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用英语怎么说是怎么造成的

四川成都    (我的亲身经历)              我现在居住在四川某市。距离成都有三个小时的路程。       近日,在我所在城市的一些乡镇,出现了不少流离失所的疯子和乞讨者。我同学的家乡小镇就有五六个。       于是我特意去这个地方走访,发现当地的群众对这个已经见惯不惯了。但是他们一些人的话让我感到了震惊,他们说:[B][B]这些都是从成都拉过来的,丢在了这里。 就是为了保障城市的市容市貌。       意外,愤怒,和不安顿时让我心头发颤。       我试图和这些人接近,想向他们证实自己来自哪里。但是他们大多是精神病人。我无法和他们交流。       而据当地人说,肯定不是本市拉过来的。这样他们会很容易返回到城市里去。而且如果当地政府这么做,引起群众老百姓的公愤,也是个不小的问题。而且从任何一个方面来说,扔的远一点也是避免了后患。当然不排除是本市拉过来弃之于乡间。       前几天这里一直下着雨。晚上我住进小旅馆的时候,我都在想着这些人是怎么度过这冷湿的雨夜。我几天晚上都没有睡好。       我到过一些城市,也见过很多流浪乞讨人员。但是这些人至少是知道照顾自己,苟且的活着。而这些精神病人,或者他们的家人嫌弃他们,放弃了他们,让他们在城市能获得生存的一点空间,或者是自己迷失在远方,家人找不到他,他的身后还有很多人不知道他的下落,或者这些人被人利用被逼在城市乞讨,以他们的乞讨为生......       不管什么原因,他们都是生活无助的,甚至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疯子,这个社会难道没有给他们吃饱睡暖的条件吗?难道市容真的比出卖良心更重要吗?他们真的应该去死吗?       也许他们在城市里,会象孙志刚那样被打死,但是我们至少知道还有人关注这个群体,但是如果把这些精神病人流放到乡野。我想他们会被冻死,饿死,无衣无着病死甚至我们都不会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这不是耸人听闻。在我下去的这个乡镇,到处是山。我想这些精神病人是走不回成都了。       但是他们也是一条生命啊,我们不能给他们医治精神上的疾病,难道我们还不能给他们提供衣食吗?       收容制度被废除了,救助制度建立了。       那么这些精神病人怎么办。       成都是一个例子,也许还有更多的成都在做着这样的事情。       我不敢想,我觉得这样的想法会让我感到冰冷。       请不要这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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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南            精神病人被集体遗弃      “谢谢你啊!”这是29岁的湖南青年张衡生留在世间的最后一句话,是对帮助他的村民说的。而这些村民,最终也没能留住他的生命。     日晚,行走在107国道1723界碑处的湖南衡阳人张衡生被一辆疾驶的摩托车撞伤。村民先后拨打电话与湘潭县110指挥中心、湘潭县交警大队、茶恩寺镇派出所、茶恩寺镇民政所取得联系,可5天内无人过问,直至张被冻死。     张是怎么来到国道边,最终走上了死亡之路的?记者沿着他走过的路,试着解开这个谜团。     病人被集体送到国道旁     3月3日晚上,张离家后行踪一直不明,张到底是通过何种方式到达80公里外的扶桥村的,一直是个疑问。在张离家后,其亲人在衡阳满城寻找。     据住在扶桥村107国道旁做竹器加工的彭术平回忆,张当晚6时50分左右,突然出现在他家的厨房门口,吓了其妻周云辉一跳。问张是否需要食物和水,张不答,两眼直视。周判断张是一个精神病人,叫来丈夫将张推走。彭术平称,在当地,外来的精神病人不在少数。     让当地人心烦的是,这些精神病人源源不断,给当地人的生活带来了很多影响。     彭术平说,2003年,他在距离住处四五公里远的路上看见5个精神病人,他认定,是有人遣送来的。     扶桥村村民黄书林告诉记者,在2003年9月的一个傍晚,一台从衡阳方向开来的中巴车停在距离他家100多米的拐弯处。几个人被推出后,车子迅速离开。     黄走近,发现是一群蓬头垢面的流浪精神病人。该群人中最后留下一个走不动的50多岁的男子,第2天被发现惨死在国道上,血肉模糊。     黄书林说,由于107国道只有两车道,弯多路狭,常见精神病人被撞死。在张衡生出事的路段,村民先后埋葬了4个男精神病人。3个是被车撞死的,1个活活饿死。     村民怀疑张衡生也是被抛弃在乡村的众多精神病人之一。当时和张同时出现在村庄的还有七八个流浪精神病人。     病人多来自衡阳南岳区     镇里的居民认定,被抛弃的精神病人是来自毗邻的衡阳市南岳区。南岳是一个著名的风景区。      3月29日下午,记者3人乘车赴南岳区调查,途中见到有流浪精神病人拄杖而行。3月30日上午,南岳区政法委办公室主任李秀英告诉记者,上世纪90年代,很多地方的精神病人、乞讨者云集南岳。为强化景区美誉度,一个整顿的措施就是集中清理流浪乞讨者。对此,该区有一整套刚性制度:城管、环卫部门在山下城区负责寻找报告流浪乞讨者,民政部门负责现场处理,山上实施关卡制度,如在山上发现一个流浪者,景区门票处将被扣1分和500元。     对于湘潭县村民反映的南岳区救助站整车将智残者抛弃到外地乡村,南岳区民政局救助站站长廖哲丹称“不可能”。     记者提出探访救助站,廖表示有关人员不在。记者租了一辆车赶往离城不远处的救助站。救助站是一栋连接车间的两层楼房,几个救助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一张席子靠墙而立,一地灰尘。     病人哭喊让人于心不忍     茶恩寺镇党政办公室主任韩晓燕说,镇上的人一直知道有人向乡村抛弃精神病患者,但苦于无人现场抓到。镇长助理马勇根分析说,该镇是107国道上一个商贸集散地,较为富裕,公路两边饭馆林立,“这也许是选择到此地抛弃精神病患者的原因。”     4月14日下午,坐在茶恩寺镇菜市场附近打牌的宾某告诉记者,在前年五六月间,他骑车往镇里赶时,亲眼见一中年男子从一微型车里拖出一10岁左右的男孩,后驱车扬长而去。他上前询问,发现小男孩属智障一类。     类似的故事并不鲜见。许多居民都见证过,从北面驶来的面包车,将精神病人丢在这里后,扬长而去。     “那些病人被丢下车时,往往会哭喊、尖叫,真让人于心不忍。”一个参与驱逐行动的工作人员说,“我们会选择没有人的地方下车,尽量使他们流进别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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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畜生不如!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总有一天轮到他们哭喊尖叫的
