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是水的白发是全文的线索感情线索

紧扣抒情线索 领悟作者情感_宇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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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扣抒情线索 领悟作者情感
文章 桑守民【主题阐述】散文阅读重在把握其独特的文体特征,即“形散神聚”。所谓“形”,主要指散文中用来表情达意的人物、事物、景物、器物等;“形散”体现在联想的广泛、时空的纵横等方面。然而所有的“形”都统一为一个目的,或抒发感情,或阐述哲理,或表达志趣,或寄寓情趣。这就是我们所说的“神聚”。抒情是散文重要的表现手法,借景抒情、托物言志则是作家常用的抒情方式,而特定的抒情线索又是文章所不可或缺的。如魏巍的《我的老师》一文,全文紧扣“老师爱我们,我们更爱老师”这一抒情线索,记叙了七件小事,抒发了作者对老师的热爱,体现了师生真挚的情感这一主题。朱自清的《荷塘月色》一文,作者就以“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为感情线索,写出了自己的苦闷彷徨。郁达夫的《故都的秋》一文,作者以“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这一感情线索,抒写了对故都北平秋景的眷恋和落寞之情。理清了文章的抒情线索,也便把握住了作者所抒发的情感。名作精选握一把苍凉司马中原童年,总有那么一个夜晚,立在露湿的石阶上,望着透过梧桐升起的圆月,天真成了碧海,白苍苍的一弯月,望得人心寒。谁说月是冰轮,该把它摘来抱温着,也许残秋就不会因月色而亦显凄冷了。离枝的叶掌悄然飘坠在多苔的石上,幽叹着,俄而听见高空洒落的雁声,鼻尖便无由地酸楚起来。后来忆起那夜的光景,只好以童梦荒唐自解。真的是荒唐么?成长的经验并不是很快意的。把家宅的粉壁看成一幅幅斑驳的、奇幻的画,用童心去读古老的事物,激荡起无数泡沫般的幻想,渔翁、樵子、山和水和水滨的钓客,但从没想过一个孩子怎样会变成老翁的。五十之后才哑然悟出:再丰繁的幻想,也只有景象,缺少那种深细微妙的过程。你曾想抱温过秋空的冷月吗?串起这些,在流转的时空里,把它积成一种过程,今夜的稿笺上,便落下我曾经漆黑过的白发。但愿你懂得我哽咽的呓语,不再笑我痴狂。就这样,我和中国恋爱过,一片碎瓦,一角残砖,一些在时空中消逝的人和物,我的记忆发酵着深入骨髓的恋情,一声故国,喷涌的血流已写成千百首诗章。浮居岛上卅余年,时间把我蚀成家宅那面斑驳的粉壁,让年轻人把它当成一幅幅奇幻的画来看,有一座老得秃了头的山在北国,一座题有我名字的尖塔仍立在江南。我的青春是一排蝴蝶标本,我的记忆可曾飞入你的幻想?忧患的意识就是这样生根的。我走过望不尽天边的平野,又从平野走向另一处天边;天辽野阔,扫一季落叶烧成在火中浮现的无数的人脸。悲剧对于我是一种温暖,而一把伞下旋出的甜蜜柔情,只是立于我梦图之外的幻影。但愿你懂得,皱纹是一册册无字的书,需要用心灵去辨识,去憬悟。一夜,我立在露台上望月,回首数十年,春也没春过,秋也没秋过,童稚的纯真失却了,只换得半生白白的冷。一刹间,心中浮起人生几度月当头的断句来。刻骨的相思当真催人老去么?中国,我爱恋过的人和物,土地和山川,我是一茎白发的芦苇,犹自劲立在夜风中守望。而这里的秋空,没见鸿雁飞过。把自己站立成一季的秋,从烟黄的旧叶中,竟然捡出一片采自江南的红叶。时光是令人精神错乱的迷雾,没有流水和叶面的题诗,因此,我的青春根本缺少“红叶题诗”的浪漫情致。中国啊,我的心是一口生苔的古井,沉黑幽深,满涨着垂垂欲老的恋情。一个雨夜,陪老妻找一家名唤“青春”的服装店,灯光在雨雾中眩射成带芒刺的光球,分不清立着还是挂着。妻忘了带地址,见人就问:青春在哪里?被问的人投以诧异的眼神――两个霜鬓的夫妇,竟然向他询问青春?后来我们也恍然觉出了,凄迷地对笑起来,仿佛在一刹那间捡取童稚期的疯和傻。最后终于找着那间窄门面的店子,玻璃橱窗里,挂满中国古典式的服装,猜想妻穿起它来,将会有些戏剧的趣味。若说人生如戏,也就是这样了,她的笑瞳里竟也闪着泪光。三分的甜蜜,竟裹着七分的苍凉。我们走过的日子,走过的地方,恍惚都化成片片色彩,勾画出我们共同爱恋过的影像。中国不是一个名词,但愿你懂得,我们都不是庄周,精神化蝶是根本无需哲学的。握一把苍凉献给你,在这不见红叶的秋天,趁着霜还没降,你也许还能觉出一点我们手握的余温吧?(节选自《文苑》)【文章解读】司马中原,江苏南京人,16岁时迁居台湾,从此离开祖国大陆的怀抱。《握一把苍凉》作者紧扣“思乡”这一情感线索,抒写了对故土的深深怀念。文中的老者之所以苍凉是因为乡恋。苍凉,缘于对故土的思念;苍凉,更缘于对回归的期盼。无论离家多久,离家多远,这一份浓浓的思乡之情永远都不会褪色。当小鸟飞上蓝天,当海浪浸润沙滩,当老者回归故里,一阵温暖人心的香味便四散开来,这就是故乡的味道,这就是回家的感觉。名作精选思卞毓方思故乡,在京城。小时候,故乡鲜嫩如一湖绿菱,我是波光上的一只蜻蜓;长大了,故乡挺拔如一株大树,我是茂叶间的一只候鸟。随着书越读越厚,距离也愈拉愈远,直至隔了千山万水,仍常对着故乡的名字发愣。射阳,射阳?啧啧,怎地偏叫了这两个字?与人交往,自报家门,脱不了如此这般的解释:“射箭的射,太阳的阳。”对方就有惊讶的了:“哇,你们是后羿的后代呢!”有几年为避忌讳,介绍到籍贯,总要递补一句:“射,古汉语有多种含义,这里作追逐追求解。”不曾想,后羿的附会,转而又变成了夸父的附会。思京城,在羁旅。偶想,京城之于我,在于它是一座五星级的摩天楼,一座在某个角落里搁有一张床,一张完全属于我的床的摩天楼;虽然那床远不够宽,远不够长。又想,京城之诱惑,在于它是一台最现代的电脑,储存最丰富的是文化,最够分量的是政治,最牵扯人心的是经济,当然还有四五六七,当然还有方方面面。思中国,在国外。饥时,中国是一道淮扬菜;渴时,中国是一瓢长江水;望月时,中国是一则吴刚伐桂的神话;低徊时,中国是一首唐诗;节日遥望,中国,是半天空缤缤纷纷的焰火。有一次为采访某个世界经济会议,在高速路上疾奔了6个小时,赶到会场,一摸脑瓜,中国,就只剩了两个词组:改革与开放。思昨天,在今天。昨天,是胡松华的《赞歌》,是徐迟的《哥德巴赫猜想》,还有,罗中立的《父亲》,还有,一位白发皤然的母亲。那是出于一次偶遇:沂蒙山余脉,山道口,一位卖酸枣的老妪,满脸皱褶,渲染出山地的艰辛,气色却是最好,显出近来的福泰。我想就这山脉为背景,和老人家合照一相。不哩,老妪摆手,你得先付合影费。同伴敏捷,暗中按动了快门,谁知老妪的反应也是出奇快,只见她一手掩脸,一边风快地急转身;回过头来又直嚷嚷要没收胶卷。尔后冲洗出来,便成了这样一种仓促的历史定位。思今天,在明天。明天不能预支,但可以设想,不闻“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的么?是在梦中。梦见五百年后,一帮闲人在争论20世纪的演义,甲说应这般这般,乙说应那般那般,一时面红耳赤,僵在那里。末了齐来征求我的高见。我清清喉咙,刚要开口,梦便醒了。也罢,且把裁判的权利完完整整地留给后人。思一己,在身外。天苍苍何高也,地茫茫何阔也。亿万年的天光地气,日精月华,交融到一点,灵光激射,才诞生了这么一条鲜活活的生命。你说有光,便多半有光,汇集聚拢来的宇宙本源之光,生命本源之光;像一颗星,尽职地守在自己的方位,在无垠的时空。你说无光,便肯定无光,始也默默,终也默默,徒然浪费了宇宙的昂贵能源。但对宇宙本身来说,这泯灭又算得了什么呢?压根儿就不值得投去一声叹息。(节选自《雪冠――卞毓方散文选》)【文章解读】全文围绕一个“思”字展开写作,既有空间上的变换,也有时间上的转移。从“思故乡”到“思中国”,从“思昨天”到“思今天”,作者的情感其实都是在表达自己对生活的一种思考,通过这种事物和时间的切换又丰富了文章的内涵。思考是人生存的灵魂,一个懂得思考的人才是懂得生活的人,才是有所追求有所进步的人。生活于忙碌中的我们,不妨如文章作者那样,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认真地思考一下,也许这样你会走得更远。(来源:语文报高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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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文章推荐情生何处 ——《风之画员》情感线索分析
