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江中学网站4月30号考的分数为什么看不到61.132.1321.30 8069

  三十四年前初夏的一天,父亲到板浦中学(他是1956年板中毕业)联系我大哥高考复读的事宜回家,给我带来板中初一暑期招生的信息,并对我说让我报考板中初中的事。我当时在灌云县龙苴中心小学念书,成绩也还说得过去,原先计划报考灌中,若考不上灌中,则上龙苴中学念初一。伊山作为县府所在地,在9岁的时候曾经去玩过一次,但是板浦这个地方,却闻所未闻,更不知板中是何方所在。父亲让我去龙苴照相馆拍了一张免冠一寸半的照片,这也是我平生的第一张标准照,供报名使用。大约是六月底的一天,父亲骑车去板浦中学,替我将初考的名字报了,回来对我说,一共有840人左右报名,招生216人,录取率是四中取一,分走读和住校生两类,住校生分数线略高于走读的板浦学生,要我认真复习,准备考试,争取考上,不要让他失望。因为我在龙小成绩一般排在年级前三名,还算稳定,父亲认为他最小的儿子一定会考上板中,挣个光明的未来。我大哥念书时正值十年文革,学校停课闹革命,没有学到正经书本知识,77年恢复高考后,三试而不中,只好在街上摆个小百货摊,做点小生意贴补家用,前途渺茫。好在后来又考入电大,改变人生轨迹。我的两个姐姐,大姐七八岁时就专职照顾我这个小弟,小学未毕业即辍学,天天驮着我玩,后来又帮助母亲磨豆腐卖,成为家中主要劳力。二姐大我两岁,在龙苴中学读书。所以父亲对我寄予厚望,希望我能念书获得出息,考上大学,光宗耀祖。尤其是我们龙苴有一个孩子在板中读书,初中毕业被淮阴中学录取(当时灌云县属淮阴行署管理),后考上清华大学。作为小学教师的父亲也希望我能通过读书从而跳农门,以后做公家人,用红色的小粮本(城市户口的人专用),再也不能长大后回家修理地球,做个人人瞧不起的乡下人。当时12岁的我,哪里知道这些大道理,只知不听父亲的话,被揍屁股是很现实的事,于是也紧张地复习,准备参加板中的初一招生考试。六月底的一天,我坐在父亲的自行车后座上,踏上了去板浦的路程。经穆圩公社,新坝公社时这一段是砂石路,路况尚可,但是从新坝的沙杭到板浦,全是乡间土路,很窄。尤其是板浦西南侧盐河上有一座木桥,年代久远,摇摇晃晃,岌岌可危,单身人步行都会发出咯吱声,十分让人害怕。进入板浦街,第一次看见自来水,当时也是刚通,街上有水站,居民都是到有水龙头的水站挑水去家吃用,在板中大门旁丁长亲家的南边就有一个水龙头在哗啦啦地淌出水来,感觉很神奇,真有点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因为当时板中校园里也还在用井水。更为惊讶的是在今天的农商行处,有一家干货店堂中,看到十来年后才吃到嘴的香肠挂在二梁上,风干成黑色。到板中后,校园中已经有考前气氛,板浦的同学在老师带领下在认考场,父亲把我带到在食堂工作的一龙苴老乡(也是父亲学生,我大哥的同学李大哥)的宿舍住下后,也去认了考场,在第五考场,也就是后来的初二一教室。当时板中家天里有很多高大的泡桐树,枝繁叶茂,虽时值盛夏,却有凉意融融,尤其是成千上万的小麻雀栖身枝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这些树在我念高二的时候全连根刨掉,校园中再也没有荫凉和鸟鸣之声,甚是可惜。晚饭是李大哥从食堂打来的稀饭,大笼卷子,五香水煮花生米。记忆深刻的是稀饭中有木头的味道,原来饭桶是杉木打制,这味道一闻六年直至高中毕业。馒头松软可口,略带韧劲,一吃也是六年。第二天早上八点半开考,考的是数学,前面内容无非是求圆,圆锥的面积体积,还有两车相向或相背运行,速度时间距离相遇之类,难度不是太大,但后面有附加题,难度不小,已经记不清楚是否会做。下午考语文,无非音字词句章,父亲站在白石灰划出的禁区线附近,向考场里张望,我也看见他,想必他比我还紧张一些。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在为人父之后,才能深深领会。