  广东 广州        “县往市里送,市往广州送,但广州不可能往北京送呀”         每年500精神病人被弃广州街头 收治成城管大难题         每年被人遗弃在广州街头的无主精神病人超过500名,经年累积已成城市管理一大难题。在昨日召开的全国副省级城市政府法制工作座谈会上,广州市副市长苏泽群坦言,这些无主精神病人绝大多数是从周边地区“输入”广州的,有关方面应考虑建立相应法律法规加以解决。          苏泽群说,作为总人口超过1000万的特大城市,广州本身需要救助的人也不少,但近年来却发现相当部分精神病人被周边地区送入广州并遗弃街头,广州方面如今每年约要收治这类无主精神病人500多名。收治一段时间后,有些病人病情好转并能清楚记起自己的家乡,但当广州方面致电当地要求接回时,却又大多遭到拒绝。经过多年累积,如今广州已不堪重负,一方面没有足够的机构设施来收治和安置这些病人,另一方面也为城市管理造成了巨大的压力。他苦笑着说:“发现精神病人后,下面有的县往市里送,市往广州送,但广州不可能往北京送呀。”          苏泽群还说,在“城中村”改造、非户籍人口的管理、政府职能条块分割等方面,近年来也越来越成为城市管理的难点。他举例说,作为广州城中村之一的员村今年发生火灾后,有关部门动议在城中村里建设专门的消防通道,但经测算,一条通道的投入资金竟要8亿多元。在这种情况下,政府根据不可能拿出那么多个“8亿”,改造难度相当大,所以目前一些城中村还只能用消防三轮车来代替无法通行的消防车。他表示,广州坦率地提出这些在城市管理过程中遇到的难题,是希望聚首广州探讨城市管理的兄弟城市,能为广州提供一些好的经验和意见        
  两个解决办法,一 承认自己是一个无能的独裁政府,继续把这些人人道毁灭。二 继续宣传我们有最先进的党领导,有最先进的社会制度,把这些人好生安顿下来。
  都是畜牲啊!
  作者:睡沙发的小懒猫 回复日期: 15:29:15     `∧ ∧︵     ミ^t^ミ灬)~
  制度无能政府无能...
此文读后我感到一阵酸楚    
鲁迅“无颜”回故乡   杨学武   鲁迅生前于1921年回过一次故乡绍兴鲁镇,他在《故乡》中写道:“我这次回乡,本没有什么好心情。”而且回乡之后看到破败凄凉的村落和贫困潦倒的儿时伙伴闰土以及邻里乡亲,不好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他在离开故乡时无比悲伤地发出感叹:“老屋离我愈远了;故乡的山水也都渐渐远离了我,但我却并不感到怎样的留恋。我只觉得我四面有看不见的高墙,将我隔成孤身,使我非常气闷……”   鲁迅的故乡如今旧貌变新颜,一派繁荣昌盛的景象,然而倘若他还活着,却已“无颜”回故乡了。项羽无颜见江东父老,是因与刘邦争天下身败名裂;而鲁迅在文坛上功成名就,按说应该是满面风光衣锦还乡,怎么会灰头土脸“无颜”回乡?原来从故乡传来消息说,由于“鲁迅故里”是著名旅游景点,中外游客络绎不绝,于是一些乞丐便慕名而来,把此地当作“流浪据点”和“乞讨乐园”。而当地有关部门视他们为“不受欢迎的人”,认为他们与“大好形势”格格不入,有损于城市面貌和政府形象,因此决定把鲁迅故里列为“禁讨区”。(事见2005年5月19日《现代金报》)倘若鲁迅回到故乡发现这里“今非昔比”,由于他的缘故而使乞丐不能栖身此地,从而可能失去“破饭碗”,处于走投无路难以生存的危机之中,他一定会感到羞愧不安和无地自容的。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鲁迅,具有知识分子的良心和人文关怀的精神,尤其对穷人深为同情和关切。在他笔下的人物中,闰土、老栓、祥林嫂、单四嫂子等等都是穷人,祥林嫂还沦为乞丐和精神病人。爱憎分明的鲁迅,对他(她)们贫穷的生活和悲惨的命运满怀悲悯,而对给他(她)们造成如此状态的黑暗社会和腐败政府则满腔愤怒。“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是旧社会的真实写照。当鲁迅再次回故乡,正值乡亲们准备“祝福”迎接新年,而被四爷和卫老婆子赶出门外的祥林嫂,就在这喜庆日子即将到来之际,却因饥寒交迫死于街头。鲁迅在《祝福》中以沉重的笔调写道:“我独坐在发出黄光的菜油灯下,想,这百无聊赖的祥林嫂,被人们弃在尘芥堆中的,看得厌倦了的陈旧的玩物,先前还将形骸露在尘芥里,从活得有趣的人们看来,恐怕要怪讶她何以还要存在,现在总算被无常打扫得干干净净了。”   如今流浪在鲁迅故里的乞丐们,也许不能与当年的祥林嫂相提并论,可他们的结局似乎有“惊人的相似”。鲁迅故里成了“禁讨区”,乞丐们就只得流落别地另谋生路,而因此会给他们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呢?香港《凤凰周刊》在调查湖南衡阳流浪精神病人张衡生被车撞伤无人救治而死亡的情况时,“意外发现大陆精神病人群体的恶劣生存状况??先是被家庭当累赘,抛弃到社会;继而被一些城市视为有碍市容的垃圾,抛弃到乡村,自生自灭。”记者在采访时还了解到,著名的南岳风景区也曾是乞丐云集的地方,当地虽然没有公开设立“禁讨区”,但有关部门对乞丐采用“驱逐出境”的方法,据说效果非常显著。用当地一位政法官员的话说:“各部门齐抓共管,(南岳)风景区基本上看不到疯癫和乞丐了。”而张衡生正是“驱逐出境”的对象,正是在有关部门“齐抓共管”中悲惨死亡。可想而知,鲁迅故里的乞丐被赶走之后,恐怕就会成为一个又一个张衡生。   鲁迅对此现象一定不会容忍和宽恕的,他会愤怒地拿起匕首和投枪予以抨击。如此把乞丐们当累赘甚至垃圾,人道何在?一些部门和官员把“面貌”和“形象”看得比乞丐们的生命还重要,何谈“以人为本”?世界超级富裕的美国纽约就还有“贫民区”,大多数人才解决温饱问题、相当一部分人还处于极端贫困的中国,竟然有地方急于设立“禁讨区”,岂不是让世人耻笑的“国际玩笑”么?而且不顾国情和民意设立“禁讨区”,不仅是个道德问题,还是个法律问题。乞丐和流浪精神病人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他们和其他正常人一样依法享有居住、迁移和生活、生命等等基本权利。城市和风景区是谁的?是全体公民的。那么他们作为公民的一员,为何不能在“自己的地盘上”流浪和乞讨?   鲁迅的故乡如今确实繁荣昌盛、环境优美,可鲁迅并不感到高兴,他可能会在《故乡 续篇》中这样写道:“我这次回乡,心情比上次更糟……”
  情比上次更糟
  请不要这么残忍!   