&&&&&&我想,我一定疯了,放着导师布置的活儿不干,撇下了要发表论文的任务,在这里絮絮叨叨《风之画员》。然而,若不写下我的感想,我的心里更是煎熬。&&&&&&《风画》的剧情相当脑残,这点,相信绝大多数筒子们都同意。然而,无论在优酷还是豆瓣或者别的视频网站,它的评分都很高。奇怪吗?不奇怪,因为它抓住了最要紧的一点:爱情。这是人类永远的课题,何况,它把“情”埋得那么深、那么隐匿,实在是诱人啊。不过,我和一位君子拆招十几年,有着丰富的解题经验,相信自己能以多年的主妇手段,能挑出那比死了三天的虾的沙线还要隐晦脆弱的《风画》感情线。&&&&&&还是先解解我写下的题目吧。《情生何处》,首先当然是要问剧中的四位——润福(徐家的润儿+申家的福儿)、丁香(既然以花为喻,那就叫丁香吧)、檀园金弘道和申永福——各自把情根栽到了哪里。然而,生是一个动词,它还含有生长、成长的指向,因此还应该看看这些情苗都长到了哪里,和谁的情苗宛转缠绵。&&&&&&永福、丁香和檀园都把情根种在了润福身上,这点是毋庸置疑的。于是,就像小斑说的一样,问题出现了:男女同乎一体的润福究竟是谁?小斑同学从女性主义的立场出发,发表了一篇宏论,让人钦佩。我是学中国传统文学的,向来习惯以情观物,那就随镜头找到润福的“情感本质”,从此出发,来回答这个问题吧。备注:因为阳光影视的翻译更加畅达,因此台词引用根据阳光影视版。&&&&&&文章里废话很多,把几个关节放前面吧,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香福相遇,润福挨扎(第一集)——丁香的《桐千年老恒藏曲》勾起了润福对幸福童年的回忆,润福感激丁香(第二集)——润福想回味童年,用五两钱请丁香再弹一曲;砸伤手后去丁香那儿找安慰。这些表明润福的孩子心性(第三集)——请丁香入画,丁香向TA索要真心,润福开始迷惑,于是买了自己童年记忆里的蝴蝶佩饰,想送给了丁香,表明润福只能给丁香一颗童年的“真心”(第五集)——丁香被卖给金朝年,润福心目中自己的十八岁化身没了,呜呼哀哉(第六集)。&&&&而另一方面,檀园虽不明白润福为什么会把自己的手砸了,但无意间却找到了和润福的相处之道:用待八岁孩子的方式和润福相处,润福在这种方式中很安然,师徒俩画群仙图,开始有心灵的对话(第四集)——檀园发现润福有小女儿姿态(第五集)——润福喝醉了,可怜的小样儿引得檀园动心,然而贞淑的话让他不敢正视自己的心(第七集)——丁香出嫁前的以身相许,迫使润福接受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实,开始对檀园的注视、碰触不自在起来,甚至开始思春了(第八、九、十集)——檀园发现润福的影子很像女人,逼问润福,结果被润福的“真相,只在心中”刺中,只能正视自己喜欢一个“男人”的真相(第十一集)——永福哥死了,润福心中的小孩子倔强又一次被激发起来,撕毁了御真,檀园为救润福,烧了自己的右手。诀别时,润福问了檀园对自己的情感,知道了檀园的心意(第十三集)。至此,润福的心灵已经完成了从一个孩子到一个少女的转变。&&&&&&&润福被养父遗弃,进入金朝年私画署,但总惦记着檀园。因此,意外碰见丁香虽然颇为欣喜,但还是整日整夜的和檀园呆一起,甚至以“情人”的身份邀请檀园去她的住处(第十三、十四集)——润福知道一颗真心的珍贵,开始整理自己和丁香之间的缘分,画两人初相见时的丁香,表明自己的情感回到原点,同时借女装暗示了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实(第十五集)——润福以“如果我是个女人”发问,得到了檀园守护一生的承诺,知道此生的归宿。第二天事出意外,润福担心自己和檀园的关系无法如愿,但仍然将女儿身的事实向丁香坦白了,丁香崩溃(第十六集)——润福找到了自己,果然和檀园之间隔了一道鸿沟(第十七、十八集)——润儿借帮檀园挽袖子洗手的机会,暗示了自己对檀园仍抱有爱情(第十九集)——于是两人在送走丁香、大仇已报后,解开师徒、叔侄的心结,以恋人相对(第二十集)。第一集:春意盎然1、笔锋比赛:润福故意刁难张孝元,让孝元称他“哥哥”,然后将“娘们”奉还给孝元。这似乎是一个普通男孩的反应。2、准备外出:先把自己缠好。明白润福为什么在意张孝元的“娘娘腔”的嘲笑了吧,这和她的束胸布一样,是一种掩饰。层层布帛包裹着的,是怎样一颗心呢?3、香福初见:看到妓女过桥,润福的笔停了下来(此时TA的视线里还没有丁香)。生徒们讨论哪个妓女漂亮,“百花齐放各自香”,环肥燕瘦,各有所爱。众生徒笑脸相向,妓女们笑得花枝乱颤,连丁香脸上亦有微笑。春意盎然啊(第一集多次强调这个词)!唯独永福、润福“兄弟”很淡定。因为永福兄心有所属,但润福呢?“润福,那你喜欢哪一个?”“是啊……”(张孝元说最后一个是花魁)所以润福看向丁香。可是,这是男人看美女的眼神吗?没有向往的傻笑,只是淡淡的苦笑和哀伤。4、布店再见:看见丁香如此美丽,润福不禁地跟着傻看,被丁香小小地扎了一下。因此可见丁香在两人关系中处于主导地位,所以我将他们的关系称为“香福”。有人说这是润福感受到爱情了,我倒觉得未必。因为我从小就喜欢这样跟美女或帅哥,不但跟着,还会围着TA看,甚至会快走几步,赶到TA前面,回过头继续看,呵呵。直到现在,依然如此。但我知道,我只是“喜欢”美丽的“东西”,他们之于我,如花。以我的经验,此时的丁香对润福来说,真的只是一朵带刺的美丽的“花”。至于润福“调戏”丁香,只是利用自己的男生身份打破总盯着别人看的尴尬罢了。因此润福虽然自讨没趣,但第二集中见到丁香后也不介意这一出。(恨我自己长的太矮,不能扮男生看美女,咳~~)5、檀园落水:半昏迷状态下,檀园的心眼打开,看见一位美丽的女子向自己伸出手来,于是也把手伸出来,抓住了救命稻草。我倒,难道檀园十年前就爱上了小润儿,那可真是……不和谐啊!因此,唯一的解读是:檀园潜意识里存着一个信念,找到润儿,为挚友报仇,因此,绝对、绝对不能就此死了啊!6、檀润初见:一老一少,一个黑黝黝,一个白净净,一个自恃前辈,一个久致仰慕,两人互不相让,于是共同完成了一件事:把檀园的画撕了。(其实我很怀疑那是檀园的画;另外,此处的“润”指“润福”,在润福的意识全部转换为女性后,指“润儿”。)7、檀润再见:继续吵架。润福发现那个乞丐就是檀园,震惊,气焰顿时没了。润福摔倒,檀园伸手接住,然后又抛在地上。这似乎说檀园在这段关系中处于主导地位。然而,联系先前檀园潜意识里的润儿救自己,因此这段关系的表面是檀园在主导,但推动其向各阶段发展的是润福(或润儿)。第一集里我能见到的明显的爱情,只有永福对润福。然而,即使我们知道这是一对假“兄妹”,按照韩国法律和习俗,这一段爱肯定是悲剧。其他的,香福、檀润都还只能算是“缘”吧,各见了两次面,不生不熟。以后檀润相处的时间较多,发展感情有近水楼台之便,然而两人碰面就变成两只刺猬,前景堪忧。香福关系中,据后来润福的说法是记住了桥上的一面,可见并不介意被扎,似乎有机会。此集中,润福充分展现了外在的男性形象,而其内在情感,仅有苦笑地看着丁香的一幕略微展示。第二集:画是思念,思念什么?&&&&&&“什么是作画?”&&&&&&“作画是表达思念之情。”&&&&&《思念》画中的女子在思春,各位大人们都知道。但檀园老师好像不知道,光点评它的笔法了;润福也不知道,只是被那个背影深深地吸引住了。看看,没有情感经历的人儿啊,即使是朝鲜最著名的画员,即使是自己亲笔作的画,也看不到《思念》的本质。哈哈。。。润福的回答引得檀园的思绪飘远,屈尊问了润福的名字。润福临摹的倒画,让他见识了这个孩子的眼力。九点四线问题上,润福想出的是檀园当年的办法,檀园嫌不够直观明了,不符合作画的原则,师徒俩又杠上了。檀园找润福问《思念》的事情,师徒俩在路边酒馆喝酒,檀园知道润福已经达到了忘我境界,于是既怜惜润福才华,又恨铁不成钢,白白浪费了才华,不知向上历练。&&&&这一集檀园、润福有很多正面接触,但与“爱情”无关,重点在润福身上,展示的是一个才华过人的年轻画工。润福的心事,只在他假扮“日月山人”去交画的路上有些微流露:路过一个小铺时,润福拿起了一个红色的蝴蝶挂饰,脸上眼中,神情怔忡,如此哀伤。这个蝴蝶挂饰,在润福的脑海里晃了十年罢:一个小女孩坐在地上玩着红色的蝴蝶佩饰,爸爸在描画她的童趣,妈妈在旁边操劳,微笑地看着父女俩。&&&&&&这才是润福思念的人事啊。贞纯王后思念着谁,对润福来说,有关系吗?但贞纯王后的身姿,“让人感到一种恋恋不舍之情”,表达着对幸福的回味和惆怅,正符合润福脑海中模糊的记忆,因此润福借来入画。此剧中眼光最高的鉴赏家正祖在第三集对这幅画有很透彻的评议:“如果让我选择一次最想停留住的时刻,应该就是心有所动的时刻。这一幅画里就生动地刻画出了这种痛楚啊!”人世间最大的痛楚是什么?除了爱情,应该就是幼年丧失父母的那种终天之恨了吧。正祖幼年失怙,特别能感受到痛楚,无意间直触润福心底。&&&&&&《思念》里有润福的心。但五两们说《思念》里是润福思念丁香的心,咳咳~~MM们,你们操之过急了罢。如果润福的“作画是思念说”不是来自于长久的对一家人幸福生活的追念,而是前日相见的妓女,那这个孩子真是生性凉薄了。这样的孩子还能成为一个大画家么?&&&&&&幸好,惊慌失措中离开的孩子脑中闪现的是父亲当年教自己握笔作画的情形,好歹给了檀园老师(以及作为观众的我)一个否定的答案。而最后闪现的一幕记忆:檀园握着TA的手画松树,是不是说明润福潜意识里觉得父爱可以在檀园身上找到、延伸?&&&&&&香福再次见面,口舌交锋,润福再度落败。或许因为口拙,或许因为心累,像上次一样,润福没有恼羞成怒使出过激手段,而是默默地闭口。但丁香的“花本是存在”论和《桐老千年恒藏曲》,却直接勾出了润福的“本真”“存在”——那个骑在父亲的肩膀上,和母亲一起欢快地挥舞着手臂的小女孩儿。至此,润福的思念,已经非常清楚。&&&&&&润福的本心,就是那个备受父母宠爱的女孩儿的心。至此,或许可以得出一个初步结论:此时润福的情感世界,只有八岁。这就可以解释第一集里为什么润福可以那么坦然地面对永福哥,可以对着永福哥入眠(包括以后找到朱砂代替品时激动地搂着永福、回忆中提到的和永福哥一起勾着手玩剪影),可以完完全全地对永福哥的情谊免疫。永福哥长大了,喜欢上了润福。润福的身子长大了,会在人前扮演十八岁少年了;润福的笔法也长到了十八岁,会投世人所好画所谓的“俗画”了。然而,润福的心却留在了八岁。你能对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说“我喜欢你”“我爱你”并期待她的回应吗?&&&&&&&情感上受到巨大创伤的孩子,会留住创伤前美好的记忆,而把最不幸的那个记忆片段抹去,或者说埋藏在意识的最深处。这是人类生存的本能。十五集里户判的小儿子不就是这样吗?在这一点上,我对童年不幸的孩子的苦楚,感同身受。&&&&&&但那个不幸会有后续影响力,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会影响他或她的某种情感的发育,八岁时父母惨死的后遗症,就是导致润福忘记了父母名氏住址(也就不知道自己印象里那对惨死的夫妇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只留下了一个画画的本能。其实这本不是本能,只是天赋。但这是自己在最幸福的时候,由父亲传授的,是唯一能连接自己和亡父亡母的通道,因此,必须成为本能。