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树新学期报道陵城陵城新闻颗粒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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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呼唤陵城从邋遢的裹挟中脱围
  作者:李玉峰
  作者导语
  这是鄙人在今年春节零时至六时许写的一篇有上万字的散文。因一宿鞭炮彼落此起,连续不断,夜不能寐,因而命笔,草成拙文。
  题目自觉有贬陵城今日英姿之嫌疑,但也是“恨铁不成钢”,急盼陵城一夜间就超保城挤身全国文明卫生县城行列。
  一个地方尤其是人口较集中的区域,以公民道德为主要标志的文明程度的高低最能体现生活在这里的人民的幸福指数。
  所谓文明行为理应受法律与道德制约的。但道德是无形的,怎去制约,而法律则是有形的,它可以在最短时间內发挥其威力。譬如陵城乱吐槟榔汁,到处可见“满城尽是黄金甲”这个“顽疾”,是可以付诸罚款的形式来制约,以逐渐铲除滋生不文明的土壤,还陵城一个风清地洁,窗明几净的美丽容颜。
  鄙人作为一名老宣传干部几十年来也深为这一“顽疾”而头痛,在位时是失职还是无能为力,现在说来已没意义了。退休了依然目睹如此邋遢的陵城,可谓眼见心不忍,因为毕竟户口仍暂寄居陵城,也算一居民吧,对陵城还有一份担当,一份责任,因而写了这篇文章。原本不想让它面世,担心影响陵水形象,但今日之陵城再也不是昔日“养在深闺人未知”的大家闺秀,躲躲闪闪,“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她的美丽与邋遢已在蓝天白云下招摇过市了,大可不必再捂盖子。在天空下晒晒太阳,驱逐那些致陵城成邋遢的细菌和霉气更是对陵城另一样的爱,并且还是大爱无疆呢,何乐而不为,故而把它发表,并收入由中国作家出版社出版的鄙人的散文集,不日将发行。
  一元复始,万象更新。虽是立春未至,但大自然已早早地为其钟爱的美丽陵水大地披上万千锦绣,盎然春色。
  阡陌田畴一片葱茏,建设工地如火如荼……陵水这个曾被贫困羁绊了数十年的国定级贫困县,在历经了几年艰苦卓绝的冲锋陷阵之后,终于从“山穷水尽疑无路”中脱围出来,在快车道上疾驰。这颗一跃成为海南市县经济冉冉升起的新星正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然而,当我们把镜头移至这座诞生在华夏最鼎盛的唐朝时期,有着上千年历史的悠悠陵城时,在聚光灯下不时映入眼帘的却又是经济繁荣的辉煌灯罩包裹不住的那一幕幕邋遢景象,陵城仿佛又成了一位身着华裘,脸染污垢的妇人,看了不免会让人有许作呕。这就是街道上,市廛边,摊铺前一块块由清晰可见的槟榔汁,人行道上遍布的茶渣痕迹,还有烟蒂,纸碎以及每月农历初二、十六这些“法定”日燃放的炮竹烟熏、纸屑等组成的肮脏图案,给这颗熠熠发光的经济新星蒙上了不少斑斑点点的瑕疵,多少也逊色了它的光华。
  陵城脏、乱、差由来已久,似是与生俱来就存在了的。在鄙人最初当县委新闻秘书,海南日报特约记者的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的那几年,曾在报端刊载过几篇批评陵城脏、乱、差的报道,其中有一篇的题目似是:在垃圾堆上走过青春。一方面是写卫生站站长黄惠兰的先进事迹;一方面也是批评当时的不卫生状况。二十多年过去了,陵水的经济发展和城镇建设日新月异,今非昔比,陵城人也开始过上了小康日子。
  然而陵城人的不卫生习惯却依然如故,可谓根深蒂固,积重难返。随着生活日渐富裕,生产的垃圾也与日俱增,随地扔垃圾、随地扔烟头、随地吐槟榔汁的人也越来越多,不讲公共卫生的陋习不但没有收敛,而且还愈加严重。远的不说,仅就从去年下半年海南省委、省政府在全省开展文明创建活动以来的这半年多的时间里,鄙人睁大了眼睛总寻觅不到陵城街头彰显文明的半丝亮点,仿佛春风不度牛岭头。