  部分人还处于极端贫困的中国,竟然有地方急于设立“禁讨区”,岂不是让世人耻笑的“国际玩笑”么?而且不顾国情和民意设立“禁讨区”,不仅是个道德问题,还是个法律问题。乞丐和流浪精神病人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他们和其他正常人一样依法享有
  不会容忍和宽恕
  作者:胡少 回复日期: 15:41:52 
    两个解决办法,一 承认自己是一个无能的独裁政府,继续把这些人人道毁灭。二 继续宣传我们有最先进的党领导,有最先进的社会制度,把这些人好生安顿下来。  ------------------------------------------------------------  D会有第三个选择:  继续宣传我们有最先进的党领导,有最先进的社会制度,继续把这些人人道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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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不要这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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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忍,冷漠,让我们的生活丧失了温情。    这是一个民族衰败和失去精神信仰的征兆      湖南张衡生之死意外牵出一幅精神病人群体残酷生存图景     
一些精神病人先是被家庭当累赘,抛弃到社会;继而被一些地方政府以影响市容市貌为由而驱赶……   
在建设和谐社会的大背景下,如何保证数目逾 1600 万的精神病群体的基本权利,检讨和重建国家精神病防治制度,是政府部门需要直面和妥善处理的问题。   
2005 年 3 月 7 日晚,行走在 107 国道 1723 界碑处的湖南衡阳人张衡生被一辆疾驶的摩托车撞伤。当地村民先后拨打电话与湘潭县 110 指挥中心、湘潭县交警大队、茶恩寺镇派出所、茶恩寺镇民政所取得联系,可 5 天内无人过问,直至张被冻死。   
4 月 14 日中午,湘潭市殡仪馆。张衡生在一片哭声中被火化。   
一个月零七天前, 29 岁的张在湖南湘潭县茶恩寺镇一个依傍 107 国道的扶桥村被车撞伤。村民们先后拨打湘潭市 110 指挥中心、湘潭县交警大队、交警中队、镇民政所等部门电话,遭遇推诿和敷衍。五晚四天,张蜷缩在路边稻草中饥寒而死去。   
3 月 30 日,湘潭市公安局宣布处分公安系统 11 人。     
见怪不怪后的心硬     “比张更惨的都有、都见过,心就硬起了。”     对于当天的事,村民彭术平记忆犹新。   
3 月 7 日晚,张衡生突然出现在村民彭术平厨房门口时,吓了彭妻周云辉一跳。周以为张是索要食物和水,问张,张一声不吭。周判断张是一个精神病人,将其推出。   
张是衡阳市人,两岁丧父, 1995 年就读当时的中南工学院计算机信息管理专业, 1996 年底因严重自闭症退学。   
周对张的判断直接影响村民对张的救助。周说,如果张是一正常路人,村民一定会积极救助——救人积德,或许可得人情和物质回报。但帮助一个精神病人只能收获麻烦。   
村民李菊云送给张两条裤子、一件夹衣和鞋袜,煮稀饭送张,但这位善待张的老人不愿将张带回家。“死在家里怎么办?”黄的媳妇说婆婆如把张搬回家,她将是反对者。几个村民对记者采访表示不解,“一个精神病人值得你们千里迢迢来这儿吗?”   
张衡生被撞后,村里一医生给其进行了简单包扎。但送张去医院救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茶恩寺镇卫生院医生欧阳中民说,县财政只负责院长、妇幼专干和防疫专干三人工资,其余 20 余人全部依靠医疗创收,医院不愿治疗找不到肇事车辆的外地伤者,“何况精神病人”。   
外界对张在村庄遭遇的平淡对待表示惊讶。但镇医院一位医生说,基层官员消极是因老百姓对其无制约和监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村民消极更多是当地流浪精神病人特别多,“比张更惨的都有、都见过,心就硬起了。”   
镇上一位上长者回忆, 90 年代中期,整个镇子一夜之间突增很多流浪精神病人,衣不遮体或站或立,依稀可辨是外地口音。奇怪的是走了一批,又会来一批。     
他们来自哪里?   
外地有组织、成规模向茶恩寺镇抛弃精神病患者的说法得到官方印证   
对于这些精神病人来自哪里,是否是被有关部门集体抛弃的?李菊云的老伴黄书林说, 2003 年 9 月一个傍晚,他亲眼目睹一台从衡阳方向开来的中巴车停在距离他家 100 多米的拐弯处,几个人被推被拖出,车子很快开走。   
黄走近,发现是一群蓬头垢面的流浪精神病人。一群人中最后留下一个走不动的老头,黑、瘦, 50 多岁。晚上 20 时许,李菊云听到喊叫,出来看见老人右腿被车碾压,李唤村民把老人拖到路边,李嘱咐老人,“你不要爬到路上去,你会被压死”。     外地有组织、成规模向茶恩寺镇抛弃精神病患者的说法得到官方印证。     茶恩寺镇党政办公室主任韩晓燕说镇上的人一直知道有人向乡村抛弃精神病患者,但苦于无人抓到现场。镇长助理马勇根分析说,镇子民风淳朴,该镇是 107 国道上一个商贸集散地,较为富裕,公路两边饭馆林立,有大量残饭剩菜,“也许是城里抛弃精神病患者的原因”。     
张衡生出现在村庄时,身着西装、白皮鞋,整齐干净,不像在外流浪很久。村民说,和张同时出现在村庄的还有七八个流浪精神病人。张被撞伤时,那些人在 50 米外的一个坡上生火取暖。   
村民一直怀疑张也是被抛弃乡村的众多精神病人之一。但 3 月 3 日晚上,张离家后行踪一直不明,张到底通过何种方式到达 80 公里外的村庄成为一个谜团。   
有一点可以确认,茶恩寺镇在张衡生事件之前被多次抛送精神病人。但是谁向乡村抛弃精神病人呢?   