考完试下午,仍坐在父亲的自行车后,一路骑回龙苴。父亲问我考得怎样,是否有十足把握,我当时也不知怎么样,含糊应对。反正考不上就在家读龙苴中学罢了。第二天下午,父亲又顶着大太阳骑车去板浦中学看榜,一直到第三天上午才回,告诉我已经考上,但是其中有一番周折。原来我的分数不够住校生录取线,但超过走读分数线,报名时报的是住校生,所以一开始未被录取,父亲找到分管教学的汪启栋校长,拿出我临书法的作品,汪校长看在我稚嫩书法以及和父亲同行的情况下,破格录取了我,但学校床位紧张,无法住校,自行解决住宿问题,父亲千恩万谢,总算把我送进当时在淮阴地区颇有名声的学校。至于住宿问题,我有一个远房大爷在板浦南边的粮食管理所上班,有个宿舍,先去挤一挤,以后的事再作考虑。拿着板中的录取通知书,人生轨迹就此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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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的初三1之
冯浩然  因为板中的通知书已在手中,所以那年的暑假过得十分轻松。不知不觉中,到了8月底,家中为我准备上四十多里之外的板浦去求学,因寄住在粮管所亲戚那里,无需被褥,只准备了文具书包,因为要在学校订伙吃饭,又准备了餐具。12岁就离家上学,周边邻居都不理解,八十二岁的祖母和八十岁的姑奶奶用拐根指着父亲的头大声斥责,认为是对小孩的不负责任,这样小就出去吃苦受罪,现在想来无论是在家上学抑或外出求学,都充满了长辈对儿孙的关爱。8月31日上午7时左右,仍然是父亲骑车,我坐后边,时值酷暑,父亲的衬衫被汗水湿透。先到粮所亲戚处安顿一下,即去板中报道。校门两侧彩旗分列,大门后的东西主路两侧是当年新植雪松,还用木杆扶持,树干只有三四公分粗细,高一米半左右,今日已成参天大树。我被分到初一1班,班主任许曼芝老师,四十八九的年纪,齐耳短发,身形略胖,说话较缓,慈眉善目之像,教我们的语文课。中午在板中的一老师家吃午饭(姓吴的老师,曾在龙苴和父亲共过事),又替我订了全伙饭,记得一个月五元三角,一日三顿有饭无菜,中午有菜汤。交待了几句,就骑车回家去了。父亲回去之后,就回到初一1教室,等发书和作业本,去看课程表,认识各科老师。班主任许曼芝老师教语文,数学是孙老师,现在灌中任教,也快退休了。英语是位女老师,叫马岫,长得很漂亮,历史刘庆春老师,仍在板中。地理孙敬龄老师,无锡人,皮肤很白,口音有点蛮。政治宋恒之老师,87年就过世了。体育是许曼芝老师的儿子丁虹,他们一家三口都在板中任教,其父亲丁文藻老师,身材魁伟。  未完待续  
  教体育的是袁玉保老师,他家住东大街附近,现和子女住北京,教音乐的是甘世芳老师,她丈夫是苏必良主任,还有教植物学的老师,已经想不起来了。当时的板中,名师济济,很多是南方苏锡常的人,六七十年代因支持苏北教育而被分配到板中来。所以当时有小孩能在板中就读,在十里八乡是很荣耀之事。8月31日晚,学校开饭,稀饭是食堂大锅煮好,舀在木桶之中,饼切成十二公分长,放在笆斗中,桶和笆斗上用红漆写上班级名称,每班派四名值日生从食堂抬到教室,饼是每人一块,不论学生食量大小。稀饭由值日生用木棍和白铁制成的饭勺舀到每人碗中,大家都用小铝勺吃饭,少有用筷子的。稀饭很稀,低头可作镜鉴。加上后来高中三年,我养成了不喜欢吃厚米饭的习惯,直到今天也是这样。这时教室变身餐厅,一阵陈吧济之声,菜只是从家中带来的腌咸菜或街上买的五香大头菜,放在破璃瓶中,吃完拧紧放在桌肚。我在学校独立之生活开始了。  未完待续  