  尽管县委、政府也召开了陵水史上声势最浩大的扫除不良卫生习惯的动员大会。但也总是像往常那样,雷声大雨点小,风过雨晴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县委宣传部、文明办、城管局等相关职能部门也作丁大量艰苦细致的旨在为创建一个美丽、整洁新陵城的工作。但这只是一厢情愿,几乎没有一位居民响应,更莫说闻风而动了,可谓机关算尽,收效甚微。
  从那段时间以来,君在陵城街头有哪天能见到不随地扔垃圾、不随地扔烟头、不随地吐槟榔汁的画面呢。
  实事求是地说,陵城人对自己及家庭的卫生是很讲究的。有很多家庭可以作到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各人自扫门前雪”的功夫是用够了,这些人自家的卫生是搞好了。但其屋室里的垃圾不是往垃圾桶里扔,而是往马路上倒。行人只好踩着他们扫出来的垃圾堆上走过。即以鄙人现寄居的财源路政府公寓为例,晚上,从步出客厅的那一步起,就一直是踩着烟蒂、纸碎走下楼道口,走下楼后又踩着垃圾沿着后山庙路走上防洪堤。这几百米的路程与我相伴而行的尽是垃圾。这并非是环卫工们的懒怠,而是我们楼上的住户、沿街的居民卫生意识太差太差了,不是一般一般的差,而是差之近乎撒野。
  如果穿越时光隧道,回眸一百年前乃至一千年前的这座古城,或许还会比今天的干净得多。天天熏陶现代文明的今人,公共卫生意识还比不上先前居住在这镇上的土著居民强,是我们这个自诩为盛世时代的悲哀?还是我们诸多住户的耻辱,鄙人认为两者都兼而有之。
  说时代的悲哀,那是我们的教育跟不上。正像伟人邓小平在总结改革开放十周年成败经验时说的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十年改革最大的失误是教育。伟人之言既是鞭笞教育战线的胡乱改革,更是痛恨我们没有把人的思想教育工作做好,由此引发了社会问题扎堆成山,积重难返。
  当今社会,商品经济潮起潮落,汹涌澎湃,物欲横流,锐不可挡。人们行色匆匆,利令智昏。为政者在争官于朝,为权欲奔波的同时,也与民争利于市。经商者尔虞我诈,欺行霸市,短斤缺两,以假乱真,从次充好,以劣充优,哄抬物价,贻害良民,甚至病死牲畜肉食也堂而皇之地摆上集市肉摊,严重危害百姓身体健康。从而导致社会道德大面积滑坡,公共卫生意识淡薄如水。
  回首华夏五千年文明史的巍巍道德大坝,在延伸至被康熙十二年知县高首标在纂辑陵水县志序称为“地居天末地尽,山陬海澨的陵水一邑”时,至今天已一处接一处溃堤……然而,在这精神废墟的“颓坦断壁”上,一幢幢彰显经济繁荣的商住楼拔地而起,真可谓“沉舟测畔千帆过”。只可叹病树前头并非万木春。自然便没有人或很少有人顾及公共卫生了。槟榔汁随地吐,纸屑纸碎随地丢。有些“贵妇人”仗势撒娇,散步也把宠物当伴侣携上,招摇过市,在公共场所,撒尿拉屎,还怪无知耻地夸她家犬如何如何听话,总是听使唤到大路上拉屎。一些被诟詈为吃饭不下肚的“青年仔”开飚車横冲直撞,视他人性命如草芥,还有“越轨”上人行道。摩托车也装上高音喇叭一路长鸣,声震四座,马惊车败。机动车辆(含摩托车、风釆车、电动车)的驾驶员(不少还是公仆自驾)无视“斑马线”上有无行人。风驰电掣一跃而过。其实,区区几条“斑马线”便能窥见一个地区文明高低的“底牌”。车等人过马路是文明的守候,车于人抡道是野蛮的挑衅,更是对文明的蹂躏。
  区区几条“斑马线”是道德底线更是生命线。譬如有行人走过“班马线”时,他认为是安全的,不会去留意有无车辆通过,而我们那些睁着眼睛瞎开车的包括违纪自驾车去谋私利的官员在内的驾驶员,到斯地了依然风驰电掣般地飞奔而过,不碾死人也算是咱这陵城有灵气,抑或还是上苍在佑护她的子民?
