的东西,但理想的东西说不完,我要说互联网的任何一个点,都可以无限多的往下分,太多太多了。
  目前,所罗门这个体系,大家在参与过程中,我觉得已经形成了所罗门第一机制,或者叫第一原则,大家知道吗?所罗门的第一原则就是情怀。我说过这么一句话:“再深刻的思想都大不过情怀”,情怀是情义也是忠义,是意义也是方向,我们是从哪里来,就是从走到那去,我们依托情怀走向情怀,我们只做一件事。我说过:“互联网+什么并不重要,重要是k等于什么?等于情怀!”什么是情怀?这个世界有两个系统:一个是理性系统,一个是感性系统。理性系统让我们走得更远,感性系统让世界离得更近。所谓的情怀就是:那么远,这么近。我们要做的就是:那么远,这么近!
  就像所罗门完全是自发自愿,我们已经完全覆盖全世界100多个国家,在海外有大量的秘书长,我们大家都是在做这一件事情,也许我们不能够保持像家人这样频繁的强连接,但我们项目出来就会强链接越来越多,但我们之间的信任是越来越深。这个过程很有意思,我们真的在创造一件没有的事,从来都没有人做过的事。我相信,未来的世界,不仅仅依靠工业化的逻辑,还要有东方的人文精神。
  所以,所罗门构造的是一种以人文精神为信仰,一种机制创新,难道机制创新,会比工业时代的效率创新,还有更大的市场吗?你们会怀疑对不对?我经常说,互联网的长尾并不是小,只是太长,什么意思?再小的生意在互联网上,乘以互联网的基数都会大。一个超市能承载的商品不过是几十万种,而互联网所能承载的商品,理论上讲是无限大,听得懂吗?因为我们已经在做这样的一件事。我今天的分享就说这么多!
刘少丹现场答创客问(核心压轴篇)
  创客甲:如果阿里、腾讯等巨头公司模仿我们所罗门该怎么办?
  刘少丹:首先所有的困难,不是在你那,而是在我这。就像你说的所有顾虑,没错,我也有这样的顾虑,不过我想得很清楚,所罗门如果很轻易就被模仿了,很轻易就被别人超越了,那肯定是我没有引领好大家,但至少应该不会这样,我们不用去担心。
  如果你是秘书长,你认证的创客,我一个也不认识,就算我拿到认证数据,他跟我也没有任何信用关系。所有的资源,都是围绕秘书长而构建起来的社会资本,如果你秘书长不做了,这个群,对我来说,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这些资源在你的手里,你是安全的。其实啊,互联网并不需要任何资源的所有权,只要能产生社会增量价值,产生价值流动,资源在谁手里都一样。
  如果你觉得阿里、腾讯做了,也能帮助到你,你完全可以把资源对接给他们,我也没有办法。不过阿里、腾讯能够给到你的好像只有钱,很明显,目前他就比我们钱多,问题是,给钱并不等于给结果。另外,问题是,阿里、腾讯,他们能不能做成呢?我们系统里有一篇经典文章《BAT一直都想进入产业互联网,为啥却总进不去?》。产业互联网,它是非常之复杂,这就要求你,必须实实在在做过,和产业相关的互联网运作和服务,拥有大量的传统产业互联网化运作经验。
  这个经验他们有什么?我最大的优势,就是在这一块的经验最多,因为各行各业的世界顶级公司,在中国互联网上的互联网运作,其中有一半,都是我帮他们做的,我是全案代理商。比如微软,戴尔,中国移动等等,300多家国内外顶级公司……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我做得最多,也最专业,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解释。我能够服务这样的公司,当然就能够服务你。
  如果,真有人能把产业互联网做成了,真是太好啦,我当然希望互联网创新,去带动更多就业,解决中国当前的问题,这是件大好的事情,我们很愿意乐见其成。如果,真有人能把产业互联网做成了,我发自内心的认可,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讲,如果有人做成了,我真的愿意叩谢他,为什么呢?因为,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去做一个D丝,可以世界游走,自由自在。
  创客乙(湖南):请问少丹老师,我们的风力发电项目该如何运营,才能合乎产业互联网规则?