黄书林说他当天注意到车牌是湘 D ,是衡阳市车牌。茶恩寺镇向南十余公里是衡阳市衡山县,继续过去十余公里便是南岳风景区。   
衡阳市城管内部人员暗示记者去南岳风景区调查。   
跑衡阳往返南岳线路的一个郭姓司机是南岳人,曾在景区里开过旅游车。 3 月 29 日,郭告诉记者,他曾亲眼目击警察和城管联合“集中清理”景区内的流浪者——用警车或旅游车装着,送出南岳景区。郭的妻子补充说,南岳驱赶、外送流浪者是一个公开秘密。     被驱逐的精神病人     
衣着体面一点的乞讨者都无法逗留,更何况衣不遮体的精神病患者   
3 月 30 日,南岳区城管办公室雷主任说南岳景区几乎解决了一直困扰城市的乞讨、流浪者问题。二中队阳队长补充说任务层层分解、落实。一个城管队员的辖区如出现了乞讨、流浪者,未及时报告,该队员将被惩罚,甚至下岗。   
南岳区政法委办公室主任李秀英说, 90 年代,中国很多地方的精神病人、乞讨者云集南岳,特别是南岳香火旺盛的七、八、九三月。香客上山求神乞福,不忍拒绝乞讨,一一打发却又给自己造成经济负担,时常很尴尬。   
南岳景区主要依赖旅游产业,景区美誉度犹显重要。政府甚至提出凡是来南岳的游客都是区委书记、区长的客人。一个措施就是坚决集中清理流浪乞讨者,维护香客利益。   
李介绍南岳景区针对流浪乞讨者建立一整套刚性制度——城管、环卫部门在山下城区负责寻找、报告流浪、乞讨者,民政部门负责现场处理;山上实施关卡制度——如在山上发现一个流浪者,景区门票处将被扣一分和 500 元。     整条流程看上去严密而富有效率。   
南岳区民政局办公室接受记者采访时说,民政部门建立一个比 110 更灵动的处理流浪乞讨者的长效机制——民政局救助站发放工作名片给环卫、城管等部门工作人员和城区商户,发现流浪乞讨者即时报告,救助站工作人员必须在 15 分钟内到达现场并完成处理。   
南岳区民政局救助站站长廖哲丹说,被救助者将得到较好照顾,大多数最后能够安全顺利回家。   
记者问,流浪乞讨者中的精神病人因智力缺损,难以提供可供救助站遣送的真实家庭住址,回家基本不可能。接受救助 10 天后他们将何去何从?   
廖说, 2003 年 8 月颁布实施的《城市流浪乞讨人员救助管理条例》没有涵盖精神病患者,救助工作人员到达现场,发现对象是不能提供真实住址的精神病患者,一般不予救助。   
记者再问来到景区的流浪精神病人不能接入救助站,又将如何。廖想了想说只能让他们留在原地。   
但廖的说法遭到其他官员的否定。一官员说,“各部门齐抓共管,景区基本上看不到疯癫和乞丐了”。民政局一工作人员承认,在严厉驱逐流浪者的制度压力里,衣着体面一点的乞讨者都无法逗留,更何况衣不遮体的精神病患者。     国家系统性损耗     中国正在遭遇精神卫生疾病所带来的系统性损耗     
精神卫生专家称,严重精神病人如获及时、系统、科学治疗,40%以上能够回归社会,一般患者则大部分可以治愈。   
但一个精神病人治疗成本较高。一位精神卫生专家向记者介绍说,对于精神病人的一个疗程耗时 2 - 3 个月,花费五千元以上。早期患者一个疗程后,每月仅仅药品一项开销需三五百元,维持期要两年。如再发病,维持期将是五年。   
地方政府对精神病人基本没有资金投入,大多数家庭无力承受病人治疗费用,致使80%的患者不能及时住院治疗。相当数量的精神病人得到治疗,出院后又因治疗费用难以坚持长期服药,导致复发率高。   
际上,城际间相互驱逐流浪精神病人,是界内人士公开的秘密。一个精神病医院副院长说,精神病医院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把流浪精神病人丢到相邻城市的交界处。 譬如长沙,就会将病人集中起来,装上车子丢到渌口、白关镇等地;株洲推到湘潭;湘潭丢往浏阳……   
中国医院急诊室每年至少抢救 100 万企图自杀者,不明原因的自杀往往与抑郁症有关。抑郁症患者自杀率高达 10% - 25% 。   
黑龙江省精神病防治所所长刘长久比喻精神病人是埋在社会的一颗颗“地雷”,威胁公共安全。   
这仅仅只是精神病人“闹出大动静”的事件。湖南省脑科医院透露说,湖南省一年精神病人肇事至少 1000 起。   
2005 年 3 月 2 日《健康报》报道:广东省 1998 ~ 1999 年不完全统计,该省因精神障碍者行凶致死 426 人,致伤 460 多人   
湖南省政协委员周进宇在今年提交的政协提案里说,该省约有精神残疾人四五十万人,是中国精神疾病“重灾区”。衡阳市就有“武疯子”四五万人。   一个事实是,中国正在遭遇精神卫生疾病所带来的系统性损耗。     谁应该担负主要     防治责任 ?   
