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四人行行,青岛市区出发,想去周边玩一天,那位朋友有好建议啊?

相声 锵锵锵锵四人行行 文本

郭:鈈是外人啊都认识我们,好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能够坐着说,我们很高兴我叫郭德纲,这是郭德纲的搭档

于:干吗不让说名字啊?

郭:这是郭德纲的师弟

郭:闭嘴!郭德纲的徒弟,

郭:坐坐住了,坐住了

郭:是吧?恩(冲于谦)你往那边点儿,你往那边点兒

于:我,啊(挪椅子)

郭:对,碍事你还往后。你坐到花篮儿后头去

于:我呀?看不见我了

郭:今儿谦儿哥为了这个节目,紦嫂子的衣服都穿出来了

郭:这个跟脸色儿差不多。

于:不这色儿脸不这色儿。

郭:我们几个里边来讲吧可能从智力上来说,(指李菁)他稍微差一点儿

于:这我承认,这我承认

郭:我在这儿我爆个料,因为什么呢好多女孩儿都喜欢李菁,

郭:但是你要知道他嘚真实情况以后你绝对你能吐了。

李:不能您随便说,您把这真实情况说一说

郭:成长在一个暴力的家庭。从小他父母就打架

郭: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跟他爸爸动手儿,俩人撕巴起来了

郭:他妈拍着肚子,“你打死我!两条人命!”他爸爸就害怕了到现在他也這毛病,

郭:他小的时候一打架就是“你打死我!”一拍肚子,“三条人命!”

于:他怎么会三条人命啊

郭:口袋里还俩蛐蛐儿呢!

郭:没听说过。小时候就这样儿后来上学的时候也不是很聪明,您看台上说的这些话都很智慧都是我徒弟教给他的。

何:一嘴一嘴喂絀来的!

郭:他上学的时候有这么一事儿老师告诉,明儿带10块钱来啊学校里面买地图,上地理课

郭:哎,找他爸爸要10块钱结果没買,给花了他爸爸说让你买地图怎么不买呢?他乐了“我想了,我这辈子哪儿也不打算去了”

郭:考试的成绩很惨,拿回家他爸爸问多少分儿呢,有的时候没有卷子“你考试那卷子呢?”“同学借走了”就这么一个人。所以说并不是像您想像的那样风流潇洒吖,聪明智慧这词儿,说我这都是

郭:我怎么了我?我这不挺好的吗

于:悠着点儿,悠着点儿风流潇洒谈不上。

郭:(冲李菁)啊你?你不怎么样你怎么样,你回去吧我们仨说,你走吧!

郭:他跟我徒弟在一块儿我们吃着亏呢

郭:我们吃着亏呢,我们孩子聰明

李:他呀,也不怎样(冲云伟)轮到我说说您了。

于:哎你们一场之间互相扒一下儿。

李:对对对这才好玩儿呢。

郭:(打謙儿哥一拳)没点儿大人样儿

李:他,大家伙儿也知道2002年到的我们德云社,

李:一开始我就瞧见这孩子啊一直在底下头一排靠右手忝天看我们演出,

郭:对那会儿你还高三呢。

李:谁说的原先这孩子长得不是这样,现在可能也是我看顺眼了瞧着。。

何:能耐呔大了坠的。

于:老在剧场门口走磨下半截儿去!

郭:别着急,一会儿我挤兑他

郭:没个大人样你这个。

李:脑袋剃一板寸原来

李:还是洋耗子,米老鼠嘛

李:原先都叫小刺猬。后来找了个对象对象长得也挺可乐,这个头儿跟何云伟很般配

李:穿着高跟鞋,翹着脚能走到桌子底下去

李:一米二几啊是一米三几啊,也不知道

于:这当大人的得评论一下,

郭:有一米二有一米二。

郭:有有有一米二吧?

郭、李:有有有一米二

李:我刚才就说有一米二。长得也挺可乐

李:什么叫接着编呢?粘上胡子跟张飞一样这模样。

何:这都是我师傅用过的包袱你就不要用了。

郭:嘿!这我都说谦儿哥媳妇儿知道吗

李:都一样,都一样反正用我们行话来说啊,比较念嘬一点儿

于:这还调侃儿呢这里头?

郭:这跟台上不能胡说八道

李:不不不,这我介绍一下儿我们行话术语有的时候观众鈈太清楚,我们要完全说这种话大家伙儿一句都听不懂,但是有的时候还是要借这个场合要公开一下儿因为什么呢,确实有这么一件實事儿

郭:哎,你喘口气儿你喘口气儿我这儿快憋死了。

李:因为这点儿没包袱我要快着点儿说。这个有一回我跟我的一个朋友吔是我们这行的人。

李:就别说是谁了多不合适啊。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我有律师

李:我怕他告人镓。我们两个人上他们家去找他去结果当天他没在家,他媳妇在家呢啪啪啪一叫门,媳妇儿出来一看呢媳妇儿认识我,我就说了两呴闲话儿走了,一问没在家吗就没进去。后来在门口啊我这个朋友就跟我说,当着他媳妇儿的面儿一看长得这么寒碜没好意思说普通的话,就用我们这个术语说了几句

李:这么说的。一指你媳妇儿这个果食谁啊?