  前些年,我到过几次杭州,只要“斑马线”两端有行人准备过马路,机动车辆都会主动停下来让行人通过,这是离文明社会最近的城市,哪像离文明社会最遥远的我们陵城的车这么比牛马还野蛮,这就让“斑马线”形同虚设了,与其涚“斑马线”是虚设,倒不如说我们的交警也是虚设。为什么行车人不遵守“斑马线”的法则,为什么很多青年敢在人行道上横冲直撞,为什么摩托车改装高音喇叭一路高歌畅通无阻,答案也许只有一个:交警放任自流,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当下中国,什么都不缺了,西方发达国家有的我们都有了,原子弹、核弹头、火箭、卫星、飞船甚至航母我们都一一拥有了。但你知否,即全球而言,当下中国包括我们陵水在内,最缺的是底线。这很可怕。一个人,没了底线,就什么都敢干。假酒、假药、地沟油、毒奶粉、瘦肉精、腐败变质的食品,也敢卖。自己喝得五迷三道,那车也敢开;明明里面住着人,那房也敢拆。没有底线,企业就会弄虚作假,学者就会指鹿为马,裁判就会大吹黑哨,官员就会贪赃枉法,警察就会刑讯逼供,法院就会草菅人命……
  在陵城,有人占道经营,视公共利益为己有。一些楼上的住户常往楼下抛垃圾,似天女散花。倒污水,若雨打巴蕉。更有甚者还有人用报纸包裹婴幼儿大便往楼下抛,一些商住楼自装警报器,晚上耗子“扮”小偷,彻夜鸣笛惊扰左邻右舍。有人在街道上的家门口焚烧垃圾,有人在街道的建筑物上乱涂乱画乱贴。刚用纳税人和农民兄弟的土地租金改造的几条新街道,只一瞬间就变成了麻子脸……凡此种种不文明、不道德、没教养的行为在陵城不乏其人。这是对文明的亵渎,甚至是飱暴。
  在这诸多不文明的举动中,本人也曾深受其害。那是2011年下半年的某一天,本人在那戴盆望天的盒子楼里伏案较久,站起来把头伸向窗边,以窥外边的天空扩充视野,这时一片湿漉漉的槟榔渣正从对面上楼的窗外抛来,不偏不倚正砸在我光禿禿的脑门上。顿时“鲜血”四溅,不但头上开花,还祸及衬衣,此时我欲骂无言,想说无语,生活在这不讲文明的环境中只当无可奈何,只能默默面对。
  其实在这个不讲文明的环境中受害的岂止我一个。大伙都不自觉,把我们共同工作生活的家园搞脏了搅乱了,到头来受害受苦的还不是大伙,谁能跑得了。其实把自家的垃圾放在箩筐或塑料袋里让环卫工们拾掇只是举手之劳,而我们却不愿做。把大量的垃圾随时随地扔丢在马路上,这不但脏了街道,污染了家门,还会增加了环卫工多少工作量啊,何苦呢。
  鄙人是不善讲究个人装修的,可谓不修边幅,但对公共环境卫生也较为关注至情有独钟,这也许是宿命使然吧。所以说宿命使然是因为鄙人当了近二十年的宣传部副部长,创导文明言行是鄙人的神圣职责。现虽已退休,走下了政坛,是名副其实的一介布衣了。但现仍是作家和海南日报和南海网的特约记者,尽管不日海南日报和南海网的特约记者这两个头衔都不是了,但作家这个头衔是终身制的,它将与我伴老终生。鄙人一辈子所务的工种就是生产精神食粮和传播精神种子,虽算不上优秀员工,但扪心自问大体还算得上是尽责了,对这一工作的痴迷度也如宋代词人柳永《蝶恋花》所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一个人能力有大小,我属于能力较差的那般员工,已尽最大的努力了。在二十几年的工作履历中,我以笔作犁耙,每耕耘一方田地,我都竭尽全力将其深耕细作,试图让它结出丰硕的果实以惠辛勤养育我的乡亲父老,每写一篇稿,不管是新闻作品还是文学作品,不论是表扬的还是批评的,激励的还是鞭笞的,初衷都是寄托对陵水美好明天的憧憬和希翼。虽然还有诸多不尽如人意之作,但也像我以上所言是尽责了。同时也因户口还寄居陵城一居委,还算是一居民吧,陵城的美丽或肮脏依然与鄙人息息相关,荣辱与共,一脉相连。
  我常说,普天下最艰苦的职业当属环卫工,而陵城的环卫工又更苦。她们没日没夜地扫,拼死拼活地扫,怎么总扫不出一个诸如保亭县那样一个全国文明卫生县城来呢。莫说全国文明卫生县城,即便是全省的文明卫生县城,我们如果这样下去恐也无缘沾边了,除非有奇迹发生。二十年前,海南日报一位主任记者用一句很羨慕陵城的话对我说,从保亭走出看陵城,仿佛是看另一个世界。二十年前,因为陵城当时有一幢标志性的玲玲宾馆高高耸立,保亭县城自然不敢与陵城相项背。而二十年后的今天,又是这位主任记者,他从保城走进陵城同样说二十年前的那句话,从保亭走出看陵城,仿佛是看另一个世界。只是彼一时,此一时了。他当时是用羨慕的口吻说那句话,而今天则是用调侃至感叹的口吻重述那句话,其言下之意便是说保城干净整洁,陵城肮脏混乱。