  从一个小学生变身成为一个初中生,这一身份的改变,并没有对我有太多的影响。影响较大的是生话学习环境的改变,没有父母兄姐在身边了,好像有点失落之感,凡事自理,颇不适应。班上共有54人,都是从各乡镇小学里选拔而来,自己在小学时成绩不错,有点人五人六,但现在是强中自有强中手,原先的优越强被一次数学小考试击得粉碎,化为乌有。开学大约一个月,数学测试一次,头天下午考的,第二天早上上数学课前,孙广军老师把我喊到教室东墙外,把我的卷子摊给我看,只有64分。而且孙老师对我说,这个分数是全班倒数第一!听了他的话,几近昏厥。在小学时代颇有点自负的我像被人抽了脊梁骨,浑身瘫软,他后面说了些什么话,都听不到了。眼泪包在眼框中滴溜打转。低头走回教室,好像小时候看到的公审公判大会上的犯人一样,浑浑噩噩地坐了一堂课,灵魂好似出壳一样。  未完待续  
  通过这次小考试,我彻底摆正了在班级中的地位,也认清了形势,只有好好学习,才能天天向上,才能在三年后考上高中或小中技,为自己谋很好的前程,决定以后是穿布鞋或穿皮鞋的命。同班其他同学学习也都很认真,尤其是几位和我一样来自农村的女同学。印象比较深刻的一位女同学叫王流霞的,几手看不到她有玩的时候,刻苦认真,脸上有一般同学所没有的凝重表情。班上同学成分大体上分为住校生和走读生两大类,人数基本平分,各占一半。我们住校生(我在亲戚那里住了三个多月之后,父亲托关系找人终于把我安排进宿舍,成为住校生)中又可分为农村来的和农场(东辛农场和云台农场)来的两部分。农场同学的父母大都市农技员,从南京等大城市下放而来,双职工,收入高,家庭文化氛围高,所以表现出一种贵族的气质。像鲍庆庆,宋毅等同学,学校元旦文艺会演时他们拿出我们不曾看过的小提琴,口琴来表演,把我们这些土包子看得一楞一楞的,佩服不已。而且他们的成绩也很好,都是班级金字塔的顶端。平时说话也是细声细气,这些气质我们望尘莫及。  未完待续  
  永远的初三1回忆之 三个月走读学习  因为一开始入学时,我是走读生,住在粮管所亲戚那里。但是一日三顿饭是在学校吃的,所以我是身兼走读和住校生两种生活于一身。粮管所位于板浦镇街区的最东南方,而板中又位于最西北侧,而个地方之间的距离刚刚在电子地图上测距是1.3公里。这个距离对于12岁的少年来说,有点远,步行最快也要20分钟左右当时的板浦街道,无有路灯,临街人家也未全有电灯照明,更遑论现在的灯箱广告之类。因为要参加住校生的晨跑和晨读,所以很早就要起床说漱一番出门。刚开学时学校执行夏季作息时间,早上五时半吹起身号,我已经在上学的路上,到达学校门口,正好能赶上半小时晨读,晨读完吃早饭。一开始都是走南马路和新民路,当时是砂石路,穿的又是母亲做的布鞋,鞋底也是多层旧布加浆糊压制又用麻线纳制,看似结实,但在砂石面前,很不耐磨,不久时间就鞋面未坏底先通。后来发现板浦有不少巷子,都是青麻石铺的,经历许多岁月,十分光滑,对鞋底的损伤较小。于是过马铁厂后就走小巷到学校,还能省点路。在上学途中,还会经过同班女同学李凤英家门口,她家在小石桥附近,临南马路,石头墙院,墙院里有一棵泡桐树,现在还在,只是李凤英这个性格腼腆型不爱说话的同学没有了联系。  未完待续  
  板浦镇在当时的灌云县,除了县治所在的伊山镇外,规模最大。历史久远,唐武则天时代,凿盐河通运河,淮盐南下,盐务衙门设立于此,市井繁华,民国时期曾为县治所在。板中曾名灌中,教室和办公室的桌椅板凳橱柜之类上圆状烙印铭字就是灌中两字。板浦镇大大小小的巷子共有七八十条,周日休息不回家时,就会去各个小巷子里去转悠,青石板,古砖墙,小瓦覆顶,瓦间长有类似松树状植物,我们称之为瓦屋松。转悠小巷子时,会经常看到同班走读同学的家,比如蒯建军的家在小北街,何庆之家在大寺巷里面。我还在蒯建军家里玩过。他父亲是司法干部,但很和气,拿零食给我吃,留下很深印象。因为交通不便,很少回家,回趟家实在是令我畏惧之事,学校距家24公里,首先要步行6公里到新坝的沙杭,耗时一个半小时,在路边等从新浦开到新坝的班车,下午只有一班,到新坝后再等伊山开新坝的班车,下午也只有一班,路况差,晴通雨阻,班点不定,运气好的话完美衔接要两个半到三个小时才可到家。所以大约一个半月到两个月才回家一次。父亲有时会骑车来着我,带点咸菜,或者母亲炒的油爆花生米,已经是很奢侈的食物。而作为“贵族”的农场学生,几乎每个周末都回家和父母团聚,因为一到周未,农场场部会派一辆大巴,来专门接他们回去。他们农场是省农垦厅管理,财大气粗,我们看到他们这样往返家校之间,真正是羡慕嫉妒恨啊。八十年代初,东辛农场和澳洲后作养奶牛,农场学生就喝到了新鲜的牛奶,吃到了牛肉,简直把我们农村公社里来的眼珠子都惊掉到地上。  未完待续  