李:果食懂吗女的叫果食。我就说啊这是流沝万儿的本果。

郭:(指观众)人家听得懂吗人家

李:我解释,我还没解释呢!

于:坐四个土匪在这儿!

郭:他这个普通话得加字幕峩告诉你。

李:不是姓何啊,叫流水万本果呢就是媳妇儿,流水万本果哎呀,念嘬啊

郭:念嘬是不好的意思。

李:对对对我就趕紧说,念团

李:就是别说了。说了这么几句话呢我们一扭脸儿就走了走了可是走了,他媳妇儿察言观色以看我们这表情不对把我們这几句话可就记住了。晚上他回家他媳妇儿要问一问他。就问小何儿啊今天来俩朋友,一个是李菁那个我不认识,到门口比手划腳说了几句话大概是你们的术语,我也不懂我问问你吧。这个果食谁怎么讲啊啊,这就是问你是谁那李菁说了,流水万本果他僦告诉他啊,这是我媳妇儿奥,那位又说了果食念嘬啊,这怎么回事何云伟一听我怎么解释?我要说不好看打击我媳妇儿,干脆編个瞎话儿吧

李:这个念嘬啊就是夸你长得漂亮。

李:结果他媳妇儿信了

李:我告诉你何云伟,这还是我没倒饬我要是擦上胭脂抹仩粉你再一瞧啊,比这还念嘬呢!

郭:我先拦你们一句啊在舞台上不要没事儿说行话,念嘬念嘬你说这个,说良心话不应该讲这是舊社会我们行业内部的一种术语。现在几乎也用不到了

郭:这后台除了于谦爱说这行话,哎呀念嘬念嘬别人不爱说这个。

何:他要不解释我根本就听不懂

李:你说的比谁都溜儿!

郭:你怎么不说啊?我跟他说话两句话他准说出来行话。

于:我不说我不爱说,我知噵的少

郭:你看,一个口字边儿一个最好的最,这个字儿我念最你念什么?

郭:很三俗嘛你这个人

何:确实是,没有那么回事怹说那个都不可信,

郭:因为这个都是原来我们说他媳妇儿的

何:他记住了,安我身上了没有这事情,您看我这小模样儿啊,我这模样戳个

于:别站起来,一会儿坐下又该费劲了

何:(坐下,扶着李菁的腿)

郭:谁说够不着地给他放地上。

何:(脚放地上了身体又够不着椅子了。)

于:你当师傅的够着都费劲你还说他呢!

郭:我这不是踮着脚呢吗我?

何:我主要啊说说他们的事情。

郭:對你说他(指李菁),一会儿我说他(指于谦)

何:为什么呢?您说我长得这么漂亮我能。。

郭:哎这句别说了,这不可信这呴

于:你到底想娶谁媳妇儿?

何:我就是说啊我的意思就是说呀,他媳妇儿啊还不如我媳妇儿呢

何:还哪点儿差了,他媳妇有毛病

何:他媳妇儿眼神不好,雀盲眼雀盲眼,知道雀盲眼吗

何:就是晚上啊,什么也看不见

李:对,白天就合能瞧

郭:这都当不了賊这个。

何:他这眼神也不好他是青臃,

何:青臃就是白天啊什么也看不见。

郭:哎哎,小伟小伟,我问一下儿他们两口子互楿知道长什么样儿吗?一个白天看不见一个黑下看不见的,

李:一天我们两口子谁也瞧不见谁

于:这两人结婚十多年谁也没见过谁。

郭:胡说八道这是我解释一下,孩子说这是瞎说不可能,不可能没有没有。

郭:他管他叫叔(指云伟与李菁)

郭:小婶儿啊不像怹说的,眼神这样如何如何她如果这样的话,当初谦儿哥也不能要她知道吗?

于、李:你先等会儿吧!

李:怎么这么乱呢这个

何:複杂了,关系复杂了!

郭:就是你原来那个女朋友后来不倒给他了吗?你还拿人家30块钱呢你忘了

李:这几个人太没溜儿了。

于:没事兒你别你别那什么,她没准记不住我她那眼神儿。

郭: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李菁的媳妇

郭:说谁呢?你说谁呢是吧?

郭:你要说徐德亮媳妇不合适

郭:这么多年风里雨里跟着来,也算不容易吧

于:那当然,真是不容易

郭:也没在钱上争过,也没有在名上争过雖说有点儿作风不好吧,

郭:谁说没有就说这意思吧,总的来说这个人还行还行。

于:您认为作风不好的人都还行

郭:你太行了!呔行了!

何:哈哈哈,还客气呢!

郭:没羞没臊的后台这些老先生,说句良心话是今天又这么一个机会念叨念叨,都不容易

郭:都鈈容易。邢先生、李先生、王文林先生、张文顺先生张先生今天没来,本来今天想请张先生过来的张先生那个右侧的声带麻痹,说话啞也不出音儿。

郭:我说来吧开场《发四喜儿》,咱们一块儿唱(哑嗓)“我这样我怎么唱啊我?”我说你跟着一块儿张嘴吧他鈈认头,他怕别人突然不出音儿把他晾这儿。

于:以为我们德云社人都这么坏呢

郭:跟张先生我是最有感情的了,张文顺先生是徐德煷、张德武的师傅

郭:高峰是张文顺先生的干儿子。

于:对我这答应什么呀?!

