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个异乡淹留找不到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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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原创&&到异乡去,固守我那苦难的恋人 作者:冯杰雄 查看次数:2176次导读
从1997年的下半年起,江西萍乡市的大街小巷里突然出现了一位广东青年,他踩着一辆三轮车,穿来窜去,用夹杂着广东口音的普通话一遍遍地高喊着:“灌煤气?,灌煤气——”
淳朴的萍乡人诧异了:...
从1997年的下半年起,江西萍乡市的大街小巷里突然出现了一位广东青年,他踩着一辆三轮车,穿来窜去,用夹杂着广东口音的普通话一遍遍地高喊着:“灌煤气?,灌煤气——”
淳朴的萍乡人诧异了:只见到家乡的姑娘小伙子们去广东打工,还从来没听说广东小伙子来经济不发达的萍乡打工的,这位广东小伙子图的是个啥呢?
三年过去了,这位广东小伙子再次成为舆论的焦点。不同的是,这次,他是戴着红花,站在萍乡市“十件新人新事”的领奖台上。面对千万群众,他用那仍不地道的萍乡话给萍乡人民讲述了一个地道的“久病床前有恋人”的故事。
天降大祸,我们的爱情回到冰冷的地面
我叫潘桂河,是广东省从化市龙潭镇西山村人,今年26岁,1994年从广州市轻工中专毕业后,在南海市黄岐镇红星金属制品厂任生产部门经理。1995年,由于业务往来的关系,我和相邻的黄岐华兴印刷厂的一位排版女工相识了,她就是萍乡市安源经济开发区光丰管理处的何萍。经过一年多的相互交往,我觉得何萍是纯洁、善良、勤劳的好女孩,我们相爱了。
当时我的月薪有1400多元,而且厂领导将我作为生产技术骨干看待,但是何萍的工作很辛苦,每天要工作12—13个小时,月薪只有300多元。我想为她改善一下工作环境,就辞去了自己的工作,和何萍一起在家乡龙潭镇开了一家饲料店。工作之余,我们常常在一起憧憬着未来:赚了钱,买房子,结婚,然后生儿育女。我们发奋工作着,沉浸在无边的喜悦里。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饲料店才开了半年,一场从天而降的灾难,不但粉碎了我们的创业梦,而且还让我们浪漫的爱情回到了冰凉的地面。
那是1996年12月14日,我开着手扶拖拉机,载着何萍到花都进货。在回到从化的途中,我驾驶的拖拉机因避让一辆突然蹿出公路的摩托车而翻车,我们当时就摔昏在地。当我醒过来时,只见车箱和货物把何萍的身体压得像刚被榨糖机压扁的甘蔗棒一样,那样子简直是惨不忍睹。
慌乱中,肇事车逃逸而去。我心急如焚,用颤抖的双手抱起何萍,送到了附近的神岗镇医院。由于伤势严重,医院要我赶快将她送到从化市人民医院。从化医院诊断何萍中枢神经严重受损,引发高位截瘫。看到诊断书,我两眼发黑,天旋地转。但我当时只有一个信念,就是一定要治好何萍。
几天后,我拿出自己的全部积蓄,带着何萍来到广州南方医院神经科。经过几个月的治疗,没有多大起色,何萍这时也变得异常烦躁,常常动不动就骂我,晚上却一个人偷偷地流泪,我只能苦口婆心地劝慰她。不久,我带来的钱花光了,还负债15000多元。医生悄悄对我说:“医院已经尽力了,你还是把她接回家悉心照顾等待慢慢恢复吧。”于是,我只好把何萍接回店里,一边做生意,一边照顾她。
打工妹,你是我永远的恋人
我是我家惟一的儿子,但何萍病了,原来不会的事现在都要自己动手了。我每天除了做生意,还要做饭、洗衣、搞卫生、喂何萍吃饭,服侍她大小便,给她擦身、按摩。
那段时期,何萍的症状不但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背上长了褥疮,出水流脓,恶臭难闻,全身肌肉萎缩。知情的乡亲开始议论纷纷,说潘桂河放着世上多好的女孩不追,偏要接这么一个半生不死的江西女孩回来伺候,谈了一年恋爱,犯得着背上这个沉重的包袱吗?相熟的亲友甚至劝我把何萍送回她娘家拉倒。