也是去年11月,又是他用《在保城找不到一位不讲文明的监督对象》为题报道了保城这座连续两年被评为全国文明卫生县城如何响应省委的号召开展文明大行动的事。如果这位高级记者来一回陵城抓监督对象,信手拈来肯定是“满城尽带黄金甲”收获颇丰。还有一位摄影记者说,要找脏、乱、差的“镜头”,陵城最容易找。真可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从二十年前远远落后于陵城的保城,连续两年被誉为全国文明卫生县城。看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乃至一个地区,文明程度的高低,是不能用时间长短来考量的。世界四大文明古国,尤其是有五千年文明史的中国,我们的文明程度能与仅有二百余年的美国项背?十年,二十年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只是弹指一挥间,如白驹过隙倏忽而逝。而一座流水潺潺,芳草萋萋,鲜花吐艳,整洁亮丽的新保城连续两年被评为全国文明卫生县城,颇让世人刮目相看。每每我到琼海、保亭,不管有多少事等着办,我总会放缓匆匆行囊,慢慢颙望人家那整洁的市容,干净的街道,文明的谈吐……这对于长期生活在近乎蛮野环境之中的我而言,也算得上是一奢侈的享受了,岂不珍惜得相见恨晚。试想,我们这“血迹”斑斑,茶渣满地,垃圾布满,“理不断剪还乱”的陵城能与保城、嘉积媲美,能给人享受?我们当今不少县官,不少局长都携带纳稅人的血汗钱与变卖农民世世代代赖以生存的土地之肚皮钱,曾到过美国、欧洲等西方诸多文明程度较高的国家学习、游山玩水。但我们曾有几人用他山之石攻玉,用人家管理城市的先进经验来管理我们这个仅是弹丸之地的陵城呢。或许他们学到的只是人家的西装革履。我曾亲睹一位出游国外归来的官员一边叼着“软壳”中华烟,吞云吐雾侃侃而谈外国城市如何干净整洁,一边却又把烟蒂及抹口沬的纸巾随手丢在他那呈亮的高级皮鞋旁……未知这位“官人”是学哪个国家的经验,哪座城市的做法,学得如此娴熟,才这般易如反掌地将那些烟蒂、纸巾随手丢下。他不以为然,我却替他悄悄汗颜了一回。其实,我们学别人的先进经验不一定动辄就是远度重洋去“西天取经”,那边风高浪急,我们这小船小艇,弄得不好,折戟沉沙并非不可能。曾记否在那中国革命那峥嵘之岁月,共产国际代表李德生搬硬套十月革命的经验于中国共产党头上,让我们吃了多少败仗。最终还不是土生土长的毛泽东挺身而出,才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挽救了革命。历史已走过了多半个世纪,但教训因之深刻至难于忘怀而仿佛发生在昨天,依然那样清晰,可读可记可取。我们何以那样热衷于外国的月亮?若是借学习之名到境外玩水游山,那就另当别论了。实事求是地说即城市管理而言,如果说离我们较远一些的地方,我们只要过牛岭学琼海就够了,我们比琼海单就城市的整洁度而言,我们至少要落后20年以上。致以与全国文明卫生县城的保城相比,虽只是近在咫尺,仅需迈出一只脚便到了,但我们要学保城似乎又是天路遥遥,遥得可望不可及,除非陵城人全部脫胎换骨成保诚人。看来在这二十一世纪还剩下的九十年里,我们要学保城,让陵城堂而皇之地戴上全国文明卫生县城的凤冠,恐只怕是作为一个榜样来望梅止渴罢了。不过话也不能说得过绝,我们既能脱掉戴了几十年把头颅都戴扁了的国定级贫困县的帽子,我们何妨没有能力把全国文明卫生县城的凤冠戴上,甚至是文明卫生县城或者其他类似的头衔不是不可能摘取的,只是看我们有没有“山登绝顶我为峰”的夺魁决心。有没有当年那种突围的勇气。倘若我们拿出“维稳”那样的劲头来治理陵城的脏、乱、差,整章建制,严格实行门前“三包”,严加处罚乱吐槟榔汁,乱扔垃圾,乱倒、乱泼污水者,持之以恒,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坚持不懈地抓下去,“不信东风唤不回”一个整洁秀丽的新陵城。或许有人会有这样的看法,认为精神文明建设是“软件”,只要经济发展便万事大吉了。其实,没有“软件”支撑发展的“硬件”,那是扭曲了的经济。扭曲了的经济链条用不着太久便会断裂的。同时,创导良好的公共卫生意识,远不啻不随地扔丢垃圾这些区区小事,而是体现着一个个民族,一个地区人们文化涵养的深浅,社会文明的高低。试想,在诸如美国、港、澳等境外文明意识相当高的地区,能有人随地丢烟蒂及抹口纸巾?能有人晚上散步也把宠物携上公共场所,随地撒尿拉屎?能有青年开飚车或越轨上人行道横冲直撞?能有人驱车过“斑马线”仍风驰电掣?能有人占道经营,视公共利益为己有?能有楼上住户常往楼下抛垃圾?能有驾驶员驱车越“斑马线”拼命鸣笛,意唤行人赶快避让。