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叫孟爷爷我爷爷说我穿内裤是不好的?(我1...

"学游泳日记100字"的糗事
12621 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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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1-7)
我像个流氓吗?
我是个好色之徒吗?
我个性张扬吗?
我时常在心底拷问自己。原来――我真的不修边幅。头发,长到了脖子底处,末梢因为发质干燥而发生卷曲。两只眼睛没有生色,因为经常通宵写作或者看小说看毛片,读黄书,或者通夜睁着眼睛,闭着眼睛想女人,或者吮着拇指头算计街角那些酷似妓女的性感或者不性感的女人的三围,思维,或者通宵玩一种令非足球迷感到乏味的足球经理人游戏――CM3,因此落下了两个即使历史行进到千百年也无法磨灭的黑眼圈。曾经有人怀疑我经常操女人才这样的,我于是睡觉之前扪心自问――我操过吗?其实翻来覆去想了大半夜我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无可厚非,我肯定戴眼镜了。那是黑边细框眼镜。
我的脸上还时常保留着让女生误以为是淫笑的表情。其实扪心自问,那也是一种严格意义上的淫笑。
而且,19岁的时候我经常说我没有找到我真正的自己,我消失在每个冬季蜗在睡窝里繁衍出来的性梦或者乱七杂八的糊涂梦之中。迷茫的维特,孤独的保尔,另类的普希金,无助的拜伦,我纷纷变身在历史的旋涡里,一点一滴地吞噬自己身边无尽的黑夜。
我就经常在不同的阶段寻找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作为隐秘的伴侣。我借助文字来复制自己的内心空虚与独白。孤独的生存状态对于我来说是如此令人恐惧,如果无处寄托,就连呼吸都很艰难。我愿望我可以在我感觉最灵敏的时候遇到一些可以让我日子过得有意义的事情,比如艳遇。这是我的癖好,但这样一种顽固的症状,只有天时地利人和之时才能碰巧化解。
我有个嗜好,就是喜欢看美女。其实不是喜欢看,是喜欢意淫。
猪喜欢睡觉,是因为它们吃饱了。男人喜欢看美女,是因为男人还没拥有美女的身体。
在“名典咖啡”里,我可以无尽头地抄袭小资的情怀,在“肯德基”里,我也可以无耻地扮演闲人的角色。
我的心其实在疼,我的字典里曾经是因为美女才有对爱情的诠释。现在,我想颠覆这个腐朽的字义。可是,反过来,爱情令我憎恨美女。
于是,上天给我送来了郭亚弥。
郭亚弥,在你前生今世的字典里,是否早已有我的名字?
她的身材苗条,头发乌黑,穿着件紧身白衬衫和一条及膝的花纹浅粉色碎花裙子。她身上有百合的香味。
我在这所三流师范学校里用目光GOOGLE所有正在发育或者已经历经到小女人的女生的花容笑貌,丰乳肥臀,纤腰细步。
我失望了,我给自己下了死亡的审判书。
她身上有百合的香味。郭亚弥,这个水灵仙怪一样的女孩在我心枯海烂的时刻骂我一声:“色狼!”真如春风化雨吹拂我的心涧。
我欣喜若狂。
也许我是世界上第一个喜欢听到被人喊作色狼就恨不得立刻扒下自己裤子的人了。
“你这个人怎么搞的,路这么宽为何还撞到我?”她连忙弯腰捡文件,口里不住地埋怨。我在入学三十七天后在楼梯口不小心撞了她,当时我正在想着如何将那个和我没有说多少句话就想和我上床的一个我不想提到的普通女人一脚踢开。
她手里拿着一大堆文件,然后它们不留情地被我撒了一地。
我抬头!我惊呆了!我窒息了!老天送下来的尤物!
她没有留意我正木衲地盯着她,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眼前的女生是那样的令人心醉。以前,我是很有礼貌的,起码会对人家特别是女孩子说一声对不起,但今天例外。
她抬起头,目光正好与我相遇,可是她竟然低头看看自己的胸部,然后气呼呼地掴我一个耳光,还骂了一句:“色狼!”
她的话引导了我的目光。该死,她的胸部真的很诱人,我咽了口口水。――洁白的衬衣隐约可以看到粉色的胸罩,高耸的乳房如拔峭的山峰将衬衣的最上边的纽扣撑开,整个白皙的乳沟完美无缺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忽然想起早餐吃的白馒头,不,应该是剥皮后捧在手心的水蜜桃。
“我,……”在这种情况下,我变得哑口无声是相当正常的事。很多年后,每当回忆起这个情形,我总是觉得这个耳光是来之不易的,因为这需要她的野蛮与我天生的相貌(在她眼里的色相)才能使她情不自禁地打出这么个令我难以忘怀的耳光。我想,这是很多人恨也恨不来的。
她用手整理了一下衣襟,用严厉的目光瞪了我好一会儿才走开。
我痴痴癫癫地一连几天食肉不知肉味,听音乐不知乐律。
即使她瞪我的眼神,也似乎是天上神女清澈眼眸延伸出来的,或者被我想象成潘金莲般的眉眼,就算让我当武大郎也心甘情愿。
我自投匕首――我好色!我流氓!
几天后,我从学校出发,坐上去群众艺术馆的公交车。
顺便提一下,我加入了文学社,并当上了骨干,今天社长大人给了我一个任务,让我到市群众艺术馆去参加馆长的座谈会,并且邀请他参加文学社的社庆活动。
群众艺术馆离学校比较远,社长说坐3路车到终点站就能找到。现在是2点15分,正值上班高峰,我拼命才抢了个座位坐下。而后上来个女生,很熟悉的面孔,是她――
我连忙将头埋入两只手臂间。
女生没有发现我。车上没有位置坐了,她在我身边站住脚。隐隐中,我闻到了她那我只闻了一次就牵强了我无限思念的体香。
我很快就全身冒汗了。
这时,车子开动,过了一个又一个站牌。
突然,她拍了我的肩膀,很有礼貌地说:“劳驾你把位子让给这位老婆婆。”
我打个激灵连忙站起来,扶老婆婆坐下,正好和她打了照面。
“是你?”
女生发出惊慌的声音。她顺手掩了一下自己挺拔的胸部。
我还是照常习惯性地咽了一口口水,然后不得不勉强将目光抛向车外。眼角余光告诉我,她今天穿着新鲜的青色上衣,奶白色的休闲裙,头发依然那么柔顺。要是可以抚摸一下她的头发该多好呀!这是我当时唯一的邪念。
终点站到了,我跟着她的脚后跟下了车,直发披肩的她转回头瞪着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怪,老是跟着我。”
“喂,小姐,这是大路,人人都有权走。”
“那你可别老跟着我,你这个人有点令人讨厌。”
既然她这么说了,我也没办法,只好在站牌下站着目送她远去,然后才提起精神去找那个叫群众艺术馆的地方。这里是旧城区,很多建筑旧得无法辨认它的历史。
我转过了一个又一个胡同,方向感越来越混乱。
忽然在一个墙边,我再次遇到了她。
她皱一下眉头,说:“怎么又是你?”
我辩解道:“我没有跟着,只是偶遇而已。”
“偶遇?你在说书呀?”
我急了:“是真的,我在找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一个叫群众艺术馆的地方,按理说应该在这里了。”
“你跟我走吧。”
“跟你走?别吓我。”
“你小心说话,我可是师姐呢!”
“这我知道。”
“看来你一定还不止知道这些吧。”
我顿了下,笑着说:“你叫郭亚弥。”
“唉――”她叹了口气,“看来男人真的没一个好,连刚入学的新生也不例外!”
“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好呢?”
“你走不走?这么多废话!”
“真的让我跟你走吗?”我的脚步已经走上前,口里还要说一句废话,“你真的不怕我?”
她反回头瞪我一下,我连忙住嘴。
我们转过一个胡同,看见了“群众艺术馆”那几个烫金大字。
“就是这里了。”我有点激动。
“你是我爷爷邀请来的?”
“你爷爷是谁?”
“这里的馆长呀,就是今天座谈会的主角。”她的语气很是盛气凌人。
“他是你爷爷?你爷爷可了不起,前段时间还得了省里的戏曲大奖。”
“那还要说。看你呆头呆脑的,还兼有点好色的样子,竟然也有点识相。”
说真的,她笑的样子真好看。开始我还以为普天下的美女都是孤言寡语对花落泪不食人间烟火的,她居然也笑得和平常人那样的舒畅!
我低声说:“其实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坏。麻烦你一下,能不能介绍你爷爷给我认识,因为我还有任务。”
“什么任务?是不是你们社长摊派给你的任务?”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们社长是社什么样的人,我还不一清二楚?老弟,有意思到戏剧社混混吗?”
“戏剧社?你是――”
“我是戏剧社的社长,你明天下去四点半到办公室去面试吧。”
“可不可以直接入围?”
她瞪圆了眼珠,很生气地说:“直接入围?别以为我心平气和地同你搭上一两句就抓了鸡毛当令箭。能不能过关,得看大家的评价。”
“可是……”
“可是什么?”
“这有点象在挖文学社的墙脚,我可是未来的接班人呐。”
第二天的面试我居然迟到了十分钟。
她叉着腰,很生气地说:“真拿你没办法,连面试也迟到。”
“倒杯水给我吧。我赶路赶得口渴。”
她气鼓鼓地瞪我好一会儿,才叫男助手给我倒一杯水。
我一口气喝光,然后说:“今天就我一个人面试?”
“喝饱了就废话少说,开始了。”
旁边一名短头发,长相蛮好的女生说:“亚弥,他是师弟,你是师姐。应该和蔼点才是。”从她胸前的会员证看到她叫李悦湄,戏剧社的公关部长。她的话我非常赞赏,这虽然包含了我对同样是美女的她的本性行为。一个小小的戏剧社竟然收藏着两个绝色美人胚子,真是卧虎藏龙让人心惊胆跳,不过,我心跳是因为我好色!
“这家伙才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单纯,可鬼呢。”
悦湄安慰我说:“你别紧张,她一向这么刻薄的,到时同事久了就会习惯的。”
我吐吐舌头说:“应该是吧。”
“废话少说了,报上名来。”
“师姐,你这话有点象《说唐全传》里那个黑旋风程咬金的口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不留买路钱,休想放马来。’”
郭亚弥眉峰一峭我赶紧改口说:“叶夜星,中文系2000级学生。”
“在哪毕业?”
“从幼儿园说起?”
社长瞪我一眼,我不敢再嬉皮笑脸了,她认真起来真令人胆怯:“市三中。”
“有加入学生社团的经历吗?”
“没有!”
“有何特长?”
“读书,写作,绘画,作曲,弹琴,下棋,踢球,喝酒。”
“喝酒也算特长?正经点。写作有何荣誉?”
“荣誉?很多,记不清了。”
“是没有吧!别遮掩了。”
“我出过诗集。”
“诗集?是不是叫《两个人构成世界》?”
“对!李师姐怎么知道这些?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看过,因为我们还是校友呢!”