但我告诉他们:“这是命运对我们爱情的考验,也是对我做人原则的考验。人活着不光是为自己活得好,而且要让别人活得好,何萍是我的至爱,我决不能因她伤残而抛弃她。”
1997年中秋节过后,何萍的病情开始恶化,尽管我悉心照料,每天都用热水为她擦身,天天熬药喂她喝,晚上睡觉都要起来几次为她翻身,难得睡上一个好觉,但她的病没有一点起色。正好何萍的两个姑姑从萍乡过来看望,她们告诉我:萍乡老家有医生能医治瘫痪症。
为了救治何萍,我决定放弃小店,送何萍回萍乡医治并在那里照料她。当我把这个决定告知年迈的父母时,他们沉默了,父母既怕我远离家乡被人欺负,又怕我的身体顶不住而累倒在异乡。但我决心已下,他们又有什么话好说呢?只能在我面前流下了无奈而又辛酸的泪水。
带着父母千言万语的叮咛,我告别了父母和三个妹妹,踏上了开往萍乡的列车。
何萍说起来真是命苦,她的生母在她出生四个月就去世了。不久,父亲为她娶来了后娘。但苦命的何萍,从牙牙学语到下地走路,到上学,都没有感受过慈母的爱。当同龄的孩子尚在母亲的怀里撒娇时,她已经连做饭、洗衣服、扫地、喂猪样样家务活都得干了,13岁还未读完小学五年级,她便辍学去广东打工。
何萍回到家乡后,她的父母怕何萍治病在经济上连累他们,便拒绝让何萍进家门。我只好和何萍一起住在她的爷爷、奶奶家。
但这样就并非风平浪静,何萍那冷漠的父母还不时故意过来跟何萍爷爷、奶奶吵闹,甚至还找来亲戚威胁要打人,企图逼走何萍。但我在何萍爷爷、奶奶的支持下,顶住了压力,留在了萍乡,没想到这一留就是三年。
来萍乡时,我带了3000元,用于何萍疗伤和两人的生活,过了不久便花光了。为了生计和医治何萍,我不得不外出打工。我曾经在萍乡市区找工作,但都因为我每隔两个小时就要回去给何萍翻身、擦身或换洗屎尿裤,人家不同意而没能成功。
几经周折,我找到了一份送液化石油气的工作。这份工作时间上灵活,弹性大,工作期间可以抽空回去护理何萍。于是,我借了500元钱,买了辆脚踏三轮车,在萍乡市的大街小巷中穿来走去,开始了艰难的谋生。
起初,因为我的广东口音,人们生怕把钢瓶交给我这个外地人而受骗,因此都不敢光顾我的“生意”。于是我便下决心学讲萍乡话。我跟何萍一字一句地学讲当地日常用语、学对话,无论在家还是出去送气,我都认真听、细琢磨、大胆讲。慢慢地,终于由生硬到熟练,能同当地人讲萍乡话了。
学会讲萍乡话,对我的“生意”来说,是好做了些,但是由于这几年经济大环境不景气,加上同行竞争激烈,因此我的收入并不高,“生意”好时,月收入有六七百元,差的时候仅四五百元,这对于“两口子”来说,是很难维持的。我俩每月的伙食费限在300元以内。就是这仅有的300元钱,我还得为何萍煮红参、熬香菇肉汤补充营养。几年下来,我由原来的一个对家务活百无操心的独子变成了做饭、洗衣、烹饪样样精通的“全能家庭主男”了。
由于经济拮据,我无法按医生的要求做,不得不减少每周治疗的次数,这使何萍的伤病恢复得很慢。为增加收入,我曾开过从家乡带来的摩托车载客,但没几天,因外地车牌没年审而被罚了200元,此路被堵死了。
逆境谋生难哪!更何况是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城市里。
为了既能更方便护理何萍,又能挤出更多的时间多送气挣钱,2000年2月份,我在距液化气店不远的地方租了一间小平房,把何萍从其爷爷家里接到这里住。这间屋原是杂物房,不到7平方米,低矮潮湿,墙上发霉,地下渗水。我在房子后面临时搭建的厨房,宽不足1米,砌上炉台,剩下的空间仅够侧着身进去做饭。为了能让心爱的人儿早日康复,我还是将就着住下来了,在这里开始了我们顽强的谋生。
久病床前有恋人