&&&&&&&因此,五两们津津乐道的抓手定情说,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罢了。你们看到的,是丁香的视角,是一对青年男女浪漫苦涩的牵手;然而,从润福的角度看,真的是这样吗?那些“无情”的两园们说的或许更在情理上:润福在丁香的琴声里找到了安慰,回到了最快乐的八岁。我想说更深一层的是:丁香,至此成为润儿母亲的一个投影。因此第三集里润福砸了手之后会去找丁香,结果见面时疼痛的快晕过去了,还突兀地冒出了一句登徒子言语:“还是……还是……那么美丽啊!”我倒地吐血:你昨晚不刚见过啊,怎么“还是”“那么”的,因此可以推断,润福不是对着丁香说话。而最有可能的,——或许各位看官可以将自己代入那个情境,你会怎么做?——去找永远不会责备自己的母亲呀。第三集:彻底回到八岁&&&&&&&父母双亡后,永福哥暂时代替了父亲的功能,保护着润福。永福哥被贬到永无出头之日的丹青室,让润福非常自责。怎样排解这种自责呢?润福哭闹,要父亲和师傅去向别提、大王禀明是自己的过错。父亲和师傅都以大义开解,正常人都能接受,然而润福就是油盐不入,自己跑山上把右手砸烂。这要多大的勇气啊!这是润福对永福哥的爱情吗?显然不是。只能理解为一个八岁孩子做事不计后果,不知死活。&&&&&&&或许有人不屑:那前头檀园还想让自己的手砸了换润福的手呢,怎么解释?好说好说,檀园愿意献出他的手,从他的本性说,这个人已经返璞归真,所有的拘束对他而言都是浮云啊浮云。从理性方面考虑,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本能是画画,“即使用脚,也要完成”的,总要画出来的。他做过了权衡,迫不得已,才决定献出自己的右手。何况,他还可以将希望寄托在润福身上。而润福砸手,则是在明知不能改变任何局面的状况下发生的,因此砸了手之后既不回养父养母家,也不去找檀园老师,而是去找了像母亲但不会像(也不可能像)母亲一样责备自己的丁香,继续颓废。因此檀园找到润福后,大骂润福“傻瓜”“笨熊”。第四集:从八岁重新出发&&&&&&“群仙图”是我最喜欢的片段,或许会啰嗦很久,看官见谅。先说两点:1、开头部分润福闹脾气说“金兄”,表明这家伙又开始装十八岁少年了,开始用痞子气伪装自己。2、永福哥的栀子花粉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润福还是一副颓废状。养父基本处于可无状态,只好全靠檀园老师了。&&&&&&&为什么说痞子气只是十八岁的伪装呢?因为檀园的几句话就能把这痞气消解得干干净净:“就你这手还能去哪儿啊?你这手,回图画署他们会接受你吗?你这手,连去丹青室都不会收你的。你这傻瓜!”这是檀园的狠招绝招了,若真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被这么教训了一顿,肯定头也不回地流浪去了。然而润福却心不甘情不愿地慢慢磨了回来,所以说,这只是伪装。&&&&&&&当然,润福愿意回来,是因为经过掌破刑后,知道老师可以信赖。这不就跟小孩和父母闹别扭,但最后还是会老老实实地随父母回家一样吗?“金兄”吃准了这一套,歪着嘴暗笑。这一招,以后真是屡试不爽啊,呵呵。&&&&&&&女人确实不是天生顺从的,但孩子对疼爱他们的长辈呢?润福的本心,从檀园看眼镜、TA看蝴蝶佩饰里再次显露出来。而檀园发现用对待孩子的方法“管理”、引导润福比较有效,也开始把润福放在孩子的位置上,恰好契合润福的渴望。你看,檀园自降身份,告诉润福他当年也有同样的烦恼;他带着润福闯祸,斗鸡走狗,往润福的嘴里塞滚烫的煎饼,让润福像只猴儿一样挂在自己脖子上,最后把“画-画-的”三个字敲在润福的脑门上,润福还挺受用的傻乐。至此,润福的颓废状和戾气完全消解,两人也找到了相处的基点,以后的关系就不再是刺猬了。(话说檀园当年抱小润儿的经验还真是有用啊,哈哈)&&&&&&&于是一大一小两个天才终于能好好对话了。先从释道类画作的原理开始,檀园的示范和点拨,让润福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冲口而出“金兄”,这是一个天才对另一个天才的了解,两个人可以在更高的层次上对话了。如果之前是檀园把自己变小,两人才能对话;那这回就是润福长大,可以追上檀园的思想。因此后来改口的“老师”可以直接替换成“金兄”。当多年前父亲教的画理从檀园口中再次说出,润福彻底领悟了,但在烛光中也惊呆了,似父如兄,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檀园把毛笔递给润福,润福迟疑着不敢落纸。这时檀园的大手包住了润福受伤的小手,引领着润福,为润福纷乱的思绪起了个头。等到润福可以掌握了,就放开手,退后欣赏。这,也是檀园今后对润福的态度。&&&&&&&八岁大的孩子,大概还不知道自己的性别取向吧。因此,从这个点向外延伸,可以有多种可能性。和檀园的关系如何发展?就算一直当作师友,也不是不可以。然而,润福的身体感觉却先于之前积累的男性意识做出了反应,当檀园老师无意中踩了一下TA的脚,TA瑟缩了一下,檀园也就奇怪了一下。或许是越压抑,女性的感觉反而越发灵敏吧。&&&&&&&檀园先把润福画进群仙图里,润福也不服气地把檀园也画进去。壁上,地上,烛光辉映,仙耶?人耶?两位皆天仙化人呵。谁说檀园不曾入润福的画?不但这幅群仙图里有檀园的面容身影,经过这一晚的点拨,以后润福里的画里都少不了檀园的观念吧。因此润福以后的“俗画”中不再玩弄“花开浪漫红”之类的小技巧,将关注细节的特点扩大为关注环境,眼界确实开阔了。&&&&&&&在这一个完全放松、展示灵魂的时空,润福八岁孩子心上长出的是女性的小苗芽。当TA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小脸几乎碰着檀园的脸时,TA又惊了,在檀园老师的眼光下,慢慢后退,最后踩翻了墨汁碟子,毁了老师的一卷画。幸好有这一出,两人之间的尴尬才能顺利化解,变成孩童间的嬉闹。爱情的初级阶段,不就是两人重新恢复赤子之心,把小时候玩的把戏再共同玩一遍嘛。檀园老师很有希望啊。十年前永福哥也是有机会的,可惜当年润福受创伤太深,而他,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能给予的支持和帮助太有限。否则,就是最好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嫌”了。&&&&&&&第二天早上,润福醒来,各种意识也相继醒来:首先来的是八岁孩子的心,很平静地拿开搁在自己身上的檀园老师的臭脚丫子,拿开笊篱,捧着老师的大手说着感激的话。贞淑突然推门,看着贞淑红扑扑的小脸,忽然意识到自己也是个女孩,这样拿着老师的手不妥,于是“咚”地一声把老师的手撂下,转过身去磨颜料。等到再次扬起小脸对着贞淑笑时,又回到了八岁。吃早饭时,润福狼吞虎咽,吃相“恶心”,檀园和贞淑看着TA,又互相对视,三人之间并没有三角关系,倒更像一对夫妇看着孩子吃饭的样子。在这一段时间里,唯独一直装扮的最有效地掩护自己的男性意识没有觉醒。&&&&&&&(我很喜欢檀园画好而被润福泼了墨的那一卷仙童,本来仙童就转过身惊呼的样子,润福泼在他身上的墨正好和他的神情呼应,也可说是檀润合作了,非常有意味啊。希望檀园没有把这一卷扔了,呵呵。另外有必要说说那个神医为什么没告诉檀园润福是女身,因为这似乎是不需要解释的:你檀园扛了一个人进来,神色慌张,可见你很紧张他|她,你们之间应该是相当亲近的关系,那你怎会不知道对方的性别?因此神医直接跳过,问檀园“他到底是谁啊”,问的到底是什么关系,其实潜台词就是“她是你的恋人吧”?因此开他的玩笑,说心疼的话可以用同样的药敷啊,可惜檀园是个实诚君子了,又在担心润福,只能陪了几个苦笑,没听出话中意)&&&&&&&画员考试,檀园嘱咐润福要“画出生动的画”。润福看到诗题,想起以前画丁香弹琴的样子,那就是“生动的画”呀,于是决定外出画端午。谁知端午女人沐浴、荡秋千是不允许男人看的。那就正好换身女儿装来体验咯。于是,八岁孩子利用十八少年郎的英俊,做了个恶作剧,骗了一个妓女的红装。不用以为这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你让你家兄弟穿上你的女装试试?不要说出去走半天了,即使只在家里穿穿,打死他都不会答应的。而这正可反证,润福身上的男性意识始终是外在于心灵的,并未深刻到不可淡化不能清除的。当然,扮男人久了,不知道女生原本是怎样的,因此矫揉造作。&&&&&&&润福穿女装,是顺应TA心底刚长出的女性意识苗芽。TA看待丁香的美丽,是从一个八岁女孩的角度来看的,带着同性的仰慕。因此,TA在女人堆里根本没有“违和”感,连君子檀园都开始怀疑润福是女儿身了。可惜丁香只认定TA是个男儿郎,果然是立场决定一切,也可以说丁香已经完全进入恋爱状态了,完全瞎了。&&&&&&&《端午风情》画的本是束缚了一年的妇女终于能放下一切羁绊后的女儿情态,果然是女人最了解女人啊,怪不得京剧中的杨贵妃(男人扮的)和越剧中的梁山伯(女人扮的)最受男女观众喜爱,因为都是按自己的意愿“扮演”的,能不符合自己的心意吗?丁香也正在这个状态里,只是席下的观众虽然心醉神迷,但都知道台下的“杨贵妃”、“梁山伯”是个幻象,不可能将自己的心意完全投向演员。而阴差阳错,丁香认为身着男装的润福就是男儿了。&&&&&&&因此,我是不同意将香福关系定位为“女女”的。首先,润福的心只有八岁,起码在端午节时还是如此。在秋千上,TA的眼中只有画,丁香美丽的脸庞,也是一幅画。所以,即使被檀园发现TA扮女装,TA也并不惊慌,不怕檀园嘲笑TA。这颗小小的心还不识情滋味,能靠近这颗心的,是那颗返璞归真的檀园的心;其次,丁香是一直将润福视为男儿郎,才把自己的心托付给TA。大家都说润福在丁香那里看到了一个完美的自己(我加一句,在掌破刑时是母亲的投影,在端午后应该是十八岁的自己),然而丁香对润福的误解又少吗?润福的具象,也不过是丁香的一个安慰罢了。&&&&&&&同样,我也不同意将檀园和润福的关系定位为“男男”,理由同上。