看来,入社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听得出来米悦湄在社里说话也有很大分量。
“想竞选我们社什么职务?”亚弥问。
“剧本创作吧,随便封个部长给我当当。”
“真是给你气死,别以为出了一本什么烂诗集就自以为了不起,跟我做事可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我可不是那么好惹的,告诉你。”
“这么说,我成功通过了。”
“是的。就当我的秘书吧。”
“秘书?我喜欢。”
秘书?嘿嘿,现在流行小秘制度,能够整天有事无事跟在一个令人瞩目的美女身后忙前忙后何乐而不为呢?敢说“NO”的简直就不是男人。我从不否认我好色下流,我彻底就是个为美女贡献所有一切的男人。
在榕树下网站里我看到一篇叫《色戒》的文章,是写500年前的时候……
“一个和尚爱上了一个名妓,每次化缘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张望她红粉味道极浓的妆楼,每每张望,每每艳羡,直到有一天一个小丫头出来说:‘师傅,我们小姐让你进去。’于是,和尚进去了,一夜。过了几天,他自缢在绝望的山林,众说纷纭,于是成了悬案。
那个名妓,在高高的画栋间行云般的歌,‘五陵年少挣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她想起前几天的那个和尚,虽然只是一夜,但是她觉得他比追欢逐笑的公子更加的爱她,红颜会老去,但是她的心,知道那夜的春宵帐里,她没有出卖自己。
和尚的师傅给和尚修坟的时候感叹:‘经书三千卷,不敌红颜一笑间。’和尚们都很鄙视死了的和尚,说他不守规矩,言语里却夹的妒忌的信息,也许是他再也无法回归寂寞的寺院,无法在空空的世界里老去。
无色的世界也有情。
始终无法超越的是自己,总是守不住的是情欲。
色戒色戒,戒得住人可戒得住心?”
色戒色戒,原来对于我既戒不住心也戒不住人。
我的心是什么呢?
我常常向自己说,我虽然只有一个心,但我还有左右心房,一个心房里还有两个心瓣。
一个人的情欲是随着骨子里的血水流动而循环并且膨胀的。
我的情欲是随着我的空虚而滋长的。每天我在写诗歌,――也就是说我每天都在进行自虐行为。有一天我写诗歌写疯了,我就在房间里撞墙壁,后来我累,就抱着被子哭――那一天我写不出一件使我心情舒畅的东西――我感觉自己被世界抛弃了――我即将完蛋了!
今天我突然想见Cani,不是因为我好久没见她而是我现在非常的需要她,需要她温柔的身体需要她娇羞的话语。
我真的累了,诗歌将我害苦了,害得我脑子开始不正常了,说真的,那一刻我真想操人。
在一个雨夜里在一间不上档次并且卫生间到处是凝固了精液的招待所的515房间里被我操过的Cani,听说她刚辞掉西餐酒廊的工作,又找了一份夜总会的差事。
我们是坐在河堤上喝酒的。面对着滔滔的江水,风在我们耳轻轻地抚摩。她脱掉鞋子,将一只脚搭在我的手上,要我给她揉揉。
“你揉脚的技术是一流的。”
她喝了很多酒,在她身后,已经横竖躺着五六个酒瓶。她将手勾到我的脖子,然后说:“猜猜,我用的是什么香水?”
这个问题对于我这种吃饱今餐又盼下餐的穷人来说,是个无比头痛的事。我不想扫她的兴,凑近嗅嗅,说:“一定是香水的味道,恩,还有体香呢。”我说着拉开她的手,并将之插入我温暖的衣袋里。
“你还没回答呢。”
“我闻不出呀。”
“好,就不勉强你了。……听说每年的春天这里会有白鹭飞来。”
“真是难以置信,这种鬼地方也有白鹭?”
“怎么会没有,好比妓女,什么地方都有。”
“妓女?拜托你在此刻别用这种字眼跟我说话。”
“为什么并不可以呢?你知不知道,假如这个城市少了妓女,那会怎么样,有很多人会因此感到生活乏味,人生失去了乐趣,当然还有不少人失业。”
“我同意,男人一向都很好色的,不好色的不是男人。”我刚刚干掉一瓶酒,脸变得红扑扑的。
“那包不包括你在内?”
她闪着明亮的眼睛。
我耸耸肩,反问她:“那你怎么看待我?”
“那可说不准,不过至少我自己说不上是好女孩,好女孩是不会喝酒抽烟的。”
“好与坏不是绝对的。”
“那你怎么认为?”
“很简单,打个比方,我一直在琢磨着你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裤,但我一直没有偷看。这是好与坏之间的矛盾联系。”
“你真的有过这种念头?”
“你可别误会,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信你才怪。”
她吐着酒气,很任性地压住我,饱满的胸部贴紧着我,并且她胸前的两粒葡萄般的乳头顶着我的心房,我全身的血液几乎停止了。她说:“我要你记住,我是不穿内裤的!”
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说:“你就饶了我吧。”
“饶你可以,不过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很简单,就是送我一件礼物。”
“礼物,什么礼物?”
“笨蛋!!”她敲我的后脑勺说,“我要你送我一件内衣,要樱花美人牌子的。”她的嘴巴已经快要凑到我的下巴了。我想吻她。
“我哪有那么多的钱?”
“你有办法的,少泡点妞不就有了吗!谁叫你和我在一起专打我的主意。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有我好看?我本来就这么英俊了。”我哭笑不得,一句话惹来经济上的损失。真是说多错多。
“哼,后天中午以后我正好休假,你到我家来找我吧。”
经过这一次教训,我意识到今后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千万不能再让女生抓住把柄。
这一天,正好是星期六,我睡得迷迷糊糊,这时候电话响了,在这种情况,我是最恼人打扰我的,我一边使劲扯着乱蓬蓬的长发,一边拿起话筒,开头的话很没礼貌:“谁他妈的这么早打电话来?”其实不早了,电话屏幕显示是9点15分。
“你还好说,现在是几点了,还睡懒觉,你忘了我们的工作了吗?”说话的女生很大声,像想要吃掉我。
我楞了一跳,听出是郭亚弥的口音。在我的面前,她永远摆出不可一世的臭架子,如果不是她那可人的花容与迷人的身段,我简直怀疑自己能否在手下熬过一个月的时间。
“喏,是,我现在立刻赶到,你先喝杯什么的,我就到。”
“十分钟后,在校门口见。”
十分钟,笑话!我又不是神仙,穿衣服,梳头,洗脸,刷牙,出门,坐车,每一样都需要时间。
果然,我迟到了。
“第一次外出活动就迟到。算了,算了,对于一个能在面试时候迟到的人来说已属小事了,提上吧。”她埋怨了一通之后,向地上指指一捆书。
“有点重。”
“废话,要不怎么叫你来。”
“将我大材小用,真不知当初为何要加入戏剧社。”
“是不是很后悔?”
“哪有的事,我只是发发牢骚而已。”
“那就闭上你的嘴巴吧。一个迟到的人还理直气壮,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人。”
“过奖了。……就这么走着去吗?不打的或者坐公车?”
“李教授的家没有公车到达的。打的?作为一个负责人要精打细算。”
“看你真挺会精打细算的,我这种民工连工钱也没有。”
“看你,才吃一点苦就呼天抢地。不拿点牺牲精神出来,是没有女生会看上你的。”
“反正我也不巴望有人看上我。”
“我真糊涂了,你这句话是真是假,很难说。”
回复时间: 16:20
今天我们的任务是拜访在市里享有盛名的戏剧理论家李伟庭教授,并从李教授处证实了戏剧社就要参加全国高校话剧大奖赛。
从李教授家里出来,郭亚弥一直琢磨参赛的事宜,我却在琢磨能够在哪里买得到樱花美人这种名牌内衣。
“你还有事吗?”她突然停住脚步问我。
“没有。”我撒了个谎。在美女面前,男人往往先撒谎,然后内心盘缠如何应付。
“那陪我到女人街走走。”
我当然百个乐意,谁叫她是我的漂亮上司。
――男人的荣耀来自女人的身体。
我的欲望藏在了她的心底,等待雨露的滋润。
――于是,我们浏览了堡狮龙,佐丹奴,以纯,CK,CY,班尼路,华伦天奴,真维斯,歌莉亚,卡佛连等诸多时装专卖店。我怀疑她是购物狂,虽然每件衣服试穿在身上看起来很美,但我总是认为一个女人不能老向衣服低头。女人不应该是衣服的奴隶,应该是衣服的灵魂。
仿佛我成了她的男友,而我也乐意指指点点说几句得体的或者道听途说的有关女人与衣服搭配之类的无关痛痒的话来,同时还托起腮帮子装模作样地上下打量她的试穿衣着。另外趁着她到更衣间忙碌的时候,我会同几个长得蛮好看同时也努力装饰着笑脸为了能够洞穿我们内心深处隐藏的怜悯之心进而消费的服务员开开玩笑,这倒也觉得当这样的使差是挺不错的抉择。
我几乎成了她的随员跟班。
在我左右手提的袋子里,有袜子,裤子,裙子,风衣。她挺会花钱的,这个时候我想找到那个叫樱花美人的内衣。
“你是不是累了,很久没逛过街了吧。算你今天表现良好,好吧,中午请你吃饭。”
“社长万岁!”我努力自己的感情,我怕自己一不小心会对她做出影响自己形象的事来。其实在她眼里我还有什么好形象呢?再好也只不过是只披了人皮的色狼。
“我可没你那么市侩。”
“有件事问你,你认识樱花美人吗?”
“樱花美人?”她咯咯笑道:“那是女人内衣,你想干什么?”
“看你这副态度一定又是在误会我了。”
“你要买?”
“当然。”
“送给女朋友?”
“是女性朋友。”
“才是女性朋友就舍得大出血,看来你是个容易被人砍的家伙。”
“冤大头呀!”她一阵狂笑,花枝抖颤的,“开始我还以为你有恋物僻呢。”
我装得很沮丧的样子,说:“在你眼里,好象我永远都是那么委琐的。”
她捂嘴大笑:“说真的,有点像。你真的有做流氓的潜质。不过,总体来说还是个基本及格的好人。”
“嘿嘿,现在终于明白了吧,人不可貌相,流氓也有好人呀。“
“这种话只有你这种人才会说出来。不过,舍得买一件樱花美人送给女生的男生真的快要绝种了。”
我半开玩笑地说:“那是不是应该赶快采取措施来保护我这种溯绝的生物?”
“去你的,在师姐面前也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本来还想说一句“吐出象牙来的才是怪物”的话,但我怕她因此不理我。我连忙自掴一巴掌,说:“是我该死,你快带我去买吧。”
“真拿你没办法,看你急的,我可快饿死了,还要折腾我,真不会怜香惜玉呀你。”
“至多中午那餐我请你了,好不?”
“这还算有点人情味。”
“我才是大冤头呢,还以为能敲你一杠,想不到你的算盘还好过铁公鸡。唉!”
“叹什么气呢,有个大美女陪你吃饭你已经是最幸福的了。”
我想想,说:“那也是!”
――有美女陪吃饭是我精神上的光荣,欲望上的满足,却是我荷包的灾难。
到了吃饭的时候,我们才坐下,她就在我耳边埋怨起来:“看你小气不小气,还说请吃饭,一点诚意也没有,竟然想到这种鬼地方,虽然没买到樱花美人,也用不着这样虐待我吧。”
我已经在一间快餐店里坐下。
这个快餐店靠着一片旧民房,路面脏兮兮的,在阴暗的临街出租的商铺屋檐下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婆骂爹骂娘地打着麻将。在我们的身边,一个生了厚厚铁锈的电风扇在不知所措地吹着,我站起来将它关掉。
冬天了,还有人想吹风扇,想必是脑子有问题。
“在我的美食格言里,最美味的食物来自最肮脏的地方。”
听了我的话,郭亚弥将口中的茶水全喷到出来,一半喷在我的脸上,一半喷在我的茶杯里。
郭亚弥见我尴尬的神色,扑哧又笑开了,说:“恶心!”她抽一张维达卫生纸递给我。
我一脸无奈。
“将茶水喷在我脸上的是你,掴我一巴掌骂我是色狼的人也是你,为什么偏又要让你唤来使去呢?”
她没有说话,只是咯咯地笑。
“你不喜欢在这吃饭?”
“当然!”
“那咱们去别家!”
她努努嘴巴。
“既来之,则安之。我倒要尝尝天下间最美味的东西。”
“你可有口福了,这里的臭豆腐,猪大肠可出名的好吃……”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已经气得脸色发白,说:“该不会请我吃这些东西吧,真恶心。”她还作了个呕吐的动作。
“那怎么办呢,我们已经坐下来了,还喝了人家的茶水。”我故意吓唬她。
“你看怎么办?”