何萍被抬进萍乡的家门时,爷爷、奶奶及其他亲人一看何萍瘦得皮包骨,躺在床上肩膀一边高、一边低,胸骨隆起,整个身子扭曲变形,一动不动的样子,心酸极了。当她半睁双眼,以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呼叫爷爷、奶奶及来看望她的亲人时,在场的人无不流泪。当时他们都认为,这孩子来日无多了,治疗只不过是尽尽心而已。但是,我却铁了心,无论如何也要尽一切努力救治何萍。
我通过何萍的亲友,寻访医生。听说东门的熊医生诊所疗效不错,我便每周几次用平板车送何萍去那里针灸、推拿,每次来回走3个多小时近10公里的路,尽管累得腰酸腿软,但只要看到何萍的病痛有一点点起色,我就打心眼里高兴。春夏秋冬、寒暑三载,我们从来没有间断过。
有一次回家的路上,天气突变,下起暴雨,淋得我们浑身湿透。当时正值深秋,何萍冻得脸色发青,浑身发抖。好不容易回到家,我们两人抱头大哭起来,何萍抽泣着说:“桂河,我不愿再拖累你了,你回广东去吧,有爷爷奶奶照顾我就行了。”我堵住她的嘴:“傻姑娘,不治好你的病,我是不会回广东的。”
听医生说除医治之外,细心护理同样重要,我便将全副身心扑在了何萍身上,何萍因长期卧床,背部长了一个褥疮,那个洞足足可以放两个鸡蛋下去,又出水又出脓,痛得何萍每天只能侧着或趴着睡。我每天用草药给她敷,烂了近三年的褥疮终于痊愈,后来我就更加注意病人的卫生,同类情况再也未发生过。
为了丰富何萍的生活,我买来了14寸黑白电视机和小录音机,让何萍在我出去送液化气而独自在家时看看电视,听听录音。
就是在何萍因病理反应有时引起烦躁而对我发脾气时,我也十分忍耐,像母亲哄孩子似的小声说话,慢慢地把她的无名火气降了下去。每次平静下来后,何萍都对我深表内疚和歉意。这时,我就会对她爽朗一笑,她也嘴角一呶,不愉快的事就烟消云散了。
就这样,我边护理何萍,边送何萍去治疗,边打工谋生,一熬就是三年。其间,只回广东一次,那还是为了取摩托车。
那次,我临走前告诉何萍及其爷爷、奶奶,一个星期内就会回来。当时,何萍对我说:“桂河,你这几年也够苦了,你回去吧,就不要再来江西了。”何萍的爷爷也对别人嘀咕:小伙子这一去可能就不回头了。
一个星期后,当爷爷看到我骑着摩托车从千里之外风尘仆仆地回来、又接过了护理何萍的活儿时,他逢人就说:“这小伙子诚实、厚道,吃苦耐劳,真不简单哪!”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几年精心护理,何萍的身体康复出现了奇迹。现在,她原已萎缩的肌肉已基本恢复;脸上已泛起红晕;除手指还不能屈伸外,双手已活动自如,并能拨动轮椅来回走几十米;双脚虽还不能动,但已有知觉,扶着特制的木架每天已能站立一两个小时;大小便已有知觉;肌肉已能感觉到水温和刺痛。这与三年前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我们一起分享着这成功的喜悦,何萍抚摸着我的脸,深情地对我说:“桂河,没有你,我不知道怎样在这世上生存。”我对她说:“放心吧,有我在你身边,什么都不用担心。”
打工仔,一个广东青年的骄傲
我三年无怨无悔护理何萍的事迹,于1998年11月被《萍乡日报》的一名记者发现后进行了采访报道,立即在萍乡市引起了轰动。萍乡人民纷纷向我们伸出援助之手。有的市民捐款而不留名;有的市民专门光顾我的生意;当地干部每逢重大节日都去看望我和何萍,并送上救济款和大米;安源经济开发区把何萍列入残疾人救济对象;萍乡市总工会的干部、职工捐助800多元买轮椅赠给何萍。具有光荣传统的萍乡人民以最质朴的情怀表达了他们对我这位外地人的关爱之情。
1999年,在评选萍乡市“十件新人新事”的活动中,我的事迹通过市民无记名投票而入选。在表彰“十件新人新事”的大会上,市委书记亲自给我们披红挂彩。同时,市里还组织专场事迹报告会,会上,我讲述了护理高位截瘫女友何萍的事迹,使全场听众为之动容。
在此,我要对这些勤劳善良的萍乡人民说声谢谢!是你们亲人般的关怀使我在萍乡不感到孤寂无助,使我多了一份面对坎坷人生永不言败的信念!