檀园是在画群仙图和润福心灵相通之后,看见润福的女装才心动的,檀园的感情指向的是“女性”润福。&&&&&&&檀园老师爱徒心切,扮成大妈来监督润福,非常有喜感。可是,为什么大家都没有讨论檀园老师的女装呢?檀园老师被发现后,应该也是鞋子与石头齐飞的,为什么仅仅凭着“看护夫人”就能免死了呢?还得到围观妇人的称赞。那也是因为檀园在扮演一个女人们的理想丈夫吧。而最后润福“露馅”(其实露出的还是假象),檀园被人发现是扮演,就等着挨揍了。&&&&&&&所以,最后剧情变成大小两个顽童的胜利大逃亡。而这两个顽童,也进了第二天的《端午风情》图里。第五集:思无邪&&&&&&&五两们说丁香走进润福的画那一段,暗喻两人的初夜。呃~~我最受不了五两的就是这一点,说香福是纯洁的精神上的爱恋,但又必定用她们认为肮脏的男女欢爱作为仪式来比喻精神上的交流。MM们,拜托你们能不能彻底地纯洁下去?&&&&&&&你们不能。因为喜欢一个人,自然就会想看着TA,靠近TA,抚摸TA,这是本性,无论你是百合呀蕾丝边啦还是那什么什么的。这里,精神和肉体是不可能完全分离的。你给我分开试试看?除非像戚夫人那样做个“人彘”。&&&&&&&不过,现在无论五两还是两园,基本都达成一致了:润福触摸丁香,应该指的是润福以画者的眼睛观察丁香。所以,我们暂时可以“纯洁”了,哈哈。&&&&&&&其实,润福对丁香哪有什么不“纯洁”的心思和举动呢?润福找到丁香,请她进入自己的画里,但丁香脱衣入画,润福还是很震惊的,可见润福没想到入画是这种形式。但TA很快就被丁香的美丽折服了,于是画笔不停。润福也没想过,自己主动索取丁香的气节和心,丁香将自己的心展露给TA之后,自己是要遵循爱情的规则的:平等交换,将自己的心给丁香。因此,当丁香说:“如果你通过考试了,小女子此生可否只活在画工你的心里呢?”润福茫然了:“心…里…吗?”转开视线,TA似乎在思考,然后说了一番模棱两可的话:“哪个男人能够拒绝你这种女人?哪个男人能够随意对待你这种女人?”在丁香听来,这是润福在表达爱慕之情、尊重之意;而在润福,只是对美人的极端膜拜。最终,润福还是“没心没肺”:出了妓院后,就不再考虑丁香向TA索取“心”的事了,而是想到自己画了一幅好画,想到白天和丁香荡秋千时看到的美景、美人,得意地笑、得意地跳,直至挨一闷棍。&&&&&&&好吧,我直说:润福仍是未识情滋味,不知道一颗心到底有多珍贵,同TA不顾永福哥的牺牲,把自己的手砸烂时是一样的。TA把跟永福哥、檀园师傅的相处经验带进了“香福”关系里,也就是说,TA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而丁香情感需要的是一个十八岁的画工郎,因此造成双方情感的不对称。何出此言?因为润福在井底见到檀园师傅时,又像个小孩一样嚎啕大哭了,出了井后,因为丢了画,六神无主,继续啼哭。(这显然不是丁香需要的男人)画好画后,又像只猴儿一样挂在师傅脖子上。嗯,什么时候润福不再随便挂人家脖子上,才是长大了。&&&&&&&说说这集中的两个物件吧。首先是丁香脱下的那身衣服,紫红色上襦,深蓝色衣带,灰色长裙。后来,丁香嫁给金兆年时,穿的也是这一身;再后来,润福假扮妓女时,丁香也用这一身为润福装点。这身衣服,代表着最美丽的女子吧。&&&&&&&再次是润福的《端午风情》,“也太直接了吧”,如亲眼所见、亲身体验那么自然妥帖。怎么做到的呢?用润福和檀园的眼睛和心看到的,可不是石头后面的两个和尚的眼睛看的。且看润福画的那两个男人吧:画完了之后,润福意犹未足,思索片刻,嘴角一歪,露出个坏笑,又在画中的石头后画了两个和尚。联系润福的坏笑,这两个和尚的原型应该是TA和师傅吧,不过,隐喻的应该是除了TA和师傅之外的所有将这幅画视为“春画”的人。&&&&&&&这世上,执着于色相的人,太多了吧。当润福刚画好初稿时,当润福用朱砂点画中女人的乳头时,当画完了呈上去评分时,别提、围观的同学以及十一位评审,都只看到了色相。这一集中,唯有润福和檀园用心眼来看女人、画女人,是两个纯粹的画者。&&&&&&&拥戴五两情的MM们,可以检讨一下自己是不是一直用丁香的眼睛来看待润福,而不是从润福的心来看待两人的关系。第六集:所谓“蝶恋花”;男人的爱情应该是怎样的&&&&&&&润福被正祖钦点为画员,真是春风得意,在同学面前像个翩翩少年儿郎。此时的润福已经解开了心结,也取得了初步的成绩,继续扮演十八岁画工郎,前景看似不错。&&&&&&&不过,和师傅在一起,润福总是带着孩子气,比如在师傅面前卖乖,问师傅自己现在像不像个画员了,就像小孩问父母兄长“看我长大了吧”一样,因此檀园说“总觉得有点儿不自然”。当然,檀园自己也是没大没小:两人嬉闹,互相碰对方的脸和脖子,开着皱纹和白头发的玩笑。此时,两人对触摸都没感到任何不自在,只能说两人在此刻都是“小孩”。但也不能说润福全无感觉,润福还是“抗议”了一下:师傅您这是怎么啦?好吧,只许你对师傅动手动脚,不许师傅碰你。看来你还是知道“男女有别”嘛。&&&&&&&庆功宴后第二天,润福去见丁香,拿着自己的“心”——一个玉蝴蝶佩。为什么会送玉蝴蝶佩呢?因为有一个红色蝴蝶佩在润福的脑海里晃荡了十年,那是自己小时候幸福生活的象征。于是也送一个蝴蝶佩给丁香吧,这样不就是把自己送给丁香了吗?当然,丁香可不是八岁的润儿,得买个好的,于是就买了这么一块玉佩。为什么买了个冷色调呢?大概是因为润福的内心一直压抑着吧。这就是润福的“心”,TA仰慕着十八岁的自己——丁香,倾国倾城的丁香。&&&&&&&可是,润福也太没诚意了:明明在戌时还有约会,为什么不早点儿去找丁香?匆匆离去,弄得像是路过时顺便见一面似的。看来润福不想和丁香长时间地呆在一起。与此相反的是,檀园总想和润福一起画画。润福的心意既然如此,檀园也就可以争取润福的情感了。&&&&&&&也恰好在庆功宴后第三天里,润福忽然意识到成年男子对于爱情的责任。师徒俩接受正祖的“同题各画”指令后,起个大早,集市上还没人。于是润福撺掇师傅去徐铮故居放画具(当然润福不知道那就是自己八岁时的家)。润福直觉这是师傅“十年前那个女人”的家:&&&&&&&润:这是谁的家啊?&&&&&&&檀:这里…这里是我知己的家。(这台词真好,徐铮是他的知己,润福也是他的知己,一下子就扣上了徐铮的女儿这层关系)&&&&&&&润:就是那个女人的家吗?(润福对师傅的女人真够好奇的)&&&&&&&檀:女人?&&&&&&&润:上次有春先生所提的…不是问过找到了没有的那个女人啊。&&&&&&&檀:啊!女人啊……(恍然大悟,接着苦笑一下)反正现在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了……(黯然)&&&&&&&润:别不好意思了。是怎样的感情,过了这么多年还要费心去找啊?……那个女人,对于师傅您是怎样一个人呢?&&&&&&(于是关于情感和责任的教育开始了)&&&&&&&檀:是我要守护到底的一个人。就算要与我的性命相交换,也要守护到底的一个人。&&&&&&&润福呆住了,第一次发现自己师傅情深如此吧,或许还羡慕那个女人?是该反省一下自己待丁香的方式了。&&&&&&&谁知还没来得及反省,丁香就被卖给金朝年了。檀园虽然想和润福一起画画,但其本身重情,再看着润福那期盼的大眼,即使心里很失落,但还是答应让润福去见丁香最后一面。然而,在徐铮家里独自呆着,檀园只有心烦意乱。檀园当然知道成为画员后三天要洁净身心的规矩,润福在妓院,无论是否被其他人发觉,于自己心上应该都是过不去的,润福为什么就没有这样的自觉呢?最可气的是这小子居然不把画画当一回事,而且是要呈给王上的画。&&&&&&&当然,若说檀园心里犯醋,有奸情,也是可以滴:你认一个人为知己,而对方心里却有更重要的人,并不给你同样的待遇,谁不失落呀。&&&&&&&不过,最郁闷的应该是润福:首先,TA被丁香逼迫,得承认自己的伪装,自己没法担起一个成年男子对感情的责任;其次,辜负了檀园师傅的期待;最后,还被养父误解为女同性恋。第七集:润福对丁香的真心;檀园对润福的纵容&&&&&&&润福对丁香的感情,曾对两个人吐露过。一是对养父说“不是那样的”,一是醉酒后对师傅倾诉:“第一次令我动情的人”“在我痛苦的时候,她为我流了泪”(欠揍的小孩,师傅几乎为你丢了手呢,永福哥还为你毁了前程呢,泪算什么?只能说润福只明白女性的情感表达,不懂男人对女人的情感)“好像看到丢失的自己;看着她,我就感觉好像看到自己。对我来说,她比任何人都珍贵,她是唯一的。我非常想念那个人”(为什么觉得丁香的眼泪珍贵?因为那是自己的眼泪。好个自恋的小孩)&&&&&&&丁香嫁人,润福有失去仰慕偶像的危险,因此喝醉后抓住檀园的手说“请不要走”,“不要走”自然指丁香不要走,也就是TA的十八岁化身不能走。丁香走后,润福只能继续扮演十八岁少年郎而没有可以释放TA的十八岁女性意识、女性情怀的对象,那就压抑惨了。&&&&&&&不过,跟着檀园混,润福不需要扮十八岁男儿,继续做八岁女孩儿就行了。因此,丁香嫁人后,润福呆在师傅身边,并不觉得伤心。TA还不需要考虑十八岁的责任,无论是爱还是被爱。檀园对润福,也一直持放纵态度,虽然会警告润福画某些题材会招来灾祸,但都没有实质性的阻拦,随便润福去发挥。纵然危险,但能和润福在一起画画就很好了。&&&&&&&这对檀园来说,其实是一种煎熬。很显然,自己喜欢润福的女儿装,怜惜润福的眼泪,这为世俗不容,而且很可能给润福带来灾难。于是,只好逃避自己的内心,继续扮演一个待学生好的有点儿过分的师傅。第八、九集:润福的小小心意;檀园对润福的信任&&&&&&&自从丁香以身相许,“逼迫”润福强烈意识到自己的女儿身后,润福和檀园在一起就老实多了(除了作画斗法)。这段时间润福的举止,仍有着小孩的天真和“坏”,还夹杂着女性的温柔,偶尔带着点儿羞涩。&&&&&&&天真:把洗好的被单弄地上后,小心地靠近师傅,谄媚地笑:“师傅,我给您按摩一下,师傅~~”(看来师傅还得用酸死了的胳膊再洗一遍啊,呵呵。)&&&&&&&“坏”:偷窥女人洗衣服时,想到一个帅哥站在女人堆里吗,女人会怎么反应。其实檀园也有这种“坏”,不过还是君子啦,只是想到在石头上偷窥。&&&&&&&羞涩:檀园教润福画肖像画,还牺牲色相,给润福做模特,让润福看他的脸,找出三停五岳。