  有一天中午在教室里吃饭,鲍庆庆同学(初中三年的班级和年级女学霸)的爸爸妈妈,也来看她,他们从饭盒中用勺子舀起类似深色木锯末的东西往嘴里送,隔着远远的,还有一股肉香味,我们不知是啥,又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去问,后来好久才知道是肉松这种高级食品,在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初贫穷的苏北农村地区,估计百分之百的农村子弟都没有听过,更不论吃过它。我们的饭盒里只有白米饭,一碗清菜汤,偶见两三根馓节,基本没有熟菜,原因很简单,就贫穷两字使然。把口水咽进肚子里,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念好书,考学有变成公家人,吃城市里的人才有的供应粮。不知不觉,开学两三个月,白天短了,天也冷了,早上起床时心里有了抗拒心理,但学还要上,依然要独立生活。早起上学校的路途中,冻得哆里哆索,只好靠跑步来取暖,心中有点理怨家中让我一个人来四十多里外的地方上学。有时早上学途中,实在有点饿,花3分钱在路边炸油条的摊子上买根油条吃,也是三五天才舍得一次。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我的学习成绩基本上稳定在班级中等左右。也不调皮,许老师的家,我父亲买了三斤苹果去拜访过一次,许老师对我印象也不错。我也逐渐适应了这样的初中生活。  未完待续  
  回忆录  永远的初三1之学习生活
冯浩然  入学已经两个多月,渐渐地适应了正常的学习生活状态。板浦中学在当时之所以名扬周边,是它强大的师资力量所分不开的。学校共六个年级,从初一到高三,每个年级四个班,每班五十余人。所有的教师清一色科班出身,有点还是名牌师范大学毕业。像初一教地理的孙敬龄老师,和丈夫汪启真老师(高三时教我地理),是南京师范大学毕业,费群仙老师更是华东师范大学毕业的,教音乐的甘世芳老师苏州大学毕业。他们对待学生非常敬业,诲人不倦。初一时班主任许曼芝老师教语文,板书一丝不苟。上课时带领我们朗诵课文,注音文字,解释词语,还把每一段文字的大意和文章的中心思想一字不落地抄写在黑板上。朗读课文时,真正是声情并茂,初一时有篇文章叫《两根火柴》,写的是长征路上红军战士的故事,许老师融进感情为我们分析课文,让枯燥的文字变得有血有肉。孙广军老师教我们的数学课,他当时应刚工作一两年,年轻富有朝气,上课时画图认真,直线用尺,画圆用规,一节课下来,板书板画规规整整。讲一元二次方程时,很慢,生怕我们听不懂。  未完待续  
  永远的初三1之学习生活
冯浩然  一开始教英语课的是女老师,名叫马岫,长得很漂亮,脸胖乎乎的感觉,英语一开始学二十六个英文字母和国际音标,马老师在黑板上用尺画出四条线的的英文行,再认真地教我们英语的书写方法,我英语成绩虽然不好,但是英文书写还是不错的,马老师在我的英语作业本上会批上Good或者better,就是好和很好的意思,可惜我的英语成绩一直不太好,直到初中毕业,实在是辜负马老师的要求。但是马老师教我们一个学期不到,就调走了,不知什么原因。接任的是男老师,名叫徐凯。性格有点急燥,大家当时12,3岁,好玩调皮在所难免,课堂也有讲话不认真的,这时候徐老师就会大声地用教鞭指着不守纪律的同学大声地用英语说:”GO
OUT”。可是被指的同学尚不知道这句英语是什么意思,后来才知道是”出去”的意思。  未完待续  
  回忆录  永远的初三1之学习生活