“三十六计是什么?”
“溜为上计!”
“对呀。”
“这样行不行,万一被发现,多没面子。”
“有我在,怕啥。”
“看来你挺在行的。”
我趁店员不注意,拉起她的手就从从容容地走出店去,然后迅速拐进一个巷子里。
“你真行,有作贼的潜质。”她有意无意地挣脱我的手。
“不都是社长大人的英明领导下顺利完成的?”
“油嘴滑调的,好不正经。算了,还是我请你好,免得再让你折腾我一番。”
“总算又省下了一笔饭钱。”
“当初挺后悔不让你当财务部长了。”
“现在觉得是个人才了吧。”
“我想在我们学校再也找不到比你抠门的男生了。”
“嘿嘿。”
樱花美人终究是没有买到,因为我实在没有发现有这个牌子的内衣。听郭亚弥说,这种牌子是日本产的,最近才打入中国市场,广州,深圳才有出售,本市暂时没有代理商。
难道是Cani欺骗了我?可是,她约我见面,我该如何搪塞过去呢。
星期天早晨,雾下得很大,整个城市被笼罩住了。郭亚弥又在这种扰人清梦的时间里打电话过来,真是令人费解,自从我上大学以来,很少能够在六点钟左右起床了,每天总觉得精神不够。而她,老是起得早,也老是喜欢用这种方式来骚扰人,难怪她是说每个月电话费用得多。接她电话的时候冷得直发抖,因为我只穿着一条裤衩,如果听她哆嗦下去,非冻死不可。我催她,她才说要我在今天之内交出参赛话剧的创作意图。末了,她以毫无商量的口气说明天见不到计划书就给我颜色看。
在她手下干活简直受罪。我明白了这个道理之后却已经身不由己,说实在,我喜欢对我大呼大喝的女生,特别是她长得漂亮动人,这一点,是足够给我奋斗的力量。有时突然想想这位盛气凌人的上司,觉得她野蛮得可爱,虽然她比我大一岁,但我依然认为她是个小女生脾气。不明就里的人总以为她高傲或者不好听一点就是无理取闹,却也无不佩服她的气质以及她的领导才能,她一个人将戏剧社办得如火如荼,风头几乎盖过了号称第一社团的文学社。
上级吩咐下来的事当然不能怠慢。我赶紧叠好被子,刷好牙,洗完脸,并涂上一层防霜膏之后打开电脑。我如此努力,目的是为了得到社长的嘉许,或许她高兴的时候她说不定凑在我脸上来一口,虽然经常涂着防霜膏,但不会有毒的。
时间过得尤其快,将十一点的时候,我接到Cani的电话,我这才想起几天前我答应到她家坐坐。说是她家,其实是她与伙伴合租,伙伴出国了,现在只剩下她一人。
房子的位置不错,临街,坐在窗台上能够看到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车流,晚上还能看到一两对情侣在某一处角落里互相摸索接吻,运气好一点的话还能看到对面的面包店里,肥胖的老板正伸手滑进年轻女店员的裙子里。
我去她家之前,在超市里买一瓶白兰地,13块钱的那种,有38度的酒精。然后捎上些韭黄牛肉,黑椒牛肉,鸡翅,酿豆榨,酿苦瓜,金华火腿之类下厨用的食物。买了这么多吃的,除了满足自己的食欲外还因为我违背了诺言并没有买到那个叫樱花美人的内衣。
内衣这东西很神奇,它是女人的最爱。有人说内衣是由魔法掩藏起来的秘密如水的肌肤,需要至爱而温柔的呵护。女人最美的曲线,就掩藏在这秘密里。虽然Cani说她一向不穿内裤,但我绝对不相信她会那么骚,女人时常会向男人耍些小手段,你可以说是撒娇也可以说是任性或者是妩媚,总之是一个目的,逼你许下诺言。
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她非要我送她内衣,难道她要穿上给我看,但是,她从没有承认我是她男朋友,虽然我们连床也上了,身体上的每一毫寸都抚摸遍了。既然这样,为何要我去干她男朋友应干的分内事呢。
走进她的屋子,一切分明是经过一番精心收拾过的,许多物品残留着被收拾过的痕迹。
“什么都不用说,礼物呢?”
她开门见山,问到了我的痛痒处。
“……我昨天逛了一整天,也没发现有那个牌子的内衣,真的,我也打听过了,那个牌子货只能在广州,深圳才买得到。”我耷着脸向她解释。
“于是你就用这些牛肉呀,鸡翅呀,火腿呀来补偿?还有白兰地,呵,38度,你想醉死我吗?”她突然变得很生气,用锋利的刀子将装有食物的白塑料袋划开,还故意在我面前将刀子扬了扬,那刀光在我眼前闪过,我的鸡皮顿时竦起来,我害怕她真的做出一些对不起我的事,比如割我的喉咙,比如割了我下面的宝贝。
我现在还不想死,虽然我经常口里说我不想活了,但那只是说说而已,我相信一个人平平庸庸地过,总有一天会有好运,我就是这样等着那一天,所以我看到刀光的时候很害怕。
她耍完刀子,然后把食物一包包拿出来,重重摔在桌上。
我看见她的手,指甲涂有红油,可爱极了。
她突然笑了,说:“笨蛋,没有樱花美人不可以买戴安芬或者其他的吗?真是脑瓜不开窍。我早知道樱花美人没有货,没想到你蠢到家了。”
她分明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在耍着我。
当然,我不会生气的,被一个风情万种的小女人嘲弄不是一件很差劲的事,心底还会莫名其妙地浮现无法自我解释的幸福感觉。唉,男人――准确的说只是我而已,――真是贱骨头。
“你生气了?”她一直在观察我的神情。
“哪有!”我笑道。
“你真笨得厉害,休不知道害我几乎没内裤穿了。”
“你真的没内裤穿?我不信。”
“你想看?没门,你看你,尾巴一翘就露出大灰狼的本色。”
“我又没说要看。”
“你的表情出卖了你。”
“是吗,我的表情敢情是见色忘友了,连主人也不要。唉。”
“看你,一说起废话就一大堆,喂,你会不会炒菜,买了这么多菜你敢说不会我就阉了你。”
“当然不能指望你炒了,你连炒鱿鱼也不会呢。”
“行了,别废话,我可肚子咕咕叫了。”她将我推进厨房里,还从冰箱里取出不少调料品,还有鸡肾。“平时你谈起食物口若悬河,今天就要看你的真本事了。”
“这种小事对于我来说简直比吃饭还容易。你帮手洗菜吧,有个美眉在身边帮忙,做的菜也好吃一点。”
“嘿嘿,你可别打我的注意,三级片我看得够多了,你准会趁我不在意的时候从我的身后把我的裙子掀起来动手动脚。”
她肆无忌惮地笑起来。
我听了脸红起来,佯怒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还在笑,然后给我一个香吻。
“你准备做什么菜?”
“韭黄牛肉,黑椒牛肉,油泡尖椒,尖椒炒鸡翅,西兰花炒鸡肾,油榨酿豆榨和酿苦瓜,另外还来个生葱炒火腿。丰富吧。”
“光听你说口水已经流了一地。你讲吃的时候,知不知道,样子蛮可爱的。”
她咯咯笑着。
我又说:“你不觉得吗?虽然我现在已经够英俊了,但也决不拒绝再英俊一些,正如人不会嫌钱多一样。”
“无聊。”她骂道。
“你喜欢吃梅菜扣肉吗?那也是我的拿手好菜。”
“不不,太油了,最近胖了不少。你看,赘肉都有了。”她掀起上衣路出肚子部分。皮肤白得像牛奶,中间的肚脐要不是穿上个闪闪发亮的金属环,简直比百合还好看。
“嘿,看什么?眼光好色呀!”她推我一把才将我从性的幻想中清醒过来。如果就这样呆呆望着她那妩媚的肚脐,我会怀疑自己的定力,甚至会产生将她搂抱或者比搂抱更得寸进尺的念头。有时回头看见她因洗菜而弯下腰露出的粉颈,心中总有一股冲动的力量推我上前低头吮吻它。但我怕这样会激起女人的性欲,我可不想在厨房这么脏的地方干些违背生物进化的事情来。
我们在阳台上摆了小桌子,她爬上窗台,将两只脚荡在墙壁上。中午的阳光还算暖和,有几束还可以照进来。我开了廉价的白兰地,然后斟了两杯。
对于自己的厨艺,自信程度比相信自己相当英俊还甚。Cani才吃了几口,就赞不绝口了。
“平时你真的不吃内裤?”我一杯白兰地下肚,有了说话的欲望。
“吃内裤?”她笑弯了腰。
我才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荒谬。
“你不是吧,内裤也能吃?哦!你是不是将樱花美人吃进肚子了,还撒谎来骗我,你好坏耶!”她得势不饶人,未待我解释,又说:“为什么你老是问我有没有穿内裤。好象满脑子只想吃我豆腐似的。”
吃她豆腐?!
她竟然连这种词儿也扯上了,不穿内裤这句话可是她亲口说的,现在反倒是我造成的事实,天呀,我只是关心她,也想证实那句话到底有多少水分而已。你想想,一个貌美如花的女生穿裙子没穿内裤,何况裙子又是很短的那种,那会勾起多少男人的犯罪欲念。难道月经来的时候,她也这样我行我素?
“今天当然有穿的,不妨告诉你,今天我的大姨妈来了。喂,是不是很失望!”
其实,说真的,我十分的失望。
但我口里说:“失望什么?”
她横踢我一脚:“去你妈的,装什么蒜!现在才想扮好人。当初还不是只存一个念头要把我搞上床的。现在却穿起长袍当起老夫子来了。”
“所以你就掐准这个时候才叫我上来?”
“你真会动脑筋,如果我们就这样喝酒,醉了怎么办?酒后乱性嘛。”
她说着,突然捏住我的耳朵,问道:“你来之前的晚上是不是老是想着我的身体什么什么的?然后自慰?”
“什么什么呀?”
“去你的,假正经……”
我哭笑不得:“我真难做人呀,装下流就挨打,装正经也挨打,前世欠你的了。”
“那当然,在我手里你就是个柿子……”她张开手掌作个捏的动作,“怕了吗?”
“能死在你手里我巴望不得呢!”
“骗人,嘴那么甜,想必近来是学了不少哄骗招术了。”
我低声说:“哪有,就算是学了也不敢在你的面前耍呀。”
“这倒是,你这么乖,赏你的。”她夹了块牛肉到我嘴里。
我们又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时不时两人说几句粗话,兴奋的时候还来一段黄色笑话。她那副半醒半醉的媚态真令我坐立不安,害得我时不时有色迷迷的眼光去瞄她那半敞半闭的衬衣下的洁白乳房。我不断地咽口水,心不断地在跳。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神情。
“你怎么啦,不舒服?”
“我这里有些冲动。”我指指我的胯间。
她的脸红了。废话,喝过酒的脸当然是红的。
“很不舒服?试着自己揉揉。”
这多不可意思呀――在一个小女人面前手淫。这样的事绝对不能干,否则以后还敢在她面前装斯文?我在心里下决定要克制自己的情绪,但是冲动这种东西,一旦在酒精的挥发之下变得洪水猛兽,你越要刻意去克制它,它越是变着性子与你作对。
“觉得很难为情吗?”她洞察了我的内心世界,“这是很正常的事,设想一下,假如你我这样面对面坐着,你一点邪念也没有,那岂不是告诉我说我一点女人味也没有,我想我一生气会一刀捅死你的。”她笑着说。
我为她的谬论发笑。
她从窗台上跳下来。
“你爬上窗台上。”她几乎是用命令的口气对着我说话的。
我只好乖乖地丢下酒杯爬上她刚才坐过的地方,疑惑地看着她。她轻轻用手把一边的头发拨到另一边去,然后抬头望着我,红色的脸像一朵娇艳的红玫瑰。她伸手去拉我的裤链。
我吃了一惊,阻止她:“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说很难受吗?我帮你揉揉,揉出来会很舒服的。大家这么熟了,客气什么呢!”
