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适合男士的俏皮铃声的男士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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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什么条件呢
可以叫周边的朋友帮介绍,这里想遇到有缘人,不太容易啊,不过还是祝福你
祝你愿望成真
不一定给你介绍了就非要在一起,可以看看有没有缘分再说。不是看了就要付责任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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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找我,我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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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适合的男士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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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适合?
女士这一生的生活就应该这样。
遇到合适的人只会在错误的时间,在对 的时间遇到的又是错误的人,合适 适合有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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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潇然再世(穿越后的幸福生活 女变男)上――昨日未央
文案:女变男,穿越,N,轻松yy文一篇某小BT作者快乐地努力折腾出的通俗YY小白伪耽美流水文。小楚初入异世,心灵深处带着上辈子的阴影,以并非本性的自己自我欺骗的活着。经历了一些伤痛,终于肯面对自己的心,一步步
女变男,穿越,N,轻松yy文
一篇某小BT作者快乐地努力折腾出的通俗YY小白伪耽美流水文。
小楚初入异世,心灵深处带着上辈子的阴影,以并非本性的自己自我欺骗的活着。经历了一些伤痛,终于肯面对自己的心,一步步走出过去的阴影,恢复成最原始最真实的自己。从鲁莽,到冷静内敛精明。从一无所有,到拥有一身绝世武功和天下第一的财富。从身份不明的面具少年,到风华绝代的人间神子。从自我束缚下的表面潇洒,到敞开心怀的无拘无束。穿越后,经历了一些考验,小楚最终拥有了他的幸福生活。
第一章:穿越前夕
我看着电视里那个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美人,心里那叫一个遗憾,那叫一个惋惜,那叫一个&&
你说好生生的一个男孩儿,变什么性呢,整容好,整得水当当的,不就得了,干嘛还糟蹋身子呢。我可不喜欢美美的女人啊,你说女人怎么就不能完全变性成男的呢,漂亮脸孔,长女人身上多浪费啊。
我这正唉声叹气呢,电话来了。
电话里的意思,是叫我带着一帮兄弟去蹲点,把那个某某大毒枭给伏击了。
说到这个,我不得不再感叹一次了,其实当初学成归来,我是想加入黑帮的,道上的人接触色情业多嘛,没准叫我碰上几个极品小白脸,可能性还挺大的。不是说正经人家没有漂亮男孩儿,但那样的,只能欣赏,不好亵玩。
都是不能动的,多没劲啊。
可惜的是,跟人打了几场一对多的群架,还没得到哪个黑帮老大的赏识,就被拎到刑警队了。大不了蹲两天呗,也没什么。
谁知道见着了我一生中见过的最美貌的男人!
唉唉,至今想起林微秋那小样的,老子都肉痛!
林微秋,江南人士,当真是水为神、月为容,美得我心肝颤。有点小奸诈,不知道怎么想不开进了刑警大队,混到队长一职。当年我见了他,当场丢盔弃甲,恨不得拴到他裤腰带上,缠了他多久,想了多少法子,削尖了脑袋才搞到一身警服,完成了从女流氓到女刑警的划时代大跨越,那股子热情,真是不堪回首。
唉唉,人都说老了才会时不时追忆过去,算了,干正事要紧。
联络了负责这件案子的兄弟们,我扎好手枪,犹豫了一下。这间休息室,是我和林微秋共用的,他下午就回来,晚上没准得出任务,对方是个走私团伙&&算了,这小子身手没我好,防弹衣留给他吧。
******
一片混乱。
那帮混蛋发现我们的行踪了!混帐,让老子知道是谁泄漏的,看不扒他一层皮下来!
我和张梁掩护兄弟们先撤,硬碰硬我们讨不得好处。
眼看差不多了,我正准备叫上张梁撤退,眼角余光瞟到不远处一把枪对准了张梁的脑袋瓜子,这傻小子还毫无所觉的瞪着前面,真是&&他妈的!
我扑上去,推开他,同时感到一阵热辣辣的痛,胸口像燃烧起来一样&&比我任何一次打架受伤还痛!
他奶奶的,你以为我是傻瓜这么好心替人挡子弹啊?妈的张梁要仅仅是林微秋青梅竹马的邻居我都不带这么热心的,娘的张梁还是林微秋爱到骨子里的1号!!我看的唯一一个同志床上真人秀主角就是他俩,要不我哪能那么轻易放弃呢。当初我都下决心追到林微秋就踏实下来好好过日子了,妈的老天爷不让老子顺心如意,我能怎么办?
心里还在骂骂咧咧,意识却已经不清楚了。隐约看见远远的林微秋带着一帮子武警冲过来,朝右边瞥一眼,张梁傻傻呆呆地看着我。放心,老子不会那么容易挂的,我发过誓,一定要找个比林微秋还美的男人,死心塌地的爱我,我的心愿还没了呐。
真的,我不会死的&&我也不想死,我没看烦林微秋那张脸呢&&要不我干嘛还呆在刑警大队啊&&
第二章:刚刚穿越
妈的,我明明记得被枪打到的地方是胸口,现在怎么浑身疼呢?
既然疼,就代表我没死&&林微秋给我找的这是什么无照医院蒙古大夫,能把人治的疼痛扩散?
我深呼吸几下,睁开眼睛。
好蓝的天。
闭上眼睛,再睁开,天还是蓝得跟新疆那儿似的,周围静悄悄的,w着耳朵仔细听,有鸟叫。
我皱起眉头,脑子有点发懵了。
两手撑地,我使劲坐起来。一个简单的动作,就疼得我忍不住龇牙咧嘴。怪了,我明明很耐疼的,开玩笑,十几年打架经历,哪是白玩的。
到底怎么回事。
我一低头,看见了&&这是我的身体么?