古时天子、重臣、包公出巡,遇民妇拦轿告状时,尚且下轿。自诩为新时期的人民公仆,竟然还这般视人民生命如草芥,还无愧于有五千年文明史礼仪之邦的子民?还有更多有悖于文明的言行,在那些发达的国家不说是在今天,在很早以前早是难寻踪迹了。而在全人类文明程度已相当高的今天,在中国则是信手拈来“全无费功夫”。当下中国为何那么多家庭热衷于把孩子送到国外读书呢,即使是倾家荡产也愿。这不啻是家长们看好外国良好的教育资师,更重要的是看中了国外社会高度的文明环境,孩子们到了那里会得到文明的充分熏陶。即全国而言,海南的文明要远落后于各省市,即全省而言,陵水的文明同样远落后于各市县。君曾见,全省十几个县城还有哪个比陵城更邋遢的呢。实事求是地说,若仅限于精神层次方面的文明而言,这已不啻陵水,即整个中国,整个华夏大地的民族都要远远落后于西方诸国。关于这一点,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台湾著名作家柏杨先生写了一部轰动全球的长篇小说《丑陋的中国人》基本上是每个中国人都具有的心理特征,最具中国特色了。二十多年前的书放到现在来说,固然有些过时,毕竟沧海桑田,毕竟物是人非,书中的很多言论已经不适合当今社会现状。但是,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改变,毕竟是民族劣根性,毕竟是几千年遗留下来的光荣传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更何况,在这二十多年中,又有许多新的陋习如雨后春笋般疯长起来。如果柏杨先生不走那么快,活到今天,把新诞生并蓬勃成长起来的陋习对原书作许补充,中国人诸多的劣根便会更加淋漓尽致地延伸在字里行间。所以,对于21世纪的中国人,《丑陋的中国人》一书仍然具有深刻的现实教育意义。其实,揭露中国人劣根最早的还不算柏氏。早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写文章最适毛泽东胃口“吃”的鲁迅就笔呼改造中国的土壤。他认为,没有草根普遍认同的广阔生存的土壤只是一具徒有虚表,因而必须改造。鲁迅思想的关键词是“改造国民劣根性。”然而,时下我们不论是开大会小会,还是写文章、作报告,开头或结尾总爱用一大段空话、套话、废话来装饰,似乎少了这些最具中国特色的标语口号式的政治术语,会议就不成会议,报告就不成报告,文章也不成文章了。甚至素来很少罗列政治术语的文学作品也趋炎附势,为时髦所缚。惟独毛泽东、鲁迅那伟大的斗士精神并没有得到最广泛的,最深入的,持之以恒的发扬光大,甚至已丢之罄竭,近乎殆尽。其光芒万丈的真理光辉也被置于渺无人烟的旷野荒漠,白白耗掉这人世间极其稀有珍贵的光源。然而,尽管当今中国的意识形态领域已很少甚至是不提及毛泽东思想了,但伟人毛泽东在广大人民群众的心中依然是一面永远飘扬的旗帜。他的伟大思想大大超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成为人类文明的宝贵财富。有哲人说,有一种精神,穿越历史的云烟,日久弥新;有一种怀念,历经时代的风雨,更臻醇厚。毛泽东思想就是这种日久弥新的精神;据湖南日报报道,龙年春节,前往韶山瞻仰毛泽东故居的中外游客就达50万人,而四川日报报道,龙年春节到四川瞻仰邓小平故居的仅为1.5万人。一微博便以《50万人给毛主席拜年说明啥》为题,发人深醒地报道了毛泽东为何能在平民百姓中久仰不衰。或许“国难思良将,家贫盼贤妻”最能解答这个“说明啥”了。毛泽东辞世已近半个世纪,到了今天,人们仍然把解决中国眼下诸多问题的热望托付在已作古的伟人身上,又有谁能解答得让人信服?今天,我们种种横行肆虐的陋习正是伟大的文化革命旗手、敢向一切邪恶势力冲锋陷阵的钢铁般的战士鲁迅,近一个世纪前所向披靡地痛斥的不适合草根生存的土壤的“国民劣根”。我们诸多不文明的行为正是鲁迅百年前所归纳的“国民劣根”。
  如果把我国的长江比作以公共卫生意识为核心的文明坐标来做一个比喻,美国等很多西方国家的文明之舟已行近长江的出海口,而我们中国仍像绑脚女人踯躅在青藏高原腹地的三江源头,踟蹰不前,或者只是像小脚女人蹀躞而行。其间的差距足有长江这么长,这还只是地理意义上的差距,东西文明的实际落差还远不止这三、四千公里。以目前泱泱中国的文明现状而言,用光年来计算我们的落伍看来也枉不了多少。
  历史的富足,文明的悠久,毕竟都是昨天的故事。我们曾经文明的源头“倒流”,难道不都意味着祖先对于后代的嘲笑吗?难道不是让我们今天的遗憾,懊悔和惭愧更沉重吗?