“这……”听她的口气,这种被卫道士们视为下流的行为成了一种礼尚往来的礼节了。
她突然笑了,说:“你还穿这种内裤?真Outdated!”
“便宜嘛,十元三件。”我沉醉在幻想与现实的交叉点上。
“这样舒服多了吧。”她隔着我深蓝色内裤时而轻轻的时而重重的揉着。
我点点头。
紧接着,她的手滑入我的肌肤表层,一种强烈的感觉顿时袭击了我的头脑,我觉得全身在发热,嘴唇像开始发抖。我低下头轻吻她的头发,闻到了一股似浓似淡的木瓜香味。她的发丝柔软舒适,光滑得如响尾蛇的表皮。
“我可以抚弄你的身体吗?”我将手轻轻地溜到她的胸部下方。我的手感觉到了她乳房的温热。这时我的脸,耳,手都像火炭一样烘热了。
“别,这样会令我很难受的。你也知道,今天我实在不能……”
她喘着粗气。
我只好将手部的动作停留在抚弄她的头发上。不过,我有个怪癖,喜欢抚弄女生的头发,在我眼内,一头美丽的头发会散发一个女生内在的气质,而这种气质在我的抚弄之下会无比的娇媚。所以我爱长发的女生,爱她们头发半遮之下像风像雨像雾的五官轮廓,也爱她们长发垂到那像天津狗不理包子一样隆起的胸部。
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我躺在窗台上慵懒地享受着冬日阳光送给我的温柔。Cani将冻了的食物都收拾到厨房里去了。然后我抱着她坐在窗台上,数着她头发有多少根。
回复时间: 16:22
这时街上有人在追着并喊着捉小偷。
我们像看戏似的看见那小偷被路人抓住然后让一群素不相识的人拳打脚踢,然后才有人报警。警察就来了。这像很多的老套的电影桥段一样,警察往往是最迟来到的。
“当小偷是种风险投资。”Cani说。
“这话怎么讲?”
“人追到小偷可以将损失拿回来,追到女朋友时,你的损失才刚刚开始。”
“……生活就像强奸,要么反抗,要么就去享受;工作就像轮奸,你不行别人就上;社会就像自慰一切都要靠自己的双手解决。”
她跳下窗台,赤着脚走进她的卧室拿出一台俄式望远镜。
“你又想到什么花样玩?”
她笑得很神秘,伏在我大腿上,然后拿起望远镜对着对面的街道。“时间正好,太过瘾了。”她一边看一边笑,笑声并不是很平和。
“你在看什么?”
我将她的望远镜抢过来,镜面上出现的地方是对面街道的一间装修得颇为温馨的面包店那个长得比在我记忆里还能记住奶奶要我时常一天三餐喂养的那头猪还镖壮的男人,(看样子是老板)正忙着掀起一个穿着红色短裙,土黄色丝袜,粉色上衣的制服的女服务员的短裙。他站在女服务员的背后,于是我们可以清楚地望见他的手是如何地滑入女孩的上衣里去抓胸部的动作。
“看到了么?”Cani在旁边催问。
“妈的,一对狗男女!”
其实,我们何尝不是一对狗男女。
“让我看看。”
我将望远镜递给她,努力使内心恢复平静。
她看了一会,放下望远镜,说:“什么也没有,都滚进内室去啦。”
“奇怪,你是怎么知道有这种好戏看的。”
“其实我观察她们很久了。每当这个时候,店里客人很少,所以那好色的老板就会强迫女工与他发生性关系。”
“他真丑陋,像头猪。”
“其实,我也在那个店干了一个月。”
她看见我用惊讶的目光望着她,于是将左手巴掌盖在我脸上,说;“真该打你,看你又想到哪里去了。是的,那个肥猪一直对有不轨企图。可我是什么人,别以为不在他那种烂店干就非要饿死。我可不喜欢吃猪排。”
猪排,这个词儿用得真他妈的好,仗着自己是个小小的面包店老板就想吃女工的豆腐。我不由对Cani刮目相看了。
“走,下去搅黄他的好事。”
Cani的眼睛贼亮贼亮的。
“你有鬼点子?”
“当然啦,谁叫我天资聪明。”她偷了我一向自吹自擂的本领了。“我们去买面包吃。”
“Good!”我击掌叫好。
她穿上外套,提了手提包,然后搂紧我的胳膊来到面包店。
面包店里没有服务员也没有顾客,只有CD机里放录着莫文蔚的《盛夏的果实》。还有音乐声里混杂的呻吟声。
Cani向我挤挤眼,我会意地大声喊道:“有没有人啊,收税的。”一声过后没人应,Cani将CD机关掉后,我又重复了一次。一会儿呻吟声嘎然而止,匆匆地走出一个喘着粗气的胖男人,想必是老板了。看来他的好事还没完了,脸上尽写着愤怒和埋怨。
“收税的已经走了,我们是来买面包的。”
我按事先计划好的话说出来,然后注意到胖猪的表情,他认出了Cani,他目光缩了回去。
“来个黑森林。”
我将一块钱递过去。
胖猪按捺着怒火,吃力地弯下腰去拿放在最底层的黑森林面包。
从面包店里出来,我们几乎笑弯了腰。Cani将面包连同塑料袋扔进门口的垃圾桶里,这个潇洒的动作正好被老板看在眼里,可是她依然向着店里作个鬼脸。我想他非被气死不可。
“今天真开心,你呢?”
“当然也是了!”
“其实,我还有一招更厉害的,是杀手锏。”
“什么招这么厉害?”
“我有他老婆的电话号码,以后再发现情况,我则可以在家里遥控,到时候来个河东狮吼,那更过瘾。”
日,十八个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登上去放鹅岛的汽车,这是戏剧社第一次外出表演的旅程,每个有份参加的社员都觉得很荣幸,因为他们要参加的是全省优秀话剧大赛,组委会承担了所有的旅费,时间是两天,每个人都在盘桓着要好好享受免费的时光。
我对放鹅岛没有什么好印象,它在我眼里平庸得像城市的暗娼。
“发什么呆,晕车?”
郭亚弥交代了工作之后在我身边坐下,此时汽车已经开动了。
“没有,有啤酒吗?”
“啤酒?你头脑发烧了吗,向我要啤酒喝,今天你是怎么啦,心神不定的。”郭亚弥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试探我是否真的发烧。
我为她这一举动逗乐了,说:“你真像我妈!”
“有你这种儿子看来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为什么?”
“马屁也不会拍一下。”
“马屁?”
“是呀,你为什么要说我像你妈呢,难道不能说像你姐姐呢,是不是存心诅咒我老得快?”
我哭笑不得,显然我思维里边的逻辑永远比不上她脑子里的逻辑复杂。
她得寸进尺地说:“心亏了吧,认我当你姐姐如何?”
“姐姐?”
我张开口,她剥好的橘子送到我的嘴里。
“是不是觉得很甜?有我这样的姐姐你算是捡到宝了,小子。”
“可是我想……”
车上都是熟人,我不敢说出真心话,我其实想说不要她当我姐姐,我要爱她一生一世。
“别吞吞吐吐行不行,真受不了你,会写诗的人都爱扮深沉。”
“我不敢说,你真的不明白?”
“小子,是不是又想歪了,找打了你!”
她不由分说就在我背上捶了一拳,声音响得很,周围的社员都听到。还以为她说说而已,这下竟然较真的。
作为补偿,她为我剥第二个橘子。
这时我将目光投向窗外,大地上的植被由于受到冷空气的欺凌而褪尽昔日的光彩,一些穿着单衣的农民担着水桶行走在田埂上,我呼了一口气,气息将玻璃蒙上白雾,于是天地间的万物消失在我的眼睛里。
我闻着女人的体香入睡。
恍惚间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有人推醒我。是郭亚弥。到了海边小镇,一些没有见过海港的社员无拘无束地欢呼。
郭亚弥在我耳边说:“你的睡相真不敢恭维。睡就睡吧,还流口水。恶心死了。”
一上到放鹅岛,我就患了重感。
其实我认为我在来的途中已经感觉不舒服了,但我不敢那么老实,因为那样的话有人会没给眼色我看,――郭亚弥会说我存心讥讽她在途中照顾我不好,所以我宁愿违背良心说我水土不服。
她们一放下行李就去排练了。剩下我这个闲人。
我出去走了走,觉得很无聊。
回到房间,郭亚弥在等着我。
“外面那么冷,风又大,你可是病人呀。”她给我端来了可口的饭菜。
“我没病。”
“呵呵,醉汉当然不说自己醉的,又不是第一天才认识你。”
“后悔认识我了吧。”
“还真有的,可恨当初没有多打你你巴掌,反倒现在要侍侯你。”
“那倒是,能让如花似玉的才女侍侯我这个马前卒,真愿多生几回病。”
这句似玩笑非玩笑的话说出来郭亚弥听着红了脸,她嗔骂道:“你这个人,对你好一点就打歪主意,看来以后要对你多加提防了。”
她说话的时候顺手将端来的饭菜为我准备打开饭盒,分好饭菜。
“我想有人喂我吃……”
“啥?好过分呀你,我可是你的师姐耶。”
“我病了,领导要体谅下属嘛。”
“病人了不起吗。”
“了不起不敢当,就算是当之无悔吧。”
“真气死我了,小子,你可是越来越嚣张了,好,等你病好了再收拾你。”
“要钱没有,要命只有一条!”
我作出无赖状。
她扭过头去,拿个枕头砸在我的头上。
“坐好,别胡闹了。”她一本正经地命令我。
然后她要喂我吃饭。
“真的要喂我吗?”我吃下第一口饭,还忘不了哆嗦一句。“怎么没有火腿,这肉怎么这么硬邦邦的,一定事先没有用酱油,麻油腌制,还有这西兰花真生,一定没用沸水飞过,鸡肾的味道也挺怪的,几乎没有八角,花椒的味儿,这厨师真他妈的烂……”
看见她又要发怒的样子,我连忙改口说:
“其实一切都没所谓,你亲手喂的饭即使是狗屎也香喷喷的。”
她笑了,说:“真恶心,你不倒胃我可倒了。”
吃过饭,两人坐着。
“今晚就要参加比赛了?”
“是呀,大家都有点紧张呢。毕竟他们第一次代表市来参加这样的大型比赛。”
说着话,我突然有点头晕。
“你怎么了?”亚弥摸着我的头,亲切地说。
“我,头晕。”
“奇怪,刚才还好好的。那你快躺下来。”
她小心扶我躺下。
“我怎么感觉到好冷了呢?”
“那快把被子盖上。咦,你的手很冷呢,怎么回事?”
“你我住我的手吧,我害怕。”
“你害怕什么呢?”
“怕鬼。”
“一个大男孩还怕鬼,你真是胡思乱想惯了。我要是你妈我倒后悔生个这么胆小的儿子呢。睡吧。”
她要松开我的手。但我死死将它握得紧紧的。
“姐姐!”
“你有害怕的东西吗?”
“你的问题总是那么怪的。”
“是吗,那我给你讲鬼故事好吗?”
“你发神经了,刚才说怕鬼,现在还想说鬼故事。你呀你,整天脑子都不知道在运转些什么。”她捏着我的头皮说。
“嘿嘿,还说我,你都怕鬼的。”
“那,那,我是女孩子嘛,你这家伙,存心和我过不去?”