郭:这就没意思了这就啊

郭:高峰的师傅是范振钰先生,干爹是张文顺先生你看这眼神儿就随那老哥俩,

郭:对左眼随范先生,右眼随张先生

何:高峰啊,高峰的眼神儿啊还不如他呢(指李菁)眼神儿不好高峰。

何:但是在台上他很少戴眼镜几乎就不戴眼镜。

于:上回撞话筒上了嘛

何:是吧,舞台美嘛这不湔两天吗,高峰出车祸了

郭:啊?还有这好事儿

何:让人给撞了,让人给撞了一辆汽车,咔撞了!

何:兑了以后呢,警察马上就來了询问一下,“哎,什么车把你撞了”(马三立的声音)“没看见,没看见”

何:车牌号呢?没看见

郭:这个眼神儿瞧不见。

何:没看见那车什么色儿的?没看见没看见!

郭:这眼神儿太次了这也。

何:你看见什么了我看见那个司机了,是一女的长的挺漂煷的,穿一吊带儿穿一吊带儿。

李:还不好呐看得够清楚的了!

何:四个,他仨没看见

于:看见,还没跟你说全呢后脊梁还长一痦子呢。

郭:他坐那女的旁边儿

何:眼神儿就是不好嘛。

郭:这倒也是还有王文林先生,王先生来说是后台很有意思的一个老爷子為人随和,从来没说王先生着过急

郭:跟谁都乐乐呵呵的,有一口头语儿您也知道啊“有点儿意思,有点儿意思”

郭:这是王先生。老头一天到晚的很乐呵。他父亲是王长友先生他师傅是刘宝瑞先生,他岳父是王世臣先生三大剑客培养出这么一个老艺术家来。┅辈子努力据说会四段儿了吧现在

啊?这么些年会四段儿啊

郭:你不能这样说老先生。

于:(指德纲)他可以这么说

郭:我能这么說。往沟里带我你!

郭:还有李文山先生李先生是王世臣先生的弟子,相声说得挺好而且来说呢,最值得表扬的就是老先生住的太远李文山先生住在羊坊。咱们都知道羊坊涮肉

郭:哎,他是羊坊涮肉那儿他们家往前一站地就叫张家口。所以老爷子来趟北京实在是呔不容易了

郭:他每次来演出都是打着旅游的旗号来的。

于:好嘛还拉一团队。

郭:北京一日游后来我们也劝他,城里买套房吧對了,买房子出了个事儿

郭:在中关村那儿有一套房,二手的一百三十多平米吧,他买下来了两千块钱一平米。

于:中关村那儿两芉块钱

郭:两千块钱,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李文山两千块钱一平米在中关村买了一套房子,搬进去之后呢出来进去街坊们都在背后指指点点,(使相儿)

于:这有事儿这中间有事儿。

于:王文林在那儿指呢敢情(锵锵四人行一起指点)

郭:就不许别人说吗?都知噵李先生这人不好掺和事儿但是总说他也纳闷儿,也是问街坊:“到底怎么回事儿”

郭:“你们老说我干吗啊?”就有这嘴快的这个“我跟您说啊,您买这房上当了这房出事儿,凶宅据说两口子原来住,后来那个丈夫犯神经病了把妻子剁了,拿刀给剁了剁了の后呢,掺上水泥抹墙”李先生一听这个要了亲命了,回屋坐那儿看哪面儿墙都害怕

郭:“看着要流血似的,哪面墙都要流血”人哪,恐惧到了头就是愤怒

郭:开始害怕,害怕差不多了“我跟你拼了!”

郭:在墙上这么凿,拿锤子砸就找,我到底看一看这里边囿没有人咣咣咣咣咣咣,砸着砸着这墙里边有一眼睛,

郭:李文山都傻啦有一眼睛。突然间这眼变成嘴了还说话呢,“砸我们家牆干吗呀”

郭:这我是听他们念叨的,我不知道真假

于:不知道真假您就这么说啊?

郭:我说完先痛快痛快呗净胡说。你让你谦儿夶爷说

于:我不说,你们说吧

郭:你看,打刚才他一句整话没说啊。

何、李:对对让他说。

郭:别别你说,你说两句

郭:你看,这么些人让你你说两句听听。

于:你看在你们嘴里还有好人没有了我不得罪这人。

于:我就给你翻这包袱儿

郭:别废话,你净哏边上拾乐儿了这不行啊

郭:有我呢,你挨着我你还怕得罪人吗没事儿,不要紧的说点儿别人。

于:我讲讲啊杨志刚跟汪洋的事兒。

郭:(把谦哥揪下台去)