两条腿,短短的,估计整个身体高度不到一米五。瘦伶伶的腿,没穿裤子,被一块脏兮兮破烂烂的布包着,怎么看怎么像&&
我摸了把脸。
我非常肯定,这张脸不是我的。
我还非常肯定,这不是一张人脸。
刑警队待了那么些年,什么人没见过,什么尸体没摸过,刚才那张脸,没有温度,毫不柔软,我手摸着,脸没感觉。面瘫都不带这样的。
要么,是这个身体有病;要么,是这张脸上贴了东西。
我比较倾向于后者。
因为,见多识广的我,虽然对目前这种情况并没有经验,但初步推断,我的灵魂应该是到了另外一个身体上了,就不知道这个身体所处的时代,是我原来那个时代,还是我们那个时代的古代,还是,架空时代。
我都无所谓。
我也不是很强烈的希望回去。
从小爸妈离婚,姥姥养大我。十六岁,姥姥去世,我跟着附近一个武馆的馆长去了日本。我是他看着长大的,虽然没有正式拜师,但他的本领倾囊传授给了我。在我心里,他就是我师父。从没把他当爸爸看过,我觉得那两个字会侮辱了他。
在日本,我醉心武学,跟不少武道大师学习过。他们爱教我,因为我学得快,学得准,他们说,我这样的徒弟,能让任何一个师父感到欣慰和骄傲。
十八岁,我在日本接触到耽美,立刻沉进去了。我在那些小受身上,看到我喜欢的男孩子类型。
我就喜欢那些漂亮而柔弱的男孩儿,没办法,这是天生的。
为了在将来遇上喜欢的人时,有能力保护他,有能力让他过好日子,我拼命学习,学本事。
二十二岁,我带着一身本领,回国。
二十二岁半,我遇到林微秋,栽进去了。
二十四岁,我发现林微秋是个同志,还是个零号。零号跟女人是不可能的&&我一度绝望了。以前看小说,特羡慕那些美人环绕的小攻,撞到林微秋和张梁的事儿后,我开始怨恨小攻,怨很世上做1号的那些混蛋们。
二十五岁,我终于从失恋的打击中调整过来,并渴望成为一个小攻。做小攻的男人,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二十六岁,我清楚地认识到,我不可能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彻底的变成男人。于是,我发誓找个比林微秋还漂亮的,会死心塌地爱我的,不是同志的男人。
二十七岁,我还在刑警大队吊日子。林微秋拉我去喝酒,庆祝我成为副队长第四个年头。他跟我说,刑警队不能没有我,让我别答应上面的调派和国际刑警的挖角。我告诉他,难说,不晓得外头有没有比他漂亮的警察。其实我当时已经傻了,干嘛非在警察里找呢,林微秋死会了,我该到别的行当逛一逛。
二十八岁,第八次从敌人手上救了林微秋,牵到他的手。
二十九岁,把张梁揍了一顿,谁叫他跟女人相亲。我警告他,如果敢做对不起林微秋的事,我就把丫废了。
三十岁差两个月,为了救张梁,光荣牺牲。
这就是我楚蓝潇的一辈子,想想,真俗,真他妈的不潇洒。
我厌倦了,在林微秋身边,怨妇一样的耗日子。
不是我的,不强求,也不应该为他伤心,为他变得不像自己。
甭管怎么说,现在,换了个新身体,不是侏儒的话,就还是个孩子。也不错,从头活起。
这辈子,真正要做到人如其名,活得逍遥,活得潇洒。
第三章:新的身体
万分吃力地站起来,浑身像散了架似的疼。根据经验,这身体肯定刚刚被狠揍过一顿,身体的前主人九成是被揍死的,结果给我留了这么副破败的身子,就说这世上真没有白吃的午餐,总得付出点儿代价。
首先,我得找个地儿,打量一下我的新脸孔,当然先得想办法把脸上不知道什么做的东西给拿下来。
刚才揉捏身体的软硬度的时候,有了一个重大发现。
这个发现,可比我破获什么贩毒走私案件让人兴奋多了。我当场就想嗷嗷叫两声。
我目前附身的这个小孩身体,他妈的是个男的!!!
靠!老天爷,你丫错待我将近三十年,今天总算良心发现了。我这人仁慈,就不跟你算旧账了,希望你再接再厉,继续努力,争取让这张脸长得也比较有潜力。不用太帅,有性格,英气就行。我不贪心。
又检查了一下,发现这个身体柔韧性还不错,筋骨挺适合练武的,也没受什么内伤。看来这小孩天生短命,要不哪能这么轻易被打死,合该这身体归我啊。
在一眼望不到边的林子里硬撑着走了,嗯,差不多两三个小时,正想休息会儿,便瞧见不远处波光粼粼&&
我心中一喜,一瘸一拐地&奔&过去。
一条小溪,水清的跟什么似的,对,跟镜子似的。
我用力瞪着水面上映出来的小脸。黑黑的,沾满了灰尘,很脏。长相,那叫一个平凡,有眉毛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仅此而已。
要不是之前已经发现脸上戴着东西,光看见这么一副尊容,我就有一头撞死的心了。
要说,丑也是特点啊,我这么爱面子好出风头的人,怎么能容忍这么一张平凡到了极点的脸?
把身上那层破布扯开,我跳到水里,搓、搓、搓,洗、洗、洗。
把周围的水都污染得混浊之后,我笑了。
新身体,皮肤很光滑嘛,白白的,也没毛&&我最讨厌男人身上长毛了。摸一把,滑溜溜的,很是细腻。虽然不符合强壮小攻的标准,不过这个身体按照发育正常来估计的话,也就十二三岁,很有发展前途。经过我的魔鬼式锻炼,保证不出三年,就能练出一身肌肉。
想想都觉得爽。
一切都充满希望。
只要,面具下的脸不要长得太可怕。我也想过,这个乞丐似的小孩儿怎么会戴面具呢?他脖子&&目前是我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沾满泥灰的玉佩,我抠抠洗洗了半天,才看出来这块玉佩雕的是个凤凰,满精致的。以我曾研究过珠宝玉石的业余专家级眼光,这玉佩称不上价值连城,也算贵重物品,不像小乞丐的东西。难不成是他偷的?不,直觉认为,不是。
想不到嘛,这个新身体的身份来历还挺不简单。无所谓啦,既然如今是我在用它,一切都不成问题。长这么大,除了没追到林微秋,还真没什么事儿是我想做而做不到的。
我这人优点不多,就是乐观,有毅力,行动力十足。
从水里上来,我戴上玉佩,嫌恶地看一眼那块布,毕竟没有裸奔的习惯,只好恨恨地去洗。
洗好,摊开,晾着。
我枕着双手,四肢大张,望天,晒太阳。
还好,是夏天。气温偏高,有树叶挡着,不热,光着也不会着凉。
闭上眼睛,感受微风吹拂在身上,柔柔凉凉的,很清爽,很舒服。四周,一片宁静,只偶尔听到几声鸟叫。
很久了,没有这种,心灵平静安详的感觉。
记得练功的时候,师父常说,习武人,心要静,气要平,神要安。这些,很重要。
我迷迷糊糊地回忆着那些单纯无忧的日子,渐渐的,睡着了。
第四章:窥到激情
转眼,夏天就快过去了。
日子,真他妈的无聊。
也不知道我脸上那层面具是什么鬼玩意儿做的,根本找不到缝隙。我使劲抠、捏、拽,一点效果都没有,脸也照样没感觉,要不是那天我一狠心把脸闷水里断断续续泡了半天,脸皮楞是没起皱,我恐怕真要怀疑自己是面瘫了。
我之所以至今还住在这座山上的这个林子里,是为了养伤。估计当初是打死这孩子的人把他弃尸荒野的,我不把自己养壮,再练两天功尽可能恢复到以前的水平,难道还傻乎乎下山等着再被人打死?我又不是笨蛋。
以前林微秋就老说我是笨蛋&&切,别人要敢这么说我,早被我揍回姥姥家了。
林微秋&&我烦躁的耙了耙头发。妈的,当年老子做女人头发都没过脖子。长发麻烦死了!