冯浩然  英语这门学科,好像天生是为女同学们准备的,她们领悟力强,理解得也快,成绩把我们男生甩过几条大街。这可能是女生天生赋予对语言的优势,我的英语考试最物汉译英,总是词不达意,所以历次英语考试,成绩在70分以上就阿弥陀佛了。  教历史的是刘庆春老师,刚从淮阴师专毕业,实际上是学中文专业,因为当时历史专任老师缺,语文老师多,就来带历史学科,好在文史不分家,刘老师的历史课上得也很棒,喜欢在课堂上讲历史小故事,我们倒也听得津津有味。我和刘老师的关系应是我们班中比较复杂的,高二时文理分科,刘老师又任我的历史课。高考我考上江苏教育学院(现江苏第二师范学院)的第二年,他也考上中文脱产本科进修班,等于又同了一年学。我毕业分配回板中工作第二年,刘老师也回到板中上班,现在天天在后操场在一起散步闲聊,他头发白了一半,还有几年就退休了,时间过得太快太块,先师生,后同学,又同事,应该是很少见的。地理学科老师是孙敬龄老师,无锡人,皮肤白白的,头发略烫一点,正条南京师范大学地理本科毕业,她的丈夫汪启真老师又是我高三地理老师,我工作后和他们在一个办公室里办公。孙老师爱说爱唱,她又是当时初一三班班主任,学校搞联欢会时,她还用俄语唱歌。她儿子汪庆和我又高中同学,我93年结婚时,孙老师还是我们的全面奶,铺床,塞红枣栗子的事,都是她主持。96年和汪老师一起退休,我们在饭店一起吃饭,欢送他们光荣退休。遗憾的是孙老师身体不是太好,心脏做过支架手术,所以不敢去打扰他们的生活。生物课在初一学的是植物学,谁任的课已全然忘记,学校里也查不到当时的记录,甚为遗憾。体育课是袁玉保老师任的,上体育课前先是准备活动,操场上先来个400米,然后是四肢整理,再就是发几个篮球自由活动。等我工作时,袁老师已不再上课,负责学校后勤工作,我工作时住学校单身宿舍,床,桌凳之类都是他安排的,退休后他就到北京的子女处生活,再也未见到他。音乐老师甘世芳,上起课来很正规,当时音乐教室在一个老房子里,我们学生生在四人一张的长条凳上,对着音乐教材,甘老师弹着钢琴,训练我们发声mi一ma一you,练了好多堂课后,才教我们唱教材上的少儿歌。她还会拉手风琴伴奏,我工作后还把她当时的手风琴借来学,怎么也拉不好,协调性很差,也就不了了之了。87年左右,她就随丈夫苏必良副校长调到县教育局了。以上是初一时几位课任老师的大体印象,近三十五年过去,好似遥远,又觉弹指一挥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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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浩然  敬业,爱生是当时的板中各位老师的共同特征,那个时候师生关系是很融洽的,老师对我们嘘寒问暖,没有现在的有偿家教和请客送礼之说。不像现在的社会,教育成为产业,师生之间成了一卖一买的关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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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诸脸谱  时间长了,尤其是在82年冬天,终于住进了学校,成为一名正式的住校生了,同学之间相互熟悉了,下面依次来回忆下还能想起来的各位同学。因为和住校同学同住一大间宿舍,相处时间较长,就先从他们开始。  第一个是年龄较小的,名叫张景峰,当时新坝人,家住新坝医院,他爸爸是医院院长(后来才知道和我岳父是亲叔兄弟),母亲小学教师,典型的知识分子家庭出身,念书比我还早一年,入学时才11岁,人很聪明,成绩不错,长得白白净净,身上穿的衣服比我们要高上两个档次,特别爱干净。他母亲和当时学校的潘延年校长的夫人是师范同学,所以张景峰经常去潘校长家去洗澡、吃饭。衣服也是潘校长夫人替他说净,让我们羡慕不已。当时我们要自己洗衣刷鞋。学校里没有自来水,在男女生宿舍区都有水井,各人用吊桶打水洗衣,刷鞋,淘米,洗脸。