  刘少丹:任何一个单一的东西,因为它不是一个体系,不能构成生态,要想要推动社会创新这是做不到的。我们以前说隔行如隔山,围绕“物”肯定是无限分工,无限切分,无限的隔行如隔山;而互联网,是围绕“人”,所以互联网强调的是跨界和融合,做能源一定是要和其他产业发生关系,构建能源生态和产业生态。
  过去,我们大部分人只有在生病了,才去注重健康;现在,能不能在我们不生病就涉及到这种健康呢?比如你去做一个广场舞健身项目,也是老年人社交,那你可以构造一种货币系统,如果你今天不去跳舞,你就会扣分;你去跳舞就可以挣钱,这是一个反向货币系统,实际上是要让人健康。
  现在的电力系统是中心化控制,是国家在控制,我们要解决,就必须要有相应的生态,才能对接像你这样的项目,肯定是能对接你这样的项目,但能够解决的,肯定不是仅仅你一个人的问题,能源互联网化,其实已经有很多类似的项目,你有机会可以看下李总理推荐的《零成本社会》。
  上次在沈阳,我就说沈阳的车床能不能互联网化?其实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硬件也可以开源,形成一个开源平台,但是你独自去做,是做不起来的,一定要融入生态系统,这一点是非常明确的,而且我们所罗门也一定要去做。
  创客丙(河南):我想请问少丹老师,什么才是互联网基因项目?
  刘少丹:如果我告诉你们,你们能不能保守秘密?(能!)开玩笑啊。其实,苹果公司最伟大的地方是在于,他们保守秘密,比国家秘密还要严密,但是这一部分,不是我们需要保守的秘密,我可以告诉你们。
  互联网项目有三个很重要的特征:
  第一,它要在微观层面,价格和价值分离。
  举个买小狗的例子:小狗是有价格的,价格是基于它的稀缺性和供给关系,以及认知关系所形成的,不是任何个体可以定义的。如果你带孩子去逛花鸟市场,孩子非要买只小狗,你买个30块钱的小土狗应付他一下,30块钱的小土狗在你家养了半年了。我问你,它现在是值30块钱,还是值300块钱?或者别人出300块钱,能不能买得走?买不走对吧。
  对别人来讲,它依然还是那个土狗,那新增的这部分价值,是在狗身上还是在人身上?你一定会觉得是在狗身上对不对?肯定是在人身上,是你感觉像是在狗身上,也就是说,价格和价值是可以分离的。而价值的分离取,决于你和它之间,所形成的信息回路,你做互联网一定是要摆脱客户思维,进入用户思维。
  第二,从宏观上讲,你必须是一个社会型企业。社会型企业一定不是依赖技术创新形成价值,所有的价值必须和人相关。社会型企业最重要的是社会参与,形成社会隐形资源的释放,满足人的隐形需求,你必须要具备这个特征。
  互联网的机会,是从边界上开始的,而传统的机会,是从中心上开始的。我们所有人的注意力,理性层面一定是基于中心,我们最大的中心就是“钱”,而边界是什么呢?其实做梦的状态,就是边界的状态,你认为重要的事情,恰恰不是互联网的切入点,因为它是中心上。
  我们永远注意中心,我们一睁眼看世界,就已经形成了中心和边界,就像我站在前面,后面的人自然会显得小,他是真的小吗?如果他是我的亲人,我会觉得他会小吗?我是用眼睛看的,还是用心看的?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真实,这个世界的规则,是按照我们的时空关系构造的,并不等于是真实的。
  你知道吗?现在,一群人围着桌子,都不说话,都用微信说话,他们说,坐在对面的时候,不能发表情……这种时空关系的改变,改变了一切规则,所以社会型企业的构造方式,未来无限多,非常之好玩。
  所罗门要做的任何一个项目,一定带给你的是“哇~”,如果不产生“哇~”,那就不要做,别人说这怎么可能啊。如果别人认为可能,那就不要做,我们从来不做别人认为可能的事。为什么不可能?它是虚拟现实,增强现实,超越现实,镜像现实,替代现实,它是一种新的社会组织形态。
  第三,企业最重要的东西是“增信赋能”。我用它的时候,我会发现,我的世界越来越大了。人所有的需要,概括来讲就是三个:第一个,更大的世界和通行无碍的权力;第二个,拥有我未曾拥有过的高峰体验,或者说,成就未知的自己;第三个,赋予生命每一刻更长久的意义。
  创客丁(广州):我们的项目如何才能与所罗门对接?
  刘少丹:项目,要不要进入所罗门?所罗门愿不愿意接受?首先是人,而不是项目,否则就是在浪费时间。我们选择的是合伙人,人若不对,什么都不对。
  主持人:美好的时光总显得短暂,今天的大会就要结束了,我能感受到今天的大会,非常的成功、非常的震撼、非常的鼓舞人心。在此,感谢长沙市人民政府、感谢湖南省委宣传部、感谢湖南经济信息报委员会、感谢湖南广播电视和湖南日报社等举办单位,今天的大会就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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