“我没有。……只是好想搂你睡。”
她立刻掐我手掌的虎口,说:“又想歪了吧,找死呀你。讨厌。”
这一次她没有惩罚我,只是细心地帮我拉好被子。
闻着女人的体香,我缓缓地滑入了梦乡。
猛然醒来,头脑一片慌乱,发现自己不知身在何处。掀开被子下了床,裤裆里湿湿的,竟然梦遗了。床头的表显示正好5点正。
郭亚弥去了哪里。
我只抱着一个念头。穿好大衣,推门走出去,在走廊里听见隔壁房间有人在念台词,细心听下来,有很多不同的声音。原来是戏剧社社员在彩排节目。我推门进去,看见大家都在忙碌。只有我一人是空闲的,相比之下,他们来放鹅岛是紧张的,我则是轻松的,十足的享乐者,不用费神,不用费劲,感谢我病得好,不然的话现在最忙的应该是我,社长大人一定会叫我干这个干那个,不是递毛巾就是搬东西,让一个才气横溢的人去当苦力工,简直是暴殓天物,正如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一个样。
我屈腿盘坐,静静地看彩排。郭亚弥向我抿一下嘴,继续向演员们指手画脚。有时我神经质般地想,他们好歹是大学生了,为什么非要像个仆人一样对她必恭必敬,人他妈的应该有自己的思想,正如芦苇长得再绿再好看也只能在风中展现它曼妙的身段。不过,人他妈的就这么犯贱,被一个漂亮女人欺压总比受一个男人欺凌好受,说白了,人或多或少存在幻想,再说穿了,就是人的骨子里游离着被虐待的基因。
彩排告一段落,郭亚弥坐到我身边,一口气灌下一瓶矿泉水。我劝她慢慢喝。
“睡醒了?甜不甜?”
“甜,梦见有人喂我吃糖。”我吃吃地望着她,她拍一下我的肩,说:“看来你没什么事了。没事才会发这种美梦,小心甜死你。”
她又“嗖”地站起来,拍掌向大家说:“好,大家快去吃饭,洗澡,要抓紧时间,我们还要化妆。好,解散。”
晚上的比赛索然无味极了,除了我所编写的话剧外其余的全是在放颂歌。
在比赛之前,我看见了大赛的赞助商,一个大腹便便、油光满面的家伙,他操着个麦克风讲了大堆早已打定腹稿的话。
我们获得了一等奖。
最后进行了颁奖仪式。这时,我走出赛场,去呼吸一下新鲜的海风。
寒冷腊月的放鹅岛沉静得可怕,大海的浪潮声像发愤的河马。
我卷曲在礁石背后,将手插进衣袋又抽出来搓几搓,然后翻出一包便宜的白椰树香烟,这是在学校门口买的,那时侯正等候车,闲得无事可干。可是,倒霉得很,不见打火机了,即使我再愚蠢到极点也决不会想去用石头敲出火花来点燃香烟,唯一抱有侥幸心理的是能在沙滩上找到我失掉的打火机。
于是我在沙滩上摸呀摸,摸到一只脚。
脚很纤细,百分百是女人的脚。
抬头望见是郭亚弥。
“在找什么?”她蹲下来问我。
我吃了一惊,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跟踪我?”我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看你一个人溜出来,我怕你干傻事。”
“我会干什么啥事呢?”
“难说。”
“你不接受颁奖?”
“颁奖?没意思,我还以为参赛的对手能带来些新意。还有,那个赞助商整晚不怀好意地向我挤眉弄眼,让他给我颁奖?不如跳海死了算。”
“嘿,嘿。”
“笑什么,好奸呀你!嘿,你还没回答我你在找什么?”
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在抽烟,于是撒个谎:
“我在找螃蟹!”
“螃蟹?”她开始将信将疑,一会儿她似有所悟,“混蛋,你绕弯子骂我是螃蟹,好呀你,心里一套,嘴上一套。”
螃蟹,什么时候我这样想过呢,女人真敏感。
“螃蟹有八只脚,你有吗?”
“还想狡辩,你分明咒我是断手断脚的螃蟹。”
她将我推倒在地上,还将一只脚踩在我胸上几乎让我窒息。
“你想谋财害命吗?”
我拉去她的脚,她一时没准备,整个人摔到我怀中。
“疼吗?”我害怕她摔坏了,连忙问她。其实我肚子被她摔坐下来那才叫疼呢。
她听出了我语气中的温柔,反而有恃无恐了:“你这才叫谋财害命呢!”
“是吗?真是那样的话,我可不会谋财,那多蠢,嘿嘿……”
“瞧你,又在笑,我毛孔都快收缩了,喂,你想说什么呀!……噢,我知道了,你一定在说要劫色……”
“是你说的,可别赖我!”
我学起无赖来,其实心里更想要耍小流氓。
“那我掐死你!”她双手圈住我的脖子。
我真的害怕她会失去理智掐死我,就这样死在一个如花似玉美女手下还真有遗憾,幸好,她只是吓唬我的。她扑在我身上,明显感受到她心脏血液跳动的声音,那带有温热的胸部不经意间垂到我肌肤处,让我体现着春天般的温暖。
“你真香,有股柠檬的味道。”
“柠檬?嗬,洗澡的时候我喜欢涂些柠檬味的沐浴液。”她转而又问,“你的鼻子还挺灵的,该有不少无知少女载在你这个大色狼手里吧。”
“嘿嘿,现在就有一个。”
“我?我可是老姑婆了。”
“你不相信缘分吗?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预感故事就这样展开了。”
“是吗?好呀,小子,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暗恋上了我?”
我突然转向大海,喊道:“我爱你,亚弥!”
她反而笑起来,说:“傻瓜,我有什么好呢,又凶又丑,又不会体贴人,还老呢。”
天啊,你说这样的话分明是在挖苦那些还在拼命去瘦身去割双眼皮去画眉去美白去除痣去洗牙的挣扎在梦幻与现实之间的女孩。我该怎么表达才好呢?割了我的舌吧,如果让我赞同她的话。
“当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在心里跟自己说,她怎么长得跟天使一样呢。”
“天使长的是什么模样?”
“就是你这个模样。”
“你的嘴巴甜得真令人受不了。”
“难道你不喜欢我吗?虽然我不帅,但我想给你带来无尽的快乐,决不会让你流泪。”
“可是,我高兴的时候也会流泪。”
“那我为你舔干净。”
她的脸比平时红了一半。
我一时来了勇气,将她扛了起来,她吓了一跳,逐而开怀大笑,嚷着让我放下她。
虽然是在海边,虽然有潮湿且刺骨的寒风,但我依然脱下厚厚的风衣抛想空中,以此来宣泄我心中的喜悦。突然,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砸在我头上,我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刚才苦苦寻找的打火机。它原本就在我的衣袋里,真应了那句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也塞到牙的老话。
突然,我脑子想出了一个制造浪漫气氛的点子。
“闭上眼睛。”
我命令她这样做,然后摸到那包还完整无缺的香烟,我要将它们插成一个心字图形,然后点上火。
“冒烟的心?”
她的理解出乎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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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黑暗得很,窗子并没有关好,整天都有风在吹打着窗帘。李悦湄把洗干净了的手放在我的胸前,睡得正香。她的鼻子紧挨着我的脸颊,膝盖搭在我的胯下,她什么也没有穿,两个乳头随呼吸一抖抖的。我的手臂被她死死抱着,我只能看看天花板,看看衣柜上的穿衣镜,里面映着我们相拥在一起的身影。
昨夜我们像往常那样地做爱,然后我就倒头睡去了。
她在我身上疯狂蠕动,我像个被强奸者,搂紧她的腰枝,去寻找一些麻木了的快感。为什么我总是想象着另一个人的面孔,亚弥,是的,我经常想到她,她有一条更加灵活舒适的纤腰,还有一对会电人的眼睛。
这时,潮湿的空气从窗外流进来。
下雨了,窗外开始象男女做爱那般噪音大作。
“该死,衣服还没收呢。”李悦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立刻翻了身,从地上捡了她的内裤,一边小跑一边穿,跑到阳台上把所有的衣物都一骨脑地搂了回来。
她把衣物放在椅子上,才一件一件的分好,转身回来看见我裸身在床上慢悠悠地抽烟,于是一脸的怨气。
“下雨了你总得帮忙帮忙,什么事都要我干,亏你还是男人。”
话还没说完,顺手扔了她刚洗的胸罩过来,正好落在我的脸上。我伸个懒腰,拿下这个红色的价值不菲的胸罩,闻了闻,然后说:“我什么也没穿,怎么能到阳台去。”
她更加生气了,用手托着乳房,向我示威道:“那我这样就可以了?”
“女人不同,女人靠这个才有资本生存。”
我站起身来,开始穿裤子。
她瞪圆了眼珠表示想生吞我。我不理会她,因为她无理取闹惯了,最好的办法是冷落她。同居了半年,我已经开始厌烦她这样那样的脾气,她总是做出些自以为可爱的表情来,无非是想让我更加爱她。
我穿好了衣服,看她穿胸罩的笨拙样子实在不忍,于是就帮她扣好。顺手把手伸到她大腿处摸摸,还很湿润,用纸擦擦,她本能地呻吟了一下。
我轻轻地吻了她,然后我说:“我出去一会。”
“下雨也要出去?”
“出去买包烟。”
“回来吃饭不?”
“为什么不回呢?”
“你每次都说回,可是在我印象里还没有一次准时回的,不知这次又遇到哪个猪朋狗友了。”
“我看这次一定是狐狸精。”
她在我的大腿根重重捏了一下,说:“要是狐狸精,我就阉了它。”
我盲目地在大街上走,撑着伞。
我并不需要买烟,我只是想离开一下那个黑暗的屋子,那个不属于我房子的地方。街道上行人很少,这是个星期天下午的时分,很多市民应该都在被窝里静静地听着雨打玻璃声。
在一栋破旧大楼下我停住脚步,我想买一包烟。
卖书报刊的小店的女孩子见我是熟人便打趣说:“星爷今天来看我啦?”女孩穿着一条奶白色的裙子,里面三角裤可以清晰看得见。
我笑了笑,然后要了包五叶神。女孩帮我嘴上的烟点了火。
“今天不用上学?”
“今天星期天呀,真笨!”
“哦,星期天。”我呆呆地望着下雨的天,突然发生了沉思。
一辆摩托车从身边飞驰而过,扬起了一片水泽。我的裤脚全是泥水。我还来不及生气,摩托车已经没了身影。
“好缺德的家伙,包准他以后生仔没屁股。”女孩帮我骂了。
“小孩子别那么粗鲁。”
她将胸膛一挺说:“是你才这样说的,看,已经不小了。”
我笑了。不理会她,就在她的档口打手机。
这时候,有个穿着很花哨的少妇走过,地上有太多的积水所以她挽起裙子,我不小心就瞧见了她白皙的大腿。她的眉毛很翘,口红很艳,我一眼就判断她是个很寂寞的女人,通常寂寞的女人都会把自己的心情写在这两样器官上。不像男人,寂寞与空虚那么直接表现在嘴巴里,或者下半身。
和我同居了半年的李悦湄是个买口红买上瘾了的女人。漂亮的女人爱口红这话不错,她普通的牌子也没放过,如羽西的、美宝莲的、雅芳的,更不用说那些贵如Allure、夏奈尔、倩碧、兰蔻、欧宝莱的了,统统都归到她的梳妆台上,那颜色好看的,淋漓满目,但我每次和她在床上厮混的时候看到这些东西就心烦,虽然这些都是很Fashion(时尚)的物件。
我打电话给林泷,这个混帐家伙,他经常当着我面搞他的马子,他的马子也会当着我的面将屁股高高地去迎合,然后将自己的呻吟声音放大到最大,好象是在向我示威。我才没那么下贱,阿泷的品位一向是和我相左的,他上过的女人,我一向没有多大印象。
林泷是喘着气跟我说电话的,不,那是吼:“又不是第一次上来,搞什么鬼,现在风声又不是很紧。”
我想他现在一定是在楼上嫖着他的马子。
我只是想打麻将赌一把的,我还没到色情狂的地步。
但我自打电话以及挂电话后都一直在盯着眼前翻看着时装杂志的少妇,她妙曼的身材之下一定藏着很诱人的秘密,正等待着我揭开。
这时围了很多人上来,都是写穿着墨绿色雨衣开着红色男装摩托车干些小本生意的贩子,他们定期都来这里阅读《河源晚报》、《西江都市报》、《海南报》,然后就扯嘴皮,扯些有关六合彩特码的猛料。我想他们都是些无知的人,只有无知的人才会相信小赌怡情,我听说过很多中六合彩发达的,但更多的是听到跳楼自杀,寻仇的或者农村老太婆去挪用买菜钱去买码的花边新闻。人们越聚越多,我被挤到了一边,然后那个美丽的少妇就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了。
一辆红色的宝马车跑车在这陈旧的大楼下面停了下来,车上走下一个叫李娜娜的女人,她是我的小学同学,她有一个很了不起的爸爸,所以她从小就做着一些很了不起的勾当,既然是见不得人的勾当,那我暂时就不去提它了。
她远远就看见了我。
“嘿,阿星,我打电话给阿泷,为什么他不接?”