人多,井只有一口,所以会争来争去抢着打水。而他从不做此事,好似少爷一般。他说话时有点瘪嘴的样子,童音较重。学习很轻松,成绩也好。初一期中语文考试,有一题看拼音与汉字,很清楚地记得是”童子打桐子,桐子落,童子乐”,因我在暑假期间看过了此题,颇为自得地认为其他同学肯定是写不出来的,试卷改好之后,许曼芝老师宣布全班只有四人此题全对,其他两人不知,但是在宿舍里张景峰拿出他的语文试卷向大家炫耀了一番。岂不知他未的小姐夫(我)也是做出来了哈。他周末回家时,因新坝离板浦较近,只有10公里,都是家人骑车来接,如不回家,就在潘校长家里吃大餐(相对而言),生活水平高得很。他对我说他爸爸(我后来的叔丈)每周给他零花钱就有5元,一个月20元,这个钱当时是我们不敢想像的。所以他还会经常在板浦镇的凉粉摊上大快杂颐,悠然自得。而我们则只能望梅止渴。当时的凉粉卖一毛六一斤,用刀切了,放上酱油醋辣椒和麻油,就草牌吃,不亚于现在吃鱼翅燕窝的。初二时候,大约是下学期,张景峰突然就转学走了,因为他爸爸被调到连云区医院(现东方医院,他是南医大五年本科毕业),张景峰就转学到墟沟中学读书,没有联系,直到93年国庆我结婚,他突然出现,这时他已经是市开发区税务局的干部了。很牛的样子。打听之后才得知他高中毕业未考上大学,但由于是城市户口,参加了当时的招干(不是招工)考试,相当于现在的公务员招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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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诸脸谱  当时的中国,人分两类,城市户口和农村户口,相当于印度的种姓制度,鸿沟两边,天壤之分。班上是板浦镇的同学,均是城镇户口,他们吃的是国家商品粮,粮油供应小本是红色塑料皮包装,享受国家对他们的粮食补贴。我住粮管所的远房大爷就是高中毕业招工分到板浦做营业员,我记得当时面粉一毛二,大米一毛六,玉米8分,而自由市场上的价格是这里价格的三倍左右。我父亲是教师,也是城市户口,但母亲是农民,所以全家吃父亲一人的商品粮和母亲生产队里分的粮,但因我兄弟姊妹4人,共有六口,仍不够吃,还要上街买高价粮吃。我们念书的初始目标就是念书考学做有城市户口的人!城市户口的同学,即使初中毕业考不上高中或小中专,仍有国营企业招工的,成功率几近百分之百。考上高中但没有考上大学,还可以招工招干,所以当时的中国,投胎可是一门技术活。  第二位同学是我一开始的同桌,李庆同学。李庆同学想必也是71年生人,因当时个头在班级排名较矮,也就是一米四左右,和我(同样的矮)被分在第一排。他的最大特征是有一双大毛眼,眼珠像我们那时玩的大玻璃球,肤白,说话清脆。他母亲当时是板中的老师,好像教化学。他家就住在学校家天里,上学最近的走读生,他是那种招人喜爱的男孩,所有老师对他关爱有加。当然他的学习成绩也不是盖的,相当的优异。我是近朱者略赤,鸭跟鹅混,成绩也慢慢地在班级进步了。但是总觉得我们两人分属两个阶层的人,和他说话总有仰视的感觉,这恐怕是我来自农村(板浦街人会一脸鄙夷地称我们为乡下人)天生自卑的原因。许曼芝老师尤喜欢他,上课经常提问他,这也是人之常情。李庆同学的脸部两边肉坨坨的,显示出他家生活条件的相对优越。他虽然算走读生,但每天早上和我们一样在后操场晨跑,然后晨读。冬天天亮得迟,我们早五时五十分就听吹起身号的喇叭起身,简单洗漱后跑操,他也能和我们一样而不在家中暖和的被窝中睡懒觉,实属难能可贵!李庆同学也是在初二的时候,因父母工作调动而转学而离开板中,至今未曾谋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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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诸脸谱  第三四位登场的是来自穆圩乡邹庄村的邹平生和邹平江两位同学,他们所在的邹庄,在当时的灌云县西部地区,可谓鼎鼎大名。