现在何萍还不能站起来,手指也不能抓东西,生活根本无法自理,能不能治好还是个未知数,但是,不管承受的压力有多大,不管面临的坎坷路途有多长,我仍将继续为治好她的病而竭尽全力。希望有一天,在社会各界和所有好人的帮助下,我们能够手挽手走在明媚的阳光下,那时,我交上的答卷也许才算圆满。
[作者后记]潘桂河及其倾情照顾女友的事迹被评为1999年度萍乡市“十件新人新事”之后,萍乡市委宣传部专程致函广东从化市委宣传部,感谢他们培育了潘桂河这样的优秀青年,表示萍乡人民对养育了品德高尚之子的父母致以崇高的敬意。
广州市委常委、从化市委书记陈建华闻之,高兴地称赞道:“潘桂河同志的事迹感人至深,从一个侧面体现了新时期青年一代的精神风貌。”从化市委还专程派出一个慰问组赶赴萍乡,向这位给家乡人民添光彩的青年致谢。
7月份,当家乡的慰问人员与他在萍乡告别时,小潘专门拜托慰问组的同志代他问候其父母,并托他们带了一双新皮凉鞋给他的父母,表示他的孝心、思亲之情。潘桂河的父母接过儿子从远方托人带回来的礼物,高兴得流下了热泪。他的母亲说:“我多少次在梦里见到自己的儿子,多少次哭肿了双眼,知道儿子在外面吃尽了苦,心疼呀!但听到你们说何萍好了那么多,我又高兴了,我儿做得对啊!”
2000年6月中旬,潘桂河的事迹传到了福建、湖南,引起了两地人民的关注,福建一个化名吴敬献的人士,表示从当月起每月给他寄500元为何萍治病,直到康复为止。
广州九州医院院长王惠春通过多方打听,找到了潘桂河的电话号码后直接同小潘联系,约他带何萍到广州免费治疗。而广东康正医药股份有限公司营销部经理邓如春及其在南航当空姐的妻子邵敏之被潘桂河的高尚品德所感动,决定将广州的一套住宅,免费提供给何萍在广州治疗期间两人住宿。潘桂河的家乡从化市更是掀起了捐助、学习潘桂河的热潮。共青团广东省委书记万庆良亲自到九州医院看望了潘桂河和何萍,赞扬潘桂河为广东青年树立了榜样。
○编辑/江能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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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儿,第一次到外面去,一切都要听你张叔的安排,你张叔经常出门,他会很好地照顾你,到了那里要好好的干活,和师傅好好的学技术,听说你这个师傅在当地也是比较有名望的,跟着他学会有出息的。到了之后就马上给家写信报个平安,一定要注意身体,干活的时候不要毛手毛脚的,炒菜的时候千万不要被油烫到……”父亲不放心,再三叮嘱着我。“对、对,把家里的烫伤膏带上,你就是有毛手毛脚的毛病!”妈妈也在一旁进行补充。
“知道了!”因为这几天这些话听的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我有些不耐烦了。“你不要老闲我罗嗦,我可都是为你好呀!你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出门,再说你才多大呀!”妈妈似乎有些不高兴了。“好、好,我知道您们是对我好。老妈别生气了,是我不对,我全记到心里了!”我拉住妈妈的手撒娇地说。马上就要离开家了,虽然很多时候认为母亲比较烦,但临走前怎么也不能惹她生气呀!“这50元钱你拿着去花吧!到了那边想吃什么的时候就买吧!平时妈妈给你的零花钱也不多,但可不能乱花钱呀!”哥哥不善于表达,只能这么实在的对我了。“衣服也要多带一些,万一变天的时候也要会照顾自己呀!这回再有个感冒、发烧什么的我可没办法去给你扎点滴了”,姐姐也在一旁叮嘱着我。姐姐是个护士,我本身的体质不是很好,经常爱生病,生病的时候都是由姐姐给我扎点滴。在家里我和姐姐的感情最好,对于她的话我每次都是言听计从的。“你姐姐刚从郑州学习回来,也走了有三个月,她那次也是第一次出门,在外面到底心里是什么滋味,一会你姐俩好好聊聊吧_sina_#8221_word__鹂茨闶悄泻⒆樱诩易钚。愠雒盼艺媸遣蝗缒憬憬愠雒欧判难剑_sina_#8221_word__爸爸也有些唠叨了。“不用和他说那么多了,他现在还想不到那么多呢!就想早点出去过无拘无束的生活。等他自己到了外地之后让他亲身去感受吧!现在说什么他也不会听得进去的!”还是姐姐最了解我,知道我就是想一个人去过过独立的生活。“你去外面好好的闯吧!到时候不要哭着鼻子回来找我就行,去吧,早点睡觉,明天还要坐火车呢!都长大了,翅膀也都硬了,我也老了管不了你们了,说了你们也不听了,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不愁啊!等你们有儿女的时候才会明白我的苦心啊!”母亲慢慢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我的翅膀真的硬了吗?连我也说不清楚。