精神病防治是一个公共卫生问题,更是一个严峻社会问题,已威胁和谐社会的建立和发展   
1938 年,世界第一部《精神卫生法》诞生,至今已有 100 多个国家相继颁布精神卫生类法律。中国卫生部 1985 年指定四川省卫生厅牵头、湖南省卫生厅协同起草精神卫生法,但至今只是草案一张。   
专家透露说,草案十年不能“转正”的核心问题是谁来支付精神病防治费用。按照国际惯例,国家承担精神病防治的主要费用,如出现意外则由其监护人承担相应责任。   
国家不能提供经济支持,家庭不得不独力承担精神病人的医疗费用。民政部门负责收治无监护人、无单位、无经济来源的“三无”精神病人;公安部门负责收治已经肇事的精神病人。   
事实是,民政、公安收治精神病人涉及利益分配。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系统里,两部门不作为、少作为甚至截留精神病人资金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中国人民大学制度分析与公共政策研究中心主任毛寿龙说,精神病防治是一个公共卫生问题,更是一个严峻社会问题,已威胁和谐社会的建立和发展。中国社会从经济发展型社会向公共服务型社会转变,保护精神病人这一天然弱势群体是其职责和义务。   
毛说现在需要制止病态财政支出,合理使用纳税,加大对精神病防治等公共服务的资源投入。   
事实上, 2005 年 3 月,第十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后,卫生部已收 8 件关于制定精神卫生法议案—— 259 位人大代表呼吁加快完成立法,推进精神病防治规范化、法制化,数名精神卫生专家相信中央政府将调整现行精神病防治政策。   
2005 年 3 月 31 日,最早报道张衡生之死的《潇湘晨报》以“决不让张衡生悲剧重演”为题再次进行报道,报道说,已经有三名公安人员被处理。     
但是,卫生系统一名官员敲打着报纸说,“处理了几个看羊的,牢还没补上 ! 我们如不能检讨精神病防治的制度安排、公众教育,切实改变精神病人的生存条件,处理再多人也无济于事。”     
  这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特色~无奈,胡主席看到了会是什么表情呢?我想无论什么表情,都是我们不愿看到的
  作者:我安排你的 回复日期: 16:20:55      此文读后我感到一阵酸楚         鲁迅“无颜”回故乡     杨学武   鲁迅生前于1921年回过一次故乡绍兴鲁镇,他在《故乡》中写道:“我这次回乡,本没有什么好心情。”而且回乡之后看到破败凄凉的村落和贫困潦倒的儿时伙伴闰土以及邻里乡亲,不好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他在离开故乡时无比悲伤地发出感叹:“老屋离我愈远了;故乡的山水也都渐渐远离了我,但我却并不感到怎样的留恋。我只觉得我四面有看不见的高墙,将我隔成孤身,使我非常气闷……”   鲁迅的故乡如今旧貌变新颜,一派繁荣昌盛的景象,然而倘若他还活着,却已“无颜”回故乡了。项羽无颜见江东父老,是因与刘邦争天下身败名裂;而鲁迅在文坛上功成名就,按说应该是满面风光衣锦还乡,怎么会灰头土脸“无颜”回乡?原来从故乡传来消息说,由于“鲁迅故里”是著名旅游景点,中外游客络绎不绝,于是一些乞丐便慕名而来,把此地当作“流浪据点”和“乞讨乐园”。而当地有关部门视他们为“不受欢迎的人”,认为他们与“大好形势”格格不入,有损于城市面貌和政府形象,因此决定把鲁迅故里列为“禁讨区”。(事见2005年5月19日《现代金报》)倘若鲁迅回到故乡发现这里“今非昔比”,由于他的缘故而使乞丐不能栖身此地,从而可能失去“破饭碗”,处于走投无路难以生存的危机之中,他一定会感到羞愧不安和无地自容的。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鲁迅,具有知识分子的良心和人文关怀的精神,尤其对穷人深为同情和关切。在他笔下的人物中,闰土、老栓、祥林嫂、单四嫂子等等都是穷人,祥林嫂还沦为乞丐和精神病人。爱憎分明的鲁迅,对他(她)们贫穷的生活和悲惨的命运满怀悲悯,而对给他(她)们造成如此状态的黑暗社会和腐败政府则满腔愤怒。“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是旧社会的真实写照。当鲁迅再次回故乡,正值乡亲们准备“祝福”迎接新年,而被四爷和卫老婆子赶出门外的祥林嫂,就在这喜庆日子即将到来之际,却因饥寒交迫死于街头。鲁迅在《祝福》中以沉重的笔调写道:“我独坐在发出黄光的菜油灯下,想,这百无聊赖的祥林嫂,被人们弃在尘芥堆中的,看得厌倦了的陈旧的玩物,先前还将形骸露在尘芥里,从活得有趣的人们看来,恐怕要怪讶她何以还要存在,现在总算被无常打扫得干干净净了。”   如今流浪在鲁迅故里的乞丐们,也许不能与当年的祥林嫂相提并论,可他们的结局似乎有“惊人的相似”。鲁迅故里成了“禁讨区”,乞丐们就只得流落别地另谋生路,而因此会给他们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呢?香港《凤凰周刊》在调查湖南衡阳流浪精神病人张衡生被车撞伤无人救治而死亡的情况时,“意外发现大陆精神病人群体的恶劣生存状况??先是被家庭当累赘,抛弃到社会;继而被一些城市视为有碍市容的垃圾,抛弃到乡村,自生自灭。”记者在采访时还了解到,著名的南岳风景区也曾是乞丐云集的地方,当地虽然没有公开设立“禁讨区”,但有关部门对乞丐采用“驱逐出境”的方法,据说效果非常显著。用当地一位政法官员的话说:“各部门齐抓共管,(南岳)风景区基本上看不到疯癫和乞丐了。”而张衡生正是“驱逐出境”的对象,正是在有关部门“齐抓共管”中悲惨死亡。可想而知,鲁迅故里的乞丐被赶走之后,恐怕就会成为一个又一个张衡生。   鲁迅对此现象一定不会容忍和宽恕的,他会愤怒地拿起匕首和投枪予以抨击。如此把乞丐们当累赘甚至垃圾,人道何在?一些部门和官员把“面貌”和“形象”看得比乞丐们的生命还重要,何谈“以人为本”?世界超级富裕的美国纽约就还有“贫民区”,大多数人才解决温饱问题、相当一部分人还处于极端贫困的中国,竟然有地方急于设立“禁讨区”,岂不是让世人耻笑的“国际玩笑”么?而且不顾国情和民意设立“禁讨区”,不仅是个道德问题,还是个法律问题。乞丐和流浪精神病人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他们和其他正常人一样依法享有居住、迁移和生活、生命等等基本权利。城市和风景区是谁的?是全体公民的。那么他们作为公民的一员,为何不能在“自己的地盘上”流浪和乞讨?   鲁迅的故乡如今确实繁荣昌盛、环境优美,可鲁迅并不感到高兴,他可能会在《故乡 续篇》中这样写道:“我这次回乡,心情比上次更糟……”
  一些精神病人先是被家庭当累赘,抛弃到社会;继而被一些地方政府以影响市容市貌为由而驱赶……       “比张更惨的都有、都见过,心就硬起了。”       外地有组织、成规模向茶恩寺镇抛弃精神病患者的说法得到官方印证    他曾亲眼目击警察和城管联合“集中清理”景区内的流浪者——用警车或旅游车装着,送出南岳景区。郭的妻子补充说,南岳驱赶、外送流浪者是一个公开秘密。     不想再重点引述,揪心,残忍
  越是不人道没人性的地方,得精神病的人越多。诅咒这些冷血什么都不懂只吃饭的政府废物。
  全中国都是这样子。  哪天我要是得了神经病,说不定也会被警车拉上华蓥山的半山腰给仍了!