  历史上,中国文化乃至文明曾以独特的分量和傲人的高度享誉世界。不过,一个民族的文化鼎盛并非让人一劳永逸。正如古希腊的艺术可谓精妙无双,影响了西方后世许多艺术家,但是当代希腊艺术却难以企及曾有的辉煌。同样,意大利文艺复兴也一度夺目无比,但当代意大利的文化艺术却呈现出不小的落差。
  虽然中国因为伟大而又悠久的传统而堪称文化大国,我们常自诩的五千年中华文明,史上确有过彪炳史册的世界性影响,但我们今天的文化尚未获得世界为之瞩目的成就与高度。我们的文明又何以与世界第二经济大国应有的担当相般配呢。经济大国“殊荣良不訾”,经济、文化殊途同归才是人间正道啊!当经济的发展已然成为卓然的现实成果时,文化素质的培养和造就必然成为题中之义,而且还必须是一种相得益彰的呼应甚至应成为引领,而决非等闲视之,可有可无。从物质层面而言,陵水已是一颗熠熠生辉的经济新星,GDP的增长率连年稳居全省前茅,今年元月地财入库又创新髙。雄厚的经济已为做大做高陵城奠定了基础。但创建一个亮丽整洁,干净有序的新陵城仅有硬件还远远不够。还必须有居住在这座城里的全体居民高度文明的素质来支撑。实事求是地说,陵水仅从经济层次来说,在全省至少也属屈指可算的几个,但从文化涵养方面而言实不敢恭维。倘若我把陵水的文化说成是全省最落后的,未知有无人或有否遭大批人质疑呢。今年除夕,我本想拟一楹联给书法家大星先生代劳,除夕贴在租住的居室门边,刚拟了上联:清阳陵水龙腾虎跃歌盛世。但一想到盛世这两个字便把笔搁下不再拟下联了。毋容置疑,仅从经济层面而言,说陵水盛世无可厚非,但一瞧脚下那邋遢的街道一一如我上面所言,天天都踩着垃圾去散步。就觉得这不该是一个盛世时代一个城市的精神面貌。所以今年连春联也不贴了。这里要说明的一点是,并非环卫工怠惰,而是陵城人不自觉,环卫工“一日三餐”地扫,扫时干净,仅隔一小时又脏了,即便请机器人来代劳也无奈。实事求是地说,才旻先生当城管局长是尽责了,他认真负责,堪称拼命三郎的工作精神深深感动了我。前两年,我曾以《马路天使一一周才旻》为题写了一篇近三千字的通讯稿,准备在日报发表,但其不同意,我只好忍痛割爱,把稿子删掉了,这是我当记者二十几年来的第一次。元朝不算盛世,但那个时代的画家黄公望却留下野火烧不尽的《富春山居图》的两半幅,没有任何要成为里程碑的企图和架势,却真正地成了里程碑。不是出现在自诩或公认的“文化盛世”,而是元代。短暂的元代,铁蹄声声的元代,脱离了中国主流文化规范的元代。这正像中国传统戏剧的最高峰元杂剧,也出现在那个时代;被视为古代工艺文物珍宝而到今天还在被周杰伦他们咏唱的青花瓷,还是出现在那个时代。由此可见,文化作为盛世的元素,其含金量该是何等的辉煌啊,我们今天自诩的“文化盛世”离公认的“文化盛世”该有多远,多远……何谓盛世,一般来说国家繁荣昌盛、统治集团文治武功到达一定水平的社会现象就可叫盛世了。如果仅用这一标准来衡量当今中国那至少是够格了。但当今中国,我们除了经济上成为世界第二大国以外,我们的文化尤其是以文化为支撑的文明敢说全球第二,恐怕再往后推一百几十位,我们也无缘也不敢与西方诸国比高低。据我所知中国历史上知名的盛世要算上古时代的尧舜盛世,夏朝的少康中兴,商朝的武丁中兴,西周的成康之治,西汉的文景之治,东汉的光武中兴,西晋的太康繁荣,南朝宋元嘉之治,南朝齐永明之治,南朝梁天监之治,北魏的孝文中兴,隋朝的开皇之治,唐朝的贞观之治,北宋的咸平之治,南宋的乾淳之治,辽朝的景圣中兴,金朝的大定之治,明朝的洪武之治,但这曾经的盛世也不完全指代中国繁荣,国际上的盛世。比如:英国的18世纪、19世纪20世纪前期堪称盛世。当今的美国也堪称盛世。说到文化不能不涉及到教育,说到教育不能不谈最能考查教育实绩的高考。如果不是太健忘,在海南尚未建省那当时,陵水考上大学最多的学生是广东省最差的一个高校一一广东民院。