没有目的的在林子里慢跑,忽然,隐隐听见说话声。我皱皱眉,倒也不惧,本来老子就天不怕地不怕,何况现在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整了整破布似的衣裳,把凤凰玉塞进去一点,我朝发声的方向走去。
有两个人,看身形,是男的。
我轻手轻脚爬上最近的一棵大树,坐在树枝上,在树叶的掩映下,俯视那两个人。
背对我的男人身材高大,他对面,比较瘦弱的男人低着头,两人在争执什么&&确切一点,是高大男人在愤怒的咆叫。
唱独角戏的,没意思。
要不是我闷了俩月,稀罕看你们!哥们儿这是稀罕看到人类。啧,得,和我开始设想的真他妈一致,这儿的人,穿古装。
他们说哪国话?还是方言?我英语可不好。
凑耳去听。
&允儿,我知道,是那邹川迫你的,对么?&高大男人语气软了下来。不错,说的是中国话。哪个朝代的?看他衣着&&嗯,肯定不是清朝的。
没人理他。
我无声嘲笑。活该,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我追林微秋哪会儿已经够窝囊了,也不至于像你这样儿。
高大男人沉默了会儿,气氛有点僵。
倏地,他出手了。
他用力揽住瘦弱男子的腰,一手扣住对方后脑,狠狠地吻了下去。
呦,还是俩同志,有意思了。
我来了兴致&&那是,毕竟将来咱也要走这条路嘛。
只要对象不是林微秋,看同志亲热,我还蛮有兴趣的。
瘦弱的男人略微挣扎了一下,就随高大男人去了。难道是郎情妾意,你情我愿的,喔?
高大男人一看就是个有经验的,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光了,也把对方扒光了。光从这一点,我就有七成把握,小攻对小受有情,要不然,他自己爽就行了,没必要脱衣服。扯开裤子足够。
随后,高大男人一边胡乱抚摸着身下白晰莹润&&嗯,小受皮肤不错&&的身体,一边对着对方脸蛋狂吻。做了一阵不怎么地的前戏,古铜色的大手向身下人后面隐私的地方探去。
我在心里吹了声口哨,没成想,老天爷闷了老子这么久,一下就来个这么刺激的娱乐,够哥儿们的!
只是,以后咱也是做小攻的人,得克服一下&&这个,觉得小受那个地方其实挺脏的想法。不光小受,谁那个地方不脏啊,除非每次大号完都彻底清洗。
回过神来,树下那位小受的两条白光光又细又长的腿已经分得开开的,小攻好像挺疯狂,把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身子向前一顶,估计是进去了。还挺顺利。
受痛的小受同志,低低的呜咽一声,我瞟了眼正在握住小受的腰不停做进、退、抽、插这等无聊的重复运动的男人,兴奋劲儿去了十之八九。那男人肯定爽,要让我抱着林微秋,我也爽。
耷拉着脑袋,我蔫蔫地去看那个小受。正巧他的头高高扬起,被冲撞得睁大眼,小嘴微张&&的确是个尤物。
我只能这么说,真的,脸长得真漂亮,无懈可击,皮肤白得像嫩豆腐,嘴唇红的像刚吃了孩子,不仅漂亮,还很F。像这种男人,在原先那个世界,别提多少见,那是只有书里出现的典型阴柔美人。我要说林微秋比他长得好看,那是睁眼说瞎话。
可是我没感觉。
以前看耽美小说的时候,我老对这个类型的男孩儿流口水,自以为必定一见钟情。结果呢,钟情了一个林微秋,钟了他妈的七年多,钟到看见美少年基本上目不斜视。得,碰上老天爷做回人事儿,把我送到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让我再活一回,我还犯贱,老念着那小样的!靠,老子发誓,哪天要碰见一个男的让我能再钟一次,一定立马把他扛回家!
我才不稀罕做什么痴情鬼!
撇了撇嘴,眼神一歪,让我瞧见什么?乖乖的那个小受在直直的瞪着我!
第五章:彤晓世家
瞪,我让你瞪!又不是老子没穿衣服,怕你瞪?
我给他瞪回去。
小受瞪我,压在他身上那兄弟不干了,以为小情人想别人呢,一下子生猛得让我都哆嗦了一下。瞧他身体摇摆的那个幅度,瞧他那个冲劲,估计他俩身下要有张床,一准摇得嘎嘎的,没一会儿就得塌了!那小受尽管死命咬唇,还是被顶的受不住,从喉咙里滚出了一阵阵微弱的呻吟。上面那位老兄,留把力气吧,下面那位快被你操死喽。
我极其无聊而有些幸灾乐祸的想着。
想着想着,听着树下越来越急促高亢的喘息和呻吟,我闭上了眼睛。
说实话,一个多月前养好伤之后,为了让新身体尽快发挥出我的原有实力,我制定了极为严格的训练计划,比在日本那几年的强度还大。没办法,来到陌生的时代陌生的地方,只能靠自己。强者愈强,弱者愈弱,拳头固然不代表一切,却是最基本的自保方式。
练的刻苦,很累;只有山果和野味果腹,营养不良&&我需要休息。
安心的坠入梦乡&&我感觉不到树下人有恶意。
决定了,明天,明天就下山吧,然后,正式开始融入这个新的世界,新的生命。
******
在山下不远处的镇子里,我充分体会到一个真理。
乞丐,到哪里,都不受欢迎。
虽然我不是乞丐,可是显然没有人察觉到这一点。真是他¥#&#@的!亏老子下山前还洗了一遍澡,还把身上破布涮了一遍!靠!白干了!
不过,我的形象可能真不怎么好&&回忆一下在水面上看到的景象&&长短不齐的头发,用一根草筋扎在脑后,平凡得不可思议的相貌,破破烂烂&挂&在身上的一块遮体布,脚踏一双自制草鞋&&
何止像乞丐,根本是个小野人!