我掐灭了手上的烟头,走上前说:“你又不是打给我,我怎么知道!”
“混蛋,你们都是一群混蛋!”她没理由地一甩手提袋,撇嘴就骂道。
她上楼梯特别将高跟鞋走得咚咚声响。
然后我跟在她短裙下瞧着她高翘的圆尖屁股上楼。我害怕她会在这个生气的时候放个屁出来。
回复时间: 16:23
第二卷 8- 14
我在屋子里的吧台上喝着酒,意识已经很恍惚了,虽然刚才马林给我迷幻药片我只掐了半片吃下,慢慢的,我身子开始热起来,我觉得一切的事物不再需要思考,只要你轻轻地喘息一下,什么未来,幸福都没有,只有眼前的醉生梦死与极乐逍遥。
大厅里热闹非凡了。常常嚣张地高呼自己是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地下乐队吉他手的马林换了张黑人乐队的说唱歌曲,合着音乐激烈的节拍他爬到沙发上,脱下自己的紧身长裤和贴身上衣,只剩下一条三角黑色裤衩,然后跳起美洲的辣身舞,他已经Hign到了极点,手不自觉地在胯间蠕动,躯体疯狂地扭着,扎成马尾形状的长发散下来,像个犹太世界的魔鬼,或者像好来坞电影里的吸血鬼那样恐怖。
阿May抛开环抱着我的手,疯疯癫癫地也跟着跳上沙发,把她身上的短裙向腰间一拉,露出穿着狭小的带丝蕾的绿色内裤,贴着马林的大腿一起扭动起来。她口里还一会儿伸伸舌头一会儿挤眉弄眼地作鬼脸。不时大声地呼喊。三流画家卡文也赶紧凑上去,双手抓住阿May的34D的大乳房拼命的摇,还不时把舌头去舔她的肚脐。马林顺手将May的内裤拉下来,狂笑地说:“婊子,我要干你!”May面红如桃花的,也尖着嗓门狂叫:“干吧,男人,干吧,我要升天去!”
May开始苦痛地呻吟,卡文趁机在她身上每一处角落里摸了一通,三个人的脸都因为性欲而开始发生了扭曲,他们已经迷失在药力以及酒精里头,没有什么可以解救的,只有心魔,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无休止地释放他们自己的心魔。
而我拼命地往自己的喉咙里灌一些叫做喜力的酒精,好久才注意到凌平这个死玻璃(同性恋者)已经将他比女人还细长还柔软还肉麻的手深到我裤子里面去摸索,我赶紧喝了起来:“喂,混蛋,赶快滚开!”
“干嘛那么大声吓唬人家呢,人家会害怕的!”
凌平反而将整个身子贴过来,一副很淫荡的模样,只是让我感到想呕吐。
“凌平,你这个天大的混蛋给我听清楚,我还没到想搞同性恋的地步,你死心了吧。”
“可是,我还是处男呢,狂野派对就要来点狂野的。”
我靠,同性恋也兴处男?
虽然我不反对一个人有这样畸形的性取向,但是因为某人有这样的性取向就想来强奸我,我是万万不能接受的,也万万不能承受起这样复杂的违背常冈的事情。所以我很厌恶和这个叫凌平的年轻的长相斯文的美发师在一起喝酒,他看我的眼色总是缺少一些纯洁的色彩,就如我现在看女人那样只爱关注她们的上下两部分。我气恼地推开他,然后把身旁骑在鱼贩强身上的成熟女人颜舒拉起来,将她抱在膝盖上,突然弓着身子咬她的乳头。
我这样做,无非是为了摆脱凌平这小子的纠缠而已,可是我忘记了我们的性感又迷人的颜舒小姐已经是和一个绰号叫鱼贩强的卖鱼佬结合在一起了。
她被我拉离了鱼贩强的身体然后自己的乳房,嘴巴不断接受我的牙齿、舌头的刺激,依然陶醉在迷幻之中,她已经没有了理智了,也许这个时候,只需要鸡吧,无论是谁的,只要可以满足她那空虚的洞就行了。
迷幻中,我的身体突然斜倒在红地毯上。我的嘴角流血了。
“他妈的,谁打我?”我感到头晕目眩。
“是我,我干得好好的,你他妈的来捣什么蛋。”
长得像香港电影里的大傻模样的鱼贩强龇牙咧嘴的,嚣张的模样像平时夸耀他鸡吧的粗大那样丑陋令人厌恶。
我这个人喝酒之后何况还服了药是不会轻易就搁下自己脸皮的,我最厌恨这种没有品位的男人向我龇牙咧嘴的,更何况每次打麻将就他最会赖帐,一赢了钱就像蛤蟆一样乱叫,一输了就像小狗,装傻。
我站起来,伸出拳头,打了他的下巴。大家互不相让扭打成了一团。
事情最终依靠派对的创始人花花公子林泷来摆平了。我们正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他正在房间那张2米5宽的大床上同时搞两个女人。不用猜想就知道这小子一定是服了迷幻药之后又服伟哥的,那种蓝色的小药丸价值不菲,要160一粒,可是林泷经常服,除了他自己有钱之外,还有个拜把哥们是专门走私这个男人欢喜女人见了狂喜的东西。
我的小学同学,同时也是市委高官子弟的在床上高潮时候还算得上是半个美女的李娜娜散头披发的吼叫让我们都不得不冷静下来,我被她推到了浴室里去。
她在我的嘴上亲了一下后把我锁在潮湿黑暗的里面。
我相信很快吃亏的是鱼贩强,好歹李大小姐还是童年时候一起玩泥沙玩过家家到大的伙伴,她总不会去帮忙这样一个丑陋的男人也不站在和她上过床给过她高潮的长相还过得去的我的立场吧。
9我在浴室的镜台前摆弄自己的脸蛋,这时才看清背后的马桶上还坐着一个好看不得了的女人。同时听到她小便时尿液撞击马桶壁的清脆声音。
我发生了惊讶,嘴巴就像五年前遇到那个使我落到今天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郭亚弥时合不拢。
“你?”我好久才说了一个字。
她站起来了,看着我,把马桶盖放下来,用脚跟一踢抽水开关,顿时整个浴室里只有水流声和我的呼吸声。
她像水蛇那样缠绕过来,抓住我手,说:“麻烦你,帮我扣上扣子。”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把她白皙的背部交给了我,我只好颤颤地帮她小心翼翼地扣胸罩的扣子。从胸罩带子的长度以及蹦紧程度可以判断她的胸起码比阿May的34D还大。
“你叫什么名字?”我闻着她的散发的披肩长发柠檬香味问。
“丹菲。”
“是不是朱丹的丹,菲林的菲?”
“你神了,一击即中。”
难道我会说丹飞吗?凡是有点姿色的女人都喜欢丹字,凡是有点骚的女人都想用菲字,正如歌后王菲就是靠将自己王靖雯的乡下妹子字号改成王菲才今非昔比呢。
于是我笑了,全然不顾自己的嘴角因为流血还依稀作痛。
“你转过身来,让我看清你的脸。”
我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将她转了一圈,在她的乳尖刚好贴着我的胸襟的角度时停下来,于是我看清她的脸,淡淡的眉毛,有点弯,高高的鼻子,有肉,整个脸颊的轮廓以及比例是那么的和谐,完全没有某样器官发生视觉感官上的冲突。在她的脸庞上我依稀可以看到郭亚弥的影子。
郭亚弥,这个魔鬼般的名字,我无时无刻都在想念着,即使我眼前的女人也和她一样的美丽,甚至比她风骚,更有女人味。但我依然忍不住要想你,郭亚弥。
我的思绪发生了转弯,时光仿佛回到了从前。
那时风很轻,云很淡。
我们睡在了一起。
我们并排睡在一片茫茫如大海的甘蔗地里,一起看蓝天白云。
我们的周围,甘蔗被割了一大片,中间空出了地皮,我们用稻草铺着,这是最原始的床,即使受到稻芒的刺激也觉得与大自然是零距离的接触,心里面会发生莫名的兴奋。
郭亚弥翻过身向着我,她轻轻地挑动自己的淡淡娥眉,说:“星星,我口渴。”
“口渴?这里没有水。怎么办?”
“呸!”她伸了一脚过来,“这里到处是什么呢?”
“甘蔗!”
“对,甘蔗!那么我问你,小弟弟,甘蔗里有没有水?”
我裂嘴笑开了,说:“我知道你想吃甘蔗的,我这么聪明怎么不会知道我老婆的心思呢。我故意这么问无非是想逗你看你生气的模样,你知道吗,你生气的时候简直是迷死我了。”
“老婆?你叫我什么来着!”
“那,那不行么?”
“谁说一定嫁给你了,你真是厚颜无耻极了,改口,叫我老大!”
“老大?为什么要叫老大?”
“呸,你那么听我的话,不叫老大叫什么?”
我口里应着:“老大!”其实心里更想说,我那么听你的话,不如就叫你老婆好了。可是我不敢,鬼知道她会向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比如在这种孤男寡女的田野何况是甘蔗地里,她会不会突然强奸我呢。
一想到强奸这个大不雅的词汇我身体突然发生瞬间的痉挛。
“喂,小子,你在想什么?”
我赶快丢掉刚冒起来的欲念。
“老大,我在想假如我不给你拔来甘蔗,你会对我怎么样呢?”我这句话还没说完,已经看见她已经开始作出平时我司空见惯了的横扫落叶腿的姿势了。
我于是化作一股轻烟在她眼前一闪而去,又在她面前晃了回来。
不同的是我手里多了一根新断的甘蔗。
“呜呜,你这小子真不照顾人的,你不帮我咬掉甘蔗皮我怎么吃呀!”
――我彻底的晕了!
但我的牙齿保持了相当的清醒,它们不自主地开始献媚,小心翼翼地把一片一片甘蔗皮咬下来,终于换来了亚弥的如花笑容。
“你看,我对你多好,一点也不嫌弃你的口水,要是换了别人我还不一棍就敲晕他了。”
她开心地吃着带有我浅显的牙印的甘蔗,一边用她用惯了的伎俩来哄我,仿佛我她吃甘蔗其实也是因为爱我,但无论如何终于成功地引诱了我的喉咙,该死的,我这个不争气的喉咙发生了咽吞的声音。
“你也来一口吧,要不然你一定在心底骂我霸道了,不懂体贴你,是不是?”她咬下一大块甘蔗,将它送到我嘴边。
既然她都这么直接了,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这样的鸿门宴打死我也不敢不吃。男人就是他妈的贱,为了讨得美女的欢心即使是吃大便也心甘情愿。
当然得吃了,而且还要吃得津津有味。谁叫我嘴巴是出奇的会哄女孩子开心。
郭亚弥看见我的嘴巴吃得狼狈就笑了。
“关于你这嘴巴我真不敢恭维,一点也不斯文的。得改!”