30多年过去了,全国大学扩招风起云涌,而陵水考上大学最多的学生依然是琼州学院(三亚学院),考上重点大学的廖若晨星,名牌大学更是稀罕。几乎每年高考都是全省倒数第一,好时是倒数第二。在此般的教育环境下,还指望文化繁荣。难怪眼下几乎所有的有钱人,即便是一些手头并非宽裕者,但为了孩子日后有个出息,咬咬牙根也把孩子送到外地甚至是外国去读书。陵水的文化落后也从一个方面验正了《孔子·居卫》:“有此父斯有此子,人道之常也”之言,虽无科学考究,但有其父必有其子之说的诸多事实也已成了经典流传了上千年。海南的文化这么落后,如此愚蠢之“父”还指望陵水之“子”在其教养下成为文化的巨匠,除非脱胎换骨。说海南的文化落后,海南的官员未必能接受。前些年,岛外有学者说海南是文化的沙漠,这话也曾一度引起主管文化的官员高度的神经过敏,认为是给其油亮的脸面抹黑,也曾轰轰烈烈地追查一阵子。这未知是说这话的人的羞耻还是追查这话的人的耻辱。说这官员神经过敏并不确切,一位人民公仆能否倾听群众意见,接受人民之批评,这实际是考量一位执政者胸襟之深浅,肚量之宽窄的大是大非问题。上世纪四十年代初,在延安,一次雷电夺去一位老大娘的儿子,她在哭儿子时悲愤地说,为何雷电不劈死毛泽东。当毛泽东得知警卫部门要抓这位大娘时便立即劝阻说,不要抓人,首先检查我们有无做错了事。倘若用领袖的这一宽宏大量的胸怀与那位官员作一个比较,那官员的心胸恐也没有针孔般大小,真枉其为人民公仆。而当下听不得批评意见的官员比比皆是,枚不胜举。海南是不是文化的沙漠,窥一窥她的文明衣钵就可一目了然。还用得着兴师动众去追剿所谓的流言蜚语。陵水的文化尤其是作为陵水窗口的陵城,其脏、乱、差史来有之今也稀见改观,若来一次全省市县卫生排名恐无倒数第一也会稳拿倒数第二。从此可见陵水经济发展和文化\文明进程是很不协调的,就像跛子拐着脚走路,很难高速越过冲刷线。
  随着社会的进步,人们对生活质量的要求从饥饿年头盼一日三餐到吃饱穿暖后又盼包括优美环境在内的更高层次的要求也会随之越来越迫切。时下,常常听到见到创建幸福家园这个词儿。追求幸福是人类社会的永恒主题,是人们对生活满意程度的一种主观感受。是人心向往,人之常情,不可厚非。英国哲学家有句名言:“一切人类努力的伟大目标在于获得幸福。”那么,什么是幸福呢?多少年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很难用一个固定的形式来划定。但幸福两字是不能与国民物质财富的多寡成正比的。当一个人处于贫困状态时,物质财富的增加会增添幸福和快乐,而当温饱无虞之后,个人的幸福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对精神文化的追求。而文化的含义有很多成分是蕴育在公共卫生的意识之中的。很难设想,一个文化素质相当高的民族,公共卫生意识却又很差。
  试想,我们一天到晚生活、工作在一个如此邋遢的环境中,在一日三餐吃进芳香可口的饭菜的同时,也在吸入了由垃圾污水酿制出来的二氧化碳严重超标的混浊空气,你大概不会认为是生活在幸福家园里吧。因而创建一个空气清新,街道整洁,环境优雅,举止文明的新陵城已成为绝大多数居住在这座市镇里人们的迫切愿望了。现在摆在当前的急切问题是如何尽快把全城的居民广泛、深入地动员起来,与自己的不文明,不道德、不讲公共卫生的行为和陋习作斗争,归根结蒂是与那种没文化的行为作抉别。不要总以为我们读了书,甚至是读了大学,甚至是硕士、博士就算是有了文化,而且是有很高的文化了。其实不然,倘若大学生,硕士生、博士生,随意在街道上,公共场所吐痰、吐槟榔汁、随意弃垃圾……能说其有文化?何谓文化,文化是一种力量,是一种情怀,是一种影响,是一种温暖。那种不讲公共卫生的行为能说是有文化之人的所为?