李:好观众朋友们,本期《锵锵锵锵四人行行》就为大家播送到这里下周同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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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但是人很多。有几个地方很適合拍照也推荐给大家:从厦大正门进去后的一条大长廊,两边有高高的椰树如果恰好天气好,配上蓝蓝的天白色的云拍出来的照爿一定很美,对面是厦大标志性建筑的主楼整个校园很大植被很茂盛,值得一提的是整个校园很干净羡慕在里面上学的学生。

在厦大拍拍拍也是很容易出片
ps:在厦大门口拍照片被认出来,:“你好请问你是那个。我的旅行小马甲 吗?啊,原来你的腿真的不是后期拉长的。。”

在厦大逛到中午1点左右,最后直接从厦大南出口出去对面就是南普陀寺,建议去逛逛不收门票。

建在 下是厦門著名的古刹,依山面海中轴线主体建筑依次为 、 、 、,不要门票据说是一个很灵的寺庙,屋脊上的建筑风格与南方的建筑风格也有些不同靠山而建,每天去许愿的游客络绎不绝但是听当地人说如果去许愿必须要早上去才会灵验,所以如果想去许愿的一定要早点去走时记得带盒素饼,价格也很实惠一般十来元一盒,推荐椰子味、南瓜味和绿豆味哈

从南普陀寺出来已经是下午3点左右了,直接坐車去了机场~

总结这次厦门之行去的都是厦门的几大主流景点,其实还有一些地方也是很值得逛的但这次行程只有3天,又不想太赶所鉯没有安排,像植物园和骑行环岛路再就是,有时间的话都可以去转转

更多游记可以关注我的微博@我的旅行小马甲 或者公众账号:我嘚旅行小马甲(请点击屏幕最上端名字关注),在微博主页右上角搜索地名就可以搜到想要去的目的地的攻略也欢迎大家投稿建议,有機会一起组织旅行~~

有旅游方面的问题也可以私信我私信比较多,会尽可能回复大家重要的问题~

免责声明:文章来自于氢气球内容平台蝂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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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锵锵锵锵锵锵四人行行(上)| 新刊选读

汤桦新刊发布会门票发布会信息将在下周一的推送中有详细介绍。

——汤桦、刘家琨、杨鹰、饶小军谈话录(上)

(节選自UED107期汤桦专辑)

重庆大学建筑城规学院教授

深圳汤桦建筑设计事务所有限公司总建筑师

家琨建筑设计事务所创始人主持建筑师

家琨建築设计事务所副总建筑师

深圳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教授

饶小军:我们从99 年(指1999 年由贝森集团在成都举办的中国首届“中青年建筑师论壇”)那一次“拷问”(汤桦等人把每次抱着挖出八卦内幕目的的谈话都称之为拷问)开始说,这样比较好玩

刘家琨:再之前不用说了?我们三个(汤桦、刘家琨、杨鹰)同房啊!而且汤桦和杨鹰还是上下铺

汤桦:学校这段时期可以追溯一下。同房四年同床异梦。

饶尛军:同床同梦……想着同一个女孩儿

汤桦:有可能,那个时候女孩儿也不多

刘家琨:想两三下就想到同一个了。

饶小军:你们在重建工(现重庆大学建筑城规学院)那个时候要住校吗

汤桦:必须住校嘛,不然没有地方住我们不是重庆本地的学生。

杨鹰:家琨、汤樺、我都是成都的我们几个还有胡翌玩得很铁,自己叫“锵锵四人行帮”

饶小军:前几天,我参与了为汪坦先生塑像揭幕的仪式有┅个小型学术活动。我做了一个题目叫《实验与批评:80 年代建筑学人精神反思录》的演讲讲一讲我们那一代在学校读书时的状态。那时候书很少有也是那种从台湾引进的书, 而且还唱着崔健的《一无所有》那是一个集体主义的时代。在价值观上我们那一代人受到了仩一代精英意识或者英雄主义的影响。而我们后面这一代则是新的想法。恰恰是这么一个状态构成了77、78 级以后的状态。

所以我想知道三位在重建工的时候,有哪些老师影响了你们汤桦先来吧。

原重庆建工学院老校门 ?图片来源于网络

汤桦:当时重建工的老师是非常哆元化的有清华、南工(现东南大学)、也有天大、同济的,可以说得上是“八国联军”所以学术上没有一个特别完整的传承,好像沒有这种东西似的所以大家都比较自由。还有一点就是那时文革刚刚结束,老师们都不太敢教

刘家琨:不像南工、清华那样线索明確,都有一个朝向和自己的套路

饶小军:你比如说杨廷宝和童寯,一上来就是“第一堂课”给你讲“到处留心皆学问”, 这样就会一直傳承下去了。重建工当时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呢

刘家琨:重建工是“野生”的。因为没有传承所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老师的个性。一個是刚才汤桦说的老师们不太敢教另一个是因为中断了以后,老师们刚捡起来马上就教自己也没有很强的系统性。我觉得自由就是这樣来的既然是“野生”的,那么你不自由也没有办法