妈的,难道我要在满是人的镇子上饿肚子吗?眯了眯眼,我盯着不远处热腾腾白呼呼的包子,心里盘算着。
一声尖叫引起我的注意。
看过去,大街当中,一个蒙着面纱的纤弱女子被丫鬟打扮的小姑娘搀扶着,前面拦了五个浑身肌肉的大汉,大汉与女子中间,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此时,他正用自己肥肥的手去抚摸丫鬟的小脸。
我打量了一下女子并不奢华却看得出织工不俗的长裙,嗯,不会错,我曾经对服装,尤其古代衣料服饰产生过兴趣,看裙子上花的手法,那等暗织的技巧&&
我想,也许我的下顿饭,甚至往后几年的衣食都有着落了。
我真的无法忍受这样装扮的自己。
而且,乐于引人注意。
我走过去,插到肥男与女子之中,左看看,右看看,最终盯住女子的眼睛。
&需不需要帮忙?如果需要,我帮了你,你给什么好处?&
女子不语,肥男却不高兴了,嘲笑道:&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叫花子,也敢在美人面前大放厥词!不想要你的狗命了?&
他奶奶的,从来只有我骂人的分,谁敢骂我!
小叫花子?狗命?嗯?
我冷笑:&听你说话也像是读过书的&&&
肥男洋洋自得,道:&那是自然!少爷我呀&&&
我打断他的话:&那么你不知道&&以貌取人,要吃亏的么?&
说罢,一脚踢中他胸口,把他这头猪踢飞出去十米以上。的
那五个肌肉大汉,两个去扶肥猪,三个抡起拳头向我击来。
破绽太多了。
我一边双手负于身后,温习某位华裔老师教的扫堂腿,一边愉快笑道:&小子们还挺孝顺,知道你爷爷筋骨生疏了,陪爷爷练练。&
我并不是不动脑子的。方才看周围百姓对那肥猪行为的反应,那头猪想来是个地头蛇。这个镇子不大,又地处山脚下,就算肥猪与官家有关系,影响也没多大。而我,早打算要到繁华大城去过日子的,茫茫人海,他也报复不到我头上。
我的原则,没有十分的必要,绝不忍耐。
人活的时间统共没多少年,都忍过去了,还他妈有什么意思!
疏活一番,我把那五个肌肉男全部放倒,甩甩腿,准备离开。看来要继续在没人烟的地方过日子了&&真腻烦吃那些原生态食品。
&小兄弟请留步!&
我一顿。是那个蒙面的&&女子?声音略低,倒是蛮好听的,不过实在不像女人的声音。这么说,倒有点我做女人那会儿声音的味道。咳,这个么,我过去,是不怎么女性化&&
呸,我那叫中性魅力,这地方也流行?
我狐疑的看向她。
&小兄弟,多谢你方才仗义相助&&&她语气十分温和,接近温柔。
我截住她的话头:&第一,我原本是打算帮你,但出发点不是仗义,我有条件。第二,刚才收拾那头猪,是他惹到我的,与你无关。&
面纱外的眼睛里,隐约流露出一点笑意。
&好吧,便如小兄弟所言。只是不知小兄弟有事忙否,我看小兄弟身手不错,有心雇用小兄弟&&&
我乐了。就说嘛,谁都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这姐们儿多上道啊,能不招人待见么?
&没问题。那么,雇主,先搞定我的肚子,没问题吧?我要吃饭!&
&&&这是自然。我是彤晓世家彤晓微,排名第三。小兄弟&&&
她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礼贤下士么?一个有着一双锐利黑眸的女人,嗯,不简单。不过无所谓啦,她能发现我的厉害,对谁都有好处嘛,嘿嘿。
&楚蓝潇。&我负手向前,目标是镇上最大的酒楼。回答她的时候,朝后面扭过头去,微微一笑,很是得意。
其实我也没什么好得意的,就是能吃到美味饭菜,心情太好了。
第六章:少年梓颖
酒足饭饱,我在彤晓微留下的丫鬟嫌恶的目光下,拍拍肚子,无比惬意。
我是谁呀,才不跟一个小姑娘计较呢。
这间酒楼也是彤晓微下榻的客栈,我吃完饭,丫鬟便把我领到三楼一间屋子里,指着桌上一叠衣服冷冷道:&那是你的衣服,快换上。&一点也看不出被肥猪摸脸时的胆小惊慌。
随后她迫不及待的离开,关上门,我为终于摆脱掉那块破布而兴奋不已,对陪伴了我近三个月的这块布&&说实话,那还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穿好了衣服&&还成,纯棉的,比一般老百姓的麻布强多了,款式么,也别太要求,就是一般的古代男装,少年版。
对了,我至今不晓得这个世界是不是我们那儿的古代呢,看来是架空小说看多了,这么犹疑不定的。
还有我这个身体到底几岁啊?凤凰玉背面极小的字刻着某年某月某日某时一类的东西,但古怪的繁体字我看不懂,对劳什子纪年法更是一窍不通。
我,从小就没正经读过书,研究过不少感兴趣的旁门左道杂学技艺,没兴趣的一向毫不关心。
好像是有点任性,谁管得着呢。
这个叫彤晓微的还挺细心,准备了鞋子,这鞋子还挺合脚,这么一个姐们儿做雇主,得,我这也甭要求太多了,毕竟在古代,咱初来乍到不是么。
躺在床上跷着二郎腿,心情不错。年轻,真好,生活充满希望啊。
下午的时候另外一个丫鬟叫我下去,路上交待我,以后我就是三小姐的小厮了,贴身那种的。我应着。
我又不是不知好歹,彤晓微,我不讨厌,她雇我在她手下做事,原则以内,我会尽力做好,这是责任的问题。
彤晓世家,听名字挺气派,福利应该不错。
做什么无所谓,就别指着我下跪磕头唯唯诺诺,其他,保证让她满意。
我适应环境的能力,那可不是盖的,我有信心的很。
来到二楼厢房,也就是包间,我自觉站在彤晓微身后。原先的丫鬟已经不见了。
挺大一张桌子,除了彤晓微,还坐着俩人。他们三个好像在等人,都有点心不在焉。
两个男人里头,有一个面熟的。
可不正是昨天那位小攻!
看他瞪着对面那哥儿们一副仇深似海的怨恨样,咬牙切齿的愤怒样,让我想想,那哥们儿该不会恰巧叫什么&邹川&吧。
哈哈哈哈,不是我坏心眼,这场面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要是待会儿那个小受也过来,就更有意思了。
我在心里闷笑着,面上自然不动声色。戴着这么一副诡异的面具,我想表情生动,还真不容易。
没多久,厢房纸门拉开了。
随着门被拉开的嘎吱声,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传来,令人心中舒爽。
我不由用眼角余光看过去。
拉门而进的,是个约十五六岁的少年,他一进来,仿佛把阳光也带了进来,那一身的灿烂,一身的干净清爽,闪了我的眼。
少年还未站定,大眼睛就骨碌碌的转了一圈,看到那两个人时,嘴角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明媚的脸上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漂亮的桃花眼最后对上了我,怔了怔,脱口而出:&这人怎么长这么丑?&
眯了眯眼,再睁开。算了,不和小孩子计较,我的实际年龄,大他一轮不止。
对,我,当然,不会,和这么个小混蛋计较!!