  比纳粹德国还是好了很多。至少没有集体送奥斯维辛人道毁灭。
  新华河南同学会群号,欢迎加入  江西    江西流浪者被抛弃荒野     寒冬的夜色中,一辆福田汽车朝江西省赣州市大余县的方向疾速驶去。车在距离大余县城10多里路的野外停了下来,车上的7名流浪乞讨人员和精神病患者被陆续赶下车后,汽车又迅速地调头扬长而去。    日,赣州市崇义县有关部门为整治市容环境,于当天对县城的沿街流浪乞讨人员和精神病患者实施收容遣送。可是这些人并没有被送往救助站,而是被扔到了邻县的荒郊野外,其中有5人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近日,记者在采访失踪人员家属时得知,他们准备将有关部门告上法庭。    无辜被抓至今失踪    从日起,崇义县横水镇的吴隆生就再也没能见到他那患有精神病的母亲了。    1月21日下午3时左右,吴隆生的母亲郭冬香出门逛街。郭冬香今年61岁,患精神病20多年,就是喜欢到街上四处闲逛。但每次出去到晚饭时候都会自己回来。    据吴隆生介绍,傍晚时分,他骑自行车在街上转了一圈,没有找到母亲。晚上8时,他再次到街上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吴隆生当时很担心,但他安慰自己,母亲或许是在县城某个角落里睡着了,或者是被街上好心的人给带到家里去了。因为县城的人口不多,这么多年了,大家都认识这个满头白发、精神有点问题的老人,还时常会有人给母亲一点吃的。    第二天一早吴隆生再上街打听时,有人告诉他,他的母亲是被民政局和公安局的人抓走了。有人看见21日下午5时左右,他母亲坐在县水电公司大门口边上休息时,被几个穿制服的人拉上一辆汽车带走了。    崇义县的退休教师陈清明和吴隆生家有同样的遭遇。陈清明的儿子陈志文今年38岁,10多年前患上了间歇性精神分裂症。据介绍,陈志文没发病的时候和常人无异,还帮家里干点农活,发病时喜欢一个人自言自语,到处乱逛。1月21日,陈志文被民政局丢到野外后就再也没有了音讯。    据了解,抓人用的那辆福田车是在县城里租的,车主叫李昌伟。记者在崇义采访期间,一直没找到李昌伟,但是见到了一份由李昌伟签名的口述情况说明。据李昌伟称,1月21日下午4时30分左右,陈志文在崇义县城北门附近被4名巡逻员强行拖上车。车上一共有7人,5男2女,当天下午6时左右被送至大余县浮江路边。在情况说明中,李昌伟还提到,民政局的1名工作人员和4名巡逻员一直在场。    精神病人被抛弃荒野    知道事实的真相之后,失踪人员家属到处寻找。但是几个月过去了,周边的县市都跑遍了,连邻近的广东、湖南等地都找过了,音讯全无。在家属的要求下,崇义县民政局在周边县市的电视上登出了寻人启事,张贴了大量的广告,至今没有消息。    家属告诉记者,从现在的情况看,他们生还的可能性已经很小了。那些天是当地最冷的时期,而且一直下着大雨,对于这些患有精神病的人来说,在野外不被冻死也会被饿死。    家属还向记者透露,那天同车被扔到大余县的7人中,有两人在几天后神奇地回到崇义县城。在崇义县城的一个小街心公园里,记者见到了那位叫“阿廖”的乞讨人员。阿廖告诉记者,他患有严重的风湿病,没有劳动能力,只能以乞讨为生。那天他正在一家超市边上睡觉,一辆汽车突然开过来,下来几个人说要带他去吃饭,然后他就被架上了车。“当时车里一共有七八个人,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车走了好长一段时间后停了一下,穿制服的人给我们每个人发了一小筒半斤左右的圆饼干。又过了一段时间,车停了,他们就赶我们下车。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车就掉头跑了,于是大家也就四处散开了。”    据阿廖说,下车的地方比较偏僻,四周是山,旁边有条河,还有条马路。车是在一个岔路口把大家赶下来的。后来从周边的一户人家那里打听到,自己是到了大余县境内。阿廖问到了回崇义县城的方向,沿路乞讨,走了3天才回到县城。    阿廖还告诉记者,前些天有穿制服的人找他,让他最好回到自己的镇上去,并警告他不要到处乱说,别人问起来也要说不知道。“不关你的事情,最好不要去作证,不然要吃亏的。”    民政局承认行政过错    记者采访了崇义县民政局的有关负责人,得知将流浪乞讨人员和精神病患者遣送到野外的确是政府行为。    据这位负责人介绍,2005年年初,该县在进行“三清三改”的整治工作,与此同时,县里发文要求民政局牵头,公安局协助,整顿市容。根据县政府有关精神,日,两家单位开始对县城里的流浪乞讨人员和精神病患者进行收容遣送。    民政局方面的解释是,当时是把这些人员送到了距大余县西华镇几百米远的地方放了下来,还给他们发放了饼干。当时不知道有两个是本县的,但由于对方是精神病患者,无法跟他们交流,也就错把这两个人给送走了。“原本是要进行社会救助的,由于政府财力有限,我们县里还没能设立救助站,所以就按原来一贯的办法做了。各县都是这样送来送去处理的。”    按照国家相关规定,县一级的单位必须要设立救助站。而记者事后了解到,在这一地区的很多县都没有设立救助站。    这位负责人表示,事情发生后,民政局意识到了自身存在的行政过错,并多次对这项工作具体的实施人员进行了批评教育,并积极配合家属去寻找失踪人员,“要尽一切努力把人找回来”。    民政局相关人员告诉记者,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他们已经跟一户人家签订了协议,给了1万元的赔偿金。“当时签协议赔偿的时候,县法制办和信访办都有人在场,失踪人员所在村的村支书也在现场见证。但到现在,还有家属在其他人的唆使下嫌赔偿太少,不肯罢休,到处上访。”    一条人命最初只值3000元    在几个月寻找都没有结果的情况下,郭冬香的儿子吴隆生向民政局提出赔偿要求。