“可是,我的嘴巴也有斯文的时候呀!”
“什么时候?”
“这个嘛,这个――”
“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欠揍?”
我猛然记起,亚弥手里的甘蔗还有半折没吃完呢。
我赶紧作出害怕的神态。
然后我慢慢地把头迎向她的嘴唇边,轻轻地吻下去。
她终于明白了什么,但她已经无力挣扎了,我们在甘蔗地里发生了接吻事件。
朋友们,你们说,接下来应该干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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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天开始不适宜地下起微微小雨。
仿佛一切是如亚弥安排好的,得到我的甜蜜又自己大方得体,但一点也不吃亏。
“是不是下雨了?”亚弥分开我们的灼热的嘴巴,问我。
“好象不是。”我环抱着她,头脑还不想这么快就离开带给我感觉光陆离奇的瞬间。我明显在撒谎了。
老天似乎听见我的撒谎,于是特别的生气,瞬时雨水大了一倍。
亚弥咯咯地笑得厉害,在我手掌上重重捏了一把。
我们赶忙往村子里跑。
茫茫的甘蔗地,雨水打在叶子上粑粑作响,我仿佛置身于好来坞特技现场,或者交融于韩国的爱情电视剧,这里有唯美的背景,还有浪漫的镜头――跑着跑着,郭亚弥已经被我背在身上了。可怜瘦弱的我,还得自告奋勇地脱下上衣给她遮雨。
我突然觉得自己伟大起来,好象现在为亚弥死也是上天给我眷顾。
我们在一间看瓜人的草棚里躲了起来。
这是个很野性十足的草棚,一个词语概括:简陋!
只有一张床。但已经足够了,现在没有什么比这张床更加令我兴奋、感激。这是一张什么样的床呢,只有干草,并且还是新鲜的干草,空气散发着干草潮湿的有轻微腐烂的气味。
我怀里的亚弥被雨打击得像发情的小猫,她的身体忽冷忽热的。我敏感的肾上腺激素已经从我们两人呼吸的气息里提炼出一丝躁热的骚动。大雨重重地砸在茅草屋顶,声音沉重得很。我提心吊胆地摸索着她的身躯,她狂热地迎合我的手部动作,舌头已经滑到了我的舌头尖,两者开始相接,一种莫名的舒适感觉迅速袭击我的大脑神经中枢,幻觉开始发生旋转,上升,并且飘舞。雨的节奏乐音里,我口冒着五线谱上的乐音符号般的呼吸,零度距离去感悟女性躯体的奥妙,神秘,伟大以及温柔。
情欲的洪水已经泛滥,但很快就搁然而止。
郭亚弥的外婆带着家人找到了我们避雨的草棚。他们为我们送来了雨伞。
但我情愿因为淋雨而生一场病,用以抗议上天。
上天就是这样眷顾我,给我一个令人垂涎三尺的天使,同时安排着一两个暗香涌动的时间,再用一种苦笑不得的方式来愚弄我的理智。
也许,我们的交往注定是那么的纯净,容不下半点杂质。
在浴室里,我开始吻丹菲。
吻这个东西很奇怪,有时候吻过了回忆起来也不过如此,但是一旦看到眼前有个长得如花似玉并且还有很肉感的女人,你不由不得相信人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或者更加恶劣点是禽兽了。
很多时候我不敢轻易地去吻李悦湄,我时常会为了她嘴上的那些价值不菲的口红而发生妒忌或者烦心,这样就使我们在进行国际卫生专家们一致推荐的嘴对嘴的呼吸活动所衍生的巨大效果得到了大大损伤。
我这样主动地在一个潮湿的提供在这个屋子里开狂野派对疯狂地搞性关系的打麻将的男人女人一个大便小便,或者洗刷性器官的灰暗场所里这么兴致勃勃地去吻一个才认识不久的性感漂亮女人丹菲,可以说,是她的身上有着郭亚弥的影子。
吻,不像强奸那种性质,至少要两个人互相配合。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丹妮,这个原本和林泷厮混在一起的女人,她开始向我投怀送抱。
而我,终于难得有一次向林泷说句:“妈的,这小子竟然会有这样的货色?”不过,这样的话我只能放在心底里慢慢地说给自己听,因为我的嘴巴还赖人家姑娘的两片热唇上。吃着人家的豆腐总不好意思还骂着人家的黄豆吧。
我的手开始脱离自己大脑的控制,悄悄地伸进了人家的怀里,然后沿着腹部的中缝线向上,像螃蟹的手,弹跳着爬行,在那隆起来的似山峰的地方停下来。丹菲的乳头已经硬直了,有点软柔,但又有点弹性,还有点韧劲。
“你的手好舒服呀,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对待你刚认识的女孩子?”
丹菲吮着我舌头,然后问。
“刚认识?你认为我的感觉是刚认识吗?我认为你是上天赏赐给我的美味佳肴,我对你是一见钟情了。”
我的开始大面积地去摩挲她的乳房。
――她的腰枝贴着我小腹,真他妈的舒服。
“呵呵,贫嘴!”
她报我一个更加深入的吻。表明她认同我的话。
我很少这样轻佻的,我这样在心里安慰自己。以为就算明摆着和女人即将要上床我也不会像今天这样直接这样赤裸裸地把自己的意图流露。
“你有种让人琢磨不透的气质,在你眼睛里,我看到的是一片迷朦,星星,你是个强迫自己忧郁的人。”她停止了接吻,开始端详起了我。
我惊讶了,我怀疑眼前的女人是个魔鬼。
只有魔鬼化的女人才会给我下个“强迫地忧郁”概念。是的,我为什么要经常闷闷不乐,经常精神不振,经常一个人神经质般浪荡。
我拥有一个在高校当讲师的,十里挑一的知识与姿色完美结合的同居女友,拥有一份稳定得地震也震不倒的在过去时代叫吃皇粮的工作,拥有一定的文化素质修养,拥有一定数量的金钱,但为什么我还是没有很快乐地生活,为什么我还是像维特那样发生烦恼,苦闷,忧郁呢,为什么我还要到处去和别的女人甚至是姿色平平的女人进行一些不道德的肉体与金钱的交易或者去干一些比较安全一点的“打猎”行动,为什么我还要埋怨为我安排一切生活规律的女友说她罗嗦烦人,为什么我还要像个刚涉世的社会小愤青到处口吐狂言,为什么我还要把自己合法赚来的钱去干些不合法的赚钱行为――比如赌博。
我不敢再想下去,我标榜自己是八十年代后的不动大脑的一类,其实不是不动大脑,是不想动大脑,有时候一动大脑,什么样的事情都没有结局。就比如我不敢去想,我为什么和郭亚弥分手了。
正如现在,我为什么和丹菲接吻,爱抚。
我强迫我忧郁下去,也不愿意冷静地去对待生活,我宁愿我的思维腐烂掉,也许,堕落本身就是一种逃避。
她的乳房给我这样无休止地摸。
我开始拿它和我抚摸过的所有乳房进行对比,我一闭眼睛享受的时候,千百只白皙皙的大大小小的“肉包子”铺天盖地袭来,在最后我看到郭亚弥在笑,李悦湄在哭。
11我和丹菲不再需要什么太多的语言就能完好地沟通了,虽然准确地说是勾搭。
转眼间我们已经离开了那个疯狂的屋子,当离开那的时候我向鱼贩强竖起中指。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嚣张,或许当一个男人闯祸之后还有女人帮忙使我感到自豪吧。
我和丹菲转眼间把偷欢的场所转移到了K宾馆的双人房里。
我们像几天没有吃过东西的禽兽,彼此目光冒着饥饿的光芒。互相对视的眼神走样了,我一进到房间就揽住她,把她挤到墙壁边,开始搜寻著她的双唇。我用舌头轻轻地舔舐著她的上唇,她分开双唇,将我迎入她的齿间。她细嫩的舌尖,如蛇般地缠著我的舌蕾。吸吮著,探索著彼此口腔的内壁。一股热流冲上我的脸颊。
我左手抱着她的腰,右手慢慢地移上她的体侧,滑过腋下,手指圈住了她乳房的周圆,让掌心掂算著她乳房的重量和高度,感觉著她乳房一点一点地坚挺起来。然后我的左手轻轻抚摸她背部的凹槽,缓缓地滑下她浑圆的臀部。她双手热烈地钩住我的颈子,呼吸很沉重,但呼出的风很娆人。
我张开嘴唇,吸吮著她的樱唇,攫住了她轻吐的舌尖。
我垂下右手,一路探索,直到她的臀部。双手微微用劲,一副火烫而又匀称的胴体紧紧地贴了上来。她坚挺的双峰因为呼吸一起一伏的,有如海潮撞击礁石的感觉。
我勃起的性器顶著她小腹,我只好用力抱紧她,去分享她胴体的温热。她的手抚摸著我的背肌,轻轻按摩著我的后颈。然后,她用坚挺的乳头隔着我薄薄的上衣摩挲我的胸肌,我干脆闭起眼睛,空出大脑里所有的空间,尽情地去享受发根以及胸部传来阵阵麻酥。
我将手探入她身躯之间,手背滑过她充血硬挺的乳尖,从乳沟开始,将她上身的钮扣一一解开。
一对圆滚白嫩的乳房赫然晃荡著,我隐约中听到窗外传来神的惊讶声。
她“嗤”的一声笑就将一只温热的手伸入我大腿根处,在那里揉着。那只灵巧的手!它搓著,揉著,上下左右地摇晃著,测量著我内心羞耻的长度,评估著我欲望的重量。
我的欲望仿佛变得从来没有像这样地被挑起过。
――我的大脑暂时惘然失忆了,过去的生活的剪辑,片刻也没有留下。
她的唇离开我,一路梭巡往下。舌尖过处,留下一道湿热的轨迹。
突然间她的舌头从我的膝盖内侧,沿著大腿爬上来。她用双手紧握住我的根部。我屏住了气,几乎不敢呼吸,我哪里敢呼吸呢,就算我想呼吸,我的心底也有声音告诉我,小子,你已经生活在神仙的梦境里了。
神仙是不需要呼吸就能生存的。
于是我的喉咙开始发咸。
――因为发咸,使我回忆起我童年时代的海洋,那里的海水。我非常地想念它们,想念那些我最亲爱的大海的子民们。
她将头埋伏在我胯下,女人温热的唾液浸润了我最敏感的沟槽。快感不断地从下身流传到上身,然后到达脑部,脑部的神经线不再短路,像血液那样循环了一圈又一圈,注意力逐渐模糊,我的大脑快要爆炸了,我担心我们都会在一场没有二甘化硝的爆炸中同归于尽。
我的生命的源泉呀,是否正一点一点地被她吸干。
那该死的激情,它从我的感觉最敏锐的一点升起,随著她的韵律,一波一波地将我往高峰上推去。
我正要说什么,但我忍着了。
因为房间里除了喘息的声音没有了别的,这样的气氛不适宜说话,要说话就应该去茶室,不应该来这里。
何况即使要我说,我也找不到更好的话题来说。
难道我会说,对不起,我想拉大便,那多没趣呀。
我只好狠狠地吻她。借此敷衍自己空闲的嘴巴。
而后,微微地含住了她的耳垂,舌头在耳垂边沿轻舐,她嘴里传出一声呻吟,背上皮肤浮起一片敏感的鸡皮疙瘩。我於是尽情地舔舐著她的耳垂,她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一阵一阵地颤抖,以及嘴里不时的深喘声。我的嘴像上了链条,有速度地向下游移,经过脖子,擦过锁骨,深深地埋进她的双峰之间。她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喘息。那充血涨大、骄傲地挺出高峰之巅的粉红蓓蕾,妖艳得令我舍不得放弃自己一切爱抚的机会。
我将她半褪的衣服完全解开,让它自然滑落地上。阻隔在我们之间的,只有一层薄薄的丝织品。
我更往下滑,舌尖探索她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肤,她吐出了欢愉的轻叹。
我隔著湿透的丝绸,用舌头探索她的奥秘。她薄薄的丝质内裤,黏贴在弧线她玲珑的弧线上,中间的凹槽很分明地浮现在眼前。我迅速感觉到她的欲望,她的需求,她的紧张,她的期待。我只好顺从上天的旨意,小心拉开那片小小的但价值不菲的绸布,曝露出浅褐色的毛发和微红的一线。她再也无力支撑了,缓缓的软倒在床上。
“干我。”她微微张开口,近乎无声地要求。
于是我们就苟且偷生了。
那种感觉几乎无法形容,就像一阵电流“唰”地一声闪过我的身躯。我好象感觉到她的新肌肉开始一寸一寸的生长出,然后又一寸一寸地消逝,有着流星穿越地球大气层的激烈,也有着流逝在夜空中的隐晦。我无法理解这种若隐若现的模糊状态,似乎我身体里在不断滋生细菌,这些带着迷茫因子的细菌,正在广泛地散播。我希望这时候有一阵微风,可以吹拂的那种,我的皮肤早在五年前已经干涸了,它其实只是需要风,风的温柔才可以缓解我内心的痛苦。而不是这样的被激情表面粉饰着的欢娱,我内心也许不希望付出这样无聊的汗水,它也许只需要一点可以营造浪漫的雨水,但是,扪心自问,我为什么没有把我内心真正需要的东西找出来呢,是否我的片片肌肤已经麻痹了,还是我的丝丝思维已经被抽剥空乏了。
神呀,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也许,神已经没有了主见,神也有七情六欲的。
何况是常人。比如我。还有她――丹菲。
她骑在我身上,飞快地摇撼着。泛红的双乳也随著韵律,同时因为重量而不住地晃动。我的眼睛湿润了,迷糊了,我的灵肉迷失了。我只看见的,那仿佛是吐鲁番山沟里的翡翠葡萄在风中颤抖,在阳光下淫笑。
丹菲,你这个浪荡的女人。
时间到了晚上九点半,我和丹菲并排爬在床上抽我今天下午买的五叶神。
刚才我们一直疯狂地做爱。即使天塌地裂也要进行下去。
我们忘记了晚餐,忘记了洗澡。
一句话,情欲这东西可以催使人变得懒惰起来。
可不是,我们因为在彼此身上消耗了太多太多的卡路里之后,已经饿得肚皮贴着脊背了。但我们谁也不愿意爬起来穿上衣服走出房门去吃饭。哪怕钱包的钱鼓鼓的要钻出来了。
“如果现在有鸡腿吃就好了。”
我只好在烟雾里憧憬。
“别在发梦了,赶快找找,看有没有定餐电话什么的?”