&梓颖&&&彤晓微沉声唤道。
&别叫啦!知道,知道,我不应该打击这个小鬼么,长成这样本来已经很可悲了,不需要别人再三强调&&哎,我也是一时没忍住。真的耶,我已经很久没看到这么丑的人了!&
我也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强烈的揍人的冲动了!
想抓他过来狠狠打一顿屁股!
也是奇怪&&我只觉恼怒无奈,心里倒不会多么不快。是因为这少年的坦然么?那双明亮清澄的桃花大眼直视我的时候,只有惊讶,好奇,一点开玩笑的叹息,纯粹得不可思议。
那双黑宝石般的眼睛里,清楚的倒映着我的身影。
这个明媚而纯真的少年,似乎是叫做,梓颖。
第七章:贺兰允儿
梓颖盯着我看了半响,一副新奇的模样。他在彤晓微身边坐下了,伸手向门口招呼道:&允儿快来,只等你了。&
允儿?唔,好耳熟的名字。
我继续在心里偷笑。
果然,稍后进来的,正是昨日沉默纤瘦的男子。此时正面平视他,发现他身高尚不及彤晓微,相貌十分&&美F。是的,比昨天远远看去的样子还要美,无法形容的美&&那是极其娇媚诱人的美貌。
却有一双十分清丽的眼,眼神清清淡淡,面上的神色,也堪称端庄。
看样子,不过十七八岁年纪,感觉却颇为沧桑沉练。
这个人,不简单。
他进来了,却不看昨天的小攻一眼,微微冲彤晓微颔首,便自然地走到疑似名叫邹川的男人身旁,落座。
彤晓微坐在上首,看来今天宴客的人是他。
&我们一行来到流云镇已有大半年,可惜一无所获,令人扼腕。昨日家父捎来信件,嘱我征求诸位意见,可否先回江城,再作打算。&彤晓微声音有些低沉,难得很是悦耳。她说话不急不缓,条理分明,语气轻柔中挟着一丝威严,话也说得很到位,严谨有礼,挑不出半点毛病。
的确是位有教养有智慧恐怕还很有城府的,世家小姐。
彤晓微在彤晓世家的地位,恐怕不一般。
我暗暗留个心眼,到时少惹麻烦。
我不怕麻烦,但是讨厌。
昨天的小攻恨恨瞪了&邹川&一眼,没好气:&本来就不该来,凤惜天咏甫一出生便夭折了的,天下皆知。时隔十二年,再传出什么凤惜六子还在人世的消息,哪里信得!&
&噢,江瀚哥哥的意思,咱们几家的族长派咱们来这里寻那孩子足迹,是件十分愚蠢的行为喽?&梓颖笑盈盈地问道,明明尖锐的话,清脆的声音却听不出丝毫恶意。
名叫江瀚的男子一窒,张了张嘴,终究没说出话来。
啧,昨天我觉得他挺可悲,求着人家喜欢自己,还有点自欺欺人。今天嘛,说他鲁莽,那还真是个好听的形容词。
我损么?自然不是。哥们儿若是个跑江湖的绿林汉子,这种性子,还算正常。问题在于看他也是修身锦袍,眉目英俊的样儿,不说话,往那一站,还挺有世家公子的派儿,怎么内里是这么个东西呢。
当然,他没惹着我,我就是看笨蛋不顺眼,鄙视他,怎么着吧。
这时一直沉默的那个很男人的男人开口了,声音稳健沉着,气度不输彤晓微。
&在下以为世伯之言有理,赞成先回江城。&话不多,却很有力度。眉宇间流露出一股大气,是个谋事的人。
怪不得那个允儿选他了,看起来可靠多了。
&邹川&&你这么急着回去,是想你那未婚妻了么?哼&&&
&高江瀚,&邹川顿了顿,淡淡地看了那人一眼,&这半年来你的所做所言,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回到江城,还望你好自为之。&
&你!&高江瀚似是欲拍桌而起,彤晓微冷了声:&江瀚&&&
他n然坐下,仍是一脸忿忿。
我又在心里笑了,好笑。不由用眼角余光去瞥那&罪魁祸首&的美少年,不料,他竟也在若有似无地看向我。
我有趣地挑了挑眉毛&&还好,这个破面具还不至于让我成了完全的面瘫。
他垂下眼睑,不着痕迹地转开了目光。
接下来他们便决定明日启程返回。又简单商讨了些细节事情,离席之前,邹川犀利的眼神扫过了我。梓颖笑嘻嘻地瞅着我笑道:&喂,小鬼,你叫什么名字?&
我很恭敬地看向彤晓微,她冲我点点头。
&小楚。&让我自称奴才,那是不干的。
说起小楚,原先在队里,年纪大的人都这么称呼我。
林微秋,起初也是叫我小楚的,他和人接触一向保持距离。后来我俩很熟了,他才改称我蓝潇。
说来讽刺&&那是在我撞见他和张梁那事儿之后,第二天晚上他约我到体育场看台,空荡荡的体育场,俩人干掉十几罐啤酒,从头到尾他就问了我两句话,我答了两个字,从那以后,我们就铁了。
他问:&我们以前是朋友么?&
我想了想,是没比朋友亲多少,于是回答:&嗯。&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我们以后还是朋友么?&
我琢磨了一下,如果能追到他,在追到之前,的确算朋友。不是恋人未满么?如果他就喜欢男人,我又变不成男人,那也的确没法再进一步。于是再回答:&嗯。&
其实那时候我特迟钝。我还以为自己分析得很有道理呢,切。
&发什么呆呢,小楚子?三姑娘,这小鬼长得就够可怜了,怎么还呆呆傻傻的啊。长相没法子,人也不机灵,真惨。&
我真恨不得抽他一巴掌!
见过欠扁的,但是没见过这么欠扁的!