名气出在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庄子,在恢复了高考制度后几年内,出了十多名大学生,而且好多是名牌大学,他们的路径是邹庄小学一一板浦中学一一大学。我叔伯舅家也住邹庄,其三,四,五,六子均考上板中。老大是邹庄小学教师,每年都要带几十个学生投考板中,他到板中,学校出面要招待他的。平生平江是叔兄弟关系,又是我大表哥刘如琪的学生,再加上我们周末回家时是一党子的,故平时相处较多。学校对来自邹庄的子弟也颇多关爱。两人虽同宗,但性格迥然不同,平江大一点,性格外向,喜和同学攀谈。平生小一点,性格内向,闷声不作气。他们和我初中三年都住一寝室。晚自习结束了回寝室里休息,也会开卧谈会,不外乎聊些学习和老师印象以及人际关系之类,平江同学说得较多,而平生则寡言得很,平江显得很成熟。初三时,可能家境较好,他就有一双三接头的黑皮鞋穿。而且在寝室里隔三差五地用鞋油擦拭得锃亮。反之我们,一般都是家中自制布鞋,最大的梦想是有一双商店里卖的小白色布鞋,系带的穿在脚上,好像走路也轻快很多。他们的成绩都在中上,最后顺利升入高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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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诸脸谱  有两位同学,和我们已阴阳两隔。一是崔海波,二是曹建胜。崔海波,板浦果园人,其父果园农技员,母苏光小学老师,其外祖父曾在文革期间任板中校长。崔海波皮肤较黑,爱梳小分头,且是中分型的。他比较调皮,爱捉弄老师,尤其是在课堂上讲话,班主任许老师对他感冒但又无奈,把他管理边缘化,导致他自暴自弃,成绩入学时还不错,但下降很快,他也无所谓,因为他是高于我们一等的城市户口,将来有招工机会等着他。到了初二时,成绩越来越不好,为其前途计,家人让他留级没有和我们一起升入初三。但他到初三时又认时了,认真了,顺利升入高中。当时板中初三学生不到三分之一能考上高中或小中专。到高中后又不太认真了,但他好义气,朋友多。高中毕业后考招工到板浦邮电局,算是央企了。因文化底子不薄,工作两年考入洛阳邮电专科学校,圆了大学梦。后调入县邮电局上班,业务很好,急公好义。96年左右在伊山开新浦的班车上勇擒窃贼,略受小伤,被授予省见义勇为英雄标兵。发了证书奖章和一台电风扇作奖品。后来我和他之间又成了亲戚,原因是他的姐姐嫁给我的妻兄。后来更成了生活上的邻居,他娶了板中一女老师为妻,后搬到板中我住的房子东边,共用一堵山墙。2001年苏光小学老师在原幼儿园址上建集资楼,他住其母亲名义集资房,我住家属名义房,同一幢楼,不同楼洞,我和他经常在一起聊闲天。他的事业也蒸蒸日上,邮电分家后,他任电信局基建科长,独挡一面。令人惋惜和痛心的是2011年春节,大年初六晚上,在204国道宁海医院门口,不幸发生车祸,抢救无效,丢下妻女而去。作为同学,邻居和亲戚,我参与治丧,在市殡仪馆,大家痛哭失声。呜呼,悲哉,愿海波在天堂安好。  未完待续  
  2016年度各省高考状元终极对决赛观众邀请涵  教育公平一直是社会关注的焦点,教育改革也是政府难点。绝大部分群众期盼教育改革的暴雨早日到来,给百姓一个公平的教育环境,可是改革一直是雷声大雨点小,我等普通老百姓实在焦急。全国高考不用同一张试卷是最明显的不公平。尺子不一样怎能公平呢?2016年的高考即将到来,人们对高考公平的议论又将出现高潮。为此,百龙潭科技公司邀请2016年度各省高考状元在全国人民面前来个终极PK,同台竞技,借此展示各省的教育水平、各省学子的学力、各省高考试题的难度。我公司公众号“百龙谈”为终极PK已经准备好了相关事宜,敬请各位看客奔走相告,我们将用赛事为大家间接呈现各省教育的差异和高考的真相。下面是“百龙谈”公众号的二维码:  