润福的眼神有点儿瑟缩,不敢直视师傅的脸和眼睛。相反,看永福哥时却很“大方”,捧着永福哥的脸,又摸又捏的,“我最熟悉的哥哥”,完全无视永福哥温柔的眼神,真是伤人心啊!&&&&&&&温柔:首先是会担心师傅了:师傅的眼镜被李命基踩碎了后,担心地问:“你还好吧,师傅?”师傅被李命基甩了一马鞭后,又是一副担心的样子:“你没事吧,师傅?”其次是会对师傅表达心意了,不管这心意的本质是什么。润福选了一副透明的眼镜给师傅,师傅夸奖:“你这小子,还算有眼光啊!”结果听到旁边一对老夫妇的对话:“老头子,这个很适合您。”“您还算有眼光啊,夫人。”檀园彷佛被人看穿了心思,浑身不自在,急忙逃了。走出铺位后,对润福表示自己会珍惜这副眼镜:“这个叆叇,我一定会悉心守护到临死的那一天的。”润福上竿子:“您一定要守承诺哦,我送给您的,您可不能打碎了啊。”(废话,根本不知道师傅的心意,不用你嘱咐也会好好保存的)润福在努力追赶,希望自己对师傅的感情,能和师傅对自己的匹配,但大概还不知道这份感情的终点指向哪儿吧。&&&&&&&最后有必要说说第九集师徒俩的合作。因为没了眼镜,檀园没法画精致的脸部线条,于是托付给润福。因为在此之前两人的比赛中,润福的表现总是出乎他意料的优秀,在这种信心基础上,檀园是可以托付给TA的。因此檀园不说鼓励的话,只是说“不要紧的”、“没关系”,宽慰润福,何况他还有一个绝招可以安定润福:只要轻抚润福的额头,润福的心就能进入画境。更大的信任体现在润福要画斜视眼时,四目相对,就能知道润福心中所想,直接问“你可以确定吗”,既然确定,那就画吧。画完了出来,润福后悔了,担心坏了师傅的大事儿,而檀园仍然很淡定。润福说听到“他的眼睛好像看透天下”这段描述时,想起了师傅的脸,檀园就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那就好了啊。画不好只能怪我啊。够了,你已经尽力了。”扮鬼脸逗润福乐。第二天,在大臣的责难和同僚的嘲笑中,仍然替润福坚持:眼睛斜视是忠于现实。&&&&&&&唉,檀园的信任也太彻底了。当然,若不彻底,在画御真时也不会让润福捅出那么大的娄子了。第十集:弄巧成拙;思春&&&&&&&檀园收拾衣物准备进宫,把润福以前穿过的满是颜料痕迹的中衣也叠好带走。檀园真是喜欢和润福呆一起的感觉啊。于是,对贞淑就显得薄情了。贞淑送了他一幅手绢,看着上面绣的花,檀园说了一句伤人心的话:“这手艺,嫁人绰绰有余了。”这显然不是一个情郎该说的话,因此贞淑起了疑心,后来问哥哥李寅文“檀园哥哥该不会有什么女人了吧?”&&&&&&&两天里,檀园收了两份“定情物”:一件是他需要的眼镜,一件是他不在意的手绢。不过檀园比后来的山寨《成均馆绯闻》里李先俊强的一点就是:虽然同样喜欢“男人”,但檀园不会用贞淑作为解脱自己精神困境的救命稻草。(看来给男人送定情物,实用品比艺术品要管用啊。当然,也可以说是因人而异,爱屋及乌吧。)&&&&&&&润福已经整天和檀园粘在一起了,养父申汉枰担心啊,却好死不死地要润福“守身如玉”,这不是提醒润福“你是女人!你是女人”吗?真是弄巧成拙了,说什么“要跟檀园睡在同一间屋里”“一定要小心谨慎”,还不知道润福外宿不归时几乎全是和檀园同居一室咧。这父亲当的,真是失败!&&&&&&&“小心谨慎”,可给润福造成心理障碍了。不但对檀园的碰触敏感起来,连太监给TA量体裁衣也不自在起来。而TA越是不自在,檀园越是要逗TA,因为檀园老早就希望润福是女孩儿了,多点儿女儿娇态正可满足他的心理期盼嘛。当然,檀园也在隐藏自己的心思,当他发现润福对自己的触摸不自在时,也有点儿举止失措,怕润福觉得自己恶心。檀园始终把润福当成男孩来着。&&&&&&&沐浴的时候,润福小小地思了一下春,回味师傅刚才对自己的举动。第二天,心意则不免明显了。换上官服后,润福摇摇摆摆地晃出来,后面跟着故作庄严的檀园,润福停下来看师傅,一时间看呆了,被檀园揶揄了一句:“怎么,觉得你师傅太帅了?”润福还真是这么觉得,就这样对檀园动心了。如果说第八集在看着檀园的脸和眼睛时的瑟缩退避还不明显,此处就确然是花痴了。此时的润福,女性意识已经完全觉醒了,因此以后将用“她”指代。第十一集:心是真相&&&&&&&真喜欢看檀园和润福师徒俩一起画画。以前画群仙图时,是两个天才,两个孩子。此时画御真,因为题材和环境的关系,不再嬉闹,转而为安静。两人讨论该用什么颜料给龙袍上色时,师徒俩你进我退,不再执着己见。相比以前争得脸红脖子粗的,真是“文明”多了。&&&&&&&两人之间甚至变得有点儿甜蜜了。檀园看润福总在衣服上搓手,就捏了一下她的手心,拿下她手中的笔含在嘴里,从衣服兜里掏出贞淑送的绣花手绢,给润福裹上,再把笔放在润福手中。润福虽然有点儿迟疑,但还是接受了师傅的好意,心里欣喜,低着头微笑,开始画画。(爱情啊,是你愿意对谁好,愿意把心给谁,愿意接受谁的心,而不是你感激谁对你好,就是这么“瞎”——我不想用“自私”形容这种状态)&&&&&&&檀园画完后,精神松懈下来,一阵眩晕,差点儿摔倒,润福赶紧扶了一把。檀园盯着润福看,润福不好意思了,放开手,挠挠自己的小脸——真是个少女的样子了。也就无怪乎檀园越看润福越像女孩儿了,特别是看到画布后的那个影子,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的愿望了:&&&&&&&檀:你该不会是……你真的是男人吗?&&&&&&&润:……(目光闪烁,到底该不该承认?承认了之后,只怕自己什么都没有了,还是赖皮吧)&&&&&&&檀:怎么不回答师傅的问题?&&&&&&&润:是因为……您问理所当然之事,没必要回答。不是吗?&&&&&&&檀:可你现在的影子太像女人了。&&&&&&&润:影子只不过是虚像,不是吗?……师傅您的影子就好像是癞蛤蟆呢。(润福妄想重新回到以前两人相处时的嬉闹状态,可檀园没那份闲心)&&&&&&&檀:影子反映的是实物,你说是不是?(开始走动,绕到画布后,想和润福当面对质)只要有实物,就会有影子。&&&&&&&润(不敢面对,转到了画布前):但是,无论实物,还是反映实物的影子,也都不一定时真相。(润的眼神开始哀伤,是想到自己的“真相”吗)&&&&&&&檀:那真相是什么?又会在哪里呢?&&&&&&&润(对着师傅的影子):真相,只在心中。(润福当然说的是自己喜欢檀园的那颗女儿心,却刺中了檀园的心)&&&&&&&檀园彷佛彻悟,绕回画布前,呆呆地看着润福:真相,只在心中。真相就是自己心里爱着润福这么一个“男人”,因此喜欢润福画画时的样子和美到极致的影子。&&&&&&&檀园感到挫败,然而也正视了自己的心。好吧,就算喜欢一个男人,又能拿自己的心怎么样?总不能挖出来扔了吧。&&&&&&&正视了自己对润福的情感后,再用这样的眼光来看润福和永福的关系,也一样啊。所以觉得润福和永福哥像一对情人。润福不明就里,觉得自己对哥哥的感情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啊。这孩子,对待哥哥时一直把自己设定为八岁。可怜永福哥得到她的拥抱时那么开心,可怜檀园远远看着吃醋。幸好檀园重“情”,也能理解、感受永福对润福的“情”,并尊重永福的这份心意,因此不但不找茬,还让润福亲自使用永福调制的“朝鲜红”:因为这是你的哥哥(情人)为你调制的。这就是檀园高于一般人之处,也是其纯粹无私之处。(君子啊……太坦荡了)第十二集:最后一次孩子气的情感表达&&&&&&&永福哥死了!&&&&&&&润福做了一个永福哥走了的梦,想回家去。檀园接到了申汉枰的信,硬起心肠来,阻止润福回家。世事难料,润福温柔一把,去图画署给师傅拿帽子时,意外地听到了哥哥的死讯。因为师傅没有告知噩耗,顺便连师傅也埋怨上了。师傅说的责任:“你以为做一个画匠就有那么容易吗?高兴就高兴,悲伤就悲伤,随心所欲挥霍了时间,哪还能画得了画?”“你以为你哥哥希望你怎么做?”“难道你想放弃画画吗?”统统没听进去,或者听进去了也没想好自己应该怎样做才能弥补哥哥做的牺牲,只有一句“为了哥哥能回到图画署,所以才画御真的。我什么都不了解,最终还是因为我……哥哥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啊”,是自己全部的心思。&&&&&&&可惜在这个过分严肃或者说悲悼的时刻,润福一味地哭,檀园也只能说了永福哥的愿望,而不可能具体指导润福在第二天的奉审应该抱有什么样的心理底线。他是画者,自然明白御真对于死去的永福的意义,这也许是永福唯一一件成功的作品。或许檀园觉得,作为一个画者,润福应该懂得这层意义吧。&&&&&&&当然,即使说了,在第二天的奉审中,润福在刺激下,很可能同样会撕了御真。润福对永福哥的心,就是那八岁孩子的一片天真:你们污蔑哥哥,那我就毁了画,不再让你们践踏哥哥。&&&&&&&既然有了以前砸手的桥段,檀园对润福的举动,虽然吃惊,但还是能理解的。因此在义禁府的大牢里,只是轻轻地问了一句:“就不能忍忍了吗?”润福的回答,也不出他所料,因此他的劝慰是:“不要再哭了。”“你要硬起心肠来,决不可以放弃。我也不会放弃的。”&&&&&&&檀园果真没有放弃,从判决下来的那一刻,就在不断地争取,“至少我要做到我所能做的一切啊”,做了一个成年男子为自己情感应负的所有努力:祈求王上减润福的罪,席蒿待罪,直至最后将手献给了火炉。因为,不能像十年前失去师傅和挚友徐铮那样,再失去润福了——润福是他最亲的人了。第十三集:诀别;责任&&&&&&&丁香听说润福闯祸被判了死刑,去和润福诀别。润福不惊不喜,不冷不热,对丁香满脸的泪水无动于衷,心思全然不在丁香身上。哎,润福已经走出那段痴迷的感觉了。丁香问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救“他”,润福婉拒了:“檀园师傅正在想办法呢。事情会圆满解决的。”“很快就会出去的。你不是说过,师傅正是我的希望所在吗?所以,你也别太担心了。”丁香回去,按照和金朝年的约定,放飞了一只小鸟,表示接受金。晚上和金见面时,巧妙地提到年轻的画工,勾起金把润福笼络入私画署的念头。这,太含蓄了吧。&&&&&&&相对于丁香的软弱,檀园表现出了一个男子情感的刚性:不忌讳同性恋的嫌疑,烧了自己的手,让那些老爷们和正祖看见自己的真心;毫不忌讳地对正祖直陈,御真里存着永福哥的灵魂,也不怕正祖觉得晦气。