我冷笑了一下,眯起眼睛。
小样儿的你就乐吧,等着,有你哭的时候。
跟着彤晓微回房,我很积极负责的帮她张罗了洗澡水。如今我里外都成了男的,要避嫌。不过,对女人,还是有点同性的感觉。
彤晓微让我回去。
我的房间靠近楼梯。我正要推门而入,楼下传来隐约的交谈声。
&你又去招惹高江瀚了?&
&没有最好&&别以为可以两头兼顾,你选择了一个,誓必要放弃一个,你最好考虑清楚。&那沉稳的声音冷了下来,一字一顿地道:&贺、兰、允、儿。&
原来娇媚美少年名叫贺兰允儿。
名字不错,挺好听的。而且很有先见之明啊,给他取名字的人,一早就预料到这孩子长大是个小受么。
第八章:路遇美人
第二天当然就是上路了。
想想我还是挺兴奋的,你说被正对心口打中一枪没死成,除了对那些生无可恋的人是件遗憾事儿以外,一般但凡正常点的哥们儿,都会觉得高兴吧?没死成,还附送异大陆数十年&&没有意外的话&&时空游,等于二次生命了,附身的小孩身体目前看来还挺健康,啥啥都是美好的。
这个,林子里的生活,是闷了点儿,不过一下山就给我捞到一个雇主,目前看来,这人也不错,身家也大,将来是会很热闹了。
热闹吧,热闹吧,我喜欢热闹。
我还喜欢翻云覆雨呢,就是累点儿。
反正现在还小,干啥也不用着急,以后再说。
对了,这的确是个架空的,没听说过的朝代,文化习俗和中国古代没差。我倒没有考证过什么诗词歌赋方面,反正我那点中文底子,算了,不说也罢。
我窝在角落里,胡思乱想烦了,斜眼去看彤晓微。她正闭眸假寐,长长的刘海挡住了额头,头发很黑很亮,还真有点美发广告里头发的样子。
突然脑子里出现一个画面:眼神沉静的彤晓微淡淡地盯着镜头,用她低沉的声音说:&我用飘柔,就是这么自信。&
往下看去,修长漆黑的眉,薄薄的眼皮,眼睛微微上挑,好像很长。嗯,的确很符合她的性格,狡慧有城府的人,不都是眼形长长的,有点挑么?没听说过好人有眼睛长成这样的。
下面就被棉纱覆住了。那纱看起来还挺厚,她累不累啊,难道都不会呼吸困难么,可怜的姑娘,生活在如此空气清新的纯生态自然环境下,却饱受长期缺氧的折磨,唉唉。
&小楚子,你眼神好尖啊,连三姑娘裹这么严实,都能被你看出来是个美人?瞧瞧你,眼睛都瞪直了,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够难为你了,居然没流口水。&
这个声音&&好清脆。
这个语气&&好无辜。
这个小孩&&好欠揍!
我深呼吸,再呼吸,然后,露出很可能已经扭曲了的微笑,转头看向斜右方的少年,硬邦邦的说:&我发现&&&
&哎,小楚子,你可不能这么说!&少年夸张的打断我,嚷嚷道:&什么&我&,你得自称小人,或者奴才,你这么没规矩,会让人家笑话三姑娘家教不严的,到时进了府里,也得被踢出来!&
梓颖那个笑脸,别提多虚伪,别提多得意,别提多他妈的灿烂。
老子为什么要忍受这么个小屁孩在这叫嚣啊?什么为了不引人注意最好大家都坐马车的破理由&&那干嘛不每人一辆?为什么六个人都得挤在这么一辆车里?况且我只是个&低下&的小厮,应该和所有奴才挤在另一辆小车里吧?!
我撇撇嘴,刚想张口不吐脏字的教训这孩子一顿,低沉好听的声音从左边传来:&梓颖,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过问了?偌大一个梓庄,难道还不够你折腾?&还是淡淡的口气,却明显带着冷淡和责备。
我越来越觉得,这个雇主不错。就是作为女人,好像太强势了,难道这里女尊男卑?
不像啊,而且老天不会这么玩儿我吧。
我眼角瞥到彤晓微身旁的贺兰允儿,贺兰允儿身旁的邹川,又瞟瞟坐在梓颖身边的高江瀚,心里踏实了。女尊男卑的话,可能男男关系这么混乱么。
马车在树林子里不快不慢的前行着,前行着&&忽然停住了。
车夫在门外面高喝的时候,我正打盹。
听见这声喝叫,我别提多高兴了。
可让我赶上了&&是拦路抢劫?还是蒙面杀手?
自打知道自己穿越了,我就成天盼着这些经典场面呢。这些场面老看,就觉得俗了,没意思了,其实真给遇上了,还是很刺激有趣的。
&什么事?&彤晓微沉沉地问,声音很低。
&回小姐,地下躺着个人,路窄,绕不过去。&车夫回答很简洁,声音里毫无惊奇。
莫非这种事儿碰多了?不管咋说,一点不刺激。无聊。我就说,老天也不能事事顺着我不是。
想继续打盹,彤晓微突然吩咐:&小楚,你下去看一眼。&
啊,这是彤晓微让我做的第一件事。还真普通。
不过如果那个人是个杀手或用毒高手,那事情就复杂了。
我弯着腰,走到前头,拉开帘子跳了下去。难得窝了许久,手脚还很灵活。我走过去,打量那个身形瘦弱的,呃,男人。
虽然瘦弱,骨架子也纤细,但胸前平坦。况且我一个练武的,自然能从一些关键部分看出人是男是女。
伸脚踢了踢,从身体的僵硬程度上看,不像装的。我又从旁边捡了根长点的树枝,撩开那人遮了满脸的头发,待看到那人相貌,小小惊了一下。
一个疑似被毁容的!
一个疑似被毁容之前,必定很美貌的,男人!
啊,难道这个诡异的世界,到处是英俊的小攻和美貌的小受么。
如果我没有看见流云镇满大街的王二麻子,酒糟鼻子,肥猪仔,等等,我一定会生出以上的感慨。
甭管世上美人多不多,反正我遇上不少。想到这里,我微笑,心情好多了。
仔细审视地上男子的容貌,他约摸不足二十,皮肤细得很,脸色惨白,嘴唇也是苍白干涩的,五官十分细致精巧,完全挑不出毛病。
双眉虽然痛苦的蹙着,眉间却依然蕴着一股子柔静,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打着颤,表情有些痛苦,却是安然而平静的痛苦,让人,嗯,特别容易心软。
我忽视掉那道从光洁的右额角划过眉间直到左颊的刀疤。
扔掉树枝,回到车门处,平声回报:&一个昏了的美人。&想了想,还是说全点好,免得再被那个死小鬼找麻烦。
&男的,脸上有疤。&
想想,那真的不算毁容。
划那一刀的人,真的,不懂得怎么毁容。毁容,其实也是一项技术活。
第九章:美人初醒
车里半响没有回答,而后彤晓微亲自下了车,缓步踱过来。
待看到那个昏在地上的人之后,一向沉稳的她,深黑的眸子里一闪而过了,啊,类似于惊讶的情绪,然后便是犹疑。
她认识这个人?