  回忆录  永远的初三1
同学诸脸谱  曹建胜同学是板浦街人,家住在原苏光中心小学南围墙外的巷子里,我曾到他家玩过,其父是参加过朝鲜战争的伤残军人,母早逝,弟兄三人。他长得很富态,有点像弥勒佛的样子,爱笑,一笑的时候全身肌肉都在抖动,露出一口细牙。他爱和我们这些外地人交朋友,没有城市户口人的优越感,对人比较真诚。他的大哥在街头摆了一个小摊,修自行车,补鞋补雨伞,锔锅等小营生,我们穿的鞋子鞋底被磨坏了,就找他来补,用自行车外胎橡胶钉上一层,就能再穿上好长一段时间。他二哥没有什么固定职业,有时会加工一点小食品在街上卖,有一年冬天,他加工狗肉冻放在路边售卖,曹建胜带我去他家玩,他用刀在狗肉冻盆中切下一小块让我尝,狗肉冻的肉香味我至今都不会忘记。可能家中经济的原因,曹建胜同学在初二时突然辍学不念了,说是要回家结婚,天啦,他当时岁数虽然化我们大个两三岁,但也不至于就能结婚成家吧,后来听说他果真结婚了,随即去了新浦,摆摊卖蔬菜水果、以及干货之类,又传闻很快有了小孩。因他大哥一直在街上摆摊修理,我工作后曾向他打听曹建胜同学的情况,他说曹建胜在新浦做生意还不错,二OOO年的时候,他的儿子也早早地结婚生子,竟然做了爷爷了。再后来,他大哥因病过世,就没有了曹建胜同学的消息。前段时间和另一个初中同学在一起闲聊,才得知其也竟然是因车祸去世。唉,世事难料,人世无常,车祸猛于虎也。珍爱生命,出行时要时时注意安全为要!  未完待续  
  永远的初三1 之同学诸脸谱  李如标,和我一样,来自于农村。个高,有着我所没有的成熟面庞,讲话时声音深厚。应该是女同学心目中邻家大哥哥的感觉,学习认真刻苦,作业写得一丝不苟,是各位老师心目中的优秀学生。我一直把他当作学习的标杆和榜样。他平时会穿黄绿色的军装上衣,球鞋,在体育课上也是身强力壮的表现。我个小体弱,跑步时只能望其项背。因为学习踏踏实实,天资也很好,文体成绩一直在班上处于上游,而我只是中中左右,所以我常把他视为追赶的目标,然而直到初三毕业也未实现。许曼芝老师经常在班会上表扬他,赞其成绩优秀。后来我父亲来学校看我,因我和李如标同住一寝室里,经过攀谈,竟然得知他和我有亲戚关系。原来我们两人的祖母是亲表姐妹,只是岁数都大了,来往比较少。我回家特意向奶奶查问此事,果不其然有这个关系。三年初中,李如标有两年和我住上下床,那时都是老式木床,年代久远,榫卯松动,他在床上翻身,我在下面感觉很清楚。早上学校大喇叭吹起身号,他很麻利地起床,若我还在熟睡,他就将我叫醒。到初三时,面临中考,各位同学家长会想方设法弄点好吃的给大家带到学校里来。像什么油爆花生米,饼干之类。如标母亲用糖、面和豆油放在锅里炒成焦黄色,作为补脑之食,好似今天脑白金,三勒浆之类。这种食品和把桃酥揉碎一般,虽然是放在塑料袋中,仍散发出阵阵油香味,把我肚中的馋虫勾出。我曾趁他不在寝室里的时候,偷吃过几次,每次不多,一小铝勺大约七八克重,就像小老鼠偷吃卤猪油般。后来我还偷偷抿了几口他的维磷补汁。现在想起来真是感到年少无德。初三时有一次数学考试,应该是如标发挥得不太好,我竟然是和他考了同样的成绩87分,我为此高兴月余。然则中考后,如标兄高分被盐铁市卫校录取,念药剂专业。而我被本校高中录取。当时卫校的录取成绩高出高中一大截,三年毕业上班就是实打实的国家干部。我们念高中参加高考,如若不第,城市户口同学有招工,招干(今天的公务员),参军入伍机会。农民子弟老老实实回家修地球,风险很大。我?估计如标兄是为了早日为家庭分忧,减轻负担。如果他念高中,肯定是考上名牌院校,必将是另一种人生轨迹。不过他卫校毕业后被分到现在的三甲医院一一一市第一人民医院,做了穿白大褂子的药剂师,替病人解除病痛,也是为社会做大贡献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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