然而,面对润福时,师傅仍然那么温和,微微地笑着,想抚摸润福的小脸,犹豫着,还是改为摸她的小脑袋了。说话时,也是淡淡的问:“身体还好吗?吃饭了没?”平淡温和,哀而不伤,其实含着怎样的深情啊,只有知道他的心意的人才能感受得到吧。(所以在润福和檀园的画中,我更喜欢檀园的画,常景、常情、常理,健康、朴实,有着返璞归真后的那种韵味。描画奸情,易夺人耳目,常常胜在题材,论情感的深厚,往往不如家常情景。)&&&&&&&润福早就了解到了檀园情感的深度,不过以前是外在的,知道他会爱惜自己的才华,会拼了命地守护自己所爱的女人;而从画御真时被他逼问“是不是女人”后,润福知道檀园的深情也有可能倾注到自己身上。因此,听到这家常的两句话,眼泪夺眶而出,又悲又喜。当看到师傅被层层布条包裹的右手时,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因为我?”檀园仍然微笑地否定:“不是的,不是的,真的没什么。”润福反而越发确定了:“因为我,连师傅您都……”泪水鼻涕一起下:“对不起,都怪我太没用。对不起,师傅!”是到了反省和诀别的时刻了:“不过,师傅您能在我身边,我一直都很幸福呢。所以,所以,才太随意、随意地放纵了自己的吧。这样见师傅您,今天会不会是最后一次?”对师傅的留恋,让师傅难以维持平静的外表:“不会的,不会的,你可别说这种傻话。”是啊,傻话,这诀别的话,是师傅最不愿意听的。&&&&&&&已经做了诀别了,那什么都可以说了吧。润福问了她最关心的问题:“对师傅您来说,我是什么?……好弟子?应该不是吧……”长久以来超乎老师对学生的“好”,是一种什么性质的“好”呢?檀园没法解释,只能说:“你……你……对我而言不止是弟子啊!”(你是我的弟子,我的知己,我爱慕的人,然而你恋着别人,因此,做我的知己就好了。其实,我想和你成为伴侣,画境中的和生活中的)“我真想一直同你一起画画的呢!”得到这个答案,润福心满意足。&&&&&&&檀园则单纯得多,守着自己的感情,不忮不求,自足圆满,不,是觉得自己做的还不足:“对不起,我没能守护住你,真对不起!”并不指望润福的回应和回报:“我是个不错的师傅吗?”把自己定位在老师的位置上。润福答非所问,想把自己的心意告诉师傅:“师傅您,对于我来说……”说什么呢,师傅的“好”太过深厚,自己对师傅动的心,相比之下,真是微不足道了,因此只能不停地说“谢谢您”和“对不起”。&&&&&&&刑场上,润福泪落如雨,是恐惧,还是后悔?恐惧不少,也许后悔也很多:后悔没能留住哥哥的遗作,后悔没能对师傅好一些。&&&&&&&经历了生死巨变之后,润福倒在檀园怀里大哭,最后做了一把八岁小孩。&&&&&&&回到图画署宿舍后,润福收拾东西,跟冥冥中的永福哥道歉:自己没能实现永福哥的期望。然后找师傅道别。师傅仍然是淡淡的家常话语。润福转身准备离开,檀园犹豫了一下:经历了这么惨痛的巨变后,润福应该长大了吧?离开自己,润福就不能再像在自己身边那样孩子气了,该把责任托付给“他”了。于是喊住了润福,把象征画者责任的印章交给了润福,并给了临别赠言:“蕙草之蕙,东山之园。蕙草虽不很华丽,但其幽香飘百里呢。要用你独有的香气,要画让世界充满香味的那种画来。”这其实是不用操心的,只要像以前一样,润福的画肯定能“幽香飘百里”。让师傅担心的是:“润福啊,我认为这並不是结束,你一定要……坚强些啊!”第十四、十五集:责任;情侣&&&&&&&润福能担当责任了?润福选择的是把自己卖掉养活自己。这是啥法子啊?真是让檀园师傅气得吐血了。失去了尊严,平时画画会被人欺辱,更有可能会因为自己想着钱财,主动画出媚“钱”的画。檀园心疼“他”被遗弃,担心“他”被人欺负,怕“他”不能守住画者之心,于是去哪儿都捎上润福。润福自知理亏,于是买了放大镜去讨好师傅。&&&&&&&檀园喜欢和润福呆一起,润福何尝不是这样?才几日不见,润福就看朱成碧了,将一位穿着和类似师傅的土黄色道袍的人误认为师傅。幸好,正祖给他们制造了相处的机会,要不润福真的要失落(失恋?)了。&&&&&&&由两扇门进来,到过道时,蓦然相见。两人脸上都没有太大的喜色,檀园仍然是淡淡的家常语:“蕙园,你过得好吗?”润福的高兴渐渐压不住,浮了上来:“嗯,师傅你过得也好吧?”檀园难道真的没开心吗?非也非也,“走吧,鼠豆。”转过身来,笠帽下是一张微笑的脸:檀园在檀润关系中更能沉得住气罢了,也是不便把自己喜欢“男性”润福的感情表露出来吧。&&&&&&&最微妙的是润福让师傅天黑后去“他”的住处找“他”,商量第二天给户曹判书金炳渊画画的事。刚开始,我以为润福想向师傅表明她过的很好,但联系前面她在脑海里重复檀园的话“为钱出卖身心的画员还少吗”,她应该不会再向檀园显摆自己的住处多么豪华,因为这是师傅鄙夷的。想到她那狡黠的笑容,还是定性为邀请情郎去自己家比较合适。&&&&&&&润:等天黑,请您来找我好吗?&&&&&&&檀:我不去。我干嘛要去那种地方?&&&&&&&润:我又不能自由行动啊。&&&&&&&檀:那…那附近我都不愿意经过呢。&&&&&&&润:房子后面有一个中门,从那里进来就不会碰见任何人。那我就回去等你了,师傅!&&&&&&&(你既然有时间回去等师傅,为什么不在外面和师傅商量好了再回去啊?)&&&&&&&檀园虽然闹不明白润福在干什么,但润福的需求,他肯定会答应的。而且,他本身把润福当情人,于是去见润福时,也就带着情郎的姿态了:一片云彩飘过上弦月,嘿,可以开始了。先小声咳嗽,再大声点儿,没反应?看看四周没人,干脆扔石子吧,还不出来?直接喊名字,看你出不出来。&&&&&&&润福急忙开门出来了:“师傅!”&&&&&&&檀园:“怎么不赶紧出来?还磨蹭什么啊?”&&&&&&&润福:“请不要那么大声啊。”&&&&&&&檀园声音更大了点儿:“凭什么啊?!”&&&&&&&结果,润福没有出去,是檀园进了润福那“豪华”的住处。&&&&&&&(因为这一情节,我一直认为润福画的“月下情人”是指她和檀园。分析详下。)&&&&&&&檀园和润福的亲密关系,想必已经被外界议论得沸沸扬扬了,因此户曹判书看到润福帮檀园裹笔时说了一句:“难怪你总是带着他啊。”檀润两人只是一错眼神,不在意,也没尴尬。“带着他”同时意味着润福能替他分担。之前的御真不必说了,在和“五竹会”的前四人交换画作以便得到肖像画时,润福也承担了不少。&&&&&&&润福也在负起感情的责任,整理自己和丁香的孽缘。把师傅“勾引”进自己的住处,已经是踏出一大步了。金朝年半夜来访,润福赶紧将师傅藏起来,简直就是小女儿家怕自己的私情被人发现嘛。檀园本就当自己是润福的情人,因此乖乖地听润福的话,藏进里屋了。&&&&&&&再来看这一事件中相关三人的反应。先说润福吧,润福当时正画着一幅画,联系后边,画的是初次见到的丁香。可见准备了结这一段缘分了。金朝年说“该换换空气了”,也说明润福整天跟着师傅混,不在金家,也就是没有主动地去找过丁香。因此,金朝年告诉丁香,说以后润福可以随时来看她画她时,她有些疑虑:“画工之心,是向着哪一方呢?”她已经拿不准润福的心思了,不知道润福今后找她,是出于润福自愿,抑或遵从金朝年吩咐。可惜她没想到的是,润福不找她,是因为润福的心跟着檀园跑了。&&&&&&&而檀园无意中听壁角,知道润福在画丁香,想起前段时间被自己搅了局的宴会,怀疑润福是为了丁香才来金朝年私画署。这样一来,自己就太无趣了,于是整个人冷了下来。金朝年走后,润福高兴地请檀园出来,发现檀园的异样:“您这是怎么了?”檀园盯着润福问:“你来这里,难道是因为丁香吗?”润福不好意思:“我也是来到后才知道的……人与人的缘分,真是很难说得清的,不是吗?”檀园不知道她在做着诀别的准备,这话说出来,反倒是坐实了“他”和丁香的感情了。
于是,檀园的心全力后撤:先是拒绝润福和他一起去偷画,然后是不愿再来润福的住处:“我早说过我是不愿意来这地方的……凭什么我要藏着啊?”(原来当润福是情侣,以为润福也有同样观感,所以该藏;但没想到润福心里有人,自己就没理由再来这藏着了)第十六集:情人;绝情&&&&&&&润福或许感觉到檀园的退意了。于是第二天使出了个杀手锏:换上女装。同时,向丁香借女装,也有暗示丁香“我是女人”这一真相的意思。但是,因为这不是丁香希望的“润福”,因此,尽管她嘲笑润福穿上女装比画员服还好看,但却不往心里去。&&&&&&&倒是一直期盼润福是女儿身的檀园一眼就认出了润福,相比端午节那次,这回用情更深,一见如此美丽的润福,彷佛梦想成真,惊呆了。后来的大半天,檀园师傅一直在这幸福的梦幻里。而润福也很进入状态,完全把自己摆在“檀园恋人”的位置上。两人在徐铮故居里画画,天色渐晚,凉意生了起来,檀园很自然地将身上的道袍脱下,罩在润福的身上,润福很自然地抬起身子,让檀园将道袍衣襟拉到自己身前来掖好,幸福地微笑着。伏下身子继续作画时,转过头来对檀园报以温柔的一笑,檀园又把她身后的道袍往上提了一下,深怕冻着她。此时的檀园,真是兑现了端午节时说的“守护我的内人”。&&&&&&&画完了,该分开各自回住处了,这个幸福的迷梦,也该醒了。两人都在努力挣扎,想多留一分甜蜜。润福取下道袍,想还给檀园,檀园唯恐她路上着凉,急忙制止:“不,不用了。”又重新帮她披上。“还是直接穿回去吧。”润福同样有这样体贴的心,还是取下来,看了一眼檀园,将道袍披在檀园肩上,细心地把领子拉到身前,抚平。抬起头,却看见檀园那复杂的眼神,润福的动作慢了下来,想结束整理的动作,稍微用力扥了一下领子,檀园的身子也就往前晃了一下,心也就这么晃了。急忙转过头去看向一边,不敢再直视润福的小脸儿。润福的眼睛却期盼地盯着檀园。良久,檀园才回过头来,想结束这有点儿尴尬的情景,清清嗓子,结果艰难地说出来的却是:“嗯……真奇怪啊,这可……真像……”不知所措地笑,努力找形容词:“一对……夫妻似的。”润福的嘴角含着一丝微笑,抬起眼睛来盯着檀园的脸,欲言又止,犹豫着问:“如果我……是个女人……又会怎么样呢?”檀园的眼睛在润福的脸上逡巡,然后低下头来,思考着。润福没有等到答案,眼神有点儿黯然,也低下了头。檀园终于下定了决心:“如果……你是女人……”抬起头来,看着眼前那张清秀的小脸儿、那双期盼的大眼睛,犹豫再三,最终往前踏了一步,将一个吻印在润福光洁的额头上。