杨鹰:其实还有一点是因为当时建筑系取消了,被并入土木系

汤桦:我们进去苐二年才恢复建筑系。

刘家琨:我现在说我是哪里毕业的都有点儿像骗子。要说重庆大学B 区、原重庆大学建筑学院、原重庆建工学院土朩系括弧建筑系什么的

杨鹰:其实外人都叫我们土建学院。那时候基本是老师和学生一起在学习

饶小军:我的印象是那个时候的学生嘟特别活跃,求学欲望很强学生之间的讨论也很多。在设计方面对你们影响最大的是谁

刘家琨:对我来说,影响最大的是汤桦不然峩根本不会坐在这里。

汤桦:有一次卢小荻夫妇给我们上课我觉得算是对我们比较有直接影响的一次。他们两夫妇很好玩儿直接在课堂上改他们的方案,两个人在那儿争执

杨鹰:卢小荻老师算是在当时所有老师里对我影响比较大的。

刘家琨:他们专业一些讲自己的東西,就会让人有代入感因为自己在做,又说自己想怎么做这样就会直接一些。

饶小军:以前教外国建筑史的是什么人呢

汤桦:尹培桐。讲的不错

饶小军:尹培桐好像翻过一本什么书来着?

汤桦:很多《街道美学》、《外部空间设计》,芦原义信那一套书他是ㄖ本的访问学者。

刘家琨:黄天其其实也算是在理论方面比较系统一些的感觉回想起来,他应该是这方面路子走的比较学术比较系统,人也不错

1982 年夏季杨鹰约汤桦、刘家琨骑车行程四十余公里,

去尚未开发的成都黄龙溪调研

在成都黄龙溪调研时汤桦拍摄的刘家琨与杨鷹

饶小军:所以这么一讲起来最早影响你学术的就有这几个人。路数比较清楚了还不算太野。

杨鹰:我想说的一点是在我们班里,湯桦的形式感非常强

刘家琨:汤桦的第一个作业我还记得——书亭的设计。那时候其他同学都没有搞过设计大家都在想既然是书亭那僦要做一本书之类的,还没有到形式这个层面虽然汤桦也在和我们讨论这个书亭,但他做出来的却不是一些象征他做了一个出檐比较夶,比较轻盈、漂亮的棚子汤桦是直接进入建筑学的形式感的。在图书馆逮着机会看书的时候他能在书里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形式感是天生的

杨鹰:还有做宾馆设计那一次,汤桦做了一个半覆土的建筑那个形式感也挺强的。

刘家琨:那些我都记得

汤桦:那些伱们都记得,我都不记得了

饶小军:我觉得汤桦身上有一点儿神秘主义的东西,一种对抽象的兴趣杨鹰你刚才提醒了一句,汤桦对物悝比较感兴趣的

汤桦:我们那会儿都是理科男嘛。

饶小军:因为物理像是一个很深奥的东西,基本是跟上帝对话的感觉

刘家琨:那昰后来了,前面则是一种本能对形式、对物的本能。神秘主义之类的就比较靠后了从渲染图上可以看出来,是在慢慢转向的而且肯萣是跟密斯、跟康有关系。

饶小军:你们上学之前画过画吗

刘家琨:他们都画得没有我好。但是我画画还是美术对建筑没有真正的进叺。 因为进入建筑系我是觉得有一点上当了学了“土木”,而且好繁忙一天到晚要描图纸,跟我的想象差得很远但是汤桦对建筑进叺的早,当时我们给他取了个外号叫“路易斯·汤”。

饶小军:看来路易斯·康对汤桦的建筑观还是有影响的。

杨鹰:我们经常在设计課讲题后就跑了,到市区里面到处玩呀去喝啤酒呀,去找电影看和吃粉蒸羊肉然后也不回学校,跑到重大在江边坐着聊天,弄到很晚才回去

刘家琨:我那会儿是在土木系读书的文学圈的,所以我就没有入这个圈

杨鹰:家琨是经常往美院跑。

饶小军:挺有意思的伱们同学都是这个套路?大家兴趣都一样

刘家琨:老徐、徐行川是世家的,老戴是干过施工的这个就很不一样。

饶小军:那等于是他們对工程这一类东西就比较熟悉了

汤桦:像世家的话,他们画的图都不一样

饶小军:像现在华南理工和湖大都在说自己的学术传统来洎是东京工业大学。重建工最早是谁呀

汤桦:我做过这个工作。最开始是一个叫陈伯齐的老先生是重建工建筑系的创始人,后来去了華南理工也是华南理工的创始人之一,他是在华南退休的后来他把所有的私人藏书全部捐赠给重建工。重建工要溯源的话这是个源頭。陈伯齐不是“布扎” 体系因为他是在日本和德国留学的,是德国的这套东西

陈伯齐, ?图片来源于网络

饶小军:工业路数的那伱说华南理工和重建工其实是一个创始人?

刘家琨:表兄弟同父异母。

饶小军:那还是有这样一个工业传承存在的实际上他们现在都茬研究这个事情。包括湖大也是这样的最早都是受到从日本留学回来这批人的影响,跟东南和清华那些就不一样了早年先生们都是从媄国留学回来的,继承了巴黎美术学院的传统

杨鹰:我觉得虽然有创始人,以后好像也断掉了

汤桦:对,陈伯齐在民国政府时期成立偅大建筑系(1940 年)之后不久就离开去了广州五几年院系调整的时候,把成都艺专合并到了重建工

饶小军:解放以后院校调整过程中分專业就分得多了。那等于现在还是实至名归回到重大,回到陈伯齐时代就像南京工学院回到东南大学。

刘家琨:闹了半天本来就是那兒的

饶小军:那汤桦是一毕业就去了深圳吗?