  保城,陵城,自古以来便一同蕴育在钟灵毓秀的陵水河的胎衣间,美丽的大自然如此慷慨地赋予生活、工作在陵河两岸的人们。居住在陵河上游的保城的人们已连续两年把一个全国文明卫生县城回馈于辛勤养育他们的陵河。而得益陵河水最大恩惠的陵城人又该拿什么报答昼夜为我们不知疲倦地湿润草木,滋养生灵的潺潺淌流的陵水河呢。爱护大自然,爱护我们赖于生存的家园,理应成为陵城每一位大至耄耋老人,小至幼儿园娃娃们的每一位居民的担当,惟有不辱这一使命,我们才无愧于大自然之子。才能自豪得说得出我们是陵河的儿子,我们是陵城人。
  “陵城是我家,卫生靠大家”这句口号在我的印象中至少已喊过二十个春秋。这其实也并非仅是一句口号,而是对一种美德的追求和呼唤。何谓美德,形象地说便是一种美丽的道德。希腊一位哲人说,美德是世间最美好,最有价值的财富。今天,久居或暂住陵城的居民,也许是借着陵城的地缘和人缘优势,无数例子见证过一个个事实,有些人发迹,除其主观努力外,机遇的因素往往是其成功的最大助推器。这个机遇是包恬大自然在内的客观条件予以的,即所谓的时来运转。试想,倘若没有党的好政策,没有改革开放,没有建起那么多阛阓,没有陵城那么多条街道,我们的老百姓在哪里做买卖,在哪里发财。如今,陵城长高长大了,她也让我们日暂富有了起来,我们又在不经意间羞耻了她的颜容。扪心自问,对得起她?
  由此可见,拥有名車、豪宅以及上百万乃至上千万财富者并非罕见,但拥有能与之匹配的美德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纵然是“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的道德肮脏处。从此可见,财富的多寡与道德的美丑并不成正比。就像海南省委书记罗保铭先生所说的穿名牌并不意味文明。
  岁月骎骎,时光冉冉,诸多辉煌已变黯淡,几许蛮荒复发生机,为什么流水总冲刷不掉陵城人那不讲公共卫生的陋习。过去经济不发展,人们连一日三餐的饭碗都照应不到,自然就无暇谈及公共卫生这个词儿了。同时,加上以前城镇基础设施差,都是土路,想搞好卫生也不容易。而现在的陵城已是今非昔比,不论大街还是小巷,都是水泥或柏油路,仅从硬件而言,我们不落后于其他县市,但从软件上尤其是环境卫生方面我们是落后人家十万八千里了。至于这一点,只要把眼睛往马路上盯一盯那血迹斑斑的槟榔汁,那汩汩漫溢的污水,那金光闪闪的“烟嘴”……你就觉得我们是如此的落伍了。
  社会在发展,文明在进步,我们焉能心安理得躺在垃圾成堆的居室边经年历月,对酒当歌,寒来暑往,赏月观花。不管身世贵贱,不论职位高低,更不分男女老幼。作为一个长居或暂住陵城甚至是路过的行人,谁能坦然笑对这个现实。除非智障者才不以为然,稍有一点点,莫说拥有太多卫生意识的人,谁还不感到如沙刺眼。前些时间,为了方便那些嚼槟榔的人吐槟榔汁,县政府还使出了妙招,每个铺摊都免费发放小塑料袋以让嚼槟榔人盛槟榔汁,可有几人使用呢,如鲜血般斑斓的槟榔汁照样吐洒路面,污染环境。
  当下,全省建设一个具有国字号战略意义的国际旅游岛风生水起,如火如荼,热潮一浪高过一浪。陵水也早已不是秦时位处山陬海隅的“象侰外徼”了。如今之陵城也变高变大了,高速公路、高铁贵穿县城南北。一个生气勃勃的陵城正敞开胸怀,热情接迎四方来客。但现时之陵城依然像一个穿着华丽衣裳从炉灶里爬出来的妇人,满身尽是炭末,莫说怎去接客,即是让客远远瞧见也会大煞风景……
  怎办?龙年“春晚”,韦唯一曲《爱的奉献》似是呼唤陵城居民“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韦唯一度曾是洋人媳妇,因为中国比起他国更需要爱,她又毅然回归华夏大地,重放歌喉,把《爱的奉献》唱上“春晚”,她用那深沉的音韵,略带哀愁,虔诚祈祷天下“再没有心的沙漠,再没有爱的荒原”
  是啊,每位与陵城朝夕相处的居民,谁都给陵城奉上一点爱,还愁她不成花容月貌。即便是姗姗迟来,也是爱心未泯,依然珍贵。
  我们既能从昔日贫困交加的羁绊中脱围,我们何以不能抖落尘埃,从邋遢的裹挾中脱围出来。
  一个美丽、整洁、繁荣、进步的新陵城正在回应文明的召唤,如“她是站在海岸遥望海中已见桅杆尖头的一艘航船;她是立于高山之巅看东方已见光芒四射,喷礴欲出的一轮红日;她是躁动于母腹中快要成熟了的一个婴儿”。
(海南陵水政府门户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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