润福终于等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两颗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不要’如果’,你就是女人,是我要终生守护的妻子。”檀园当时是这么想的吧,于是,左手紧紧地握着润福还拉着领子的手,受伤的右手则放心地抚过润福的后背,轻轻地落在那纤细的腰身上。&&&&&&&这一夜,檀园穿着在撕毁御真事件时救润福的那件道袍;这一天,润福穿着丁香入她的画时、嫁给金朝年时穿的那身紫红色上襦、灰色裙子:一颗最真的心,给了一个最美的女子。不论你是否是女子,都希望,你能珍惜我此刻的心意。&&&&&&&I love you, very simple, very truly,although you are unattainable.&&&&&&&然而平地起波澜。第二天,原本润福准备在这一天的事情完结之后,先告诉檀园自己是女儿身的真相、再回去向丁香坦白,结果在面见王上时,檀园拿出了自己记忆中的一幅没有脸的肖像。润福直觉檀园和自己有很深的渊源,而自己表白女儿身份则意味着接受檀园的爱情,起码现在已知的“父亲的好朋友”,就违反了伦辈,这是两人之间的大障碍,足以造成极大的尴尬,恐怕表白了后两人无法再互相坦然相对。再者,润福努力地回想父亲的事情,神情恍惚,也没心情说。因此,檀园对这一晚上香福关系的破裂,没必要负责任。&&&&&&&对丁香的感情,润福却很清楚,而且很决绝,并没有受到当天的事情的影响。因为润福终于体验到了女人对男人的爱情,因此她非常清楚丁香给她的心有多珍贵。然而,自己心有所属,不可能回报她的心意(丁香刚开始也没准备接受一个女人的情意),只能深深地感激她的真心付出,深深地向她致歉,衷心地祝福她能找到一个真正的爱人。(想当年,我也这么回复一个师兄,唉,除了这三种心情,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怎样才能回报他的那份情谊。时隔多年,希望他已经忘了我,希望他已经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孩子)&&&&&&&至于说两人穿着白色衣服有纯洁爱情的含义,呵呵,引申过当了,其实这和古人的审美观有关。古代元夕,女子都穿着月白色衣服出行,因为这样看起来更加柔美鲜亮。可见,润儿也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的。第十七、十八集:润儿!&&&&&&&该来的总会来,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都只能接受。润福心中迷雾一般的过去,终于清晰起来了。自己的痛,也清晰起来。&&&&&&&知道润福就是润儿后,师徒俩还想竭力维持着那秘而不宣的情侣关系。在徐铮的故居相认时,檀园问:“怎么没早告诉我啊?”润福没有回答,却反问:“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的……女儿身?”于是檀园懊悔自己看了她那么多的画,为什么就是没看出画中的女儿心。&&&&&&&然而,两人之间的话题,总绕不开“父亲”和“好友”徐铮。润儿想知道,檀园只能尽量详细地回忆、叙述,他是润儿和父亲以及自己过去的桥梁,尽管回忆让他痛苦、自责;而对于润儿来说,檀园是“叔叔”这一概念却极大地强化了:他不但知道自己父母的事情,抱过小时候的自己,甚至喂饭、换尿布这样的事都为她做过。这时候再来说爱情,总觉得有点儿不合时宜。&&&&&&&在这种情况下,檀园只能完全退回师傅和徐铮好友的位置,虽然润福的“如果我是个女人”成为现实,两人之间却有了一条更深的鸿沟。正是在这个时候,润儿画了“月下情人”(润福和檀园在解开父亲留下的画中含着的秘密时,金朝年私自进入润福的房间,案几上摊着这幅画)。画中的男子想带女子离开,而女子却还在犹豫。现在的一般解释是润福想带丁香离开,而丁香是金朝年的妾,不能自如。这个解释恐怕难以成立,丁香巴不得随润福远走高飞呢,如果真有私奔的机会,还犹豫什么?再联系第二天润福(润儿)画的“月下密会”,润福已经在画中表明自己的女人身份了,那为什么在头一天的画里还留着男人身份呢?何况,此前润福从未以男人身份在画中出现过。再看看画中迷蒙的雾气、淡淡的上弦月,不就是那天润福邀请檀园到自己住处时的光景吗?现在,自己虽想随檀园离开,但该怎么回报丁香呢?于是画中的女子(润儿)欲行又止。&&&&&&&金朝年一直将润福视为男子,于是这幅画里的女子自然就是丁香了,殊不知润福从未在自己的画里表白自己的男性意识,反而像檀园说的那样,全是女子的心思。而且,润福一直是用丁香的形象来表达自己的女子之心,美丽的丁香其实就是自己。各位看官回想一下,润福从来没画过自己的男性形象吧?何况画中的题词“两人心事两人知”,若是香福关系,一眼就被金朝年看穿了,怎么还是“两人心事两人知”?只有润福(润儿)和檀园隐秘的情感才能担得起这个题词吧。第十九、二十集:妙手回春&&&&&&&师徒俩斗法很有意思,檀园,画和脑筋一样,帅!可惜我只能崇拜了……还是说说两人是怎样跨过心底那道鸿沟吧。&&&&&&&檀园为了保护润儿,答应参加师徒对决,失去了作为师傅的尊严和图画署画员的资格。在决赛前一天,檀园又叮嘱润儿一定要全力以赴,自己也会尽力,两人压下感情,为了画者的尊严,卯上了。在这个几乎绝情的点上,怎样才能维持那细弱如游魂般的情丝?&&&&&&&事情既然是由润福的女人而起,那只能由润福(润儿)来解了。而且,檀园对润儿的感情,润儿是十分明白的,倒是润儿对檀园的感情,一直没有表白过。于是,就有了书房洗手一幕。在寂静的书房里,师徒俩准备洗手,润福看檀园不方便,于是靠近来帮檀园挽起衣袖,又轻轻地撩起清水,洒在檀园的手背上。墨色晕开,檀园的心活泛起来了,看了一眼润儿,再看一眼,问:“你画得好吗?……你尽了最大的努力了吗?”心里大概在想:你得信任我啊,我的计划可是建立在你尽了全力的基础上的。润儿觉得对不起师傅,好久都不回答,最后才怯怯地说:“是……师傅您呢?”檀园这回彻底放心、开心了,说起了笑话:“正如你所见,我手不大方便,是用脚来画的。”师徒俩相视而笑,又低下头洗手。润儿抬起头看看檀园,终于决定“勾引”檀园的手,暗示自己的心意,檀园期盼的就是这个呢。所以才有以后的“我不再是”“你也不再是”。&&&&&&&大仇已报,心中的大石落下,润儿和自己的父母、檀园和自己的故友徐铮告别。该开始新的生活了。要做的,就是把十年前八岁的润儿和二十一岁的檀园、此刻的檀园师傅和徒弟润儿划归各自的轨道:&&&&&&&檀园:以前大家都说,我们长得很像呢。&&&&&&&润儿:您指的是谁呀?&&&&&&&檀园:你的父亲啊。……你的父亲和我,大家都说很像呢。是真的吗?你好好看看。我真的和你父亲很像吗?(润儿,你千万不能说像啊,那你就是恋父了,我情何以堪?!)&&&&&&&润儿:不是的。&&&&&&&檀园:不是吧,一点儿都不像吧。&&&&&&&润儿:是,一点儿都不像。&&&&&&&檀园:你也不像是我朋友的女儿,要不然我怎么会没认出你呢?一点儿都看不出你小时候的模样。在这次画师中看得出,……你以后……不必再做我的弟子了。(我们之间的师徒关系,到此结束)&&&&&&&润儿一时没反应过来,呆住了,眼睛在檀园脸上转。&&&&&&&檀园接着说:我也不必再做你父亲的朋友了。……你也不必再做我朋友的女儿了。(我们之间因为你父亲而结的缘分,到此结束)你只是……只是你自己。&&&&&&&&润儿回味过来了,眼泪在眼眶里转,强忍着没落下来,对师傅的笑脸报以微笑。&&&&&&&你应该是怎样的“你自己”呢?&&&&&&&檀园拉起润儿的右手,握着那纤细的手指:“你怎么能够用这女人般的手,画出那些画来的呢?”润儿眼泪还在睫毛上,嘟起了嘴,有点儿嗔怪的意思(你希望的我,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啊?)&&&&&&&檀园笑:“对了,你本来就是女人啊。”(你是一个有着完美画才的女人)&&&&&&&润儿含着泪笑了。&&&&&&&檀园抚摸着润儿的手指,幽默感又上来了:“可你的手怎么会这样?我不是告诉你好好洗一下手的吗?”(好吧,还是当年哄润儿的那一套)&&&&&&润儿破涕为笑。&&&&&&拉起檀园那受伤的右手:“先生您的手,现在完全好了吗?”&&&&&&檀园:“是啊,都好了,一点儿都不疼了。”&&&&&&檀园的手就是他的真心啊!润儿久久地抚摸着檀园的右手,彷佛在抚慰那颗为了她而备受煎熬的心。然后抬起头来,说:“师傅,我以后再也不想回到图画署了。”&&&&&&&放弃画员的名誉,润儿准备做个女人了。而她的归宿,无论是心灵世界,还是现实生活的,都是檀园的妻子。&&&&&&&我认为,故事到此结束了。后来的被逼出走,从剧情上看是不符合逻辑的,纯粹为悲剧而悲剧。再说了,一个画者,离开自己深爱的人,怎么可能不用画来表达自己的思慕和伤痛?就像檀园说的“让你自己离开,这算什么呀?没有了你,我一个人生活,我自己画着画,那还算是生活吗?”&&&&&&&檀园尚可借画寄情,而她却终生不可再动画笔,这让她怎么活?除非……除非她死了。&&&&&&&然而我愿意相信,她还活着,换个身份,在宁静的深闺里,平静而幸福地画着自己的爱人、孩子,和自己温馨的生活。&&&&&&&此刻的她,没必要再画妓女和闲良,没必要再画奸情。因为,她已经找到了美丽的自己,找到了自己的生活,找到了自己心灵的归宿。大隐,隐于深闺,隐在爱人的目光中、怀抱里。不要死,也不要孤独地活着……岩中花树写于日深夜。明天,我要去见我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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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鬼夜哭!天雨粟!比博士论文还要详细啊!可以作为博士后出站报告啦!!这是豆瓣最精彩的影评!加一百分!推荐!强烈推荐!