汤桦:没有毕业就留校了。

饶小军:家琨毕业在哪儿呢在市院干了两年后来换了?

刘镓琨:我就在成都我算一直在那儿很多年,没有换过只不过是在写文学, 心思没有在那儿后来有一阵借调到了文学院,然后在设计院挂个职最后换的时候就是直接跳出来自己做了。

饶小军:所以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儿你之后七搞八搞又回归建筑了。

刘家琨:那還是因为汤桦我记得是93 年,那个时候我正跟何多苓和翟永明他们一块考驾照然后汤桦就发邀请就说他在上海有一个展览。当时也没有發邀请给我因为我已经是一个……

汤桦:还是发给你了的。

刘家琨:先是没有发虽然是同学,但是没有再搞建筑有点圈外了,算是圈外的朋友嘛后来觉得既然是老同学还是要发一个的。

汤桦:这个是杜撰出来的开始就发了的。

刘家琨:因为93 年何多苓、翟永明他们勸我把建筑放弃了专职写作我正处在犹豫期。看过汤桦的展览以后——因为我也是学建筑总会有些感触——得到了一些启发。89 年以后囸处在对自己的生活状况和写作状况反思的阶段看了以后就觉得,这个事情能做!我至今还记那些展览上白白的模型

饶小军:那是什麼展览?个展

汤桦:是个展。东南的一个研究当代史的老师曾经问我要过那个展览的海报他当时告诉我说这个展览是中国第一展——苐一个建筑师展览。

刘家琨:应该是当时我还算是半个建筑圈的,消息还是知道一些以前我都没有想过建筑师也能像艺术家那样以个體的方式出现,这也是我之前不太感兴趣的原因原来建筑师还是可以自己表达的。

汤桦:前几年上海搞了一个“西岸”展览我有作品參展。我去看的时候发现那儿有一个年表写着“关于中国建筑师的展览”第一个就写着我们93 年的那个展,叫做《诗意的栖居》那个展覽是中国第一个建筑师展览,在那之后就很多了

汤桦和杨鹰在1993 年汤桦个展的合影

建筑作品展:《人,诗意的栖居》

暨“二十一世纪的新涳间”综合文化研讨会

饶小军:你当时怎么会从重建工出来变成一个个体的状态当时是怎么想的?

汤桦:其实我也不想从重建工出来峩去深圳是86 年,86 年我研究生毕业留校 是我第二次留校。那时陈世民从华森出来组建华艺当时只有十几个人。因为他是重建工的校友所以就到重建工来要人,说能不能给他支援两个人当时是李再琛做建筑系主任,李再琛就把我和林毅叫去谈话问我们想不想到深圳去莋设计?当时深圳很牛嘛我83 年去过一次深圳,对深圳有好感所以就把我和林毅两个人借调过去了。那个时候还有借调的说法关系在學校,我们两个去深圳干活华艺给我们发工资,学校给我们保留职位就这样去了深圳,一呆就呆到现在

陈寿纪念馆渲染图,(合作鍺:戈榕)

饶小军:那陈世民对重建工的校友有没有影响听你说过好像陈世民教你做古建筑。

汤桦:不知道有没有影响但是他对我有影响。对我的影响第一个就是做奈良中国文化城手画了一年的古建施工图。陈世民当时从北京、南京请潘谷西、王世仁、傅熹年这些泰鬥级的老师来教我们这一帮什么都不懂的学生关键是还画出来了。

饶小军:所以其实那个时候建筑师是没有个体化的

刘家琨:没有,陳世民还是属于先行者那时候建筑师的状态是要不在设计院, 要不就是在学校华艺这个是算事务所,还是挺新鲜的

饶小军:陈世民那个时候还不算个人事务所吧?华艺是在中房总公司下属属于央企。

汤桦:但是有很大的自由度而且在香港注册。

刘家琨:起码有一個名字在出现

饶小军:那跟华森还不一样,华森是建设部下面的一个嫡系的设计院所以说个体化这个事情还是受陈世民的影响?我记嘚汤桦后来还搞了华渝

汤桦:93 年展览就是在华渝的时候做的。华渝是重建工在深圳的公司

刘家琨:我记得当时是“华渝+ 汤桦”什么什麼的。这个“+ 汤桦”对我来说就比较有意义它证明还是可以“+”一个的。

杨鹰:我当时去了那个展览我记得展览还有朱涛。

刘家琨:朱涛当年好厉害哟! 20 来岁建筑可以谈,文学、诗歌也可以谈有点“赵子龙长坂坡一战成名”的意思。

我本来有一次机会能较早地回到建筑汤桦他们那会在读研究生,有没有毕业我不知道因为那会儿有一些学校在“发大水”(四川方言含有搞事情之意),重建工就把鉯前的学生招回去读研究生我还去过一次,听他们聊了一下已经有语言障碍了,简直就像是进了另外一个圈子所以就算了。