她认识这个人!
我暗自确定。那个眼神,不会错的。
彤晓微转过头,看我一眼,道:&你把他抱到另一辆车里,好好照顾。&
我应是,走过来弯腰去抱那个人。把那人抱起来后,我又小小惊了一下,这个人,怎么这么轻啊。
虽然他很瘦,可是男人的骨头重,就算我力气大,也不至于这么轻松的把他抱起来吧。
彤晓微上了车,我高高兴兴的到后面与广大劳动人民挤小车。
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梓颖是个可爱的孩子!哼哼,这个小屁孩,总有一天让老子来治治你!
在仆人车上,大家都不怎么说话。一共是三个丫鬟,两个小厮,还有一个昏了的成年男子,有点拥挤。这些仆从和马车家什好像都是彤晓世家的,从这两天几个少爷的表现来看,好像也是比较听彤晓微的话。她一个女人,固然靠着家族,但本身的威势也着实不可小觑了。
我小心地拿毛巾沾了水,擦那个人的脸,不知怎么就是挺心疼他的,好好一个美人啊,落魄了。这种惋惜和惋惜英雄落魄其实没什么本质区别。
就这样,我每天负责喂美人一点水喝,一点粥什么的吃,感觉还挺美。别说,我照顾人的水平,那可不是盖的,人说久病成医,咱这个老打架受伤的自然会照顾人喽,当年林微秋三次在荒郊野外中弹全是我给料理的&&
&&不想了不想了&&恶灵退散&&恶灵退散&&
这一天我们在一个小城打尖,住的是一般客栈,我一如既往的在一个小房间里捧着碗给床上的美人喂饭。
粥流出来一点,我正拿毛巾给他擦嘴,忽然听到一声微弱的几不可闻的呻吟。
是美人的呻吟!
我凑过头去,死死盯着美人美美的脸,连一丝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等了许久,终于,那两扇小扇子似的睫毛颤了颤,又颤了颤,然后,缓缓的,缓缓的,两块薄薄的眼皮,一点点掀开了&&
好黑的眼睛啊&&
黑黑的眼珠,仿佛笼了一层水气,雾蒙蒙的,那样的柔和&&
我有一种,老母鸡等待着自己孵的蛋裂开,想知道自己的小鸡宝宝生成什么样儿的期待。
眨眨眼睛,我咳嗽一声,尽量轻声道:&公子,你觉得怎么样?&
美人茫然地看着我,呆了至少,嗯,没有表,大约是两分钟的样子。略略清醒了后,打量了我一下,皱起他细细弯弯的眉毛。
喂,兄弟,你这么大人了,不会跟那个臭小子一样,开口就不是人话吧?好歹老子照顾了你,算算,得有七八天了!
美人研究了我一会儿,看表情好像在回忆、思考什么,然后柔柔的问道:&小弟弟,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
一连串的问话,不急不缓,淡定得跟彤晓微有一拼。不同的是,尽管许久没说话,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语调口气还是很柔,声音也很轻,沙哑之外,依稀能听出他有一副较一般男人细得多的嗓子,细而不尖,十分平和温雅。
总之好听就是了。
我这个人一向对天生有气质,脾气好,以及看起来弱小而可爱的人,有好感。
其实我有一件挺伤感挺遗憾的旧事。
原先在日本的时候,我众多师父中的一个,藤原君,他的幼子比我大三岁,生得很是白净漂亮,是那种很干净的好看,而且性子很好,也是温温柔柔的,像水做的。我那时候很喜欢他,对他极好,照顾他啊,也经常小小的欺负他。可是后来他问我,如果他交女朋友,我高不高兴,我却很无所谓,跟他说你喜欢就好。我开心就好,是吗?他说,不久真交了女朋友,很早就结了婚,结婚当天喝醉酒,哭着跟我说他喜欢我,可是我其实不是真喜欢他,还让我以后认清感情别再让人误会。
当时他很难过,我虽然不大明白怎么回事,但是也很难过。
之后爱上林微秋,我才明白。
回过神,这个脸上受伤的美人,其实跟小藤原很相似,但是,他看起来,比小藤原坚强勇敢。
那双像笼了水气一样雾蒙蒙的眼眸,眸底,是浓浓的仿佛化不开的忧郁,但忧郁之下,是坚毅不屈的神采。
如果将来我能帮到他,我一定会尽力的。
我冲他笑了笑,道:&叫我小楚好了,其他的事,我请我家主子过来,公子再问她吧。&
我心里是不会认同某某做我的主人的,但是嘴上吃点亏,不算什么。
做人,要想活的好,首先要认清形势,然后,要增强实力,而不是盲目自大,看高自己。
第十章:品尝野味
把美人醒了的消息禀报彤晓微之后,彤晓微并没有去见他,只让我悉心照料着,少说多做。
靠,我说的还不够少吗,都快成哑巴了。照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我能无师自通,练成什么腹语功之类的。
前两天无意中,听到两个丫鬟聊天,内容如下:
&你说三小姐为什么要收留那么个来历不明的小野人当贴身小厮啊?他长得好丑。&
&主子们的心思,岂是咱们能猜到的?小楚子这孩子,反正是奴才,长相倒还是其次,只是性子太阴沉,一天说不到五句话,难相处得很。在三小姐身边侍候,他看起来实在不够机灵。&
&就是么,奴才也分三六九等,机灵讨巧的,才有好日子过不是。况且这孩子年纪小小便如此,长大了还不知成个什么样。&
&我想啊&&&
想你个大头啊,老子真要嚣张起来,能容你们在背后说风凉话么!切,说得跟我爱沉默寡言过日子似的,我要是附身到什么王爷盟主之流,肯定对谁都不客气!
今天错过了城镇,只好在野外过夜。那些仆从们围在彤晓微及其朋友周围,侍候着,我和美人则坐在稍远的树底下。
生好火,我闷闷地皱皱眉头,瞟了眼身旁的美人。他说他叫青芝,青色的芝草么?我倒觉得,以他的容貌气度,应该叫&倾之&才对,倾倒一大片么。我画画不错,但是不会用多么华丽的词藻来描述一个人的美貌,可是这个纤细的青年,真的长得很美。不仅脸蛋美,气质更美,那叫什么来着,眼神如柔波,笑容如&&如&&如花开?啊啊,我记不住了!
反正就是感觉很好,很美,很美好!就是这样啦!