  我都给五颗星,你写了这么多字,怎么才给4颗星?
  顶!!!!!!!!!!!!!!!
  因为结局逻辑错乱。。。
   又来一个中风画毒的:)欢迎~
  “《风画》的剧情相当脑残”,呵呵,豆豆觉得很唯美啊,某些桥段是小瑕疵,瑕不掩瑜:)
  
  风画的魅力是,总会吸引写评高手洋洋洒洒~
  推荐楼主看看“愿风儿就此停步”亲的风画剧评,在朴新阳中文网的“《风之画员》剧评专栏”,她的全文还差2篇未完工:)
  很喜欢你在描述剧中桥段时穿插进的自己的观感,忒俏皮~
  这种写法,同样是两园迷的一位来自台湾的亲“小蜗牛”也很喜欢运用,他(她)也写了很多篇风画的剧评,有一个系列。
  大名鼎鼎的豆豆来过了?谢谢您的评语。
  我拜读了朴信阳中文网上的N多剧评,觉得还是不满足,所以自己操刀上阵,见笑了。
  ⊙﹏⊙b汗----大名鼎鼎----⊙﹏⊙b汗~
  朴新阳中文网最近不好上传图片,所以豆豆转移阵营了----将风画剧评、背景知识什么的陆陆续续整理至另一个马甲“爱九色鹿”的百度空间了,您的剧评接在风儿的剧评之后,目前是豆豆那个空间中点击最多的一则剧评呢~您去看过了吗?我配了一些剧照O(∩_∩)O~
  很喜欢您的ID----岩中花树,会联想到飘绿翡翠~
好奇:您在朴新阳中文网上的ID是什么?O(∩_∩)O~
  B.
赞同:您对五两迷视觉的阐述:以贞香的视觉,而非润福的视觉看风画。
  不过,每个人的感受不同,我们尊重五两迷的感受O(∩_∩)O~豆豆是被两园情感动而成为风画迷的,喜欢风画,超级喜欢,偏执地喜欢~
  
  豆豆好!我不是信疯,只是喜欢韩国古装剧的氛围,所以朴信阳的剧作,我只看了这一部。所以。。。没有加入朴信阳中文网,只有个百度ID袁柏子。有心情时再补社长的其他剧吧。
  谢谢您搬楼+配图!
  “岩中花树”取自王阳明《传习录》“先生游南镇”一则,当然阳明先生说的是哲学上的“心物”关系,我想到的却是满树芳华,托根岩隙,如此艰苦,却又如此灿烂,如此天然。这就是“作者未必然,读者何必不然”吧。就像你觉得“岩中花树”和“飘绿翡翠”有某种莫名的联系一样。
  很喜欢您在“鹿苑春晓”里的签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豆豆是个淑女啊!
  
  看见妹妹进九色鹿的空间了O(∩_∩)O~
  朴新阳的电视,豆豆最喜欢《风之画员》;电影呢,《汉城大劫案》超赞,他一人分饰二角,强力推荐妹妹观赏~尽管豆豆也偏爱古装剧~
  我是香香!我也是个淑女!
  一路看下来被坑爹的结局搞得内伤,明明就是润福整理好了感情要准备和丝丝腻在一起了为毛要抛下丝丝腻啊!都是隐姓埋名,和丝丝腻一起快乐地画画不好么!搞毛啊!
  您的视角很独特,不过更认同贞香是润福的缪斯女神,创作源泉的说法,相似于很多大导演都喜欢御用的男女演员一样,作为一个艺术家,润福的情感是丰富的,感觉她与香和老师之间都是有爱的,只是很多时候情感是会发生变化的,尤其在经历了些事后,都是值得珍惜的收获。
  简直是胡说八道的文字,都不能叫文章,作者你别说自己是女人得代表了,你只是一个俗得不能再俗的普通人而已,别侮辱了“艺术”两个字。
  懒得驳斥你,只跟你提一点,结局是离开了大叔,而不是留下来与之你们所谓的“结婚生子”大团圆!想想除了她剧中还有谁划船离去未知名的地方了?!你才是真正的脑残。
  阁下不是懒得驳斥吗?何必冒出来招人烦。
  女人的代表?在哪?“俗得不能再俗的普通人”,在下愿意承受,但是“侮辱艺术”云云,敬谢不敏。“艺术”是我等俗人侮辱得了的么?
  在下只是说“剧情脑残”,很多细节经不起追问。并未对结局润的去向做任何判断,只是做了一个揣测而已,就像李清照、管夫人一样,何必劳阁下动那么大的肝火?这大热天的,太不应景了,来,喝杯冰水,降降火。
  另外,恭请您将加诸在下的“真正的脑残”收回。首先,这确实使在下看着刺眼难受。其次,为了成全您的品性。这是公共社区,张口就来这么一句,忒粗鲁了吧。
  在豆瓣上,不难见到辩论得唾沫横飞恨不得透过电脑掐对方脖子的语气,但是一上来就骂对方脑残的,还真没见过,您哪,让很多人开眼了。(内心小恶魔:能不能让这GN的评语永远留在豆瓣上?)
  我觉得这是一部即讲述了同性恋又讲述了异性恋之间的爱情,而且这2个爱情之间有一个恋人是同一个人。最终也没能看到中国人所期待的王子与公主般的结局。感人!喜欢!但总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一年多了呢,离我写杂感的时候。离这剧首播也四年了,没想到还有人看这剧看我的杂评,还留下了温和而有心意的回应。心里暖暖的,在这晦暗潮湿的夏日傍晚,感觉真好!谢谢您,羽晶君!
  现在还是觉得情谊最重啊,无论是谁给的。
  看了3遍。连金朝年都看明白了,为什么现代的观者却看不明白。在师徒比画的前一天,金朝年与贞香的对话,“从生徒时候开始,惠园每一幅成功的画中都有你的身影,因为你是他爱慕的女人。明知道他是女人,你还是喜欢他。”在那个年代俩个相爱的女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而我也坚信润福真正爱的人是贞香,对于老师,是像父亲般的依赖和感激。润福心中爱着贞香,觉得亏欠老师的太多,也有可能她一时不能完全接受老师这份感情,心里非常矛盾,在处于两难境地的时候,她选择带着对贞香和老师的各种思念而离开...真的很希望润福是去找贞香,在渡头的另一边贞香正在等待着润福...
  
  
  
  真的很喜欢你的这篇文字 把我在看剧时感受到的那些隐隐的感情分分入毫地描绘了出来 就像是作者本人在解析自己笔下主人公的感情线和成长路程一样 很透彻 让我更深刻地体会了这部戏的编排
这是我看那么多韩剧评论中写得最好最到位的一篇 很佩服楼主精致独到的见解!
  (欠揍的小孩,师傅几乎为
  你丢了手呢,永福哥还为你毁了前程呢,泪算
  什么?只能说润福只明白女性的情感表达,不
  懂男人对女人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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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不是。润说丁在他痛苦的时候流过泪。他为什么痛苦。因为哥哥为他失去了前程。师傅差点为他失去了手。虽然这很让人感动。可考虑过当事人的心情么。
  润强烈阻止哥哥和师傅要为他做的一切。他宁愿自己牺牲也不愿意让他们顶替自己。因为在他心里。他想坦荡荡的生活。如果接受了师傅和哥哥替自己受罚的事。自己没法面对他们。
  润的痛苦是哥哥和师傅给的。所以在哥哥走了以后他又自己砸伤了手。在心里觉得还债了。我做错的事。我自己也受到惩罚了。心里能好受点。
  
  有些人就是那样。自己以为做了件很了不起的事。确丝毫不考虑对方愿不愿意接受。这种给予是暴力的。自私的。还得让对方一辈子念着你的好 。就像润后来自暴自弃师傅不止一次的说过:你哥哥为了你再也不能画了你应该……
  
  在这段情感里。只有丁陪伴他流泪。有的时候人需要的只是一个没有任何语言的陪伴。因为任何语言和不能救赎我的罪。我只需要你的陪伴。所以润才会那么说。
  
  
  
  我说的乱七八糟的。没有逻辑。
  楼主,你真是写得太好了啊!!看完我心里舒畅啊!
  完全就是看透了整个剧啊!
  结局好含蓄的,楼主木看懂啊。润福是不可能让丁香一个人漂泊的
  写的很棒,难得看到这样写的透彻的剧评,不知博主看了多少遍呢!诚如楼主所言,丁香于润福,是一个关于女性美丽的图腾,她身上寄托着自己被压抑太久的女儿心,那就是另外一个自己,或者说也许自己原本也会如此美丽,如果没有那么多不幸的发生。丁香的爱,对于润福来说太沉重,自己无以回报无法回报,更不能忍心看到她落入泥沼。而师傅于润福,不光是作画的启蒙,更是女儿情怀的启蒙,在师傅面前,润福感受到了被爱的喜悦和幸福,也勇敢地做出了回应。最后的离别,再一次印证了润福单纯幼稚的内心,选择逃避,以为这样可以不成为师傅的累赘,不影响师傅的画员生涯,抱着牺牲自己的伟大情怀黯然离开。纵观全剧,幼稚的润福犯过太多的错,也成长了很多,但还远远不够。
  看到了楼上迷恋情人节的留言:)朴新阳果然是俺们共同的“情人”(鬼脸ing~)
  
  
  岩中花树亲,俺们社长的新影片《神汉流氓》出高清中字了,有空时看看吧:)
  新片不会让你失望的:)
  逐集分析前说得还挺靠谱的,论题,同意,论据只看到第四集看不下去了,快要拐到佛洛依德的恋母情结里了(张孝元离润福隔着一图画署怎么远传的到润福耳里、润福的哀伤、苦笑楼主还需再看等等等等等),楼主不认同乱七八糟的剧情,却往死了研究剧情里埋得感情线索,殊不知感情线甚至比剧情还乱,边拍边播受各种因素限制导致逻辑混乱,找线索回书里找吧,作者还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
  好强大的影评
  照你这样的说法,润福是分别找了个麻麻和粑粑的替代,但这两个替代却不知何故眼瞎了都喜欢上了润福,哎呀导演太高明了,其实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不要自己过多联想了,
  还是看小说不纠结吧,哈哈,其实润福的真爱一直都是艺术
  搞不明白为毛楼上有些人看剧理解成同性恋好像就比其他支持异性恋的人高大上跟上时代的步伐了似的。。。
  这个剧评得马一下。
  现在才看完,你写的具体,很精彩(看你的点评,比看电视剧有内容)。
  无论是两园还是五两,各有各的看头。
  
  推荐作者结合原著来看。原著十分明确,毫不拖泥带水,考虑避忌,迎合大众,润福爱的人是丁香也作贞香。对老师只是感激崇敬,一丝一毫男女之情都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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