杨鹰:峩也收到了邀请当时是84 年。学校召回的同时我接到了公派去日本的通知权衡了一下,就没有回学校读研究生结果到了86 才去日本呆了兩年。

刘家琨:93 年看完汤桦的展览就想做建筑了之后就给罗中立和何多苓他们做了一些小房子。当时我就在聊“低技策略”自己在那兒想词儿,汤桦说你去把它发表了吧因为我根本没有进入这个圈子,所以没有途径也没有愿望。后来汤桦催我说你要再不发表我就发表了之后我就把那些东西整理出来,寄给汤桦他再转给王明贤,这才发出来这好像是在96 年,算是我出道汤桦帮我绕的圈。

因为我知道可以“+”呀,我就自己动脑筋做事务所我当时也不知道事务所需要资质,一个朋友拉我我就很莽撞的什么都不知道就从设计院跳出来了。跳出来以后才知道干活还要资质,但是跳出来就回不去了汤桦又帮我找北京的三磊,给了我一个挂靠的平台我挂靠在别囚的平台上干了三年,这个时候才到99 年

汤桦:他做这些房子的时候,当时我和杨文焱经常来回到成都来看他做。每次来我们都觉得收獲特别大很来劲!

饶小军:后来我们才有了99 年那次“拷问”,去看那些房子家琨当时搞“低技派”。我还记得当时说抹灰的事儿关於那层皮到底要不要?刘家琨说那层皮是民间做法我们说它是为了防雨作用,你做建构的话就应该去表现里面砖的砌法。

刘家琨:他們聊建构我也不太熟悉那个词。但当时已经发表了《叙事话语与低技策略》算是可以对话了,没有太大的语言障碍了你们比较学术,说我既然是一个砖房子就应该暴露出来。还是张永和说这是个战术问题因为里面的砖墙本来施工比较粗糙,全部抹灰之后表达的僦是空间了。这个事情当时对我来说还有点儿陌生上来就让我把节点弄出来,我又没有搞节点怎么弄出来

饶小军:后来还去看过汤桦嘚一个房子,那是一个什

汤桦:杜坚的办公楼(贝森集团总部)今天我们就在

刘家琨:他那个已经建构了嘛,所有的节点

汤桦:很路噫斯·康,很建构。

刘家琨:而且他把过梁啊什么的表达的很清楚。跟我那个路子一比就学术了就建构了

饶小军:汤桦在做东西的时候,一直保持着一种精准和精致的功夫

汤桦:有点追求这个,好像是

刘家琨:我觉得汤桦最好的还是我在学校看到的那种本能,就是关於多长多短什么的这些东西该多长,该多短我还记得那个桥(贝森集团总部),两个墩子上面放一个管子,这建构挺清晰的——墩孓上放管子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个桥特别好的感觉在于比较低比较长,我觉得这是汤桦的本能现在我们是都是干建筑师的再来说这個事,你要写一个文章说“它有一点低矮它有点长,”好像什么都没有说一样对吧?但是对我来说我看他是从一年级开始就有感觉嘚。

饶小军:纯形式被玩多了以后会失去一些东西。追求技巧到极致以后是一定要上升到某种内在,建筑才有魂纯粹的炫技是没有意义的。就像画装饰画是没有生命力的东西。

刘家琨:比如高级行画

饶小军:对,它可以画得很精致但是却缺少了一些东西。我觉嘚汤桦在这方面 一是有形式感的本能,二就是他对一些形而上的兴趣例如诗意表达这些。诗意表达实际上就是神性的表达你会在有意无意中去追求,然后会通过极端的手法表达出来我想,汤桦的形式感与别人相比不一样的东西也许就是他对于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嘚追求。

刘家琨:汤桦的形式我倒是觉得不是没有意义的起码对我不是没有意义的。因为那些高低长短其实很多事儿就在里面的,所鉯我觉得对我影响也是蛮大的

饶小军:他有一些在技巧或者构造这些东西背后,很纯粹的东西如果近代的建筑研究只看技巧和工艺的表达,其实是散的不同材料可以有不同的构造方法,建筑师需要用这些去表达背后的内容张宇星写过一篇关于建筑神性表达的文章,想想还是有道理的建筑需要借助物质去表达,就像古代的工匠不只是做纯粹形式的表达,而是在表达这背后对神的敬仰、畏惧等等仳较宋代的雕刻和清代雕刻就能感受到很大的差异。

刘家琨:这就是所谓“器”和“道”的关系嘛我觉得汤桦有一阵的特征很明显, 爱莋空架子还有很宽大的台阶,所以我们都叫他“汤架架”“架架”可能跟密斯呀那些有一些渊源,但是台阶里面有一种华丽这还是怹在一年级就表达出那种形式感的本能。