“哥们儿,祝你一路顺风。来,干了这一杯”,高老大站了起来。他是我们关系比较好的几个哥们中的老大。不仅是因为他在我们哥几个里比较年长,更是因为他比较有大哥样,所以我们平时都喜欢叫他高老大,或许是有老大的风范吧!虽然我酒量有限,但今天的酒必须要喝,我一饮而进。“敬英,祝你事业有成,开辟一片新天地”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正和我的眼神交织在一起,是丽亚。看着她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是我追求的第一个女孩子,她也是我的同学,在我心中永远占据着一定的位置。高高的个头,胖乎乎的脸庞,一双像小熊猫一样的眼睛,因为她的这双眼睛,我们经常会开玩笑的叫她
“小熊猫”,一只不大不小的鼻子,再加上一张樱桃小嘴,我想唐代的杨贵妃也不过如此吧!她比我年长一岁,但做起事来却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她的性格比较温和,具有中国古典女性的所有风范,因为这些也都是我喜欢她的主要原因。但很可惜,她拒绝了我的追求,她说不喜欢我老成的性格,她认为在我面前她到很像是我的小妹妹。其实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我也一直把她当作我的小妹妹,我对她说过我很喜欢她,但后来她拒绝我之后,我也仔细的想了这些,真的感觉我是在像对小妹妹那样的去喜欢她,这种感情也许真的不是那种喜欢,而是一种爱护吧!“敬英,丽亚在和你说话呢!你发什么呆呀!”阿胜的话缓解了尴尬的场面。看看此时的丽亚,她的脸已经变成了一只熟透的红苹果,我很不好意思地对她笑了笑,喝下了这杯不知是什么滋味的酒。“哥们儿,来喝酒,在那边好好干,干好了可别忘了咱们这帮哥们儿。等你干出一翻事业的时候,也让咱哥几个和你去借借光。”阿晓习惯性的抹抹自己漂亮的发型站起来敬酒,他是我们哥几个里最有心计的一个,不知为什么会这么巧,我和他居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而且我们俩也同时追求过丽亚,命运也很相同,他也碰了一鼻子的灰,也让丽亚给拒之门外了。我们俩的性格是完全不一样的,听说他现在又有新的目标了,正在追求另一个女孩子,他是想得开的那种性格,“哪能忘了哥几个呢,如果真在那边干好了,一定把哥几个都介绍过去,在一起干那多带劲呀!”我对他敷衍着,其实他根本用不着我来帮他,他的能力要比我大得多,在我们从事的这个行业里他是最有本事的一个,混得比我们都强,这一点也是我非常佩服他的地方。“敬英,祝你前途无量,”一个柔弱的声音响起,是阿珍。她是我的前桌同学,虽然是我的前桌,但我们很少说话,因为我们俩都是属于那种不善于表达的性格,这次她听到同学要为我送行的消息马上赶了过来,这使我非常的感动。同学间的友情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不知是因为很少和她说话,还是对女生自来腼腆的原因,我只说了声“谢谢”,便干了这杯酒。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阿东的脸又红了,他永远是这个样子,一个男孩子不论和谁说话,脸必先红起来,也许是因为他长的太白的原故吧_sina_#8221_word__砻嫔峡此窀龃蠊媚锼频模涫邓衷谑俏颐歉缂父隼锔苫钭詈茫钣蟹⒄骨巴镜囊桓觯崭毡弦邓阍谑欣镆患冶冉嫌忻谋龉萆显睿扛鲈乱灿邢嗟笨晒鄣男浇穑梦颐嵌挤浅5南勰剿_sina_#8220_word__好好干,如果在那边干的不开心就回来,还是哥几个在一起比较好,都分的东一个西一个的,谁的心里也不会好受的!”实在人就会说实在话,听了他的话让我的眼睛都有些湿润了。“好了,好了,看你们好像生离死别似的,高兴点,还是让敬英给我们唱首歌吧!”阿晓最讨厌见到别人伤心的样子,因为他从来不哭,上次他被好几个人打的鼻青脸肿也没有见他掉过一滴泪水。他很好的缓和了局面,为了不扫大家的兴,我只能清清我的嗓子,为朋友们唱一首离别的歌,“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
呜……呜……讨厌的火车汽笛声打断了我的回忆,借着手电微弱的灯光看见时针已指向了零点,该睡觉了,明天就要到目的地了,那里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在火车的颠簸中我终于进入了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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