青芝忽然冲我笑了一下。
他这个笑,似乎应该归类于&情不自禁&,因为他看着看着我,就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我长得不仅丑,还很好笑么?哼,没水准的成年人,瞪你!
&小楚&&&他接受到我的&怨念电波&,笑的更欢了,清了清嗓子才道:&你好像不大开心,眼神好生动啊。&
&不开心和眼神生动,有什么因果关系吗?&我没好气。
&不,本是没有的,只是少有人如你一般,光看眼神,便大约能猜到你的想法,或是心情。&
那是因为面部表情被面具盖住了!
这面具也奇怪,若不是我敏锐,察觉到脸上有东西,还真难看出它来。这个面具啊,透气性良好,戴在脸上不会有任何感觉,而且我使劲做表情的话,譬如挤挤眼,笑一笑,都能表现出来,谁也看不出异样。尤其这个做工,连脸上细微的纹路都非常明显,真叫人佩服啊。
手感也很好喔。
反正我已经习惯了&&包括长相。
我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问道:&喂,你想不想吃肉?&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青芝有种亲切感,在他面前会不由得很放松,也没啥顾忌,好像,自然就能成朋友。
虽然他生的貌美,但一点也不女气,阴柔吧,那是肯定的,可是不假,特自然。
经过半个月的相处,我跟他,混的那是老熟老熟的。
&还好吧。&青芝很秀气的咬一口馒头,微微笑道:&不是只有乾粮么,你还会变戏法不成?要真会,我倒想看看。&带着笑意的声音,那叫一个柔,那叫一个婉转,那叫一个动听&&比好多人唱歌都好听。
我扬扬眉,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这是离开流云镇那天早上买的,用彤晓微给的碎银子。
闭上眼睛,沉淀思绪,脑中一片清明,五官变得空前敏锐。
东南方向有小小的动静&&大约是兔子&&
我迅捷无比的掷出小刀,短促的划破空气的声音之后,是刀刺入肉体的钝声和小动物痛苦的嚎叫&&
很好,命中率百分之百,保持了我在山上两个多月的完美纪录。
&好啦,青芝公子,转过头去。&让他看见兔子被剥皮挖脏的场面,还吃得下去才有鬼,这种一看就教养良好的小公子喔。
当然了,我的教养也是不差的,不过没必要对兔子客气。要客气,也是对狼或者老虎豹子,这种凶残而具有野性美的强大生物。
原来刚当上刑警,一起贩卖野生动物的案子,因为窝里反杀人,我们参与了调查,案子结的时候,我偷偷扣了一头自己发现的狼崽,一直养着来着。后来过了六七年,他很大了,该找对象了,我才忍痛把他送到野生动物园。
现在也不知道,我们家小野过得好不好。
我思念着小野,抓着那只灰灰的兔子走远点,无比熟练迅速的处理好肥肥的兔身,然后架起树枝当烤架,生了火&&这里的火摺子还挺好用&&拿树枝把兔子一插,放到架子上。
我烤&&我烤&&我再烤&&翻个身&&接着烤&&
隐约感觉到青芝温和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朝他勾勾手指,他一笑,走过来。
他的步伐轻缓而优雅,走路的姿态也很好看,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柔静的气息,既有大家风范,又平易近人,十分亲切。
青芝,真是个好同志啊。
这种人,不是我说,到哪都混得开。
他在我对面坐下来,略有惊奇得看着烤得黄灿灿的兔子,我得意地笑,撕下一条兔子腿递给他。
&没有盐,淡了点,但是纯野生的,一样好吃。&
他接过来好奇的打量了半天,闻了闻,尝试着咬了一口。
&兄弟,野兔子肉筋道得很,你得使劲咬呀!&我幸灾乐祸的看他咬啊咬,撕扯半天就是咬不下来,好笑得很。
索性把沾了血的刀子往衣服上蹭一蹭,左手抓住兔子,右手用刀往下削,还要提醒傻傻看着的青芝小弟。
&你倒是伸手接啊&&一只手不行,两只手凑一起&&对,就这样儿&&&
得,原来是个养在深闺不知山中事的嫩雏儿!
小老弟,以后多跟你姐姐我&&不对,是你大哥我,好好学着点吧。
我靠在一棵大树上,跷着二郎腿,晃啊晃,好不惬意。
青芝还是小口小口的吃,吃得满嘴油光闪闪,脸上也是油渍,看着再也娴静优雅不起来了,就跟一个到野外郊游的普通大男孩没两样嘛。
说到底,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切,当年老子手下得有多少这种黄毛小子啊。
一个个都是横横的进到队里,不出一周,就给老子治得服服帖帖的,不叫楚姐,满口楚哥,老子有个什么跑腿打杂的事儿,十来个人抢着干!
&真的,挺好吃呢。&青芝舔了舔手掌,笑得憨憨的。他头发也有点乱了,脸上脏乎乎的,手就更别提了,可是却很开心的样子,眼睛微微眯起来,浅浅的很自然的笑着,笑声呵呵的。
哎,也是个受过苦的孩子,还能这么笑,不错,有前途!
就是说嘛,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度不过的难关?坚强点,挺一挺,就过去了。
想当年老子遭遇失恋打击,还不是熬过来了?
有什么呀!
我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块布来,是在买刀子时要的包布,看看青芝的手,得,要是给他,还没擦就都是油了。
能者多劳,还是我受累吧。
站起来走过去,蹲下,抓住他的一只手&&这个,还真别说,美人的手,染了油,也能看出来白白细细的模样,触感,不用说,滑不留丢,还有油呐别忘了。
我擦我擦,我擦擦擦,好了,差不多了。
另一只,一样处理。
然后擦脸&&咦,这小子看我干嘛,表情呆呆的,眼睛一眨不眨,吃几口兔子都能吃中邪?
我弯起食指敲他一记,拿布的另一面擦他的脸,目的是擦掉一层油,要彻底擦干净,凭这么薄一层布,不可能。
&别看了傻小子,你不会是突然发现我长得帅了吧,别介,你敢说,我还真不敢听。&
补充一句:&那个,忒假。&
青芝这小样儿的,楞了楞,笑了。
笑吧笑吧,瞅瞅,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擦完了把布一扔,我呈大字形躺下,闭上眼,睡觉。
不一会儿,感觉青芝挨着我也躺下了,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好像很放松。
说真的,我真的看够了今天以前他那种带着犹豫和愁绪的暗淡眼神,以及清淡渺茫的笑。
今天嘛,小子表现还不错。
睡吧,睡吧,睡醒了,又是新的一天。
第十一章:茯苓湘桐
我们一行人不快不慢地赶了将近两个月的路,才来到江城。
江城真的是个相当大的城,这一点,光看城墙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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