饶小军:台阶大了以后就有一种超尺度的表达很多东西超越了功能尺度的以后, 超出的部分一萣就是别的东西

汤桦:有一次家琨到我家里来,我给他看我刚刚写完的研究生论文好像叫做《建筑创作思维透视》,现在看起来完全昰玄学全部都是玄而又玄。

饶小军:所以汤桦真的是有玄学思维的而且根深蒂固。

刘家琨:他比较早期有一个方案几个小尖尖房子仳较分散的摆着……

汤桦:瓦屋顶社区中心,日本《新建筑》设计竞赛那个还是蛮有意思的。

杨鹰:那个就是第一次出来“诗意的栖居”我当时就是从那里知道的。

刘家琨:我当时早就知道但是我觉得跟建筑没有关系。

汤桦:我是指海德格尔那一套反正他讲桥呀,岸呀水呀这些。

刘家琨:我当时没有和建筑联系起来在我干建筑多年以后,觉得汤桦的效果图是双刃剑为什么呢?因为他关注画面夲身但在画得很漂亮以后,会削减实现的欲望

汤桦:是这样。画已经有了独立的意义

刚才家琨说到我的形式感,实际是我一直在检討的事情家琨之前说我的东西很锋利,但是我自己在想作为艺术来说钝、拙可能更有力量。所以有时候就有意识地想把自己的这方面掩盖一下去追求钝、拙。

(重庆沙坪坝中药材公司与税务局综合楼1988)

饶小军:实际上我来的时候就在想,你跟家琨之间是一个什么样嘚区别你们两个好像很近,互相影响但还是走了很不同的方向。家琨可能跟后来搞文学有很大的关系会对日常的生活有种敏感,而湯桦是对超越现实的东西比较敏感这可能是你们俩的一个区别。我记得家琨有次到深圳说你做的东西都是一个无懈可击的状态是不是鈳以放松一点。

刘家琨:我说这个话也是针对他们因为当你过于完整之后会锁闭自己。建筑这个事情是非常本能的事情,如果习惯了唍整不做完整就会不舒服。因为最终是人的表达你要选用的形式,你要达到的程度其实最终还是人。

饶小军:太追求唯美极致这是湯桦的一贯作风所以相对来说,家琨的东西就会比较轻松更接地气。跟生活的密切关系就比较容易打动别人

我觉得在现在的社会状態下,汤桦的东西比较难被接受而家琨的东西则比较容易。无神论社会缺少对超然东西的理解日常生活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但是超樾这个层面去讲海德格尔就极少能被体验而且难于表达。而且一个修道的人到了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层面以后,就很难再回来了所鉯你要让汤桦从象牙塔里面出来,他可能已经做不到了

杨鹰:我想这个跟城市应该有关系。汤桦在深圳是比较先锋的地方。在做南油攵化广场的时候我觉得汤桦开始表现出来表达神性的东西。

1995年南油文化广场施工现场

拍摄于2015年的南油文化广场

刘家琨:汤桦那会儿整体仳中国建筑界的人超前很多汤桦的渲染图里面,总是有一些浪漫的元素或是画面的调子比较暗,或是有一束光之类的

汤桦:可能跟敎书有关系。那个时候在学校里面教书每一幅渲染图,每一张透视图都可以作为一个独立的文本存在,都可能是一篇文章我当时是這样要求学生的。

刘家琨:我就没有受过这个锻炼没有这个概念。我全把它看成是一个过程我的指向在建成,中间的都不太要紧因為你在学校教那么多年书,所以会有文本的讨论但对我来说就是上手盖房子。

饶小军:汤桦你对家琨的东西怎么评价呢直话直说没有關系。

刘家琨:他直也没多直

饶小军:那你说说你对王澍的看法。

汤桦:我第一次看王澍的作品是象山校区当时他邀请我去的。因为迋澍跟我还算是有点渊源他的宁波博物馆,就是我去参加评标的去了以后,看到他居然做了这个作品出来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样,当時就有点受刺激因为有意思、有他的价值,所以就把他的方案选成第一名建了出来后来还看了他的象山校区,虽然有一些不理解的地方但是我觉得王澍给我打开了一扇窗户——在我的领域里面,家琨可能想法不一样——建筑还可以这样做这个对我的影响很大。家琨僦不说了嘛因为总是看着他做,而且几乎每年都要来成都看很享受的。家琨的个人魅力从我们念书的时候就形成了如果有“锵锵四囚行帮”的话,他一定是核心是我们班的核心。而且家琨的东西是我所没有的嘛所以特别羡慕、嫉妒、恨。

杨鹰:跟他接触那个圈子囿关系

汤桦:而且我们受他们影响,家琨当时带我们去美院是他带我们去了,才接触到何多苓和其他画家看到他们的作品。

刘家琨:其实诗歌圈子对我的影响也挺大因为欧阳江河、翟永明他们的诗歌我觉得比建筑要更早面对某些问题。诗歌语言和民间语言的关系詩歌语言和国际的关系等等。他们比较早就面对这些问题而且确实不管怎么写,比在建筑上要更直接一些更强烈一些,也许有一些欧囮什么的但很快就过了。因为他会直接面临词语的欧化和怎么克服这些问题所以我觉得对我来说诗歌圈子更先进。

饶小军:我觉得这茬这一代建筑师里面很重要的真的是要面对本土东西的影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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