在3次协商后,赔偿金从最初民政局开出的3000元提高到5000元、8000元及最后签订协议的1万元。“这个协议是没有道理的。”郭冬香的侄子郭祥富告诉记者,那天表哥与有关部门签订赔偿协议的时候,他正在赣州市向有关部门求助,由于表哥一向老实,又不懂法律知识,当时就糊里糊涂地把赔偿协议给签了。“说出去太可笑了,一条人命在他们眼里最初只值3000元。”郭祥富说。    记者在双方签订的赔偿协议上看到,甲方崇义县民政局同意一次性赔偿精神病患者郭冬香死亡赔偿金等一切费用1万元。但同时作出了规定,乙方领取赔偿金后,不得再向甲方及有关部门提出有关索赔事宜,更不得就此事上访、诉讼或无理取闹。    郭祥富说,自从表哥领回1万元的赔偿金后,他和表哥就没有再去找过民政局了。但他坚信,一条人命不能就这样没了,他们已经请了律师,准备在证据收集完整以后将有关部门告上法庭。    律师郭雷告诉记者,在接受了当事人的委托之后,他就一直在和民政部门协商。他说,根据国家有关法律规定,即使不算精神赔偿这一块,也应该至少赔偿七八万元左右。但是根据目前的法律规定,只有认定死亡,家属才能获得相应赔偿,而法律上认定失踪需要在两年以后,认定死亡又需要在认定完失踪的两年后。“通过司法途径解决将耗费很长的时间,对当事双方都没有好处,所以我和委托人认为还是通过协商来解决,但是赔偿一定要合理。”郭雷说。    在记者采访结束时,受害人陈志文的父亲陈清明告诉记者,他也准备向民政部门索赔。但是,还有3个被抛弃野外、亲人还不知晓的被收容遣送者,他们的生死与尊严谁来捍卫?
  江西        江西流浪者被抛弃荒野         寒冬的夜色中,一辆福田汽车朝江西省赣州市大余县的方向疾速驶去。车在距离大余县城10多里路的野外停了下来,车上的7名流浪乞讨人员和精神病患者被陆续赶下车后,汽车又迅速地调头扬长而去。        日,赣州市崇义县有关部门为整治市容环境,于当天对县城的沿街流浪乞讨人员和精神病患者实施收容遣送。可是这些人并没有被送往救助站,而是被扔到了邻县的荒郊野外,其中有5人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近日,记者在采访失踪人员家属时得知,他们准备将有关部门告上法庭。        无辜被抓至今失踪        从日起,崇义县横水镇的吴隆生就再也没能见到他那患有精神病的母亲了。        1月21日下午3时左右,吴隆生的母亲郭冬香出门逛街。郭冬香今年61岁,患精神病20多年,就是喜欢到街上四处闲逛。但每次出去到晚饭时候都会自己回来。        据吴隆生介绍,傍晚时分,他骑自行车在街上转了一圈,没有找到母亲。晚上8时,他再次到街上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吴隆生当时很担心,但他安慰自己,母亲或许是在县城某个角落里睡着了,或者是被街上好心的人给带到家里去了。因为县城的人口不多,这么多年了,大家都认识这个满头白发、精神有点问题的老人,还时常会有人给母亲一点吃的。        第二天一早吴隆生再上街打听时,有人告诉他,他的母亲是被民政局和公安局的人抓走了。有人看见21日下午5时左右,他母亲坐在县水电公司大门口边上休息时,被几个穿制服的人拉上一辆汽车带走了。        崇义县的退休教师陈清明和吴隆生家有同样的遭遇。陈清明的儿子陈志文今年38岁,10多年前患上了间歇性精神分裂症。据介绍,陈志文没发病的时候和常人无异,还帮家里干点农活,发病时喜欢一个人自言自语,到处乱逛。1月21日,陈志文被民政局丢到野外后就再也没有了音讯。        据了解,抓人用的那辆福田车是在县城里租的,车主叫李昌伟。记者在崇义采访期间,一直没找到李昌伟,但是见到了一份由李昌伟签名的口述情况说明。据李昌伟称,1月21日下午4时30分左右,陈志文在崇义县城北门附近被4名巡逻员强行拖上车。车上一共有7人,5男2女,当天下午6时左右被送至大余县浮江路边。在情况说明中,李昌伟还提到,民政局的1名工作人员和4名巡逻员一直在场。        精神病人被抛弃荒野        知道事实的真相之后,失踪人员家属到处寻找。但是几个月过去了,周边的县市都跑遍了,连邻近的广东、湖南等地都找过了,音讯全无。在家属的要求下,崇义县民政局在周边县市的电视上登出了寻人启事,张贴了大量的广告,至今没有消息。        家属告诉记者,从现在的情况看,他们生还的可能性已经很小了。那些天是当地最冷的时期,而且一直下着大雨,对于这些患有精神病的人来说,在野外不被冻死也会被饿死。        家属还向记者透露,那天同车被扔到大余县的7人中,有两人在几天后神奇地回到崇义县城。在崇义县城的一个小街心公园里,记者见到了那位叫“阿廖”的乞讨人员。阿廖告诉记者,他患有严重的风湿病,没有劳动能力,只能以乞讨为生。那天他正在一家超市边上睡觉,一辆汽车突然开过来,下来几个人说要带他去吃饭,然后他就被架上了车。“当时车里一共有七八个人,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车走了好长一段时间后停了一下,穿制服的人给我们每个人发了一小筒半斤左右的圆饼干。又过了一段时间,车停了,他们就赶我们下车。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车就掉头跑了,于是大家也就四处散开了。”        据阿廖说,下车的地方比较偏僻,四周是山,旁边有条河,还有条马路。车是在一个岔路口把大家赶下来的。后来从周边的一户人家那里打听到,自己是到了大余县境内。阿廖问到了回崇义县城的方向,沿路乞讨,走了3天才回到县城。        阿廖还告诉记者,前些天有穿制服的人找他,让他最好回到自己的镇上去,并警告他不要到处乱说,别人问起来也要说不知道。