定餐电话?我即使有太多的垃圾时间,但我不至于无聊到要记下这些过眼烟云的阿拉伯数字。
这时候我突然认识到家的概念。
如果现在在那个屋子里,我早就吃下米饭,然后坐在电脑前玩起我心爱的CS。在我劳累的时候,有个人帮我捏着颈部的筋骨放松,还有一些新鲜的水果送到我干涸的嘴巴里。
我突然怀念起我的同居女友李悦湄。
不知道似乎因为愧疚还是其他。我半年来第一次这么良心受到谴责。
丹菲在床头上找了找,就翻出了一张大厦12层里西餐厅的菜单,那个西餐厅有个很欧化很妖艳的名字叫“夜百合”。我因为心烦意乱,没有仔细去研究这菜谱,胡乱点了个咖喱牛扒。
“来一瓶红酒!”
她突然来了力气,勾着我脖子,把乳房贴在我背后挤压我。
“那当然。”
“那就这样定了,我打电话吧,我猜想接电话的一定是个男的侍应生,嘿嘿,要是男的我就要调戏他一番先。”
这样也行?好在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女人和女人没有什么过多的话题。很快她就挂了电话,当然,西餐也已经定好了。
我想,好在是个女的接电话,要不然她会不会在我面前和别的男人调戏起来呢。我最不愿意使我们刚才那一场异乎寻常的激情变作是一场毫无深度的彼此身体以及性欲的交易。曾经有个被我操过叫筱的女孩,整个过程都在拿我同她男朋友作比较,使我顿然觉得索然五味了。
一会儿,门铃响了,可是我们谁也懒得下床去开门,我们只好在互送眼色,希望对方做出莫大的牺牲。
“你去,你是男人,应该为女人效劳的。”
“还是你去,刚才我竭尽全力给你身体上的愉悦,男人一旦出了精,是很疲惫的,作为女人应该体惜嘛!”
回复时间: 16:25
最后我们不得不猜拳决定。
倒霉,我输了,在丹菲的夸张式大笑之下我在地上随手拣了条内裤穿了就跑去开门,丹菲在背后叫道:“伉俪,你穿了我内裤了……”
我晕!我已经打开门了,我穿了条浅蓝色的几乎透明的娇艳的女人内裤站在门口。
送西餐的侍应生是个男的。
如果是女的,也许我的左右脸上会多两个爪印。厉害点的,会伸一脚到我的胯下让我蹲在地上半天才能起来。
但人家虽然是男人,见到这种情形也不免要惊讶一下。在这惊讶声后,丹菲居然赤裸裸到跑出来,我立刻看见男侍应生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在空中停顿了下来。毕竟还是异性的魅力大。我这样想着,用身子微微遮住她的隐私。
送走了侍应生掩上了门,我把她横腰抱起来,狠狠地将她抛到床上,压着她软绵绵的身躯说:“小婊子,别那么骚好不好。”
她顽皮地舔我的鼻子,说:“好,但你要喂我吃饭!”
她用力翻身骑到我的头上,用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对着我,说:“喂不喂?”
我肚子这时在呱呱地叫了,为了摆脱她的胡闹我只好忍声挨气,自己吃一口就喂她吃一口。
她感觉很舒畅,整个脸庞红红的。
她说了这样一句话:“我真幸福!”
对了,当年在放鹅岛上郭亚弥也喂我吃饭,那也是不是一种幸福的体现?
一想到过去,我心下一阵疼痛。
那一年,从放鹅岛里回来,我和郭亚弥之间定了私下的协议,就是不公开恋人关系。她说如果公开了就不好。为什么不好呢,我追问她,她说让大家知道了会减少私人活动空间以及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何况作为戏剧社的一社之主和下属拍拖,那以后的学弟学妹进社的动机就不单纯了。作为一个男人我真的是冤枉啊,辛辛苦苦泡到了一个原本可以挽手在校园里炫耀炫耀的回头率100%的MM,岂料在咧嘴笑之前要签下这样一个不平等条约,这使我忽然对清政府的卖国行径破天荒地产生谅解的情绪。
不平等条约还有很多的附加条款。
比如,冬天的某天,我在被窝里睡得糊里糊涂的,在梦中啃着一块从狼狗嘴里抢下来的猪骨头,味道好极了。可是很不幸,一阵激烈的电话铃声把我的猪骨头化作烟雾了。我从床上扒下来抓起话筒就想骂人。
但我没有敢于像鲁迅那样有骨气,敢于“我以我血荐轩辕”地骂。
一个时常用她的气质、美貌、野蛮来征服我的女人传来很温柔的声音宣告了叶夜星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于独立思考的动物。
要知道,在温柔的背后,还隐藏着不平等的待遇。
我的亚弥,她说她还没与吃早餐。我一听就明白什么了,这一定是因为我,因为我没有好好照顾她的早餐,虽然我们两个人住得很远。如果像猪那样爬的话要一个小时,像狗那样跑的话也需要25分钟。
出了门走到面包店门口我才恍然记起亚弥今天要支持城市电台的校园节目。亚弥已经成功走出了校园的篱笆,将她自己的才华展现在电台里,每个星期天早上都要主持两个小时的节目。不过我会背着她的后背骂,当然不是骂我亲爱的亚弥了,我只是骂电台,它的出现不知扼杀了我多少良辰美景,扼杀了我多少的浪漫心机,我发誓不再收听电台的节目了,但我完全做不到,MM有时候会心血来潮问我她的节目做得怎么样需要我给点意见。
我看着亚弥吃得津津有味。
“我昨晚梦见了猪骨头……”
亚弥立刻塞了块面包进我的嘴里。
我于是拼命地咽,因为我要急着说话:“还是面包好吃,像你软绵绵热辣辣的嘴唇……”
亚弥立刻给我一个没有重量的巴掌。
“呸,嘴巴里长不出象牙来,你脑袋老是想歪的。”
我撒娇了,样子如果让别的男人看了一定会因呕吐而全身虚脱。
“我买的面包好不好吃,我的奶好不好喝?”
话语刚出口我就知道自己失态了,我啥时候成了被人挤奶的公牛啦。
“你的奶?”亚弥作出个狂吐状,然后笑我:“发神经,说话顾前不顾后的,这要是你的奶以后你来生孩子算了。”
“我生就我生,但,哪里得来精子呢,你给我?”
“去你的,又拿话来占我的便宜,是不是想死呀你!”郭亚弥用手臂圈住我的脖子,威胁我说,我连忙伸出舌头表示我已经快要断气了,我相信她还不至于要谋杀这样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友吧(读者如果对这个观点反感的话就尽情地吐吧)。
亚弥吃完了早餐就撇下了我去主持她的电台节目了,虽然在临走前还给我一个很轻巧的吻,但我认为这还不足以弥补我空虚的心灵,在这样一个暖和的冬日里,我们应该像其他一切正常的恋人一样手牵手去压马路,去考察一下我们居住的城市的新面貌。
12离开K宾馆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丹菲在浴室里化妆的时间比我小时侯便秘的蹲坑记录还长。
现在是城市夜生活刚开始的时候,对于我,由于蒸发了足够的精力之后开始晕晕欲睡了,而这个越夜越美丽的女人用一身新的化身和我吻别之后就赶着去酒吧上班了,所谓上班,她很有自由选择的余地,可以从这个酒吧表演完热舞后又赶去另一个酒吧去唱唱一些艳俗的港台流行歌曲,一个晚上下来收进袋子的钱财,足以让我去嫖五六个有姿色的小妞了。
我望着她远去的一扭一扭的屁股,我开始幻想自己成为一个女人,也像她那么的妖艳,就可以永远把脑子冰封起来了。
但是一旦变成了个姿色平平又为道德观念缚束的女人呢,是不是就要痛苦挣扎了无生趣一生?
我茫然走在大街上,电话响了,是李悦湄的。
“……在哪里?我困了,要睡下啦,你回来的时候,顺便帮我买些卫生巾回来吧,家里的已经用完了。明早我还有课上,拜托啦!”
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会男女平等,一切的男女平等都是些无事生非的行径,你们女人能够抹杀男人的优势吗,男人可以没有处女膜,不用经历苦痛,不用承受太多的社会道德责任;男人可以没有月经,不用浪费每个的额外消费支出;男人不用生孩子,永远不必要担忧因为剖腹引产留下的刀痕而烦恼;男人在做爱的时候是给予,可以说是劳动者,女人则是纯粹的接受,十足的享乐者,按社会主义矛盾论来说是无产阶级永远比资产阶级先进……
关于卫生巾,实在令我头疼。
假如不买。我那标致的女友就这样湿漉漉地往讲台上站上80分钟,那些女人身体内部的液体顺着两条娇嫩的大腿流下来,散发着特殊的气味,她那些表面纯真内心已经沉浸过百毒的大学生们会怎么想呢,会不会由全班的男生商议后决定派个女生代表上去很庄重地说:“老师,你辛苦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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