“不关你的事情,最好不要去作证,不然要吃亏的。”        民政局承认行政过错        记者采访了崇义县民政局的有关负责人,得知将流浪乞讨人员和精神病患者遣送到野外的确是政府行为。        据这位负责人介绍,2005年年初,该县在进行“三清三改”的整治工作,与此同时,县里发文要求民政局牵头,公安局协助,整顿市容。根据县政府有关精神,日,两家单位开始对县城里的流浪乞讨人员和精神病患者进行收容遣送。        民政局方面的解释是,当时是把这些人员送到了距大余县西华镇几百米远的地方放了下来,还给他们发放了饼干。当时不知道有两个是本县的,但由于对方是精神病患者,无法跟他们交流,也就错把这两个人给送走了。“原本是要进行社会救助的,由于政府财力有限,我们县里还没能设立救助站,所以就按原来一贯的办法做了。各县都是这样送来送去处理的。”        按照国家相关规定,县一级的单位必须要设立救助站。而记者事后了解到,在这一地区的很多县都没有设立救助站。        这位负责人表示,事情发生后,民政局意识到了自身存在的行政过错,并多次对这项工作具体的实施人员进行了批评教育,并积极配合家属去寻找失踪人员,“要尽一切努力把人找回来”。        民政局相关人员告诉记者,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他们已经跟一户人家签订了协议,给了1万元的赔偿金。“当时签协议赔偿的时候,县法制办和信访办都有人在场,失踪人员所在村的村支书也在现场见证。但到现在,还有家属在其他人的唆使下嫌赔偿太少,不肯罢休,到处上访。”        一条人命最初只值3000元        在几个月寻找都没有结果的情况下,郭冬香的儿子吴隆生向民政局提出赔偿要求。在3次协商后,赔偿金从最初民政局开出的3000元提高到5000元、8000元及最后签订协议的1万元。“这个协议是没有道理的。”郭冬香的侄子郭祥富告诉记者,那天表哥与有关部门签订赔偿协议的时候,他正在赣州市向有关部门求助,由于表哥一向老实,又不懂法律知识,当时就糊里糊涂地把赔偿协议给签了。“说出去太可笑了,一条人命在他们眼里最初只值3000元。”郭祥富说。        记者在双方签订的赔偿协议上看到,甲方崇义县民政局同意一次性赔偿精神病患者郭冬香死亡赔偿金等一切费用1万元。但同时作出了规定,乙方领取赔偿金后,不得再向甲方及有关部门提出有关索赔事宜,更不得就此事上访、诉讼或无理取闹。        郭祥富说,自从表哥领回1万元的赔偿金后,他和表哥就没有再去找过民政局了。但他坚信,一条人命不能就这样没了,他们已经请了律师,准备在证据收集完整以后将有关部门告上法庭。        律师郭雷告诉记者,在接受了当事人的委托之后,他就一直在和民政部门协商。他说,根据国家有关法律规定,即使不算精神赔偿这一块,也应该至少赔偿七八万元左右。但是根据目前的法律规定,只有认定死亡,家属才能获得相应赔偿,而法律上认定失踪需要在两年以后,认定死亡又需要在认定完失踪的两年后。“通过司法途径解决将耗费很长的时间,对当事双方都没有好处,所以我和委托人认为还是通过协商来解决,但是赔偿一定要合理。”郭雷说。        在记者采访结束时,受害人陈志文的父亲陈清明告诉记者,他也准备向民政部门索赔。但是,还有3个被抛弃野外、亲人还不知晓的被收容遣送者,他们的生死与尊严谁来捍卫?  
  谁让他生在中国!!!!!!!??????????  ZF和GCD的耻辱?????
  整顿市容,以杀人的名义?    整顿市容,以杀人的名义?    整顿市容,以杀人的名义?    整顿市容,以杀人的名义?      整顿市容,以杀人的名义?    整顿市容,以杀人的名义?        整顿市容,以杀人的名义?    整顿市容,以杀人的名义?
  还是杀人,以整顿市容的名义?      还是杀人,以整顿市容的名义?    还是杀人,以整顿市容的名义?      还是杀人,以整顿市容的名义?    还是杀人,以整顿市容的名义?      还是杀人,以整顿市容的名义?      
  见怪不怪,当地的政府官员只顾着自己的政绩,为了政绩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这就是中国的特色之一吧.
  整顿市容,以杀人的名义?  还是杀人,以整顿市容的名义?    这些人懂个屁,只知道金钱、权力、性、虚荣。  他们知道责任吗,他们知道生命的珍贵吗,他们知道同情吗,、、、。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残忍,简直是灭绝人性
  yun,  以这样的状态,每个人都是潜在精神病患者。  即使那些富得流油的人,被查出案底也会疯掉的
  人性的丧失,是及其可悲的  冷漠,多么恐怖
  谁说的,谁说的,不是比人家好五倍么?    
  难题,真是个难题
  大家想个好办法吧,我也想知道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有些病人自已的家属负责你们的生活,没有向政府社会求助,就是这些人也被那些政府废物把拉去遗弃了,你想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见怪不怪,如果人找不到,你也就甭找啦!!!    本市的火葬场新建一焚尸炉,由山东某市一家公司承建,采购员经常到我的店中采办一些材料,水泥、白灰等。混熟后有一天我问他:你们建好后试不试炉啊?采购员说:试呀!要试炉时,电话告诉一声就可以啦,马上拉来,我们试了六个。都是找不到主的!!!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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